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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农女:隔壁书生你马甲掉了江沅大祁结局+番外

青盐白白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着苦主越来越多,朱成吓得后背冷汗连连,要是让钦差大人知道周发财是自己外室的父亲,那可是要影响仕途的。迅速的左右权衡之后,朱成拿起惊堂木,喝道:“肃静!犯人周发财周吴氏夫妇二人,丧尽天良手段恶劣,不仅残忍杀害柳月娘,还害死众多良家少女,此等行为实在是罄竹难书,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本官作为桃园的父母官绝不会姑息养奸,判周发财夫妇二人三日后问斩!”说罢朝外头一喝:“来人啊,带下去关押牢房!”原本随着天明,周发财已逐渐冷静了下来,他觉得朱县令做的一切动作都是为了敷衍钦差大人,想必会做做样子,判自己夫妇二人个流放之类的,等到钦差走了,再悄悄的将他二人接回来。哪知,朱县令不按他的设想出牌,直接判了他二人三日后问斩,周发财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主角:江沅大祁   更新:2024-11-28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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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沅大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泉农女:隔壁书生你马甲掉了江沅大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盐白白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苦主越来越多,朱成吓得后背冷汗连连,要是让钦差大人知道周发财是自己外室的父亲,那可是要影响仕途的。迅速的左右权衡之后,朱成拿起惊堂木,喝道:“肃静!犯人周发财周吴氏夫妇二人,丧尽天良手段恶劣,不仅残忍杀害柳月娘,还害死众多良家少女,此等行为实在是罄竹难书,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本官作为桃园的父母官绝不会姑息养奸,判周发财夫妇二人三日后问斩!”说罢朝外头一喝:“来人啊,带下去关押牢房!”原本随着天明,周发财已逐渐冷静了下来,他觉得朱县令做的一切动作都是为了敷衍钦差大人,想必会做做样子,判自己夫妇二人个流放之类的,等到钦差走了,再悄悄的将他二人接回来。哪知,朱县令不按他的设想出牌,直接判了他二人三日后问斩,周发财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灵泉农女:隔壁书生你马甲掉了江沅大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随着苦主越来越多,朱成吓得后背冷汗连连,要是让钦差大人知道周发财是自己外室的父亲,那可是要影响仕途的。

迅速的左右权衡之后,朱成拿起惊堂木,喝道:“肃静!犯人周发财周吴氏夫妇二人,丧尽天良手段恶劣,不仅残忍杀害柳月娘,还害死众多良家少女,此等行为实在是罄竹难书,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本官作为桃园的父母官绝不会姑息养奸,判周发财夫妇二人三日后问斩!”说罢朝外头一喝:“来人啊,带下去关押牢房!”

原本随着天明,周发财已逐渐冷静了下来,他觉得朱县令做的一切动作都是为了敷衍钦差大人,想必会做做样子,判自己夫妇二人个流放之类的,等到钦差走了,再悄悄的将他二人接回来。

哪知,朱县令不按他的设想出牌,直接判了他二人三日后问斩,周发财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想要喊冤却被堵上了嘴巴,只一双眼瞪的通红。

随后,周家夫妇被拖行带走,只留下两道长长的臊味十足水迹。

“这周发财的心也太歹毒了!”出了县衙卖菜的黄氏依然心有余悸。

“真是下作的一家人,人证物证都有了,他们还敢喊冤!”于氏骂道。

“幸亏县令大人明察秋毫,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判了个秋后问斩!”

“也多亏了柳相公的证词,还了我家林妹子清白!”

“就是,中午回去我要多吃两碗饭!”顾大嫂决定先不减肥了,得多吃两碗庆祝一下!

就这样,林氏妇女团几人一路骂骂咧咧回了家。

院中,江沅等人正一脸嫌弃的看着一副字画,旁边还站在面色臊红的孟砚,正当他准备挖地缝的时候抬眼看到林氏进院,立即像看到救星似的冲上去。

可跑到半路又想起自己是个体弱的,一时间进退不得,只能咳声连连:“伯…母…回来了,周家…案子如…何判的?”

瞧见他如此,林氏脸上浮现一丝心疼:“你这孩子,自己个儿身子不好还如此莽撞!”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心里早就将孟砚看作是自家孩子了。

孟砚的怪异举动引起了江沅的怀疑,他的身影跟昨晚的黑衣人有些相似,难道会是他?

“这不…也是心急了点,想快些知道案情结果。”哦吼!丈母娘的太温柔了!孟砚觉得自己的娶妻之路越发顺遂了。

“哎呦,结果还能是什么,杀了人自然是问斩呀,这朱县令倒还是可以的,丝毫没有因为他那外室而偏袒周家夫妇二人。”林氏对朱县令的评价很高。

江则来桃园之前,查过当地的父母官,遂认同道:“朱县令除了生活作风有问题外,其他的风评貌似一直挺不错。”

“那他还真是个好官呢!”孟砚笑着看向发愣的少女:“是吧,阿沅?”

“也许吧。”江沅叹气,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男子们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不算什么,还被人称一句风流,若是女子,作出同样的事,那就得千刀万剐沉塘毙命了……

朱县令是好官?许仕昌笑而不语,暗道林氏他们妇人之见,这些年桃园县的事儿那朱县令可没少插手,此举估计是怕周家夫妇吐出对他不利的话才这般爽利。

看样子,那位钦差大人秉性依旧啊。

卸磨杀驴的事儿,自古常有,许仕昌不知想起什么惆怅不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了,你们之前在讨论什么,我瞧着挺热闹的。”林氏想起进门时众人围在一起的情况。

很快,孟砚那幅小鸡啄米图被拿了出来,手法之笨拙,技艺之幼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林氏是识字的,自然知道这水平是有多差,也终于知道了孟砚如何败完家业的。

犹豫了许久,林氏开口道:“阿砚啊,要不咱换个路子?”就这鬼画符的字,考一辈子也考不上啊。

孟砚惊讶抬眸,似乎是没想到林氏如此心直口快,江沅等人亦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侄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是家父家母临终前的遗愿便是小侄能考上秀才。”为了阿沅,这书生是他一辈子要做的职业!

搬出过世父母了,众人自不好再说什么,只有林氏嘱咐他要多用功些。

“秋乏!”

“上酒上猪蹄!”

踏进家门,孟砚招呼侍从拿吃食上来,在江家他不敢吃的太多,怕崩了体弱书生人设,虽然已经崩的差不多了。

不过今日阿沅看了自己好久,还眨了眼睛呢,许是对自己已经有了好感吧,孟砚越想越开心拿起卤好的猪蹄就开啃。

“对了,秋乏,你知道怎么讨好女孩子欢心吗?”

秋乏倒酒的手势微顿,想到春困透露的消息,主子这是准备对林夫人出手了?

他思量片刻,才道,“女人大多数挺好哄的,要的无非是安心,对她的子女视如己出就会死心塌地。”

视如己出?!这不废话嘛!阿沅的孩子自然也会是自己的孩子啊。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一看就是没有相好的人。”孟砚嫌弃的摆摆手,讨好阿沅这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

秋乏内心一万点暴击,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就跟看渣男似的,这些年他没相好的是因为谁,是谁见不得成双成对的玩意儿,活生生拆散了他和月红和玉霞和小雨和双儿和静儿和……………等六十六位姑娘。

此时,江家这边林氏掀开帘子进屋,发现闺女拿着一把剪刀正对着她自己的睫毛,惊呼道:“这是做什么,仔细伤着自己。”

江沅将剪刀递给林氏,撒娇道:“娘,你快些帮我修剪下,这睫毛实在是太长了,白日里倒了好几根进眼,难受的很。”

林氏不禁失笑:“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多少姑娘家求都求不来这浓密的长睫毛呢。你倒是嫌弃上了。”

“不过是该剪了点,这怕是有十五毫了。”最终林氏还是动手帮忙剪了,


刚到东街顺天牙行门口,就看到一个的身着破旧长衫的老头子被赶了出来,接着从牙行内出来一个方脸浓眉圆眼晴,脸上长有许多暗疮的中年男子。

只见他十分不耐的将手里的地契甩给老人,怒声吼道:“你个凶宅,也好意思让我们顺天牙行给你作保?哪来的脸啊!”

“呦,这不是许家那疯老头吗?怎么还想着出租他家那破院子呢!”有人认出老头的身份,说道:“他家那院子,小巧又雅致,又地处街心,原本是不错,可惜啊,风水不好。”

“哟,怎个不好,说说呗。”有人问道。

开头那人接着道:“他家的房子出租了三回,租客们回回活不过一个月,均暴毙而亡,你们说这不是凶宅,不是风水不好,又是什么呢。”

“真的假的,都是暴毙而亡?”

“自然是真的,那是我亲眼所见!”

“对对对我也知道此事,那租客生前我还见过几次打过招呼呢,是个极好相处的娘子,真真是可惜了哦。”

“哎呦,这还这是啊。”

“啧啧啧,那这许老头还要往外出租,这不是害人嘛!”

……………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就差说许老头是那索命的阎罗了,人群中的许老头气得满脸通红,瞪着两只滴溜圆的眼睛,吼道:“小瘪犊子们乱说些什么!我们家那院子风水极好,老夫祖上特地请了风水大师算过的!”

“你们别在这信口雌黄,小心老夫到衙门告你们去!”

“哼,风水好?风水好能从年初到现在租一个死一个,别是你家祖上做了什么阴损缺德的事吧!”

“老许头,你就放过人家邢管事吧,人家也不能为了你把赔钱货放手里吧!你这房子别说一个月租金二两,就是整套卖给人家二十两银子,人家都不带要的。”

顺坡下驴的话谁能不接,被称邢管事的中年男人故作一脸无奈的说道:“还是这位仁兄理解在下!许家这房子不是我们牙行不收,实在是出不了手啊!”

“你!你小子,你个小瘪犊子,气煞老夫了”许老头一身落魄样,但精神头却是极好,连蹦带骂都不带喘的。

“老夫就不信了,这二十两银子一座院子还没人要!”

“我要!”

一道清脆的女声应道,众人循声看去发现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娃。

一旁的专心吃瓜的林氏,没想到吃瓜能吃到自己家身上,江则也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妹子。

妹子疯了不成?

江则揉了揉眉心,那可是凶宅啊!

“小女娃,那可是凶宅啊,你就不怕你家出事啊……”有人问道。

“凶宅?有什么好怕的,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有时候鬼可比人有良心多了!”说着看向许老头问道:“老爷爷,二十两银子买你整套院子,可还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自然是算数的,只是老夫有一个要求,你们得收留我,直到我寿终正寝。”

“好!没问题!”

江沅心想,二十两银子买人家一整套院子,本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了,再加上这老头岁数也不小了,也没几年好…………嗯……所以收留他没问题!

“哈哈哈哈哈……”

闻言,许老头爽朗一笑,看向江沅的眼中满是赞赏:“你这丫头倒是不错,比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有眼光!。”

被说蠢货的众人,心里狠狠想道:笑吧笑吧,过几天出了人命看你们还笑得出来!

也有妇人看向林氏江则,好心的向二人提醒道:“你们就这样由着这小丫头胡来?得说句话啊!”

虽然林氏二人对凶宅一说有点发怵,可让他们去反对江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妇人一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惯子如杀子呦!这一家子都没个省事的。

那牙行的邢管事倒是一改之前的作派,大方的说道:“那就恭喜许先生觅得买主了。”

许老头斜着眼冷哼一声,不理睬他的话,邢管事也不管他,对着江沅说道:也恭喜这位姑娘喜得新居,日后若是有需要大可来我们牙行。”

“那便多谢管事了。”

江则走到妹妹身侧,一副保护者的作派,心想妹妹还是个十岁的小女娃,不宜多看这些长相寒碜的男子,回头坏了妹妹的审美可就糟了。

察觉到少年的情绪邢管事气闷不已,可想着自己现在这张脸是不太好看,今天起床照镜子时,自己都还吓了一跳呢。

“行了,牙行里还有许多事,我就不打扰诸位办事了。”说完,邢管事潇洒的领着手下离开了。

桃园县的县令姓朱,是个会为民请命造福的清官,衙内各项业务办事的效率都很高,不到半个时辰,许家房子过户的事儿就办好了。

出了衙,许老头径直领着江沅三人去东街那边看房子。

房子整体像一个“凸”,前面是一个不到三十几平方的屋子,两侧各开一扇两尺宽的窗子,屋子里还带有一个空间较小的厨房,是为了方便做生意。

穿过厨房边那个小门进入后院,入眼便是一池荷花,荷塘四周围着走廊,左右是东西厢房,约有四个房间,正屋有两个房间,会客厅不算太大,好在有个二层小阁楼,算是弥补了不足之处。

这屋子真是太好了,越看江沅越觉得心虚,自己真是占了人家好大一个便宜,好在以后许老头会和自家生活一起,心里的愧疚便少了许多。

江则十分震惊的发现,这个院子里好多房间都放着他十分崇拜的大师许仕昌先生的字画,许先生的字画一副便值千两,赝品都能几十两一副,这院里的怕不是要万两黄金了。

他研究过许先生的字画,准确的说他是仿过他的字画,自然知道这些都是真品,联想到老头子姓许,江则心内雀跃不已,快步走到老头面前,直直的跪道:“学生江则拜见许先生。”

见此,江沅心头一动,随便遇的人竟然还是个大师??这或许就是女主光环吧,末世以前她也挺爱看那些穿越网文的。

像什么女主出门必救男主,买人必买身世了不得的忠仆等等……


随着主仆三人的脚步,林氏母女很快到了不远处的一家店铺前,是典型的江南建筑,门前窗台无不摆放着花草,看起来十分雅致,门口上还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招牌——永芳阁

“永芳阁。”

“没想到,这桃园县最大的的成衣店竟是姑娘家的。”林氏一脸的惊叹。

刚到桃园县没几天,林氏就跟那帮妇女团成员打听了县里的各大消息,自然听说了桃园最大的成衣店永芳阁,只是印象中这店的东家是姓秦的啊。

林氏有点不解的问道:“不是说,永芳阁的东家是姓秦的吗?姑娘姓李,这………”

李乐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夫人说的没错,这永芳阁的东家还真是姓秦的。”

“哎呦,那不行,这里衣服可贵了,别把你们好不容易攒的私房钱给耍完了。”

林氏认定她们是打算花钱赔礼,欲拉着江沅就往回走,被李巧拦下:“夫人,我们虽然姓李,但这永芳阁的确是我们的,我们二人的生母正是秦家的人,这店铺早在家母去世之时就给了我们姐妹俩。”

看到与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的李乐,早早的就没了亲娘,林氏忍不住心疼的看向李氏姐妹:“可怜见的,你们也是不容易。”

正说着,店里的伙计的看见李氏姐妹,快速的迎了上来,拱手道:“两位东家今日如何有空,亲自到店里来了,若是有需要,派人通知小的们一声,小的们亲自送到您府上去。”

“薇姨在吗?”李巧问道。

“掌柜的,正在库房里点货物呢,东家先进店的,一会儿掌柜的就来。”说着便请了林氏众人进了店内。

众人坐下没一会儿,就有伙计奉上了茶水点心,招呼道:“各位,请慢用。”

受了惊吓的李乐早就渴的不行,端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口,而一旁的李巧则是缓慢的卸下了帷帽。

这时代没有女子必须的佩戴帷帽的规定,有的也只是为了搭配服饰而戴,江沅原以为李巧就是如此,直到看到她容貌,江沅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柳叶眉圆润杏眼加上不点而朱的饱满双唇,这沉鱼落雁脸孔,这吹弹即破的肌肤,真真是一句“仙女”才能配的上她。

江沅毫不掩饰的夸赞道:“李姑娘的容貌真是绝色。”边上的林氏也震惊的张大着嘴,好半天才呼出一句:“天爷呀,这是仙女儿吧。”

丫头和李乐听到这话连连点头,他们家小姐/阿姐的容貌,那可是天仙才能与之相比的。

李巧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夫人姑娘过奖了,我这等凡夫俗子如何称得上仙女,莫要污了仙女这名了。”

“若是可以,我倒宁愿不要这容貌……”说到这,李巧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随即又很快的隐去。

突然,遮挡的门帘被掀开,从后院进来一个身穿湖蓝色绣兰花的褙子的妇人,约莫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色清丽整个人是娴静中透着一丝鲜活。

“哎呦,忙活了半天可累死我了,巧姐儿今儿怎么来了,可是想薇姨了?”妇人掀开帘子又看到林氏母女二人,笑着问道:“巧儿,这两位是?”

“这两位是我们的恩人。”李乐答道。

“恩人?”

“乐儿说的没错,若不是这位姑娘出手相救,今儿真的是不堪设想了。”李巧微微一笑,解释道:“今日出门的时候那匹马还好好的,行至街道上那马突然发了狂,幸亏有这位姑娘在呢,她为了救我们衣衫有些破损,我便想着把她们带到店里挑选一件衣服,也算是报下恩情。”

“自然是要的!”何薇听到李氏姐妹的描述,吓得脸色青了青,这是她舍了命也要护着的小主子,要是出了事她怎么和九泉之下的小姐交代啊,径直走到江沅的面前,直直的跪下:“多谢姑娘救了我家小主子,此等大恩大德,何薇此生无以为报。”

“使不得,何掌柜还是快快请起吧!”江沅快速侧了身,并没有承下这一拜,林氏也连忙扶起何薇,心想这跪不会折我家沅儿的寿吧?“是啊,何姐姐快些起身吧。”

看母女二人铁了心的不承这一跪,何薇叹了一口气:“既然姑娘不愿受这一拜,小妇人也不强求,只是日后姑娘若是有用得着我们永芳阁的地方,尽管吩咐。”

林氏闻言一惊,如此重的承诺:“沅儿?”过了好一会儿,江沅才开口道了一句:“好。”

日后的江家,需要这些助力,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之后众人喜笑颜开的挑选了衣服,江沅选了一件豆绿色半袖对襟短衫配上一条绣石榴花的百迭裙十分清新俏丽,林氏则自选了一件同色系长褙子,说要跟江沅穿母子装。

因为何掌柜说什么都不愿收下银钱,林氏只好趁着她不注意,把银子扔去了后院的方向,然后拉着女儿就狂奔离去。

店里的何薇站在门口看着母女俩跑的方向,脸上漾着温柔的笑:“这母女俩真是有趣。”

这时,李巧姐妹俩也正好换完衣服出来,听到母女俩已经走了,李乐顿时丧了脸:“我还没问那姑娘的名字呢!”

李巧娇噗一声笑出来,手指点了点妹妹的额头道:“你个小傻子,难道你没听到夫人叫她沅儿吗?”

“啊,对哦!”李乐反应道:“是我蠢了,阿姐说的对!”

李乐扯着自家姐姐的衣裳撒娇道:“对了,阿姐,你可知兄长何时回来,乐儿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你……为…何想要见兄长?”闻言,李巧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神色中更是添了几分恐惧,待听到妹妹依旧天真的声音,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因为兄长答应了乐儿,会给乐儿买最大的糖人。”李乐一派天真。

擦了擦满手心的冷汗,李巧紧紧的抱着妹妹,低声嘱咐道:“乐儿,听姐姐的话,日后要离兄长远一些知道吗?”


安抚好妹妹,李巧招来人把李乐带去街上玩耍,自己则同何薇在永芳阁的后院继续商议事情。

“当年我就知那位夫人不是好人,却也想不到她竟如此黑心,竟然利用你们做这种事儿!”何薇将手往桌上一拍,大声怒斥道:“今天这马车的事儿,肯定也是他们做的手脚!”

李巧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左不过我再应了他们这一次,总不能真的让他们害了乐姐儿啊!”

何薇拉住李巧的手,担忧道:“真是苦了姐儿了,那畜牲没对小姐你……”

闻言,李巧面色猛地一顿,随即装作要喝茶抽出了被抓住的手:“薇姨放心吧,至少明面上我还是他妹子。”

“嗳,那就好,如此我也放心多了,天色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免得回去晚了那苏氏找你们麻烦。”

林氏母女二人回到家中,胳膊肘均累的不行,实在是她们买了许多的东西,有布匹,有各式瓜果蔬菜,有一条鱼四五斤猪肉外加五把油纸伞,她们到底还是去了那伞摊上拿回了那几把伞。

来到后院之中,孟砚江则二人正在向许先生讨教学问,林氏拿着伞摞到桌上任他们挑选。

自从江沅进院,孟砚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她,他的阿沅就是好看,稍微装扮一点就足够绝色了,真不愧是他两世都看上的人。

瞧瞧!阿沅就连翻白眼都是这么的有魅力!

江沅无语的咳咳了一声,心想这人是傻了吗?自己都向他翻白眼了,他倒露出了更加明目张胆的表情了?

“啊呀!”

随着一声痛呼,孟砚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好在扶住了边上的栏杆,不然就得掉下去了!

“哎呦,孟兄,可是疼得狠了?”踩了人的江·自认无辜·则连声道歉:“真是对不住了,我这挑伞呢,一时没注意竟踩了你!”

江则:我道歉!

江则:我装的!让你盯着我妹妹看?!不要脸的登徒子,踩的就是你!

许仕昌默默的端起茶杯喝茶,仿佛这一场闹剧与他无关,只是那双含笑的眼睛出卖了他。

作为全场唯一不知真相的群众——林氏,扶着孟砚心疼不已,直怪儿子江则不细心,到了晚上还给孟砚开了个小灶——炖猪蹄!

吃的满嘴流油的孟大登徒子开心的回了自己院子,进门就看到前些日去京中办事的春困回来了。

“事儿办的如何?”

“事已办妥!”春困道:“只是,除了我们安排的,那位大人近日原本的烦心事也不少。”

“哦?何事?”

春困掩住语气里讲八卦的激动:“京中谣传,贺家大少爷日前去安国寺祈福时,被人撞见与寺里的尼姑厮混在一起!”

“那安国寺可是皇家寺院,这贺大少爷是活腻歪了吧!”孟砚道:“皇上如何处置的?”

“二人原是都要杖毙的,只是朝中与贺大人交好的大人们给他求了情,皇上也考虑贺大人这些年的兢兢业业,便只杖毙了那个尼姑,贺大少爷禁足一年,此生不得入朝为官。”

“还有,此事丽妃娘娘也求了情,听说是……”

“闭嘴!那个女人的事儿,我不想知道。”

“是!属下明白!”春困说完小心翼翼的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第二天,林氏面馆早早的就开了张,馆子里的客人络绎不绝。

“姑娘,麻烦来三碗焖茄子拌面,不要胡荽也不要芥辣子。”

“嗳,你不是那个……”江沅刚抬头就发现,来人是李家姐妹的那个丫鬟,在店里看了一圈,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戴着帷帽的李巧和李乐。

那丫鬟同样也是一愣,心想竟如此凑巧,她赶紧跑到姐妹俩坐的桌子前,对着李巧耳语了一番。

“怎会如此!”李巧惊呼出声。

“阿姐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李乐道。

李巧定下心神,微微一笑道:“哪有什么事啊,是翠红发现这家店是昨日救我们的那位姑娘家开的,姐姐有点惊讶罢了。”

“真的吗?那我去找沅儿妹妹玩儿!”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去。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翠红犹豫道。

“不行!”若是办不成,乐儿就得……为了保护乐儿,只得对不住她们了。

关店后,林氏终于歇了下来,拉着李巧姐妹二人,说什么也要留她们吃顿饭。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林婶子!”李巧谢道。

到了后厅,李巧才卸下帷帽,与众人坐着喝茶,正巧江则他们温习结束,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李氏姐妹。

林氏赶紧给她们介绍道:“这是沅儿的兄长,边上的是住在隔壁孟公子,今日许老先生出门办事了,不然也是要见一见的。”

“则儿,砚儿这两位就是是昨天我们遇到的李家小姐,今天有缘碰到了,便被我留下吃个便饭了。”

“见过两位小姐。”二人客气的行礼。

李氏姐妹也起身回了个礼后,二人就退回房间继续读书了,毕竟男女大防还是要注意的,之后一直到用午饭,江则二人才出现。

待到送走李氏姐妹后,江沅眼神促狭的看向江则二人:“怎么,李姑娘不美吗?你们怎么都一副呆头鹅的样子。”

“李姑娘美则美矣,却乏味的很,如一潭死水。”江则略思索道。

这话说的孟砚十分赞同,乏味到自己看都没看她一眼,毕竟阿沅已经塞满了自己的整个灵魂,其他人?不在乎!

只是这姑娘姓李不算个好事啊,记得前世他死之前,桃园发生了一件极大的事儿,只是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只有阿沅,根本没去了解,只记得出事的那家就是姓李。

“你们啊,真是不懂得欣赏美!”林氏十分嫌弃数落这两个不懂美的人,“这李姑娘要是做我家儿媳妇得有多好呀,那样我们家的后代不就越来越俊美嘛?”

林氏说的一脸憧憬,仿佛已经看见那一个个俊美的孙子女了。

“娘,天还没黑呢!”江则说完就回了房,林氏一脸懵的问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江沅孟砚均憋着笑耸了耸肩不言语,等林氏反应过来时,一下午都在追着江则打。


“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整个下河村的宁静。

村尾一处半掩的农家院中,一身着青衣的少女正手执数根柳条,用力的抽打着一个打扮俗气的妇人。

墙角处还蹲着一个老妇人,明明身体颤抖的厉害却故意用命令语气道:“疯了魔的贱蹄子,快给我住手!”

“哎呦喂!杀人了——”

那被抽打的妇人,则疼得满地打滚反抗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吼叫着救命。

不一会儿,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多是循着妇人的救命声过来的。

院门大开,院中情况被尽收眼底,有村民认出被打的妇人,“呦,这地上的不是江老二家的周氏吗,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江家丫头快些住手啊,那可是你嫡亲的婶娘啊,可别闹出人命了。”

“老嫂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有妇人上前扶起蹲在墙角的李氏不解的问道。

“是啊,三丫头平日里最是和善了,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不管什么事,她都不能这么打杀家中长辈,也不知林氏怎么教育的孩子,依我看这等目无尊上的畜牲,就该逐出门去…”又有人端起架子就开始指责。

李氏一看村民们向着自己,索性一抹眼腿一拍就坐在地上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没良心的小畜生呦,这是要活活气死她奶奶啊!”

“老婆子我和她婶子给她好好的说了门亲事,这丫头仗着老大的秀才身份,心气儿高不愿意就算了,竟然发怒要打我们。”

“我们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孝的玩意儿啊,大儿子身死异乡尸骨无存,这亲孙女对着老婆子是喊打喊杀,真是家门不幸啊……”

正好此时,林氏背着箩筐从地里回来,刚进门就瞧见坐在地上哭泣的婆婆。

又见众人对女儿指指点点,忙不迭的上前扶李氏:“娘,娘您先起来,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屋去说。”

可这李氏是那种顺台阶下的人吗!她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越哭越大声,不知道还以为她死了亲娘呢!

“我倒是不知道将自己孙女配阴婚是个好亲事儿!”

江沅将柳枝绕在手上,踢了已动弹不得的周氏一脚,冷哼道:“这周氏也是个心狠的,怕我母亲不同意,就亲手将我推下河打算淹死我,若不是阎王爷可怜我,没收我的命,此刻只怕是个冷透的尸体了!”

“什么!?”

林氏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们竟然卖女儿配阴婚,还有女儿掉下河也是二弟妹……他们怎么可以!!

这一番的话不仅林氏震惊,村民们很是震撼,有年岁大的人大声道:“李老姐姐,这缺德阴损的事儿你真干得出来?”

“当然做不出了……做不出的!”李氏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死丫头的嘴竟这般厉害!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呦!咋这么多人,李老姐姐在家吗?”

众人转头,就看见县里的张媒婆正站在大门口探头探脑的,李氏顿时傻了眼,这老虔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老娘刚说完!

都是江沅这死丫头惹的事!

张媒婆见到李氏忙笑着走上去道:“哎呀老姐姐,坐地上干啥呀!你说你家丫头这是走了什么好运啊,人家李员外可是说了,只要你家同意,十两银子的聘礼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你说说,这天大的好事儿,怎么就落到你家头上了呢。”

“喏,人家夫人给的定金!”说着拿出五两定金给李氏,李氏接过定金用牙一咬,‘是实心的’顿时乐的忘了自己打脸的事儿。

众人见状哪还有不懂的,这李氏当真这么心狠,为了十两银子连自家孙女都卖,瞬间众人心里的天平偏向了江沅这边。

李氏却喜笑颜开,拉着张媒婆妹子长妹子短的询问起来,“果真如此,那劳张妹子费心了,到时候成了,一定给你包个红包。”

林氏愤怒的不行,急忙上前几步拉住张媒婆,“张婶子,还烦请您回去跟李家说一句,就说我不嫁女儿,别说十两哪怕是十万两我也不嫁。”

张媒婆一愣转头略带不满的看了眼李氏,李氏脸色顿时一黑,指着林氏骂道:“你个骚货浪蹄子!这婚事是你能做的了主的吗,她是老江家的人,关你林氏什么事儿!”

“林素清你个不要脸的婊子,娘说话哪有你掺和的份!”周氏忍着浑身的酸痛狠狠的骂道:“要我说她这种黑了心肝烂了肺虐打婶娘的东西,就应该早早给了人家,省得带坏了我们江家其他的丫头!”

“她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心头肉,谁都没权利决定她的婚事!”林氏彻底被惹怒了,拿起墙角放着的铁铲四处挥舞着,也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敢伤害她女儿的,都是她敌人!

“浪蹄子你再不住手,我就替老二休了你!”

这是李氏经常威胁林氏的话,以往都很管用,可这次林氏不再怕这话了。

一个死了多年的男人如何比得上如何自己贴心疼的亲闺女。

“要休便休!无论如何我家沅儿不嫁!”林氏抿了抿嘴,坚定的开口道。

平时软弱的儿媳妇怎么就这么大胆,李氏怒了,忍不住跳起来骂,“呸!你个贱人死娼妇,定是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堂嫂代氏见李氏哭的怪可怜,忍不住劝道:“素清啊,你不可这样说,丫头还小不懂事,你可不能也气你婆婆啊。”

“沅丫头,快劝劝你娘。”

江沅冷眼看着这所谓的堂伯娘,讥笑道:“堂伯娘不愧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识好人心呢。”代氏用帕子捂着嘴泫然欲泣道:“我这不为你们娘俩好吗,罢了罢了是我多管闲事了。”

“堂伯娘无需作这一副样子给人看,您说是为我们娘俩好,那我且问你,认错之后这阴婚是不用去配了吗?”

“伯母可是能给沅儿做这个主?”

代氏讪笑道:“这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隔了几层的堂伯母如何作得了主………”

“既然如此,那就请伯娘闭嘴吧!”江沅眉头紧皱,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狠戾。

说罢又甩了甩手里只剩枝干的柳条,“既然祖母容不下,那我们一家便自请出家谱,以后也不再是老江家的人,生老病死福兮祸兮皆不相干,请各位叔伯婶娘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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