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月程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成了我妈的大体老师月月程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爷的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出租屋后,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疼的浑身发抖。实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吞了一把安眠药。我告诉自己,睡着了,就不疼了。很快,我的意识就开始变得不大清楚。迷迷糊糊之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我也拥有别人羡慕的家庭。小小的我坐在爸爸的肩头,吃着糖葫芦。妈妈给我买了裙子和王冠,像极了可爱美丽的小公主。“早早笑一笑,妈妈给你拍照喽。”“早早,快看,爸爸妈妈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早早,快来亲亲妈妈,都三天没有见了,妈妈想死你了。”“这是爸爸以你的名字存的嫁妆钱,妈妈先帮你保管,等你成年了就给你。”又看到了十四岁生日那年,舅舅车祸去世,舅妈改嫁。妈妈把小我半岁的程月接回了家。“早早,你是姐姐要学会照顾妹妹。”“舅舅生前对你那么好,你要知道感恩,...
《我死后,成了我妈的大体老师月月程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回到出租屋后,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疼的浑身发抖。
实在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吞了一把安眠药。
我告诉自己,睡着了,就不疼了。
很快,我的意识就开始变得不大清楚。
迷迷糊糊之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我也拥有别人羡慕的家庭。
小小的我坐在爸爸的肩头,吃着糖葫芦。
妈妈给我买了裙子和王冠,像极了可爱美丽的小公主。
“早早笑一笑,妈妈给你拍照喽。”
“早早,快看,爸爸妈妈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早早,快来亲亲妈妈,都三天没有见了,妈妈想死你了。”
“这是爸爸以你的名字存的嫁妆钱,妈妈先帮你保管,等你成年了就给你。”
又看到了十四岁生日那年,舅舅车祸去世,舅妈改嫁。
妈妈把小我半岁的程月接回了家。
“早早,你是姐姐要学会照顾妹妹。”
“舅舅生前对你那么好,你要知道感恩,替他照顾好女儿。”
可是照顾人好累啊。
我带阳台的屋子让给了程月:“妹妹怕黑,你是姐姐要懂事,跟她换换屋子。”
爱吃的松子鳜鱼,放在了程月的面前:“你什么好吃的没有吃过啊,让让妹妹。”
奶奶亲手给我做的公主裙,被程月扯破了,我找她理论。
我还没有开口,她就打碎茶杯滑破了自己的手掌,哭的涕泗横流。
看着满地的鲜血,妈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不就是一条裙子吗,至于动手打你妹妹吗?”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自私跋扈,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是医生,给程月包扎后,带着她去了海洋馆:“月月不哭姑妈带你去玩。”
我被她锁在家里反思。
那是我妈第一次动手打我,我愣在原地,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连哭都哭不出来。
门关上的那一刻,程月眼神中的得意,我至今难以忘记。
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请了最好的朋友来给我庆生。
晚上正要吹蜡烛许愿的时候,偏偏程月独自躲在阳台抹泪。
“今天是爸爸的忌日,我好想他。”
可明明上午我们已经去祭拜过了。
程月哭的双眼通红,把我妈心疼坏了。
她当着我所有朋友的面,撕了我的生日帽,把我的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以后不许在这天过生日,你舅舅真是白疼你了。”
那一刻,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窟,冷的生疼。
我冲到外面,在公园里面哭到了半夜。
没人来找我。
清晨回到家时,我妈的眼中全是厌恶:“长能耐了,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有种你一辈子别回来啊,我养你这么大,还养出仇来了。”
最后是爸爸得知消息后,从外地赶了回来。
他带着薄茧的手,拂过我的脸颊,那么温暖。
“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公主,受了委屈哭鼻子呀。”
“原来是我家的早早公主啊。”
“说吧,想要什么,爸爸满足你,在爸爸心里早早永远是第一位。”
“真的?”
“当然了!”
我擦干泪水:“那我想去爬雪山。”
“等你放假,马上去。”
爸爸真的陪我去了。
可是发生了雪崩,危急时刻他用全力把我推了出去。
自己被埋在了大雪里。
等救援人员来到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葬礼上,我妈死死的把我按在爸爸的遗像前,歇斯底里的嘶吼。
“你为什么非要去那个地方,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为什么?”
我跪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
是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看过爸爸,我妈不让。
“滚,别来污了我们的眼睛。”
我躺在地上,哭的几乎喘不上气,哭到最后疯狂呕吐。
等我醒来的时候,鼻腔处传来浓浓的消毒水味儿。
是在我附近的诊所。
有护士,我妈还有程月。
还有房东阿姨离开的背影,应该是她送我来的医院。
“醒了,醒了。”
“程女士,您女儿吃了太多安眠药,我刚才给她催吐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输完液就可以回家养着了。”
护士交代完离开了。
我妈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讽刺:“真的想死就多吃点啊,跟我玩这一套,可真够恶心的。”
“别以为这样做,我就能原谅你。”
“我告诉你,我忙得很,没有闲功夫来看你演戏。”
程月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姐,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姑妈身体不好,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了,何必闹成这样。”
“要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了,姑妈的脸上多难看啊,人家会笑话的。”
她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懂事又有礼貌。
连同着一碗海鲜粥,放在了我的面前:“姐,喝点粥,养胃的。”
可是,粥里面有荞麦,我荞麦过敏。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我荞麦过敏,吃不了。”
“啪”的一声桌子被我妈拍的震天响:“你怎么那么矫情,别人都能吃就你吃不了,对你好还不如喂条狗。”
看我还是不动,我妈上前一步就抓住了我的手臂:“赶紧给我起来。”
可是下一刻她就愣住了,抓住我手臂的指尖,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衣袖被她撸了上去,露出了只有一层皮包裹着的手臂,骨骼清晰可见。
她瞳孔微微颤抖,愣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发现我生病了。
久到我以为她会关心一下我的,毕竟我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啊。
可是下一刻,我的手臂却被她狠狠甩开:“要死啊,减肥成这个鬼样子。”
“你想作死,我也不拦着,但是这粥是月月专门为你买的,必须吃了。”
程月看着我笑了,端起桌上的碗,笑容中满是得意:“姐,别跟姑妈赌气了,我来喂你。”
“好啊,那就一起吃吧。”
我端起粥,从头到尾,淋了泼了程月满身。
我妈看到后,疯了一般冲上来扯开了我,一拳一拳落在我的胸口上。
她力气好大啊,砸得我肋骨都要断了。
我又流鼻血了。
称喷射状,洒了她们满身。
我妈急忙把程月护在身后,大声尖叫着推开了我。
“恶心死了,快滚开。”
我妈留下一句不知好歹后,带着程月摔门走了。
地板可真硬啊。
摔得我骨头疼。
我躺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
直到被护士发现,才被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你流太多血了,还是到大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
我摇摇头婉拒了她的好意。
没用了,血癌晚期。
癌细胞早已扩散。
付了医药费后,我打车回了出租屋,可是我的东西却被放置在了门外。
房东阿姨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站在楼道里,似乎等了我很久。
看到我后,脸上挂上无可奈何的歉意:“早早呀,别怪阿姨,你今天太吓人了,要是出点事,阿姨的房子以后还能租给谁啊。”
“我这是小本生意,希望你谅解啊,这个月的房租我就不收你的了,押金照常退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就去找医生看看,你年纪还小,别想不开。”
通过谈话我才知道,我吞了安眠药后,房东阿姨刚好来收租。
隔着窗户叫了我很久,我都没有答应,又瞥见了地上的安眠药瓶子,被吓坏了,这才冲进屋,把我送我去了附近诊所。
房东阿姨早年丧夫,中年丧子,独自守着几间出租屋。
靠着收租生活。
平常对我挺照顾的,倒是这次的意外着实被我吓到了。
都要死的人了,不该给人添麻烦的。
见我不说话,阿姨继续补充道:“你没醒的时候,你妈妈看着也挺着急的,挺担心你的。”
“母女没有隔夜仇,有什么事情你们好好说,回去吧孩子,不管什么关系都需要彼此多接触,多沟通,不然只会越走越远。”
我点了点头。
临走时,还是把房租放在了她的窗台上。
我的东西不多,能用的一个行李箱就装得下。
时隔三年,我终于再次回到了家里。
就要咽气时,我妈正寸步不离的陪着感冒的表妹。
得知我的死讯也是满脸的不耐烦:“死就死了,烧了,埋了,喂狗,随便你们,就是别给我打电话。”
“要埋,也给埋远点,少来恶心我。”
半个月后,当我的遗体以大体老师的形式,出现在我妈的解剖课上时,她疯了……从昨天夜里开始,我就一直流鼻血,全身的骨头也跟着疼。
医院里,遗体捐赠书上,我已经签好了字。
医生惋惜的摇头:“如果你听我的尽早治疗的话,或许还能多活两年。”
“现在最多两个月,甚至更短。”
我轻轻的点头,说了句知道了。
我不怕死,甚至期待这一天。
我妈给我的命,我终于可以还给她了。
医生帮我止住鼻血后,给我开了进口的止疼药。
说是能让我在最后的日子里面,好过一点。
药很好,就是有点贵,我的钱不够。
于是打车到了我妈的学校。
她是医科大学的解刨学教授。
我刚走到我妈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嬉笑声。
“知道你喜欢这个款式,上次出差特地给你带的,戴上可真好看。”
“这个项链很贵的。”
“只要月月喜欢,再贵姑妈也舍得。”
是我妈和表妹程月。
她除了和我有这世俗意义上的血缘关系,还是我妈最得意的学生。
我推开门想要和她们打声招呼,却看到了她们脸上说不出的难看。
我妈盯着我,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黝黑的眸子中漫上了浓浓的厌恶与憎恨。
“不会化妆就别学着别人化,化那么浓的妆恶心谁呢。”
“看看月月再看看你,真是货比货的扔,人比人得死。”
“滚出去,看见你就觉得晦气。”
我侧身看到了镜子里面的我,下巴尖尖,颧骨凸起。
瘦削的脸颊上挂着浓浓的腮红。
着实不大好看。
可是,如果我不化的浓一些,枯死发白的脸可能会更让她生气。
“妈,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病了。
我想开口解释,可是刚一张嘴就被我妈推了出去:“闭嘴别说话,听你说话就烦得很。”
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我就被关在了门外。
本就疼的肩膀被我妈推了一把后,更是感觉骨头都要裂开,疼的我差点喘不上气。
此时程月软声软语的声音,从门缝溜出,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姑姑,大热天的,别发那么大的火气,对身体不好。”
“表姐她可能就是想您了,来看看您。”
我妈轻嗤一声:“她有什么资格来看我,把她爸害死还不够,还要来害我吗?”
“她就是个祸害,好好的家被她折腾没了。”
提起我来,我妈的言语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声音很大。
隔着门缝,钻的我耳朵疼。
我又开始流鼻血了。
止疼针压下去的痛苦再次泛滥,冲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不怕死。
可是我怕疼。
“妈,可不可以把爸爸留给我的钱给我。”
我隔着窗户哀求道。
“啪”的一声,一串钥匙直直的朝我砸了过来。
没躲开,砸中了我的嘴角。
口中瞬间冒出一股咸腥味儿。
我妈的脸上满是狰狞:“给你钱让你出去鬼混是吗?”
“看看你这副德行,你爸当初就不该救你,就该让你死在雪崩里才好。”
我的心很疼,仿佛要撕裂一般。
我直直的盯着她很久,强咽下口中的血沫,哑声说道:“妈,我死了你就开心了吗?”
这么多年来,我似乎是第一次这么看她,让她有了些许的不自在。
她皱着眉,脸上略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诧异,又转瞬即逝。
眼中又是我熟悉的神情。
厌恶,憎恨……“当然开心了,开心到要放鞭炮,你满意了。”
“池早早,我告诉你,别拿死这一套来威胁我,要死你最好给我死远点,别让我给你收尸。”
我还是没出息的掉了泪。
在他们看到之前,转了身,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离开了。
钱,我不要了。
疼,我忍着。
妈,我忽然很好奇,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这些钱可以减轻我死前的痛苦。
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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