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沈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渣后,我转身闪婚成千亿富婆乔以棠沈藏全文》,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藏买完烟,点好了交到江叔的手中。“怎么去这么久?”江叔阴森森地盯着他,“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沈藏系着安全带,故作淡然:“我既然决定跟了您,绝无二心。”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江叔轻笑:“今晚飞青城,了结一件大事,也算落下压在心里多年的一块石头。”沈藏默不作声地开车,心里很清楚。江叔这些年假装和乔家交好,实际报着吞并乔家的念头,暗中挖了一个又一个坑。如今,是收网的时候。江叔缓缓阖着双眸,“等乔家倒台,上次让你做的事,尽快办妥。”想起那女人玉洁柔软的身段,他已经夜不能寐多个晚上。不管之后有什么女人作陪,都无法填补江叔的空虚。“是。”沈藏默然握紧了方向盘。*领了证当天,乔以棠与陆裴司吃了顿饭,便匆匆赶回青城谈事务。临近过节,工作开始...
《被渣后,我转身闪婚成千亿富婆乔以棠沈藏全文》精彩片段
沈藏买完烟,点好了交到江叔的手中。
“怎么去这么久?”
江叔阴森森地盯着他,“不该有的念头,不要有。”
沈藏系着安全带,故作淡然:“我既然决定跟了您,绝无二心。”
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江叔轻笑:“今晚飞青城,了结一件大事,也算落下压在心里多年的一块石头。”
沈藏默不作声地开车,心里很清楚。
江叔这些年假装和乔家交好,实际报着吞并乔家的念头,暗中挖了一个又一个坑。
如今,是收网的时候。
江叔缓缓阖着双眸,“等乔家倒台,上次让你做的事,尽快办妥。”
想起那女人玉洁柔软的身段,他已经夜不能寐多个晚上。
不管之后有什么女人作陪,都无法填补江叔的空虚。
“是。”
沈藏默然握紧了方向盘。
*
领了证当天,乔以棠与陆裴司吃了顿饭,便匆匆赶回青城谈事务。
临近过节,工作开始繁忙起来。
乔以棠说:“下次见面,应该要等到元旦之后了。”
陆裴司将登机牌递给她:“最近很忙?”
乔以棠点点头,眼神澄亮:“你就不忙?马上临近年末,老板没叫你们赶业务、忙年终、做述职?”
提起这事,乔以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工作。
他开的车差不多三十多万,身上偶然会出现名贵的表和衣服。
乔以棠猜想,他应该在公司身份不低,经理、主管或是负责人。
不过这都不重要,比起身价地位,她更在意他这个人。
陆裴司淡淡一笑:“毕竟新婚,我想老板会通融。”
登机时间将近。
这一次,乔以棠没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道别。
她对他说:“乖乖等我回来。”
顿了顿,乔以棠笑盈盈地补了句:“不许找外遇。”
她眼神笑盈盈的,这才冲他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
注视着她的身影离去,陆裴司温和的气色淡开。
云泽熙来到他身边,手里一张资料:“陆总,您今早让我调查乔小姐的过往,都在这里了。”
陆裴司接过纸张,仔细阅读。
几年前,在乔父的生日宴上,乔以棠曾被一个姓吴的陌生男子侵犯。
后经过警方调查,双方都服用药物。
吴姓男子,已逮捕入狱。
“那场轰动全城的生日宴,陆总您也去了。”
云泽熙缓缓摸着下巴,“那段时间,我忙着处理家里的事,不在您身边,对这事没什么印象。您知道吗?”
陆裴司微微抿唇。
他没有回答,将纸揉成一团交到云泽熙手中:“别留下痕迹。”
便阔步离开了机场,神情微沉。
*
乔以棠下了飞机,陆书开车前来接。
他接过乔以棠的行李,低声道:“大小姐,今早开始就有人在奔走调查您。”
乔以棠眉心紧锁:“查到是谁了吗?”
陆书摇了摇头。
她没多放心上,打开电脑处理事务:“暗中留心着。”
回到她的小旗袍店。
门口停了两辆黑色的车。
她多留意了两眼,有些意外。
乔以棠的客人都是熟客,都在网上预订时间,很少有这样不请自来的。
她走进屋内,气息像裹着冰一样沉重。
沙发上一具男人熟悉的身形,视线幽黑地望过来。
乔以棠的记忆中,那双眼眸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温柔地注视着她。
此刻,却充满阴狠、野心与摸不透的冷意。
分手后,沈藏投奔了江叔,这事在青城,无人不知。
而江叔是灰色产业的龙头人物,他的手段之阴狠毒辣,人人都是惧而远之。
乔以棠平静与沈藏对望了几秒。
这几年的相知、相识与相恋,尽在这短短几秒之中。
乔以棠别开目光,自然地接了杯水,推到沈藏面前。
她察觉到,烟灰缸里已有一根烟蒂。
沈藏此刻唇角还咬着一根,娴熟自然。
乔以棠浅浅抬眼:“你以前从不抽烟。”
还是如此温柔的语气,甚至夹带了丝关心。
从前在一起时,她就如此体贴。
如今分开了,她还是没变。
沈藏缓缓吐了口烟:“以前你讨厌烟味。”
他抽得不爽快,手轻轻一抬,旁边的保镖立刻毕恭毕敬地灭了烟。
灭完烟,沈藏做了个手势。
四五个保镖,立刻撤出门外。
不大的会客厅内,此刻只剩乔以棠与沈藏二人。
乔以棠看着这一切,笑了笑:“现在也依然讨厌。”
空气仿佛镀了一层冰,瞬间凝结。
沈藏的视线忽而变得冷冽,一把猛擒住乔以棠的手腕。
乔以棠反应也快,迅速固定好身形,撑在沙发上,才没有跌坐到他腿上。
沈藏低气压的嗓音,丝缕的烟味,贴在她耳边:“想我没?”
乔以棠气息微沉,手腕被男人攥得又红又疼。
外面都是沈藏的人,她心里清楚,和他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乔以棠努力平衡气息:“沈藏,我对你问心无愧。我们好聚好散,有那么难么?”
“好聚好散?”沈藏嗤了声,忽而松开她,乔以棠跌坐在沙发上。
他扼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直视自己:“我没说结束,你有资格跟提这四个字?”
他的双眼死死描摹着她这张脸。
白皙如瓷玉,美艳如初。
她这副美好的皮相,却惹来了江叔的垂涎。
沈藏爱透,却又恨极了。
“你要多少钱?”乔以棠闭了下眼睛,目光空洞。
她早已习惯沈藏威逼利诱的手段。
给他钱,是最快速便捷的方法。
“你当我离了你,真就成乞丐了?”
沈藏甩开她的脸。
他负着手,在店中的衣橱来回走动,唇角勾起:“这些,都给我包起来。”
乔以棠没有动静,伏在沙发上,警惕地瞪着他。
沈藏拔高了嗓音:“你耳朵聋了,还是不想做生意?”
“不好意思,我的小店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乔以棠满脸疏离,坐直起身。
她的这些衣服,不论面料、剪裁还是版型工艺,都是她花了许多心血完成的。
为了避免盗版,她还买断了面料与花色。
可以说,每件都是她独一无二的设计品。
卖给沈藏,那是糟蹋。
跟沈藏沾染的人和事,她都不想再搭上关系。
沈藏目光多了凉意,阴狠盯着她:“我今天就非要不可。”
他说着,门外忽而闯进五六个壮汉,都是刚才他的手下。
乔以棠愕然地起身:“你们要干什么?”
那几人个个彪悍如虎,在她的店里横冲直撞,各搬各的,把所有的衣服一抢而空。
衣架被碰倒,柜子里的顶级面料、珍贵首饰都一扫而空。
“都给我住手!”
乔以棠使尽解数扑过去,拽住一个大汉的衣领,照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她是拼了命,往死里地咬。
那大汉龇牙咧嘴,恶狠狠骂了一句,一巴掌下意识挥过去。
乔以棠立刻松口,夺过自己的衣服,立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
但这一掌,没打到乔以棠脸上。
她慢慢抬起头看去,沈藏站在大汉的身后,体格不如他精壮,却单用一只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沈藏阴着脸庞,稍稍用力,那大汉连连叫痛求饶:“藏、藏哥……饶命!”
“滚出去。”
那大汉灰溜溜地捂着胳膊离开。
乔以棠目光终于多了丝愤意,一字一顿:“强盗。”
沈藏微微眯眸,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卡,晃到她面前:“我说了,我这笔生意,你非做不可。”
乔以棠后退一步,摸到茶几上的烟灰缸,抬手就砸过去。
沈藏看见她那动作,没有闪躲。
但玻璃在额头上炸开时,他也没料到,她下手能如此狠。
血丝顺着额角往下流,淌过他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嘴唇。
旁边的手下都吓坏了。
藏哥在江叔的手下,除了挨过江叔一刀,其他没人能伤到他。
区区一个女人,藏哥却连躲都没躲。
这女人到底是他什么人?
沈藏望着乔以棠,却笑了笑,仿佛疼痛不复存在。
“你……”
乔以棠愣住,没想过他会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握着玻璃碎的手开始颤抖,沈藏的血与自己的血融合在一起。
“你对我倒是越来越狠心了。”
沈藏踩着玻璃渣,缓步走近:“如果桌上放着一把刀,你是不是也毫不犹豫地刺过来?”
乔以棠的脸颊惨白,在发着抖。
他们目光紧紧交缠着,仿佛动辄战火。
便在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一道肃穆声音传来:“开门,警察。”
沈藏抵着她,却不敢太用力,怕将她弄疼了。
乔以棠动弹不得,张嘴就要咬他。
沈藏太了解她的想法,瞬间扼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尖厉的牙齿碰到自己。
她皮肤嫩,沈藏稍稍用点力,就掐出了痕迹。
他笑了:“还是属狗的,一点没变。”
乔以棠被他控制得死死,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血红的双眼瞪着他。
她正好满心的郁闷,无处发泄。
“你还有钱住这么豪华的酒店。”沈藏反剪她的双手,轻轻松松把她拎回房门。
乔以棠逐渐理清了思绪,沈藏能找到她的房间,是陆书刚才通风报信。
沈藏用脚关上门,先没收了桌上一切可能被她用来防身的东西,再把乔以棠推到床上。
“你老公给你开的房?”
沈藏爬上床,锢着她的手,冷硬的膝盖压着她乱扑腾的双腿。
乔以棠挣扎了好几下,都是徒劳。
她仰躺着,呼吸急促地看着他。
一双水眸充盈着雾气,愤怒、不满、恐惧,皆被沈藏看在眼底。
“陆书什么时候被你买通的?”乔以棠口吻冰冷。
沈藏漫不经心地眯着眸,手掌倏尔捏紧了她的下巴。
“人为财死,不管是谁都一样。更何况,你爸入狱,乔家也走到头了,你以为谁还会一心一意守护着你?”
沈藏微微一笑,“包括你那废物老公,当初你让他娶你,花了很多钱吧。现在,你看他还能养你多久?”
乔以棠怒极反笑,目光内皆是清冷的厌恶,一丝杂质也无:“听起来,你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沈藏,你就这么放不下我?被甩了还像狗屁膏药一样,扔都扔不掉。”
沈藏抿唇,额间一根筋突得明显。
屋子的空气中,充斥着冰冷颗粒,像下了场不休的暴雪。
他高高在上,注视着她的神情,笑了笑道:“乔以棠,你现在越来越像我了。”
终有一日,乔家也被拉下神坛、堕入泥泞。
乔以棠终于和他也平起平坐。
他再也不用忍受她大小姐般的施舍、同情与怜悯。
他爱她,但无法爱一个高高在上、坐在云端的她。
“像你?不如像一条狗。”乔以棠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
沈藏笑了起来,似乎很欣赏她的狠话。
乔以棠只觉得那笑声,毛骨悚然。
她被压在床榻,感受得到,男人的唇瓣在自己耳边游离:“陆裴司碰过你没有?”
那种感觉,如同毒蛇在身上缠绕爬行,咝咝吐着信子。
她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此时才发觉,原来那年夏天,被凌辱带来的伤痛,依旧被她身体的每个细胞所记得。
但奇妙的是,她对沈藏本能抗拒。
却不抵触陆裴司的亲近。
见她沉默,沈藏笑容散去,唇角渗着冷意:“看来是碰过。”
他可没有忘记,乔以棠从前如何抵触他的亲近。
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
那个废物男人,竟然能碰她?
沈藏愈发加重了力气,捏住她手腕凸起的骨头,细细的一块:“他知道自己睡了一个被强过的女人吗?”
他的话触压乔以棠的底线,她怒不可遏地一额头撞上去,用尽浑身力气,也不顾力的相互作用,会让她也满头鲜血。
沈藏被磕到了眼窝的地方,他吃痛地松了松力气,乔以棠立即得以逃出他的身下。
她闪身跳到飘窗上,摸了摸红肿的额头,痛得厉害。
沈藏摸到了眼窝处的淤青,勾了勾唇。
他甚至觉得,那疼痛更多是欢愉。
这时门外响起了很轻的敲门声。
屋内二人皆是一怔。
沈藏几乎下意识露出戒备的神色,捏紧袖中的刀。
门外,响起男人清润温和地声音:“醒了吗?”
乔以棠呼吸一颤,是陆裴司。
沈藏曾试图查过陆裴司这个人,但调查却层层受阻。
最后只查到,陆裴司是一家普通的房产公司职员。
这下,沈藏观察着乔以棠的反应,便心知肚明门外是谁。
正好,他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陆裴司还自己找上了门。
沈藏袖中的刀抽出,冒着森森的寒光。
乔以棠立刻喝止住他:“沈藏,你干什么?”
“跟你男人切磋切磋,看看他有多废物。”
沈藏挑眉看向她,“怎么,心疼了?”
乔以棠知道陆裴司那样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是沈藏的对手。
她心脏加剧跳动。
沈藏缠着不肯放过她,迟早一天会面对陆裴司。
她忽而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和陆裴司这段婚姻,她是一定要结束的。
乔以棠跳下了飘窗,镇定地走到沈藏面前:“你过来。”
沈藏转头望她一眼。
乔以棠漆黑的瞳孔,澄澈而认真。
他鬼使神差地放下刀,朝她走过去。
“你陪我演一出戏吧,配合得好,我就能顺利离婚。”
乔以棠语气平和而冷静,她知道沈藏在乎这个,“到时候我就跟你走。”
沈藏狐疑地看着她,有所犹豫。
这个条件,的确让他很心动。
但这女人聪明睿智,鬼点子多,就连他们相识数年,沈藏都没能完全参透她。
万一是她的陷阱?
乔以棠低声催促:“快点决定,你帮不帮我?”
不顾他回答,乔以棠已经开始剥沈藏的衣服。
他的外套里藏着各种各样的刀具武器,冷冰冰的。
衣服显瘦,脱下肌肉却十分发达,胸肌上几条疤痕,触目惊心。
可见他在江叔那,也受了不少苦头。
沈藏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在自己视线里浮动。
他倏地握住她的手腕,冷声警告:“别给我搞鬼。”
自从跟了江叔,沈藏身边围着的女人也不少。
他都嫌她们脏。
也就乔以棠能对他动手动脚。
乔以棠冷笑,不甘示弱瞪着他:“放心,你就算脱光在我面前,我看都不想看一下。”
被扒光的沈藏,只剩一条内裤。
他被乔以棠推进床单里:“躺着别动,一句话也别说。”
酒店房间都有准备避孕套。她打开揉乱,扔在垃圾桶里。
准备好这一切,乔以棠才去开门。
陆裴司等了许久,颇有耐心。
他一身英伦范的墨蓝色风衣,衬得身形挺拔玉长。
里衬是质地极好的白衬衫,整个人像从英国画报中走出的模特。
陆裴司视线幽沉,打量着乔以棠。
她衣着不雅,没有穿睡裤,露在外的一双腿笔直又健康。
见到他,乔以棠挤眉弄眼:“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这里让我一个人住吗?”
外面凉,陆裴司走进房间,手里拎着食盒:“我来送晚餐。”
他的话音,在见到床上躺着的沈藏时,恰好戛然而止。
沈藏躺在床上,慵懒地枕着手臂,朝陆裴司挑衅地吹了声口哨:
“你就是乔以棠的老公?”
平平淡淡,却让姚梦宁一下破防。
果然,乔以棠这个贱人,又去勾引沈藏了!
她努力压抑怒火,又听对面女人说:“正好,我有事找你。”
顿了顿,乔以棠道:“乔家出的事,是你一手酿成的。”
姚梦宁看着她,却莫名有些心虚。
她很讨厌乔以棠的那双眼睛。
乌黑圆润的杏眸,一眼清纯,实则带着深邃的气场,美得过分张扬。
“妹妹,刚才你都听到了。但你千万别怪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姚梦宁忍不住低声抽噎起来。
乔以棠弯了弯唇:“跪下。”
乔家的家规,向来看重血缘尊贵。
姚梦宁是外室带来的女儿。
乔以棠如果要训导,她必须要听从命令。
这是乔家不成文的规定。
但姚梦宁不会傻到乖乖照做。
她坐在那一动不动,神情无辜:“妹妹,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乔家没有了,家规自然也不作数。”
“谁说不作数?”一旁,沈藏发出笑意。
他亲手削了颗完整的梨,递给乔以棠面前:“你最近有点咳嗽,砀山酥梨,润肺的。”
姚梦宁懵了。沈藏这样的男人,居然还会削梨?
别说他从没给她削过。
就连之前她路过水果店,想下车去买点葡萄,沈藏都骂她事多。
乔以棠没理睬他。
沈藏也不恼,拿给旁边佣人:“切小块端过来。”
他面向姚梦宁:“以棠让你跪下,听不见么?需不需要我‘帮’你跪?”
姚梦宁表情像吃了颗苍蝇:“你说什么?沈藏!你搞清楚,我才是你女朋友!”
沈藏无视,拍了两下手,进来几个保镖,押着姚梦宁的肩膀,逼着她跪下。
“你!”姚梦宁被压在地上,精致的面庞扭曲,“啊——”
她拼命挣扎,身上的首饰掉落一地,最后无力,被按在地上,屈辱得像砧板上的肉。
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乔以棠。
她缓缓抿唇,走到姚梦宁面前。
沈藏下了手势,保镖捏住姚梦宁的下巴,让乔以棠审视。
“父亲鬼迷心窍,落得入狱这个下场,是他咎由自取,我不怪你。”
乔以棠视线平漠无温,指尖冰凉,“燃灵集团设宴,你在我的车胎上偷偷动手脚,害我迟到,我也不计较。”
所做之事被当面拆穿,姚梦宁微微抖了下,表情依旧倔强又清高。
“我唯一不能容忍,是你去找外婆的麻烦。”
乔以棠忽而目光凌厉,攥紧她的下巴。
姚梦宁的五官痛成一团,感觉骨头都快被碾碎了。
“乔家出的大事,是你告诉了外婆,才致使她突发疾病。”
乔以棠盯着她,“外婆身体每况愈下,已经搬去周城居住,离你们远远的。而你在青城享受荣华富贵,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姚梦宁紧紧盯着乔以棠。
这些年,不论她怎样作妖,乔以棠都置之不理。
她第一次知道,乔以棠还会这样震怒。
她缓缓地笑开:“妹妹,你果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你是真的不明白。只要你在一天,我在乔家就永远低你一等。”
“我喜欢的东西,偏偏你也有,他们就只说我是学人精,凭什么?就因为你是乔家的真千金?爸爸亲口承认过,我也是她的女儿!”
姚梦宁眼眶温红,说着极其痛苦的话,她却是笑着的。
“所以,你恨我,却不能对我怎么样,就伤害外婆报复我。”
乔以棠甩开她的脸,“听过‘因果循环’吗?姚梦宁,你的狠毒,最后只会报复在自己身上。”
没有过多激烈的言辞,姚梦宁却觉得后脊生凉,浑身发麻无力。
可她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全力。
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
等这一次过后,忍了这一次后。
她就去做她该做的事。
乔以棠闭上双眼,身体轻轻地在颤,热泪刹那滚落而下,浸透枕巾。
她这世间唯一留恋和感到抱歉的,还是外婆。
她舍不得,可是她努力过,这个世界太黑暗了。
很快,房门打开,沉缓而有力的脚步声踩上地毯,走近她身侧。
乔以棠闭上眼睛等待。
对方却蹲在她身侧,五指修长而温柔,包住了她一簇发丝,缓缓抚摸着。
他的指尖那样温柔又有力。
乔以棠微微僵住,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望去。
眼前暴露在灯光下的这张脸,令她熟悉,却又恐惧。
“陆……”
“陆裴司?”
乔以棠注视着他的脸,足足木讷了有十多秒。
然后她猛然坐起身,惊恐与震惊之下,脸上的疤痕更为明显。
“陆裴司,是你吗。”
“是我。”陆裴司嗓音平稳。
“可你不是……”
乔以棠喃喃着,思维混乱,“可是进来的,不应该是燃灵集团的陆总吗?陆总……陆裴司?”
她倏地睁大双眼,瞳孔颤抖:“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脑海,开始让乔以棠头疼不已。
她用力抱紧自己的脑袋。
陆裴司掰开她的手臂,轻轻握住,他深邃的眉心蹙着。
他也不说话, 便是静静看着她。
用他温柔坚定而有力的目光,沐浴着乔以棠。
陆裴司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
三十秒、一分钟、三分钟。
等乔以棠在逐渐平复的呼吸之中,接受这个事实。
“陆裴司,你是我的丈夫。”
乔以棠蠕动着麻木的唇瓣,“也是燃灵集团的陆总?”
陆裴司捏住她的手腕,才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是。”
这一切让她觉得呼吸艰难,甚至比刚才划破自己的脸,还要更难以接受。
“这不可能,你根本不是,陆总也不应该是那样……”
乔以棠从未想过,她随机在飞机上找的一个男人,竟会是大名鼎鼎的陆总。
她甚至此刻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喝点水。”
陆裴司将床头的水杯递到她手里,却发现她手指发抖,根本拿不稳。
他索性扶住她的脑袋,喂到她唇边,“喝点水躺下,我慢慢说给你听。”
这杯水似乎有奇效,乔以棠喝了一口,便情绪稳定了下来。
“那天,我的父亲极力撮合我和沈省长的女儿。在去见她的飞机上,我遇到了你。”
陆裴司用绵长的声音道,“一个超出我规划之外的例外。”
乔以棠努力听进去一部分。
却昏昏欲睡,双眼近乎睁不开。
“困了吗?”
陆裴司微笑,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你水里下了东西。”乔以棠敏锐而警惕,“你是怕我知道真相后情绪不稳定,伤害到你?”
“放轻松,我只是想让你今晚睡个好觉。”
陆裴司微微挽唇,他知道她聪明且敏锐。
他温和地说,“辛苦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乔以棠心脏微微鼓动了下。
是啊,辛苦。
妈妈离开后的每一天,她都活在“忍”当中。
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她好渴望有一个人能抱抱他,对她说出这句“辛苦了”。
眼角含着的泪,缓缓流淌在脸颊的伤疤上。
就像她这一路,走得崎岖又坎坷。
“晚安了,陆太太。”
陆裴司的手背轻轻贴在她脸颊的疤上。
伤疤好了,还会长出新的血肉。
此后,他会一直庇护着她。
陆裴司将乔家的女儿带走这事,引起了轩然大波。
微微停驻,若有所思。
乔以棠与她对视上,却觉得老太太有些眼熟。
但她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将手里小小的礼物呈上前:“陆奶奶,祝您福寿安康。”
陆老太太打开,是一只重工的中国结。
不同于传统织法,添了自己独特的创意,织成了繁体的“陸”字。
“这是以棠画了几十张草图,选取了最满意的一张,设计的陆家中国结。”陆裴司在一旁解释。
陆老太太挑了挑眉,虽不见笑意,却看得出,她很有兴趣。
并且细细一闻,那中国结还有股令人心安的气息。
“这香味倒不错。”
乔以棠微笑着道:“这是药香薰,您白天可以挂在衣服上作为装饰;晚上挂在床头,有助安睡。”
老太太看不出满意与否,但只是叫人拿在手里,并没有收下。
她目光审视严肃地看着乔以棠:“我记得,我好像没有邀请你吧。”
乔以棠被她威严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压迫感袭来。
但乔以棠从小就被带去不同的场合,面对各种情况,都得体大方,应付得当。
“跟奶奶确实第一次见面,我是乔以棠。”
她露出得体的笑意,“这次,我是作为裴司的妻子前来为您道贺。”
陆裴司结婚,已经不是稀事。
大家或多或少也都猜到,他结婚的对象就是乔以棠。
但所有人都等着陆裴司官宣。
毕竟在刻板印象中,男方应该占据主导地位。
但这一次,却是由女方亲自宣布的。
而且,还是声名狼藉的、出现在布达佩斯港的乔以棠。
这种种头衔,都不配让她站在陆裴司旁边。
更不配宣告两人结婚。
众人瞬间鸦雀无声,场上弥漫着惊异的目光。
陆老太太微微蹙了下眉,看向旁边的陆裴司。
他面色清淡温和,显然,他并不在意这点。
陆书华在一旁蹙眉,拳心握得很紧。
他横眉冷目地上前,威慑力十足:“乔家腐败破产,污点重重,接纳了你,也是拉低我们陆家的档次。”
乔以棠微微僵住,她料到,今晚会有难堪的局面。
但真正来临时,仍旧让她心跳加速,浑身僵硬。
“不过,你和裴司已经领了证,木已成舟。”
陆书华口吻威严,“这样吧,你改姓陆,宣布不再是乔家人,妇随夫姓,我就看在裴司的面子上,容你一席之地。”
此话一出,议论纷纷。
乔以棠微微攥紧了手掌。
嫁过去改随夫姓,这样封建社会的旧习俗,早就不符合新时代的婚姻。
乔以棠对乔家是不怀留恋,但这个家族,毕竟是她的根源。
割舍了自己的姓,她便不再是妈妈的女儿,不再是外婆的孙女。
此后,只是依附于陆裴司的女人,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这种侮辱尊严的条件,她断不可能答应。
乔以棠微微扬起下巴,明媚微笑:“陆叔叔的顾虑我明白。只有一点,我很好奇,谁的家族没有污点?哪个家族又大过陆氏呢?按照陆叔叔的意思,岂不是嫁进来的女人,都得随姓陆?”
陆书华皱眉。
看起来文弱的一女孩,却如此巧舌如簧。
“那请问,陆奶奶姓陆吗?”
乔以棠转向旁边不动声色的陆奶奶,又看向陆书华,“您的太太,陆裴司的母亲也姓陆吗?”
“你敢用这种态度质问我?”
陆书华不敢相信她居然敢质问自己,“胆大包天的丫头,给我撵出去!”
“胆大包天的是您,谁让您开创了陆家娶妻要改名的先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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