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的位置，距离床隔了一米远。
可葛秀芳纯当看不见，直接给我盖棺定论了。
“原先看你脸皮薄，我当众给你留面子，你罚我我认了！”
“没想到你这么畜生，贪图我女儿的美色！
还跟她玩的这么花！”
“我要是今天没捅破这层窗户纸让大家做见证，你是不是还想把我女儿肚子搞大了一走了之！”
葛秀芳言辞犀利，说起话来更是没有尺度。
被她带上来的保姆们也明白了自己被她利用，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葛秀芳，你自己发疯别把我们带上！”
“你说少爷找我们有事，我们才跟你上来的，你居然闹这么一出！”
“少拿我们当枪使！
赶紧让开！”
大家都是千年狐狸，谁看不出这场把戏？
葛秀芳见没人帮她说话，不依不饶地闹着要让我给她个说法。
我转头看向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李松芸。
“你说，我和你发生过关系吗？”
“芸儿，芸儿……”李松芸结结巴巴了好半晌，媚眼含羞地望着我，咬唇道：“栾哥哥，芸儿会努力成为一位合格的妻子。”
“栾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芸儿都依你……”她挪动着身体来到床边要靠近我。
李松芸没有解释，落在葛秀芳耳中就是坐实了我的罪行。
“栾泽，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找你爸妈！
找媒体曝光！
让他们都来评评理！”
我伸手放在唇边，对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上了年纪的大妈真聒噪，吵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见她安静下来，我笑着指了指着门口，又指了指电脑旁边的摄像头。
“走廊有监控，我这也有监控，你是不是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