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无无结局免费阅读最深的爱,搁浅的你林斯洛郑雪歌: 番外番外》,由网络作家“林斯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曼抱住他。基地位置偏僻,小镇上只有一间简陋的照相馆,更别说有什么影楼之类的。再加上两人工作原因和简朴的性子,他们结婚除了领证拍照发喜糖之外,再没有其他。林斯洛却摇了摇头,笑得自在。“没事儿,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只要我们能把日子过好,就比什么都重要。”结了婚后,林斯洛就从基地的宿舍里搬了出来。每天上下班要么是和同事一起统一坐车,要么就是和江曼一起上下班。很快又到了一个大假日,这天他们有基地统一派车前往离基地更远的小镇上去,去买点小镇上没有的日用品。林斯洛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而靠在江曼肩头补觉,等他睡醒后又看了窗外好一会儿才终于到了县城。林斯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邮局收北平航天所同事给自己寄的信。然后又和江曼去找个面馆吃面。在等面的空隙,林...
《无无结局免费阅读最深的爱,搁浅的你林斯洛郑雪歌: 番外番外》精彩片段
江曼抱住他。
基地位置偏僻,小镇上只有一间简陋的照相馆,更别说有什么影楼之类的。
再加上两人工作原因和简朴的性子,他们结婚除了领证拍照发喜糖之外,再没有其他。
林斯洛却摇了摇头,笑得自在。
“没事儿,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只要我们能把日子过好,就比什么都重要。”
结了婚后,林斯洛就从基地的宿舍里搬了出来。
每天上下班要么是和同事一起统一坐车,要么就是和江曼一起上下班。
很快又到了一个大假日,这天他们有基地统一派车前往离基地更远的小镇上去,去买点小镇上没有的日用品。
林斯洛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而靠在江曼肩头补觉,等他睡醒后又看了窗外好一会儿才终于到了县城。
林斯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邮局收北平航天所同事给自己寄的信。
然后又和江曼去找个面馆吃面。
在等面的空隙,林斯洛把信拆开看了几眼,却在看清信上的内容时愣了一下。
信纸一共两张,一张是问他这两年过得如何,另一张是提了下他离开后郑家发生的事。
也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郑雪歌终于发现裴予年的真面目,不仅和裴家断绝了关系,还把裴予年送去了监狱。
此后就是每天寻找他的下落,还有就是孩子,自从他不在后,林月浅就每天哭闹着要来找他,哪怕送去托管所也没有用。
直到母女俩一年前被出狱的裴予年开车撞进了医院,母女俩这才暂时消停。
因为裴予年害的是军人还有军人后代,这次哪怕裴家动用所有的关系都没有用,裴予年这次会在监狱里关十年,然后送到乡下劳改场。
至于母女俩还是不肯放弃寻找他的下落。
因为北平航天所寄信是统一派人寄出的,所以同事也不清楚他被派去了哪里,但还是提醒他,郑雪歌最近要被部队调动,万一就调去了他的基地呢,所以叮嘱他小心一点。
看完这份信,林斯洛顿时就没了食欲。
从来西北基地时,他想的就是这一辈子都不再与郑雪歌母女俩相见。
他所做的一切,该报的恩也已经完了,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欠了。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结婚了。
要是被他们纠缠上,真的是麻烦。
而对面的江曼见他没有怎么吃面前的面,边关心的问他怎么呢。
林斯洛咬了咬唇,还是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她,等江曼看完信后也是蹙了蹙眉,却还是安慰他道。
“这事你不用担心,我到时问问我朋友。”
被这件事一打扰,两人也没了再逛的心情,买了必需品后就坐上了回小镇的车。
等林斯洛沉沉睡去时,江曼这才起身走到客厅打了一个电话。
“顾伯,帮我个忙。”
北平某军区。
“雪歌啊,这次你可能去不了西北了。”
郑雪歌眼皮跳了跳,一股不详预感涌上心头。
“为什么?”
自从林斯洛被上交给国家后,她一直试图找到他,一开始她想以家属的名义去跟去的,结果因为她没有结婚证,上面拒绝了她的申请。
后来还是因为孩子小小年纪没有了爸爸,上面有人实在看不过,才无意说漏嘴,没说具体位置,只说是在西北。
西北有好几个国家计划基地,就算要一一个去找,那也要好久。
但总比没有的好。
于是她这才重新申请调到西北军区去。
好不容易申请通过,组织就把她叫来了办公室,遗憾的告诉她有可能去不了西北军区
经过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大巴稳稳的在县城汽车站台停下。
林斯洛拉着江曼的手一起下了车,还是和上次一样,先去邮政局取北平同事给自己寄的信,再是去百货楼买一些必须品。
最后两人大包小包,来到常吃的面馆吃面。
还没等林斯洛动筷子,一声惊呼就从远处传来。
“爸爸!”
林斯洛拿筷子的手一僵,下意识就要埋头,可是已经迟了,一道身影猛地朝他蹿过来,幸亏江曼反应及时,把林月浅挡在原地。
“小朋友,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江曼虽然知道林斯洛有个女儿,但是从没有见过林月浅的照片,所以在看到林月浅冲过来喊林斯洛爸爸时,她才下意识的挡住了眼前的孩子。
而她后面的林斯洛看着两年未见的女儿,眼眸中全是复杂情绪。
两年未见,林月浅看起来是要比之前要高一些,看向他的眼睛也带着委屈。
“爸爸……”
林斯洛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专注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面。
很快另一道声音着急的传了过来。
“林月浅,你在哪儿!”
郑雪歌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出来吃早餐,等她买好包子回身时就看见孩子一溜烟没了身影,她连忙跟着追了过来,就发现孩子愣愣的站在一家面馆前。
她以为女儿是想要吃面,刚要叫老板来两碗面时,目光突然停留在眼前某个人身上。
那是——林斯洛!
“斯洛……”
郑雪歌喃喃道,两年未见,林斯洛比起从前来,变化太大。
原本的头发短了不少,整个人也变黑了不少,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只是里面再也没了从前对自己的爱意。
林斯洛见到郑雪歌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用纸巾擦了擦嘴后,就要牵着江曼离开。
“斯洛!”
“爸爸!”
郑雪歌母女俩下意识的就要来追他,却被江曼眼疾手快的拦在了原地。
“抱歉,我和我丈夫还要赶回去的班车,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聊吧。”
说完也不等郑雪歌母女俩回过神,牵着林斯洛就朝远去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林月浅终于委屈的哭出了声。
“妈妈,爸爸是不要我了吗……”
郑雪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孩子抱起轻哄。
“乖,爸爸没有不要你,他只是……”
剩余的话连郑雪歌自己都说不出口,满心都是江曼刚刚那丈夫两个字。
林斯洛结婚了吗?
为什么,他不是很爱自己的吗?
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
他不要自己就算了,难道他连孩子也不愿再要了吗?
深夜,郑雪歌拿着话筒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话筒那边的朋友还在长吁短叹。
“你说你,人家斯洛爱你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人家结婚了,你又开始后悔,我劝你不要冲动,人家的婚姻可是受国家保护的,要是你冲动做了什么事情,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郑雪歌张了张嘴,心里还是不甘,他本来是想请在民政局的朋友查查林斯洛的婚姻现状,可没曾想他是真的结了婚。
“你也说了我之前没有珍惜他,他是不是因为气我才赌气结婚的,要是我……”
郑雪歌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头的朋友就气得要挂断电话。
“谁愿意花这个功夫来气你!人家结婚可是要经过层层审核的,而且他们工作特殊,一旦结婚就不准再离婚,谁会这样气你?”
说完也不再等郑雪歌回答,朋友直接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郑雪歌呆呆的站在电话前,手紧紧握住话筒。
明明事情的真相一次次被各种不同的人摆在她的面前,可她还是接受不了林斯洛结婚的事实,也接受不了他不爱自己的事情。
如果真的不爱自己,那他为什么要在结婚后和自己生孩子呢?
她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终于在某个好友的婚礼中,郑雪歌终于再次见到了林斯洛。
她想跟他好好聊一聊,可林斯洛却莫名有些烦躁。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呢,林斯洛原本也想跟她好好聊的,可她却为了见裴予年一次次推掉他们的对话,如今她想主动找自己聊,他却早就没有了那个耐心。
所以林斯洛一直挽着江曼的胳膊四处与好友聊天,到婚礼结束都没有看郑雪歌母女俩一眼。
出门等车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知道是谁喝多了酒,错把油门当成刹车,直直朝门口这群人撞了过来。
“斯洛!”
不知道是谁喊了他,等林斯洛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江曼紧紧的护在身下。
这时剧烈的疼痛才传至全身,他慌张的抚摸着身上的人,话里带着一丝哭腔。
“江、江曼,你没事吧……”
江曼这才把他扶起来,上下给他检查了一遍这才摇着头。
“我没事。”
可林斯洛还是不放心,背起她就要去医院检查,却在转身的瞬间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虽然躲避及时,但郑雪歌的手还是受了伤,鲜血染红了整个衣袖,她怀里的林月浅被吓得哭个不停。
“斯洛……”
郑雪歌下意识的看向他,哀求他能不能来哄哄被惊吓到的孩子。
可林斯洛就如当初的她和女儿在那场车祸里丢下他一样,她很快收回自己的目光,拉着江曼就上了一旁的救护车。
郑雪歌眼里期盼的光顿时黯淡了下来,嘴角溢出抹苦笑。
医院,即使医生说江曼只是轻微的擦伤,但林斯洛还是不放心,按着她在医院里住了下来。
江曼无奈的看着他。
“我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不行,”林斯洛固执的摇了摇头,“你背后那一大片擦伤能叫轻伤吗?”
说完,他提着饭桶起身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等江曼乖乖点头后他这才出了病房,一头就差点撞上对面的郑雪歌。
“斯洛!”
林斯洛脚步都没有停,就要绕过她,身后却传来一阵力,让他动弹不得。
“放手!”
他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面露不悦。
郑雪歌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他手腕上的印子,一丝愧疚涌上喉间。
“斯洛,我……我们能聊聊吗?”
他原本还在活动着被她拽痛的手腕,听到她说的这句话,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我们能有什么可聊的?”
“我从前想跟你聊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耐心听吗,现在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耐心听你聊?”
郑雪歌一噎,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那些在心口中打了好几遍草稿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林斯洛说的没有错,在裴予年回来找她时,她的确有话要跟自己说,但那时他满心满眼都是在担忧裴予年脚崴的事情,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讲。
如今他又凭什么愿意听她说话呢?
林斯洛见他这个样子,心里越发讽刺。
“而且,我们从头到尾都不是夫妻关系,我也没义务听你在这里闲聊。”
这句话像是一击大锤狠狠砸在他的心间。
虽然她知道他们当初没有领成证,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时,竟让她一时喘不过气。
“就算我们不是夫妻,可孩子呢,他毕竟是你带大的。你作为父亲就不能去看看他吗。你知道这两年孩子有多想你吗?”
话说到最后带有一丝责怪,就算林斯洛对他有怨,但孩子是无辜的,他怎么能那么的心狠,说走就走。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林斯洛突然笑了起来。
“孩子无辜,郑雪歌,难道你忘了当初孩子是怎么诬陷我,怎么在你面前撒谎的吗?”
“是,她是个孩子,可是在你的教育下,她已经被养歪了!”
林斯洛的话里带着一丝疲惫,最开始发现林月浅对自己撒谎时,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教育过她,可还没有行动,林月浅就一把扑进郑雪歌怀里,说自己想去找裴予年。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就算自己开口阻拦,郑雪歌也会以孩子还小,你不要为难她来做借口。
“我和你,和孩子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谁的问题,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既然都说到这一步了,林斯洛便决定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
“而且,我走了不是正如你所愿吗?你能和裴予年重归于好,重新建立新的家庭,那个孩子也能叫他爸爸,你不高兴吗?”
听完他的话,郑雪歌紧缩的瞳孔颤抖着,只觉呼吸都被狠狠扼住。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
林斯洛摇头。
“不是推,而是你本来就是属于裴予年的,当初你妈妈舍命救了我,让我给你一个家,但没有说这家里的男主人是谁,我可以,裴予年一样可以,更何况你本来就对他念念不忘,如今你和他成了家,不好吗?”
一字一句,都像烈火灼烧着郑雪歌的心,剧痛炸开。
无措开始翻腾,催化着他的不甘,郑雪歌深吸了一口气,解释道。
“我和裴予年没有可能,他早就因为犯事被我送进了监狱,我的丈夫只能是你,这两年我也一直在找你,你为什么没有等我,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呢?”
想起当初江曼说的那些话,他忍不住上前一步。
“斯洛,只要你和她离婚,我们就重新过回以前的生活好不好?”
在她的认知里,林斯洛应该爱着他才对,如果林斯洛真的是因为报恩才嫁给自己,那他大可不必跟自己生孩子,也不必在生完孩子后继续跟自己过了五年生活。
虽然他赌气跟别人结了婚,但自己已经深刻认知到自己的错误,他就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而且老天爷既然让他再次来到西北跟他重逢,不就是证明他们还有机会吗?
至于原因组织却是避而不谈。
她只能失望的回到家,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乖乖等他林月浅。
经过两年的时间,林月浅也比以前懂事的更多,但是想见林斯洛的心还是更加的浓烈。
所以在看到她回家时,林月浅兴奋的扑了过来。
“妈妈,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西北找爸爸啊?”
正当郑雪歌不知道怎么开口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听完电话那头人说的话后,郑雪歌心情满是复杂。
郑雪歌的爸爸快不行了,因为她是唯一的后代,所以她要去送郑父最后一程。
而郑父就在西北某个基地。
这一次组织再也没有任何阻拦她去西北的理由,很快郑雪歌带着林月浅踏上了西北的路程。
整整三天三夜的火车,郑雪歌才到了西北这个城市。
刚一出火车站,郑雪歌就看到了郑父派来接他们母女俩的车。
车子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行驶着,这才到了县城上的闻家。
看着眼前这幢别墅,郑雪歌眼里满是复杂。
比起不愿见母亲,她其实更不想见父亲,来这里只为的是一个借口,能借此来找林斯洛。
万一他就遇到了呢。
所以她并没有下车,只是把带来的慰问品递给了门口处的佣人,便不顾管家的劝阻,去县城的另一头住进了同事空闲的家里。
因为提前给同事打过招呼,所以同事家的佣人见到他后很是热情的迎他进来。
稍作休息后,郑雪歌又带着孩子去县城逛了一圈,想着给林斯洛买一点见面礼。
也就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对林斯洛一点都不了解。
当柜员问她林斯洛喜欢什么时,她脑海里浮现的竟然全是裴予年喜欢的东西。
最后她犹豫了半天才点了点玻璃柜台的一角。
“就这块手表吧。”
夜深的时候,郑雪歌哄了孩子很久,孩子才沉沉睡去。
她这才看着天生的星星,心里满是复杂情绪。
很快了,她已经拖同事去找了。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见到林斯洛了。
小镇江家二楼,还有间房间灯火通明。
江曼坐在书桌前听着话筒那边人的话,眉头紧蹙着,哪怕电话被挂断,他的眉头也没有舒展。
直到房门被敲响,林斯洛披着外套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江曼握住他的手笑了笑。
“马上就去睡。”
见她有话要说的样子,他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
江曼张了张嘴,最后轻叹了一声。
“我朋友说,郑雪歌母女俩来西北了,现在在县城里住着,表面上是来见病重的郑父的,实际上是来找你的,斯洛……”
林斯洛知道她的担忧,小镇这里是基地里的家属,没有上面的调令,外人是进不来的。
但着并不代表他们永远不会见面,而且基地每月都会发一次去县城的车。
那是唯一一次可以采购小镇上所没有的东西的机会,他也总不能因为郑雪歌母女俩的存在就一直缩在小镇里。
“没事,该来的总是会来,遇到了再说吧,我对他们无心无愧,更何况,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曼扑进他的怀里,轻声却又坚定道。
“是,我会保护你的。”
第二天清晨,林斯洛就和江曼坐上了前往县城的汽车。
看着旁边眉头一直舒展不开的江曼,他笑着伸手覆上了她的眉头。
“开心些,好不容易上一次县城,总不能因为他们而不高兴吧。”
江曼还是开心不起来,只是一直握住他的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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