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桥唐太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基因融合:我,打造大唐无敌之师陈桥唐太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蒲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入牙帐城中之后,陈桥很快找到了早已被自己属臣杀死的泥孰匐。“真是无趣。”陈桥看一眼捧着泥孰匐头颅求自己饶命的几个突厥臣子,不由有些失望。“辛志成。”陈桥喊了一声,正在不远处杀敌杀得正欢的辛志成立刻跑了过来。“大人有什么吩咐?”陈桥伸手一指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突厥臣子,冷漠说道:“将这几个杀主求荣的东西给我解决了。”“是!”言罢,不等那几人再叫唤些什么,就统统死在了辛志成刀下。很快,黑龙军就肃清了整座牙帐城。站在主帐中,陈桥甚至能够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气。沸腾了许久的怒气,终于在这血腥气中渐渐平息下来。收拾完东突厥后,陈桥就打算率军回京了,因为担心西突厥趁火打劫,陈桥留下一万人驻守此处。“将军此番大获全胜,想必陛下又要再行封赏了。”回京路...
《基因融合:我,打造大唐无敌之师陈桥唐太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杀入牙帐城中之后,陈桥很快找到了早已被自己属臣杀死的泥孰匐。
“真是无趣。”陈桥看一眼捧着泥孰匐头颅求自己饶命的几个突厥臣子,不由有些失望。
“辛志成。”陈桥喊了一声,正在不远处杀敌杀得正欢的辛志成立刻跑了过来。
“大人有什么吩咐?”
陈桥伸手一指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突厥臣子,冷漠说道:“将这几个杀主求荣的东西给我解决了。”
“是!”
言罢,不等那几人再叫唤些什么,就统统死在了辛志成刀下。
很快,黑龙军就肃清了整座牙帐城。站在主帐中,陈桥甚至能够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气。
沸腾了许久的怒气,终于在这血腥气中渐渐平息下来。
收拾完东突厥后,陈桥就打算率军回京了,因为担心西突厥趁火打劫,陈桥留下一万人驻守此处。
“将军此番大获全胜,想必陛下又要再行封赏了。”
回京路上,秦琼如此对陈桥说道。
陈桥却不置可否,此番出征,他并非为了更上一层,而只是单纯为了曾经一起舍生忘死共同守卫边关的兄弟们报仇。
关于陈桥大胜的奏本早已被送回了京城。
早朝上,李世民拿着奏本走进两仪殿,刚要当朝宣布这一大捷,便看到长孙无忌上前一步于大殿正中央跪了下来。
“陛下,臣有事启奏。”
“司徒有话便说,何必如此?”
李世民捏紧手中的奏本,他早知长孙无忌看陈桥处处不顺眼,一来是因为陈桥的出身与升迁,二来就是因为李丽质。
“启禀陛下,镇军大将军陈桥此次对东突厥一战中,一不招降,二不请旨,擅作主张在东突厥境内大肆屠戮,此举实在有违我大唐威仪,臣恳请陛下予以处置!”
言罢,长孙无忌以额触地,大有李世民不答应他便不起来的架势。
这厢,长孙无忌话音刚落,那厢便又几个一向以长孙无忌马首是瞻的几个大臣也在殿中跪了下来。
“臣附议!请陛下处置陈桥!以正君威!”
坐在龙椅上,李世民方才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他面无表情看着那些跪在长孙无忌身后的人,其中,不乏有当初还在太原府时就跟在他身边的人,没想到……
“依你们所言,若朕此番不处置了陈桥,便是个昏君了?”
李世民气极,手中的奏本早已经被他捏得变了形。
那些跪着的大臣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伏得更低了。
李世民目光在殿中转了一圈,然后落在了正闭着双目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魏征身上。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听听魏征对于陈桥的看法。
“魏卿,你可有话要说?”
早已经料到李世民会问自己,魏征抖抖衣袖,看一眼正望向自己的李靖,不着痕迹地点点头,然后走到大殿中央。
“启禀陛下,臣认为,陈将军此举固然有不妥之处,可于我大唐而言,却是好处远远大于坏处。”
听到魏征这样说,李世民心情略微好转一些,他在龙椅上稳稳坐住,“魏卿继续说下去。”
“是。”魏征作揖道:“陈将军此人一向自在散漫且重情重义,据臣所知,此番突厥不仅入我龙门关,占我云州城,甚至将满城百姓与所有守城将士尽数杀害,且将所有守城将士的首级悬于城门之上,手段残忍至极。”
“臣乃区区一文臣,却也知晓何为男儿血性,敌人都做到这个地步,陈将军若还冷静自持,那臣倒是会瞧不起他了。”
“魏大夫此话何意!”
“长孙司徒莫急。”
魏征瞥一眼跪在地上的长孙无忌,淡淡说道:“既然长孙司徒不愿意听陈将军之事,那臣便再说说此番战役的利弊。”
“魏大夫也说了自己不过一个文臣,既是文臣,又怎知战事?”长孙无忌虽然还跪在地上,可身子却已经直了起来,他目光中含着几分威胁地看向魏征。
可面对李世民的错处都敢于直谏的魏征又怎会怕长孙无忌的威胁。
“经此一战,臣相信,五年之内不会再有周围小国胆敢进犯我大唐国土!”大殿正中央,站如松的魏征声音铿锵有力,他双眼直视长孙无忌,“臣认为,若只为了长孙司徒之言便将立下如此大功之人论罪的话,只怕会令所有武将寒心。”
“边关百姓常年遭受外族侵扰,多年来日夜担惊受怕,唯恐下一个成为外族刀下亡魂的人变成自己。如今,陈将军一举消灭了东突厥这一心腹大患,还百姓以安稳生活,长孙司徒却因这这样微不足道的理由便如此大张旗鼓逼迫陛下处置陈将军!臣实是不知于长孙司徒而言,究竟是百姓的身家性命重要,还是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更重要。”
“魏征!你!”
长孙无忌气急败坏,当下就要反驳,却仍旧被魏征打断。
“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依着长孙司徒之言,此战怕是要打不下去了。”
魏征说完,便双手甩到身后,背着手看都不看长孙无忌一眼,直直看向龙椅上的李世民。
“魏卿此言在理。”李世民心中高兴,面上却不显,“陈桥此番杀灭的不仅是东突厥的气焰,还有西突厥、薛延陀、回纥这一众跳梁小丑。”
“陛下!”
长孙无忌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可李世民却抬手打断了他。
“长孙司徒有话要对朕说,朕却也有话想要问问长孙司徒。”李世民站起身来,鹰隼一样的目光落在长孙无忌身上,“陈桥此战胜负与否,朕且方才才得知,怎么看样子长孙司徒却比朕知道地还要早?”
“臣。臣……”
看着跪在下面一时语塞的长孙无忌,李世民挥了挥手。
“司徒起来吧,与其整日想着如何给同僚下绊子,不如想想如何能让我大唐百姓更加安居乐业!”
撂下这句话,李世民转身离开了两仪殿。
“魏征!”
李世民走后,长孙无忌在旁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走到魏征面前,目光阴冷的盯着这个当朝第一谏臣。
“长孙司徒还有何事?”
面色平淡的魏征瞥一眼长孙无忌,语气淡淡地说道:“若没事,在下便先行一步了。”
“魏玄成!不要以为有陛下为你做主,你就可以有恃无恐!”
听闻此言,魏征停下脚步,在李靖担忧的目光中回身看向长孙无忌。
“我魏某人从来不仗势欺人,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现下我家中便摆着一口棺材,魏征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唐,若长孙司徒瞧着我不顺眼,大可向陛下上奏,不必言语威胁。”
说罢,魏征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两仪殿。
目送魏征离开之后,陈桥带着自己的人去了北衙六军所在的卫所。
“去,宣所有领军将军来前厅见我。”
陈桥吩咐一句,便在大厅坐了下来,等着人们进来。
北衙六军一共有数万人,分别有左右羽林军、左右龙卫军和左右神武军,主要负责的就是保护皇帝的安全,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
想来必然都十分心高气傲了。
果然,那六名将领进了门后,除了早在渭水见识过陈桥厉害的左右神武军的两个领军面色正常之外,其余四人均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陛下有旨,命我统领北衙六军,你们六人且先自报一下家门,咱们也好熟悉熟悉。”陈桥坐在矮几上,双手撑在身后,挑眉看向那六人。
“末将冷山,左神武军领军。”
“末将邱明,右神武军领军。”
左右神武军的两名领军率先报上了名字。
其余四人不满地冷哼几声,却都不言语。
“冷将军,邱将军,又见面了。”
陈桥先是颇有礼的对两人招呼一声,转而就看向了还未曾说话的四人。
“我呢,是陛下御笔亲封的统领,如若你们有何不满,大可以去向陛下禀明。”陈桥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四人面前。
“其实我也不愿接受你们,毕竟……”陈桥歪了歪嘴:“我不喜欢没脑子的人。”
“你说什么!”其中一人怒目圆睁。
“让我们去向陛下禀明?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一白面领军不屑的撇撇嘴。
陈桥笑笑,并不在意:“我有什么本事,相信你们已经从冷将军和邱将军口中得知,如果还有不不服,咱们大可以去校场比试比试。”
“求之不得!”又一黑面将军出声,说罢便转身出了前厅往校场走去了。
“陈将军,”冷山满脸歉意地走到陈桥身边,“自我朝以来,为了防止北衙六军对陛下不利,还未曾有过统领之人,他们四个也只是一时想不通,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对于这个能够徒手将人脑袋摘下的家伙,冷山和邱明心中不止是佩服,更多的还有向往和恐惧。
陈桥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放心,我明白。”
说完,陈桥也走出了前厅。
被陈桥示意留下来与冷、邱二人多聊聊,也好套套话的辛志成和丁申对视一眼,然后凑到了二人身边。
来到校场,沈勇达早已经率领着雷虎营众人等在这里,与北衙六军各战一边,场中倒着一个不知生死的羽林军。
“怎么回事?”
陈桥皱眉问了一句,他可不想一来就出人命。
沈勇达搓搓手,往地上啐了一口:“大人,方才我们刚一来,这些王八蛋就一个个都嘴里不干不净,属下本想着稍微教训他一下,谁知道这人如此不禁打,我不过只打了他一拳,他就倒地上不起来了。”
遇上这样的事情,沈勇达别提多憋屈了。
陈桥拍拍沈勇达的肩膀,示意他退到一边。
“把他扶起来。”
陈桥实在在了解沈勇达不过,此人虽智谋不够,却也绝不是不顾大局之人,想来动手时也没使出全力,那这么看来……陈桥的视线在场中所有人的脸上一一划过,看来对自己不满的人还真是不少啊。
听到陈桥的话,雷虎营的人本想上前,却被陈桥不动声色地拦了下来。
“怎么?没人听到我说的话吗?”
见此情形,其余四军仍无为所动。不过左右神武军一是因为他们也曾见识过陈桥的凶狠,二是也得了冷、邱二人的命令,自然不敢耽搁,立刻跑出两人,连拉带拽地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自己的本事吧。
忽然,陈桥动了,他首先朝着当所有北衙六军的面想给自己下马威的羽林军而去,管他刚刚那不知死活的是听了谁的命令,反正在自己眼里,他们都是一路货色罢了。
一手一个,将左右羽林军的领军掐着脖子举了起来,陈桥看到了两人眼中的震惊和慌张。
“别怕,就算我在这里把你们杀了,陛下也不会治我的罪,毕竟……”陈桥转而将两人扔到了地上,像是怕沾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拍了拍手,继续说道:“对于陛下来说,你们整个羽林军捆一起来算都不比我更有用处,更遑论是你们二人。”
羽林军左右两个将领被摔得灰头土脸,额上更是爆出了愤怒的青筋,“姓陈的!你别欺人太甚?”
陈桥逼近说话那人,俯身靠近他,眼中尽是寒光:“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们尊卑不分?”
那人瑟缩一下,没再说话。
“你这是仗势欺人!”另一人愤愤说道。
“对,我是仗势了,不过仗的是陛下的势,欺的是你们这群不辨是非,不知所谓的愚笨之人!”
陈桥直起身来,走向左右龙卫军将领。
“你二人呢?要动口还是动手?”
陈桥话音刚一落下,那二人就动了,他们两人是北衙六军中武力最强的人,即便之前听冷、邱二人说过陈桥如何厉害,心中却也不大相信。
两人配合默契,一人袭向陈桥上盘,一人攻向陈桥下盘,两人出手都极为迅猛,眨眼间便近了陈桥的身,并且封住了陈桥的一切退路。
本以为在自己的进攻之下,陈桥会流露出哪怕一瞬间的无措,但直到他们自以为即将得手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情形,不免有些失望。
“辛苦了,还劳烦你们自己过来。”
说话间,本来犹如来僧入定的陈桥忽然动手了,他先是一脚踹飞了攻向自己下盘的那人,又转掌为爪,一手钳住了袭向自己上盘那人的肩膀。
纵使陈桥已经收着力气,可到底经过了基因融合,即便没事出全力,这二人也受伤不轻。
见此情景,除神武军之外的其余四军,一部分人不等领军的命令,就擅自冲了上去。他们多是权贵子弟,哪里愿意让一个寒门出身的陈桥统领他们?
可惜,尽管人数众多,可在陈桥面前,却都好似蝼蚁一般不堪一击。
短短一柱香的时间,所有朝陈桥动手的人就都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站在不远处的沈勇达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原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呢!竟如此不中用啊!”
五日后,鸟枪换炮的黑龙军列队站在两仪殿前,为首的陈桥身着的黑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站在他身后的黑龙军,也都身着打造精良的盔甲,手中的武器泛着冷光。
一面黑底银字的旌旗在风中发出猎猎声响。
两仪殿外,陈桥面色肃穆,李世民率领百官为他送行。
“陈卿,此次远去吐蕃,定要旗开得胜!”
李世民站在陈桥面前,看着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如此气势的陈桥,李世民满意地点点头。想起渭水之畔两军对垒之时,陈桥身骑一头黑虎,宛如从天而降般杀入敌军,一解自己困局的情景,李世民一时间感慨良多。
“臣定不辱命!”
笔直站着的陈桥双手抱拳,面容沉静地看着李世民。
“好!大军已在城外集结,出发吧!”
“吼!!!”
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陈桥跃上虎背,在李世民以及百官的注视下,带领着黑龙军出发了。
城外,五万军队早已整装待发,领军之人是一个看上去上了些年纪却仍旧长相清俊的将军。
“陈将军,在下秦琼。”
原来是秦叔宝。
陈桥上下打量一眼站在马下的秦叔宝,立功无数却一直不被李世民重用,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有什么个人恩怨。
在陈桥看来,这秦叔宝可比程咬金厉害多了。
“久闻秦将军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秦琼唯一怔愣,心中不禁感慨良多,自玄武门后已经没什么人会对他如此有礼了。
“陈将军少年英雄,在下也十分钦佩。”
“陈桥哥哥!!!”
两人言罢,刚要出发就听到一声娇喝从远处传来。
陈桥一扭头,就看到李丽质正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朝自己而来。
秦琼自然知道两人早已被赐婚的事情,非常有眼色的上马去了大军前方。
“陈桥哥哥!”
到了陈乔面前,李丽质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她从马上一跃而下,几乎就要扑进陈桥的怀里,不过眼见如此场面,还是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其实李丽质是再了解陈桥有多厉害不过的人,可所谓关心则乱,此刻全天下会担心陈桥能不能平安归来的人只怕也只有李丽质了。
陈桥温柔笑笑,弹了一下李丽质的额头,“放心,我不仅会平安回来,还会让那吐蕃人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李丽质狠狠点点头,终于鼓起勇气投入陈桥怀中,虽然冰冷的铠甲很是坚硬,可她却感觉陈桥怀中分外温暖。
显然,陈桥也没有料到李丽质会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拥抱自己,稍稍诧异之后就紧紧拥住了李丽质娇弱的身体。
“全军!出发!”
两人分开之后,陈桥骑上黑虎,气势高昂地率领大军出发了。
不舍的李丽质跑上城门楼,站在高处,目送陈桥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初冬的冷风吹得李丽质脸蛋通红,可刚刚那个拥抱却在她心中点起一团火焰,让她再不畏寒冷。
“秦将军,我认为我们可以取道岐州,一路过秦州、岷洲直抵吐蕃。您认为呢?”
夜里,安营扎寨后,陈桥和秦琼在帐篷里商量对敌之策。
烛火下,两人的目光都落在桌上摆着的一张军事图上。
“在下以为,可以绕道邵城入吐谷浑,先取吐谷浑,再逼往逻些城。”秦琼言道:“自古以来,吐谷浑向来对我大唐明面上俯首称臣,暗中却一直伺机而动,欲与别国共取我大唐国土。此番既然来了,不若将这小小吐谷浑一起拿了,好过这些跳梁小丑总在暗中作祟。”
陈桥转了转眼珠,觉得秦琼说得有些在理。
“不如这样,我们分派三批一千人部队,假作从河州、洮州、岷州三地直入吐蕃,实则另有人前往吐谷浑都城邵城,给他来个声东击西。”
闻言,秦琼不由赞同。
“如此一来,敌人疲于奔命,自然会疏于对边防沿线的防守。”秦琼笑着看一眼陈桥:“甚好甚好。”
说完正事之后,陈桥便想着找个理由给秦琼以及这五万大军融合蚂蚁、战马以及石头的基因,眼下大战在即,他不愿让普通人拖累了战事。
何况,早在离开长安之前,李世民就已经对陈桥许诺。只要陈桥想要,这五万大军可尽数归于陈桥的黑龙军中。
即使如此,他就不得不好好考虑一番了。
“秦将军留步。”
刚刚打定主意,就见秦琼正要离开,陈桥赶忙出声把人留下。
“陈将军还有何事?”
秦琼不明所以。
陈桥走到秦琼面前,拉着秦琼入座后说道:“想必秦将军也早听说过我黑龙军中每个将士都可以以一敌百,”陈桥说着,为秦琼斟上一杯茶:“实不相瞒,其实是在下有一秘法,可瞬间提升普通人的战力。眼下大战在即,在下想着,秦将军如此英雄,若能进行强化的话,那在战场上更可如入无人之境!”
“秘法?”
秦琼惊疑不定地看着陈桥,心中直呼怪力乱神。
可这一日行军下来,他亲眼所见之前便一直跟随着陈桥的两千黑龙军,居然丝毫不见疲色。
在此之前,更是听程咬金说起陈桥和他的黑龙军如何神勇,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秦将军,如此这般全是为了陛下、为了大唐百姓。”
陈桥在一边循循善诱,他深知秦琼此人是个无比重情重义之人,于是便用李世民和大唐百姓作为理由,想要秦琼同意进行基因融合。
半晌之后,秦琼终究还是同意了,他多年来郁郁不得志,早已经被磨灭了身为军人的满身热血。如今,看着年纪不过只有自己一半的陈桥如此英姿勃发,心中那簇火苗又再次燃起。已成燎原之势的大火烧得他热血沸腾,曹孟德曾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自己又如何不能重整旗鼓呢?
“陈将军,我想要变强。”
看着眼前这个因多年不被重用的中年男人早早生出的华发,陈桥心中闪过一丝怅然。
“秦将军,这个过程虽然短暂却会非常痛苦,你可以承受吗?”
秦琼大笑一声,“想当年我也算勇猛之士,只要能够变强,能够为陛下、为百姓多多打赢几场胜仗,又有何所惧?”
处在重重包围下的陈桥,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大军之外望着自己猖狂大笑的阿史那多摩。
“大人!”此时,沈勇达和辛志成也率领雷虎营和乾狼营赶到了。
“兄弟们!随我杀光这突厥狗贼!”沈勇达大喊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辛志成则率领的乾狼营众人分散开来,整整一万人的乾狼营分开两部分,五千人将包围陈桥的三万兵马包围起来,从外侧杀向里面,另五千人则与雷虎营一起,杀向后方剩余的十二万兵马。
自信满满的阿史那多摩没想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包围着陈桥的那三万大军便被屠戮殆尽。当最后一个突厥兵倒下的时候,从头到脚都沾满了鲜血的陈桥仍旧立在原地,他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挪动一步。
“那不是人!是恶魔!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不知怎么,阿史那多摩突然想起了之前曾从渭水逃回去的残兵败将所说的话。
处在午时烈日之下,从不曾畏惧寒冷阿史那多摩看着浑身浴血的陈桥,没来由地打了寒颤。
“这便是你的部署?”
陈桥声音不高,可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利剑似得扎进了阿史那多摩的耳朵。
四周激烈的厮杀声放入逐渐远去,看着越来越多自己带了的将士倒在黑龙军的刀剑之下,阿史那多摩的脸色愈发白。
“可汗!可汗!”
一个带着恐惧的嘶喊声将阿史那多摩拉了回来。
“可汗快走!我们、我们顶不住了!”
那人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沈勇达一刀劈成了两半。沈勇达抬头朝阿史那多摩看去,被血喷了满脸的他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自以为有机可乘的几个突厥兵正要上前偷袭沈勇达,却被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辛志成砍杀了个干净,辛志成跑到沈勇达身边,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了仍旧坐在马上的阿史那多摩。
“愣着做什么!”收回看向阿史那多摩的目光,辛志成一巴掌拍到沈勇达背上。
“小辛,你说,我要是把那狗贼的脑袋砍下来,大人会不会夸我?”
重新开始杀戮的沈勇达问了身边的辛志成一句。
辛志成停下来,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见沈勇达提刀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闪身一避,沈勇达的刀登时便落在了一个突厥兵身上。
“别乱来,这人留给大人亲自动手。”
“好嘞!”
俩人说完话,便又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杀去。雷虎营和乾狼营的各一万将士也紧随他们身后,对剩下的突厥兵发起了进攻。
在此期间,清剿完城中所有突厥兵的王义和吴野也率军赶到了。整支黑龙军,足足五万人,犹如蚂蝗过境般,所过之地片叶不存。
不到半个时辰,整整十五万突厥大军就全部死在了黑龙军的刀下。
地狱罗刹一般的陈桥一步步走向阿史那多摩,昆吾刀的刀尖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原本随风而起的披风此刻也因为染上层层鲜血而坠在地上。
“就这样了吗?”陈桥拄着昆吾刀,斜着身体,嘲讽地看向阿史那多摩。
怎么会?怎么可能!阿史那多摩目眦欲裂地瞪着陈桥。
“你真的应该听那些在渭水,我一时心软放走的废物的话……”
陈桥歪着脑袋,两侧的碎发被风吹起。他身后,黑压压的黑龙军持刀而立,大军之后,不知何时立起的旌旗晃得阿史那多摩眼睛生疼。
怎么会输!自己分明有十五万大军!怎么会输!
越想越无法接受,几近疯魔的阿史那多摩从马上跳下,举着弯刀就朝着陈桥劈了过去。
陈桥站在原地,嘴角划出一抹带着讥讽的笑。
“啊啊啊啊!陈桥!我要杀了……”
嘶哑地喊声戛然而止,阿史那多摩的头颅凌空旋起,转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可他的身体却还维持着砍杀的动作立在原地。
望一眼布满尸体的四周,陈桥重重吐出一口气。
丁申,我替你杀光这群狗贼了。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王义上前问道。
陈桥靠在黑虎身上,轻声说道:“命人将城中所有百姓的尸身,还有之前丁申和小管他们的尸身找到,好好安葬了吧。”
“是!”
方才还豪气干云地王义忽然红了眼眶。过去在龙门关时,他与小管的感情最好,他一直拿那个十三岁少年当作自己的亲弟弟看待。
天黑之前,王义已经带领着烈邦营的将士们将之前被突厥兵杀害的所有人的尸身都找到了,之前被砍掉头颅的十个黑龙军将士以及丁申的尸身,除了身着黑色铠甲的丁申之外,已经难以分辨谁是谁了。
王义抱着已经腐烂的小管的头颅,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陈桥上前,一个一个仔细辨认着,经过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将所有人的头颅挨着他们的身体放好。
“取针线来。”陈桥对吴野说道。
临行前,他就嘱咐过吴野要带针线,那时候吴野不知道陈桥要做什么。此刻,他才知道,原来陈桥竟要将丁申和那十个将士的头颅和身体缝合在一起。
“大人,我来吧……”
吴野拿来针线,对陈桥说道。
“不,他们都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来做这件事。”
说罢,陈桥从吴野手中接过针线,盘腿坐在地上,低下头,一针一线都极尽温柔。
缝合结束后,陈桥眼中已经蓄满泪水,他每缝合一个头颅,脑子便不由想起他们曾一起经历的往昔,那些记忆还历历在目,可共同经历的人却早已天人永隔。
将所有死去的人安葬后,陈桥独自在黑龙军将士们的墓碑前停留了半日。他看着每一块墓碑上的名字,并将这些名字都牢牢记在心里。
“无论生死,你们始终都是我黑龙军的人。”
远远看着正在墓碑前说话的陈桥,四人不免有些担心。
“你们说,大人他没事吧?”一向心直口快的沈勇达最先问出口,结果惹来其余三人不满的怒瞪。
“大人当然没事!”辛志成愤愤说道:“大人只是有些难过,他定是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死去的兄弟。”
其余俩人只是叹气,没有说话,没过多久,四人便默默离开了。
在云州城停留了两日之后,陈桥率领着黑龙军,一如他之前所说的那般,朝着突厥境内而去了。
此番,他定要叫突厥再无翻身之日!
“屁话!还一命抵一命!别忘了老子还和你们融合了基因!别张口闭口就要给人抵命!”陈桥一巴掌呼到那将士后脑勺上,叫来两个人把他拖了下去。
“把他给我看住了!他要跑出来的话!你俩就去跟黑子睡一个月!”
“是!”
俩人高声应道,然后其中一个用手捂住那将士的嘴,将还在挣扎着要出去一命抵一命的他拖走了。
“走,跟我出去瞧瞧。”
陈桥招呼着吴野一起往外走去。
“我倒要瞧瞧到底是是什么人敢来我黑龙军的营地撒野。”
“是。”
陈桥与吴野一同走到大门处,让里头的将士把门打开之后,走了出去。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我家郎君!”
那跪着的两个年轻女子也没看清来人,指着陈桥就开始哭喊。
陈桥捏捏拳头,要不是因为不想搞出人命,他早一刀一个把这些闹腾的人全都给宰了。
“胡言乱语!睁开你的眼好好看清楚!这是我们陈将军!”
一向温吞的吴野气极,当即便大喝一声。
那十几个站在两个女子身后的粗莽汉子刚想冲上来,一瞧眼前人不是陈桥又是谁?随即又都退到了后面。
那两个女子也被吴野一声大喝吓到,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讷讷地住嘴了。
“你们便是那卢俊义的遗孀?”
听到遗孀两个字的时候,那两个女子面上出现一丝迷茫,不过很快便被悲伤覆盖了,她们飞快地点点头,各自将身边的孩子推到陈桥面前。
“奴家向来听说陈将军爱护百姓,奴家这才斗胆前来申冤,还望陈将军为奴家作主啊!”言罢,俩人齐齐一头磕在碎石子铺成的地面上,霎时间便流了满地的血。
吴野刚要上前将俩人扶起来,就瞧见陈桥正冷眼看着那两个女子,嘴角还噙着一丝嘲讽的笑。
“什么时候堂堂范阳卢家的儿子死了,需要妻儿出面讨公道了?”
陈桥低头看一眼那两个女子,又看向站在她们身后的十几个粗莽汉子。
“念在你们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今日暂且不与你们计较,若你们执迷不悟的话,就休怪我下手没个轻重了。”
陈桥说着,不知何时被他捏在手中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瞬间变成了粉末。
那十几个粗莽汉子见识到厉害,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到底还是转身离开了。毕竟赚再多钱财,也还是性命要紧。
眼见身后的人走了,两个女子愈发害怕,她们瑟瑟发抖地将两个还在嚎啕大哭的孩子搂在怀里,紧紧靠在了一起。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回禀大人,奴家姐妹二人原本只是长安城中两个青.楼之人,只因前些日子亲眼目睹了那位将士打死了卢俊义,便被卢家人胁迫而来。”看起来年长一些的那个女子开口说道:“奴家二人无依无靠,只得前来,还望将军放奴家姐妹二人并这两个孩子一条生路!”
先前额头上的伤口依旧还在流血,说话间俩人再次以首叩地。
“这两个孩子,可是你们的孩子?”
陈桥叹息一声,接着问道。
俩人均摇摇头,“奴家这样的人,哪里会有孩子,他们原本是长安城中的乞儿。”
陈桥点点头,转而对吴野说道:“你挑几个人护送她们离开长安,如若遇到卢家人,只管杀了便是。”
“是。”
等吴野离开之后,陈桥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又看向那两个女子,“这里有些钱财,足够你们四人吃喝不愁,离开长安,去别处谋个生路吧。”
俩人没想到自己此番前来,不仅能够活命,还能得到一笔钱财,均是喜出望外。
“奴家谢将军!奴家谢将军!”
说话间,吴野已经带了五个将士过来,陈桥点点头,又命人去城中采买了一辆马车,临近晚上的时候,派这五人带着两个女子和那两个孩子离开了。
“大人……属下听说那范阳卢家……”
吴野欲言又止。
“任他是范阳卢家还是范阴卢家,既然招惹了咱们黑龙军,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
说罢,陈桥跃上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的黑虎背上,离开营地回府去了。
只是走在路上,陈桥又察觉到了那束满含恶意的目光。
“跟了一天了,出来吧。”
陈桥止住了黑虎的脚步,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招呼了一声。
片刻后,一个看起来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陈桥眼前,纵使那人离陈桥还有些距离,可拥有了苍鹰目视千里基因之后的陈桥,还是将对方的长相看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是五皇子。”
陈桥端坐在虎背上,了然地点点头。
“是我又怎样?若不是你,舅舅也不会被父皇抓起来!”
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看起来很是愤怒,他面色阴沉的看着陈桥,却始终不愿上前一步。
“阴弘智杀了人,杀人就该偿命,你不该怨我指出他是凶手,而应该怪他为何要去杀人。”
陈桥沉声说道。
“呵,”李佑冷笑一声,“难道那长孙冲不该死吗?明明只是外戚之子,父皇却觉得他样样都比我好,时时拿他与我比较!”
李佑咬牙切齿地说道:“长孙无忌张口闭口全是皇后怎样怎样,皇后嫡子怎样怎样,向来不把我与母妃放在眼里,这就是给他个教训!”
“既是你们的私人恩怨,为何要牵连我?”陈桥眯着眼问道,但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你们狗咬狗一嘴毛,我和舅舅自然渔翁得利,”李佑怪笑两声:“谁想那长孙无忌竟如此没用!”
忽然,陈桥动了,他从虎背上跃下,眨眼间便去到了李佑面前,他一手钳住李佑的脖颈,手指微拢。
“陈桥!你要做什么!”
“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不如我今日就替陛下了结了你这个祸害,免得日后为祸四方。”
“你敢!陈桥!我乃咳咳……当朝五皇子!是父皇……亲封的楚王!你以为……你杀了我……咳咳……父皇会放过你吗?”
陈桥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看着李佑。
“你以为如今天下还有何人是我对手?”
说着,陈桥再次加重了手指的力量。
“你敢!你敢!放……放开我……”
李佑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眼见他一张脸涨的通红,双目翻起了白眼,陈桥终于放开了钳住他脖颈的手。
“告诉你,我既不是手无寸铁的长孙冲,也不是长孙无忌那老匹夫,我奉劝你最好离我远一些。”陈桥拍拍手,仿佛是怕沾染到到什么脏东西,“下次再让我在不该看到你的地方看见你,我就真的会杀了你。”
说完,陈桥便跃上虎背,绝尘而去了。
“陈桥……”
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的李佑浑身瘫软地跌坐在了地上,他恨恨地看着陈桥离开的背影,满面戾气。
“陈桥,我绝不会放过你!绝不!”
空荡荡的街道上,李佑阴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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