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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乔挽颜紫鸢大结局

满眼星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数九隆冬,呼啸的北风将屋顶之上的积雪吹落下来。阳光穿透云层倾洒在大地上,却感觉到不到一丝温暖,冷的刺骨。吱呀吱呀的踏雪声响起,婢女端着药膳进了永宁阁。不同于室外的寒风刺骨,永宁阁内满堂生春。熏笼内燃烧的木炭散发出炙热的气息,旁边的软榻上摆放着厚实暄软的靠枕,一个妙龄女子手拿话本子半躺着闭目小憩。她只穿着轻薄的扶光色纱裙,一头顺滑的长发随意铺散开来,好似玄黑色的绸缎般。眉黛青颦、仙姿玉貌,仿若从壁画中走出来的神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婢女动作小心的将药膳放在了桌子上,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微弱的声音。软榻上的女子缓缓掀开眼帘,纤长卷翘的羽睫在白皙的面孔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婢女见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小姐恕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主角:乔挽颜紫鸢   更新:2024-12-03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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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挽颜紫鸢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乔挽颜紫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满眼星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数九隆冬,呼啸的北风将屋顶之上的积雪吹落下来。阳光穿透云层倾洒在大地上,却感觉到不到一丝温暖,冷的刺骨。吱呀吱呀的踏雪声响起,婢女端着药膳进了永宁阁。不同于室外的寒风刺骨,永宁阁内满堂生春。熏笼内燃烧的木炭散发出炙热的气息,旁边的软榻上摆放着厚实暄软的靠枕,一个妙龄女子手拿话本子半躺着闭目小憩。她只穿着轻薄的扶光色纱裙,一头顺滑的长发随意铺散开来,好似玄黑色的绸缎般。眉黛青颦、仙姿玉貌,仿若从壁画中走出来的神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婢女动作小心的将药膳放在了桌子上,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微弱的声音。软榻上的女子缓缓掀开眼帘,纤长卷翘的羽睫在白皙的面孔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婢女见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小姐恕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乔挽颜紫鸢大结局》精彩片段


数九隆冬,呼啸的北风将屋顶之上的积雪吹落下来。阳光穿透云层倾洒在大地上,却感觉到不到一丝温暖,冷的刺骨。

吱呀吱呀的踏雪声响起,婢女端着药膳进了永宁阁。

不同于室外的寒风刺骨,永宁阁内满堂生春。

熏笼内燃烧的木炭散发出炙热的气息,旁边的软榻上摆放着厚实暄软的靠枕,一个妙龄女子手拿话本子半躺着闭目小憩。

她只穿着轻薄的扶光色纱裙,一头顺滑的长发随意铺散开来,好似玄黑色的绸缎般。

眉黛青颦、仙姿玉貌,仿若从壁画中走出来的神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婢女动作小心的将药膳放在了桌子上,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软榻上的女子缓缓掀开眼帘,纤长卷翘的羽睫在白皙的面孔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婢女见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发颤:“小姐恕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乔挽颜微微颦眉,一旁的婢女紫鸢便走上前,“不长眼的东西,扰了小姐午憩,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紫鸢抓着小婢女的衣领子,抬手就要扇过去,却在手掌要落在她脸上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清泉般悦耳的声音。

“吵的我头疼,让她出去。”乔挽颜按揉着太阳穴美眸半阖,心情不算太好。

冬日天气实在是太冷,半个月前去了太师府的席面,回来就染了风寒。

整日待在卧房里养病,百无聊赖之下便让紫鸢去买些话本子来打发时间。谁承想随手拿的一本话本子便是孤本,上面的内容还和自己以及身边人都对得上。

话本中她是家中最受宠爱的女儿,才情美貌皆是京城贵女之首,青梅竹马是最有望成为太子的宠妃之子,日后即便坐不上国母之位,也会是尊贵万千的王妃。

可偏生是个抛弃青梅竹马、贪恋权势、爱慕虚荣的恶毒配角。出生的意义,便是用来衬托女主,也就是她的长姐乔意欢。

青梅竹马鹤砚礼一时落魄被她毫不犹豫的抛弃,踩在泥土之中肆意羞辱,只因恼火多年的付出最后一场空。

最后又将心思放在了被立为太子的二皇子身上,只可惜太子喜欢的是自己的长姐乔意欢。

挑拨离间、毒害长姐、恶贯满盈,为了得到权势地位不惜一切代价。

可最后折腾许久,想要的一切都没有得到,还惨死在乔意欢的爱慕者手里。

反之乔意欢,什么都不做,就有无数男人心甘情愿为她赴汤蹈火,最后当上了太子妃,未来风光无限。

乔家的两个女儿,一个拥有一切资源与宠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一个是不得宠的庶女,一手烂牌打出美满人生。

这几年,她确实如话本子中一样。对太子用尽了所有的心机与手段,可他却只喜欢乔意欢,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刚刚的梦境中,一个缥缈的声音不断响起。

放下贪婪洗白自己,做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和乔意欢交好老老实实的衬托她,这样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乔挽颜看着熏炉里燃烧的火苗,想起了话本里自己最后的结局。

被乔意欢的爱慕者虐杀,惨死他乡。

因为话本子里的字眼实在是太过于恐怖,她在梦中还梦到了自己以后的下场。


京元道:“青州这边有些危险,大小姐不来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有几个能像二小姐那样骄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

鹤知羽阴戾的视线看向他,“她是来送粮食的,解了青州的难关,在你眼里就是骄纵?”

京元立即跪在了地上,“属下知错。”

鹤知羽收回视线,眉头依旧颦起,“罢了,起来吧。菜还有些热等凉一些再吃吧。”

京元颔首应了一声,但却有些疑惑。年夜饭都已经放了很久了,又被冷风吹了那么久,该是凉了才对怎么会热呢?

他不理解但却又不敢多问,只能站在旁边,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殿下.......”

鹤知羽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始终没有被打开,傍晚的时候他在明楼客栈看见了她亲手包饺子,若说这个时候还没有包完也不现实。

莫非,那不是给他包的饺子?

心绪被牵绕,鹤知羽忽而起身。

前往明月楼的路并不远,不过隔了一条街的距离。鹤知羽鬼使神差的离开了官驿朝着这边走,走到一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那是意欢的妹妹,即便她口中给重要之人吃的饺子不是自己,那又能如何呢?

他在妄想什么?

鹤知羽停住了脚步,沉默片刻,“回去吧。”

京元:“.......”

玩呢?

饭前散散步开胃?

“殿下?!”

二人刚走回去不远就听见身后一道稍许熟悉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却发现是乔挽颜身边的婢女。

紫鸢四下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自家小姐的身影,“殿下,我家小姐呢?”

京元啧了一声,“你家小姐怎的问我们殿下?”

紫鸢心里咯噔一下,“我家小姐亲手做了饺子想要托官驿的人偷偷送给殿下吃,已经出去半个多时辰了,如今还没有回来。小姐说她送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可是我一直都没有等到她!”

鹤知羽瞳孔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你说什么?”

紫鸢头皮阵阵发麻,举了举手里的东西,“这就是我家小姐拿着的食盒,可我却在半路上看见这食盒摔在地上。我家小姐、我家小姐........”

紫鸢着急的话都说不出来,声音颤抖的厉害。

“京元!”

京元立即应了一声,飞快离开。片刻后回来,他脸色有些难看。

“殿下,暗中守着二小姐安危的暗卫全部不见了。”

这时,官驿那边候着的侍卫匆匆跑来,“殿下,衙役巡逻发现了三个男子被倒掉在西市口。属下前去查看,发现那三人是殿下派去守护乔二小姐安危的几人!”

鹤知羽眼底氤氲着寒意,“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乔挽颜找出来!”

“确保她的安全,除她之外杀无赦!”



乔挽颜还未睁开眼便感觉到肩颈处一阵酸痛,眉头微微皱起缓缓掀开了眼帘。

床头上挂着一个灯笼,灯光幽暗并不明亮,没来由的让人感觉到一抹诡异阴寒的气息。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看了一眼。灯光太暗只照亮了床边一角,整个屋子里除了这灯光诡异的灯笼再没有其他照明的东西。

乔挽颜下了床,欲把灯笼拿下来看看这里是哪里,但刚要碰到灯笼就看见了那灯笼的材质,顿时惊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人、人皮灯笼!

乔挽颜本就瓷白的脸呈现出病态的惨白,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虽然她并不算是什么好人,但却也是养尊处优一点险恶之事都不曾看到的。那些腌臜之事,从来不会在她面前上演。


云瑶是个小机灵,不过短短时间就看出来她的阿颜姐姐心中也是喜欢那个俊俏的公子,但是却只能叫人家姐夫处处隐忍。

云瑶如今和乔挽颜走得近玩得好,自然就将心偏到了天上去。

“不许胡说。”

云瑶努了努嘴,忽而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激动的大声道,“要不阿颜姐姐嫁给我哥哥吧!我哥哥长的也可好看了!他还会医术,医术特别高明。”

云瑶的这句声音不小,鹤知羽看了过去。

医者?如何攀得上高门贵女?

乔挽颜有些不好意思,“瑶瑶,我现在还不想嫁人呢。”

云瑶真的以为她是害羞了,“阿颜姐姐,到时候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你见过我哥哥一定会满意的,大家都说我哥哥生的极好呢!”

乔挽颜相信她说的没有夸张,毕竟话本子里也是这样形容的。

好听点,鹤骨松姿、仙露明珠,是个不染凡尘脱离世俗之人。

不好听点,古板木讷不喜欢接触人。

乔意欢道:“若是个人品贵重德容兼备之人,见一见倒是也无妨。左右就在邕州,有外祖父把关父亲母亲也会放心的。”

还不等乔挽颜回答,便听见鹤知羽清冷的声音响起。

“意欢,你妹妹还小,不着急成亲。”

乔意欢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须臾讪笑道,“说的也对。”

乔挽颜敛眸,火焰在瞳孔中倒映,闪过一丝戏谑。

姐姐的笑容,真不自然呢。

抵达邕州是在五日后的晌午,金老一大早就在城门口等着接外孙女,冷的来回踱步却不肯进车里等。

王管事相劝,但奈何金老却说等待的过程才是最幸福的。

“外祖父!”乔挽颜下了马车便朝着金老跑去,扑在他的怀里笑眯眯的说着嘴甜的话。

金老眼仁儿都要笑出来了,“乖乖,可想死外公了。这一路上累不累?可苦了我们乖乖了。”

乔意欢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羡慕。

她小娘一个人住在京城外的庄子上,父亲从来不让小娘回家住,就连过年这样的团圆日子也是不准许回去团圆的。

这次前往邕州之前,她去看过小娘,小娘瘦了许多。本想留在京城的,可奈何父亲不同意,她只能认命听从来了邕州。

金老拉着乔挽颜的手,淡淡道,“意欢也来了,这一路上可辛苦了吧?”

乔意欢微微福身,“意欢见过外祖父,这一路上还好,不怎么辛苦。”

金老看向后面下马车的年轻男子,神色微动,又察觉到他穿着常服随行的护卫也都是便装,微微点了点头。

“羽公子也来了。你们舟车劳顿,还是先回家里休息休息吧。”

金老是皇商,自然是见过当朝太子。

鹤知羽颔首,“有劳。”

金老是当地鼎鼎有名的人物,家中虽然气派但却并不奢华。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处处透露着古韵的优雅与书香气,倒不像是一个商人的宅邸。

要细说也并非是金老故意而为,而是当年金老被家中逼着科举,一路中了探花,最后被公主看中。

只可惜金老早已娶妻,不愿贬妻为妾尚公主,便直接辞官做了商人。

科举一路顺利中探花,经商也是一路顺利成皇商。

厅堂内,婢女恭恭敬敬的上了茶。

乔挽颜将云瑶安排好住处后便去了厅堂,正好看见外祖父正在给太子行礼。

“臣参见太子殿下。”

鹤知羽淡淡应了一声,举手投足之间不怒自威,气场极强。


乔挽颜:真是玩不起,这就生气了?

鹤砚礼神情阴沉可怖,乔挽颜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只是门刚被她打开一寸,便砰的一声关闭。

阴暗空旷的房间内,这一道关门声极为刺耳,阴森骇人。

鹤砚礼站在她身后,大手撑住房门。床头那边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侧颜,看不出他的情绪。

乔挽颜呼吸微窒,未知的一切让她有些不安。这段时间凭借话本的内容她事事顺心,可是本不该出现在青州的鹤砚礼突然出现,她有些许恐慌。

“砚礼!”一道清浅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

鹤砚礼冷笑一声,掐着她的手腕往内室走,“你是觉得本王蠢得无可救药,你一句砚礼本王就会放过你?你莫不是当真脑子被狗吃了忘了当初是怎么对待本王的?”

“你给我松开!”乔挽颜挣扎,但多年养尊处优她根本没有一丁点力气挣脱开禁锢。

“装不下去了?本王偏不!”

鹤砚礼拉着她走到了内室的窗前,推开窗户强迫她看着左前方的城门。

乔挽颜微微拧眉,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城门上的两个字。

青州。

这里还是在青州?

“鹤知羽已经知晓你失踪了。”

鹤砚礼微微倾身,在她耳畔低语道:“不巧,我还让他知晓乔意欢来青州找他,在城外被难民袭击。”

“你说他是会继续找你,还是去城外找乔意欢呢?”

乔意欢根本没办法来青州,外祖父会让她在幽州一直待着,直到自己回去。

如此一来,那就是鹤砚礼放的假消息。

从这个角度看,正巧能看到城门处。有没有人出城门,一览无余。

他是想要让自己亲眼看着这段时间的用心全都白费,太子的心中终究是乔意欢最重要。

乔挽颜看着漆黑无垠的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像是永夜中开出来的一朵不败牡丹,美的惊心动魄。

“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呢?”

鹤砚礼眉梢轻挑,“第三种可能?或许,是你死在我的手里。”

乔挽颜摇了摇头,“王爷猜错了呢。”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一支锋利的羽箭飞速袭来。

破空声于耳边响起嗡鸣作响,乔挽颜身子僵了一下,须臾转过身便看见鹤砚礼手中食指与中指之间,是一支倒刺羽箭。

啧,那个狼崽子下手这么狠,就没想过万一箭术不精射到自己?

鹤砚礼单手折断手中的羽箭,冷眸抬起扫了一眼外面,刚要说话便听见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明亮的烛火升起,一批训练有素的侍卫涌入。

乔挽颜扫了一眼,偏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鹤砚礼,见着他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紧接着,她眸中瞬间浮现一抹雾气,声音微颤唤道:“殿下救我!”

鹤知羽脚踏风月而至,一袭玉白色大氅带着寒气飞快走近。平日里的温润如玉消失不见,清冷禁欲的容颜满是危险的气息。

“挽颜别怕,过来孤身边。”

鹤砚礼不用猜都能知道乔挽颜此刻娇弱害怕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什么心理。

看着她奔向鹤知羽的样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太子麾下侍卫纷纷拔剑对准他,一时间空气冷凝到了极点。

鹤砚礼丝毫不惧,大手轻轻顺了顺乔挽颜的头顶,挑衅味十足的开了口,“皇兄这是要干什么?是要杀了皇弟吗?”


随着小姐从邕州来这里,这一路上小姐也不让他穿厚衣服,单薄的衣服扛了两天依旧不给吃饭只给些水吊着一口气,如今还能这么挑衅小姐。

果然是斗兽场卖不出去的狼崽子,谁会买这样的犟种?

云瑶插着腰,“你这个护卫怎么回事儿?哪有护卫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陆今野没回她,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乔挽颜放下手里的面皮,走到一边将手上的白面洗的干干净净后擦干,“你跟我过来。”

后院院子内,平日里这里是客栈里的客人停马的地方,但如今除夕夜根本没有人过来,安静的仿佛时间都因此冻结。

“主人恼羞成怒了?”陆今野虽然比她小了一岁,但却比她高了一个头还不止。此刻低着头看着她微许恼火的样子,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仿佛她越生气他心情便越好。

“在外人面前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把我叫到这儿是害怕云瑶发现你的真面目吗?”

乔挽颜拔下发间的簪子插入他的肩膀处,“我其实有很多种办法慢慢折磨你,但是眼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让你暂时幸免。”

鲜血渗出陆今野一声没吭,只是微微低头眼里暗光涌动,“要杀我吗?你死了我也会死,但我死了你却不会死。不过主人,你觉得我都要死了会不会拉着你一起死?”

他眼底深处是极致的黑,像是黑暗中蛰伏的猛兽,每一寸都是极为危险的杀意。

似乎没有蛊毒牵制着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眼前的女子。

陆今野死死地盯着她,自己没办法弄死她,但是如若活不成了,那就一起死。

乔挽颜轻笑一声,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不信?”

她信,怎么会不信?若是自己没有先乔意欢一步买下他,自己最后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乔挽颜没说话,只是拔出插在他肩膀处的簪子。鲜血染红了簪子,如红珊瑚一般带着致命性的色彩。

素白色的衣衫浸染出血色,染红了一大片。

陆今野依旧像是感觉不到一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乔挽颜将簪子丢到了一边,素手去解陆今野的衣服。

那常年不变的阴冷少年面孔终于浮现了一抹罕见的神情,“你要干什么?”

乔挽颜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指尖微动带子便被解开了。

陆今野喉结微动,想要后退躲开,却听见一道清浅悦耳的声音响起。

“别动。”

那声音好似云端之上如梦似幻的缥缈清风,耳畔不断荡着回音,直达灵魂最深处,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指尖都在颤抖。

外衫被脱下松松垮垮的滑落到地上,乔挽颜的手没停,继续去解着他的亵衣,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外。

陆今野虽然看上去清瘦,但却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冬日阳光的浅浅辉光与地面如纸一般白皙的冰雪相结合,衬的他身上更加白皙。两侧的人鱼线性感神秘蜿蜒而下,消失在亵裤之内引人遐想。

陆今野偏过头不去看她,“身为女子却随意脱男人的衣服,你这样的人还妄想嫁给太子,水性杨花。”

“啪。”乔挽颜施舍一般赏了他一个巴掌。

“只是脱了你的衣服看见了你的身体,这算什么?”

她葱白玉手的指尖落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陆今野身子颤了一下,轻轻朝着下面划动,“我便是摸了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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