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渊沈晓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沈渊沈晓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沈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箬竹闪身过来护在我前面,可护卫太多了,很快他就被牵制住了。我身边的香云被护卫抓住,眼泪直流地呼喊我,声音里都是恐惧的颤抖。沈渊狠戾地扑过来抓我,我的胳膊被他死死钳住。“去死吧!”他的匕首直落到我颈边,眼看着就要划破我的脖子。“沈渊!你好大的胆子!”一声怒喝吓得沈渊手抖,匕首划破我的肩膀。“姐/姐夫?你不是奉旨出征了吗?”随后,地道一阵大亮,将军带着军队将地道层层围住。“不过是皇上为了引出你这个奸细,与我合谋的一出戏罢了!”果然,不仅是将军的军队,就连御林军也来了。那两个番邦人眼看事迹败露,就想逃跑,却被御林军统领抓住,卸了双腿收押。我推推香云,对她低声说:“去吧,找你的小外甥去。”番邦人手中还有情报,他们将计就计,将京城中的其他番邦...
《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沈渊沈晓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箬竹闪身过来护在我前面,可护卫太多了,很快他就被牵制住了。
我身边的香云被护卫抓住,眼泪直流地呼喊我,声音里都是恐惧的颤抖。
沈渊狠戾地扑过来抓我,我的胳膊被他死死钳住。
“去死吧!”
他的匕首直落到我颈边,眼看着就要划破我的脖子。
“沈渊!
你好大的胆子!”
一声怒喝吓得沈渊手抖,匕首划破我的肩膀。
“姐/姐夫?
你不是奉旨出征了吗?”
随后,地道一阵大亮,将军带着军队将地道层层围住。
“不过是皇上为了引出你这个奸细,与我合谋的一出戏罢了!”
果然,不仅是将军的军队,就连御林军也来了。
那两个番邦人眼看事迹败露,就想逃跑,却被御林军统领抓住,卸了双腿收押。
我推推香云,对她低声说:“去吧,找你的小外甥去。”
番邦人手中还有情报,他们将计就计,将京城中的其他番邦人一网打尽。
这些婴孩当日便被他们送回了各自家中。
半个月后才查出,番邦人许沈渊封王的承诺,让他当间谍。
将军早有所觉,碍于将军夫人的面子一直没有彻查。
上次他对我下毒手,给了将军一个契机,发现他身份不简单后,立即与皇上合谋,就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次他们绑了大量的婴孩,就是为了给番邦王妃治病。
幸好发现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夫人沈晓棠娘家是寻常小吏,早就一同随着沈渊投靠了番邦,此次也被一同清算,择日满门抄斩。
正在礼佛的沈晓棠听闻家中变故,立即回府,连夜找将军求情。
天色擦黑,我小产后又在地道受了伤和惊吓,每天都在补身体。
香云给我端来补汤,愤愤道:“将军夫人又去找将军了,这次还穿着清凉的衣物呢。”
我弯弯唇,勾起淡然的笑容。
将军确实爱惨了将军夫人,当初冒着忤逆不孝的罪名,也要把她一介小吏之女娶为正妻。
奈何人家不领情啊,心心念念想的还是那个探花郎白月光。
要不是将军当初横插一脚,估计沈晓棠早已如愿当了探花夫人。
将军心中有愧,所以才会成婚十年都没碰她。
探花郎也情根深种,至今未婚。
这般痴情,让哪个女子不动容?
在沈晓棠心里,没有人能比得上她的心上人。
她嫁不成如意郎君,那跟心爱之人订婚的所有女子,都不配嫁给心上人。
所以她专挑已定亲的姑娘,拆她们的良缘。
忌惮将军威功赫赫,无人敢说。
只是,如今她送上门,不知道被我开了荤的将军能忍几天?
当晚我已睡下,却被将军冲进来,脱了衣服就拥住我。
他脸色潮红,明显情动。
我纳闷,想推开他埋在我颈窝的头,无果后只能放任他胡乱地亲我。
“将军,今晚不是听说要宿在姐姐院内吗?”
听我提起沈晓棠,他从鼻孔冷哼,“别跟我提她,以后我只来你院里。”
我从床上爬起来,忐忑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觉察到自己语气略重,叹口气柔和道:“今日还以为成婚十年,她总算看见了我的好,结果……”后面他说不出口,第二日我才从香云口中得知。
沈晓棠就算以身求将军,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瞧不起将军沉沦的神态,还未碰到她,就拿将军和清冷高雅的探花郎作比。
将军登时怒气冲天,来了我的房里。
此后,将军再也不见沈晓棠。
直到沈晓棠直接在我院里堵住了他,柳眉倒竖地控诉。
“卫卿!
当初是你强迫我嫁给你,也是你欺骗我你不能生育,如今你却给我冷脸,我沈晓棠不欠你的!”
说着她眼含泪花,欲语泪先流。
我感到身旁的将军动容了,可他故意别过头,不去看她。
良久,沈晓棠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成婚十年,若你还认你我之情,那便今晚来我院里,我亲手做酒席招待。”
“虽说是你迫我,可今日我愿为你让步,你切不可得寸进尺,否则我宁死不屈。”
我眉头跳了跳,抬头看向将军。
见他盯着沈晓棠,面容发紧,可眼神却是欣赏。
见我看他,他羞恼地振袖:“还当我是毛头小子,随便激一激就上赶着去呢。
我偏不,今夜就宿你房里。”
婚后三日,沈渊倒是一夜都没在我这歇过。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自从上回带人来院里宣淫后,将军明令禁止他回府居住,就连沈晓棠劝了几次都无果。
甚至传言他们因此闹了不愉快。
我把玩着发梢,对此兴趣缺缺。
直到沈渊的爱妾小莲偷吃却栽赃给我,沈渊才被将军叫回来处理后院。
“她嫁过来之前就怀上了,本身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这还不是偷吃我跟她姓。”
这个妾是学杂技出身,听说会的技巧极多,十分得沈渊喜爱。
香云气得上前就是两巴掌,把她打得两眼翻白,唇角吐血。
“妹妹大杂院出来的不懂规矩,这算是替夫君管教管教,以免你认不清谁是主子了。”
我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挥挥手,箬竹压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出来。
“喏,你说的偷吃是不是他?”
我低垂着眼摆弄葱玉般的手指,“你跟他苟且,却把事情栽赃在我头上。”
“你以为,我怀了孕还能住在将军府,背靠的是谁?”
满意地看见小莲瞪大双眼,我勾着笑,“你看男人的眼光真不行。”
瘦弱的男人被箬竹拖下去,正好与听到苟且的沈渊擦肩。
自从新婚后,他最忌讳的便是旁人说他戴绿帽子。
沈渊赤红着双眼踹倒男人,掏出匕首捅死了他,转头似笑非笑地朝我走来。
“娘子这是在立威?
摆好大的谱啊。”
我含笑,“比不得夫君,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想来夫君极为喜欢绿色吧。”
说着,我故意在他面前端起绿茶,“夫君何必较真,不过是苟且嘛,跟谁玩不是玩啊。”
就像当初他逼姐姐当众交合,也是一句玩玩而已。
害得姐姐一尸两命。
原本我含笑的眼眸,陡然冷了下来,茶水被我顿在桌上,溅出一圈水花。
他瞪大眼睛,狠厉之色爬上眼底,捉住我的手拉至他身前,猛然抬脚就要踹我肚子。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就仗着怀了姐夫的孩子作威作福,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出他的种!”
我瞠目,他怎么知道?
箬竹处理完男人尸首赶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前帮我挡开沈渊的踢来的腿。
紧接着小莲拿着匕首朝我捅来,我条件反射地双手抓住匕首,瞬间鲜血滴在地上。
慌乱的小莲见行事失败,松开手:“是沈渊让我这么做的……”沈渊则当着箬竹的面,怒斥小莲:“大胆奴才!
竟敢胡说八道!”
说完,就一刀结果了她。
箬竹飞快地抱起我去找大夫,而香云哭着去喊将军。
兵荒马乱之际,将军夫人带着顶尖护卫急匆匆赶来,挡在门口,抓住了香云。
我忍着手掌的疼,唇角微弯。
赶上了,差点没命等到将军夫人。
香云急得跪在地上求她:“求求夫人放我出去,我家小姐就快不行了。”
将军夫人目光锐利如刀,护卫武功竟在箬竹之上。
他们将我从箬竹怀里抢过去,制住箬竹。
“你比你姐姐强,敢勾引将军。”
她神情无谓,“将军不能生育不是秘密,你怀着的不知是谁的杂种,今日绝不可留下。”
说着她命护卫一面给我灌下堕胎药,一面猛锤我的腹部。
我皱着一张脸被灌药,小腹的疼痛逼得我不得不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
满口苦药,可我却丝毫不惧。
“夫人这么着急,是因为知道将军能生,怕我生下将军府的嫡子吧?”
“全京城都知道夫人是将军的心头肉,这嫡子却是和旁人所生,夫人的脸面可是丢尽了。”
将军夫人的表情彻底碎裂,她面目变得狰狞,眦着美眸踩上我的肚子,狠狠碾动。
“贱人,不过是将军的玩物,何敢跟我相提并论!”
我陡然话锋一转,泫然欲泣地抱住她的腿哭喊:“夫人别生气,孩子是无辜的啊,将军这么些年就这一个孩子,你行行好,替他留个后吧!”
“你!”
她怒极,扯了护卫的佩刀就要砍我。
“住手!”
将军惊慌失措地朝我跑过来,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朝服。
他双唇颤抖,看见我凄惨的模样像被激怒的雄狮。
“茜儿!!!”
全京城里,名门贵女都以将军为模板找夫君,都以我的穿着打扮为潮流。
我只是懒得盘发,用了根桃花树枝当发簪,也成了贵女之间流行的发饰,铺子里时常断货。
就连香云都羡慕地说,一定要嫁个如意郎君。
箬竹在旁边只听着却不言语,只私下向我打听香云都如意郎君是何标准。
一月后,我再次怀了身孕。
而大理寺也结束了对沈晓棠一家的审讯,即将迎来满门抄斩的命运。
“走,看看前夫人去。”
我带着香云和箬竹,去大理寺打点一番,进去见到了沈晓棠。
她关在里面,听不到外界的美好多可惜,那我就来告诉她。
我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京中的事情。
她戴着独眼眼罩,失了往日的典雅,但身姿挺拔,骨子里存着高傲。
当初也就是这份高傲和宁死不屈的倔气,得以让将军念怀。
“别假惺惺说这些,成王败寇,落到如今下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定定地望着她,唇边染着笑意。
“你可能不知道吧,将军每次出征,战袍用的都是你旧衣裳制成;出征时的口号,也是以你为名,不只是众将士,就连敌军都知晓他家中有个何等宝贝。”
“你进了大理寺后,他甚至还和皇上求情,想用赫赫军功换你一命。”
我垂下眼睫,掩盖住眼里的落寞。
“京中都传我和将军伉俪情深,我却知晓,他心中的永远开着一朵海棠花。”
身旁的香云死死捏着我的衣袂忍笑。
眼睁睁看着我胡说八道。
我抬头,朝沈晓棠凄然地笑着。
“将军心里,最爱的终究是你啊。”
我眼睁睁看着沈晓棠左眼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了解卫卿,知道他重情重义,知道他十年来对自己的退让和隐忍。
所以她相信我说的。
“我……卫卿怎么……”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精气神,她高傲挺直的背陡然落了下去。
计划失败这段时间,别说番邦人没有管她的死活,就连沈渊和沈家人在受审的时候,也把所有黑锅丢给她。
她也为了家族,一力承担了所有。
她以为她是坚强的,是无所不能的。
可最终,她发现她也想有人庇佑,有人保护,在艰难的时候给予温暖。
而这个人,竟然是她最看不上的卫卿。
“不!!!
你骗我的!
你骗我的!”
“你让我见卫卿!
我要亲耳听他说!”
她没等我说话,疯了般撕扯牢笼,甚至用头撞,企图能从中跑出来,奔向她以往不珍惜的人。
香云把我拉到身后护住:“夫人,小心动了胎气。”
一句话,让沈晓棠顿住动作,死死盯着我的肚子。
她凄惨地又哭又笑:“不可能!
怎么可能!
他分明是想和我生孩子的!”
从大理寺回来,我神清气爽。
香云不解:“夫人,你为何要骗她?”
“哼,我哪有骗她,只是我猜的将军心中所想,讲出来罢了。”
远处,将军刚下朝,他朝我招手,另一只手还提着我想吃的烧鸡。
我抿着唇,笑盈盈地扑进他怀里。
“我不想吃烧鸡了,城东的桂花糕,城南的芋儿鸡,城北的花酿酒,还有城西的茶水粿你都亲自去买一份吧。”
香云不忍心地替将军打抱不平:“夫人,你那是想吃还是想折磨人啊。”
将军抱着我,轻轻蹭蹭我的脸颊,宠溺道。
“无妨。”
半月后,沈家一家被拉到午门,全家斩首。
听说中心位的沈晓棠还高喊她是将军夫人,何人敢杀。
可她的人头落地时,竟被胆大的垂髫小儿当球踢了。
“放肆!”
将军卫卿刚回府就听见沈渊招妓,原本上朝就受了气,这下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闻声,沈渊吓得哆嗦,整个院子里的人齐刷刷跪了一片。
我背对院门,卫卿只看了一眼我裸露在外的肩背,就收回了视线。
沈渊喊冤:“姐夫,这贱蹄子今日嫁与我,可她腹中早已有了别人的杂种!”
说着他的语气便是恨恨,“弟弟不过是要打死她以正家风,免得污了将军府的名声啊。”
“将军府招妓就是什么好名声吗?!”
将军常年浴血的眼神能杀死人。
吓得沈渊再不敢开口。
随后将军更是皱眉地瞥向我,往我的方向走过来。
挂着两行清泪,我泪眼朦胧地抬头。
却被沈渊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我。
尽管将军越发觉得我身形眼熟,但也不好总盯着弟妹看,便停下脚步。
“今早朝尚书大人弹劾我纵容你害他嫡女一尸两命,我以军功生抗才相安无事。”
说及此,他眼里闪过厌恶。
要不是将军夫人极为看重她的弟弟,将军绝不可能让此等败类跟着他。
他冷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纨绔子弟和衣衫不整的婢女小妾,下了逐客令。
“给我滚!”
所有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将军府。
临走时,将军沉着脸:“你已娶了她,一碗堕胎药给了便是,不可再让尚书失去小女儿。”
我看见沈渊拳头捏紧,咬着牙答应。
一碗堕胎药就想打发我?
没门。
当晚前半夜,沈渊郁闷至极,彻夜待在青楼买醉。
后半夜他回来,进了我的房。
“该死的贱蹄子,不能杀你,我还不能打你吗?”
他从身上摸出软鞭,照着床上抽去。
打了半天没有反应,他晃着身体上前掀开被褥,发现没人。
“夫君喜欢玩这种应该早点跟妾身说,妾身好准备准备呀。”
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把他吓一跳。
给香云使个眼色,她拿出麻绳把他脱了衣服五花大绑在床上。
沈渊烂醉如泥,任我摆布。
抢过他手中的软鞭,我专挑看不出好歹的地方打。
第二天,香云帮我用脂粉在身上显眼处化出淤青,拖着沈渊去请安敬茶。
昨夜我院里,沈渊又痛又爽的声音喊了一夜,就连将军夫人都不好意思看我俩。
可将军不懂这些,瞥见我们到来的身影,朝着将军夫人略略点头。
待我们走近,他看清是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沈渊宿醉,纵使头疼欲裂,在卫卿面前还是不敢造次,乖顺地喊,“弟弟沈渊大婚,长姐如母,在此给姐夫姐姐请安。”
说完拽我跪下。
我盈盈拜倒:“尚书府小女陆茜给姐夫和姐姐请安。”
跪下的时候,我看见将军抓着扶手的手掌青筋暴起。
“你……喊我什么?”
我低着头,勾着唇没应声。
好戏才刚开始呢。
此时香云从外面赶过来,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着急地喊我:“小姐,你的药。”
我单手轻抚小腹,接过香云的药碗,抬手准备喝下。
大厅寂静。
眼看着汤药到了唇边,将军忽地拍案而起。
想必,他想起了昨天给沈渊出的主意了。
堕胎药,堕的可是他的嫡长子。
我“吓”得手一抖,汤药尽数撒在了身上,低柔娇媚地抬眼喊他姐夫。
眉眼拉丝。
他拳头握得死紧,双唇紧抿成线。
刚准备开口,将军夫人一盏热茶丢到我面前,哐啷一声打断了他。
“你与将军认识?”
我呵欠连天地陪着将军下棋。
他前半夜确实没去,后半夜听丫鬟禀报沈晓棠煮汤烫了手,他坐不住了,却依旧搂着我躺在床上。
翻身的动静扰得我难以入眠。
我刚想开口,就听见香云急切地敲门。
“不好了,夫人房里翠云姐说她活着没意思,要自尽,翠云姐拦不住,赶来找将军过去呢。”
我支着脑袋,唇边泛起冷笑。
一哭二闹三上吊。
手段卑劣无所谓,管用就行。
比如,将军听见喊声就立即坐了起来,见我望向他,局促地掩饰。
“要死就死远一点,关我什么事。”
我坐起身,软软地抱住他,给他递台阶:“将军就过去看看吧,夫人万一真对死心了,你可是会后悔的。”
他拧着眉不做声,拳头却握紧了。
“难道你想跟夫人永远天人永隔吗?”
常年浴血战场,将军比寻常男人更注重珍惜家人,他知道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当真一无所有了。
更何况还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更舍不得了。
“那……那我就去看看,好歹她也是将军夫人,大半夜闹得太难看也颜面无光。”
我坐直身体,看着他急忙下床,连鞋都穿错了一只。
这下,将军应该会对她彻底死心了吧。
香云怒我不争,可也不敢对主子的事情置喙,只吹灭蜡烛伺候我歇息。
我摆手,“更衣,去看好戏。”
当我悠悠然到了沈晓棠院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将军怒不可遏地差人绑了沈晓棠。
我装作讶异,命人多点几盏灯。
莲步轻移过去为将军顺气:“将军这是作甚,好歹也是将军夫人,绑了多难看啊。”
沈晓棠一双眼眸要瞪死我。
“贱人,要不是你,我们筹谋了数十年的计划压根就不会失败!”
我无辜地望着将军,表示听不懂。
将军恨得将手中茶杯摔出,飞溅的瓷屑正好划破沈晓棠的右眼球,她当即尖叫一声流下血泪。
“今夜我竟差点被你暗杀!
你竟然跟你弟弟是一路货色,早已投靠了番邦!
接连对我示弱讨好,就是为了救出你一家反贼!”
沈晓棠流着血泪大笑:“怪就怪你愚蠢,我们姐弟潜伏在你身边十年,你竟然毫无所觉。”
“原本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大破皇城称帝为王,都怪横空杀出的陆茜这个贱人!”
她用没瞎的那只眼睛怨毒地望着我。
我对着她,不掩饰我的冷笑。
怪谁,怪就怪招惹了我的姐姐。
不多时,皇上的御林军也来了,把将军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晚整个京城亮如白昼。
城外护城河也动荡不安,将军连夜率军去镇守。
如沈晓棠所言,番邦的兵力部署悄然潜进了境内,甚至部署在了京城周边,就是为了跟沈晓棠一家里应外合。
变故就是他们被抄家,失去了沈渊和京内的番邦人作为接应,他们成了无头苍蝇。
在城外徘徊许久,引起皇上和将军注意,有了时间集中兵力护城。
沈晓棠成为重犯被收押进了大理寺。
她涉及番邦机密,与沈渊一起受大理寺卿的审问。
自从沈晓棠落网后,将军意志消沉,甚至对我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直到我父亲在朝廷上再次弹劾他,他见我父亲一心为民,忠国忠君,这才打消了对我的疑虑。
他对我极为宠爱,比沈晓棠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算我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给我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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