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带着小人得志的笑容回来的许娇娇,眼里一片冷漠。
“林舒!
你这个臭婊子!
你那破包和破项链加一起二十来万了,你在乎我那几万块钱吗!
你还逼着我还!”
“你他妈就是个爬男人床的骚货,背那么贵的包,戴那么贵的项链,还不是掩盖不了你是个被男人睡遍了,睡烂了的下贱婊子!”
“林舒!
我他妈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听到陈启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心里那股火反而消了些。
打从他和许娇娇合伙偷了我包还污蔑我的那天起,我就养成了录音的习惯。
这回,他又满嘴喷粪造我黄谣,算是又多了一条实打实的证据。
我果断按下停止录音的键,然后毫不客气地对着他一顿痛骂:“陈启,你家里马桶是安你嘴里了吧,小嘴儿一张一股味儿,两吨空气清新剂都盖不住你嘴里那股直冲人天灵盖的下水道味儿,路过的狗都得嫌你臭得换个地方尿。”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娇娇在背后怎么编排我的黄谣的?”
“还想让我身败名裂?
你看看是我有事儿还是你有事儿。”
“人吧,可以没多少文化,但不能没脑子,名牌大学毕业二十好几的人了,连法律都不懂。
这样吧,我做个几分钟的乐山大佛教教你,你造我黄谣,只要我告你,你一般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说完那些话,我毫不迟疑地挂断了电话,随后迅速把陈启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做完这些,我随手把手机丢在了桌上。
然后走到许娇娇的工位旁边,拽着她的头发就把她往楼梯间拖。
她吓得尖声大叫:“林舒,你要干嘛!”
我学过几年武术,对付她绰绰有余。
我左右手交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几个耳光。
她尖叫着乱挥手臂想要反抗,嘴里喊着:“你疯了!
放手,你凭什么打我!”
虽然沈萱在旁边喊着别打架,但她也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想阻止我。
我就这样单方面地教训着许娇娇。
最后,我用膝盖把她顶在墙上,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你说我为什么打你。”
“我活这么大还真是没见过给人当狗像你一样这么全面的,这么喜欢给他通风报信,你到底是他的狗啊,还是喜欢他啊?”
“你捡我扔进垃圾桶里的狗男人,你喜欢你自己偷着乐就好了,上我跟前显摆自己是垃圾回收站就算了,但你他妈再把我的事情告诉陈启,我不介意给你付医药费。”
我死死揪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眼角因为疼痛而逼出了生理泪水,心里一阵爽快。
“我警告你许娇娇,再惹我,你就等着进ICU吧,我说到做到!”
警告完她之后,我就放开了手。
她边哭边擦眼泪,转身开门就跑了。
出了这口气,我心情好多了。
下班回家的时候,我妈出现在我和季思冉的公寓,一脸担心地问我有没有事。
我这才知道,原来公司和网络上的风言风语她们已经知道了。
妈妈问我要不要她帮忙,我安慰她说:“妈,我没事,自己能搞定。”
毕竟,我可不是软柿子,谁敢惹我,我必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