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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不说哑巴话全局

温南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不起。”晚风吹乱我的头发,我都快听不清顾知年那句抱歉。他再也没有对我的那般宠溺,现在低着头沉默许久。对上我眼眶泛红的眼睛,那愧疚、慌乱、挣扎的复杂神情在他脸上交织。“但是南意,能不能不分手。”他掉了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是我一时糊涂。”“我还爱着你。”我连手语都不想对着顾知年打。我在屏幕上打字,传到他的手机里。-顾知年,首先我感谢你在我不能说话的期间对我不离不弃。-让我的人生还有意义。-我想跟你结婚,想跟你生小孩。-但是因为那次怀着孕陪客户喝酒,流产后医生说我这几年别想要孩子。-你嘴上说不会嫌弃我。-说即使没孩子会依旧爱我一辈子。-可是你转头跟我的姐姐上了床。-顾知年。-是你先出轨的啊。打完这些字,发送到他的手机里,我眼泪止...

主角:顾知年温南晚   更新:2024-12-05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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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年温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哑巴不说哑巴话全局》,由网络作家“温南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晚风吹乱我的头发,我都快听不清顾知年那句抱歉。他再也没有对我的那般宠溺,现在低着头沉默许久。对上我眼眶泛红的眼睛,那愧疚、慌乱、挣扎的复杂神情在他脸上交织。“但是南意,能不能不分手。”他掉了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是我一时糊涂。”“我还爱着你。”我连手语都不想对着顾知年打。我在屏幕上打字,传到他的手机里。-顾知年,首先我感谢你在我不能说话的期间对我不离不弃。-让我的人生还有意义。-我想跟你结婚,想跟你生小孩。-但是因为那次怀着孕陪客户喝酒,流产后医生说我这几年别想要孩子。-你嘴上说不会嫌弃我。-说即使没孩子会依旧爱我一辈子。-可是你转头跟我的姐姐上了床。-顾知年。-是你先出轨的啊。打完这些字,发送到他的手机里,我眼泪止...

《哑巴不说哑巴话全局》精彩片段

“对不起。”
晚风吹乱我的头发,我都快听不清顾知年那句抱歉。
他再也没有对我的那般宠溺,现在低着头沉默许久。
对上我眼眶泛红的眼睛,那愧疚、慌乱、挣扎的复杂神情在他脸上交织。
“但是南意,能不能不分手。”
他掉了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是我一时糊涂。”
“我还爱着你。”
我连手语都不想对着顾知年打。
我在屏幕上打字,传到他的手机里。
-顾知年,首先我感谢你在我不能说话的期间对我不离不弃。
-让我的人生还有意义。
-我想跟你结婚,想跟你生小孩。
-但是因为那次怀着孕陪客户喝酒,流产后医生说我这几年别想要孩子。
-你嘴上说不会嫌弃我。
-说即使没孩子会依旧爱我一辈子。
-可是你转头跟我的姐姐上了床。
-顾知年。
-是你先出轨的啊。
打完这些字,发送到他的手机里,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他打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他却偏过头后,捏住我的手在嘴边哈气。
“打的疼不疼。”
我用力甩开手,转身背对着他。
“我会让她打掉,你别跟我分手。”
“只是她声音太像以前的你了。”
“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这样的错。”
太像以前的我了。
所以还是没有习惯哑巴的我。
顾知年知道说什么也挽回不了我的心。
他主动把他百分之六十的财产让给我。
但是我觉得不够,不够我为他付出的这么多。
他跟温南晚说把孩子打掉。
那天晚上,温南晚把她家砸了个不成样子。
“顾知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是你求着我把孩子生下来的。”
温南晚哭的声音嘶哑,她跪在顾知年面前,渴望他能变心。
但是只有顾知年紧抿的嘴唇和生生克制出青筋的手。
他还是舍不得。
我单方面跟顾知年分手,这几天他一直发短信祈求我的原谅。
而我如今怀里抱着一个人。
他把头靠在我的身上,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小委屈。
轻轻在我的颈窝里蹭着求道:
“留下来陪我。”
我无奈的打着手语,好在他不像顾知年。
顾知年后来总是对我的手语不耐烦,常常看个大概就敷衍了事,
可程野不一样,他会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着我打手语,试图精准地理解我想说的每一个意思。
之前他学手语也是为了我。
我缓缓地用手语比划着:我想睡觉了!
“那我陪你睡。”
“……”
-
6.
顾知年的身边果然没有了沈南晚的身影。
就连我一个亲妹妹,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试图用我是个哑巴,只有他能帮我的方式让我回心转意。
可是他不知道程野的存在。
浑然不知喜欢我的人真的多了去了。
在没拿到顾知年的财产,我是不会离开他半分。
他想带我去旅游,问我愿不愿意。
我点点头。
让他带我去和温南晚一起去过的冰岛。
他迟疑的一顿,同意了。
到了冰岛后,我还发了一条动态,附上我们在冰岛海边看海的照片。
没过多久,我看到温南晚默默的点了个赞。
紧接着,顾知年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们俩还是没断干净。
他假装跟我说帮我买杯热咖啡,只是为了去接温南晚的电话。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个人沿着海边慢慢散步。
突发情况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竟然在冰岛看到了温南晚的身影。
她挺着微鼓的肚子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失败者。
“知年在冰岛给我买了个房。”
“妹妹你还是年纪太小,赢不过姐姐。”
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微微隆起的肚子。
显然顾知年还是心软了。
冰岛的海水冰冷刺骨,海风呼啸着。
“他离不开我的。”
温南晚嘴角扬起。
“他不想跟一个哑巴共度一生。”
“他爱我,我撒个娇他孩子都不用愿意要我打了。”
我很平静,因为程野的温暖我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了。
抬起手,缓缓地对着她打手语。
每一个动作都清晰而又决绝。
-你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你吗?
-因为他说你的声音像以前的我。
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哪怕只是一丝安慰也好。
顾知年不耐烦的啧了一下。
他笑出声。
“还有你的床上功夫,就没了。”
温南晚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泄了气一般倒在病床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把孩子生下来。”
他淡淡的开口。
“跟我生活,不再有妈妈。”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随后便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那哭声在病房里回荡,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求。
可顾知年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对她的哭喊无动于衷,没有丝毫留情。
取而代之的把她一人留在冰岛,自己回了国。
温南晚在这陌生的国度里,连英语都不熟练,朋友也寥寥无几。
-
9.
顾知年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联系上了我的律师,表示愿意将自己剩下的绝大部分财产都转交给我。
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他曾经犯下的过错,哪怕只是求得内心一丝的安宁。
之后,他又千方百计地托人给我带话,说他渴望能与我通一次电话。
尽管他知道我不能说话,可他说,只要能听到我在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于他而言便是一种慰藉。
我记得我跟顾知年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候我是学校里的广播员。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结束了广播工作,抱着一叠播音稿件往教室走去。
在路过操场旁的林荫道时,不经意间的抬头,我看到了顾知年。
他正站在篮球架下,手中抱着篮球,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他光洁的额头。
他的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轮廓分明,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
转头对上我的视线,跑过来找我要了联系方式。
自那以后,我们渐渐熟悉起来。
他常常会在我广播前,给我送来一些他精心挑选的音乐碟片,说是希望能丰富我的广播内容。
后来毕业他提议我去当新闻播音这方面的工作。
我拒绝了,我的梦想是当一名赛车手。
他表面上没有不满,心里肯定是有一些遗憾。
我应该早就知道。
顾知年刚开始就是看上了我的声音。
而我没声音后自以为他对我的感情是深厚到足以跨越这道残酷的障碍的。
他的态度渐渐变得冷淡,那些曾经的温柔细语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随着我的声音一同消逝了。
我在无声的世界里挣扎,一边承受着失去声音的痛苦,一边还要面对他逐渐远去的背影。
这才恍然明白,原来我自以为的深情,在他那里,从一开始可能就只是建立在那能打动他的声音之上罢了。
后来顾知年把财产给了我后,决心重新创业,试图东山再起。
然而,他很快发现,曾经那些围绕在他身边、对他的项目趋之若鹜的投资方如今都对他避而远之。
毕竟是我以前喝出来的。
这几天我也没闲着。
在冰岛这片宁静又神秘的土地上,我每日都在努力调养自己。
也许是心境的变化,也许是程野的力量,我的声音渐渐可以发出来,只是有点沙哑和低沉。
当我第一次听到自己那微弱的、带着几分沧桑的声音时,泪水不由自主地模糊了双眼。
程野也红了眼眶。
我开始尝试着发声练习,从简单的音节,到字词,再到短句。
每一次的发声都像是在与过去的自己重新建立连接。
后来被下药事情也被我和程野找出真凶。
就是温南晚干的。
独自坐在民政局的椅子上,顾知年说他来不了。
我姐姐受伤了,他要送去医院。
我回想他之前当着朋友的面说:
“她不能说话,我每天回家只有无尽的沉默。”
“我累了,谁会想要个哑巴当老婆。”
工作人员问我男方还来吗。
我摇摇头。
顺手把面前的结婚登记表撕掉丢进了垃圾桶。
正好可以去找那个喜欢我有抑郁倾向的小少爷。
-
1.
顾知年回到家整个人几乎是被我的姐姐搀扶着。
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他喝多了。”
姐姐轻声说道,勉强对我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将顾知年往屋里带。
我默默地侧身让开。
看着姐姐小心翼翼地将顾知年扶到沙发上。
她的脖子上还有显红的吻痕。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他猛地抓住她的手。
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醉意朦胧地说道:
“南晚,再陪我说说话。”
我猛地握紧拳头,温南晚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我。
因为被人下了哑药,我变成了哑巴。
顾知年曾用他三年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他永远不会嫌弃我。
反应过来后我已经把一杯水狠狠泼向他的脸。
紧接着就是沈南晚的惊呼声。
顾知年醒来后第一眼看的是我。
他想张嘴对我解释,却半天说不出来。
姐姐拿纸巾擦完他脸上的水珠,匆忙回答。
“妹夫,你今天真的喝太多了,先好好休息吧。”
但我却能看到沈南晚眼中的不舍和不甘。
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南晚今天被公司的文件砸到了,我把她送进医院,请我吃了个饭。”
顾知年淡淡地解释,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我闭上眼,连手语都不想对着他比划。
“垃圾垃圾垃圾”。
养的鹦鹉在此刻叫出声音,不断重复着“垃圾”。
这是我和顾知年三年前一起买的宠物。
名字叫岁岁。
他说他上班岁岁可以陪我聊天打趣。
也可以帮我表达想说的话。
我之前不怎么信的。
但现在。
我信了这只鹦鹉真的会说人话。
十分钟前,我姐姐温南晚发了条动态。
“后来烟雨落盛京,一人撑伞两人行。”
配图是她和一个人的牵手照。
男人修长的无名指上,有一道空白。
是婚戒留下的痕迹。
顾知年点了赞。
他有可能在暗爽。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他觉得刺激。
很多人都羡慕我,即使我变成了哑巴。
又帅又多金的顾知年依旧只爱我。
可现实是,顾知年出轨了。
-
2.
有时候我不小心惹顾知年生气。
急着疯狂打手语他都不会朝我这看一眼。
这次也是,明明什么事都没干。
他的视线自动从我的身上移开。
生怕我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有时候很烦我不会讲话,只会对他打着手语。
我只能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
“今天我生日,陪我出去吃饭吧。”
他看到消息后明显一愣。
走过来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
低下头,嘴唇轻轻触碰着我的发丝。
“对不起老婆。”
曾经的顾知年在我生日前一个月就开始精心筹备惊喜。
算了算,已经陪我过了七年生日。
今年他却忘记了。
他开车带我出去。
我抬头四处张望餐厅的布置。
和昨天沈南晚发的动态那个照片布置长得一样。
有可能位置都是一样的。
顾知年专心的看着面前的菜单。
向服务员说着我喜欢的每一道菜。
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是我的。
上面的备注是姐姐。
她给我打电话,但是我是个哑巴。
平常她也只会给我发短信。
我接起电话,打开了免提。
“南……南意。”
对面是沈南晚断断续续的哭声。
余光瞥见顾知年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靠近我。
想要从我手中夺过电话。
-
8.
说好带我看极光,其实又是陪我来治疗。
他坐在我旁边,像哄着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地求我。
“宝宝,我不是嫌弃你。”
“我是想让你重新开口说话,能让你真正地快乐。”
“重新开启你的赛车生涯。”
程野轻轻地亲了口我的脸颊。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都是你男朋友付。”
自来到冰岛后,程野仿佛将整个世界都抛诸脑后,那些工作上的事务、忙碌的应酬,全然不见他为之分心。
他的世界里,从此只有我,为我寻求治疗的坚定信念。
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冰岛那略带朦胧的天空,程野便已起身。
他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忙碌着。
搜集整理各种与我病情相关的资料,仔细研究冰岛当地的医疗技术与特色疗法。
他打电话联系医院,用他那并不熟练的冰岛语,夹杂着英语,努力与医生沟通着我的病情过往。
白天,他陪着我穿梭于冰岛的大街小巷。
不是在去往医院进行各项检查的路上,就是在寻找民间可能存在的治疗偏方的途中。
在我接受各种治疗和康复训练时,他就守在一旁,目光一刻也不离开我。
我在那里疲惫的直不起腰,他却用温柔的话语安慰我,逗我笑。
他与世界各地的医学专家发邮件交流探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改善我状况的建议。
在冰岛的这段日子里,程野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而顾知年那边。
温南晚进医院后,孩子保住了。
顾知年知道我不见了,他发疯似的在冰岛寻找我的身影。
不仅在他的动态寻找我的下落,就连网络上他都投了几个广告。
所以,他出轨这件事顿时人尽皆知。
但他们看到温南晚跟我长的那么像时。
顿时恍然大悟,都知道顾知年为了寻求会说话的“温南意”。
不惜一切找了我的替身。
网络上的舆论如汹涌的潮水,一边倒地指责顾知年的薄情与自私。
说他将感情当作一场可以随意替换的游戏,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伤害了两个女人。
顾知年的名声一落千丈。
曾经在商业场上的合作伙伴们也开始对他避而远之,他的公司形象受到了极大的损害,股票价格一路下跌。
但顾知年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我,哪怕要面对千夫所指,他也在所不惜。
可我早已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全然不顾温南晚声嘶力竭的哭喊,曾经眼中的温柔缱绻如今已化作无尽的厌恶。
他看着温南晚,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她长得没温南意好看。
性格没温南意好。
工作能力也没温南意强。
顾知年都不知道怎么看上温南晚的。
就连唯一拿得出手的声音。
此刻他觉得一点都不像。
“你当时真的只是看上我的声音吗?”
温南晚泪流满面,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只是看上我跟温南意声音像吗!”
她死死地拽着顾知年的衣角。
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手机的瞬间硬生生地停住了动作。
“讨债的人又来了。”
她的抽泣带着微微颤抖,脆弱得让人心疼。
顾知年猛地站起身,拿起旁边的西装。
“南意我马上就回来。”
他的身影已经匆匆向着门口而去。
对面那头也挂断了电话。
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证明。
我和她到底谁更重要。
我抿了抿嘴,拿起一旁的筷子开始吃饭。
根本没有什么讨债人。
因为我上个星期就帮家里付完了债款。
看着眼前的一道道菜。
有一道是菠萝糯米饭。
但我对菠萝过敏。
姐姐喜欢吃这道菜。
顾知年把我们俩弄混了。
我发信息给一个人。
让他在赛车场上等我。
我到那里时他的车已经等候多时。
程野姿势随意靠在车头,身穿黑色卫衣,帽子遮住他一半的脸。
我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他抬眸盯着我。
眼神强势又直白,像把我吃掉一般。
“输给我小哑巴可别哭。”
他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正在挑眉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谁输还不一定呢。
他为我准备了一辆车,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我接过头盔带上,程野在旁边一直盯着我。
以前我是赛车手。
那时候我的眼中只有那蜿蜒曲折的赛道和眼前需要超越的对手。
只是后来,那场意外发生。
我的嗓子受到了重创,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在冲过终点后对着天空呐喊。
不得不告别热爱的赛车场,告别那片曾让我绽放光芒的天地。
我和程野比完赛在山顶上坐着。
温南晚又发了一条动态。
不过这次是实况。
镜头有的对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有的对着地上。
凌乱的黑丝和男士领带交织在一起。
一些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女子娇嗔的喘息声时断时续。
其间还夹杂着男子低沉的呢喃。
那声音含混不清,却又似乎饱含着深情与欲望。
让人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私密而旖旎的场景。
在这寂静的山顶,通过手机小小的扬声器被放大,显得格外的露骨和刺激。
我盯着手机屏幕。
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评论区。
不出所料,已经有不少人在下面猜测纷纷,各种不堪入目的话语都冒了出来。
甚至有人艾特了顾知年,问他这是不是他干的好事。
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自己成了这场闹剧里最可笑的小丑。
被人肆意地愚弄着。
还没继续往下滑一只修长的手一把夺过我的手机。
程野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畔。
他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坐在你旁边那么帅的男人不看,看岛国片?”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似乎是想用这种诙谐的方式将我从那糟糕的情绪泥沼中拉出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一怔,下意识地用手语回应。
-才不是,别胡说。
我白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再看他。
心里却因为他的打趣有了些许别样的情绪,暂时冲淡了刚才的痛苦。
“既然大小姐今天过生日,那小奴就陪着大小姐好好玩。”
程野说罢,嘴角勾起一丝笑。
他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对着天空大声喊道:
“今日此山归大小姐,我等皆为侍从,定要让大小姐尽兴而归!” 
我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来,顺着山坡向前走去。
程野手插兜随意的跟在身后,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大小姐慢些走,莫要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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