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阴阳大春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就是阴阳先生阴阳大春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伦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跟我说说你们家最近的事吧。”在我把公鸡拿回去的时候,夏伟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的笑好像能贯穿人的心一样。于是我把我家最近发生的离奇的事都告诉了夏伟,只是有些隐秘,我倒也没说,毕竟我对夏伟不知根不知底的,谁知道他是好是坏?夏伟听完我说的话后,沉思了一会,随即眼神一厉,一股杀气从他的眼神中散发出来,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背脊发凉。“你..你要干啥?”我害怕的后退了两步,问道。说实话,我是真的害怕了,比怕我嫂子还要怕,我嫂子最起码我感觉不到危险,而刚刚我确实感觉到很危险!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说眼神能杀死人了,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夏伟看了看我,随即恢复了正常,还是那般的笑容,让人看不透,但我似乎不敢再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阴阳先生来看待了,而...
《我就是阴阳先生阴阳大春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跟我说说你们家最近的事吧。”
在我把公鸡拿回去的时候,夏伟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的笑好像能贯穿人的心一样。
于是我把我家最近发生的离奇的事都告诉了夏伟,只是有些隐秘,我倒也没说,毕竟我对夏伟不知根不知底的,谁知道他是好是坏?
夏伟听完我说的话后,沉思了一会,随即眼神一厉,一股杀气从他的眼神中散发出来,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背脊发凉。
“你..你要干啥?”我害怕的后退了两步,问道。
说实话,我是真的害怕了,比怕我嫂子还要怕,我嫂子最起码我感觉不到危险,而刚刚我确实感觉到很危险!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说眼神能杀死人了,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夏伟看了看我,随即恢复了正常,还是那般的笑容,让人看不透,但我似乎不敢再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阴阳先生来看待了,而他和李端公的关系可能不止是同行。
“可能是你嫂子的墓有问题,等解决了李震山这个事,你带我去你嫂子的墓地看看,我觉得问题是出在那。”
我点了点头,但却不敢再和他说话了,因为害怕他的眼神。
我不说话,夏伟也不说话,气氛就这样一直干干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直到夏伟去把灯打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嘭嘭嘭”突然从棺材里传出三次撞击的声音,原本很安静的夏伟突然严肃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李端公的棺材。
“嘭!”棺材又是猛烈的颤动了一下,夏伟眼神一厉,直接跳上了棺材,双手撑着棺材,整个人倒立了起来!
“快把鸡杀了,把鸡血往棺材里倒!”夏伟在一旁催促着。
我此时都看傻了,从来没见过有人在尸变的时候在棺材上倒立的,之前在电视里看的都是拿桃木剑对付的,这夏伟咋还倒立呢?
见我没有反应,夏伟又喊了一遍,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抓住了鸡,可我不敢杀呀!
我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之后去了城市读了大学,但是我还是没有杀过鸡的呀!这突然让我杀鸡我都有点怕!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棺材里传来了李端公的声音。
“小源子,我是你李叔,快救我!”
我害怕极了,李端公已经死了,那现在说话的肯定就是鬼了!
“李叔...你莫这样吓我,我不经吓。”我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他妈的在磨蹭啥呢,赶紧把鸡杀了,倒鸡血!”夏伟见我拿着公鸡站在那不动,立马就怒了。
我哦了一声,刚想拿菜刀杀鸡,就听到棺材底部传来巨响,嘭嘭嘭,像是敲门一样的声音,我看到夏伟倒立在棺材上有些力竭,好像随时会被棺材震倒一样。
突然,夏伟从棺材上翻了下来,快速的从我手中夺过公鸡,一把抓着鸡爪,一把抓着鸡头,也不管公鸡在不停的叫着,使劲的一拉,血洒了一地。
而与此同时,棺材盖被一股力量猛地撞了开来,直接撞出了一个口子,从那个口子里伸出了一双手,一双长满了白色毛的手,指甲很长。
夏伟见状,把公鸡又交给了我,奋身一跃,又跳上了棺材,倒立了起来。
“快把鸡血滴到棺材里!快!”夏伟急道。
我赶紧走到棺材前,将公鸡放在之前被撞开的那个口子上,鸡血一滴一滴的往棺材里滴,随后我就听到滋滋的冒烟声,和不停的剧烈的惨叫声。
过了一会,鸡血已经没了,灵堂也安静了下来,夏伟也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将棺材盖重新盖上。
“不能再让别人看到棺材里的东西,还有尽快把这棺材连同尸体一起烧了。”夏伟朝我走了过来,淡淡的说道。
烧了?那可是挫骨扬灰的啊!虽然我不觉得烧了会有那么严重,毕竟现在外面全都是火化的尸体,但在我们农村里,很多人都是选择土葬,不会选择火化的,在农村人看来,人体发肤受之父母,烧了不仅不孝,而且会挫骨扬灰,不能投胎。
“烧了我是没意见,可村民们不会同意的。”我说。
夏伟耸了耸肩,说道:“我只负责提醒你,烧不烧你们自己看着办。”
“现在怎么办?回去吗?”我问。
夏伟想了想,说道:“回去吧,这里没必要守灵了,对了,我没地方住,暂时住你家,没房间的话就跟你睡。”
我一阵黑线,这家伙倒也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回到家后,我爹问我咋回来了,我说李端公尸变了,给夏伟治服了,夏伟说需要连同棺材一起烧了,不过我爹对此倒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跟我一样很奇怪怎么会尸变。
同样的,我爹也不反对烧了,可我们不反对没用,得让村民们同意啊,毕竟丧事是大家伙一起办的,而李端公又于他们有情,肯定不愿意看到李端公的尸体挫骨扬灰的。
“夏师傅,真是谢谢你了,对了,您能帮我看看我爹吗,他从上次晕过去,到现在没醒了。”我爹说道。
夏伟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暗暗说了句:“不应该啊。”
随后我爹带着夏伟到了爷爷的房间,夏伟看了看爷爷,笑了起来。
“放心,老爷子比你们都要健康,至于为什么不醒,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好了,我先和赵小源去睡觉了,明天去看看他嫂子的墓,你们家的问题可能出在那墓地上。”
夏伟的话让我爹摸不着头脑,我爷爷比我们都健康?那他怎么会一直不醒?不过既然夏伟不说,我爹也不会问,我爹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让我去探探底,我点了点头。
说实话,让我从夏伟的嘴里套话,那比什么都难,这家伙可是个人精,而且我跟他并不熟,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
夏伟洗漱过后就躺床上侧着身睡了,我却有一堆的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想问就问吧,现在的年轻人胆子怎么那么小。”夏伟闭着眼睛说道。
“我爷爷真的比我们都健康?那他为什么还不醒来?而且很多赤脚医生都说是得了癔症了,李端公也说他是被嫂子害的。”我想了想,问道。
“癔症个屁了,你爷爷确实比你们都健康,我刚刚也说了,他为什么不醒来,我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夏伟随意的说道。
我哦了一声,也躺了下来,但我一躺下,我都会想起之前在灵堂里棺材中伸出来的那一双长满白色毛的手,像是动物的毛,却没有那么多。
“你刚刚怎么倒立在棺材上,还有为啥要找颜色多的公鸡啊?”我又问道。
可夏伟突然转过身,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问题那么多了,倒立在棺材上,在我们这行里叫做颠倒阴阳,不管是尸变还是普通的尸,都是在六道之内的,而人又是属阳,我倒立在棺材上,就是颠倒了棺材里的阴阳,也就是正反,让李震山觉得棺材底部是棺材盖,至于颜色多的公鸡,是因为公鸡的血也属阳,而颜色越多,说明阳气越重,而尸属阴,怕阳气重的东西。”
“那你怎么不用桃木剑什么的对付他,电视里都这么演啊,抓僵尸。”我问。
“你脑子没问题吧,谁告诉你抓僵尸要用桃木剑的?电视里都是假的,而且谁又告诉你李震山是僵尸了?”夏伟不耐烦的说道。
不是僵尸?那是什么?
我刚想问,夏伟已经转过身,不再说话了,我一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可能是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夏伟吵醒了,说是要带我去看个人,我正睡得香,哪知道夏伟直接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就像抓小鸡一样。
没办法,我很快的换好了衣服,跟着夏伟来到了一处墓地,而我居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而那些人走近后,原本准备过来的阴兵全都不敢动了,似乎有些害怕那些人。
只见那些人走到了夏伟的跟前,看了看他,全都跪了下来,“主人!”
听到这些人对夏伟的称呼,不光是我,就连李端公都惊呆了,这些人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总感觉他们很厉害,连阴兵都害怕的不敢过来了,可他们居然称呼夏伟为主人?
夏伟朝着他们点了点头,轻声道:“一个不留。”
“是!”他们齐声喊道。
我这才看清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脸,或者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脸,难道这就是天兵天将?可天兵天将为什么会称呼夏伟为主人?难道夏伟是玉皇大帝?
想到这,我就有点想笑,玉皇大帝,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神仙啊!
这群天兵就像是一支军队,训练有素,踏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那群阴兵走去,而那群阴兵见到他们,连跪下都来不及,就被一刀斩杀,就这样,阴兵很快就被杀完了。
李端公瞪着眼睛,望着这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一样,良久才失声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命令天兵,是我大意了。”
夏伟看着李端公,说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赵小源的嫂子选这个养尸地作为墓穴,还有底下那个血棺是怎么回事。”
李端公看着夏伟,又看着周围的天兵,终是低下了头,没有了刚才的狂傲,说道:“那个墓真不是我选的,至于底下的那个血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只让我带赵小源的魂魄过去,其余的我都不知道,只是答应让我当鬼王,但是我得先死,所以我就自己上吊了。”
“你还不肯说实话?赵小源的嫂子也是你绑上去的吧,和他结阴婚的那个男的是谁。”夏伟喝道。
李端公被夏伟吓了一跳,赶紧接着说:“那个男的是...”
李端公话还没说完,突然又和上次一样,两眼一白,倒了。
“又是闾山派的人!”夏伟喊道。
“我爹娘的魂魄怎么办?”我问。
这是我现在关心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爹娘的魂魄怎么办,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他们,如果夏伟告诉我我爹娘没得救,我怕是会当场发狂。
“放心,他们的魂还在,只是我有点好奇他们为什么对你这么看重,而闾山派的人究竟想做些什么?”夏伟想了想,说道。
我不管闾山派的人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对我这么看重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关心我的爹娘还有我的奶奶怎么样!
夏伟见我很急切,摇了摇头,将一张黄符贴在了之前孔明灯停留的那扇门上,随后捏了个指决,就推门而入了,我跟在夏伟的身后,看了看屋里,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夏伟看着我,笑了笑,从屋子里找出一个小酒坛,上面有一张黄符,夏伟将黄符撕开后,酒坛子里冒出一阵白烟,我吓得后退了一些,待那白烟消失后,慢慢的浮现出两个人影,我仔细一看,是我的爹娘!
“爹娘!”我噗通一声跪下,大声的喊道。
我爹娘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说道:“你咋来了这里?你没事吧?夏师傅,赶紧带着小源走,别再回来了!”
夏伟点了点头,不过随后问道:“怎么不见小源他奶奶?”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他们是一起被带走的,而这酒坛里就我爹娘两个人的魂魄,那么我奶奶的魂魄去哪了?
我爹一听夏伟提起我奶奶,眼神一暗,没有再说话,而夏伟似乎明白了什么,拍了拍我爹虚幻的魂魄,说道:“小源现在是我徒弟,你们就放心吧,这次我下来就是带你们回去还阳的,你们顺便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我。”
我爹点了点头,夏伟让我爹和我娘再进入那酒坛里,就带着我离开了,我自然也明白我爹刚刚那表情是啥意思,就是说我奶奶没了,连魂魄都没了。
这一连串的事让我颇受打击,先是我嫂子自杀,然后是我哥死了,接着是我爷爷,现在又是我爹娘还有我的奶奶,只是我的爹娘还能活,而我奶奶却...
夏伟带着酒坛,和我上了马车,我们就回到了宋帝王余的府邸,夏伟和宋帝王余寒暄了一会,就带着我离开了,一路上我都想问夏伟很多的问题,但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闾山派的人要盯上我们村,要盯上我,要盯上我的家人们。
“臭小子,你想啥呢?”夏伟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我会被闾山派的人盯上。”
夏伟脸色变了变,不过终归是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夏伟才说道:“等处理完你爹娘的事,你得跟我走一趟,我带你去一趟茅山,接受道统,然后才能教你道法。”
我哦了一声,没有太在意这个,我当时的本意是想救回我的爹娘,现在他们救出来了,我自然不太想继续做夏伟的徒弟了。
结果,我的脑袋被夏伟猛地敲了一下。
我疼得喊了一声,夏伟骂道:“你这臭小子想过河拆桥?没门!我警告你,这事处理完,你就得跟我走一趟,你是我夏伟的徒弟,这点没得跑!”
我委屈的点着头,问道:“师傅,那你总得告诉我你是啥门派的呀,我们去茅山,难道说你是茅山道士?”
“无门无派,自由修道者,阴阳先生而已。”夏伟淡淡的说道。
我不知道夏伟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从他刚刚露的这几手,肯定是哪个教派的,只是不知道为啥他不承认?
“师傅,那啥是阴阳先生啊?是不是跟日本的那些阴阳师一样?”我问道。
“一样个屁了,日本的那些阴阳师都是不入流的术士之徒罢了,阴阳先生就是懂些风水、阴阳八卦、五行命理的一类人,早期多从道教演化而来,为人推算祸福吉凶、生老病死等等,但绝不是日本的那些阴阳师可以比的,他们那些都是抄袭我们中国的法术。”夏伟激动的说道。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接着问:“师傅,那为啥要带我去茅山接受道统啊?不是有很多的道教吗?什么龙虎山,阁皂宗,还有那个什么闾山派!”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赶紧走,再不走你想走就走不了了!”夏伟骂道。
我不知道为啥想走就走不了,但后来我自己学了道术后才明白,夏伟完全就是为了逃避我的问题,故意吓我的,根本就不会有我想走就走不了了,就算走不了,夏伟也有办法让我走,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夏伟带着我原路返回,只是这回没有再见到那牛头了,在经过望乡台的时候,我特地看了一眼,看到了我们村子,看起来特别的荒凉,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师傅,你看那望乡台!”我喊道。
夏伟看了一眼,不明所以,后来我才知道,望乡台每个人看到的景象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个人的家乡和亲人都不一样。
我将我在望乡台上看到的景象告诉了夏伟,后者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跑了起来。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隐隐能看到之前进来的那块鬼门关的牌匾,门口依然有几个鬼差看守,这回也没有拦着我们,直接放行了。
夏伟带着我一路小跑,跑出了鬼门关,随后我感觉眼前一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过了好久,才慢慢的看到一丝光亮,随着我和夏伟的行动,眼前的光点不断地扩大,最后,我们从那阴坟中跑了出来。
我们从阴坟出来后,夏伟并没有停留,直接拉着我往村子里跑,可我们一跑到村子的时候,却发现村子整个大变样了,原本生气十足的村子,现在变得死气沉沉的,村口本来有几只狗,有人来的时候会叫,可现在没有了,我从窗户透进去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很平整,不像是被抢劫过的样子,但就是没有人。
夏伟越走眉头越皱,到最后,竟挤成了一个川字。
等我们回到家后,我本来很高兴我的爹娘有救了,可我找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我爹娘的“尸体”!
“师傅,我爹娘不见了!”我喊道。
夏伟依旧皱着眉头,淡淡的回:“我早就猜到了,从我进这个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我知道了,村子里的人全都消失了,连你爹娘的肉身也都不见了。”
村子里的人都消失了?怎么会这样的?难道是因为那个阵的缘故?可那也不会让村民都消失啊?
夏伟摇了摇头,说:“没想到你们村子的水这么深,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师傅,现在咋办,我爹娘...”
“放心,师傅答应了你要救你爹娘,就绝不会食言,就算再危险,你也不用怕,因为你师傅是最厉害的。”夏伟朝着我笑了笑,说道。
“接下来,我就用阴阳术,找一找你爹娘的肉身在哪吧!”
当郑康把手机给我们看的时候,我们也都吓了一跳。
这不科学。
陈龙的手机明明就在这,为什么郑康的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会出现陈龙的名字?
“接吧。”叶浩看了看郑康,说道。
郑康哆嗦着手,接了起来。
“喂,康哥,你们在哪呢,我拿了菜刀过来发现你们都不见了?”陈龙在电话里说道。
“陈..陈龙?我们在厨房,咋没见着你来?”郑康说道。
“怎么可能呢,你们不是在这儿等我的吗?而且我刚刚从厨房那里过来啊,也没看见你们。”陈龙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自从发现了不对劲,就直接赶过来了,可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陈龙,只看到了李国斌,可陈龙说他刚刚从厨房那过去。
“让他过来。”叶浩道。
郑康点了点头,说道:“陈龙,那你过来,厨房,我们在这等你。”
陈龙疑惑了一会,说好,马上过来。
随后他就挂了电话,应该是到这儿来了。
我不知道叶浩打的什么算盘,但看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七枚铜钱,据他说这是古铜钱,一枚就价值十来万,这下一下子拿出了七枚,岂不是说这七枚铜钱就将近百万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玄门的人还真他娘的有钱,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一件事处理的价格就很高,而且这种几乎都是世传的,久而久之,家底自然就富了,而且像这种传下来的世家,基本都有祖训,而且都很严格。
叶浩将七枚铜钱摆在了七个不同的方位,同时在厨房门口的位置贴了一张黄符,接着又回到了老地方,脚掌踏地,用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八卦,随后手指在半空中凭空的画着一些什么,口中念念有词。
我不知道叶浩这是施的什么法,但是看得出来,是一个阵法,不过是对付谁的呢?难道是陈龙?
陈龙怎么会是鬼呢?
没多久,陈龙就跑了过来,只不过我看到陈龙跑过来的时候似乎高了不少,再仔细一看,他的脚尖垫着。
垫高脚!
这是被鬼上身的样子。
怪不得叶浩要步下这一个阵。
可是鬼上身难道不是只要一道符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阵法?
知道陈龙被鬼上身的,我一个,叶浩一个,李国斌一个,郑康是不知道的,他没有这些常识,他见到陈龙来了,也没想那么多,直接走了过来,想拍拍他的肩。
我刚想拦着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龙朝着他走了过来,目光呆滞,郑康满脸笑容,笑骂了一句:“你个傻逼!”
可他话还没说完,陈龙就一脚踢了过来,将郑康踢的倒飞了好几米,疼得他哭爹喊娘的,还骂道:“陈龙,你麻痹你是不是疯了!敢踢你上司!”
这个时候叶浩站了出来,他再次取出一张黄符,拍在了地上,喝道:“天清地明,赐我神灵!敕!”
随后从厨房外猛地刮进来一阵大风,不停地拍打着窗户,由于这厨房比较老,所以那种窗户都是老式的推窗,而且又没关上,在风的拍打下,不停的开关,声音极大。
再看陈龙,满脸的痛苦,而随着风又大了些,陈龙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我赶紧跑过去,想查看他怎么样,却被叶浩吼住了:“别过去!”
我站住不动了,就在这个时候,从陈龙的头部缓缓地走出一个人影。
是一个小孩!
鬼婴!
可那些女尸不是肚子还挺着的吗?怎么会有鬼婴呢?
“妈呀,这是什么怪物!”郑康吓了一跳,也不敢再上前了。
那鬼婴不大,仅仅不到一米,但却从站着,鬼婴长得确实很恐怖,也可能是这个鬼婴长得恐怖,大大的嘴,嘴唇嘴角都裂开了,不停地流着血,嘴里面有着四五颗牙,这个牙和动物的牙一样锋利,眼睛很圆,但充满了血丝,鼻子是陷进去的,或者说根本不存在鼻子,而在他的肚脐处还有一根长长的东西拖在地上。
叶浩一脸的凝重,我也一样。
鬼婴不好对付,可如果说鬼婴附在了陈龙身上的话,岂不是说陈龙....
但是鬼婴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又附在了陈龙的身上,并不是偶然的,肯定是有联系的,一个是因为陈龙本身身子虚弱,二来,他可能是第一个来到这个地方的人!
那也就是说,这个厂子不光是埋着这七具女尸和那一具行尸,还有其他的尸体!
我们看向了李国斌,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可他却一脸懵逼,甚至看到鬼婴后还有点怕。
这是一种本能,在鬼界,也是有等级能力之分的。
“糟了,这里有只鬼婴,小家伙,有没有胆子和我一起对付他?”叶浩看着我,道。
我不知道叶浩哪里来的自信我有这个本事,我就是有这个胆子,我也没这个能力啊!
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于是我摇了摇头,说我没这个本事。
可叶浩却摇了摇头,叹气道:“赵天师的孙子就这么点本事?看来那纸婚约也可以取消了。”
说完,叶浩就准备去对付那鬼婴了。
而我则一脸懵逼。
赵天师的孙子?意思是我爷爷?他认识我爷爷?还有那纸婚约是什么意思?我跟人订婚了?
既然他认识我爷爷,那我总不能丢我爷爷的脸吧,于是心一沉,喊道:“我去!”
叶浩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似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一般的笑。
“妈的,被阴了!”我骂道。
不过我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可能再收回,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有法剑不是吗!
“杀...拦...死...”鬼婴指了指地上的陈龙,满脸的笑容,口齿不清的说道。
这鬼婴还会说话?
我咽了咽口水,这太他妈惊悚了,我握了握手中的法剑,可还是不敢上前。
我知道我手中的乾坤法剑能斩一切妖邪之物,可能不能斩是一回事,敢不敢上是一回事啊!就好像你考试的时候,学霸给你抄答案,可老师盯着你,你敢抄吗?
而我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明知道我手中的乾坤法剑能解决掉这个鬼婴,可我就是不敢!
叶浩自然也有自己的法器,而天师道的法器多以剑为主,法器与人之间基本都有一种关联,相当于一种契约的形式,就好像乾坤法剑只能传给天师一个道理,嫡传是最重要的,比如之前叶浩用爷爷的乾坤法剑就难以发挥出他原有的能力。
而叶浩用自己的法剑,就可以发挥出法剑原有的能力。
他的法剑是七星剑,用四十九枚铜钱编成,也不算差了。
叶浩拿着自己的七星剑,一个箭步,朝着鬼婴奔去,而那鬼婴似是有些害怕他手中的七星剑,后退了一步,但笑容却逐渐的消失,换成了一脸的狰狞。
嘴中还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字:“死!”
叶浩一剑刺出,鬼婴反应很快,立即躲开,但却被剑锋碰到一点,顿时冒出一股黑烟。
鬼婴被剑锋擦到后,大叫了一声,满脸涨红,血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了嘴里,他舌头一伸,满足的舔了一下。
叶浩在一击未果后,立即就退了开来,看得出来,他也不想和这鬼婴近战,毕竟鬼婴会吃人肉,喝人血!
“你小子还不来?”叶浩看向我,表情很是严肃。
看得出来,这鬼婴很难对付,就连玄门天师道的叶家老三都难以对付。
可就连他都对付不了,难道我就可以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这个时候我可不能退缩了,否则我们都得死!
我刚想动,那鬼婴突然瞪向了我,看得我汗毛林立。
“死!”鬼婴嘴里还是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字。
我害怕极了,但这个时候我必须硬着头皮上,咬了咬牙,低声骂道:“要死吊朝上,谁怕谁,拼了!”
我拿着乾坤法剑,学着叶浩,也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可我还没接近鬼婴,就被他吓得不敢动了。
鬼婴在我上前的时候,突然张大了嘴巴,露出了他锋利的牙齿,血从他的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同时,鬼婴也发出了诡异的叫声。
“胆识够了,胆子不够。”叶浩摇了摇头,道。
“一起吧。”叶浩道。
我回过神来,点着头。
看着这鬼婴,我总感觉心里发毛,不为别的,就他身上那一身的血,还有他那凄厉的叫声,无不透露着诡异,我要是还敢动,我就成大师了!
叶浩见我点头,率先冲了上去,我自然也不能落下,咽了口口水,终是拿着法剑冲了上去,叶浩和之前在养尸地一样,左刺一下,右砍一下,同时脚上还踏着禹步,看上去极为的滑稽,可我不会啊,我完全就是无招无式的瞎砍瞎刺。
而鬼婴在我们二人的连攻之下似乎并未落入下风,反而叫的更欢了,人似乎也更高兴了!
这也太打击人了!不怪我们,只怪鬼婴的实力太强!
郑康这个时候动了,趁着我们打斗的时候,将陈龙给拖到了安全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这鬼婴突然大叫了一声,随后他整个人都被血给包住了,赫然成了一个血人。
夏伟皱着眉,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这养尸地怎么破坏不了?难道有另外的阵法在维持这养尸地?”
我自然不知道夏伟说的这是啥,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夏伟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血棺的问题!”夏伟喊道。
血棺?就是我嫂子和另一个男的放一起的那口棺材?
说着,夏伟就自己跑了,我一个人自然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呆,于是跟了上去。
夏伟跑到嫂子的第二个墓,据夏伟说,这里也是个养尸地,只是不知道嫂子和里面那男的有没有变成僵尸?嫂子我倒是见过很多次,没有变成僵尸,可那个男的我倒是从来没有见到过。
夏伟拿着洛阳铲,直接挖了起来,他挖的很快,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口血棺,同样的,和上次一样,从土里流出了血红色的液体,同时一股刺鼻的腥味从土里传来。
我害怕的看着夏伟的动作,毕竟李端公当时看到这口棺材吓得直接跑了,而后他也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棺材里的东西干的。
夏伟似乎一点都不怕这血棺,甚至有些越挖越兴奋,也越加的卖力起来。
很快,那口棺材就出现在了我和夏伟的眼前,不过夏伟并没有急着开棺。
他先走了上来,在血棺的周围摆了五面旗子,正好将血棺包围一圈,夏伟告诉我,这是阴阳五行,先用五行困住里面的东西,毕竟从普通棺材变成血棺并不是简单的说变就变的,一定是有些脏东西成了气候。
而在夏伟看来,所有的东西都是会成精的,就连平时坐的椅子都可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人想接触这些东西,却无从下手,而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人,想过安稳日子,却也做不到。
夏伟说这五面旗叫五方旗,五面旗是戊己杏黄旗,青莲宝色旗,离地焰光旗,素色云界旗,玄元控水旗,主要是为了镇住里头的东西,相传这五方旗是鸿钧老祖赐给元始天尊的,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姜尚的手里。
而在夏伟将五方旗插在血棺的周围后,那些从土里流出来的血红色液体就消失了,夏伟得意的笑了一下,可没想到,忽然一阵阴风吹过,那五方旗直接折断了!
夏伟的脸一下子白了!
“这...不可能!”夏伟喊道。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但看起来情况并不怎么好,而夏伟似乎对这个血棺并没有什么办法。
“怎么回事?”我问。
“这里头的东西成了气候了,但肯定不是你嫂子,有可能是那个男的,里面这个很有可能就是僵尸王!”夏伟严肃的说道。
僵尸王?那岂不是刚刚流的那些就是僵尸王的血?然后用来复活人的?
“先埋起来,这个事可不能传出去。”
夏伟话还没说完,就急匆匆跑来一个村民,大喊着:“不得了了,小源子,你奶奶和你爹娘昏过去了!”
我一听,立马就急了,我爹娘出事了,我怎么还能坐得住,当下就往家里赶,而那村民自然也看到了这口血棺,只是他并没有怎么惊讶,而是跟着我跑回家了,夏伟看了他一眼,将土重新盖上,也跟着我回家了。
我一路狂奔到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温降低了很多,后来夏伟告诉我,这是因为阴气重,所以气温降低了,只有这一块地方。
我立马跑了过去,一看,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奶奶正躺在地上,我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外伤,再探了探呼吸,没气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一红,放肆的哭了出来。
我的家里已经死了三个了,现在我的家里就剩下我奶奶我爹和我娘了,现在他们都死了,这个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成了孤儿。
可我爹娘还有奶奶之前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都死了呢?
我哭了一会,夏伟赶了过来,看了看他们,翻了翻他们的眼皮,道:“魄没了。”
魄没了?他们好端端怎么会魄没了?难道又是那个闾山派的人搞的鬼?想到这,我就来气,抄起身边的一把割草的镰刀我就冲了出去,却被夏伟拦了下来。
“你干啥去?”夏伟问道。
“我要去砍死那几个混蛋王八蛋,肯定是那个家伙干的!”我抹了一把眼泪,骂道。
夏伟叹了口气,把我拉了回来,缓缓的道:“唉,你上哪去找他?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更何况就算你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他是个玄术高手,你什么都不是,你去了,也只是白白填一具尸体而已。”
我气愤的不行,但夏伟说的也确实是真的,于是,我噗通一声,给夏伟跪下了。
“夏师傅,我求你教我阴阳术,我要替我的爹娘和奶奶报仇!”
夏伟吃惊的看着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后掐起了手指,突然,他走到门口,说:“我收你这个徒弟!”
这可能是我最近几天来,得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
“那你快教我阴阳术,我要给我爹娘和奶奶报仇!”我喊道。
夏伟却怪笑的看着我,说道:“你以为这个这么好学?你连正式的拜师都没有,还想我教你阴阳术?更何况,谁告诉你,你爹娘和奶奶死了的?”
我爹娘和奶奶还没死?那就是说他们还活着!
“真的?他们还活着?可他们已经没气了啊!”我喊道。
夏伟点了点头,道:“确实死了。”
“你耍我?”我怒道。
“年轻人不要冲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魂魄这个词。”夏伟笑了笑,说道。
“魂魄?这跟我爹娘和奶奶什么关系?你刚刚说他们魂魄没了,是什么意思?”我问。
“首先魂魄是道教的观念,和佛教无关。你不要被和尚所宣称的,地狱鬼魂都是佛教概念所迷惑。早在《左传,昭公七年》里面就这样说了魂魄:人生始化曰魄,即生魄,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
“而在道教典籍《云笈七签》云:夫人有三魂,一名胎光,一名爽灵,一名幽精。七魄是: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皆身中之浊鬼也。这就是魂魄,而人死后三魂归天,七魄归地府,现在你爹娘还有你奶奶的魄都没了,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阴司的人带走了。”
“你是说我爹娘奶奶的魂魄是被阴司的人带走了?那不就是死了?”我问。
“臭小子,你想不想救你的爹娘还有你的奶奶?”夏伟看着我,问道。
我点点头,说:“想!”
废话,这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想救她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好,那老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咱们下地府抢魂魄!”夏伟说着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很是潇洒。
下地府?还抢魂魄?这在我们这种小山村里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谁不知道阴间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而我们这些人,都很害怕阴间的人,平时躲着还来不及,现在我们还要下地府,还要去和阴间的人抢东西?
“你没开玩笑吧?下地府?那我不是也要死了?”我问。
“我没说我要这样带你去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夏伟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拜师啊!兔崽子,你不会以为老子把刚刚你说的话给忘了吧?赶紧的!”夏伟说着,敲了我的头一下。
我捂着头,撇了撇嘴,不过碍于实力,我还是再一次给夏伟跪下,学着电视里那样,说道:“弟子赵小源请求拜夏伟为师,希望夏伟收我为徒!”
夏伟点了点头,说道:“人是蠢了点,不过还算是可塑之才。”
我忍着怒气,听着夏伟的话。
“我就姑且收了你这徒弟了。”夏伟笑眯眯的说道。
“想要下地府,只有两条路走!”突然,夏伟很严肃的说道。
奶奶连忙点头,李端公摇了摇头,打开了他的药箱,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随后走到爷爷的床边扒拉着他的眼睛,将白色瓶子里面的液体给爷爷喝了点。
奶奶在边上担心的看着,不停的问:“李端公,我这老伴还有没有的救?”
李端公板着脸,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奶奶见李端公这样,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赶紧问:“李端公你就直说,我们都接受的了。”
李端公说:“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解决,就看你们能做到哪一步。”
我爹听后赶紧说:“李叔,您要是帮我们解决了这事,您要多少钱,我们都给。”
可李端公听后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了,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我的意思是,事情都是大春他媳妇儿惹出来的,所以只要把她尸体烧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们农村都是兴土葬,保持尸体的完整性下葬,这样尸体才能够投胎,而且投好胎,但用火烧尸体,等于把魂儿一起烧了,那就相当于挫骨扬灰了,而且我们农村比较排外,所以一般只要不出大事故,是不会有警察来村子里的。
农村人都是老实人,哪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们想好了,就来找我。”
李端公看出我爹和我奶奶的犹豫,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说道。
我奶奶就算再怎么恨我嫂子也做不出让我嫂子没法投胎的事来。
可没想到我爹牙一咬,说:“李叔,只要能让我家的事解决,烧了就烧了!”
我爷爷倒了,我爹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之主,我爹都同意了,我奶奶也只好同意,见我们同意了,李端公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毕竟这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烧尸体的人也会倒霉的。
这事儿本来我们不想麻烦村民的,可棺材里埋了两个人,所以棺材很重,只能找村里人帮忙。
可村里人一听我们要烧了我嫂子的尸体,一个个都拒绝了说这样要不得,会害的小月不能投胎,挫骨扬灰,自己也会折寿的。
我爹没办法,为了不再出事,自己扛着洛阳铲,去挖棺材了。
因为棺材埋得不深,而且是刚埋下去的,所以挖几下就能挖出来,可我爹挖了半小时还没有挖到,这就让他很奇怪了。
“奇怪,李叔,这咋还没挖到?”
因为埋得时候李端公也在场,所以他对此也是知道的。
“不应该啊,难道有人动过位置了?”李端公摇着头问。
“继续挖,肯定是在这。”李端公急道。
李端公在一边催促着,可我爹却不敢继续挖了,李端公见状,一把抢过我爹的洛阳铲挖了起来。
没想到李端公这一铲就铲出问题来了。
这土里居然流了很多红色的液体出来,我离那液体也有一段距离,但就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土里流血,这事情放在哪都是一件大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端公吓了一大跳,扔下铲子就跑了,边跑还边说:“你们这个事我管不了了,你们自求多福。”
我爹和我看着这红色的液体发着愣,良久才骂骂咧咧道:“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我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坑,我似乎隐约能看到一个血红色的物体。
“爹,你看那坑里好像有东西!”我惊道。
我爹看了看坑,点了点头,“好像是那口棺材。”
“那还挖吗?”我问。
说实话,我很害怕,因为我能感觉得到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还挖个屁了,你李叔都跑了,先埋起来,等下你带点鸡蛋跟我再去找找李叔看。”我爹叹了口气,说道。
我点了点头,忍着那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将土又盖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土盖上去后,那股子血腥味就没有了。
回到家后,我爹让我拿一箩筐鸡蛋,和他去一趟李端公的家里,看看他能否再帮我们一下。
可当我们赶到李端公家的时候,却发现李端公的家门紧闭着,怎么敲都没反应。
李端公是一个人住的,平时也都是在家里呆着,只有有人病了或者出了邪乎的事才会出门,而且也不会把门给锁了。
“李叔,我是赵志,你在家吗?”我爹喊道。
没有人回应。
我爹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回应。
我和我爹对视了一眼,可能李端公出事了!
于是,轰的一声,我们一起把门撞开了,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屎的味道,我爹经常在地里干活,免不了和屎尿“打交道”,可闻到这股子味道还是禁不住干呕了起来。
我则捏着鼻子,再往里一看,顿时吓得呆住了。
李端公七窍流着血,被倒吊在屋里的房顶之上,鲜血从头滴到地上,把原本的水泥地染成了暗红色,他的眼睛睁的老大,好像死不瞑目的样子,嘴也张的老大,仔细一看,舌头都没了。
可能我们撞门进来产生了不小的震动,李端公吊着的尸体晃动了几下。
李端公的裤子和衣服湿漉漉的,看起来地上的那摊屎尿应该是李端公拉的。
我爹盯着李端公的尸体,嘀咕了一句:“造孽了。”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很显然李端公的死已经彻底把我给吓住了,因为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嫂子之前被吊在我家门口的样子,几乎是一样的。
我爹和我愣了一会,就把李端公放了下来,随后就去通知村里人李端公死了。
李端公没有家人,所以他的后事只有村里人帮忙。
平时李端公帮了村里人很多的忙,所以大家都说李端公这样好的人不应该这么早死,最终他们怪到了我们家头上,说如果不是我嫂子的那件事,李端公根本不会把命给搭进去。
我爹和我娘过意不去,拉着我一起给村民们道歉,说我们对不住李端公,给他添麻烦了。
人死要穿寿衣,李端公虽然是死于非命,但也是要穿寿衣的,可在村民们给李端公换上寿衣的时候却从他的衣服里搜出一张纸条,是写给我们家的。
上面写着:赵志,你们家的事我管不了,我们下午挖的地方绝对没有错,只是那口棺材不知怎么回事成了血棺,千万不要再去挖,你们看到我的纸条的时候说明我已经死了,你们还是去找真正的先生吧。
这是李端公给我们最后的指引,而我和我爹来找李端公的目的也是这个。
可在现在这个社会,真正的先生有多难找?那些市面上出现的自称某某道士,某某真人传人,都是骗人的,只会一些小把戏,很多也都已经被电视曝光了。
不过,我的心思却全在李端公提的这个血棺上面,光从名字就能听得出他的可怕,可为什么我嫂子的棺材会变成血棺呢?
我和我爹没有直接去找其他的先生,而是先给李端公置办了灵堂,当晚由我和我爹还有村里一些其他人给李端公守夜。
可我爹觉得我一个小年轻总守夜也不是什么好事,就把我赶回家了。
一路上我都在想我嫂子和我哥的这件事,我怎么也想不通,我嫂子这样淳朴的一个人,会去隔壁村搞破鞋?
人说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我现在大概就是了。
我拿着手电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到前面有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正在喂奶,觉得很奇怪,大晚上的哪有人在小路上喂奶的?刚想上前问是谁家的人,那妇人就转头了,我定睛一看,吓得我手电一丢,飞奔似的往回跑。
“小源。”
我嫂子叫了我一声。
我愣住了,刚想跑,却发现我整个人都动不了了,好像我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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