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全文》,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个逆女!这还没出镇南王府的门呢翅膀就硬了是不是?竟是连你娘都不认了?!本王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今日在这里当着诸府下人的面撒泼耍横是吗?!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市井泼妇!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叫狗吃去了?”镇南王怒吼着,眼睛瞪得如铜铃,尚算得上儒雅的面孔此刻难看的扭曲着,浑身一点身为王爷的气度都没有。白离忧啧啧两声,看着两人一个卖力的哭,一个卖力的吼,活像是她犯下了罪大恶极之事一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指责谩骂,心里对原身过去所生活的日子更是打心底里同情。白梦词站在一旁也是假惺惺的哭着,时不时看一眼白离忧的表情,见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心中暗恨,找准机会委屈的道:“爹!娘平日里对女儿管教甚严,说是苛刻都不为过,女儿...
《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全文》精彩片段
“你这个逆女!这还没出镇南王府的门呢翅膀就硬了是不是?竟是连你娘都不认了?!本王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今日在这里当着诸府下人的面撒泼耍横是吗?!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市井泼妇!这么多年的教养都叫狗吃去了?”镇南王怒吼着,眼睛瞪得如铜铃,尚算得上儒雅的面孔此刻难看的扭曲着,浑身一点身为王爷的气度都没有。
白离忧啧啧两声,看着两人一个卖力的哭,一个卖力的吼,活像是她犯下了罪大恶极之事一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指责谩骂,心里对原身过去所生活的日子更是打心底里同情。
白梦词站在一旁也是假惺惺的哭着,时不时看一眼白离忧的表情,见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心中暗恨,找准机会委屈的道:“爹!娘平日里对女儿管教甚严,说是苛刻都不为过,女儿向来谨记于心,唯恐给王府给爹爹丢脸,便是再苦再累,只要能叫王府得众人赞誉女儿便甘之如饴,可娘的善解人意某些人却根本不领情!今日只是在府中乱说,打伤女儿,旁人不知晓便也罢了,可若是有朝一日叫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们王府的教养不当!”
白离忧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梦词说哭就哭,收放自如的泪水,禁不住一边鼓掌一边叹道:“人民欠你一座奥斯卡,真的!”
镇南王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眼下镇南王府早就已经大不如前,虽然已经徒有虚名但仍旧是当今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一言一行都需得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出了纰漏给了圣上发落的机会,镇南王心里何尝好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贵荣华一辈子了,陡然落到这般两难的境地,他心里头也憋着火,今日白离忧的所作所为可谓是彻底触到了他心里的雷区,脑子里全都是怒火,当即不管不顾的沉下脸冰冷的道:“来人,请家法!”
话音刚落,苏雀抬袖半遮着的脸对一旁的心腹大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当即转身取了一根两指宽,一臂长的黑色戒尺来递给镇南王。
白离忧自然没错过她那个眼神,苏雀见白离忧盯着她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和得意。
到底是那个贱人生的种,蠢货一个。
白离忧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苏雀有些不明所以,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白离忧看着镇南王神色淡然慢条斯理的道:“再有两日便是我出嫁之日,今日你打伤了我,可有想过届时如何跟豫王交代?”
“你当你能和豫王圆房不成?”镇南王不屑的道。
白离忧:“……”
对哦,她忘了那个豫王是个伤残人士,可能那里也伤着了。
“咳,就算不能圆房,那什么一身伤的也不好看啊!”白离忧慢吞吞的道。
镇南王鄙夷的看着她,目光当中透露出来的嫌恶好似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玩意儿,而不是他的女儿。
暗暗吐出一口气,脑中纷杂的记忆让她有些头脑发胀,一时半会还真没法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但端看这个男人欲图在这破庙里就对她想要行不轨之事只怕也不是个好东西。
宋清远这会子回过神来了,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心里一时半会倒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怎么了,眼中藏着狐疑试探的开口道:“月牙儿,你怎的了?”刚才那又快又狠的一脚可是叫他胸口到现在都有些发疼,这么粗俗无礼的动作可不符合她的身份。
他话音才刚落,白离忧眼角余光就瞥见一抹寒芒直直朝她而来,眉心一跳,条件反射的便侧过身子避开,几乎就是在刹那,一支寒光凛冽的长箭擦着她胸前的衣裳快准狠的扎在了她身后的柱子上,直直没入了半个箭身,尾羽还在轻颤,那位置对应的可不就是她的心脏,可想而知若是落在她身上只怕就得当场立毙!
白离忧摸了摸胸前被挂烂的一节衣裳,压下去的火气登时又涌了上来,微眯起的双眸闪了闪看向四周。
宋清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搞蒙了,一转眼的功夫两人身边已经站着了四名黑衣人,个个蒙着脸手上拿着刀剑,杀气凛然的模样显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白离忧这会才刚醒不久,身体还因为余毒未清有些乏力,纵是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只能勉强施展出来个一二分,见着眼前的状况脸色也是沉了下来,乌黑的眸子仿若寒冰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些人,殷红的唇瓣紧抿着,脑中快速思索起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宋清远有些慌乱的喊道,眼睛左右瞄着想借机找机会逃走。
白离忧眯了眯眼眸,倒是没多慌张,仔细看了眼那几名黑衣人的打扮,心中估摸着这些人怕不是江湖上的杀手,撑死了也就是个武功平平,不过对付原来的白离忧和宋清远是绰绰有余,至于究竟是谁又给原身下毒又想斩草除根,她回忆了一下,觉得除了原身那个本是庶女却成了嫡女的好姐姐白梦词也没谁了。
“哟,我那好姐姐便是这么迫不及待了吗?连这一会功夫都不愿意多等?”白离忧赶在黑衣人动手之前开口道,面上笑吟吟的不见半点害怕之色,那轻松的模样就像是跟人闲话家常,只是那被血糊了半张脸的模样委实有些吓人。
宋清远嘴角抽了抽,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收回来,紧接着就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当即脸色难看的对着那黑衣人道:“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过河拆桥?”
白离忧听得此话心中一动,她其实根本就不晓得宋清远到底在原身死的事情里扮演了个什么角色,原身的记忆也只接收了个大概其,方才那番话也不过是模棱两可想要争取些时间好给她恢复身体罢了,结果倒是出乎意料的炸出来宋清远这句话,现在看来倒是有意思了,这宋清远看来也是跟她那位好姐姐有过什么交易,只是如今却是过河拆桥,想将他一并给收拾了。
李小姐在桃色衣裙女子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低垂着头小声道:“是因为……因为……”说着还弱弱的看了一眼白离忧,好似生怕她突然发飙一般。
“因为什么你只管说便是。”白梦词鼓励道。
“因为……因为我看到了三小姐她手臂上并无守宫砂,于是一边问了一句,却不料竟惹来她的大怒,将我推下了水。”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片哗然,在场的女子纷纷将目光落到白离忧身上,怀疑的,鄙夷的,好奇的,各种神色都有。
白梦词故作震惊的道:“你所说可是真的,女儿家的名声可是万万开不得玩笑,我妹妹他不日就要嫁进豫王府,万不可胡言乱语!”
李小姐道:“女儿清白之事我岂敢乱言,我确确实实看到了她手上并无守宫砂,你们若是不信,看一眼便知。”
白梦词当即转头看着白离忧道:“你不是讲就要证据吗?那边将衣袖拉开,让我们看一看你的守宫砂是否还在,倘若是在,那便是李小姐说谎,可若是不在,那此事就不仅仅是向李小姐道歉这么简单了。”
白离忧简直要被气笑了,“她污蔑我将他推下水,如今又污蔑我并无守宫砂,如果是这样,随便一说,便能断定,那我还说你早已与男子行过苟且之事,岂不也可当真?”
“放肆!”白梦词勃然大怒,“此话怎可胡说!”
“你污蔑我的清白就可以,我污蔑你就不行了?你可真是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我不得不服。”白离忧笑道。
白梦词不再跟她废话,白离忧的嘴炮技能这两日她早已领受过,她派去的人昨夜已经回了她,白离忧失贞一事板上钉钉,现在她只需要将其揭露出来,便足够让她身败名裂,跟她多费那口舌做什么!
“来人!将妹妹给我拉住!我要好生检查一下,免得妹妹给王府丢人!”白梦词一挥手,顿时出来两个壮汉将白离忧给按住,白梦词上前一把将她左手臂上的衣袖拉起。
纤细修长的胳膊上肌肤白嫩如玉,没有一丝瑕疵,白梦词当即惊呼出声:“你,你竟然当真已经没有了守宫砂?”
说完看着她,一脸痛心的道:“便是李小姐不小心发现了你的事,你怎可有如此恶毒心肠,竟将她推下水?”
之前那桃红色衣衫的女子目露鄙夷的道:“原来竟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就是,李小姐虽是发现了你做下如此不堪的事,可以没有说会宣扬出去,你缘何能够狠心的将她推下水?”
“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心肠,性格更是跋扈嚣张,不及其几万分之一,也不知同是一个母亲,怎会生下如此两个不同的女儿。”
种种含带着恶意揣测的话语传入耳中,白离忧已经被两个壮汉放开,听到也只是淡淡一笑,目光盯着白梦词,语气轻柔的问道:“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当众羞辱我失贞,好叫我身败名裂,不得嫁入王府当中。”
白梦词皱着眉道:“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何谓咎由自取?”白离忧转头看向一众女子,有一些是白梦词的手帕交,有一些交情不过尔尔,但不论如何,她们如今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全都极为难看。
“我倒是想要问一问我这个好姐姐,我跟李小姐一同站在荷花池旁边,有多少人看到我将李小姐推下了水?若是如同方才李小姐所言,是因为他看到了我手上并无守宫砂,我恼羞成怒之下才将其推入水中,那么我想问问,我是要抬手摘月亮呢,还是要摘太阳呢会让袖子滑到手臂之上将整条手臂露出来?”白离忧轻笑道:“好,如何露出守宫砂一事暂且不论,那咱们就说说我将她推下水的原因,李小姐发现了,我手上并无手工砂,那我为什么要将他推下水?我完全可以单独地告诉他,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而不是将她推下水,引来更大的关注,都说女子清白重要,我又如何会蠢的做出这等事?”
她说着目光转向李小姐,“便是想要保守秘密或者泄愤,雇个杀手,将李小姐杀之灭口,也总比这个方法要来的好吧?”
李小姐被她看的身子一颤。
白离忧勾了勾唇角,慢条斯理的抚了抚鬓角,视线掠过几个脸色有些不好的贵女,“姐姐,你说是吧?而且,就算你素日里向来嫉妒我才华出众貌美倾城,你样样都不如我,可也总不能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是不?我早先便答应过爹爹,为了王府荣誉自愿隐匿姓名将那些诗词署上姐姐的名字,甚至甘愿屈居王府一角只想安静度过余生,可姐姐你为何还是要千方百计的害我?”
白梦词脸色变得铁青,“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她怎么能说出口!
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覆水难收,在场所有人也都不是聋子,几乎一瞬间,贵女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梦词的身上,或隐晦或打量,不管信与否,至少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
“好吧,今日是我多言了,只是若不是姐姐一直苦苦相逼,我又何必会——”白离忧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神色隐现委屈。
“苦苦相逼?今日你失贞一事已经捅破,叫我镇南王府丢尽了颜面,尚且不知如何跟豫王交代,没有重责你已算是宽厚,你竟还说我苦苦相逼?”白梦词咬死了她手臂上没有守宫砂已经失贞一事,一旦让今日邀请的贵女将此事传出去,白离忧就将面临着欺君杀头之罪!
“姐姐真的宁愿相信旁人的话也不愿相信我吗?”白离忧垂着眼睑小声抽噎,时不时抬起袖子擦拭眼角,掩饰她干打雷不下雨的事实。
一旁看着她们的贵女们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好戏看的都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个个瞪大眼睛准备看她们如何收场。
“王妃娘娘,您没事吧?!!”玉锦慌慌张张的抽出帕子要替她擦拭,看了一眼呆愣的其他婢女们口中厉声喝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离忧摆摆手打断,她将玉锦拂到一边,卷起袖子草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劈手夺过那道士手中的桃木剑下手快准狠的就往他身上刺去,每一个动作都讯如闪电,她下手也都是拣着人身上最疼的部位扎,眨眼间的功夫,那道士便支撑不住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道士一边惨叫一边骂道:“你这孽障休得猖狂!李放,王鑫你们二人还不赶紧上收了这妖孽!”
另外两名倒是听得他点名,从愣神之中回复了过来,齐齐大喝一声,“是师父!”便拎着手中的桃木剑飞身而来。
白离忧冷笑,脚下死死踩着那道士令他动弹不得,手中桃木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尖直指那两人,“说我是妖孽?行啊,那我就当一当这个妖孽!”
那两个道士沉着脸一左一右向她夹攻而来,手中桃木剑直刺她的要害,白离忧抿着唇眸光冷厉,闪身避开左侧的道士身形诡异的一闪,手中桃木剑已然狠狠劈在了右侧道士的后腰上,那道士顿时惨叫一声,紧接着,白离忧手中的桃木剑,攻击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他的身上。
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左侧的道士只感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地上便又躺着了一个。
白离忧扭了扭脖子,眼角余光瞥见一开始被她打倒的老道士正暗搓搓的准备起身偷袭她,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反身便是一脚,正中那老道士的心口,直将他给踹飞出去了两三米远。
“师父!”李放惊呼一声,想要去搀扶那老道士,但如杀神一般站在他前面的白离忧,却叫他有些不敢轻举妄动,捏着桃木剑的掌心渗出汗水,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目光死死的盯着白离忧,“你这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伤害我等修道之人,你便不怕因果报应吗?”
白离忧冷笑不已,倘若是放在一刻钟之前,她恐怕还有心情跟这个道士讲讲道理,但是现在,她只想手撕了这几个牛鼻子老道!
“给我泼黑狗血,无根无据张口便说我是妖孽,像你们这种臭道士都不怕所谓的因果报应,我又有何惧?!”白离忧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一剑把人弄晕。
从那道士动手到现在为止,时间不过才过了,短短的半刻钟,苏雀和白梦词两人早已经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离忧的战斗力竟是如此强悍。
两人早有计划,早在白离忧出嫁的第二日,便已经谋划着三朝回门的这场法事。
苏雀是一个心机深沉,极为谨慎之人,她追求的向来都是务必要做到一击必杀,白离忧近日来的表现,早已远远超出了她的掌控,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必须要除掉她。
左思右想了两日,才最终定下了利用这场法事,给白离忧扣上一个妖孽的名声。
在这个时代,但凡超出了人们想象的事情,都被定义为妖孽,视为不祥,会给身边的人乃至于国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如若真的让白离忧将妖孽的名头坐实,那就是当今圣上也护不住她了。
苏雀心中对于白离忧的变化也是心生忌惮,越琢磨越是觉得不太对劲,甚至怀疑她有极大的可能是被脏东西给上了身,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一个人的性情如何能变化的如此之大。
白离忧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整整十多年,可以说是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可不过一夜之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苏雀是决计不会相信白离忧心机深沉,至此能够隐忍潜藏如此多年。
苏雀对自己的计谋向来自信,只是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请来道士竟是如此无用!
她目光落在那三个已经晕了过去的道士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犹不自知。
都是这三个不中用的东西!
白离忧握着手中的桃木剑侧身看向她们二人,如冰般的眸子落在白梦词身上,脚下微动,向前一迈,白梦词却是被她此举给吓得经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毕竟上一回被揍留下的伤还没有彻底好玩,方才又见到了她如此凶残的一面,这会儿生怕白离忧发狂又来揍她。
白离忧看着她的动作挑挑眉,一把将手中的桃木剑扔了出去,接过玉锦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一改方才满面煞气,笑吟吟的道:“离我那么远做甚,我又不会打你。”
苏雀暗暗深吸一口气,再抬眸,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温婉得体的笑容,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担忧的道:“幸亏你没事,娘也没有想到请来的这些道士将你误认为了妖孽,害得你如此狼狈。”
白离忧面上笑着,眼底却不带丝毫笑意,眸子如淬了冰一般,“就这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又怎会伤得到我,不过咱家好歹也是镇南王府,怎么随随便便就能让这些阿猫阿狗进来?”
苏雀一招手,唤来镇南王府的家丁将那三个道士就准备拖下去,看着白离忧,有些愧疚的道:“是为娘的草率了,我这就让下人将他三人绑了带去官府,不让这些江湖骗子继续猖狂。”
白离忧抬手制止,似笑非笑的道:“哎,就不麻烦你了,这三人今日如此冒犯我,已是犯下大罪,便是为了豫王府我也不能轻易姑息,他们我就带走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怎能再让您操劳呢?您说对不?”
“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苏雀唇边的笑意减淡,眸底深处的阴毒之色却是愈盛。
白离忧笑而不语,直接让玉锦唤了人来将那三个道士给绑起拖回豫王府。
“你们这又是在闹什么!!”
管家额角青筋直跳,“王妃娘娘,您这么做不合规矩……”得亏今日这场婚礼并无什么客人,否则这要叫旁的人看到了背地里还不定要怎么贬低豫王府呢。
白离忧眯起双眸看着他,亮出炫白的牙齿笑道:“怎么的,是想我亲自动手不成?”
管家脸绿了一瞬,闭上嘴不吭声走到院门外,对着那些围观的丫鬟下人一通训斥,让她们不许将今日的事给透露出去后这才又折返回来关好院门,目光警告的看了眼院子里眼观鼻鼻观心垂首不语静候的四个婢女,走到白离忧身侧站定,一脸忧色的看着她,时不时几不可见的摇摇头伴随着无声的叹息。
白离忧才不管他,啃完一条鸡腿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砸吧砸吧嘴唤来一名婢女吩咐道:“去,给我拿壶酒来,要好酒!”
婢女偷偷瞅了眼管家,却只看到管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略微犹豫了一下下就赶忙小碎步的出了院子去取酒。
白离忧就着一壶酒半只鸡,吃饱喝足后已然微醺,舔舔手指有些头意犹未尽,“这鸡味道真不错!改明儿再给我抓两只来,一只红烧一只盐焗,美滋滋!”说的高兴还摇头晃脑,慢慢悠悠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结果还没走两步,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管家吓了一大跳,伸手想要去扶,白离忧却眼尾微挑,脚下一错轻轻巧巧的避了开去,嘴里嘟囔着道:“嘿,感觉到位了。”
管家一愣,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就见到白离忧一把抄起桌上的酒壶舞了起来,大红嫁衣随风鼓动,满头珠翠环佩叮当,一个醉拳舞的摇曳生姿,慵懒妩媚,可是动作间却并不像舞姿那么美好,反倒是每一下都充斥着凛冽的危险。
白离忧舞的尽兴,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就连管家望着她时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也没有发觉。
一口饮尽杯中酒,白离忧将杯子随手一抛,醉醺醺的看着管家笑道:“走,带我看看我那个病秧子夫君去,怎么也是新婚,不看看是不是不合规矩。”
管家见她醉醺醺的样子无法,只好微微躬了躬身在前头引路,将她带到了豫王的书房门前。
门口有两个守卫,管家对着其中一个方脸肃容,约莫不过三十出头的侍卫点了点头,那侍卫看了白离忧一眼,面无表情的推门进去。
白离忧歪着脑袋看着书房窗户上投映出的剪影,这会天色微暗,暮色四合,书房当中已经点上了烛火,明黄的烛光跳跃,在窗户上映照出一个身形清隽的男子身影。
门扉吱呀一声从里打开,那名侍卫朝着管家点点头,转向白离忧的方向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道:“卑职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金安。”
白离忧目光从他太阳穴以及双手上掠过,双眸微眯,许久后才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懒懒的道:“我要见王爷。”
侍卫侧身站到一旁,“王爷就在里面,王妃娘娘请。”
白离忧摇摇晃晃的上了台阶,走到那侍卫旁边时停顿了一瞬,仔细打量了两眼轻笑道:“不错。”
侍卫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无波无澜的声音道:“谢王妃娘娘。”
白离忧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抬步进了屋。
书房空间极大,一进门就见着好几个梨花木的大书架,右侧靠窗边放置着软榻,软榻的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冒着袅袅烟气的热茶,她正对面斜斜倚着一名面容清隽略显病态的青年,眉目疏朗,如墨长发仅用一根青色发带束在脑后,手中握着一卷书,修长白皙的手背上根根青色的血管尽显,身形瘦削,虽是身有缺陷,浑身上下却充斥着一股淡然文雅的气质。
似是感觉到她的目光,青年抬头看过来,清澈的双眸一尘不染,干净的像是天山上的冰雪,清冷纯净。
白离忧心下诧异,面上却未显,笑嘻嘻的凑近坐到了男子对面的软榻上,眨巴眨巴眼问道:“你便是豫王?我的夫君?”
青年神色微怔,稍许才颔首,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放下手中书卷温声道:“正是。”
白离忧端起面前的茶杯正要喝,结果却被青年伸手拦住,“等下!”
“怎么了?”白离忧疑惑抬头,拨开盖住茶杯的手直接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不难喝也没好喝到哪去,却正正好解了她的渴。
青年神色有些微妙,欲言又止的看着白离忧,对上她疑问的目光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清清浅浅的道:“你身上酒气有些重,怕是喝了不少,本想唤人给你换杯醒酒汤的。”
白离忧摆摆手,舔了舔唇瓣道:“不用,我没醉,就那点酒还不至于。”
她说完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青年,直把他看的禁不住微微垂眸才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青年显然也有些微囧,温吞道:“为何发笑?”
白离忧止了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腰间玉坠子,“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咱们都成婚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青年抿了抿唇,眸光微闪,“我叫……殷无方。”
“殷无方?”白离忧重复了一遍,上下打量了一眼青年笑道:“这个名字倒是和你本人不甚匹配。”
青年闻言,捏住茶杯的手指微紧,垂眸浅笑道:“如今这副残败之躯,倒的确如你所言了。”
白离忧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算了,就当我没说吧,我来是想找你算账的。”
青年有些许讶然,“算账?”
白离忧一掌拍在桌面上,直将茶杯都震的脱离了桌面,发出叮铃桄榔的声响,随后逼近了青年眯起双眸语气危险的道:“我看你也不是不能下地的样子,为何不来与我拜堂?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拜堂,所以才拿个公鸡来糊弄我!今日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书房也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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