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哥哥,我不回家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屿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地方可以去。父母和哥哥都不是什么富豪,只有这一个房子。而我被赶出来,无处可去。我站在酒店前台,掏出身份证订了房间。却在付钱的时候发现余额不足,我的银行卡被停掉了。哥哥何必做成这样呢?一定要我走投无路吗?我刚大学毕业还没有收入,只有这一张银行卡是上大学之前哥哥带我去办的。一开始他每个月按时给我打生活费,后来我们关系僵化他便不再管我。我辛辛苦苦兼职才赚点钱,扣除生活费没攒下多少,也就勉强能在酒店住几天,还能买点药吃。可现在,他竟然连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我。我们的关系从多年前的相依为命,变成现在的针对刁难。我难受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没有办法住酒店,又已经是深夜,我便向前台苦苦哀求,终于被允许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休息一晚。我浑身都疼得...
《哥哥,我不回家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父母和哥哥都不是什么富豪,只有这一个房子。
而我被赶出来,无处可去。
我站在酒店前台,掏出身份证订了房间。
却在付钱的时候发现余额不足,我的银行卡被停掉了。
哥哥何必做成这样呢?
一定要我走投无路吗?
我刚大学毕业还没有收入,只有这一张银行卡是上大学之前哥哥带我去办的。
一开始他每个月按时给我打生活费,后来我们关系僵化他便不再管我。
我辛辛苦苦兼职才赚点钱,扣除生活费没攒下多少,也就勉强能在酒店住几天,还能买点药吃。
可现在,他竟然连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我们的关系从多年前的相依为命,变成现在的针对刁难。
我难受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没有办法住酒店,又已经是深夜,我便向前台苦苦哀求,终于被允许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休息一晚。
我浑身都疼得难受,蜷缩在沙发上许久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第二天我是被前台惊慌的叫声唤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对上她惊恐的目光。
我这才发现,前一天在家门口摔伤的伤口还在止不住地流血。
而我刚要说话,鼻血也流出来,滴在地毯上。
我脸色苍白,不停道歉,刚要起身又因为浑身无力摔倒在地上。
自从确诊急性白血病之后,我经常这样。
高热出血关节疼痛等等,我已经习惯了。
可如此严重,还是前所未有的,看来病情又加重了。
大概我没有多久可以活了。
上次去医院,医生说如果治疗及时,是有希望治好的。
但我没钱。
当时我给哥哥打了很多电话,都被他挂断了。
终于打通,却听见他冷漠又不耐烦的声音,“许知知,你能不能懂点事,别烦我。”
而每次见到哥哥,也都没有我说出来的机会。
当时医生说我还能活三个月,那现在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死了也好,就不用面对哥哥,不用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痛苦了。
可我现在真的好疼,至少给我点钱,让我买点止疼药,熬过去就好了。
我带着最后的希望拨打了哥哥的电话。
没想到接通了。
可对面传来的是他新妹妹的声音,“哥哥,是谁啊?”
我沉默了。
我听见哥哥说,“可能是推销电话,不用管。”
女生笑着说,“说好了今天的时间只是我一个人的!”
哥哥笑着回应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他明知道是我的。
他明知道我深夜离开家,手里一分钱都没有,却丝毫不关心我的安危。
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在地上。
前台还惊慌地站在我面前。
我努力提起力气,“没事,我只是受了点伤,有点发烧,不会出大问题的。”
前台姐姐帮我拿来了处理伤口的药物和绷带,还有退烧药。
然后她看着我快要哭出来,“妹妹,真的不是我狠心,但是老板规定了,不能让没住店的客人留在大堂里,昨晚我已经破例了,今天老板马上就要来了,要是你还在这我会被处罚的。”
我理解她,何况她能给我药已经很好了。
我再三道谢,走出了酒店。
虽然吃了退烧药,我依然没什么力气。
出了门就向不远处的公园走去,看着喧闹的人群发呆。
父母去世后,和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却对我置之不理。
他叫别的女孩子“妹妹”,看向我时眼中却只有冷漠。
我红着眼眶问他,“那我呢?
你不要我了吗?”
他却不耐烦地抽出我紧紧抱着的手臂,扇了我一巴掌。
我收拾好行李拉开房门。
他一边安抚着妹妹,一边朝我大喊,“滚出去!
别回来了!”
我发着高烧走进雨夜。
哥哥,我快要死了,我不会再回家了。
这里也不再是我的家了。
行李箱很重,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迈出家门的最后一刻,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哥哥,你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哥哥打断,“你还要胡闹什么?
要滚就赶紧滚!”
我的心脏抽痛一下,即使我早就知道哥哥对我的态度,可听到他的话还是心颤。
这次我彻底死心了。
我拉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好的,哥哥,我不会回来了,你也不再是我哥哥了。”
他懵了一下,面无表情,“你又要闹什么?”
我垂眸看着手中的箱子,“没什么,你去陪念念吧,她才是你妹妹,我走了。”
哥哥不说话了。
我拎着箱子跨过门槛的时候,身上没力气绊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不小心撞到手腕的我也呻吟出声。
哥哥抬头瞥了我一眼,语气还是淡淡的,“你以为装受伤,就能让我让步叫你留下来?
撒谎精果然还是这副样子,你有完没完?”
我熬过眼前发黑的一阵,忍着疼痛重新拉起箱子。
我回头看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家最后一眼,看了哥哥最后一眼。
我轻轻地说,“我走了。”
我转身就走,听见他怒吼的声音,“赶紧滚!
别在我眼前碍眼!”
这次我没有回头。
外面在下暴雨。
我艰难地一手撑着伞,一手拉着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漆黑的雨夜里。
我发着高烧,浑身都没力气。
泪水混合着雨水在我的脸上流淌。
我颤抖着行走,到马路边的几十米格外遥远。
忽然我腿软了一下,摔倒在地。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发出一声尖叫。
还没等我爬起来,就听见身后的门打开的声音。
难道是哥哥?
确实是他,只不过没有关心,而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被丢了出来,溅起一片泥水。
门“砰”地一声巨响被摔上了。
垃圾袋被石头划破了开口,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都是我留在家里没有带走的,还有我送给他的所有的礼物。
最外面是一把漆扇,当时他在网上看到很喜欢,我便跑了好几个工作室找最好的工艺亲手制作。
我对大漆过敏,制作之后两只手都肿胀起来,痛苦了很久。
只是因为他说喜欢。
可现在,它和其他所有东西像垃圾一样被丢出来,被泥水浸湿。
我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眶和胸口都酸酸的。
我没有动任何一个东西,只是爬起来走到路边打车。
马上就要走到长椅旁边了,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忽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心点,别摔着!”
我惊喜地抬头,全身都僵住了。
是哥哥的声音。
可我现在头发凌乱,皱巴巴的衣服上混杂着泥水和血迹。
太丢人了,可我又忍不住去想,哥哥会怎么对我?
他会带我回家吗?
他会关心我久久没有愈合的伤口吗?
哥哥——可下一秒,我就听见女生撒娇的声音,“哥哥你好烦呀!
出来玩就是要开心点!”
我猛地回过头,看见穿着洁白裙子的乔念念正抓着哥哥的衣袖,蹦蹦跳跳地走着。
乔念念隔着树丛和我对视了,我慌张地避开目光。
我看着她踮起脚尖凑到哥哥耳边,自以为小声可我却能清楚听见地说,“我好像看见姐姐了。”
哥哥似乎小声回应了什么,我听不见。
乔念念又瞄了我一眼,说,“可是姐姐看起来很惨,她怎么了?”
哥哥的声音带着些愤怒,没有控制的音量直接钻进我耳朵里,“不用管她!
装模作样的,要死也死在外面。”
我的心彻底冷了,瘫坐在长椅上半天没缓过神来。
等我再抬起头,只能看见两个人的背影了。
乔念念怀抱着哥哥的手臂,嘴里也叽叽喳喳说笑着不停,哥哥宠溺地看着她。
他们才像是一对真正的兄妹。
哥哥平时工作的时候很严肃,不苟言笑,一副冰山脸。
当时的乔念念是新来的实习生,天天很活跃,叽叽喳喳的。
两人第一次见面,乔念念就一边叫“哥哥”一边撒娇。
可哥哥却丝毫没有训斥或嫌弃的想法,只是一副无奈的样子,看上去宠溺极了。
从此,哥哥身边就多了这样一个妹妹。
可哥哥明明不喜欢别人一惊一乍的,觉得很不稳重,即使是我们关系好的时候,他也免不了唠叨几句。
但他就这样宠着乔念念,任由她紧紧贴在身边,包容着她偶尔的恶作剧或者笨手笨脚。
眼前的光忽然被遮住,我才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去。
周灼正满眼担忧地看着我。
我家和周灼从小就是邻居,我和哥哥还有他是一起长大的,提起我和周灼,倒也算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我刚扯着嘴角想要打声招呼,就听见他一惊一乍地惊呼。
“你别动!
你这是干嘛去了?
怎么一身伤!
这么多血!”
我垂眸盯着衣服上明显的血迹,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快要死了。”
周灼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语气平淡地补充道,“急性白血病。
还能活不到三个月吧。”
周灼这才缓过神来,急得眼角都有些泛红,“许知知!
这病不能治吗?
你就直接等——”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只是紧张地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能治,但没钱治。”
“怎么会没钱?
你没跟你哥说吗?”
我没回答,但他也明白了我的答案。
我确诊那天是想告诉哥哥的,我慌张得要命,恨不得把他当成救命稻草。
但哥哥当时在忙工作,我刚说两个字就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了。
我满心惊恐地等啊等,一直等到深夜他终于忙完,才红着眼眶想要开口。
可他手机响了,是乔念念打来的,于是哥哥头也不回地走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我一夜未睡,直到他回家我才迎上前,却对上他疲惫又不耐烦的神情。
我刚委屈地说几句话,就听到他愤怒地责骂。
我流着泪大喊,“哥哥,我生病了,快要死了。”
我本以为哥哥会安慰我,他却只是冷漠开口,语气中满是嘲讽,“撒谎精又开始作了,非要跟念念比是吗?”
我没有心情辩解,满心都是被医生宣告死期的绝望,喃喃道,“快要死了。”
哥哥冷哼一声,“快要死了?
那死远点别碍我的眼。”
后来我才知道,乔念念那天晚上感冒了,哥哥便以为我非要和乔念念比较,装模作样罢了。
从那天,一直到我被赶出家门,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周灼也沉默了,半晌才突然冒出一句,“我有钱,治,必须治!”
他伸手想要抓我的手臂,却不知道能不能碰我。
我看着他手足无措,满脸都写着关心的样子,露出了这段时间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去医院的路上,我忍不住说,“我这病也不是花钱就一定能治好的,要有配型合适的骨髓移植,要是运气不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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