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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了嫡姐瞧不上的夫君》全文

苏揽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娘亲从小把我养在深闺,教我三从四德、琴艺女红、出嫁从夫。只带嫡姐参加宴席、打马球、让她一介女流抛头露面,不成体统。我以为娘亲是爱我,嫁给魏知州后,斗不过深宅大院中几位侍妾。她们诬陷我与侍卫沟通,罚我浸猪笼,淹死于湖泊之中。被扒光衣服,当众游街、沉入湖底时我才醒悟。原来娘亲一直把偏爱给了嫡姐。1傍晚,路过嫡姐沈韵涵卧房时,我听到里面在谈话,侧耳悄悄趴到墙角。娘,我不想嫁给杨将军,你想办法帮我取消与杨哲的婚礼。为啥?娘不依:杨家满门忠烈,蒙圣上庇护,即是远在宛平城,也时常有宫中赏赐送来。况且杨将军为人正派,府中一位侍妾都没有,你嫁过去后无人与你争宠,稳做主母之位。娘帮你瞧过,杨将军身高八尺、身材魁梧、英俊潇洒,乃是一等一的好夫婿。沈韵涵...

主角:沈韵涵魏知州   更新:2024-12-05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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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涵魏知州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嫁给了嫡姐瞧不上的夫君》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亲从小把我养在深闺,教我三从四德、琴艺女红、出嫁从夫。只带嫡姐参加宴席、打马球、让她一介女流抛头露面,不成体统。我以为娘亲是爱我,嫁给魏知州后,斗不过深宅大院中几位侍妾。她们诬陷我与侍卫沟通,罚我浸猪笼,淹死于湖泊之中。被扒光衣服,当众游街、沉入湖底时我才醒悟。原来娘亲一直把偏爱给了嫡姐。1傍晚,路过嫡姐沈韵涵卧房时,我听到里面在谈话,侧耳悄悄趴到墙角。娘,我不想嫁给杨将军,你想办法帮我取消与杨哲的婚礼。为啥?娘不依:杨家满门忠烈,蒙圣上庇护,即是远在宛平城,也时常有宫中赏赐送来。况且杨将军为人正派,府中一位侍妾都没有,你嫁过去后无人与你争宠,稳做主母之位。娘帮你瞧过,杨将军身高八尺、身材魁梧、英俊潇洒,乃是一等一的好夫婿。沈韵涵...

《《我嫁给了嫡姐瞧不上的夫君》全文》精彩片段

娘亲从小把我养在深闺,教我三从四德、琴艺女红、出嫁从夫。

只带嫡姐参加宴席、打马球、让她一介女流抛头露面,不成体统。

我以为娘亲是爱我,嫁给魏知州后,斗不过深宅大院中几位侍妾。

她们诬陷我与侍卫沟通,罚我浸猪笼,淹死于湖泊之中。

被扒光衣服,当众游街、沉入湖底时我才醒悟。

原来娘亲一直把偏爱给了嫡姐。

1傍晚,路过嫡姐沈韵涵卧房时,我听到里面在谈话,侧耳悄悄趴到墙角。

娘,我不想嫁给杨将军,你想办法帮我取消与杨哲的婚礼。

为啥?

娘不依:杨家满门忠烈,蒙圣上庇护,即是远在宛平城,也时常有宫中赏赐送来。

况且杨将军为人正派,府中一位侍妾都没有,你嫁过去后无人与你争宠,稳做主母之位。

娘帮你瞧过,杨将军身高八尺、身材魁梧、英俊潇洒,乃是一等一的好夫婿。

沈韵涵嫌弃道:可那只是表象,实际上他不能人道,是一只软脚虾,嫁过去之后我会守活寡的。

什么?

娘大惊,这等私密之事我,我都不知,你为何会知道?

偷听到嫡姐这么说,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上一世,沈韵涵嫁给娘为她千挑万选的好夫君,一直未曾怀孕,外人皆以为她身体有恙无法怀孕,因此受尽了嘲笑,原来是杨将军自身有问题。

而我嫁给了知州魏贤。

魏贤虽是位进士,可家中已娶了八位小妾,我从小在深闺中长大,习的都是三从四德、琴艺女红、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种迂腐思想。

哪里斗得过这群跟狐狸一样的小妾?

嫁过去的三年,我经历了被陷害、冤枉、投毒、早产、孩子夭折。

趁着魏贤进京面圣,一群小妾污蔑我与府中侍卫孙耀阳私通。

她们把我关进猪笼、脱光衣服游街示众,面子尽损之后沉入未央湖中。

2重生后,一想起在魏府度过的苦痛三年,我的心好似塞入了一柄匕首,心悸难忍。

卧房中,沈韵涵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我也是道听途说,娘你不能因想跟杨家攀上关系,逼着我嫁过去。

娘陷入思索中:涵儿,瞎说什么呢,娘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从小对你宠爱有加,走到哪里都带着你,提早让你见世面。

你不想嫁给杨将军,想嫁给谁?

沈韵涵娇羞一笑:女儿瞧魏知州生的面如冠玉,又是进士出身,以后前途无量。

娘不禁低声骂道:你脑子坏掉了吗?

魏知州已经娶了八位小妾,那些小妾中有青楼歌女、商贾之女、猎户之女,这些都不是好相处的,把女儿嫁过去是会遭罪的。

这些话清晰的传入我耳中,我心猛地一痛。

娘,原来你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却依然让我嫁给魏知州。

你为何让千柳妹妹嫁过去?

 沈韵涵帮我问出了心中疑问。

娘道:你爹想跟魏知州攀上关系,在衙门中多位助力,有助于经商,才盘算着把千柳嫁过去。

沈韵涵撒娇道:女儿又不似千柳那般蠢笨,有办法收拾那群小妾,就让我嫁给魏知州吧!

不可,正因为娘宠你,绝不会把你推入火坑。

随后,不管沈韵涵如何撒娇相求,娘都没有松口。

3走在院子中,心中一片冰冷,一行清泪自脸颊滑落。

回到卧房,我摔掉了针线,把绣好的衣裳剪成碎片。

这件织锦长裙本是为娘准备的,感谢她辛苦为我挑了位好夫婿。

千柳,魏知州学识渊博,乃是人中龙凤,嫁过去你会享一辈子福。

娘的话犹言在耳,上一世,我深信不疑。

可真相往往残酷!

我只是沈家为了攀上官宦人家的一枚棋子,爹娘根本不在意我是否幸福。

三日后,杨府迎亲队伍敲锣打鼓来到门口。

沈韵涵躲在我屋中不愿意出去。

妹妹,帮帮我,我真不想嫁给杨将军。

这门亲事早已定下,娘已收了彩礼,你不上花轿,让杨将军丢了面子,会苛责沈家。

在宛平城,杨将军威望极高,深受百姓爱戴。

我该怎么办?

沈韵涵一脸愁苦。

我替你上花轿,嫁给杨将军。

真的?

妹妹,你真好。

沈韵涵把我推在铜镜前,快速为我梳妆打扮、点唇描眉、戴上凤冠霞帔。

走出房门,我与姐姐身形相似,娘没察觉到一身红衣下换了个人。

她将三张地契房契塞入我手中:这几个铺面位置极好,每月有固定的银钱收入,你嫁入杨家之后也有倚仗。

不仅如此,陪嫁的金银珠宝足足有十箱,绫罗美衣数不胜数。

上一世,我嫁给魏知州,陪嫁只有十箱书籍。

娘说:书中自有黄金,书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这寒酸的陪嫁让我一进魏府就受到小妾嘲笑,在下人嬷嬷面前头都抬不起来。

走出沈府,我低声道:谢谢娘,你把私房钱都拿出来给我当嫁妆,以后我一定会把铺子经营的蒸蒸日上,方不辜负你对女儿的厚爱。

听出我声音与嫡姐不同,娘面色大惊,想拽回房契,我抢先一步钻进花轿。

伴随着敲锣打鼓鞭炮声,迎亲队伍抬着嫁妆上路。

我撩开轿帘往回看,只见娘咬紧绢帕,捶胸顿足,一副肠子都快悔青的模样。

迎亲队伍徐徐往杨府走。

软脚虾又如何?

府中无小妾争宠陷害,夫君那方面又不行,我有足够的银钱傍身。

这日子不要太舒服!

4晚风从窗户吹进来,红烛摇曳,我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身酒味的杨哲走近,掀开了我头上的红盖头。

暖色烛光照在他刀削般的脸颊上。

层层叠叠的新郎喜服依旧挡不住他健硕的肌肉,一股属于男子汉独有充满力量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具强壮的体魄,可惜了。

我心想。

杨哲惊讶道:怎么是你?

你不是沈韵涵?

你是千柳?

我早已想好了措辞:嫡姐早已有了意中人,向我苦苦哀求多日,我实不愿意拆散她们这对鸳鸯。

于是主动请缨,嫁于将军,望与将军能和谐相处。

杨哲冷哼一声,心怀不满:此事为何不提前告知于我,拿我当猴子般戏耍吗?

我并非不通人情之人,如果沈家女儿不愿意嫁我,我可以取消婚约。

说罢,他生气地甩手出门,去书房睡觉,把我独自晾在房中。

反正你是软脚虾,娶妻只是摆设,娶谁都一样!

还要找个借口避开与我春宵一刻。

我看破了杨哲的行为,倒也没有多慌,自己取下凤冠,和衣而眠。

翌日清晨,丫鬟流焉急匆匆走进来,唤我起床。

流焉本是沈韵涵的丫鬟,一同来到杨府。

小姐,不好了,将军昨晚未睡在卧房中,将军府中下人都在传小姐不得将军心,失了宠。

我缓缓起身梳洗:我本身就没得杨将军宠爱,也无意得他宠爱,这点小事无需大惊小怪。

上一世,在魏府,我想尽办法得到魏知州宠爱,对他千依百顺,缠绵卧榻,可最后换来浸猪笼的下场。

与其依靠男人的宠爱,不如自己强大起来。

别再叫小姐,日后该改口叫夫人了。

5二年前,杨哲父亲和大哥战死沙场,母亲伤心过度,悲痛而亡。

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下一位大哥遗孀崔锦红,我正欲去见一见她,半路被一位嬷嬷拦住。

夫人,兰妈还等你去拜见呢!

兰妈是谁?

这位嬷嬷得意的说:兰妈从小抚养杨将军长大,目前是将军府管事。

带路。

来到正厅,兰妈竟稳坐在主位上,身上穿着锦绣斋的新款成衣,手戴金镯,耳坠翡翠耳环,身后站着几位心腹婆子,一副将军府主母做派。

夫人……一位嬷嬷端来茶碗,该给兰妈敬茶了。

呵呵……我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位照顾杨哲的嬷嬷,在他娘去世后,真把自己当做杨哲亲娘。

兰妈见我轻视她,拍了拍桌子:连杨将军在我面前都不会如此放肆,少夫人刚进门,将军府的规矩还不懂。

我自小看着杨将军长大,与将军亲若母子……我打断她的话:亲若母子也并非真正的母子,说到底你也还是位佣人,我不会向一位佣人敬茶。

我今日来见你,是为了拿回将军府中馈之权。

我既嫁入将军府,将军府又主母之位空悬,我理应成为主母。

下人欺主的事上一世在魏府我可没少经历,那时我听信娘亲的话,万事以和为贵,忍气吞声,受尽了仆人的欺负。

这一世,相同的错误我不会再犯。

6兰妈面露不善之色:将军事情多,将军府一切事物都由我暂管,未得杨将军同意,我不可能把中馈之权交给你。

难道你要仆大欺主吗?

我走到她身旁,让她起来:你坐了我的位置,若不起来,我就让府中侍卫把你拉起来。

你敢?

就在我们僵持之际,崔锦红来了。

她挽着发,面容清瘦,身段窈窕,像盈盈一握的兰花,娇美惹人爱怜。

兰妈,夫人说的对,你还不起身。

在崔锦红面前,兰妈不敢造次,起身给我让座。

她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严肃:并非我不想让出府中中馈之权,而是将军府账本繁杂,怕夫人看都看不懂。

这不劳你这个下人操心。

我特意强调了下人二字,兰妈气得火冒三丈,将一摞账本甩给我,带着几位婆子气势汹汹走了。

夫人慢慢看,莫看瞎了眼。

崔锦红坐下喝了杯龙井,她声音温柔软绵,十分动听。

别看杨将军久经沙场,但显少与女子接触,不通男女之事。

昨晚赌气睡在书房,让你独守空房,我这个嫂嫂替他向你道歉。

他身子不行,想通也通不了啊!

说着,崔锦红朝我福身,正好杨哲走进来撞见这一幕,快步走到我面前,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

千柳,你为什么要为难大嫂?

他扶着崔锦红胳膊,触碰的刹那脸色变红,黝黑的双眸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重活一世,这我哪看不出来?

这杨哲心中竟暗恋自己大嫂,幸亏不能人道,否则像崔锦红这般楚楚动人的嫂子早就被他侵占了。

7夫人并没有为难我,而是我在替你昨晚的冒失行为道歉,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能像少年般任性妄为。

你不知,春宵之夜对一位女子意味着什么?

崔锦红把杨哲说了一通,杨哲竟低着头,不还一嘴,静静听着。

受训完后,崔锦红起身走了,杨哲把火气撒到我身上。

都怪你,一嫁入我们家就闹事,害得我被嫂嫂训斥。

这个锅我不背!

杨将军,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你的身体状况我也很清楚。

我们既行不了夫妻之事,昨晚我就说过,只求和谐相处。

但我不会吃哑巴亏,在府中,任何人都不可欺负我,包括你在内。

杨哲惊得张大了嘴巴,面色涨得通红:你怎么知我身体的事?

为了不让他尴尬,我语气放缓,极为恳切的说。

我并不歧视你的,你长得还挺英俊,我们之间可以像姐妹般相处,我嘴巴很严,不会跟外人说。

杨哲快气晕过去了,眼含杀气地向我走来。

我是在战场上受了伤,才落下病根,并非不能根治。

见他承认,我忍住笑拍手鼓掌:杨将军,你忠肝义胆,令小女子心生敬佩爱慕。

杨哲龇牙裂目:管住你的嘴,以后你就是将军府主母。

8我在主屋地上铺了床被子,杨哲每晚睡在地上。

将军府的账本,我挑灯夜战了三日才整理清楚。

杨哲被烛火晃得睡不着,翻来覆去。

千柳,你就不能白天再看,先睡觉吗?

我揉了揉太阳穴:你看过账本吗?

一团乱麻,亏空严重,再这样下去将军府就要变卖家产过活了。

杨哲自知理亏:爹娘走后,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登门借钱,我又不好意思拒绝,就借给他们。

有人还吗?

没有。

我指了十几处账目疏漏:这些都是假账,除了借给亲戚的银钱,大部分银钱被兰妈私吞了。

我要想办法把这些钱讨回来,你可支持?

杨哲竟然没有反对:母亲走后,兰妈日日以我母亲自居,我十分反感,却也不好苛责他。

在大陵国内,以孝为先,兰妈捏着从小养大的恩惠,杨哲不敢动她。

可我敢!

我派府中侍卫去兰妈老家查询,发现她私下购置了千亩良田,两间四进四出的大宅。

这可都是花的将军府银子!

侍卫返回禀报时,我立刻叫来兰妈与我对峙。

兰妈不仅不觉得错,反而趾高气扬。

我自小照顾杨将军长大,得些田产房子也是应该的。

这只是一些吗?

就连将军府都没有千亩良田,而你一个奴仆却有,这些年你贪墨了将军府万两银子,铁证如山。

别忘了你是奴,你的生杀大权在我手上。

我叫来侍卫:给我打,打到她把贪墨的银钱都还回来为止。

兰妈恶狠狠瞪了侍卫一眼,侍卫不敢动手。

我下令:动手,谁敢退缩,谁就替她挨打。

几位侍卫立马把兰妈按在地上,用棍棒朝着她屁股招呼。

你动真格的啊?

救命,杨将军,救命啊,你的媳妇打你娘啦……兰妈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仍不知悔改。

我悠哉地喝了一口茶:叫再大声也没用,夫君一大早就去军营,今日不会回来。

不说的话,打到死为止。

打到第三十下,兰妈屁股顶不住了。

招,老奴全招……接下来的时刻很精彩。

兰妈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了贪墨的过程,大喊后悔不该占主家的财产。

我让她把钱财尽数还回,给她留了一笔养老钱,把她还有跟她沆瀣一气的婆子打发回老家。

随后,我趁热打铁,将府中的佣人婆子全召集齐训话。

在将军府伺候,做好分内之事即可,不要动歪心思。

做得好的有赏,做的不好的早点卷铺盖走人。

9盛夏,太阳如火团炙烤着大地。

我命人在屋中摆放冰块降温,每顿吃食瓜果不断,五荤四素一汤,山珍海味齐全。

千柳,仅我们俩用得着吃这么多吗?

好吃吗?

就怕府中银子不够。

我咀着美味鹿茸:你自小在军营磨砺,过惯了苦日子,可我不一样,我就爱享受生活。

从兰妈家找回的银子,够我们一辈子过这般奢侈的生活,银钱方面你不用担心。

我给他买了一柜子新衣裳:别整天穿一身黑,这些都是给你买的。

夫人对我真上心,不用给我买这么多,你多给自己买。

我已经给自己买了三柜子。

我挑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披在身上,舞动着手臂。

好看吗?

锦绣斋掌柜说款丝帛全城只此一匹,被我买回来了。

轻薄的纱衣衬着我的肌肤如婴儿般滑嫩,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极为诱人。

杨哲的脸蹭一下红了,身体如发烧般。

千柳,你怎么能在我面前,穿如此暴露的衣裳?

有何不可呢?

反正你也不能……我不好总戳他痛处:夏日穿着这样凉快,我也用此纱给嫂子做了一身衣裳,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不会阻拦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

杨哲的脸红如猴屁股,不许拿嫂子乱开玩笑。

哦!

我好奇地捏了一下他红通通的手臂,滚烫如火,他急忙甩开我的手臂避着我。

不许碰我,听到没?

他的反应实在太好玩了。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的规矩可真多。

杨哲咳嗽了一声,板着脸:再加一条,不许笑话我。

这段时间你常陪着嫂子逛街,嫂子比以前开心多了。

自从哥战死后,我都不怎么见她笑过。

她是你的心上人,我自不能得罪!

这些都是身为你夫人该做的事。

我为你打理好将军府,让你无后顾之忧,你也别干涉我做些什么,琴瑟和鸣,像姐妹一样相处,多好啊!

杨哲又恼了:谁跟你是姐妹,不许再这么说!

夏日,躺在床上,我嫌热一脚踢开被子。

睡在地上的杨哲压低声音:千柳,你这是什么睡样,快把被子盖好。

太热了,盖着被子睡不着。

我翻了个身,脚裸伸到了床外。

你太过分了。

杨哲猛地从地上跳起,不敢看我的玲珑娇躯,脸红通通抱着被子跑出卧房。

我心生好奇:你是虾吗?

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

10出嫁之后,我对娘失望透顶,再也没回过沈府。

听流焉说,沈韵涵想嫁给魏知州的愿望落空了。

是娘不同意吗?

不是,是魏知州明确拒绝了,退了与沈家的亲。

还说……流焉偷偷望着我。

还说什么?

此生只想娶夫人您为妻,不想娶韵涵小姐,后悔登门晚了,错过了与夫人您的姻缘。

什么?

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心中咯噔一跳,升起疑虑,按理说魏知州都未曾见过我,怎么会想娶我呢?

娘又开始重新为沈韵涵挑选良婿。

她还把主意打到安定侯府,登门见我,让我为嫡姐撮合。

千柳,杨将军跟安定侯府走得近,你让杨将军帮忙说和说和,韵涵眼光高你是知道的,小门小户她是看不上的。

她嫁入侯府是想做妾吗?

我问。

怎么可能?

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扯着嗓子道,我的女儿只能为正妻,韵涵绝不会为妾。。我笑她异想天开。

娘,沈家只是一介商贾之流,虽然有些银钱,但怎么可能高攀上安定侯府呢?

嫡姐想嫁给安定侯府小公子,无异于痴人说梦,就算做妾,人家都不一定看得上她。

娘怨我:千柳,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在沈府我对你那么好,从小细心教导你,出嫁给了你那么多嫁妆,娘就求你这一次,你都不愿意。

这些嫁妆真的是想给我的吗?

是给嫡姐准备的吧?

只是阴差阳错让我拿了。

我心中积郁的愤恨娓娓道出:娘,你真的对我好吗?

你把我封在沈府不让我出门,养成只懂三从四德讨夫君欢心的女子。

你只带嫡姐参加宴席、打马球,带她见世面,把她养成真正的大家闺秀。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是我亲娘。

一丝慌乱从娘眼中闪过。

千柳,你不愿意帮娘就算了,瞎猜个啥。

我若不是你亲娘,会一把手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吗?

一点也不帮衬娘家,我算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出来。

娘走后,我情绪低落了许久,一直到傍晚都无法释怀。

11从军营回来的杨哲见我这副样子,觉得纳闷。

出什么事了?

听说你娘今日来看你,怎么还不开心了?

娘向我提出无理的要求,我拒绝了,她反而倒打一耙。

我不明白,为什么娘对我如此偏心?

同为女儿,我不求一碗水端平,可为什么……过去重重浮现心头,我不禁哽咽落泪。

杨哲在我旁边坐下,低声安慰:至少你还有娘。

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吗?

并非像外界所知伤心过度而忘,而是自杀。

她抛下我,让我一个人孤独的留在世上,自己挂到房梁上。

他那双坚韧有力的黑眸闪过忧伤之色,此事也成为他心中难以磨灭的痛。

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不要难过。

杨哲脸又红了,好似我侵犯了他,一把把我推开,用力过猛,我头咣当一下撞在床头。

哎呀,你干什么?

跟个小娘们似的,不让人碰。

对不起,我并非故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在战场上受了伤,一旦跟女子接触就会气血翻涌,身子如火烧般难受。

平日我在军营接触不到女子,但一回将军府,跟你睡在同一间卧房中,难免会……什么?

我目瞪口呆,原来你是这病?

而非那方面有问题?

杨哲瞪起眼,连眉毛都一根根竖起来。

你在瞎说什么?

我是正常的男人。

你见到嫂子脸红,也是因为病,不是因为喜欢她?

杨哲气得要炸毛,声音陡然提高:沈千柳,我对大嫂尊敬有加,与大嫂之间更是清清白白,你的脑瓜子天天在想什么?

你再乱想,信不信我把你脑瓜子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

我捂住嘴憋住笑,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怎么会落下这么奇怪的病?

杨哲不想说,我张开双臂,佯装要抱他。

你若不说,我就要碰你,让你难受一晚上。

杨哲无奈道:在与大梁对战时,一位女将军对我另眼相看,被我言辞拒绝。

她对我下了一种奇怪的毒,从此我一与女子接触就气血翻涌,浑身难受。

哈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毒……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只能笑了。

杨哲躺到地上,背过我,捂住耳朵听我笑了半晌,幽幽说了句。

只许你知,不许外传。

嗯,绝不。

要是让敌国知道了,下次同你打仗时只许派几位女子扑向你,大名鼎鼎的杨将军就只能缴械投降了。

杨哲冲我翻了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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