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后,伽慈看着床头亮着暖光的夜灯,眼里伤过一丝黯然。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动漫男女,像极了从前那些年季仕衡将她护在臂弯的模样。但从前,终究是过去式了,伽慈轻叹一口气,熄灭了夜灯。翻出上学时用过的行李箱,去驻扎项目还是尽量带些必需品,无关紧要的还是少带。房子里,日用品她暂时没动,一些必要的,她都装到了行李箱中。玻璃柜里,摆放着先前去寒山寺,季仕衡三拜九叩为她求的平安福,还有他特意去F国为她亲自调制的香水......各种奢侈限定,珠宝首饰,高定服装,摆满了一整张床。毫无疑问,他对她是大方的。“小慈,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小慈,往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小慈,以前你总是一个人,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有我了。”这些动听的情...
《丈夫放不下白月光,我献身祖国成全他们伽慈季仕衡小说》精彩片段
回到家后,伽慈看着床头亮着暖光的夜灯,眼里伤过一丝黯然。
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动漫男女,像极了从前那些年季仕衡将她护在臂弯的模样。
但从前,终究是过去式了,伽慈轻叹一口气,熄灭了夜灯。
翻出上学时用过的行李箱,去驻扎项目还是尽量带些必需品,无关紧要的还是少带。
房子里,日用品她暂时没动,一些必要的,她都装到了行李箱中。
玻璃柜里,摆放着先前去寒山寺,季仕衡三拜九叩为她求的平安福,还有他特意去F国为她亲自调制的香水......
各种奢侈限定,珠宝首饰,高定服装,摆满了一整张床。
毫无疑问,他对她是大方的。
“小慈,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把全世界都捧到你面前。”
“小慈,往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
“小慈,以前你总是一个人,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有我了。”这些动听的情话,还言犹在耳。
但此刻,却是越想越觉得刺耳跟可笑!
伽慈拿起剪刀,将那些没穿过的高定,还有首饰盒的珠宝一个个剪坏,扔到垃圾桶内,动作干脆利落。
看着行李箱一点点被填满,此时伽慈的心却空了下来,好像破了个洞在呼呼刮着冷风。
压住心里的黯然,打开了柜子最底层的抽屉,泛黄的日记本,稚嫩的铅笔字迹,记载着她的童年。
从一开始的生活琐事,再到日记本上的铅笔字迹越来越工整,满页的文字逐渐变成了记载和季仕衡有关的点滴。
她一页页看着,双眼渐渐模糊,最后一页,是高中毕业后,季仕衡要出国前给她的留言。
“小慈,我出国后你自己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会立马飞回来替你出气的。”
“啪嗒”眼泪无声滑落下来,滴在日记本上,晕开了字迹。
伽慈收敛思绪,将错综复杂的情绪全都压了下去,再把那些日记和书信一张张撕碎。
每撕一页,她和季仕衡过往的回忆也少了一页,全部撕完,她都丢进了纸箱子里封好。
抱起箱子下楼扔掉,她要将自己存在的痕迹都清除掉,包括两人之间的回忆。
可能是这两天一直折腾,又或者气温转变太快,扔完那些“回忆”伽慈总是一阵一阵的打寒颤,小腹也隐隐疼,估计是快来姨妈的前兆,她找寻着咖啡店,想进去给自己买杯热饮。
可刚到咖啡店门口,她就觉着不远处那玻璃窗里坐着的那两个人有点眼熟。
远在外省的季仕衡此时和喻苓在一起。
伽慈心脏蓦地跳了一下,一时间僵在原地,反应过来才放慢了脚步,无声无息的站在转角处,一动不动的看着。
季仕衡今天没穿正装,是一套休闲宽松的灰色运动衫,脚上穿着的是一双黑色小牛皮鞋,身旁还放在一个行李箱,他应该刚下飞机直接过来。
隔着窗户,伽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季仕衡宠溺的表情来看,似乎两人相谈甚欢。
季仕衡将喻苓的手抓握在自己手中,动作默契自然,一举一动的亲密深深的刺痛了伽慈的眼。
他才刚给自己打过电话说还要几天才能回来,结果转头就和另一个女的凑在了一起,怎么?喜欢暗度陈仓啊?
伽慈攥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再次抬眸,正好对上了季仕衡微微上扬的眼角,他眼里的宠溺在看到伽慈的那一瞬间,化成了一丝紧张。
心脏犹如被人使劲全力拧了一把,伽慈疼得厉害,右手紧紧攥住胸口,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领导,关于H国基地农场庭院建设的项目,我愿意参加。”
电话那头,领导有些意外道:“之前怎么劝你都不肯去,说要陪在男友季仕衡身边,怎么就突然改变注意了?”
伽慈垂下泛红的眼帘,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撞过南墙,知道要及时回头了。”
闻言,领导叹息了一声,严肃道:“这是秘密行动,你将以一个全新的身份进入项目工作,结束前不能与外界联系,伽慈,你确定你想好了?”
“嗯,我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但还是立马给出了答复:“好,晚点将保密协议发给你,手续预计一个月后会下来,趁这时间好好跟家人告个别。”
电话挂断后,邮箱便弹出文件,伽慈读完所有条例后,毅然地在电子保密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提交“确认”。
与此同时,电视上正在重播着鼎盛集团的新品发布会,季仕衡身着剪裁得当的白色西服,牵着喻苓缓缓走上T台。
一周前,鼎盛集团的总裁发布了一款礼裙,用全世界最顶级的料子和最刁钻的手艺,为他的爱人打造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华服,名为“艾林”。
此时“艾林”正穿在喻苓身上,艾林,爱苓!他以喻苓的名字命名,向全世界昭告,他永远爱她。
镜头怼在他们脸上,两人郎才女貌,十分亲昵!伽慈看完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是很配啊!但显得她更加可笑了。
半个小时后,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伽慈独坐在沙发上,没有像从前那样起身迎上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头顶刺眼的灯被打开。
季仕衡换好鞋进了客厅后,才注意到靠在沙发上的人儿,微微抬了抬眼问了一句:“这么晚,还没睡啊?”
“电视太好看了,一下子忘记时间了。”伽慈的语气不算好,眼神也是没看他一眼,紧紧地盯着电视。
“你不是最不爱看电视的吗?”季仕衡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走过来将伽慈手里的凉白开换成了温水,握住她的手说道:“生理期快到了,这几天就不要喝凉的了。”
他云淡风轻地绕过电视话题,伽慈一时愣住,酸涩在心中风起云涌,最终却只能干巴巴地应了声:“好!”
然而不停地喝水回避他的视线,季仕衡察觉出了她的反常,却也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缓声说:“累了就上去休息。”
指尖的热度让伽慈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季仕衡已经脱下外套进了卫生间。
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伽慈一个人,“恭喜季总和喻小姐......”电视上还在重播着发布会的那些内容,季仕衡看到了,知道伽慈很在意,却一句解释都没有。
他不是不懂,而是不在乎,所以懒得理会她的那些小情绪和小手段。
洗手间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听着里面的声响,伽慈面上的神情有些绷不住。
想起了跟季仕衡的从前。
伽慈心里乱糟糟的,回到座位上,听着拍卖师尽职地介绍着关于戒指的来源,说着大屏幕上就开始播放这枚戒指的设计巧妙之处。
视频播放了很久,伽慈也愣了很久,直到大家纷纷举起手里的号码牌,一旁的侍者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时,她才骤然回神。
心想着这中间是不是出现了乌龙,伽慈拿起号码牌就准备拍下。
“一千三百五十万!”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季仕衡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他拿着号码牌,在三锤之下,以高价拍走了自己的戒指。
场下所有人纷纷不解,为何他要自卖又自买。
季仕衡嘴角含笑结果拍卖师手中的话筒解释道:“因为工作人员的疏忽,这枚戒指登上了今天的舞台,但好在来得及。”
“在我心里,这枚戒指是有主人的,它该戴在那个人手上,所以抱歉,只能割各位所爱了。”说完季仕衡上前拿走戒指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看到伽慈,而伽慈在他走后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脚步匆匆地出了拍卖厅。
心里却乱成一团,她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着手,整理着复杂的心情。
这时卫生间的隔间里传来了一些充满羡慕语气的对话。
“你看到季总刚才讲话的眼神了没有,盯着戒指都能那么有爱意,也不知道那枚戒指的主人是谁,被他喜欢一定很幸福。”
闻言伽慈的心里涌过一丝暖流,可下一秒,“你还不知道?”另外一个有些惊讶的语气传来,“季总天天和喻苓出双入对的,肯定是她呀!”
“喻苓是真厉害,听说两人还是大学同学,初恋呢,哪怕不在季总身边,也把他拿得死死的,这种校园爱情,久别重逢的剧情,谁听了不羡慕。”水龙头里哗哗流着水,伽慈的手指被冲得冰凉一片。
不知怎么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很慌,有预感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她火速回到家中,期待着季仕衡能回来,能将那枚戒指带到她面前来,可等到夜幕降临,群星垂挂,季仕衡都没有回来。
她忍不住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这次不是女声,而是季仕衡本人。
伽慈悬着的心这才微微松下,可紧接着那头传来了一阵断续的喘息声,她是个成年人,不可能不知道对面在做什么。
“仕衡?”她屏着呼吸,喊了季仕衡一声。
电话静音了几秒,很快,他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低沉、沙哑。
“小慈,今晚你自己睡吧,明天我尽量早点赶回去。”他说完,挂断了电话。
伽慈沉着呼吸,一寸寸将加骤的心脏拨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转头却看到了喻苓两小时前更新的微博上了热搜,配图是一张对镜自拍,一个男的蹲着小心翼翼地替她涂药膏,即使有些模糊但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更甚的是她看到了喻苓左手边,刻意又不刻意显露出来的那枚戒指。
伽慈浑身一震,季仕衡将原本许诺要给她的戒指戴在了喻苓的手上,她还未反应过来,生理已经替她率先做出了反应,眼泪无声落下。
配文是:“你就是我的安全感。”
从前的她,会吃醋,会暴怒,会当场打他电话质问。
可现在心如止水,没有大吵大闹。
如今看来,大概季仕衡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先前做过的承诺,不过是所以敷衍罢了。
伽慈关闭手机,带着一身疲倦进入梦乡。
因为鼎盛旗下的子项目有了新订单,季仕衡隔天匆匆回家拿了几件外套就去了外地出差,对夜不归宿的事只字不提,家里就只剩伽慈一个人。
在他走后的第二天,伽慈开始着手准备手续,休息几天攒下来的案子太多,压的人喘不上来气儿,早上接连开了几场例会,接着就是不停的去各个部门跑流程做交接。
下班一回到家,她就卸了妆洗了脸,利落换上一套干净的运动装,把头发绑的精神干练。
出了门,她沿着森林公园那条路慢慢跑着,偶尔来个深呼吸,心情十分平静。
跑了两公里,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压腿,伸腰,做了一系列舒展动作之后,还接了季仕衡一个电话,他人在外地,通话背景很嘈杂,偶尔还有长长的女声,伽慈对这个声音非常敏感。
她问他:“你在哪儿?和谁一起?”
季仕衡回答:“在布料工厂。”
伽慈没有说话,她总是很厌恶季仕衡这避重就轻的态度,明明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却总是装作不知情。
察觉到伽慈的沉默,季仕衡故意想说点轻松的话题逗她开心:“想我了吗?”
伽慈扫他的兴:“你才刚走,不想。”
“真的不想......”季仕衡慢慢重复了一遍,迅速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人在外面吗?家里的座机没人接?”
他思维模式转变的太快,伽慈一时没跟上:“没有啊,上了一天的班,我刚回家。”
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个身穿着粉色针织运动套装的女人,手里牵着一只萨摩,正在朝这个方向跑来。
在看清对方脸的那一刻,伽慈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滚,一下沸腾起来,心跳得极快的同时她也异常的兴奋。
那种兴奋和喜悦无关,是刺激等待,和好奇,尽管她心里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事。
她握着手机,匆匆冲着手机那端说:“我在家附近的公园跑步。”
闻言电话那头的季仕衡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又带着些紧张:“别跑了,赶紧回家。”
伽慈恍若未闻,一直盯着那两道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仕衡还在电话那端说着什么,伽慈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挂掉电话。
迎上那个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女人:“您好,请问这附近有便利店吗?我刚搬过来不太熟悉。”
伽慈看着喻苓和她手中的那只大狗,露出贝齿微微一笑:“直走步行一百米左拐就是。”
喻苓今天打扮的很有青春活力,看上去就跟大学里还没毕业的小姑娘似的。
粉红色拉链衫的链子只拉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黑色的背心和清晰突兀的锁骨,一条爱心的链子坠在锁骨中间,细碎钻石的光芒流转,看着和伽慈手上的那条手链倒是有些相似。
听伽慈说完,她道了声谢,却不急着走:“您也是住着附近的吗?咱该不会是同一小区吧!”
她牵着的那只大狗,一见到伽慈,就围着她的裤腿嗅来嗅去。
伽慈面上笑容不减:“有可能。”说完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喻苓,探究的眼神从头瞥到尾,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何居心。
喻苓似乎不急着走了,竟并排跟伽慈坐在了石凳上:“你自己出来跑步吗?女孩子一人不安全,怎么不见你男友陪着你?”话落,她像是反应到了什么一样,故作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啊!我是觉得像你长得这么漂亮,应该是有男朋友的,所以才......”
伽慈也懒得拆穿,低声应道:“他忙,出差了,你呢,结婚了还是单身?”
毕竟对待一个绿茶味儿十足的女人,你不能比她还绿茶,那样话茬子就没法往下接了,你会离你想聊得东西越来越远,你要充分发挥女流氓的本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伽慈不知道她这套谬论适不适用这个场合,她也在试,试这一脚踩下去的深浅。
喻苓低头动人一笑:“还是单身,不过有爱人,可惜我们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能在一起,所以这些年一直一个人。”
说完,她还抬头深深看了伽慈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伽慈眨了眨眼:“明白,那你还在等你那位爱人吗?”
“在,一直都在等啊!我相信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伽慈望着她:“如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呢?也许......他已经不再等你了。”
“不会的。”喻苓很坚定:“他心里是有我的位置的。”
“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那时候在加拿大,我们会每个周末一起跟着当地的朋友去教堂做礼拜,一起打义工照顾流浪的动物,做一些兼职赚零花钱,我们很相爱,若不是因为......因为某些因素,我跟他根本就不会错过这些年。”
伽慈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在发紧:“你就那么确定他还爱你?”
“当然,从我回国后他就一直在为我的事业铺路,甚至在他家附近租了套房子让我住,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我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没有显赫的名声和家世,如果没有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是万万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所以啊。”喻苓心情愈发的晴朗了一些,语气轻快:“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他注定是要和我在一起的。”
晚风最不近人情,刮得伽慈心里发冷,手也发冷。
她以为是喻苓自己搬到这附近的,没想到是季仕衡的手笔。
于是她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有女朋友了呢?”
她这次问的很生硬,喻苓听出她话中的异样,转头和伽慈对视,眼神中染上了冷漠:“这和你有关系吗?”
但伽慈的眼睛很平静,波澜不兴,她沉默不语,似乎很想知道喻苓的答案。
这样的目光让喻苓有些兜不住,转过头不看她:“有女朋友了又怎样?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可以让他们离婚。”这最后一句话是威胁,也是挑衅。
伽慈翘起唇角,不动声色的笑了,头一回见将当小三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望着那只在远处肆意奔跑的萨摩耶,伽慈突然朝远方大喊了一声:“小米!”
萨摩耶听到有人在召唤自己,迅速朝着这边蹿过来。
它乖顺的在伽慈脚边走了两圈,它吐着舌头,搭起两只前爪,伽慈亲切的抓起小米的两只前爪,让它搭在自己腿上,伸出手去挠它的下巴:“你还记不得记得我了啊?”
喻苓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特别僵硬,那表情是惊慌失措,是出乎意料,是打死都不会想到。
真是痛快啊,伽慈摸着它那颗小脑袋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给它放到地上,喻苓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不多时,卫生间的门“咔嚓”一声打开,季仕衡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见伽慈还坐在客厅里,他有些奇怪,正欲向她走来。
伽慈见状,逃避他的视线,先他一步起身回到卧室,可刚躺在床上,她的腰上就搭上了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季仕衡结实宽厚的胸膛也贴在了她的背上,抱着她低声哄道:“工作太累了吗?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嗯,是有点。”伽慈敷衍回答,抽出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拥得更紧,他的嘴唇故意在伽慈的耳畔蹭:“没事,我会让你开心的。”
话落,季仕衡的手就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离,伽慈的身体僵了一瞬,睫毛微颤,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真的很想问他一句,是怎么做到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后,还能这么坦然和她亲密的?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季仕衡的手机响了,不同他先前的铃声,像是特别设置的关注,所以他几乎是瞬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起身看消息,不一会儿就拿着衣服又进了洗手间。
想起晚间的那场发布会,伽慈交叠在一起的手轻颤了一下,微微俯身拿过那台还在叮咚作响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点开。
季仕衡给发消息人的备注是一个粉色的爱心,没有名字,但她还是一下就猜出她就是喻苓。
“仕衡!礼服我很喜欢,谢谢你,这么多年还记得我的喜好。”
“我到家了,你回去开车慢点噢!”
看着这亲昵的语气,伽慈的手指往上滑了滑,是晚上9点的记录。
紧接着是几分钟前的消息:“仕衡,我肚子有些难受,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等,我马上过来。”季仕衡秒回。
她的睫毛微颤了颤,抿了抿唇,轻轻地把手机放回原处,脑海里纷乱繁杂。
很快季仕衡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在他披上外套要出门时,伽慈拉住了他的手:“这么晚了,你去哪?”
季仕衡脚步顿了一下,仅一秒想到了措辞,回头俯身在伽慈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地哄道:“公司有点急事要马上处理,你先睡,不用等我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可伽慈却彻底没了睡意。
凌晨两点,距离季仕衡出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伽慈终于还是没忍住给他打去了电话。
结果是喻苓接的:“仕衡他下楼去买药了,有什么事你说,我会转告他的。”
她略带娇嗔,甜甜的声音传来,却仿佛毒刺一般狠狠地扎在伽慈的心上。
电话的结尾,我听见季仕衡磁性的声线:“宝贝......”
几乎是下意识的,伽慈挂断了电话,只是一瞬,很快又平复了情绪,大概是之前伤心过太多次了,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撕心裂肺。
只是心口依旧有些闷,难过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浪费了青春又浪费了感情。
伽慈被手机的固定闹钟吵醒,抱枕被眼泪弄湿了一大片。
季仕衡是在次日晚上的时候才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伽慈正在吃晚饭,听到钥匙转动声,她下意识想起身迎他,而后反应过来,才断了这个想法。
因为先前他下班回来,伽慈总会立马飞奔上前给他一个拥抱,但现在,没必要了。
季仕衡见她眼都没抬,愣了一下:“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伽慈放下筷子,抬眸看向他,西装衬衫领带都换过了,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
伽慈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给他拿碗筷,悠悠道:“我以为公司忙,你不会回来。”她的语气不带刺,像是在平静地叙述一件小事。
但不同以为的热情,冷淡的模样却令季仕衡眉心跳了跳。
他连忙走上前,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抱着她低哄道歉:“抱歉,公司太多事了,彻夜不归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今天去视察门店,给你挑了个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季仕衡低头解礼盒上的袋子,白色衬衫的衣领微微敞开着,最上方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上,衣领之下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抓痕,深深刺痛了伽慈的双眼。
很快,他就从袋子里拿出一条挂着很多爱心吊坠手链,可他不知道伽慈从来都不戴手链,更不喜欢爱心。
也没注意到伽慈在看到手链时,黯掉的眼神。
见她没反应,季仕衡不容拒绝地抓起她的手帮她戴上,戴好之后也是牵着她的手,不愿松开,哪怕伽慈有所抗拒想要挣开,他也紧紧的抓牢在手心,笑着说:“小慈,戴上手链,这样你就被我牢牢锁住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永远不会离开吗?伽慈心想:季仕衡,我的手是你松开的,你早就弄丢我了。
这些年心里燃烧得旺盛的爱意,像一团火将她狠狠灼伤。
如今,她想通了,要亲手熄灭那团火,将季仕衡从心底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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