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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全文免费

罗妇有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世,长乐别想伤害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至于谢长怜......上京城珍宝失窃案再发,他能安生就怪了!想到此处,夏云萝对盗窃案背后的人更感兴趣了。夏府坐落在上京东南的皇城坊,从地图上看,距离定远侯府很近,但实际走起来还需要绕一个大弯。夏云萝没乘谢家的马车,依旧坐的是出嫁时从北疆带出来的那辆马车。这几日王妈妈让人修整收拾了一番,坐起来格外舒适。“奶娘,还是你贴心,这车子被你这么一收拾,还挺大气的。”夏云萝看着车外的街景,说了一句。王妈妈脸上露出欢喜。“老奴想着大小姐坐惯了,定然喜欢。”实际上,她是看出夏云萝对谢长怜的态度不对,才赶紧拾掇的车子。一旁的佩儿也插嘴道,“大小姐,还有奴婢,奴婢也帮忙了,灯笼样子还是奴婢去找的呢,是上京最时兴的...

主角:夏云萝云萝   更新:2024-12-06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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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萝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罗妇有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世,长乐别想伤害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至于谢长怜......上京城珍宝失窃案再发,他能安生就怪了!想到此处,夏云萝对盗窃案背后的人更感兴趣了。夏府坐落在上京东南的皇城坊,从地图上看,距离定远侯府很近,但实际走起来还需要绕一个大弯。夏云萝没乘谢家的马车,依旧坐的是出嫁时从北疆带出来的那辆马车。这几日王妈妈让人修整收拾了一番,坐起来格外舒适。“奶娘,还是你贴心,这车子被你这么一收拾,还挺大气的。”夏云萝看着车外的街景,说了一句。王妈妈脸上露出欢喜。“老奴想着大小姐坐惯了,定然喜欢。”实际上,她是看出夏云萝对谢长怜的态度不对,才赶紧拾掇的车子。一旁的佩儿也插嘴道,“大小姐,还有奴婢,奴婢也帮忙了,灯笼样子还是奴婢去找的呢,是上京最时兴的...

《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一世,长乐别想伤害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至于谢长怜......

上京城珍宝失窃案再发,他能安生就怪了!

想到此处,夏云萝对盗窃案背后的人更感兴趣了。

夏府坐落在上京东南的皇城坊,从地图上看,距离定远侯府很近,但实际走起来还需要绕一个大弯。

夏云萝没乘谢家的马车,依旧坐的是出嫁时从北疆带出来的那辆马车。

这几日王妈妈让人修整收拾了一番,坐起来格外舒适。

“奶娘,还是你贴心,这车子被你这么一收拾,还挺大气的。”夏云萝看着车外的街景,说了一句。

王妈妈脸上露出欢喜。

“老奴想着大小姐坐惯了,定然喜欢。”

实际上,她是看出夏云萝对谢长怜的态度不对,才赶紧拾掇的车子。

一旁的佩儿也插嘴道,“大小姐,还有奴婢,奴婢也帮忙了,灯笼样子还是奴婢去找的呢,是上京最时兴的样子。”

夏云萝顿时嬉笑。

“好好好,还有你,刚刚是我忘记夸你了,请原谅...”

她逗笑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缓缓停下了。

只听外面响起一个尖亮的成年男声。

“迎面可是夏大小姐回门的车驾——”

夏云萝的第一反应是疑惑。

三天前,她和父亲夏玄成迎着料峭的春寒,不远万里来到上京,第一时间就被送进了定远侯府。

别说和谁能说上话了,在这京中,只怕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会有谁,这么精准的指出她的身份,还知道今日是她回门的日子...

夏云萝当即就要挑起车帘,却被王妈妈拦住。

“大小姐,这上京规矩多,请容老奴先问问清楚。”

规矩什么的,夏云萝是知道的。

上京贵人多,怕有所冲撞,出嫁的女子是不可以随意掀开车帘的。

不过她一向就是个不守规矩的。

重活一世,更不想被拘着。

因此王妈妈一下车,她便将车帘掀开了一角,往外打量。

只见距离不远处,停着一辆驷马车驾。

四匹白色的骏马齐齐站立,矜贵优雅,又像是严格训练过的军士,威严雄壮。

装饰马头的白色马冠上,清一色镶着紫色宝石和黑曜石,看起来华贵又摄人。

和四匹白马形成明显对比的是车子。

少见的通体黑色,是上好的黑金檀木制成,车顶四角挑着小巧精致的宫灯,散发着莫名的神秘气息。

车窗被紫色的布帘挡着,看不清里面的人。

但夏云萝却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

似乎车中载着的是冰天雪地,幽冥地狱!

她慌忙移过眼神,看向一旁和王妈妈说话的中年男人。

一身低调不失尊贵的常服打扮,白面,无须...

这分明是一个宫人......

难道车中人竟然是大奉成皇帝?!

不不不,看这车子和马头的装饰,虽然尊贵,但跟当朝皇帝的车驾比,还是差了许多。

对了,听说大奉的新立太子冯寂不喜奢华,冷若冰霜,难道是他?!

她脑中瞬间一个激灵,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在她被谢长怜掳去南楚,遭受百般羞辱之时,意外曾听到一个消息。

说是大奉国新即位的皇帝冯寂,查明了夏家被冤枉的事实,为夏家平了反。

不但指出罪魁祸首是长乐长公主和谢长怜,还命人将夏家三百余人的尸骨一一拾捡掩埋,重修夏家祠堂。

爷爷夏侯庆,父亲夏玄成及几位哥哥的灵位也被迁入功臣阁,供大奉万民敬仰。


说他不恭不敬吧,偏偏还有理有度,让人挑不出一句错处来。

但除了他,他实在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在上京搅扰风云,害他不能安然过一个新婚夜。

上辈子他到最后也没有查出来这人是谁,这辈子他一定要揪出这个祸害,把他千刀万剐。

本来他今晚就能把裴可卿抓住,扒出他的原形,但没有想到,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的人搜遍了永辉街,也没有找到人!

还有那些突然冒出来救火的百姓,反应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上辈子这条街是被烧干净了的,救都救不过来的那种!

现在只能寄托于王善能带来好消息了。

“世子爷,没有找到王善,他家里人说自打今日出门,人就没有回去!”

老鹰来报的消息惊醒了沉思中的谢长怜。

“没有回去?”

“是,要不属下去一趟尚书府?”

谢长怜拧眉沉思良久。

“不,没有抓到人,裴可卿不会承认的,待明日本世子亲自去试探一番。”

“是。”

鸡叫三遍,晨光满天。

出了客栈,看着眼前收拾一番就能继续营业的永辉街,谢长怜再一次对上一世的记忆产生了错差。

难道是他重生的太久,导致上一辈子的记忆混乱了?

为何好多事儿都不一样了呢?

他探手入怀,拿出那张药方,径直往济民医馆走去。

“邱大夫,我家夫人患了这手抖的毛病,您给看看,这方子可否对症?”

这邱明不愧是上京出名的大夫,虽然没有见到夏云萝人,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一模一样。

“听贵客的话,尊夫人善武,若是伤了手,用这个方子是最好不过的,不过就是不能治本罢了!”

“这么说这方子是对症的?”

“自然对症!”

“那有没有能根治的法子?”

“不好说,从这方子上看,尊夫人乃是伤了根本,只能慢慢调养着!”

“那便请邱大夫再抓上几副药吧。”

回到侯府后,谢长怜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荷香院,而是一个人在书房坐了很久。

终于他下定决心般地打开了三个药包,将另外两包药中的其中一味中药捡出来,集中放到了一个药包里。

“春桃,你亲自看着,把这副药煎好了拿过来。”

“是。”

......

荷香院中,早起后夏云萝便把那日回门和夏玄成说过的话简单跟王妈妈说了。

“不瞒奶娘,昨日又是一夜噩梦,在这里的日子真是让我胆战心惊,我想离开定远侯府,还希望奶娘助我!”

对于王妈妈,她有绝对的信任。

另外,毕竟年龄在那里放着,人也机灵,能帮她的地方有很多。

王妈妈早就泪流满面。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结合这几日以来发生的事情,她几乎下意识地就把夏云萝所说的那些事儿当成了真实。

“大小姐放心,老奴就是一死,也要保全小姐和北疆王府!”

眼睛猛然一湿,夏云萝立刻起身将王妈妈扶起来。

“不,这一世我要你活着!”

这一世......

夏云萝的声音几不可闻,但王妈妈却觉得心头挨了重重一击,碎裂般的疼痛。

她无法想象,自己一直护在手心长大的大小姐,在那梦里到底承受了什么,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

“世子爷来了!”

接二连三的呼喊从外院传过来,夏云萝忙收拾好心情,帮王妈妈抹掉眼下的泪痕。

“奶娘,谢长怜狡猾无比,我们千万不可以露出破绽,知道吗?”


“......还有,别让她知道我的存在。”

“为什么啊?”裴可卿忍无可忍地开了口,“难道她就不该为当年说过的话负责吗?况且,要不是她,你也不会被皇后的人发现,说不定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我说了,当年的事不怨她...咳咳...”因为说的急,冯寂剧烈地咳嗽起来。

见状裴可卿赶忙上前替他拍背,声音也软和起来。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我全都答应你就是。”

冯寂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又饮了一杯茶,方才平和下来。

只是那苍白的脸色更加雪色一般了。

裴可卿不忍再看,忙撇过头去。

“我向你发誓,我会护着她,日后见了她,一定不会泄露你的存在,这总行了吧!”

冯寂这才轻轻“嗯”了一声。

“当年要不是她,只怕我也躲不了多久,就算苟且偷生,现在也不过是一个躲在冷宫里的小太监,纵然寿数长久,还有何意趣?如今...如今便是最好的安排...”

“好了,不说这个了,今日的药还没有吃罢,我喊素宣来。”

“太子爷,老奴看自从您吃了这药丸,气色似乎比平日里要好一些,不如让夏大小姐.....”

“不用。”冯寂缓缓咽下嘴里的丹药,警告地看了素宣一眼,“也不准多嘴让可卿知道。”

“太子爷....”

“孤是管不到你了吗?”

冯寂神色一冷,素宣不由自主的跪下了。

“老奴...领命!”

“下去吧,孤这里冷,您年纪大了受不住。”

“是。”

一阵风吹打窗发出呜呜的声音,梧桐树飘落漫天黄叶,越发显得太和殿清冷无比。

此时已经深秋,宫中各殿早就烧上了暖阁,贵人们也都穿上了寒衣。

唯有太和殿,一年四季是见不得一丝火星的。

这么冷的天,冯寂依然是一身单衣,赤着脚,似乎很热,但又不见其发汗的样子。

这一切全因他身上的毒。

说起来,这毒也着实古怪。

自打冯寂十四岁上中毒,冬日就变得不怕冷。

随着毒性一年年增强,他夏日里要躲在冰窖只会觉得舒服。

唯有冬天还好受些。

如今他在冬日里也觉得热,这代表着大限已到。

如今冯寂冬日只穿一件单衣,说明他已经没有几年活头了。

素宣暗暗抹了一把泪,起身离开。

......

定远侯府,蓬莱苑。

从外面回来后,谢长怜就屏退左右,和长乐说了自己的猜想。

“娘,会不会是南楚那边出了问题?”

“不,绝对不可能。”长乐长公主一脸决然地打断了他。

“一月前,娘已经和南宫月通了信,跟他说了北疆的事儿,这节骨眼上,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派南楚密探呢?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搞怪!让本公主查出来,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谢长怜一听也就信了。

毕竟上一世的计划也是这样。

先娶夏云萝,成为北疆王府的姑爷,再凭借这个身份轻松将自己的人塞入北疆军中。

等时机成熟就挟持夏家,占据北疆十六州,名正言顺地回归南楚做太子。

上一世很顺利。

而这一世他的布局甚至更早,料他北疆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几年前就已经往北疆安插人了。

但一想到最近很多事情都出现了偏差,他又有些不安。

“娘,会不会是南楚后宫有什么变故?”

闻言长乐得意一笑。

“你放心,除了你,南宫月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血脉!”

“那万一他找到人解了毒呢?”

“不可能!这世间唯一能解毒的两个人早已下了地狱,断不会有第三个人!”


“若是你父皇有你一半体贴,娘也不必如此大费心思了——”

突然,她的声音猛地抬高,那张扬起的俏脸也变得狰狞。

“——为娘,本该是南楚的国母!我儿,本该是南楚的太子!”

“是,母亲!”

谢长怜抬头,桃花眼中闪出疯狂的神色。

“母亲放心,总有一天,儿子会让南宫月亲自迎接母亲回归,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母子俩歇斯底里的喊声回荡在蓬莱苑中,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女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低着头,一动不动。

翌日一早,夏云萝刚刚起身,佩儿就来报说夏长怜过来了,说请她过去用早饭。

“大小姐,奴婢已经回绝了世子爷,说您手抖的厉害,只怕会搅扰了长公主和侯爷用餐的兴致!”

“回的好,我们佩儿变厉害了。”

夏云萝冲她赞许地一笑,随即伸手按压太阳穴处。

昨夜又是一夜噩梦。

那种渗入骨髓的疼痛和愧悔,哪怕梦醒,也依然隐隐作痛。

佩儿笑了一下,忙上前帮她按压,嘴里还絮叨着不住。

“那当然了,我可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北疆的时候,大小姐一沾枕头就睡,到了这里怎么就睡不踏实了,可见这上京果真不是个好地方......”

昨晚看到夏云萝失声痛哭,又被王妈妈连番呵斥,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心中已经存了犹疑。

总觉得事情跟谢长怜,跟身处的这座定远侯府有关。

很快王妈妈进来,两人动手给夏云萝收拾装扮了,时辰也差不多了。

“大小姐,刚刚老爷子托人来话了,户部失窃的事有消息了。”

“哦,这么快。”夏云萝诧异于夏老爷子办事的效率,“背后是什么人?”

“老太爷说,事关重大,等大小姐回去再说。”奶娘悄悄丢下一句。

夏云萝秀眉一拧。

难道背后真有什么缘由不成?

“好,准备回去。”

“是,大小姐!”

奶娘带着佩儿去张罗回门的东西,内室很快恢复了安静。

夏云萝端坐在妆台前,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恍惚间,她好似又回到了前世。

这张脸依然精致美丽,一双大眼睛难掩动人英气。

不是死之前形容枯槁,满布血污的样子!

虽然身在北疆,常年在军营厮混,风吹日晒,但她的皮肤却意外白皙。

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只是投错了胎,去了将门世家。

目光移到妆台上的紫檀盒子,一旁的熟悉纱帐上。

她心中猛地窜起一股恶心。

又是这荷香院,又是这间屋子,又是一样的陈设。

不一样的是,如今的她满腔愤懑,双目含悲!

身为北疆王之女,她不过身份高些,招谁惹谁了,要让谢家母子这般算计!

为了他们想要的至尊之位,将她夏家满门当垫脚石!

何其无耻!

夏云萝一拳砸在面前的铜镜上,镜子上瞬间多了一个小巧的拳头痕迹!

很快佩儿来报,说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大小姐,世子爷院里的青鸢来了,说是世子爷被巡防营的人叫走了,忙完就赶去国公府。另外,长公主那边派了几个人来,说是陪同大小姐一起回门,另外还有不少礼物和药材,说是给老太爷补身体用。”

夏云萝唇角勾起冷笑。

“长公主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药材收下,人打发了。”

“是,大小姐!”

前世也是这样。

长乐长公主就是借着回门,把几个人送到了她屋里,之后便借口把佩儿给弄走了。


她定了定心神,精致的小脸一秒切换到恐慌表情。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太后她老人家!毕竟这次你我成亲,为的是给太后冲喜。万一她老人家要是挺不过去,我担心陛下会怪罪!”

夏长怜眯了眯眼,忽地笑了。

“夫人不用担心,有为夫在,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说着,他再次举起酒杯递了过来,眉眼里含着笑,声音里带着压迫。

“夫人,时辰不早了,别错过了圆房的时辰。”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夏云萝也只得接过酒杯。

合卺酒而已,她可以喝,但圆房...

想也别想!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谢长怜再靠近半分!

指尖微微一弹,无色无味的药粉已经落入酒杯。

上天待她还算不薄!

重来一次,虽然还是入了这魔窟,但终究还是有机会。

幼年时,她曾救下被人追杀的医毒圣手玉笛生,将他藏在后院多年,拜他为师,尽得他的真传!

只要她不说,上京城中无人知道她会医毒之术。

如此一来,很多事情都可以在悄无声息中办成!

想到此,她的心不禁一阵绞痛。

前世她被带去南楚,玉笛生万里奔袭,前去救她,被谢长怜设计斩断双腿,中毒而死!

那毒还是她亲手研制,交于谢长怜对付敌人的!

两人的酒杯越靠越近,夏云萝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她要复仇!

这一世,她要让谢长怜和长乐长公主这两母子美梦成空,生不如死!

——就在两人要喝下合卺酒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急的呼声!

“世子爷!世子爷!巡防营来人了!”

一听到巡防营三个字,谢长怜眉目蹙了蹙,收回了酒杯。

“夫人,看来为夫不能陪你了!?”

明明急的不行,桃花眼里却满是歉意和不舍。

“......只怕是要错过你我的好时辰了...”

夏云萝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当下压着情绪淡淡一笑。

“世子爷自便,公事要紧!”

目送谢长怜的背影离开,夏云萝扔掉了杯中酒,冷笑一声。

——可惜了这让男人变废人的好药!

果然!

一切都没有变。

——这一世,谢长怜依然深受大奉成皇帝宠爱,奉旨提领巡防营,负责上京各大城门的安全。

前世她和谢长怜要饮下合卺酒的时候,也是有人来喊。

当时她还心有不满呢,也没有去了解这件事背后的情由!

只记得当夜谢长怜一夜未归。

之后又对她各种伏低做小,百般讨好,为新婚夜丢下她离开而自责不已。

还有她的好婆婆也是如此。

心里骂她,嘴上却说着各种动听的话。

现在想来,谢长怜母子真让人恶心!

在这俩母子眼里,她是进一步把持北疆的阶梯。

可怜她还以为,谢家母子真的是看在她幼年丧母,无人疼爱而真心疼她!

真是痴傻!

正思索间,奶娘王妈妈端着炖盅进来了。

“大小姐,世子爷怎么出去了!?这巡防营也是的,大喜的日子,也来搅扰!”

夏云萝眯了眯眼。

“也不知是哪位英雄办好事,我倒要感谢感谢他!”

王妈妈笑了一下。

“大小姐这话怎么说的,这可是您和世子爷的新婚之夜。平白被搅扰了,还要感谢他?”

说着,将炖盅放在她面前,轻声道,“这是老奴特意煮的夜合汤,大小姐初到上京,难免会有些水土不服,吃上一碗,身子会舒适些。”

夏云萝没做声,垂着头喝汤。

母亲早逝,奶娘王妈妈是她生命里的唯一成年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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