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乙失夷乙失曳莽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唐:我穿越唐朝当相师乙失夷乙失曳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明月坛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长安公子在李绩的心目中就是一个网友,加上说话絮絮叨叨,他就认定此人是个娘炮。娘炮与李绩认识有八年了。大唐科技腾飞,助力各种高科技产业飞速发展。不单单是能工巧匠层出不穷,就是各类学派、门派、帮派也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一开始,发现这个北斗碎片系统,居然还有聊天功能。纯意念驱动。简直是神乎其神。两个人后来一起在聊天室见面,聊聊游戏方面的常识,有事无事发个信息,问候一下,关心一声。接着互相之间,产生了依赖,随之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熟悉了。时间长了,也就几乎无话不说。连一些隐私问题也能畅所欲言。奇怪的是,很多话连父母都不愿意说,竟然给对方一吐为快。两个男人,想起来就聊一聊;打打游戏,开个玩笑,吐个槽,吹吹牛皮。没事就各干各的事。两人之间,互不...
《大唐:我穿越唐朝当相师乙失夷乙失曳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个长安公子在李绩的心目中就是一个网友,加上说话絮絮叨叨,他就认定此人是个娘炮。
娘炮与李绩认识有八年了。
大唐科技腾飞,助力各种高科技产业飞速发展。
不单单是能工巧匠层出不穷,就是各类学派、门派、帮派也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一开始,发现这个北斗碎片系统,居然还有聊天功能。
纯意念驱动。
简直是神乎其神。
两个人后来一起在聊天室见面,聊聊游戏方面的常识,有事无事发个信息,问候一下,关心一声。
接着互相之间,产生了依赖,随之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熟悉了。
时间长了,也就几乎无话不说。连一些隐私问题也能畅所欲言。
奇怪的是,很多话连父母都不愿意说,竟然给对方一吐为快。
两个男人,想起来就聊一聊;打打游戏,开个玩笑,吐个槽,吹吹牛皮。
没事就各干各的事。
两人之间,互不打扰。李绩出征漠北,李丽质就在长安战争学府读书学习。
在双方的心中,都觉得对方挺能谈得来,说的开,听进去。一句话,还是能合得来的。
特别是面对学府月考、期中考、年终考等压力较大的时刻,李绩总会不厌其烦地回答李丽质提出的各种难题。
什么几何学难学,某某老师讲课没有技巧,什么同桌老是偷看答案等等,李丽质就会一股脑的在北斗碎片上提出来。
李绩远在阴山、郁督军山,就是在战斗最激烈的碛口、白川道、桑干河畔等地方,他都会抽时间开导和疏导李丽质的烦恼。
渐渐地,两个人就成了虚拟世界的挚友。
这个网友,因为对方说是住在长安,李绩就随便起一个名字——长安公子。
就当李绩想问问对方干嘛这么惊讶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清脆的机械声音。
“叮!”
时光隧道改命系统发来信息提示:系统任务已经发布,请宿主注意查收。
任务实操:长安西市,春熙路,花间巷口,一名花季少女,被长安城五名纨绔恶少围堵骚扰,请宿主前去援助。
系统奖励须知:宿主成功解救少女,完成系统指定任务,获得系统奖励白银100两。
系统就是自己的金手指,至于任务与奖励,对于李绩来说,都是很平淡无奇的事。
穿越以来,他利用时光隧道改命系统的基础功能,成功为隋唐英雄、凡夫俗子改命,得到系统金丹、法器、符箓、属性点、物品等奖励。
他自己恐怕已经无法一一记得起来。
然而。
这一次系统奖励,他觉得兴奋、愉悦不已。
特别是被朝廷撸得一干二净之后,必定自己的身份已经发生质的变化。
虽说无官一身轻,但是,自己也得要改善生活。在大唐还得混下去,不至于半途而废。
赚点养家的钱,理所当然。
脑袋决定行动。
完成任务就有钱赚,这不是很香吗。
去!看看都是那些大坏蛋。
李绩抬头发现前面转角处,围着一群人。
李绩一步一步向前靠近,原本拥挤的街道,瞬间闪出一条宽宽的通道。
“借个道!谢过各位。”
李绩目光低垂,低声说了一句,就穿过人群走向任务要求的花间巷口。
……
李丽质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心里格外的高兴。
见网友就兴奋。
马上就要见到心仪八年的那个家伙了。
他说自己在春熙路上,不是和自己在同一条道上嘛。
怎么办,自己还没有做好见面的准备呢。
她心里已经开始扑通了。
这会不会太突然了啊。大块头——就要看见你了。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李丽质回忆起八年来,那个家伙一直陪着自己,走过无数个风雨夜晚。
一想到对方常常嘘寒问暖的,经常呆呆地倾听自己的唠叨,心里就暖呼呼的。
虽然没见面,自己也不知道他长得啥样。总感觉对口味。
尤其是近两年,父亲要他嫁给舅舅的儿子长孙冲,他心里就很烦。
前一段时间,为了稳住北境,又把我改嫁他人,又要嫁给一个靖王爷。
你说生在帝王家,就这么难吗?自己的幸福自己做不了主。
如果没有这个家伙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劝慰,说不定自己早已得了抑郁症。或者跳楼而死。
自己能考上长安战争学府,这个大块头功不可没。
李丽质,时常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与他相见。
又害怕对方是个网络大骗子。就那头像就怪吓人的,简直就是一个大头鬼。
不过,这小子说话老道成熟,一副官腔,卧槽,还能是当过朝廷的命官。
不然,说话条条是道,就像一位办事老成、深思熟虑的智者。
直到看到他的学府录取通知书截图,这才相信,对方的年纪不大。
大块头到底多大啊?
不管怎么说,我是学府大二的学生,你今天才入学。我就是你的学姐。
你就是五十岁,也得叫我学姐。
因为,李丽质听家父说过:“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
考上长安战争学府,这是个很不容易的事。都说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
一般家庭想考进来,可见难度之大。
非智者而不能成其事。
不是吗,有的人连续考了八年才考进来。
学府,虽然比考状元录取人数多,但国家军事学院,培养未来战争指挥官的摇篮,也不是随便就能考进来的。
李清扬。
这个名字是录取通知书上看见的,没有看见头像。
叫起来,名字很阳光、帅气。
风清扬——厉害,很有韵律感,美感。
就是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
在北斗碎片上,他自己说他是个人形怪兽,身高两米一五,我靠,就是地道的大狗熊。
哈哈哈——
我去,这家伙总是嘻嘻哈哈的,骗人的话随口就能说出来。
[小学弟,赶紧来吧。认识我,你就放心了——谁敢欺负您,我就彻底修理他……]
李丽质低头沉思,大方地在北斗碎片系统上输入文字信息。
当她准备触发发送键的时候,忽然蛾眉一皱,面色微变。
她发现,身后有五个二流子小青年尾随着她。鬼鬼祟祟的,个个贼眉鼠眼,小胡子都长得乌黑。
她发现有一个黄毛小子,手里拿着一根金丝绒软鞭,用淫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看。
蜂腰蚁臀!够你小子看的。
西市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看我,姑奶奶当然不怕。
今天自己为了见猛男,适度化了妆,“浓妆淡抹总相宜”衣着装扮有点暴露。
超短裙、白筒袜、登天履。
一双细长、白瓷般的大腿圆润细腻,在秋日的艳阳下,令人炫目,心旌摇荡。
让这几个小子把持不住,心痒难耐、抓心挠肝般躁动。
她心里一惊,有两个二流子已经抄到前头,堵住自己的去路。
“姑娘,上学去,还是去游花看景?”
“小妮子,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是去会男朋友吗?”
“姑娘,你好俊……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
……
李丽质生气地喊了一声:“你管得着吗?让开!烦人……”
“姑娘,这一位是长安县令的公子,他爹你不认识,提起长安县活阎王你知道吧。”
“别看他呲牙咧嘴,那方面的功夫,可不一般的强。玩上两个时辰,保管不重样——”
“下流!说给你姐姐听去。麻痹——”
李丽质一听狗嘴吐不出象牙,破口大骂。
“呦呦,小姐姐,给你脸不要脸,还来劲了。”
黄毛穿着大裤衩,小腿上的汗毛能搓绳。
他轻轻地挥着鞭子,慢慢地靠近,眼里流露出阴鸷的凶光:“姑娘,说话别那么生硬好不好。我爹是县令,这长安京城的西半部,都是我爹的地盘。你说是我们让开,还是你让开。”
“哧啦”一声,黄毛抬手撕开自己的丝绸衣衫,露出一身滚刀肉来。
“啊!快滚开——”
李丽质看见一片厚厚的胸毛就像一把毛刷子,随风摇曳。她吓得呕吐,猛喝一声。
长安县令的公子,官三代。
黄毛自恃有背景,不慌不忙地向前移步,咀嚼槟榔,心里暗喜:
今天老子又能尝到雏子的味道了。好啊,再开开花苞。这条学府路就是小爷猎艳的绝佳之地。
这个长相甜美,浑身粉嫩的小美女跟平日里的猎物没有啥区别,只要你单溜,就是老子的菜。
看着李丽质吓得哆嗦样子,黄毛心里就像猫爪一样。抓心挠肝的急不可耐。
“姑娘,等会跟我到了勾栏暗房里,老子会细细地把玩你,一寸一寸肌肤赏析。哦,你爷我,很心细的啊!”
黄毛露出了兴奋的神色,口水顺着嘴角不知不觉地流出来。
然而。
就在他一把抓住李丽质裙角的瞬间,一个霹雷一般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住手!好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你是长着豹子胆吗!”
黄毛神情一变。
倏地一下急转身,拔腿就跑。
干这种事,一旦被外人发现,他就溜之大吉。
哪知道,他刚跑出一步,身子就腾空而起。
不,确切的说,他是被人一把提了个悬空……
西都,长安。
10月10日。
这个时间正是大唐秋季,国子监、太学、州学、县学各个学府开学的日子。
长安城西市,商业繁华地带,吃的喝的,做买卖的,求学的,观景的,看美人的。
三教九流,四十八业体,早已吆喝的吆喝,出摊的出摊。
一条闹市街区,男女老幼,突厥、薛延驼、西域高昌、吐蕃、高句丽、天竺等各国人等,往来穿梭。
很多打扮时髦的姑娘、婆姨们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在步行街区溜达。
从季节看,已是寒露时分,
然而。
长安的气候依然炎热燥人,一个个贪图凉快的女人们,皆短衣短裙,袒胸露背。
这也彰显大唐盛世的风情开放与奔放,仅从一段段白花花的大长腿来看,足以让异国他乡的游人忘返。
足以让青春躁动的学子们,追逐嬉闹和过把瘾。
然而,在通往长安学府的春熙路上,出奇的是有很长一段街区,显得空空荡荡。
只有三两个不知轻重的黄花垂髫,贴着家人的身边,慌张的东看看,西瞅瞅。
究其原因,不是别的。
因为有一个男人。
一个令所有人看着都心生畏惧的大块头男人,淡然的走动着……
这是一个身高两米一五,伸手就能够到桂花树顶的大块头猛男。
眉骨粗犷,面部轮廓就像蹴鞠场地,棱角凌厉,平坦开阔。
巨人的一双大脚,就像大秦兵马俑的一对巨型脚板。
“咔嚓,咔嚓!”
把青石板路踩得咚咚响。
隔着三条街,也能感到地面的震动。
没有看见这个大块头的人,以为长安城就要地震了。
男人粗壮的手臂,就像大雁塔里的木柱般粗细。
加上凶恶的眼神,整体看去,就如同凶神恶煞降临。
大白天,长安城来了一魔鬼,巨人的一个目光扫去,便让周围的游客瑟瑟发抖,仿佛塞北的寒流来了一样。
春熙路56号烧烤店的门口,站着一位体态丰腴的美丽少妇,肤如凝脂,面若春晓之花,纤细的左手搀着一位七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打量了李绩一眼,立刻咬着半截火腿肠,不敢吱声,被她妈妈一把拉到了身后。
美少妇低头一瞥,鲜润的小口一张,训斥道:“小祖宗,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看,你看啊!看这狗熊不吃了你。”
小男孩面色发白,“妈,这是人形怪兽,变形金刚怪。真人版的。”
我靠,我成了小孩子的玩具了。
听力极好的李绩,心里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笑嘻嘻的弯腰侧目:
“小朋友!过来,跟叔叔玩两把……”
李绩拉着行李箱,弯腰看着小男孩的眼睛。话音未落,就听见小男孩:
“哇”一声哭起来。
“妈,狗熊要吃人了,快给他烤肉吃……”
少妇穿着黄色黑格超短裙,脚蹬登云鞋,一双白皙的长腿圆滑而丰腴,细腻的如同鹅酯,一头短发乌黑发亮,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
她急忙捂住小男孩的嘴,偷偷看了一眼长相怪异的李绩。心里呼通呼通直跳。
接着,眼睛一红,差点和孩子一起哭出声来。李绩毫不在意小男孩的言语,以及少妇的神态。
他有自己的任务。
今天是他去战争学府报到的日子。
穿越十年来,大唐的国子监学府是什么样子,他还没有真正的体验过。
特别是长安战争学府可是一所综合型大学。
很新鲜的,他急忙想早一点进入校园。
长安城西市,是他第一次来。
本来街上人很多,一个个见他就像躲避瘟神一样。
有的胆子大一点的,又像看猴子一样盯着他看,他也见怪不怪。
谁让他突然变异了呢?长相太凶,不单单儿童女人害怕,就是那些青壮年,甚至是半百老人见了李绩的恶魔般长相,也会立即吓得寒毛直竖。
我靠,如今自己成了人见人怕的怪物。
李绩想到此处,露出一丝苦笑。
他穿越到唐朝已经十年头了。他带着金手指穿越而来,不料想随着系统升级,却意外增加了一个超级人族功能模块。
恰恰是在人生最失落的时候,不小心大发雷霆,触发猛男系统。
一觉醒来,自己的身体发生变异。
好就好在,系统还算人性化,身体发生突变,同时派生出不同的系统任务。
只要按照要求完成系统派发的任务,便可以心安理得的获得奖励。
世间没有完美的系统,只有更加人性化的功能。
美哉!我的系统!
这个超级人族功能,可以把一个弱者变得凶猛,猛男也不全是烦恼。
比如打架,三十几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价钱。
打群架,斗殴,自己一定站上风。
当然,门前冷落车马稀,也让李绩很烦恼。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
特别是异性朋友,见到他就像见到大灰狼一样。都吓得躲着他。
越来越没人敢接近他。
邬倩倩特别给他赶制了十套特制的服饰。鞋子和袜子也都是专门定制的。
饭量大得惊人,一顿饭一升米。还有吃二十几个大馒头。
这几天系统的“超级人族模块”还在优化,系统不断地发来提示,说是要打补丁。
李绩也不关心这么多。系统的事,他也干涉不了。
什么时候升级,什么时候打补丁,任由系统自动运行。
好在系统绑定一个大唐的即时通聊天软件——北斗碎片,他也不管北斗碎片的来由,先用起来再说。
滴滴滴!
北斗碎片收到一条信息。
长安公子:[大块头,什么时候到学府啊?]
北斗碎片上显示的是一个动画男人头像发来的信息。
“咋啦。娘炮,等不及啦。我在长安西市春熙路上。难道想我了。我可不是志同道合。”
李绩接着又在面板上输入:“最好别过来,我是猛男加厉鬼,到时直接吓哭,别怪我没提醒你。”
李绩按下发送按钮,继续溜达。
很快,对方就发来了信息。
长安公子:[小样,还什么志同道合,你怎么不说男同。对了,你说你在春熙路,具体在什么地方?]
李绩快速的输入,手指一点发送:“长安步行街。十五号路段。还有一里路就到学府了。”
长安公子:(莫名惊诧的表情包)[什么,你快到了。神速啊。你还没吃饭吧——]
对方发来莫名其妙的表情包,让李绩觉得长安公子太娘了。
“简直就是一个娘炮!”
说话婆婆妈妈,多愁善感,动不动就煽情。
简单的事,被他弄复杂。到就到了,没吃饭就没吃饭,你还能请我不成……
你要是请我吃饭,你就提前说一声,大惊小怪的,让人一头雾水……
清源县,胡集镇,胡大庄。
管家谢芳贤骑在枣红马背上,看到城守兵和胡家的家丁已经收起刀枪,心里暗叹,这些吃粮当兵的人,就像墙头草,东倒西歪的不可靠。
但只有一点,他们会当你是亲爹。那就是,给他们银子。
“赵构,把队伍暂时拉到胡集镇外围,如果我们全部进庄,要是赵涵宇反悔,想逃出来就晚了。”
赵构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管家老爷的话有道理。
这世道,做人都要长个心眼,进了人家的二亩三分地,就会处处受限。
不如,把人马拉出去。
“老爷,你去胡大庄,可要小心从事。有事,及时通知我们。”
赵构心里担心着谢芳贤的安危。暗示让黄毛跟着进庄。
黄毛心知肚明,将两把柳叶断魂刀插进绑腿里,悄悄地跟在谢芳贤的身后。
清源县令赵涵宇翻身下马,五步跑到老太太面前,“娘,你老遭罪了。”
老太太白了赵涵宇一眼,“你小子现在想起娘来了。要不是谢管家讲仁义礼智信,我恐怕现在已经走在鬼门关的道上了。还不给谢管家认个错。”
赵涵宇面色突然发红,一股恼怒之态油然而生,当他看见骑在马背上趾高气昂的谢芳贤,心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赤脚不怕穿鞋的。这些流民已经既然敢造反,就没有考虑什么回头路。特别是这个谢芳贤,背信弃义,连主子的家财都敢截胡,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人心难估。隔着肚皮,谁也看不透。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两面人”很多。
赵涵宇低着头,一转身看着谢芳贤,“老哥,我看你我的恩怨就此了结。咱们结拜弟兄如何?”
卧槽!
谢芳贤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县令竟然会用这一套。
他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大唐命官,腹语道,你可是唐帝国的最底层组织,你小子竟然敢明目张胆的与土匪为伍,看来,你是想在黑道上走到黑了。
那好,我成全你。
“赵县令,口出此言,令老夫感动。好,一言为定。等到胡府,咱就摆上供桌,社坛叩拜。”
赵涵宇一听谢芳贤答应了,终于长舒一口气,“娘,你又多了一个儿子。涵宇我从今以后,在江湖上,也就多了一个臂膀。”
众人来到胡大庄,三个扈从把老太太从平板车上扶下来,早有两位丫鬟过来,接过老太太,直接向后院走去。
等酒席摆好,周妈才命人将老太太请来入座。
正厅北侧,香案已经设好,谢芳贤、赵涵宇、胡大虎三人在蒲团上跪下来,先拜关公,然后,又给老太太叩头。
“如今,你们三人已经结为兄弟。就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老太太面色红润,目光如炬。
“老太太请放心,我和赵县令、谢管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胡大庄,从今以后,就是老太太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没等胡大虎说完,老太太眼睛一闭,双手一拍,大声道:“还是小三子疼我。我从清源县城一路颠簸,两条腿都麻木了。在你这我就住下了。等歇过一阵子,我再返回县城。”
谢芳贤起身来到老太太身旁,“娘,都怪我照顾不周。”
他一把扶住老太太,在酒桌的正位坐好。
赵涵宇、胡大虎和谢芳贤按年龄大小落座,周妈和管家胡传奎忙里忙外的张罗着城守兵用餐。
赵构见谢芳贤他们已经进了胡大庄,这才领着流民队伍,前往胡集镇外的关帝庙。
此时,东方一轮红日高升,远处的村庄沉寂在雾霭中的影像,越来越清晰。
走了二十里路,流民纷纷涌进关帝庙堂。
赵构吩咐随从,将从胡集镇采购的猪蹄、狗肉、臭豆腐等卤菜,一一分发给流民。
随从又从关帝庙的后堂,搬出早先留下的几坛烧酒,用大黑碗倒上,众人就在晨曦中,喝酒吃肉。
赵构胡乱的吃几口猪蹄,喝了半碗烧酒,一个人走进庙宇的西厢房。
在灶台的后面,找到谢小红的尸身。
“小红妹妹,我一定给你报仇。”他从身上掏出老烟袋,仔细的看看,“有这烟袋作为线索,贼人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们。”
他说着,从一个大红包裹里,拿出一套衣服。这是他从胡大虎姨太太那里掠来的。
弄来一盘清水,细心地为谢小红擦拭身体,又拿出梳子,给谢小红梳理头发。
掏出脂粉来,给她化了妆。
“妹妹,哥让你有尊严的上路。天堂里,没有饥饿,没有杀戮,没有流离失所……”
他收拾停当,拿了一把铁锹,就在厢房外的一棵菩提树下,将谢小红掩埋好。
赵构放下铁锹,从身上掏出一小瓶酒,倒在小红的坟前。
他弯腰磕头,忽听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谁?”
一个十三岁的小子,头发乱蓬蓬的,棉裤已经绽开,破旧的棉花露出来,沾染着黄土。
“赵哥,有个好消息。”
来人弯腰,伸手拉起赵构。
“狸猫,是你。你不是在清源县城吗,什么时候跑到胡集镇来了。快说,什么消息?”
“并州那个活阎王已经被李二关起来了。听说是因赈灾不力,亏空储备粮没法弥补。”
赵构一惊,那个大都督李绩果然出出事了。
狸猫一五一十,将刘文静在交城囤积救灾粮被大水冲走,李绩受到连累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赵构笑笑,这下,没有李绩,那个王驸马,年纪又大,我看,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赵哥,要不咱们回并州。现在并州的防守不是很严,分批混进城区,设法为谢长春和秋枫辰,以及那些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狸猫啊。这些流民手无寸铁,进城,也无法有大作为。如今清源县不会动我们。不如,在此打造兵器,训练士卒。”
狸猫有点迟疑,现在到哪去弄生铁、废铜的,你这大张旗鼓的生炉子,冒青烟的,官府难道不问?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借”,到清源县城去,找几家大户,要多少刀枪,就有多少。
弄不巧,还能睡上大户人家的婆姨。
他低声劝道:“赵哥,如今你就是头,为大当家、二当家的报仇,需要武器。空手肯定就是送死。不如先进清源县城,搞到刀枪,再去并州也不晚。反正李绩被看住了,老虎不在,咱也不用害怕。”
赵构听见狸猫的话,仔细的琢磨着,觉得有理。他就派人去胡大庄,给谢芳贤送信。
一来,这个大动作要得到管家的许可,二来,也向赵涵宇透透风,到时不要黑吃黑。
“狸猫,咱们到庙堂仔细的合计合计,先挑选三十人,等管家的口令一到,咱们就出发。”
赵构说完,起身就往庙堂而去……
“什么?这么快。我说我的眼皮怎么一直跳。”
吕四捂嘴打了一声喷嚏,摆着居功自傲的姿态:
“我哪能让坏人逍遥法外,你这边一走,我就去报警了。”
武大也附和着:“就是啊,把少爷的腿打断了,这事不能了。”
“那小子已经被京兆府抓起来了。当时我和吕队从百忙之中挤出时间去现场作证。这下,他会老实地在大牢里待上几日。”
武大郎看着端盘子的婢女身材鼓鼓的,嘴角一扬,舌头在口腔里打卷儿。
“武大说得对,我当时还在执勤,跑到学府对面的酒馆,身上都汗湿透了。”
“武大也是,他腿短,跑到酒馆时,累得歇歇喘。”
王寅是个明白人,今晚这连个兵油子是来邀功的。
邀功,就得有赏。
他对着端盘子的婢女吩咐道:“碧莲,去拿五十两银子来,就算我谢谢两位老哥。”
那个端盘子的婢女肥嘟嘟的臀部一扭,柔弱的腰身一颤,就往厢房的里间走去。
武大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碧莲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明亮的烛光下。
“有一件事,我很担心。这小子虽然被关起来,我看,过几天就要出来。那时,我怕他会报复。”
“吕大哥,你说他还能出来?”
“怎不是吗?打人又不是死罪。不出来,还能在里面待一辈子。”
王寅的面色又一次暗沉下来,他的如意算盘又要被打乱了。
自从三个月前,在春熙路看见那个女生,这心里啊,每夜每夜的想得慌。
王府里丫鬟侍女,好几十个,王寅突然觉得食之无味了。
这人真他妈的不能相比啊,那女学生长得水灵灵不说,那身段,水蛇腰一个。
上午,差一点就将女生掠走。
半路杀出个管闲事的坏蛋。妈的,都是那个长相很凶的家伙,坏了老子的好事。
王寅一边想,眼前再次浮现长乐公主惊慌失措的表情。
那小模样吓得哆哆嗦嗦的,鼓囊的裙袍下,两只兔子吓得乱跳。
呕嘻嘞!
太美妙了!
吕四忽然看见王寅面色潮红,呼吸紧促,就像痉挛一样。
卧槽!
这小子是不是又在意淫了。
等了一小会,王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胸前被口水打湿一大片。
“吕大哥,你们都有什么好主意?只要能管住那小子不坏事。我就能如愿以偿。可是,有什么好法子。”
“王少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李清扬不要出来。”
吕四的话还未落音,王寅一拍竹椅子的把手,气呼呼的嚷道:“吕大哥,你这话等于没说。我也知道他出不来是最好的法子。关键是,如何让他不出来?”
等端盘子的婢女进了里间,武大才回过头。
“王少爷,一个办法就是让李清扬罪上加罪。”
王寅看看矮矬子武大,吆喝,这个矮子倒有办法啊。罪上加罪,打人算一个罪,那要是再加上一项罪名,唉,好法。
“你们俩动动脑子?看看加上什么罪名好。”
王寅看见婢女从里间出来,把五十两白银装进一个钱袋里。哗啦一下,扔到武大的手里。
“武大哥,说说。只要把好事办成了,银子,我可以再加。”
他看看身旁的两个婢女,又看看武大淫邪的眼神。
笑着喊道:“我下个赌注。你们俩只要想法绊倒那个大狗熊,我就把这两个侍女赏给你们。”
什么?
武大的头一下子大了。
做梦都想啊。
三十多岁了,这还没有碰过女人的手。
这要是赏了他一个大美女,这还不美死啊。
武大浑身打了一个摆子。结结巴巴说道:
“王少爷,在下想好了。我们就说那小子骚扰那女生。你想想看,只要他当街骚扰女生罪名成立,他就死定了。”
王寅一听武大的话,呲啦一声笑了。
好家伙,你小子是不是急着想把婢女领回家。
骚扰女生,我还他妈的不止一次呢。我看,也没人治我的罪。
吕四见王寅半信半疑,马上神秘的附在王寅的耳边嘀咕几句。
“什么?你说是真的。”
吕四一拍胸脯,吐沫子喷了王寅一脸:“少爷,千真万确,那柴绍差一点就给公主跪下了。”
武大知道吕四嘀咕的是什么事了,马上笑着证实:“对,那女生就是一个公主。柴府尹又是弯腰,又是作揖的。态度很虔诚。口口声称‘公主打扰了’。”
“要是这样的话,说他当街想劫持公主,被我发现,我见义勇为,救下公主,当时,我的腿被打断了。”
王寅自编自演起来,我靠,竟然把整个事件倒了过来。
想法是好。
这颠倒黑白的事,可不是你说的。
他把眼睛又一次盯着吕四。
吕四心里有点发毛。
现场情况是王寅骚扰公主,这一翻过来,说是李清扬劫持公主,王寅当街救美负伤。
卧槽!
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在理。
就是如何让柴府尹相信。
这往李清扬头上倒屎盆子,可不是一个人就能办到的。办成了,是好事。
办砸了!
这可得掉脑袋。
不是说李清扬治你,那当今皇上也不能容你造谣。
随便往公主身上泼脏水,可是要杀头的。
吕四看看武大,武大看看吕四。哥弟俩挠挠头。
“你们只要办得到,赏美女不说,还有银子。”
吕四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他小声说道:“少爷。你的话当真。”
王寅面色一沉,大咧咧的口出狂言:“本少爷绝不小气,就是他们俩,你们一人带走一个。今晚就带走。”
“少爷,这可是你说的。我倒有一计,不过,需要王府的管家西门吹雪配合。”
“是啊,王府的管家也在场,他不配合,我们不好办啊。”
“你们俩就明说这法子如何办。虽然这个管家被大狗熊吓破了胆,我有办法。”
吕四一听有了,笑着说道:
“此事分三步走:第一步,让管家照着我们的意思说,就是说当时他听见周围的吃瓜群众都说大狗熊图谋不轨、见色起意;”
“第二步,就要拿钱做好十字街周边生意人的工作。咬死口,就说大狗熊撕扯女生的衣裙;”
“第三步,就是我和武大作证。证明王公子见义勇为,做了一件大好事。”
武大接着补充:“说你做好事,你不要想皇上会如何奖励你,关键是李清扬罪加一等,即使不杀头,也要被开除学籍,发配蛮荒之地。到时,那个公主还不是由着你作弄。”
“唉!高,高家庄的高啊。”
他向门外喊了一声:“司来哦,你进来!”
门口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推门进来:“少爷,你叫我?”
“我写一封信,你速速送到府衙,亲自交给我父亲大人。不得有误。”
司来点点头,从一旁的书案上拿过纸笔砚台,搬来一张茶几,放在竹椅上面。
王寅将纸张铺好,提笔刷刷刷。
半刻钟功夫,写好一封信。
折叠好,用油纸包封住。交给司来。
司来平日里都是在府衙和府邸两处来回传话,送个信不在话下。
他将信封揣在贴身的衣兜里,趁着夜色,一路向长安县衙跑去……
……
长安县府衙。
“简直是胡闹台!我乃堂堂朝廷命官,岂能做哪些见不得人的蠢事。”
王道树一手将信笺摔在司来的面前,声色俱厉的嚷道。
“老爷,您先别忙生气。气坏身子,小的也担当不起。再说了,我还有下文。”
长安县令王道树愣了一下,“你有下文,就赶紧说。”
“老爷,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知道少爷骚扰的那位女生是谁吗?”
“能是谁?还不是那些外来妹子,无依无靠的。要是本地的皇亲国戚,人家早就打上门来了。”
司来看看门外并无闲人,哧啦一下将房门关好。
“老爷,小的听说,这次少爷招惹的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是李二的长公主李丽质。”
“啊!你说什么。”
王道树面色骤变,一杯老君眉洒了一地。
“这次也巧,一个外地的新生帮着公主解了围,这才没有酿下大祸。要是少爷真正把公主劫掠到府上,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如今,王府可就要被夷为平地了。”
“败家子东西。一天到晚不学好,不是招花惹草,就是斗鸡走狗。王家早晚就要败在他手上。”
王道树叹息一声,声调稍微缓和一下,“这事非得这么办吗。”
“老爷,你在长安的威望当然无人不晓。制服一个外地的小子,这事易如反掌。把黑的说成白的,让那个小子给少爷背锅,这件事可能有个转机。”
司来小眼珠子转了一圈,低声禀报,“不然的话,那个大块头出来了,必然要来寻仇报复。这还不算,就怕纸包不住火,他一旦怂恿公主把事情弄大,少爷的结局,可就不妙了。”
王道树此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堂里来回走动。
他实在下不了手。
长安县令虽然只是正七品,可是,绊倒一个大学生,这不是问题。
难的是,他从良心上不想这么做。
颠倒黑白,无中生有,把罪名无辜栽赃在一个学生身上,他下不来狠心。
“官府该怎么治他,就怎么治他。老子没闲空夫处理这些下三滥的事。”
司来扑通一声跪倒,哭诉道,“老爷,一旦少爷事发,恐怕老爷的位子也就难保了。”
“这话怎么说?”
“老爷记不记得前年东都宋别驾的事。他的公子宋城因色起意,绑架了宋州刺史东方朔的女儿,结果丢官罢职,贬为庶民。宋公子也被流放岭南。”
王道树一听司来提到东都别驾宋德刚,心里忽然拔凉拔凉的。
宋德刚身为正三品,论资历比自己强多了,因对子女管教不力,引咎辞职。
那个少爷得罪的,只是个刺史。
如今自己的孩子得罪的可是当今的皇上。
王道树此时面部灰暗,头上汗珠哗哗直滴。
“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司来看着毫无办法的主人,近一步说道:“老爷,虎毒不食子。自己的孩子再不成器,这时候,当老子的就不能不管不问。”
王道树思量来,思量去。
忽然,面色一沉,“啪!”
一掌打在司来的脸上。
“你这些奴才,整日里就知道哄着少爷乐,你妈的现在出了这么大事,你们都难逃其罪。来人——”
“老爷,有事吗!”
两个胥吏匆忙赶过来。
“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押送回王府去。”
“老爷,你不能这样办啊。老爷——”司来低声哭泣着,被两个胥吏押送回王府。
不一会,王道树回到府邸,来到王寅的房间里,看见他左腿打着石膏,还在和婢女打情骂俏。
王道树看见那个婢女蜂腰蚁臀,肥嘟嘟的臀部斜靠在王寅的右腿上,少爷闭着眼睛,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裙下面鼓捣着。
他顿时怒气冲天,走上去不由分说,照着王寅的面部,“通!”
一拳打去。
“噗呲——”
王寅的鼻子瞬间鲜血喷溅。
王道树不管王寅鼻子流血,右手一指,声若雷霆:“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女生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你是有眼无珠,色胆包天。敢当庭之下,调戏公主,如今祸及于我。”
王寅一听,后悔莫及,本来想让老子出面摆平此事,谁料想这老子翻脸不认人。
“实在不知此事,谁知道那个女生竟然是个公主。要知道,孩儿也不会招惹是非。”
王寅说着便哭了。
王道树气得目瞪口呆,一面等着小厮取家法来,一面回头看住王寅:“不许动!等吃了家法再说。”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喊叫:“不好了,啼珠跳河了。”
王道树循声走出房间,来到后花园响水河畔,看见一行人围着一个绿裙子姑娘。
“老爷来了。”
众人纷纷向四下里退让。
“怎么回事?”
王道树怒声质问一个小厮。
那小厮唬的骨软筋酥,忙低头站住。
“你跑什么?看家护院,你就这样看家的。人跳进河里了,淹死了,你也看不见。”
“老爷,我和几个小厮巡夜,看见河里飘着东西,这才赶过来的。”
王寅听了惊疑,问道:“好端端的,谁去跳河?我家从无这样的事情。自祖宗以来,皆是宽柔以待下人。大约我近年于家务疏懒,自然管事人越权行事,致使生出这暴殄轻生的祸端。若外人知道,祖宗颜面何在。”
“你们快叫管家来。”
小厮们齐声答应,方欲叫去,司来忙上前拉住王道树的袍襟,贴膝跪下道:“这姑娘是少爷房里的丫头,小名叫‘啼珠’的。听说是少爷要把她送给一个城守兵武大郎。那武大郎生的三寸钉,又丑又黑,不成人样。”
司来看看四周,众人知趣,纷纷后退,“少爷不知道什么事,拿房里的婢女做赌注。一个送给城守兵队长当小老婆,一个送给一个光棍矮子当婆姨。那队长面若潘安,比那个矮子帅一万倍。啼珠不敢反抗,就赌气跳河了。”
司来话未说完,把个王道树气得面如金纸。
他大喝一声:“快去拿王寅来!”
一面说,一面向前面的书房走去,“今日若有人劝我,我把这乌沙和王寅一起交给他,我甘愿顶罪,外死外葬算了!免得辱门败风,让世人瞧不起。”
王道树回到书房,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拿王寅!拿大棍,拿绳子捆住,把各门都关上,有人胡乱传扬出去,立刻打死!”
司来早已被人松了绑,他急急忙忙带着众小厮,前去带王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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