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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结局+番外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却说了一句让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话。她说:“穆淮哥哥,你为什么走了呢?”慕容念一直都不知道穆淮是自己请命去的塞北,更不知道,他去塞北是为了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可能。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选择瞒着她,无非是不想让她更伤心更难堪,也不想让她知道每个人都有那么多迫不得已。而她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是因为她是皇权的牺牲品。与其让她知道了这些之后变得不像她自己,还不如让她彻底不知情,有梅文锦护着,至少她还会继续活得洒脱。他怕她恨,怕她怨,怕她从此不快乐,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慕容念,所以他竭尽全力地守护着她,守护着她毫无杂念的世界和灵魂。那些身不由己,那些委曲求全,他都替她受着,毫无怨言。那次喂药之后,梅文锦会刻...

主角:梅文锦慕容念   更新:2024-12-06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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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却说了一句让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话。她说:“穆淮哥哥,你为什么走了呢?”慕容念一直都不知道穆淮是自己请命去的塞北,更不知道,他去塞北是为了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可能。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选择瞒着她,无非是不想让她更伤心更难堪,也不想让她知道每个人都有那么多迫不得已。而她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是因为她是皇权的牺牲品。与其让她知道了这些之后变得不像她自己,还不如让她彻底不知情,有梅文锦护着,至少她还会继续活得洒脱。他怕她恨,怕她怨,怕她从此不快乐,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慕容念,所以他竭尽全力地守护着她,守护着她毫无杂念的世界和灵魂。那些身不由己,那些委曲求全,他都替她受着,毫无怨言。那次喂药之后,梅文锦会刻...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却说了一句让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话。

她说:“穆淮哥哥,你为什么走了呢?”

慕容念一直都不知道穆淮是自己请命去的塞北,更不知道,他去塞北是为了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可能。

所有人,都十分默契地选择瞒着她,无非是不想让她更伤心更难堪,也不想让她知道每个人都有那么多迫不得已。

而她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是因为她是皇权的牺牲品。

与其让她知道了这些之后变得不像她自己,还不如让她彻底不知情,有梅文锦护着,至少她还会继续活得洒脱。

他怕她恨,怕她怨,怕她从此不快乐,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慕容念,所以他竭尽全力地守护着她,守护着她毫无杂念的世界和灵魂。

那些身不由己,那些委曲求全,他都替她受着,毫无怨言。

那次喂药之后,梅文锦会刻意与她保持着些距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怕自己伤了她,更怕她就此远离他。

只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地在她眉心落下一枚轻吻,但也仅此而已。

他有时候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不像个男人。

但也第一次明白,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在心里藏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可爱不可爱的小习惯,然后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会因为她的一些小动作而欲念翻滚,却也会因为是她,而压下自己所有的冲动。

念儿,我终究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与你做一世夫妻。

梅文锦把慕容念放到床上,本想再去书房睡,可是看着她皱起了眉头手又不自觉地放了上去。

他终于没办法狠心地离开,想着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两条腿怎么也动不了,最后只得败下阵来。

他也脱了外袍,只留一层里衣,在床边轻轻抱住她。

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但一番动作下来,慕容念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趁着月色,她看见梅文锦在她一旁,没有多想,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声:“你回来啦……”

梅文锦身形一滞,心里一时苦涩起来:“念儿快睡吧……”明天你的穆淮哥哥就安然无恙了。

慕容念没有再回话,又睡着了,只不过在梅文锦躺下来的时候,下意识地靠了过去,手也像以往那样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梅文锦心里不舍,以后,这些都没有了,你会靠在另一个人怀里,睡得更安心吧……

****

第二日慕容念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太舒服,明明昨晚睡得挺好的,怎么今天起来心里格外堵得慌。

因为惦记着穆淮,慕容念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碧桃就进了宫,又派人去打探着穆淮的情况,一有消息便赶紧过来禀报。

此时的金銮殿上,慕容淳正神色严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阎嵩。

“阎爱卿,这些证据可曾冤了你?”

阎嵩已经面如死灰,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竟落入了自己下的圈套里。

“既然不打算开口,那便交给大理寺去审罢,押下去”慕容淳轻松开口,仿佛从不曾在意过这件事。

立即就有御前侍卫上前动手,阎嵩心里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大喊起来:“陛下!微臣对大燕问心无愧!您以为这些朝臣都对您忠心耿耿吗?他们不过是要保住自己的饭碗才对您阿谀奉承罢了!陛下臣才是忠心耿耿的臣子啊!陛下!”


梅文锦仔仔细细地将朝廷形势分析出来,好像根本不知道慕容淳正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慕容淳耐着性子听梅文锦说完,气得牙根儿都痒,这个梅文锦是为了晋阳的一时任性连命都不想要了!

那他就成全他!

“驸马,你敢在朕面前这么说,看来是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慕容淳问他,可语气里全是肯定。

梅文锦低着头不说话,是,他的确是打算好了,不能揣测圣意,更不能这么明着去算计朝堂,如此大的忌讳,他是故意去犯的,为的不过是让他的计划能进行下去。

“儿臣无能,不能再替父王分忧了。”梅文锦思虑许久,低声回答。

“放肆!”慕容淳砸了手里的茶杯,怒意已经压不下去了,吓得一旁的在门外守着的李温都一个哆嗦。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就自己滚去大理寺受罚,任何人不得求情!你要是还能留一口气便滚回你的状元府好好思过去!”慕容淳气得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踹两脚!

“多谢父王成全!”梅文锦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像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滚!”慕容淳没好气地朝他发作,李温听见声音赶忙进来。

“陛下息怒!”

“你带人去大理寺监督行刑!”慕容淳看着李温吩咐道,李温眼下也不敢再问什么,方才他们二人的对话,他在门外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即便他在御前伺候了这么多年,也不敢在慕容淳盛怒的时候去招惹他。

罢了,一会着人去跟皇后娘娘报个信吧,说不定还能给这位死心眼儿的驸马求求情。

梅文锦去了大理寺,宋允已经传了慕容淳的口谕,将穆淮放了出来。梅文锦刚准备跟李温说一声,李温也明白他的意思,只小声道:“驸马爷有事就先去办吧,老奴不急。”

他可不是不急嘛,派去通风报信的宫人还没回来呢……

梅文锦和穆淮一同出了大理寺,穆淮刚准备道谢,便听见梅文锦开了口。

“在下拜托将军的事,还望将军成全。”梅文锦走在一旁,低声说道。

穆淮步子不稳,警觉地回头看他:“驸马,你……”

“在下已经不是驸马了。”穆淮看见梅文锦唇边勾出一抹笑,一种不安的感觉漫上心头,刚想说什么,便看见慕容念远远走过来,然后是梅文锦忍着苦涩的声音在他耳边温柔地响起:

“不要让念儿知道。”说完他便在穆淮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慕容念,想起这两年多,自己经常这样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那时她并不将他看作夫君,却也让他觉得满足。

以后,她只会走向她的穆淮哥哥了。

梅文锦不忍心再看,他怕自己忍不住迎上前去将她再抱在怀里,他转身进了大理寺。

等慕容念走过来的时候,还好奇地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驸马怎么走了呢?我还有事情要问他呢。”

“什么事?”穆淮看着慕容念饱满光滑的额头,温柔地问了一句。

慕容念摇了摇头:“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回去问也一样的。”

穆淮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想要告诉慕容念,刚要开口便想起了刚刚梅文锦似有所指的那句“不要告诉她”。

穆淮猛然回头,他不知道梅文锦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不让慕容念知道,就是已经做好了有来无回的准备!


“微臣不敢,但微臣恳请陛下,此事无论结果如何都由微臣一人承担,父亲大人已经年迈,望陛下念在他老人家征战沙场一身病痛的份上,不要让微臣的父亲受苦。”

穆淮的话掷地有声,他说得是没错,但也不是没有漏洞。

为君者,最忌讳功高震主之嫌,且不说穆淮有没有这样的心思,一众大臣们就会率先质疑。

“穆将军,国公大人军功再多,依然是我大燕的臣子,穆将军此话恐怕僭越了!”阎嵩的狐狸尾巴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穆淮依旧笔直地跪在那里,郑重地磕了个头:“望陛下恩准。”

他是大燕的臣子,也是边境的将士,他为人身正,自然是不惧怕这样的诋毁。

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虽然大,但在他这也绝不会成立。

自小穆国公便告诉他穆氏先祖是如何为国效力的,家族的先烈们在天上看着,他也知道作为穆氏一族的血脉,自己生下来的使命就只有保家卫国,从来不曾改变过。

慕容淳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良久,他才说话:

“先将穆淮收押进大理寺严加看管,由大理寺少卿宋允及驸马梅文锦调查此案,丞相、礼部、兵部、京兆尹协同调查,七日之后,定要将此案查清,不得有误。”

“臣等遵命!”众人急忙接了命令。

慕容淳顿了一顿,继续道:“安排下去,抽调御林军二十人围守国公府,府上人等在此案查清之前不得随意进出,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陛下,这御林军不能随意调出皇宫,您……”一旁的太监总管李温小声开口劝道。

“这是朕的旨意!”慕容淳的语气里自带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李温连忙领命:“嗻,奴才这就安排。”

下了早朝,梅文锦没有急着去大理寺反而先请命去了御书房。

另一边的驸马府里,慕容念也正焦急地等着碧桃的消息,她担心穆淮出事,今日一早便打发碧桃出去打听穆淮的情况,这会儿,她正在屋里坐立不安。

“公主!公主,不好了,将军出事了!”

碧桃人还没进屋,便急不可耐地喊了出来。

“将军怎么了?”

“奴婢听说,将军被陛下关进了大理寺!”

“什么?!”慕容念柳眉倒竖,怎么也不会想到,前天还好好的,今天她的穆淮哥哥就被自己的父王关进了大理寺。

“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发生什么了?”

“听说是将军通敌叛国,才被关进大牢的,而且……而且……”碧桃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她也不懂驸马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倒是快说呀,你想急死我啊?”慕容念柳眉倒竖,急得直跺脚。

“奴婢听说,是……是驸马爷提议把将军关进大理寺的……”

“你说什么?!”慕容念心里突然一沉,难道梅文锦公报私仇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念一直都很信任梅文锦,他说他会帮穆淮的,怎么又把他送进大牢里了呢?

难道是他因为自己要和离,反悔了?毕竟和离了之后,他就没有理由再帮她护着穆淮了。

“碧桃,你快去准备马车,我现在就要进宫救穆淮哥哥!”

慕容念不懂朝堂上的事,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梅文锦想干什么,她只知道通敌叛国的罪名不小,若是没有人救他,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必须赶紧进宫去求父王救穆淮,还有驸马,他怎么会骗她呢,不是说好了会护着穆淮的么……


她是有多在乎穆淮呢,以往从来不肯来这书房半步,如今为了知道穆淮的消息,慕容念竟能在他的书房就草草睡下。

梅文锦没有再惊动她,由着慕容念在书房的床上睡,自己便在一旁的躺椅上凑合地休息几个时辰。

天还不亮就又要起来更衣上朝,临走前,轻轻柔柔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慕容念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梅文锦了,也见不到穆淮,若是以前她肯定要跑进宫里去找慕容淳软磨硬泡了,如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屋子里呆着的时候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只有在梅文锦的书房才能缓和一点。

而且,一坐就是一上午,什么也不干,脑袋里也空得很。

这都不像她了。

应该是太担心穆淮哥哥了吧,他在牢里过得好不好?狱卒有没有欺负他?案子还要多久才能查清楚?驸马说了穆淮哥哥不会有事,那应该就是没事的,对吧?

驸马这几天怎么也不回来呢?昨天夜里总觉得他好像是回来了,可是早晨一睁开眼还是没有看见他……

此时的慕容淳正在御书房里发了好大的脾气,梅文锦和宋允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今日一早,宋允和梅文锦发现穆淮中了毒,在牢里昏迷不醒,急忙请太医去医治,两人又一同进宫禀报。

结果刚说完话没多久,坤宁宫的人就来报,说皇后昏迷不醒,像是中毒的症状,已经着人去请太医医治了,只是不敢瞒着不报。

慕容淳本来就生气有人算计大燕的朝堂,现如今连皇后都被牵连了,更是气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给朕去查!”慕容淳还是没忍住,顺手又砸了一个茶杯。

“朕不管什么后果,也不管这件事背后究竟是谁,朕要将他五马分尸!”

敢动他的皇后,怕是想要不得好死!

“微臣遵命!”

“儿臣遵命!”

两人同时回禀。

“陛下,”李温从外面进来禀报,“晋阳公主听说了皇后娘娘中毒,已经去了坤宁宫,现下皇后娘娘已经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朕知道了。”慕容淳应了一声,继而吩咐道,“宋允继续给朕去查究竟是何人下毒,朕不希望再听见任何无辜的人中毒的消息。”

“是,微臣遵命。”

“崇安跟朕去趟坤宁宫。”说着便往外走。

梅文锦和宋允交换一个眼神,便各自离开了。

慕容淳惦记着皇后的身子,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一时间呼吸都有些不稳。

梅文锦跟在他身后,明显感觉到慕容淳的异样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连慕容淳这一朝天子,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不了,心里该是何等的自责?

“崇安。”梅文锦正思索着,慕容淳忽然叫他。

“儿臣在。”

“如今连皇后都受了牵连,晋阳那里的情况应该也很危险,你看住她,别让她乱跑。”慕容淳沉声吩咐道。

“是,儿臣自会护好公主。”

梅文锦办事,慕容淳向来是放心的,尤其事关慕容念,他自然不会大意。

等他们二人进了坤宁宫,梅文锦不便上前,走了几步便远远停下。

慕容淳赶忙走到床前,慕容念正端着碗给皇后喂药。

“皇后!”慕容淳在她一旁坐下来,关切地瞧着她。

“陛下不必担心,臣妾无碍。”许是刚醒过来的原因,皇后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慕容念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了驸马府,在院子里犹豫了好一会,步子换了个方向,去了梅文锦的书房。

上次她来是为了写和离书,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这间书房,她也不曾了解过梅文锦都看些什么书。

她仔细地在屋子里抚摸过所有的桌案笔墨,正对着椅子前的桌案已经磨得有些发亮,那书上密密麻麻地记了些东西,看出来用了许久,但还保存得完好。

那砚台已经用了很久,一侧刻着翠竹的花纹已经缺了一角。

小狼毫好像还是成亲的时候,父王送的。

书桌正对着的方向是一张床榻,她不太记得自己究竟有没有跟他睡在一起过,但是她知道,梅文锦很多时候都是睡在书房的。

她缓步走过去,床上只有一床淡青色的被褥,也不算厚实,和他那个人看起来一样单薄清冷。

这张床太过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朝驸马的床铺,倒像是谁家苦读的书生在这里将就过夜。

慕容念在床边坐下来,手指在床边划过,心里的茫然让她的眸光渐渐暗淡下去。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手指划过的地方有些凉,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想起梅文锦,她心里就涌上一阵说不清的难过。

那晚他明明很凶,可是慕容念却总觉得他的愤怒里带着滔天的绝望。

慕容念甩甩脑袋,脑子里总是乱得很,她干脆不去想,就那么呆呆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她好像闻见一缕淡淡的清香,让她有些放松下来,寻着那味道,便躺在了床上。

好像是梅文锦身上的味道,兰芷草里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闻着便让人舒心。

梅文锦从穆淮那里出来,便和宋允商量夜探国公府的事情,梅文锦是个书生,没什么武功底子,这两年和宋允一起办案才学了几招,但完全不够用。

虽然他们本来就是想用自己的身份去引幕后之人出来,但是到底太过冒险,宋允安排了两个人接应,又嘱咐梅文锦行动的时候不要和自己离得太远。

他好歹是练过武的,底气足了不少。

梅文锦交代完穆淮,像是卸去了心头的要事,一脸的决绝。

宋允看不下去,有些生气地说他:

“你最好别打什么有去无回的主意!”

“怀远兄放心,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也决不会连累你。”

梅文锦虽然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但也知道分寸,他随意地勾了勾唇,让宋允放心。

宋允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怕你连累。”

梅文锦大概是天字第一号的傻子,时时处处想着不拖累别人,却不知道真正关心他的人是不会在意被他连累的。

当真是读书读傻了!宋允又在心里愤愤。

入了夜,好不容易过了三更天,外面人不多,他们才从大理寺动身。

等走近国公府,看见外面还有御林军在走动查看,他们不能打草惊蛇,所以连御林军都不能惊动,就怕计划失败,毕竟破案的时间,慕容淳只给了七天。

阎嵩递交的那些书信上盖的是国公府的私章,而书信上的文字模仿的又是穆淮的笔迹,虽然漏洞百出,但谁都知道,这私章唯有穆国公才有,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拿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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