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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裴慎宋泱全文免费

梁之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慎神色淡淡,指尖捏着红色的甜枣。只是第二天,裴慎被梁帝派来的人带回了长安。这事宋泱泱记不大清了。—裴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宋泱泱,下巴抵在她头顶。“没事,泱泱不记得,我记得就行”裴慎声音很低“泱泱…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和现实相反。在梦中,他因为被梁帝厌弃,一直待在边城,并未被接回长安。而在边城,有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一直陪着他。光影变换,梦中许多事,裴慎记不太清,却记得离开边城那日,他抬手,替眼前的女子将眼泪擦去。这个梦,如此真实。每次醒来,梦中发生的事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却总觉着心底空落落的。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直到在书院,看到了泱泱。越靠近她,梦中的一切越发清晰。他汹涌无处安放的爱意,宋泱泱不知。甚至,她想离开。可...

主角:裴慎宋泱   更新:2024-12-06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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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慎宋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裴慎宋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梁之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慎神色淡淡,指尖捏着红色的甜枣。只是第二天,裴慎被梁帝派来的人带回了长安。这事宋泱泱记不大清了。—裴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宋泱泱,下巴抵在她头顶。“没事,泱泱不记得,我记得就行”裴慎声音很低“泱泱…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和现实相反。在梦中,他因为被梁帝厌弃,一直待在边城,并未被接回长安。而在边城,有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一直陪着他。光影变换,梦中许多事,裴慎记不太清,却记得离开边城那日,他抬手,替眼前的女子将眼泪擦去。这个梦,如此真实。每次醒来,梦中发生的事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却总觉着心底空落落的。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直到在书院,看到了泱泱。越靠近她,梦中的一切越发清晰。他汹涌无处安放的爱意,宋泱泱不知。甚至,她想离开。可...

《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裴慎宋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裴慎神色淡淡,指尖捏着红色的甜枣。

只是第二天,裴慎被梁帝派来的人带回了长安。

这事宋泱泱记不大清了。



裴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宋泱泱,下巴抵在她头顶。

“没事,泱泱不记得,我记得就行”

裴慎声音很低“泱泱…我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中和现实相反。

在梦中,他因为被梁帝厌弃,一直待在边城,并未被接回长安。

而在边城,有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一直陪着他。

光影变换,梦中许多事,裴慎记不太清,却记得离开边城那日,他抬手,替眼前的女子将眼泪擦去。

这个梦,如此真实。

每次醒来,梦中发生的事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却总觉着心底空落落的。

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

直到在书院,看到了泱泱。

越靠近她,梦中的一切越发清晰。

他汹涌无处安放的爱意,宋泱泱不知。

甚至,她想离开。

可没关系。

他终究是留住了他的太阳。

裴慎那日自南山寺,听到梁帝与主持的谈话。

心底隐约有了猜测。

或许,梦中的事,虽不属于现在这个时空,却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便说明,宋泱泱本身就是他的。

他不惧鬼神,不畏生死。

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把她们分开。

这一次任何人,都别想再伤害她。

想到这,裴慎眼神一下子便阴鸷了下来。

“你怎么了?”宋泱泱问。

裴慎回过神来,并未向她提及梦境中的事。

他爱她。

这便足够了。

“无事”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

“你做的什么梦?”宋泱泱觉着他好像有些神神叨叨的。

每次都说些好奇怪的话。

勾起她的好奇心,却又不告诉她。

“没什么”裴慎抱着她的手越发紧了。

“想把你藏起来”裴慎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这样,便没人能伤害到你。

这样你便只属于我。

宋泱泱不曾看到,裴慎眼底暗潮汹涌的情愫。

她仰着头,看着裴慎。

“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她总是这么直白。

“没有”裴慎抱着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只要你一直在,我便很开心”

……

第二日,裴慎被宫中来的内侍匆匆叫走。

追风坐在房门口,黑色的皮毛让他看起来威风凛凛。

宋泱泱摸了摸他的头,给他套了绳“走,出门”

追风嗷了一声,欢快的摇着尾巴跟在宋泱泱身边。

两只白色的兔子在后花园缩在草丛中吃草。

梁帝突然病重,因膝下无子,四方势力蠢蠢欲动。

谢婉坐在贵妃榻上,听着太医的禀报,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退下。

在宫中,帝后情深无人不知。

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谢婉与病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隔着明黄色的幔帐,谢婉垂眸思索。

他一向身体很好,怎会突然如此?

如此恶行累累的人,看来也遭了报应。

她无能且懦弱。

明明是永平王的王妃,可是却成了这大梁的皇后。

她一直记得,生下怀谨那天。

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可是抱着他的时候,她心中,其实是有些许欢喜的。

却也有厌恶。

被迫与自己的孩子分别许多年,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

她的心,有多痛。

就连谢婉这个名字,都不是她的。

这个男人残忍的剥夺了她的一切,赋予了她新的身份姓名。

她是谢婉。

却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菀菀。

此时,有宫女在外禀报。

“娘娘,裴世子来了”

谢婉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裴慎下了早朝,回府便装作不经意与宋泱泱提起此事。

他神色如常,替宋泱泱碗里布菜。

宋泱泱哦了一声,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我已经让人送了礼去”

裴慎眉眼松了一瞬,声音柔和

“也不知道我们泱泱什么时候能做母亲”

宋泱泱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身体不好,一直未曾有孕。

“只是这事急不得”裴慎贴心的补充了一句。

到了中午,宋泱泱换了身衣裳,带着白若与白芙出门。

她今日接了大公主府的帖子,却不料公主府门口跪着一白衣女子。

门口的侍卫腰配长剑,目不斜视。

马车停下,车夫放了脚凳。

白若率先下跳下车,随后转身扶着宋泱泱下马车。

烈日炎炎之下,那女子身姿纤弱,顶着大太阳跪了许久,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宋泱泱穿着金丝白纹描花长裙,她站在原地,偏头看向白若,问

“这是怎么回事?”

裴昭和待人宽厚,很少会如此责罚下人。

门房的人瞧见马车上的牌子,急忙走了出来,朝她行礼道

“世子妃,这边请”

宋泱泱绕过那女子,眸光低垂看了一眼,那女子样貌清丽,一身白衣,有些弱柳扶风之态。

梁霜只瞧见漂亮一截华美的裙摆从自己身旁掠过,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在抬头,一行人已经远去。

“那是驸马…哦不,是齐二公子的外室”

齐明若是想纳妾,大可以大大方方与裴昭和商量。

只是他不能既要又要。

如今裴昭和呈至御台之上的证据明确证实,两年前裴昭和小产,与齐明和梁霜二人,脱不了关系。

裴昭和因此伤了身子,再难有孕,同年,梁霜诞下子嗣,被接入齐府养着。

裴昭和之前在追查之下,偶然间发现梁霜的存在。

一直隐忍不发。

直到拿到了确切的证据。

如今皇后娘娘下旨,二人和离。

齐明谋害公主未果,被收监查办。

齐国公府助纣为虐,陛下下旨收回世袭爵位,齐国公一连官降五级。

而梁霜,在齐府被众人指责唾骂,一大早便由老夫人亲自带上门请求公主的原谅。

裴昭和避而不见之后,老夫人便将人直接丢在这了。

扬言公主若是不原谅,便让她一头撞死在这。

宋泱泱到的时候,裴昭和正懒懒散散的靠在栏杆边上在喂鱼。

她似乎并未受到影响,见到宋泱泱,把手中的鱼食递给一旁的侍女。

“泱泱来了”

凉亭上挂着纱幔。

裴昭和指了指棋盘“陪我下一局”

宋泱泱时常会陪着裴慎下棋,她的棋艺还算不错,裴昭和与她有来有回。

一旁的侍女静静的摇着扇子。

偶尔有小鱼跃出水面。

“人生如棋,落棋不悔”裴昭和手执黑子,落下。

语气惆怅。

“可是…”宋泱泱眨了眨眼,再次看了眼棋盘,有些犹豫的开口“你输了”

裴昭和“……”

真不知道宋泱泱这专门扎人心窝子的脾气是跟谁学的。

哦,裴慎也这样!

宋泱泱不能在外面久待,和裴昭和说了会话,瞧着时间差不多,便打道回府。

临走前裴昭和看着还未吃完的糕点,有一些都没动过。

她知道宋泱泱不缺这些,但她还是将没动过的糕点让下人用食盒装好。

“你不给你夫君带点回去”

“我为……”

宋泱泱还未开口说完,白若便先她一步接过食盒。

“谢公主殿下”


宋泱泱一直都知道,裴慎就是个疯子。

当年,她心灰意冷之下投了湖,再次醒来,是在裴慎的院子里。

裴慎坐在床边,依旧是一身干净到了极致的雪衣,见她醒了,面容温和却又带着天生的凛然。

“醒了”

他从容缓慢的抬手探了探她额间的温度,宋泱泱偏头躲过。

不愿意被他碰。

裴慎表面看起来很平静“裴嫣与南钰的婚事,就定在下个月”

缓了缓,他接着开口“七天后,我将离开长安”

宋泱泱呼吸微不可察的停顿了一刻。

裴慎忽的笑了。

他生的一副好样貌,笑起来有种如沐春风的缱绻。

“可能离开一个月,也可能两个月甚至更久”

北方战事起,他奉旨出征。

这事拖不得。

裴慎指尖不算温柔的捏住了她的手腕“你不必忧心,我们之间的事,不会传出去”

借着这段时间,他倒是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就非宋泱泱不可了。

他接着开口“你好好养病,等我离开长安便不来烦你了”

他抬手,擦干净她眼角的泪水“你也不必委屈,之前我说的都是混话”

“我会堂堂正正,八抬大轿将你娶进王府”

“但是,你别再惹我生气”

最后,他表情冰冷的砸下几个字“南家,宋家,他们的安危,都压在你身上,所以你别想着趁我不在,离开长安”

南家如今空剩一个清流世家的壳子,南家从来都是保持中立的态度,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辉煌,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尤其梁帝继位后重武轻文,南家的处境便越发艰难。

“我会安排人跟着你,如果你不同意,今日我便会入宫请旨,到时候你也只能嫁我”

裴慎想,成亲的事可以先缓一缓,可以先与宋泱泱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

春日的阳光和煦,艳阳高照,天上云朵虚虚浮浮。

陈太医作为太医院院首,医术高明,各种珍贵药材毫不吝啬的入了雪竹居,浇灌着这朵即将枯萎的娇花。

“你打算一直都不跟我讲话吗?”裴慎语气真诚。

宋泱泱看着他,目光狠厉,像是一只凶猛的小兽,随时准备露出她的尖锐的小牙齿,将敌人撕碎。

她确实这么做了,裴慎任由她撕咬,直到殷红的血液慢慢顺着衣裳布料晕染开,又慢慢干泅。

裴慎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

看着她红肿的眼眶,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一颗接一颗的砸下来,烫的他手指都卷缩了一瞬。

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小心翼翼吻去她的泪珠,长长的眼睫盖住了眼底阴郁偏执,心头涌起一股不可言说的躁动与满足。

“为什么?”

她仰着头,苍白脆弱的眉眼让人心生爱怜“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固执的看着裴慎,想要一个答案。

“睡吧”他替她拉了拉被子。

“睡不着的话,我们可以做一点别的事”

宋泱泱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裴慎去而复返,吹了灯。

于黑暗中与她相拥,察觉到宋泱泱陡然僵硬的身躯,他手指张开,与她柔软的指间相扣。

“别动”

他紧紧抱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因为,你是我的”

次日一早,裴慎起床,穿戴整齐后,盯着床榻上的身影,沉吟半响,悠悠吐了口气。

“不睡,就熬着吧”

宋泱泱翻了个身,把自己缩在角落里。

裴慎出门前吩咐下人白若别让人进去打扰她休息。

*

她数着日子,在雪竹居度过的第三天,傍晚时分,白若与白芙盯着她喝过药。

带着她去了永平王府的地下暗牢。

刚刚迈进去,一股阴凉潮湿的风迎面而来,钻入四肢百骸,宋泱泱停下了脚步,少女华丽的衣裙,透白的皮肤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不去”宋泱泱试图离开这里,白若拦住了她,态度恭敬“宋小姐,世子有令”

宋泱泱被带到了一点着烛火的小房间,强迫她在椅子上坐下。

灯火昏暗,斑驳的墙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血迹已经发黑,四周都是各种沾了血的刑具。

宋泱泱手指微微有些发颤。

半明半暗的空间内,裴慎一身黑色衣袍,几乎与暗处的阴影融为一体,那双静默的眼睛异常冰冷。

骨节分明,极其漂亮的手指握着一把银色的小刀,动作缓慢,慢条斯理的极具观赏性。

刀尖划破皮肉的声音,静的可怕。

宋泱泱呼吸猛的一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种生理上的不适反应格外强烈。

她想要离开。

狭小的木门紧紧关闭着,有人按住了她。

白若有些不忍心,侧身不着痕迹的挡住了一半的视线。

完整的取下一张皮子,裴慎接过一旁的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洗干净”

“是”

裴慎转头看向宋泱泱,男人俊美苍白的脸上挂上了笑。

没一会,他出现了宋泱泱跟前。

“这么害怕?”裴慎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疑惑。

宋泱泱躲过了他的触碰,一个劲的往后缩,裴慎定定的看了她一会,漆黑的瞳眸幽深,没有任何表情。

裴慎解释道,语气淡淡“那个丫鬟,欺负你,她该死”

如果不是她胡言乱语,宋泱泱怎会想不开去投湖,想到这,他眉眼多出了些许阴翳。

裴慎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出了地牢。

冷冷威胁道“在我回长安之前,你若是敢离开,南府上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宋泱泱冷的牙齿发颤。

裴慎问“听到了没有”

*

陈太医把完脉,有些疑惑。

这病情怎么突然就加重了?

他抬头看了眼裴世子,裴慎将手中的灯递给白若,吩咐到

“陪着泱泱回府之后再挂她房门口”

白若接过,淡淡应了声“是”

陈太医洋洋洒洒开了一张药方,裴慎让人去抓药。

经过这么一番恐吓,宋泱泱的确听话不少。

出征在即,裴慎离开前一天晚上。

床幔内传来女子娇弱无力的啜泣声。


*

那个时候裴慎刚回到长安,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南山寺寻人。

满腔的爱意,在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时消失殆尽。

白若与白芙满脸羞愧的跪在地上。

这段时间宋泱泱表现的太过平静,她们姐妹二人难免掉以轻心,让她钻了空子。

裴慎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眉眼间似裹挟着利刃,却恰好碰上了前来寻人的南家老太太……

裴慎带着人一路追出了长安。

宋泱泱随着南钰乔装改扮,一路南下,改道去往东边。

她要去找哥哥。

当南钰出现在南山寺,询问她要不要回家时,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在她看来,只要她远离了长安,回了家,一切都会好的。

她们马不停蹄的赶路,南钰将她送上了最后一程。

他并没有跟着宋泱泱上船,而是如往常一般,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苦涩。

“泱泱,回去之后便忘了长安的一切”

“还有…对不起,没能好好照顾你”

南钰知道自己没办法护住她,只有将她送走,离开长安,离开这个权贵聚集的富贵之地,宋泱泱才能真正的展开翅膀。

她自由自在,本不属于长安。

这一幕,被赶来的裴慎尽收眼底。

南钰很聪明,放出了许多眼花缭乱的烟雾弹,遮掩了两人的痕迹,让裴慎的人走了不少弯路。

裴慎气及,怒及。

手持长弓,对准了她的小腿。

慢慢松开了指尖。

宋泱泱忽的跪了下去,长箭入骨,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裙摆。

裴慎无视她惊恐带泪的眼眸,因为愤怒,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爆起,几乎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你怎么敢的”

宋泱泱仰头看着他,唇色发白,剧烈的疼痛让她声线都有些颤抖,却还是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你就是个疯子”

“喜欢?”裴慎忽的抬手,拔出一旁侍卫手中的利剑,锋利泛着寒气的剑锋就这么压在南钰脖颈处,顿时便出现一条殷红的血线“你喜欢这小子,那我便杀了他”

“不要”宋泱泱看着裴慎“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钰被两名穿着黑衣的侍卫死死压着,清俊的眉眼满是痛苦。

“裴慎,你会毁了她的”

裴慎闻言,漆黑的眼珠动了动,他侧眸,看向宋泱泱。

“他死,或者你跟我回去,选一个”

“我跟你回去”宋泱泱很快做出了决定,看了南钰一眼。

“你放了他”

裴慎手指一松,长剑落地。

“好啊”他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弯腰把人抱在怀里“要这样,何苦受罪”

回程的马车内。

男人疯狂的亲吻着怀里的女人,宋泱泱被他压的极其难受,呼吸不畅,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宋泱泱尖利的指甲划开了他的肌肤。

脖颈处传来细密的刺痛,裴慎扯下她的腰带,按住了细白的手腕。

“不…不要”

“泱泱”他唇瓣上还挂着殷红的血珠,皮肤很白,黑漆漆的眼瞳就这么看着她,手指死死禁锢住她的下巴,神情晦暗不明。

“你本来就是我的”

宋泱泱不明白,什么叫本来是他的。

“你会明白的”

他眼底隐忍,带着满腔的怒火,直接扯开了她的衣服。

“你不该同他离开的”

光影暗淡,只有墙角那一扇小小的窗户,有光透进来。

很安静,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宋泱泱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轻轻一动,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

脚踝处一根金色的锁链扣住了她的脚踝,腿上的伤口已经白布裹着包扎好。


从南山寺回来,第二天便开始了移府搬家。

裴园位于永平王府对面一条街,是前朝瑞王的府邸,瑞王作为先帝幼子,受尽恩宠,府邸占地极广,尤其后院那碧波湖,与城外玉带河相连。

夏天荷花盛开,游湖赏花。

瑞王携家眷离开长安之后,这所府邸便一直空了下来,直到前不久陛下下旨,赐给了裴慎。

裴慎作为王府世子,将来需继承王府,故不能另辟新府,可裴慎深的陛下信任。

裴园刚刚收拾好,雪竹居众人便忙碌了起来。

一直折腾了小半个月,才堪堪算是尘埃落地。

新买进的奴仆,杂役。

各种账单,内库的清单核对。

好在现如今只有两个主子,但衣食住行样样需精细谨慎。

这几日宋泱泱就算裴慎有意不让她接触这些,但作为新府的女主人,不可避免,她开始忙起来,虽然事务繁多,但她乐在其中。

这也让她觉着自己并非一事无成。

你看她算账就算的很好,并不是一事无成的废物。

新院子比雪竹居大了一圈,墙边放着她养的花,周围搭了雨棚,下雨时便可打开。

到了下午,新做的匾额到了。

关雎院。

取自诗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

如此简单而又直白,他曾经多少次辗转反侧,脑海里全都是宋泱泱巧笑嫣然的模样。

新来的丫鬟奴仆私底下都在讨论,世子与世子妃感情甚笃,听闻世子在南家当着众人的面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长安城多少女子都羡慕不来的好运。

三日后,办了乔迁宴。

虽并未大办,却依旧来了不少人,没拿到请帖的,冲着裴慎的身份地位,也来送过礼,门房的人一并迎进了门。

最近天气开始转热,正是百花齐放的好时候,裴园后院的那些花,都是按着御花园的花一比一复制的,内务府总管亲自带着人送过来的花。

就连宋泱泱觉着,圣上对于裴慎,是不是过分放任了。

乔迁宴头天晚上,宋泱泱还精神不错,吃了整整一碗米饭,还跑去花园里摘了一大捧色彩鲜艳的花回来,兴致勃勃的与白芙插花。

可是第二天一早,就觉着昏昏沉沉的,浑身使不上力气,裴慎请了大夫来看,依旧建议她要静养。

关雎院众人小心翼翼的看护着她,裴慎不让她去人多的地方,乔迁宴就被她这么生生错过了。

就连宋樾舟,过来陪着她说了会话,看着宋泱泱便困的不行,宋樾舟叮嘱她好好休息,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关雎院。

晚间,趁着宋泱泱在沐浴,白若神色如常的将熏香换了。

她从浴房里出来,身上穿着白色绣金纹的寝衣,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水汽晕染,水灵灵的脸蛋被热气熏的红红的。

她精神恢复了些,只是看起来依旧有些闷闷不乐。

宴席结束,裴慎便赶回了关雎院。

宋泱泱还在发呆,就连裴慎靠近都没察觉,他把人揽入怀中。

“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宋泱泱坐在他怀里,视线低垂,落在他腰间那个旧了的荷包上。

绣工算不得很好,毕竟当初她刚刚学,只会一些简单的样式。

当初用心给南钰绣的那一个,都裴慎丢进了火盆里烤成灰。

裴慎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腰间的荷包,将脑袋埋在她雪白的颈窝里,轻轻蹭了蹭“旧了”

宋泱泱可不会被他如今温和无害的模样骗到,她知道裴慎的意思,小声开口。

“那我重新绣一个”

“好”他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裴慎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对待宋泱泱,先捕捉到猎物,再小心慢慢的织出一张细密的网,将这只娇雀四面八方都牢牢困住。

她日日都在喝药,身上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些许的药香味,裴慎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有着病态的满足。

他好喜欢自己怀里的小妻子。

可是她神情恹恹,像一支捏了吧唧即将枯萎的栀子花。

没关系,他会亲手为她重新浇灌养分。

“我去洗漱,泱泱等着我”他捏了捏她的手骨。

她皮肤嫩,往日力道稍微重了一点,都会在她白雪般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裴慎格外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子,窗外风影摇晃,宋泱泱眼眶周围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裴慎轻轻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泪珠,抬手按住她那一截细白的腕子。

“乖乖,不疼了”

次日,白若进屋服侍她洗漱,瞧见她身上从脖颈处延伸密密麻麻的吻痕,她挑了一套高领的裙子。

她这病来的突然,去的也快。

今日天气好,金灿灿的阳光落在院子里。

宋泱泱精神好,让白芙去找了几个样式,挑了布料,听闻是给裴慎绣的,白芙从绣房拿了一大堆样式过来。

太复杂的宋泱泱也不会,竹子比较简单,今天就可以完成。

偏偏这个时候裴慎回来,他指定了要鸳鸯。

还是要一对荷包。

“找个绣娘过来,泱泱这么聪明,慢慢学”

可是宋泱泱不想学,她腰间挂着的粉色香包里面放着安神香料,当初她睡不着,祖母特意让人去寻的方子。

前不久裴慎又在里面装着平安符,她几乎日日佩戴。

宋泱泱学了一个多时辰,针线改了又改,才堪堪绣了个银色的轮廓出来。

打发了绣娘回去。

裴慎过来的时候,宋泱泱已经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在睡觉,她身上盖着毯子,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

她睡觉很安静。

裴慎轻手轻脚的靠近她,他喜欢看她睡觉。

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

忽然,她眉头紧皱着。

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裴慎靠近,才听清楚,她说。

“疼”

裴慎眸光一暗,把她从噩梦中喊醒,宋泱泱后背已经被一层冷汗浸湿。

看到裴慎,瞳孔猛的一缩,眼底的惊惧还未散去。

裴慎捏着袖子,温柔的替她将额间的冷汗一一擦干。

他大概猜到了,宋泱泱做的噩梦。

是关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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