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芙蓉沈谨的女频言情小说《故人宫芙蓉沈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陈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理说,一个庶女,是入不了宫的,尤其是我沈辛的后宫。我指明了要苏玲珑入宫,算是给了她一份脸面,以后至少在宫里不会受人欺负。跟着入宫的还有一些朝臣的女儿,我不能拒绝,那些老东西对那太子位个个是虎视眈眈,若不收些嫔妃进来,那奏折能让我在御书房不吃不喝披上个三天三夜。我叫人打探过苏玲珑的底细,这苏玲珑在家备受欺凌,稍有过错便是一顿毒打,前几年还送到京城郊外去了,近来才接回家,是个命苦的。我在案前想了半晌,想来沈谨大概是在外出任务时与她认识的。但我实在是喜欢不来这个姑娘。她入宫的第一晚,我翻了她的牌子,自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在房事上我即使有心也无力。说不上来是嫉恨还是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肯叫沈谨跪在地上求我救她。但是,我很失望。秋日...
《故人宫芙蓉沈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按理说,一个庶女,是入不了宫的,尤其是我沈辛的后宫。
我指明了要苏玲珑入宫,算是给了她一份脸面,以后至少在宫里不会受人欺负。
跟着入宫的还有一些朝臣的女儿,我不能拒绝,那些老东西对那太子位个个是虎视眈眈,若不收些嫔妃进来,那奏折能让我在御书房不吃不喝披上个三天三夜。
我叫人打探过苏玲珑的底细,这苏玲珑在家备受欺凌,稍有过错便是一顿毒打,前几年还送到京城郊外去了,近来才接回家,是个命苦的。
我在案前想了半晌,想来沈谨大概是在外出任务时与她认识的。
但我实在是喜欢不来这个姑娘。
她入宫的第一晚,我翻了她的牌子,自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在房事上我即使有心也无力。
说不上来是嫉恨还是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肯叫沈谨跪在地上求我救她。
但是,我很失望。
秋日里,她却穿了一件薄纱裙,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一见我到了,满目的柔波在我身上绕啊绕,借着机会就要往我怀里倒。
我乘势一躲,叫她入屋坐下,她娇滴滴地来挽我,柔软就蹭着我的臂弯。
一派勾栏作风。
叫退了手下人,她不过三两句柔声细语,就要来剥我的衣裳。
我找了个由头说要处理公务,从她寝殿里逃也似地出来了。
但我没想到,她的手段,远不止于此。
我被下了合欢药。
而我却爬上了沈谨的床。
那日午后,我批过奏折在亭中小憩,苏玲珑袅袅地走过来,头上插着一支杜鹃发簪,手上端着一杯热茶。
沈谨托付我照顾苏玲珑,但她这三两头便要在宫中和我偶遇的事属实让我头疼,躲也躲不及。
而又因我特招她入宫的先例,宫里的人大多也不敢拦她,甚至有流言说苏玲珑在入宫前便与我有旧情,所以才得了这许多恩爱。
呵,她倒是有旧情。
和沈谨的旧情。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身边太监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当下立刻提议:陛下乏了,不若回殿休息?
我点头,可刚一起身,苏玲珑咚得一声跪了下去,杯中的热茶因摇晃有些溅在了她的衣裙上,像一朵一朵深色的花。
我太阳穴不禁突突跳了起来,这姑奶奶又是整哪出?
我皱眉:你这是何意?
苏玲珑盈盈地抬起头,眼中水波流动:妾身不知何处做错了,竟叫陛下对妾如此厌恶。
我摆手叫她起身,她委屈地咬着唇:每每陛下见到妾身,总突然有事要办,妾身甚至连跟陛下说说话都说不得······朕只是累了乏了,不是恼你厌你,你莫要多想。
我摆手,示意太监将她扶起,秋风瑟瑟,跪在亭子里像什么话,叫沈谨知道了不得以为是我苛待她。
我话音刚落,她眼底刹时升起了笑意,起身离我更近了几步。
她双手捧着那杯茶,递到我面前:陛下若是不嫌弃,不若尝尝妾身砌的龙井。
我抬眼看了眼那杯茶,茶香四溢,茶色雅致,的确是杯好茶。
几次躲她竟叫她多想,我心中也有些愧疚,我拿起茶,一饮而尽。
茶入喉,她盯着我笑了:陛下既然乏了,不若让妾身随陛下一道回寝殿歇息。
作为一国之主,我在宫中却从没有坐轿的习惯,总是习惯靠着两条腿走。
主要是一颠一颠地颠得我不爽快,索性就把那对龙辇送给了先生,也不知道他用得怎么样。
回寝殿的路上,苏玲珑跟在我身后,也不多嘴,只是一副小女儿做派,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到,在苏玲珑的眼里,我当是她的如意郎君。
可惜我天生少了那物什,她再怎么对我主动我也没法真真正正地宠幸她,这后宫的门啊,我是避之不及。
行到中途,我突觉腹部发热,起先觉得没什么,照常行走,直到脑门上出了层薄汗,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重,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时一块手帕出现在我眼前,苏玲珑温柔地替我擦拭着额前的细汗,我发觉手帕上的香味不一般,意识也更模糊了。
她对我说:陛下乏了,此处离陛下寝宫尚远,不若去妾身那稍做歇息?
我已没了对答的气力,浑身发着烫,她顺势搂着我的腰身,将我的重量分散在她身上。
我随身的太监见我未曾出言制止苏玲珑,也由着她架着我在前面带路。
她竟给我下了合欢药。
后来国有难,我领兵出征,沈谨身着盔甲与我并肩而战。
那一战,兵力悬殊太多,我们打得吃力,死伤惨重。
沈谨拖着中了一箭的身体,抱着遍体鳞伤的我突围。
援兵不到,他只好带着我躲入一处隐蔽洞穴。
黑暗中,他帮我脱衣包扎。
衣衫落地,一双手附上来,我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他一愣,手触电般收了回去。
我费力地睁开眼,唤他:阿谨,替我包扎,我们之间本就没什么秘密。
我说的是我们。
不是君臣。
他手抖得厉害,但伤口依然被包扎得十分精细。
他说:是臣冒犯了。
他抿唇,又补充道:殿下,此事,臣定守口如瓶。
我笑:以身相许岂不更好?
沈谨急急打断我:殿下莫要拿臣打趣了。
那一年,他是太子的将军,也是一个叫沈辛的姑娘的心上人。
只可惜,在世人眼里,沈辛公主早已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名唤沈琼的太子。
······太子死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只小小的风筝,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
我与太子乃是一母所出,自小他便最疼我。
那日从寺庙里祈福回来,我最喜欢的风筝不见了。
兄长替我擦干眼泪,一人策马回去替我寻风筝。
再见到他时,他已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几只弓箭竖在他胸间,我扑上去摇他,他却怎么也没动静。
母妃没有哭,她看了哥哥一眼,随即看向我。
她抱着我说:辛儿,从今以后,你要成为你兄长。
等我穿着哥哥的衣裳从帘子后里出来,母妃正躲在父王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听见母妃说:我们的公主没了,我的女儿死了···哥哥死了,我成了哥哥,成了太子。
我学国策军法,读经史古籍,样样皆优。
先生说我日后定是难得的明君,我只抱以一笑。
这天下只需要一个好君王,不需要一个无用的公主。
父王驾崩,我按律法登基,众臣朝拜。
先生在我身后,替我理黄袍。
我对先生说:先生,从今往后,我便再做不成自己了,是也不是?
先生默然看着我,许久跪地,磕了三个头,我没有拦他。
他字字清晰:吾皇万岁。
朝臣们的心思,在我刚刚坐上皇位时便动到这后宫来了。
大家闺秀,名门贵女,厚厚的名册呈在我桌前。
我看着头疼,正好沈谨出征回来,我唤他进宫帮我看看。
你还不知朕是什么境况?
还在取笑朕?
当真是惯坏你了。
我故意摆出君王的架子压他,他胸膛笑得几近抖动。
那些姑娘入了宫,就是守了活寡,朕拿什么和他们生皇子?
突然,沈谨滞住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名册中一位姑娘的名字上。
我低头看去,吏部尚书庶女,苏玲珑。
我心底猛得一紧,扯起一点笑容问他:怎么?
同这位姑娘有交情?
他点了点头,跪在地上,说要拿从前的全部战功换我救这姑娘一命,将她接进宫里。
问他缘由,他怎么也不肯开口,只说是有旧情。
旧情?
哪来的情?
我把一盏杯子碎在他身前,他动也不动。
只说:求陛下开恩。
我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只可惜,我唯独对沈谨心软。
最后,我还是应了。
世人皆知,沈谨大将军战功赫赫,为一国之栋梁。
世人不知,当今帝王竟是一名女子。
沈谨曾于床榻间向我许诺:陛下,从今以后,我替你守这天下。
可那日沈谨突然反了,我眼睁睁看着千万铁骑围了宫门。
我被扔在群臣目光之下,浑身是血,衣不蔽体。
他眉眼微动:陛下,从前是你心狠,如今便别怪我了。
······这天底下的事,都逃不过变化二字。
就连我这个曾经的皇帝也逃不过。
从阴暗的牢房出来之后,我的双手双脚被铁链拴住,困在宫里的一间密室里,成了后宫里人人闭口不谈的禁妃。
禁妃禁妃,连谈论都是禁忌。
给我送饭的丫头叫芙蓉,进门时总是两个鼻孔朝天。
我知道她在饭菜里下了毒,但我没法不吃。
我若是不吃,她便对我拳打脚踢,掺着泥混着土非叫我咽下去。
谁能想到,我曾是当朝的皇帝,九五至尊。
她说:你这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她是沈谨心上人的手下。
她恨我,他也恨我。
新伤叠旧伤,久而久之,我学会了忍受。
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嗓子发涩,再发声时竟只能发出唔呃唔呃的哑音。
我笑笑。
我被毒哑了,不过也无妨,如今天下太平,江山易主,我这旧皇帝的舌头也无处可用。
偶尔那芙蓉也会发发善心,在我旁边坐下,同我讲这宫里宫外发生的事。
例如我曾经寝殿里一砖一瓦的变动。
例如我的心腹势力被一点点地瓦解,例如那武国三皇子在回国路上遇刺身亡。
例如沈谨登基,整理朝纲,清理残党。
例如,沈谨娶妻。
一切都很雷厉风行,我竟还有闲心在心中轻笑,是他的风格。
那丫头又说:我们家姑娘就要入主坤宁宫了,下月十八大婚,举国同庆。
我愣了愣。
下月十八,是我的生辰。
上个月,沈谨答应我生辰那天要陪我溜出宫去看灯会,他的笑依稀浮在面前。
如今他是食言了。
那丫头拿出当日的饭菜:我们家姑娘原想着要在大婚前要了你性命,但想着大喜前还是不愿意见血,便先留你一命。
我们姑娘还说,大婚那日要我带你出去,远远地叫你看一眼,也就是我家姑娘心好。
我点点头,吞下当天的饭菜。
还能见他一面,也好。
一切都能结束了。
真好。
······十三岁起,沈谨就在我身边,那会我还是太子。
补充一句,我是一个很会装的太子。
一个女扮男装的太子。
母妃去世前握着我的手叮嘱我说:沈谨,可用。
我拭去眼角细泪,走出帐时见沈谨跪在一众宫女太监之首。
母妃不爱我,我亦不爱她,可在生死别离前我仍是落了泪。
他盔甲未卸,将语不语,最终把一句话递在我耳边:殿下,珍重。
他抬眼看我的时候,眼里好像有清风与明月,干净澄澈。
少年将军,鲜衣怒马,虽说我整日着男装习国策,心里还是那点女儿心事。
自小在我身边的先生告诫我:一国之君,切不可为心中之情所扰。
先生知我底细,我便笑称:哪家闺女要我魂牵梦绕?
我瞧先生您倒差不多。
先生握着毛笔的手一抖,转头就罚了我三十张大字。
对自己的心意,我从来坦然,绝不遮遮掩掩。
虽然这份坦然对沈谨来说可能很难缠。
那日我随便找了个由头叫沈谨来府上同我对谈。
三盘棋下过,他输得恰恰好,我斜着眼看他:这样输我,我可是要罚你了。
在他面前,我还是惯用我自称。
沈谨一子一子地将棋拾回盘中,闻言也是一笑:殿下要如何罚?
少年清风霁月,那一笑笑得甚是好看,书里说落英缤纷,沈谨笑一下,我心里的落英便有了缤纷的模样。
我笑:什么罚都敢领?
殿下要如何罚就如何罚,臣只管领命。
我凑近他,看他眼睛里的我慢慢变大:那我命你亲我一下。
他指尖的棋子啪嗒一下落回了桌上,瞳孔忽得放大,却还是收敛地保持着一副臣子的仪态。
我噙着笑,看他的耳朵逐渐染上绯红。
少年郎果真有趣,随便一逗就要害羞。
他犹豫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开口:殿下,臣,并无断袖之好······我抚掌大笑,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若孤说孤有呢?
我亲眼看着他落荒而逃。
真好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