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芷云洛渊的玄幻奇幻小说《自爆丹田道歉后,徒弟们都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凌芷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背着有些脏了,有些摔烂了的苹果站在家门前不敢进去。我没有换回钱来。叔婶会不会失望?会不会听了我的遭遇后难过?饭菜的香味传来,我的肚子饿的直叫。“丫头,来吃饭了!”叔在里屋喊着,声音里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我走进去,看见婶背对着我做饭,炒一会儿菜,就抬手抹一把脸。我看着桌子上丰盛的饭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婶赶忙放下没炒完的鸡蛋,拿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跑出来。“我今天,一个果子都没卖出去,猪肉多贵啊…”我才注意到,婶的眼睛肿的睁不开。她把我抱进怀里,揉着我的脑袋,叔坐在旁边,偷偷拿婶擦桌子的抹布抹眼泪。“丫头,张婶都跟我说了,咱们丫头受委屈了。咱不卖果子了,啊,咱不去卖果子了。”那晚,我们吃了好多好多菜,还有糖拌苹果,还有糊到锅底的...
《自爆丹田道歉后,徒弟们都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背着有些脏了,有些摔烂了的苹果站在家门前不敢进去。
我没有换回钱来。
叔婶会不会失望?
会不会听了我的遭遇后难过?
饭菜的香味传来,我的肚子饿的直叫。
“丫头,来吃饭了!”
叔在里屋喊着,声音里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我走进去,看见婶背对着我做饭,炒一会儿菜,就抬手抹一把脸。
我看着桌子上丰盛的饭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出来。
婶赶忙放下没炒完的鸡蛋,拿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跑出来。
“我今天,一个果子都没卖出去,猪肉多贵啊…”我才注意到,婶的眼睛肿的睁不开。
她把我抱进怀里,揉着我的脑袋,叔坐在旁边,偷偷拿婶擦桌子的抹布抹眼泪。
“丫头,张婶都跟我说了,咱们丫头受委屈了。
咱不卖果子了,啊,咱不去卖果子了。”
那晚,我们吃了好多好多菜,还有糖拌苹果,还有糊到锅底的鸡蛋。
睡前,他们还给我榨了苹果汁。
笑嘻嘻地跟我说,只有有钱家千金才喝得起鲜果子的果汁,我们丫头也当上千金了。
他们走后,我吹灭蜡烛,在寂静的深夜哭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背上果篓出发了。
这的集市不买我的果子,我就去别的地方卖。
我年轻,有力气。
一直到深夜,我才抱着铜钱回了家。
“死丫头,你去哪了,我跟你叔吓死了!”
他们看着我笑嘻嘻又脏兮兮的脸,问我去哪了。
“我去山后面那个村了,他们那种不了果子,我一下子就全卖掉了。
下次我背两篓子去,今年过年咱们去镇上下馆子!”
不知怎的,叔婶最近变得很爱哭。
但日子似乎在一天天变好,那天的奇怪女人很久没有再出现过。
至于那个奇怪男人,总是偷偷地在我家门口放点好吃的。
烤鸭肉包,还有甜甜的糕点,我都从没吃过。
我有几次撞见了他,他却总是转身就跑。
我不敢吃他送来的东西,也总是拦不住他叫他别送了。
每次都只能丢掉,我真是心疼的要滴血了。
那天我我听到门口又有动静,想着这次,一定要抓住那个男人,让他别再送吃食过来了。
可一开门,却看见那个漂亮女人愤怒的脸。
我想关门,却已经来不及了。
凌芷云在手中掐了一个诀,就把我击飞了数米。
“贱妇,都走了还让不得安生,害的我被洛渊哥哥和流光哥哥怀疑,看我不杀了你!”
...“云儿,这是你的扇子吗?”
洛渊拿着那把镌刻华丽的白玉扇子,问凌芷云。
凌芷云一怔,随即便流出两行清泪:“是啊,洛哥哥,怎会在这里,那我们岂不是冤枉了萧姐姐?”
洛渊原本只是有些奇怪,可一看凌芷云那幅我见犹怜的可人样子,大脑就突然再也无法思考。
“洛哥哥,我好伤心啊,都怪我,害得萧姐姐流放人间。
她一个人过得多辛苦,我,不如我去陪她吧…云儿你这是在说什么?
你才刚有了修为,怎么能前功尽弃?
况且到了人间,你会记忆全失,昏迷不醒,这太危险了!”
凌芷云靠在洛渊怀里,轻轻蹭着洛渊的下巴,把他哄的不知自己。
“云儿,萧氏才不冤枉,她这般处处针对你,以往数次迫害你。
这一次让她废了肉身,就算是哄你开心也不为过,你何必为她自责?”
“嗯…洛哥哥,谢谢你,云儿好喜欢你。”
凌芷云依偎在洛渊怀里,在洛渊看不到的地方变了脸色,心里念叨着:“为了除掉这个贱人老娘真是下了血本,就舍不得这一个扇子,还差点露了馅。”
她眼睛一转,一个想法浮现在她脑海:“已经喂了那血蛊两年多了,只要再撑过这一年,我就能幻化七彩灵丹,彻底取代萧无思这个贱女人。
待我成了神女,岂不是天下男儿皆为我倾倒,天下珍宝皆为我所用。”
“云儿,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凌芷云听到戏流光的声音,赶忙行洛渊怀中抽离。
看着洛渊有些不满的神情,凌芷云捏了捏他的手指,向他撒娇。
戏流光举着个糖兔子跑进来,想要讨凌芷云开心,却不慎撞倒了凌芷云屋内的书架。
“云儿小心!”
洛渊赶忙护住凌芷云,想要带她到安全的地方去。
可凌芷云却像是疯了般,想要扶住那个衣柜。
凌芷云到底不敌洛渊力气大,只能眼睁睁看着书架坍塌,漏出后面一面光秃秃的墙。
“云儿,你受伤没有?”
凌芷云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到那面光秃秃的墙才想起来,自己当时给衣服下了隐匿诀。
那套凌芷云口中她娘留给她的,被我随意剪坏了的衣服,其实一直藏在书柜后,完好无损。
她担心这么大一套衣服被人发现了,所以悄悄下了个隐匿的诀在上面。
“吓死我了,刚闹了一出白玉扇子的事出来,要是衣服再被戳穿就难办了。”
凌芷云心里想着,有些焦虑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不行,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换来血蛊,眼看就要成功了,万一让萧无思翻身了可就完了。”
事已至此,只能杀了她。
我在裴慎身边住了很久,他日日变着法哄我开心。
也接连不断地从各地请来仙人和医师,试图治好我的失忆。
可却迟迟不见起色。
“想吃糖葫芦吗,我带你去镇上买。”
裴慎坐在我身边,一边往我碗中夹着菜,一边问着我。
不过,就算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似乎也没关系了。
在裴慎身边,我过得很好。
“嗯...怎么了?”
我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裴慎,我想回去看看叔叔婶婶。
虽然他们过得很好,也不需要我了,但我很想他们。”
裴慎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好,那咱们多买些东西,和他们一起吃顿饭吧。”
可当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笑盈盈地来到叔婶家的老房子时,却只看到他们两个血淋淋地躺在地上。
他们死了。
我手中的饭菜散落在地,香味蔓延的汤汁顺着地势不平的地板缓缓流去。
我捡起地上被血浸湿的一张纸,上面印着我的照片。
照片下方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重金寻女”我浑身颤抖,已经说不清楚心中的情绪。
我扭过身,近乎崩溃地扯着裴慎的衣领大喊:“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不是说他们过得很好吗?
是你杀了他们吗?
是你吗?
你告诉我,告诉我...”裴慎瞬间慌了神,他紧紧搂住我的肩膀,告诉我:“我,我真的给了他们钱,我没有杀他们。
我只是没告诉他们我把你带走了,我怕你再离开我,可我真的没有杀他们。”
“哈,萧无思,我找不着你,原想着杀了这两个老不死的解解气,谁知道你居然自己找我来了。”
尖锐的女声响起,凌芷云居然从里屋走出,整张脸上写满了愤恨。
看到凌芷云,裴慎的眼神一暗,把我护到身后。
“怪了...我分明一剑刺穿她的心脏来着…”裴慎的眼神一暗,往凌芷云的方向一挥,凌芷云心脏的地方隐隐约约显现出些金光出来。
我定睛一看,是一条类似于蛆虫的东西,在凌芷云的体内蠕动着。
“血蛊,真是个蠢货。”
裴慎轻笑一声,侧头看向我:“这个女人以灵血养育血蛊,那天我刺穿了她的心脏,血蛊钻进她的体内与她人蛊合一,不仅救活了她,还给她幻化出了灵丹。”
裴慎低头,声音放低:“不过,她太着急了。
依我看那蛊虫还要至少十月才能成行,她现在灵力不稳,伤不了我们。”
“你们两个贱民在说什么?”
凌芷云看我们聊的火热,自然是受不了自己被冷落的。
她的眼神在裴慎身上流转,略显戏谑:“我看你也是相貌俊朗,若是肯投靠我,我今日便饶你一命,只杀了这个贱人。”
她一边说着,身上一边散发出深紫色的烟雾来。
“蛊虫最擅蛊惑人心,你到旁边躲好,我这就杀了她。
这次,我会确保她死透了。”
顷刻间,天空黑云密布,屋子内的缝隙处蔓延出带着剑刺的荆棘,朝着凌芷云爬过去。
凌芷云的双脚被牢牢禁锢,尖刺扎进她的脚踝,鲜血淋漓。
她感受到自己与裴慎的力量悬殊,转头看着我瞪大了眼睛。
“贱人,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低你一头。
抢走了洛渊、颜尘和戏流光,你居然还有男人保护。”
她额头的灵纹泛出光芒,化出千万根银针向我袭来。
裴慎伸手,刚想替我挡下这一击,却不想已经有两缕金光汇聚在我面前,将这些针全部打回到了凌芷云身上。
“师尊从不需要男人保护,相反,正是她保护了天下百姓、庇佑仙门,对三界一视同仁。
我们,不过是竭尽全力,才能稍稍回报师尊的恩情。”
凌芷云浑身都是伤口,绝望地看向眼前的两个男人。
是洛渊和戏流光。
是帝尊颜尘。
他驻足在我面前,定定地看了我好久,眼神中满是失望。
他掠过我,走到了凌芷云身边,询问洛渊和戏流光:“你们刚才所说我都听着,一切当真?”
“当真,当真!
萧氏这个毒妇嫉妒女弟子,不仅侮辱陷害,还行偷盗之事。”
我扭转身,静静地听着。
我原以为任何话语都不会再刺痛我,可我却忘了。
你最亲近之人,往往也是最知你心中痛处之人。
颜尘垂眸看着,淡淡开口道:“师尊当年拥我坐上帝尊之位,叫我为人纯善心性、为仙体恤众生、为尊明辨黑白,”他顿了顿,走到我身边:“可师尊却这样恶毒善妒、迫害弟子、包庇孽障,实在是罪不可恕。”
彻底失望只是一瞬间的事。
我突然忘了,忘了我修行千年的意义是什么。
我没能救下任何一个人,从肉身到灵魂。
我潜心教导的弟子,都在这里不分黑白地羞辱我,还有一个至今生死不明,再无下落。
我又何必留在这里受苦。
何必过这样受尽折辱不得安宁,甚至难以死去的日子。
“罪不可恕,那就不劳烦帝尊大人责罚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让在场近千名仙门弟子瞠目结舌的话:“萧氏自觉羞愧,愿意自废灵力,流放人间。”
“可慎儿,不是孽障。”
睁开眼时,我被眼前两个穿着粗麻衣服的夫妇吓了一跳。
“老婆子,丫头醒了,你问问她是哪来的!”
那个妇女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有点紧张地问:“丫头,你是哪家的?
我老汉出门砍柴,你咋就晕在地上,咋叫都不醒啊!”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揉着酸痛的膝盖,动作间,牵扯出胳膊上恐怖的伤口。
“丫头,丫头你这是咋了?”
那个质朴的中年男人一下子慌了神,扯着女人的胳膊指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手臂一直在不停地流血,疼的我眉头紧皱,眼角也泛出泪花。
“嘶...”那对夫妇连忙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让我不要乱动。
不一会儿,他们带回来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背这个篓子来到我的身边。
她替我细细包扎了伤口,还拒绝了这对夫妇硬要塞给她的钱:“这丫头怕是傻了,什么都忘了,你们真想照顾她也不容易,自己省着点银子花吧。”
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花了好大力气才没被劝下来吃晚饭。
我端着面,看着夫妇二人慈祥的神情,竟不由得有些想哭。
“丫头,我们俩一把年纪了,也没个孩子。
你又没处去,就在这住下吧,当你家,啊。”
我自知给他们添了麻烦,有些局促不安,他们也看出了我的难堪。
“丫头,我俩岁数大,身体不好。
正愁没个年轻人给我们一块去赶集呢,你就当来我们家干活,就是包吃包住,行不行?”
我们这样拉扯了好一会儿,才说定了。
他们管我吃住,我帮他们去集市上卖自己种的果子。
这样一来,他们能过的好点,我心里也舒服些。
我年轻有力气,生得漂亮又能说会道,天天背着两筐果子去卖,再抱着好几串铜钱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着,竟然也滋润了起来。
可那天,我像往日一样到集市上去摆摊,刚和隔壁的张婶刘叔打了招呼,就被一片阴影笼罩住了。
一个身着华丽的年轻女子握着白玉扇子轻轻晃动,头上的金饰晃的我睁不开眼。
我拿起一个苹果,冲她笑着:“美女,吃苹果吗,我家自己种的,可甜...”话没说完,她就一脚踹翻了我的摊子,还仰手打掉我手里的苹果,重重地砸在我的脸上。
“你个贱人,居然还活着...”
凌芷云的眼睛颤动着,冒出了可怕的念头:“只要萧无思死了,那就算他们发现是我陷害的她,也死无对证了。”
她太想杀我了。
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她这些恐怖的表情都被洛渊尽收眼底。
洛渊垂眸,眼神晦暗不明,良久,扭头看向书架后那面光秃秃的墙。
一套悉心缝制的衣群在他眼中逐渐显现,接着,眼角居然泛出泪花。
我摔倒在地,手臂上的伤口撞在了桌子的拐角,再次撕裂起来。
我的眉头拧在一起,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叔婶听到我的声音后连忙赶来,被满脸狰狞的凌芷云吓了一跳。
凌芷云满脸嫌恶地睨了一眼他们,在口鼻前轻轻挥动着手帕:“我说呢,她怎么会命这么大,流放人间还活下来了,原来是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在养她。
这么疼她,就跟她一起死吧。”
话语间,一阵黑色烟雾在她手中萦绕,化成根根银针。
她一步步向我们逼近,我伸出血淋淋的手,想要护住叔婶。
可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想着,或许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滚开...”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我循声望去,看到一把黑剑刺穿了凌芷云的胸膛。
那人的手里,还提着三笼冒着热气的灌汤包。
我刚醒来,就看到那个男人憔悴的面容。
他眼眶有些红肿,看到我醒来后,忙唤门口守着的一个小丫头去拿些吃的来。
我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阴沉沉的,就连床上的帷幔也是黑纱。
看着他手忙脚乱地照顾我,我有些局促不安:“公子,我们从前认识吗?
之前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他正在为我盛粥的手一顿,垂眸叹息,说道:“我们从前日日生活在一起,那时,你总是这样喂身体虚弱的我吃饭。”
他把勺子里的粥吹凉,然后递到我嘴边。
不知怎的,我虽与他只有几面之缘,可我却对他莫名的感到熟悉。
这股熟悉,并不是脑海中的,也不是记忆里的。
而是身体中的,使血液里。
我总莫名的觉得,他体内似乎流着我的血一样。
我喝下那口粥,接着问他:“我的叔叔婶婶呢,他们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
他浅浅笑着,虽然并不热情,但却让我感到安心:“我把他们安置好了,给了他们不少钱,够松活过后半辈子了。”
他顿了顿,看向我的眼神里居然带上两分试探,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你留在我这里吧,我找人医好你,让你想起之前的事。”
听到叔婶好好的,我的心瞬间放了下去。
我本就是半路生出的累赘,还害的他们受这样的惊吓。
现在他们能安稳度日,我离开他们会是最好的选择。
我思索良久,然后看向这个奇怪的男人:“如果你真能找人医好我,那这里倒也是个好去处。”
我一边说着,一边抚上自己受伤的手臂:“毕竟我现在也无处可去,谢谢你肯收留我。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裴慎。”
“裴慎?”
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分外熟悉,连带着心脏也抽痛的可怕。
他担忧地望向我,忙询问我怎么了。
我的额头冒出冷汗,直直看着他:“我现在信你了,我们原先,一定有着很深的联系。”
他把那间奢华的大屋子给了我睡,还安排了两个女孩儿给我守着,自己去睡了偏殿。
床上还有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香气,我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在我熟睡后,裴慎走进了我睡觉的屋子,轻轻坐在我的床边。
他伸手,把我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然后用手背轻轻摸着我的侧脸。
“师尊,我们原先,当然有着很深的联系...”他拿起藏在袖中的刀,划破自己的手指,几滴鲜红的血珠落下。
他把手靠近我的嘴巴,让我咽下了他的灵血。
和血滴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眼泪。
“师尊,我这些年过得好苦,我好想你。
我宁愿你没有誓死保下我这条贱命,不要传我七分灵力让我走出思过崖,这样,你就不会被他们欺负了...”
凌芷云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被裴慎刺穿了心脏,不得已才提前与蛊虫结合,灵力不稳。
不仅是自身无法完全释放仙力,就连原本的蛊惑之术都相当不稳定。
再加上这些天来,接连被揭穿曾经诬陷我之事确属不实,洛渊和戏流光渐渐感到了异样。
戏流光扶起满脸惊慌的我,心疼的替我擦去脸上的伤痕。
不慎碰到我手臂上的伤口更是浑身一震,满眼泪光,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对他毫无印象,却莫名的生出一阵嫌恶之心来。
我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他,却又撞进了洛渊的怀里。
“师尊,我和流光是受了那妖女的蛊惑。
你离开仙门的这些日子,我和流光日日思念你,几乎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洛渊说着,就要牵我的手。
他和戏流光一样,虽然都泪眼盈盈地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却都让我感到恶心。
我一直往后躲着,想要避开他们两人不合时宜的亲昵。
我无助地向裴慎投向求助的目光,他面色阴沉,轻抬左手,两株巨植拔地而起,将洛渊和戏流光两人打倒在一旁。
紧接着,他一步步向凌芷云走去。
“就是你,欺辱我的师尊?”
一把黑剑刺穿她的大腿,她惊呼出声。
“让我看看,你在想什么。”
黑剑从她的大腿被拔出来,刺向她的手臂。
凌芷云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以她失血的速度,不过一刻就会彻底死绝。
“你想,取代我的师尊?
以蛆虫之身,就想取代瑶池仙子?”
凌芷云用尽最后的力气,让血蛊吃光了她的内脏,化作细微地针刺向裴慎。
那针细如发丝,裴慎忙着对付三人,就快要被伤到的时候,我不受控制地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可裴慎的脸还是被刮破,血液顺着他的下颚流下,和我的血混在一起。
“师尊!”
撕心裂肺的叫声同时响起,三人都焦急的查看我的状况。
我昏昏睡了过去。
“妖女,蛊惑我们师兄弟,还妄想害我师尊性命!
原想着留你一命让你改过自新,现在看来,你非死不可!”
戏流光嘶喊着,冲破荆棘,凝神唤出灵器,朝着凌芷云刺去。
凌芷云本就只剩一口气,这一击,更是直接废了她的灵身。
洛渊也击向凌芷云,直接将她开肠破肚,死相凄惨。
尚有残缺的七彩灵丹被他取出,想要捧到我的身边唤醒我。
却在看到我时,吓的跪倒在了原地。
我抬眸,身上的伤口正在迅速复原,眼中也不复之前那般纯净,恢复了瑶池仙子的冷漠和淡然。
裴慎跪在我的面前,俯身叩首:“慎儿近些日子未以弟子礼仪相待,轻薄师尊,求师尊责罚。”
“抬头。”
裴慎撑着有些体力不支的身子,缓缓直起背,仰头望着我。
眼神复杂难懂。
我伸手,扶过他的脸庞:“你这些年受苦了。”
数年前,裴慎是魔族之身的事被人揭发,那时,我刚把颜尘推上帝尊之位。
颜尘与裴慎同在我门下修行百年,我原以为,他至少会放裴慎一条生路。
可他却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想要裴慎死的。
他忌惮他的天赋与才华。
我以一己之力与全仙门为敌,甚至不惜打伤了数位颜尘的亲信,只为换裴慎一条命。
最后,是裴慎不愿让我为难。
他自愿被关入思过崖,自此生死不与谁相关。
整个仙门,能活着走出思过崖的,不过我一人。
最后,我将七分灵力给予裴慎,庇护他能活下来。
我也自此灵力大损,不少仙尊想要取代我,夺了我天下第一仙的名号。
凌芷云就是其一。
不过她天生废材,只得走了邪道,拿爹娘性命换来血蛊,供她一人成仙。
我失忆时,裴慎自知只有最强大的灵力滋养我,才有可能让我恢复之前的灵身。
那就是我自己的灵力。
他的血中,有我的力量。
他在我失忆之时夜夜以血喂我,又在刚才与我血液交融,凌芷云死后,身上也散发着我的灵力。
更有裴慎的魔血滋养,如此作用下,我恢复了大半灵力。
虽大不如前,但也足够震慑整个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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