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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双宝,女帝娘亲帅爆全天下了苏凌月绿珠全局

喵喵的尾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凌月的示弱,还有她故意做出来的低姿态。竟意外的收获了这样的结果,不需要她动手,就有旁的男人帮她教训了别的人,而那公主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受伤的模样让她很不舒服。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师傅说过,这种‘示弱’的技能并不算是能力,不过是仗着有人喜欢你,或者你的美貌让人看重才能使用,这是漂亮女人天生就有的技能,也算是女人天生的技能,并不算什么。当时的她嗤之以鼻,身为尊贵无比的公主不需要示弱。有喜欢的男人直接宣入宫就是了,这世上没有能让她示弱的人,而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从染血的公主之路走上女皇宝座上,她从来没做任何事,任何人示弱过,无论是手下还是身边的下人,没有谁敢不尊重她。苏凌月打算再不做这样的事了。顾轻廷被她拒绝,黯然的收回手,纠结的...

主角:苏凌月绿珠   更新:2024-12-0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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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凌月绿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胎双宝,女帝娘亲帅爆全天下了苏凌月绿珠全局》,由网络作家“喵喵的尾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凌月的示弱,还有她故意做出来的低姿态。竟意外的收获了这样的结果,不需要她动手,就有旁的男人帮她教训了别的人,而那公主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受伤的模样让她很不舒服。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师傅说过,这种‘示弱’的技能并不算是能力,不过是仗着有人喜欢你,或者你的美貌让人看重才能使用,这是漂亮女人天生就有的技能,也算是女人天生的技能,并不算什么。当时的她嗤之以鼻,身为尊贵无比的公主不需要示弱。有喜欢的男人直接宣入宫就是了,这世上没有能让她示弱的人,而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从染血的公主之路走上女皇宝座上,她从来没做任何事,任何人示弱过,无论是手下还是身边的下人,没有谁敢不尊重她。苏凌月打算再不做这样的事了。顾轻廷被她拒绝,黯然的收回手,纠结的...

《一胎双宝,女帝娘亲帅爆全天下了苏凌月绿珠全局》精彩片段


苏凌月的示弱,还有她故意做出来的低姿态。

竟意外的收获了这样的结果,不需要她动手,就有旁的男人帮她教训了别的人,而那公主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受伤的模样让她很不舒服。

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

师傅说过,这种‘示弱’的技能并不算是能力,不过是仗着有人喜欢你,或者你的美貌让人看重才能使用,这是漂亮女人天生就有的技能,也算是女人天生的技能,并不算什么。

当时的她嗤之以鼻,身为尊贵无比的公主不需要示弱。

有喜欢的男人直接宣入宫就是了,这世上没有能让她示弱的人,而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从染血的公主之路走上女皇宝座上,她从来没做任何事,任何人示弱过,无论是手下还是身边的下人,没有谁敢不尊重她。

苏凌月打算再不做这样的事了。

顾轻廷被她拒绝,黯然的收回手,纠结的抓了抓自己的指头。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竟然被人如此对待,花蕊心疼得要死。

“你……你们……顾轻廷,我可是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是谁……她只是个宫女,是个下人,你为了她……打我……我不会放过你……”

她腾的站起身就扑了上来,对着苏凌月就是一个掏心窝的一脚。

她虽武功不精湛,却也有两下子。

这一脚又生又硬,如一块铁似的带着风声就踢了过去,手脚并用。

苏凌月刚要抓住她的脚,顾轻廷却反手一抓,首先抓住了她,向周围一看,一指点在她胸口的穴位上,再把她拉了过来抓住了肩膀……在她一脸泪水中,推进了一旁的花圃里躺着,对苏凌月说。

“咱们不能伤着公主,一会还得靠她帮忙呢。”

一转头看她被打红的脸,嘴角也破了皮,一叹气,轻轻摸了一下她的伤口跟嘴角,轻蹙眉头,把药瓶塞在她手里,“把药拿着,晚一点再涂些,不会给你留疤的,要是有,我也有办法除掉,这个花蕊公主……已经打过好些宫人了,真是越来越过份。”

公主为什么会这样,顾轻廷是知道了。

就是因为知道为什么才更生气,公主并不是个傻子,她明知道自己对她无意,也不喜欢她,却一直嫉妒在他身边伺候的宫人,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她总能突然出现找到理由对这些人打骂,或着责罚。

导致仁和宫里伺候的宫人们,不敢靠近他,没办法才送了一些新调教好的宫女来,这些日子,被公主打理由教训的宫人一天就有一个。

现在又打到凌月的身上,罪不可赦。

苏凌月转了下眼睛,避开他的视线,蹙眉,

“那,现在怎么办,公主被你打了……她一会找你麻烦,你待在宫里就不怕?皇帝要是知道了,就更不会放过你了,看来,我不应该来这里……

来了就是麻烦,……

刚才也不应该打扰你,这的确都是我的错。”

苏凌月摸着下巴,在考虑要不要把公主的记忆给删掉。

“没有的事,你能来这里打扰我,我很高兴,表示你还记得我,你……”

他想说什么,又控制住自己,一顿,什么也没有说的转开话题,“我们到里面去吧,这里虽然僻静,但还是会有宫人来往经过,你弄一下……装做宫女吧跟我一起进去。”

带她去找景王,是他心中不愿,却又不得不做。

“好……”

这时,又有人的脚步声音传来……顾轻廷连忙把她也推进了高大的花树后面,她乌黑的发丝带着馨香扫向他的脸上,引起又苏又麻的电触感,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一颤,又升了奇怪的感觉,使得他喉咙里一喘。

苏凌月回头看他,她乌黑似宝石般的眼睛晶亮柔美,像是过了许久。

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做出个挽起的动作,又转过头去,把发头放在他手里……哦,顾轻廷恍然大悟……

她在叫他帮忙绾发丝。

他的脸一下子染了绯红,这种事……这种事不应该是丈夫跟妻子才能做的吗?

他见过爹跟娘亲做过,也看大哥跟嫂子做过……

她不明白吗?

苏凌月等了半天没感觉到他动手,有些不耐烦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低声道,“快点。”

她并不会绾发,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她都有专门绾发的下人伺候。

既然要装成真正的宫女,她就不能披头散发的。

顾轻廷红着脸,只好动手给她绾起了发丝,也许他本来就心灵手巧,从来没跟女人做过这事的他,竟然很快就绾好了她的青丝,最后,用那根送她的玉簪绞好发鬓,甚至连自己头上的发带也给了她,随后戴上那朵宫花,巍巍颤颤的。

竟比一般的宫女装扮还要秀美可爱。

如果不细看,也分不出是真还是假的宫女。

苏凌月都要羞愧自己一个女人还比不上男人会绾发,她刚才入宫时就偷了别人的衣服跟宫花戴,也打算装成宫女模样,没想到,就是头发怎么也绾不起来,导致她假扮失败,只好用轻功在树上的暗角里飞来飞去,累死人了。

外面过路的宫人刚离开,她在他耳边轻声道谢。

顾轻廷的心动了又动,被他使劲的压了又压给压下去了,因为他悲哀的发现,她真的不懂让男人给自己绾发是什么含义。

他沮丧的起身,去扯了公主出来……

而她已经惨白着脸,怨恨的瞪着苏凌月……还有顾轻廷。

“公主,得罪了……一会我会向你亲自请罪,现在这个时候只能请你帮忙,只要一会就好……”

他一巴掌打在她后脖子上,公主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他捏着公主的肩膀,放在苏凌月的身上靠着。

“苏姑娘帮我扶住她……你什么都不要说,一切都由我来办。”

苏凌月恩了一声,将公主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抱着,掩着脸,顾轻廷立马就向外面叫道,“来人,来人,有没有人……公主晕倒了,有没有人来帮忙……”

附近听到的宫人们呼啦啦来了七八个,一看到顾轻廷像是知道了什么,偷笑着。

七嘴八舌的围着公主,一块抬着就进了仁和宫的偏殿。

也没有人叫太医,反正顾轻廷就是大夫,公主喜欢他,在宫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又有别的宫人在身边,大家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仁和宫的正殿里,依然死气沉沉,没人敢说话。

众人抬了公主进屋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只有在正殿外等着的刘秀看到了,忙过来查看出什么事了。

一看公主竟然晕着,吓了一跳。

“顾太医呀,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刚才出去还好好的,怎么……哎呦,我的妈呀,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咱们这脑袋还要不要了,还有煦贵妃……知道了一定会闹过来,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们这是怎么了?”

顾轻廷手指给她搭脉,听着他的话清冷的淡语道,

“刘公公这是什么话,我跟公主并没什么,刚才在外面我回来,在路上遇到公主,还没说上几句话,一只猫突然跑了出来,把公主吓了一跳就晕倒了,公主最近不分昼夜的伺候陛下,身体虚弱,突然被吓,精神激动才会如此……

她这样正好,可以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就算皇上跟熙贵妃责问,有在下担责就是了,刘公公不用怕。”

刘秀立马笑起来,“呵呵,这也是,你知道皇上喜欢这位公主,一向宠爱,既然没事那就算了,公主在这里……那就请顾太医你多照顾了,其实……你以后要是做了驸马,也是……哈哈……”

“刘公公,请你不要胡说,公主没有事,只是睡着休息,我就不呆在这里了……”

“诶……顾太医……”

刘秀是看在公主喜欢他的份上,皇帝也很忠意他,还将他留在这里随行伺候,比别的太医要更加重用,他才如此点头哈腰,又加上他本就美貌,见到这么漂亮的美人,就算骄傲些,身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他也会自动送上笑脸。

顾轻廷如此冷着脸,他是一点也不生气。

见他根本不想跟公主在一起,只是心里叹气,招呼别的宫女伺候着,追了出去。

顾轻廷向旁边的水漏看了一眼,突然说,“刘公公,给陛下把脉的时间到了,我可以去了吧。”

刘公公这才看向水漏,果然是时间到了,连忙点头。

“啊,也对,那就请顾太医你过去把把脉,刚才陛下气坏了,心里也正有些不舒服……前面跪着亲王,你可小心点。”

“是,在下会的,请问刘公公,景王殿下可来了!!”

“来了来了,景王在陛下跟前伺候着,虽挨了骂,但没有受罚……真是奇怪,平日从来不见他,这次,他们父子俩却说上了话……总之,你小心些。”

“恩,谢谢公公,那我就去了。”

顾轻廷指着自己的药箱,指挥个宫女拿着就向前面的正殿走去。


刘秀在前面带路,跨过高高的门栏,走到里面就去请示皇帝去了。

苏凌月提着药箱,在后面看到大殿上果然跪着一些衣着华丽的男子,其中就有充王,他们都伏在小案桌上,不知在看着什么。

整个大殿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声。

景王并不在这些人中间。

皇帝也不在宝座上,只有别的一些宫人在两边站着。

顾轻廷挨近苏凌月身边,压低声道,“一会我会给陛下吃些安神药,让他睡一会,你找准机会跟景王见个面,时间不要太长,不要让别的人发觉……如果没有机会见面,我会告诉他你来过了……”

苏凌月点头,粉色的唇角上扬。

他在心里叹好几口气,不再看她。

不一会,刘秀出来示意他进去,苏凌月低头跟了进去,突然刘秀叫住了她:“等下,你是谁?是哪个宫里出来的,咱家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苏凌月跟顾轻廷吓了一跳,心提到嗓门眼上了。

“你这模样……不太像……咦,你这脸……怎么了,是被打了……”

苏凌月立马捂着脸,两眼一眨,泛滥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流动,娇弱的低哭道,“刘公公,奴婢是小苏儿,刚扶着公主从外进来的伺候宫人……刚才不小心给公主打到了脸了,奴婢并没什么大事……求刘公公不要责罚……”

她抬起脸,水光亮亮的眼睛对上刘秀的眼睛,嘴里喃喃低语。

“刘公公,不要怪小苏儿可好,刘公公……”

刘秀的眼睛一直,愣愣的点点头,发出个僵硬的笑容,“没事,你进去吧。”

苏凌月手指头他在眼前一晃,“谢谢公公,等我离开之后,你立马忘记我……”

刘秀眼睛一闭,苏凌月赶紧拉着顾轻廷就向里面走去,顾轻廷还是在惊愕她做了什么,想问又没办法能问,撇眼看到刘秀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等他们一起进入大殿里,忍不住回头时,隐隐看到刘秀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不知所措。

看他们进来,他自己迈着小碎步也跟了进来。

经过大殿边上重重叠叠的帐幔就到了屏风后面暖塌上的皇帝,景王正跪在皇帝跟前,小心的给皇帝捶腿……皇帝疲倦的半躺着,手里抓着一个翠玉慢慢的抚摸把玩。

沉重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动,压抑得让人心慌。

“陛下,臣给陛下诊平安脉来了。”

顾轻廷不卑不亢行了一礼,然后从苏凌月手里拿回箱子走了过去。

皇帝睁开眼睛,看到他,竟然微微一笑,“时间到了,朕心里正闷着气,你快过来看看。”

刘秀从外快步进来,搬了个小桌子放在塌子上,卷起皇帝的袖子就放桌上准备好的软垫上。

顾轻廷把脉后,就拿从药箱中拿了药丸出来。

“陛下心有淤积,思虑过重,再加上刚才一阵生气……脉搏不稳,时快时慢,如此长久下去定会影响健康,陛下听臣一句,就此先休息不要想烦心的事。”

他从药箱里拿出个白色的小瓶子,“这是安神丸,是臣最近特意为陛下炼制而成,正要给陛下使用的药品,请陛下先吃的一粒,安宁心神。”

因为顾轻廷治好了他的病,皇帝现在特别的信任他。

立马就吩咐刘秀拿水来服药,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忙上忙下,趁着这个空档,楚怀玉避到一边,突然,他手心一暖,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他的指头,他一惊的抬头。

却看到了苏凌月的笑脸,他惊的张嘴差点叫出来。

苏凌月立马用眼神示意他禁声……

他又喜,又惊,又暖,哪怕皇帝就是在旁边,他也忍不住的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紧紧捏回她的手,苏凌月赶紧松开他退到一边的角落里。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

不一会,服药的皇帝昏昏沉沉打起了哈欠,不到一会就不自觉的歪在垫子上睡了过去。

刘秀惊讶的问,“顾太医,皇上这是……”

“皇上今天神精一直很激动,压力过大,这安神丸就是为了宽慰陛下的精神压力,使他进入深层睡眠,修复紧张的精神,等一个时辰后请刘公公叫醒陛下,如果有别有人要来,也请公公拒绝。”

“可是……好几位亲王都在外面……等着陛下示意,这……”

“刘公公担心什么,皇上本来就因为他们而生气,让他们在外多等一个时辰而已,这又有什么关系,等陛下醒了后再说吧。”

“我要回去看看公主怎么样了,刘公公,请你守在这里看着陛下,如果陛下有什么别的事到偏殿去叫在下就行。”

刘秀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有什么不对!

只能看着他离开了。

等他想起什么来,向周围一扫,才发现景王不在了。

在偏殿里,楚怀玉挥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一回身,关了大门,就把跟在他身后的宫女紧紧拉进怀里,灵活的手指从后背滑向上面,摸上她光滑的后颈,一把按住她后脑勺,踹着气,小心翼翼亲上她嫣红的小嘴上。

他已经忍无可忍,实在太想这么做。

在父皇强大的压力,责骂下,他一整天如同溺水的鸭子踹上气,连头发丝都是紧紧蹦在头皮上,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紧张的气息,他没有一丝能放松的时间,在这样极度压力下,突然见到她出现在面前,他是有多开心。

就像突然快要溺毙拉到一根救命稻草,只想抱着她撒娇,只想让最爱的她安慰他狂乱的心跳。

他就是不想顾忌别的东西,只想亲吻她。

苏凌月知道他内心的惶恐,没有推退开他,反而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顾轻廷站在门口,想要推,手已经放在门框上半响,什么也没有做的放下,转开身背对着门站着,就那样望着外面……愣愣的、

有宫人看到,也不敢多问,他也不许别人进去。

苏凌月来这里只是看他是否平安,如此看来,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事。

自然就要离开了,苏凌月这才把他推开。

她听到外面有偶然出现的人声,知道是顾轻廷在帮忙拦着外人,为了大家好,她也不能多呆,摸了下他的脸,柔声道,“你脸色很差,我看有几位王爷在大殿里跪着,你却在里面跟皇帝说话,会不会引起别人的嫉妒,你……”

楚怀玉苦笑,“有什么好嫉妒,父皇把我叫进去,说起这些日子我做的事让他很不满,不好跟外面说,才把我叫到里面责骂,再说……父皇生病,虽然是避嫌,又有没有宣召不得入宫的旨意,可父皇必定是真的病了,我什么也没有做,让父皇生气,把我说得跟别的亲王们一样的不孝顺……”

“这些事,等回去后我再跟你细说,你来宫里,没有被人发现吗?我送你出去,你来这里太危险了……

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担心我,虽然我很开心,狠不得……狠不得想把揉进我身体里,但这里还是太危险了……我不想让你遇险……你以后为要这么做了、。”

他虽在埋怨,但一脸的笑容,欢喜得不行。

笑容下面,又有一丝无奈跟迫切,像是有什么别的话要说,又说不出来。

苏凌月拍了他的手,“以我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出事,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只是因为不知道了皇宫的布局,才会有些忙乱……不用你送我,我自己走,

我等你回去再说,我先走了……”

楚怀玉依然舍不得她,又紧紧抱住她的腰搂在怀里……

“你,你们在做什么……你……这个女人,又是你……景王……怀玉哥哥,你怎么……跟她……”

歪靠在柜子边的花蕊公主,颤抖的手指着他们,气得直跺脚。

她刚刚醒来,披头散面……就看到苏凌月刚才还在顾轻廷身边,现在又在景王的身边,简直……气红了眼睛,她一生都没这样被气到过。

“你这个贱婢,本宫要撕了你。”


花雨烟朦胧的视线慢慢从眼帘里射出来。

明亮的淡青色首先进入他的视线中,仿佛是从太阳光里走出来的女神,她清淡的面容,淡淡的气息,高贵尊荣的姿态,明明那样普通穿着跟打扮,却让人生出敬畏又诚服跪到在她脚边膜拜的心。

她伸出手,用食指跟中指勾起他的下巴,慢慢的端详。

没有一丝老茧的拇指轻轻摩擦,带起一圈又一圈的电流,花雨烟的心一跳,电流窜到心尖上,让他整个心房都麻醉了。

突然,他觉得自己就像海上漂泊的孤独小舟,在暴风骤雨中绝望的挣扎。

而这只手一把将他从绝境中拉了出来。

苏凌月看着他半睁的眼睛,发现他的瞳孔没有聚焦还一直在溃散,仿佛要死的样子,心中暗道自己今天下手有点过重了。

难道是因为她开始适应这个肉体,所以武力值也提高了?

苏凌月继续把疗伤的圣药送进他嘴里,灌了口水,慢慢喝下去。

药水一流进到喉咙里,花雨烟便像溺水的鱼张着嘴,长吸口气又吐出来,整个人咳着坐了起来,连眼皮子也全睁了。

那个清淡的影子,果然是苏凌月。

他张了下嘴……想说什么……

瓶儿哇的扑到他怀里,“坏哥哥,你们为什么要打架,呜呜呜,你要死了瓶儿怎么办,呜呜呜,坏哥哥,姐姐也坏,为什么要打架。”

苏凌月让开身让他们兄妹俩互相诉情。

她抱起放在床尾的宸儿就出了门,至于他会不会告诉妹妹为什么打架的原因,她才懒得管。

他受伤后就躺了二天,瓶儿也哭了二天。

真是兄妹情深……

苏凌月怔怔的想,她也有好几个兄弟,母皇很能生,几乎隔两年就会生一个,就连自己也是母皇以四十二岁高龄才生下来的孩子,之后又另外在生了三个弟妹,直到母皇生病后才没有别的孩子出生。

哼,生得多,皇位斗争的惨烈就更加的疯狂。

到廊子下坐着不久,宸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母亲,软糯的小脸蛋在她手指了摩擦了一下,张着小嘴,试着让自己小小的舌头动起来,“念……”

苏凌月一低头,惊讶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宸儿平日无人时就在心里练习说话,已经很熟练于心的叫出娘字,没想到真的叫出声来时,就变成含糊不清了,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不够大,或着说没有牙齿叫不出来吗?她又憋着气,努力叫道,“娘……”

苏凌月刚要笑……

院子门就有人敲响了,奶娘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有人吗,快开门呀。”

瓶儿这二天一直照顾花雨烟,无心给做任何的事,做饭类的活就落到了奶娘的身上,当然,这一切都是苏凌月另外算了工钱的,她自己不会做饭,最多找个火堆烤只兔子,或烤只鸭子到是可以。

苏凌月去对宸儿嘘了一声,去打开门。

奶娘连忙拉着一个姑娘进屋,那姑娘一看到苏凌月就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姑娘,我终于找到姑娘了,姑娘你快回去看看王爷吧,王爷病了,病得呆呆傻傻的什么也不会做了,一直叫你的名字,郡主也被侯爷请了回去要择婿另嫁,叶大夫说最好要把你找回来,要不然怕王爷想不开,我们在街上到处去找你,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奶娘在买菜,我们还不知怎么办呢,姑娘……”

奶娘也直点头,抹着脸上的汗水,显然她们是跑回来的。

说话的姑娘正是之前伺候过她的春琴。

苏凌月就奇怪了,“有这么严重吗,我又不是他娘亲,怎么还会让他生病,是什么病怎么可能变痴呆了?”

世上还有这样的怪病?

春琴又哭道,“叶大夫说是因为王爷受了打击,心里接受不了,自从姑娘那天走了后,王爷就突然心悚而晕死了过去,药石无医,大夫也束手无策,姑娘,你到底跟王爷说了什么,让王爷受了这么重的打击。”

苏凌月幽幽的眼睛,暗暗生辉,似笑又似古怪。

说了什么……

这楚怀玉难道真的爱上她了?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他多想想自己的身份,多想想不应该做的事不要做,免得毁了自己的前途,也让别人烦忧,你起来吧,我跟你回去看看他,有些事还是要说得更清楚才是,这个楚怀玉,真是……有这么脆弱吗?”

想她前世争夺皇位那会,稍弱一点的兄妹姐弟早早就成刀下亡魂。

以他皇子的身份,以后要遇到皇权之争的事要怎么办?

春琴抹着眼泪水连忙磕头,抽泣的被奶娘给扶了起来。

打发奶娘送她回去,身后,花雨烟躺着的房屋门被打开,他捂着胸口慢慢走了出地来。

显然,他已经听到她们的话。

“你……跟一个王爷又有关系了?是什么王爷?你真的要去吗?”

苏凌月转身,她黑漆漆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挑眉,“怎么,你反对。”

他苦笑了一声:“你知道现在有人要杀你,你还去,就不怕这是个阴谋,有人专门设下陷阱等你自投罗网!”

苏凌月的眼睛终于起了一丝情绪,摇摇头,像是在嘲笑。

“我身边最有威胁的人就是你,你却还在说别人设陷阱,就算有陷阱也拦不住我,王爷对我算是有救命之恩,他又帮我许多,我应该去看看他。”

花雨烟无话可说,沉默的一下。

“那宸儿呢,你就这样带她跟奶娘一起去吗?”

“放在你身旁边我不放心,只能带着了,你的伤再休养个几天就没事,你最好不要跟我作对,这次我看在瓶儿的面子可以放过你,等下,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瓶儿,多劝劝你哥,他如果一直效忠绿珠,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奶娘回来了,苏凌月让她收拾东西就一起离开。

看着奶娘进屋,花雨烟一步抢了出来,走到苏凌月的身边拦住了她,忍着痛,伤感道,“你们是姐妹真的要这样做吗,或许她也有无奈的原因,苏家一直是苏丞相在做主,绿珠只是个女子,许多的事,她是做不得主,而她也只是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同,不得不帮着父亲做些违背良知的事,你要怪的人应该是苏丞相,能不能放过绿珠!”

“无奈?”

苏凌月娇小的身子欺上前,凌厉的气势压得花雨烟透不过气。

“她在我这个身体还是痴傻的时候你心爱的绿珠可想过,这个身体是她的亲姐姐,她可有姐妹情,当这个身体生下孩子时,她却派人夺走了另一个孩子,还让人对亲姐姐灭口,你又知道什么,我这个身体当初生下可是一对龙凤胎。”

花雨烟的脸惨白无色,他知道绿珠在半个月前突然就生了个儿子。

难道……

“你,想清楚吧,下一次见面你是帮着她,还是置身事外……”

半响,奶娘收好衣服杂物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他们,“姑娘,可以走了。”

苏凌月抱着一直沉默的宸儿,转身走了。

而宸儿也在这一刻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兄弟,一个被抢走的小弟弟,难怪母亲会很生气,那个绿珠真该死。

母亲最讨厌别人抢走她身边的东西……包括人。


剑上的血滴了出来。

阴娘不敢相信的僵硬回头,可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再一看,这剑不正是苏凌月平日用的那把金剑吗,让她更惊骇的是,她丢向苏凌月身上的火折子竟然悬在半空中,像是被谁给掐住,放到没有煤油的地方,一脚给踩熄灭了。

她如同见了鬼似的的,发出不可思议的低喃:“这,怎么回事!”

她恐惧的扶着剑,慌张后退,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举起了弯刀,凶猛的刺向苏凌月的脖子。

就在那一瞬间,金剑从后面被抽了出去。

她胸口一下空出了个血洞,全身的血像喷泉一样飚了出来,弯刀在距离苏凌月三毫米的地方停住,身体抽搐着就倒在地上。

阴娘脸上全是恐惧跟不甘心,她根本没想到一个快死的蚱蜢竟然还能反击。

而她没来得及询问是为什么,就永远的闭上了嘴。

苏凌月慢慢抬头,视线从粘满血水的发丝中射到她的身上,再移到她身后,那个手握金剑的白色影子身上。

他的脸跟楚怀玉重合到一起,只是表情略显冷淡跟克制,还有对她深深的歉意跟哀伤——

那一身白服衬托着他,似皓月般柔和纯良。

他不是楚怀玉,他是御尘——

他,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变成了一道光影,他也死了吗?

剑从他手上滑落,他的影子变得更加清淡,已经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他走了过来,跪在她的面前,伸着半透明的手抚摸在她的脸上。

就像初次相见,她对他做的事。

同样,他脸上又露出当时那种乖巧,卑下,温顺,听话的模样。

跟后来那个冷酷无情到极点的他,完全不同。

苏凌月嘲笑的舔了下唇,“你这是做什么,救我?明明是你把我杀掉,推送到了这个地方,却又用这样的姿态来救我,你不是恨我吗,恨得将我一剑穿心,却又在抱歉,别在那假仁意了,我不需要。”

她咳了一声,又吐了口血。

御尘更加哀伤的垂眉,摸摸她被挑断手脚经络的地方,刺痛的感觉穿梭在受伤的地方,让苏凌月痛得低吼起来。

他拂去她额头上的冷汗——在铁链上挥了下。

捆绑她的铁链就哗啦啦松开,如同巨大的石头砸在地上。

被解救的苏凌月喘着粗气扑在地上爬不起来——眼睁睁的看着他向她焦急的做出拥抱的姿势,却瞬间就消失的光影。

“这,这是怎么回事——阴娘姐姐——”

“苏凌月,你还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反身回来的绿珠,在洞口尖锐的大叫,她一把提起裙摆,疯狂的冲了进来,从裙子里的口袋里拔出一把三角形的黑色物体,毫不犹豫的,冲着苏凌月的脑袋‘轰’了一下。

带着硝烟气息的铁珠,瞬间就到了苏凌月的眼前。

苏凌月在花雨烟那是见过这东西的,知道是一种暗器,她一 抬头,速度极快的躲开了铁珠射过来的线路。

铁珠扑哧一声,狠狠钉入后面的墙壁中,发出铁石摩擦的声音。

只是这一个动作,苏凌月就痛得全身痉挛的又吐了好几口血,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绿珠咬咬牙,脸都气绿了,口不择言的怒吼。

“没想到你真是命大,都这样了还弄不死你,你是妖怪还是鬼物,我就不相信杀不了你,你绝对不能从这里活着出去,啊——你快死吧,快死吧——求求你快死吧,你死了我会你立牌位,每日祭拜——难道这样不好吗!”

她边骂边又抽出一把金光灿灿的短小匕首,向苏凌月的天灵盖插去。

虽然没弄懂苏凌月是怎么杀了阴娘,解开铁链的,但气红眼的她只想凭着一股怒气将这个女人击毙。

也没有发现她的手脚是不是能动了。

在绿珠的思维中,反正她已经被挑断了手脚经络,是完全不可能绝地反击,刚才自己失手是因为那把手枪本来就有瑕疵。

如果用匕首,她会看得更准,下手更利索。

果然,处决敌人就是要亲自动手才能放心,她刚才出去后就突然感觉很不放心,立马就返了回来——

匕首狠狠的刺了过来,绿珠露出狰狞胜利笑容。

却又在那一刹那,笑容凝固在脸上。

苏凌月伸手,紧紧抓住了匕首的尖端,她没有一丝惧怕的表情抬头看着她,然后她脸上流下来的冷汗就没有断过——

她不知道御尘的影子做了什么,但她知道他治好了她所有的伤势。

苏凌月能感觉到身体上的伤口都在迅速愈合,只是愈合的过程太过痛苦了,她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但抓着匕首的指头却没有一丝动摇。

“想要杀我,下辈子吧!”

“你的伤,怎么可能?”绿珠不敢置信。

苏凌月将金剑召唤了出来,没有犹豫的向绿珠得脖子抹了过去,突然,一个菱形飞镖呼得一下射了过来,轻巧的打在金剑上,苏凌月的整个人一颤,手一松,剑掉在了地上,就连捏着匕首的手指也松了开来。

一下倒坐在地上。

“绿珠,没事吧。”

一个高大的男人跑了进来,抱住了吓僵了的苏绿珠,跟着男子进来的还有另一个硕长身材的男人。

那男人背着一把长剑在背上,身着长衫布衣,脚下穿着老旧的单底布鞋,俊朗的长相,却有一双冷酷无比像鹰一样的眼睛,淡淡的看着苏凌月。

“白鹰,杀了她,这个女人不能活着出去。”

男子把绿珠给拖到外面,轻声呼叫,“绿珠,醒醒,我是哥哥,你快醒醒,我来救你了。”

绿珠这才转动眼睛,哇的一声哭了。

“她想杀我,想杀我,哥,你快处理了她,呜呜呜——”

抱着她的正是苏振。

就在这时,石桌上的两个孩子像是被惊吓到了,都同时哭了起来,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白鹰冷淡的表情一皱,“怎么还有孩子!”

“是那个女人的孽种,一块给我杀掉,给我杀掉——”绿珠恶毒的大叫、。

“闭嘴——”白鹰冷冷丢下这话,走到孩子们跟前,看到竟然是两个如此小的婴儿,仿佛才出生没多久。

大概也就一个月的样子。

白鹰的脸更加难看,“杀孩子的事我不会做,你们另请高明吧。”

“哥,你这请的什么杀手,拿了钱杀人就是了,规矩还挺多——我给你另外再加一倍的钱,你把他们全杀了,这么容易就能拿钱的事,在外面可不多见,你别在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们就是一些让人厌烦的孽种,快动手。”

白鹰的暗器瞬间就从绿珠漂亮的脸颊边飞了去。

“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来说。”

他虽如此说,却转头看向了两个孩子,冷冷道歉,“看在钱的份上,只能把你们杀了,对不起了。”

“你不要动他们,他们只是小孩子,你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苏凌月虚弱的赶紧阻止,连滚带爬的过去抓住白鹰的裤脚,如同一只呼崽人的母狼,凶狠的吼道,“你不要动他们,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绿珠又跳了起来,“喂,大叔,你不要不讲武德,杀手要有杀手的职业操守,她都快要死了,怎么可能有钱给你,不过是在挨时间罢了,你要不想动手,我还是亲自来,哥,你给我过去杀了她们。”

苏振眼珠子一转,拿着她的匕首也叫嚷着跑了过去,“我来,我来——”

瞬时,他一下子擦亮了藏在手心里的火折子,丢在了流得到处的煤油里。

火光喷的窜起,一下子就扑到了苏凌月的身上。

苏凌月惊叫起来,转头去看孩子们,不,不,我不能让孩子在这里死掉,“救我们,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这话是对着又惊又怒想要逃出去白鹰说的。

她的手指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金块。


楚齐音靠在马车上养神。

车夫轻声问,“殿下,是回王府还是去别的地方?”

“去绿音阁。”

马车缓缓启动,直接向某个方向驶去。

绿音阁的门口,顾小念拉着她美如天仙的二哥,叽叽喳喳的闹着要进去。

不少来来去去的行人,都忍不住的回头看一这对绝色美人。

“二哥,去看嘛,没来京都之前我就特别想进绿音阁瞧瞧,听说这里有全国最优秀的绣娘,有全国最好看的首饰,有全国最好用的胭脂水粉,这绿音阁的老板娘,以一个小小的女了之身组建起这个绿音阁,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神人,去看嘛。”

“有这么好吗,衣服,胭脂水粉,不都是一样的。”

顾轻廷翻了个白眼,抬眼向绿音阁里看去。

从里面出来的几乎全是女性,女人们从他身边经过时,又都拿眼睛偷瞄着他,顾轻廷心里哼了声,“你要去就自己去,里面全是女人,我才不去,我去天香楼置一桌酒席,等你回来,陪我喝两杯,不过,我只等你一个时辰,你要不回来我就自己去玩了。”

顾小念跺着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拽回顾轻廷。

“你别想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去哪?”

“那你说我想去哪?”

顾轻廷像摘西瓜一样,把扒在身上的小妹给摘下去。

“你想去红袖轩那个不要脸的勾栏院是不是,你之前就很在意红袖轩的翠颦姑娘,听说她长得极美,又是才艺双绝,连歌舞都是稀奇精湛的奇女子,有人花千金都难见她一面,就算见,也只能隔着帘子听听人家的歌喉,就算是这样,整个京都想见她的男人,排队都排到龙王庙去了。”

“所以,你还是去见她是不是?”

顾轻廷心里汗了下,脸上却没半点变化。

“她有我美吗,我为什么要去见她,哼,我对这种艳俗女子没兴趣,你要是想知道我去干嘛,就跟我一块去好了,这绿音阁不用逛了。”

两人正闹着,顾小念突然身体一倾,不小心撞到正要进绿音阁的一个蒙面女子。

女子身边的丫鬟训斥道,“你们做什么,站在咱们绿音阁门口胡闹,撞到我们家小姐,撞坏了怎么办?”

“薰儿,住口。”

女子清脆的声音低喝住丫鬟,一双美目在顾轻廷的身上打转,粉脸微红,对丫鬟斥道,“这位公子跟这位小姑娘是一同入阁的客人,你怎可无礼。”

顾轻廷赶紧道歉,“不,我们正要好离开,小姐不必责骂丫鬟,其实是我妹妹不对,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吵闹,撞到小姐了,我替她道歉。”

他向顾小念打了个眼色,拉她就要离开。

顾小念却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竟然不愿意离开了。

“小姐,你是绿音阁的老板娘吗?”

女子掩嘴一笑,落落大方道,“呵呵,我不是,我的朋友是绿音阁的老板,但不是老板娘,小姑娘这两个词的意思可不同哦,你想进去看看吗,绿音阁里最近上了一批‘婵娟’,是时下年轻女孩子们最喜欢的布料,还有一批‘优伶’的首饰,也正要上架售卖,是一件难求的珍品。”

顾小念两只眼睛睁得老大,一副贪婪兴奋的模样。

她抓着顾轻廷的袖子,边跺脚边焦急的哀求道,“二哥哥二哥哥,进去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买这些东西,‘婵娟’跟‘优伶’可难得买了,常常断货好货,就连娘亲也让我带这两样东西回去呢,去吧。”

什么‘婵娟’,什么‘优伶’,顾轻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被顾小念给死命推进了绿音阁。

熏儿连忙向女子惊叫,“小姐,他是个男的,怎么可以进绿音阁,绿珠小姐会生气的。”

“她才不会生气,这么漂亮男孩子她最喜欢了,进去吧。”

女子依然捂嘴轻笑。

顾轻廷进绿音阁时,有其它看货的女子见到他都轻声低笑,并没有生气跟恼怒。

“你看,别人都把你当女孩子了,嘻嘻。”

“顾小念……”

“嘻嘻,谁让你长着一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要不是你是娘亲生的,爹亲眼看着的,他们都怀疑你是被人调换的,怎么着,我说错了。”

正说着,只见刚才请他们进来的女子向后面走去,在一处门前站定跟他们招手。

“公子,小姑娘,请到这里来……”

顾轻廷怎么有种‘请君入瓮’怪异感,好像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他不想去,可顾小念才不管这些,紧紧拉着他就过去了。

进到那里,竟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边种满有一大片艳红色的玫瑰花,在玫瑰花丛里,三三二二摆了一些漂亮的桌椅,坐着一些谈笑风声的女子,品茶,看书,或刺绣,或玩耍。

顾小念悄悄问女子,“这是不是茶花会?我听说在绿音阁里就有女子之间以茶会友的聚会,是不是这种。”

女子笑着点头,做出个嘘的动作,“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非常重要的贵宾,里面卖的东西比外面的档次不同,乃精品中的精品,是一般人摸不到的。”

他们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到了另一个花厅,只见里面摆满了许许多多琳琅满目的首饰,成堆的漂亮布料,挂着一件件,做好的美丽衣服,幽幽纷香的香料,胭脂,水粉,各种眉黛……

果然比外面卖的物品要高档好几个层次,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都做成了可爱漂亮的固体状,看得人心里直冒星星眼,简直可爱死了。

这完全就是女人的幻想天堂。

女子这才把脸上的面纱轻轻揭开,露出一张妩媚娇艳的脸。

她刚要说话,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撕心裂肺的传来。

一个女人大声的呵斥,“能不能不要让他哭了,哭得烦死了,让我还怎么工作,最近设计的东西都没有灵感了,青灼,让奶娘把他抱远点。”

顾轻廷兄妹两面面相视,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孩子。

女子尴尬的笑凝固在脸上,匆忙道,“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处理先行一步了,请两位自便,如果有喜欢的东西就让丫鬟们包起来,买单时,你们就说是翠颦姑娘的客人,便可以打八折。”

顾小念啊的捂住嘴。

说完,翠颦急忙得向刚才婴儿哭闹的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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