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显平显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团宠之大小姐是朵小黑花陆显平显平全局》,由网络作家“江柳拂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都觉得南画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说话利索,不可理喻的疯子。只有南意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南画怎么突然间变化那么大。不过这个突然变化的姐姐简直酷毙了。“你们在干什么?”从南家大厅走出来一位看起来和蔼的中年男子,看到一群女孩子呆站在喷泉的水边,而南家那个傻乎乎的南画小姐站在水池边,水池里一个女孩在摇曳的喷泉里往池边爬。女孩们看到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元叔叔,南画把祝露露扔水里了。”“这个傻子,太暴力了。”“元伯伯,你得管管。”......南画见有人出来了,便放了祝露露,允许她爬出水池。她看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认出他是云州首富元成放。说起元家,她和元家那个破儿子还有什么婚约。也因为这一层原因,她才被陆显平害死的吧。想到这...
《重生团宠之大小姐是朵小黑花陆显平显平全局》精彩片段
她们都觉得南画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说话利索,不可理喻的疯子。
只有南意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南画怎么突然间变化那么大。
不过这个突然变化的姐姐简直酷毙了。
“你们在干什么?”
从南家大厅走出来一位看起来和蔼的中年男子,看到一群女孩子呆站在喷泉的水边,而南家那个傻乎乎的南画小姐站在水池边,水池里一个女孩在摇曳的喷泉里往池边爬。
女孩们看到出来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元叔叔,南画把祝露露扔水里了。”
“这个傻子,太暴力了。”
“元伯伯,你得管管。”
......
南画见有人出来了,便放了祝露露,允许她爬出水池。
她看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认出他是云州首富元成放。
说起元家,她和元家那个破儿子还有什么婚约。
也因为这一层原因,她才被陆显平害死的吧。
想到这里,她又冷冷地盯了一眼南诗。
南诗就算不是主谋,也一定是帮凶。
南诗被她的眸光给震了一下。
随即失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傻子,她竟然会有些胆寒,真是可笑。
这时候好多人也从大厅里出来了。
其中就有祝露露的父母。
浑身湿透,一身狼狈的的祝露露从水里爬出来,看到自己的父亲,感觉委屈极了,眼泪怎么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傻子推我下水,她推我,我差点淹死了。”
祝露露哭着告状。
“你哭个屁。”南画冷笑道,“我为什么推你,你心里没点B数吗?打不过就哭,丢脸丢到外星球了。”
众人:“......”
南家这个傻子小姐怎么突然间变了,明明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纯良的模样,怎么隐隐有股气势?
祝露露把头埋进母亲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南画小姐,你扔我女儿到水池里,太过分了吧。”
祝父满脸的怒气,宝贝女儿被扔到池子里,他心疼坏了。
南画不想理他。
这种连问也不问一声原由,就把过错都推到对方身上的家长,也是够了。
“画儿,我的画儿。”
一声深切的呼喊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南画看清来人时,眼眶差点酸了。
人群中出来一对中年夫妇,男子坐在轮椅上,女子推着他。
女子虽已是中年,五官极为精致,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人。只是女子左边脸从太阳穴到下颌骨有一块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
这两人正是她前生今世的父母南玉山和盛若心。
南玉山的腿是在她走失的那些年里,在一次找寻途中,从山上摔下去,摔残了腿,南玉山从没放弃过寻找她。
盛若心放开轮椅,快步走到南画身边,把她紧抱在怀里,眼泪流了下来:“乖宝宝,要不是你师父打电话说你跑到他那里,妈妈真要疯了,妈想去接你,你师父不让。”
“我回来了,妈。”被盛若心这样抱着,南画觉得有点别扭,心里却是甜甜的,前世,盛若心也偶尔抱过她,只不过她迟钝,感觉不太强烈。
“你师父说给你治病,你真好些了?”
盛若心听到她说话清晰,放开她,捧着她的脸看了看,眼眸里全是喜悦的泪水,“我的宝宝真的好些了,我就说嘛,我的宝宝小时候那么可爱怎么可能傻,我宝宝只是生病了,现在我宝宝病好了。”
南画有些汗,当时让阿幕扮作师父瞎扯了一通,现在竟然可以来解释她突然清醒的原因了。
见爸妈肯定都误会了,南画连忙上前,不得不小声解释了一遍,“爸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就上次我去师父那,不小心差点掉下山谷,是他拉住了我,自己却掉下去摔伤了,他来云州治伤,没家人照顾,这不遇到我了,我就带他来咱家。”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盛若心连忙抓住南画看了一遍,见她确实没事才放心。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南画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盛若心和南玉山心早软了,对沈司幕客客气气感激不尽。
女儿的救命恩人,他们自然不能亏待。
“客气了。”
沈司幕微笑道。
晚上,用过简单的晚餐。
南画给盛若心南玉山沈司幕几个病号熬好药,又给南玉山行了针。
沈司幕一直默默地看着南画忙碌。
时不时的帮她一下。
南玉山和盛若心对他感激之外,竟然有了奇异的好感。
当晚,沈司幕睡不惯别人的房间,南画只得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自己跑去和南意挤一张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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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李全和值夜班的人交过班后,一起开着奔驰车往酒吧的方向赶去。
两人一想到可以到酒吧里调戏美女就全身充满了活力。
“新来不久的跳舞小妹叫百合的那个,真是火辣啊。”
“我喜欢那个唱歌的叫茉莉的,小巧玲珑,长得真是清纯,想让人咬一口。”
“你说南珩的相好是哪个?”
“管她哪个,只要南珩护的,我都要,哈哈,气死那小子。”
“南珩好像不在酒吧,听说去帝都学习去了。”
“不在正好,好好和那俩小妹儿玩玩。”
“哈哈。”
突然从后面窜出一辆西尔贝跑车,直接跑到两人的车前,猛地停下。
“咣当。”
奔驰撞上了西尔贝。
开车的李全懵了,妈呀,豪车呀。
完了。
赔不起。
西尔贝的车门打开,下来两个年轻的小伙子。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那两人直接过来,把李全和李福拎了出来。
二话没说,乒乒乓乓地把两人狠揍了一顿。
直到把两人打得站不起来,躺在地上直吭吭,一个小青年才慢悠悠地开口:“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为什么打我?”李全倒在地上,怒道。
生平没吃过这样的亏。
“因为你惹了我们祖宗的小祖宗心头肉,又撞坏了老子我的车,老子很不爽,有气没地出,就想打你这个下等人一顿,怎么还不服气?”那年轻人口气轻狂又嚣张。
“是你先突然超车又突然停车的,错你们也有一半,况且撞坏了你的车,我们会赔。”李福面对比他神气嚣张的人,又比他豪太多,不是一个档次的,神气不起来了,语气蔫了吧唧。
“赔,你赔得起吗?”那年轻人冷笑一声,“老子的车七八千万,你赔得起吗?瘪孙。”
李福和李全彻底不说话了,在比他厉害的人面前,两人只是软蛋。
“滚,下次再欺负你大爷的小祖宗心尖尖,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顿。车子,我先开去修理,你们随后去交修理费,敢不去,腿给你打断。”那两个男子又狠踹了两人一脚,才开着车扬长而去。
这揍他的两人已经够嚣张了,两人的老祖宗又该有多嚣张。
问题是老祖宗的小祖宗心头肉是谁呀,他们调戏过的女人可不少。
李全和李福欲哭无泪,肝胆俱颤。
还要赔修车钱,这得要花多少钱啊。
今天本想去找那两小妞儿玩玩的,也玩不成了。
损失太大了。
西尔贝车里,年轻男子打了个电话:“爷,修理过了,嗯,就是软蛋两个,吓毁了,当然,车子撞坏了点,修车钱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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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不知为何,南画突然间睡不着了。
她悄悄地起身,给南意盖了盖被她蹬掉的薄被,出了门,往小花园里散步。
天色黑沉沉。
南画漫无目的地走着。
听到前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我睡不着,人家夜里好怕怕的。“
南画听力敏锐,听出是成翠的声音。
她纳闷成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是和谁调情呢。
听得一个男子的调笑声:“宝贝,我这不是出来保护你了吗,二爷想死你了。”
南画差点咬了舌头,是南玉宝的声音。
难怪感觉这两人之间怪怪的。
她这小叔也真行,小婶怀孕了,他就和别的女人乱来。
“我怀孕了,你开心吗?”
成翠娇滴滴的声音。
南画捂住唇,卧,槽,什么情况?
好半天,没听到南玉宝的声音。
“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成翠紧张地问。
“我想想,你让我想想,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你说如果在曼如怀孕前就有,还好办,可现在......这孩子是我的吗?”
南玉宝声音干涩又疑惑。
南画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小叔是做了不想承认吗?
“你,你......”
成翠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南画不想再听下去了,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南家尽是一出出狗血的戏码。
闹吧,尽情地闹吧。
南画回到平房时,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影。
正是沈司幕。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站门口干什么?”
南画连忙走过去小声问。
“睡不着。”沈司幕低声道,也没问她半夜里跑哪去了。
“哦,是不是有蚊子,我忘记把蚊子给赶走了,蚊子认生,肯定只咬你。”南画连忙进屋要去赶蚊子。
“没有。”沈司幕拦住她,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看了她几秒,轻道,“你去睡吧,晃荡半夜不困吗,当心明天起不来。”
南画被他一说还真困了,哦了一声,含糊着说了句你也早点睡,钻进南意房间里补觉。
沈司幕见南画进了房间,伸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牛油果皮筋,唇角微微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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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餐厅。
南画一家去餐厅吃饭。
路上,南画悄悄和沈司幕说:“阿幕,我奶奶规矩多,你只管吃饭,不用理她。”
沈司幕嗯了一声。
一家人到了餐厅时,佣人们对多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男子,都有点诧异。
但鉴于南画前几次对成翠的淫威,自然也不敢问什么。
等了一会儿,陆白梅和南玉山一家才姗姗来迟。
季曼如捧着根本看不出来的肚子,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南情小心地扶着她,就像扶着个皇后一般。
副院长正在给院领导们开会。
南画敲门后直接进去。
南画直接说明来意后,这些人大眼瞪小眼。
一看就是未成年的小姑娘要给病人做最复杂最凶险的手术,小姑娘是闹着玩儿呢。
副院长直接拒绝:“小丫头,别闹了,我们还在开会。”
明医生是全国最权威的脑科专家,他都搞不定,一个小孩子竟说大话。
南画说了病人的病情和手术方法。
“就算你懂医理,你在国内给病人开过刀吗?”
副院长直接问。
南画摇头,这一世,她当然没有给任何人动过手术,但前前世,她挖过好多人的脑袋,也都把人救活了。
“手术不是开玩笑,小姑娘离开吧。”副院长开始赶人。
“如果手术失败,我负这个责任,用性命担保,如何?”南画坚持。
她确实能救这个人,为什么现在救个人就那难呢。
换成在玄凌大陆,她可能直接就把人抢走给治了。
副院长沉默着。
此时,实验室里,方院长停下手里的实验,望着推门而进的年轻男子,笑道:“哪阵风把深居简出的沈四爷给刮来了,你这一来,恐怕引起云州城的轰动了吧。”
沈司幕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有人找你。”
“知道,你找我。”
方院长走过来,随手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我不找你,别人找你。”
沈司幕话才说完,方院长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方院长接过,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不行,小孩子的话怎能信,她在国内并没有给病人动过手术,再多的理论知识也不等于实际操作,出了事谁来负责。”
“咱们医院这些年积累的口碑不能因为一个不能做的手术而毁掉,如果手术失败,将会面临家属的索赔,官司。”
方院长挂了电话,发现沈司幕在看他。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一个小女孩胡闹,要给病人做开颅手术。”
“让她做。”
沈司幕语气坚定如铁。
“四爷?”
方院长不相信似的看着他。
虽然医院是他沈四爷老人家的,但也不能这么玩吧。
“她行的,让她做。”沈司幕又说了一遍。
“可是,四爷,你知道如果手术失败了,会有什么影响吗?”方院长不可思议地问。
“和家属说清楚风险。失败顶多赔偿,五百万,够赔的吧,成功了,便是一条命,不是吗?”
沈司幕语声轻缓,说的内容却是刚劲有力。
方院长很是好奇:“你和那小女孩认识很久了?”
要不然怎么这么坚持让小姑娘给病人做手术。
“嗯,有个十来天吧。”
从救她那刻到现在,也就这么长时间。
方院长:“......”
会议室内。
副院长刚拒绝完南画,手机又响了起来。
“院长。”
话筒里传来院长的声音,“我考虑了一下,让那女孩做,让明医生配合。”
“可是......”
“没有可是,最坏的结果便是失败。”
两小时后。
手术室。
南画穿好绿色手术服,望着那些设备。
玄凌大陆时,百魔门每个大夫都有一个宝物医镜,和这个世界的扫描类似,往病人身上扫一下,便能看清楚病人的五脏六腑。
手术法和这个世界的也差不多。
“能告诉我一下这设备如何用吗?”
南画重生后这几日看了很多现代各种医学设备的知识,现在对这些设备也有所了解,只是需要再确定一下如何用。
其实不用这些设备,她也可以手术,只不过她怕在场的人会阻止她,认为她是个神经病。
明医生:“......”
这确定不是闹着玩的,连医疗设备都不会用。
忍着心中强烈的不满,他告诉了南画如何使用。
南画认真的听了一遍,道:“开始吧。”
手术室的医生护士都不相信这个年纪小小的女孩真能做好这场手术。
个个心里都在想着这个小女孩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不就仗着背后有人么。
就等着这病人下不了手术台,等着病人家属闹吧。
但接下来,她们眼睛都瞪直了。
各种刀子电钻在小女孩手里就像是有了生命般,灵活得不简直像游龙一般。
女孩手法极快地精准切除了病人颅内的病体组织。
若不看她年纪,只看那沉稳从容的熟练的样子,让人有种错觉她是一位身经百战有古富经验的老医生。
手术结束,病人被推出手术室。
明医生按捺不住心底的惊愕和激动,拉住南画问:“小姑娘,你几岁?”
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技术。
其他医生护士也很好奇她的年纪。
南画想了想,有些犹豫地回答:“四......四十......吧。”
第一世二十岁死的,第二世也是二十岁死的。
她刚重生没多久,两世加起来就是四十岁,这样算没错吧。
她突然默了一下,不会这次重生也只能活到二十岁吧。
明医生无语。
又想这小丫头大概是怕他们觉得她年纪小瞧不起她,故意把自己说年纪这么大的。
“你叫什么名字?”明医生又问。
南画随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南,南萨。”
反正以后也不会来了,不想告诉他真名。
“哪个啥?”明医生没听明白。
“菩萨的萨。”南画道。
众人:“......”
你咋不叫南菩萨呢。
一听就是假名字。
“小丫头,你师从何处呢?”
明医生对她好奇的不得了。
“白问我。”
南画回答,她师父号八空道人,名白问我。
如果没记错的话。
众人:“......”
这小姑娘过分了啊,知道你牛,但也别这样说话没礼貌嘛,好歹说话对象是明医生啊。
明医生开始也有些不悦,突然眼睛一亮,难怪了,难怪小姑娘医术高超。
可是,不对啊,不对劲啊。
“白,白老前辈还健在?”
明医生问得犹豫。
“当然,我师父活得可快活着呢。”
南画瞪大眼睛,她师父看起来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不健在?
人家神清气爽玩儿的开心着呢。
“啊。”
众人惊呼,妈呀,他们看到了什么。
高良看到毕枫竟然被扫帚给扫摔倒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抓南画,准备让她喝脏水。
南画又一扫帚扫过,高良只感觉有一股力量推着他,他也奔向了那盆水,不受控制地咕咚喝了两口酸臭的水。
“哦?”
围观人又是一声惊呼。
太刺激了吧。
南货小憨憨今天有如神助。
有人兴奋地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
吴志见两个伙伴撅着屁股在喝水,眼神一变。
心中屈辱感顿生,一招铁虎拳抓向南画。
他家是武术世家,会几招狠厉招式。
南画睁开眼睛,一看这样,吓得啊地一声,似很害怕这个狠厉的招式伺候的,又闭着眼睛拿着扫帚乱挥舞。
吴志没想到南画这杂乱的扫帚舞竟然让他靠近不了分毫。
他拳拳打在了扫帚上,打得手都是疼的。
奇怪,这扫帚把怎么那么硬。
只听南画惨叫一声:“不要打了,救命啊。”。
话音刚落,吴志感觉一扫帚打到他的背上。
明明那力量软绵绵的,可他就是扑通一声趴到了地上,嘴唇和地板来了个最热烈的长吻。
要死了,要死了,他的武功怎么一点用处都没有。
南画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那两个跪趴在盆边,一脸黑乎乎咂吧着嘴,似乎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高良和毕枫,还有那个还在和地板亲吻的吴志。
她似乎受到了惊吓,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们,怎,怎么,成,这样了,趴,趴在,那里,干,干什么?”
三人组:“......”
老子特么地想死了。
丢死人了。
围观的人都看得眼花缭乱。
这,这。
怎么都趴下了。
南画明明也没做什么呀。
都是闭着眼睛害怕地乱挥扫帚的呀。
看把南画吓得小脸惨白的。
“快,快把他们扶起来呀。”
南画瞪大眼睛对围观的人说。
自已害怕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同学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扶那三人。
“啊啊,南画,我不会放过你。”
几人站了起来,从没有这么丢人过。
他们是叱咤风云的三人组,怎么可以被一个傻子给弄得如此丢脸。
南画没再理会这几人,转身回了自己的教室。
十七班看热闹的人这时也回来了。
看到她,就七嘴八舌围着她道。
“可以啊,小憨憨画,你竟然误打误撞地帮大家出了口气。”
“是啊,看得我扬眉吐气。”
“就是,三人组可不好惹的。”
“不过,南画,你要小心他们报复你。”
突然一声带着冷意的声音喝道:“议论什么呢,交作业。”
是班长贺林飞。
他这一声呵斥,大家都停止了议论,各回各位。
南画才想起来,班长和元迎辰家有亲戚,和三人组关系挺好的。
好吧。
好像又无意中得罪了一个人。
贺林飞冷眼望了眼南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快上课的时候。
班主任闫翼匆匆来到班里。
“南画,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闫翼说了句,便出了教室门。
南画诧异地站起了身,跟着出门。
班里又炸了锅。
“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吧。”
“难道那几人找老师告状了。”
“切,自己先惹的事,还有脸告状,还是男人呢,真丢人。”
“都闭嘴,安静自习。”
贺林飞一声冷喝。
班里立即又安静了下来。
一楼办公室里。
站着几位怒气冲冲的家长,和几位耷拉着脑袋的男生。
教导主任正在好声好气地安抚着他们。
一见南画过来,几位家长把怒气转到了她的身上。
“原来是你这个傻子打我儿子。”
高良的家长一见到她就想伸手打她。
闫翼连忙挡在南画身前道:“高良爸爸,消消气,事情有误会。”
“傻子,叫你家长过来,我倒要问问南玉山是怎么养出了这样没教养的孩子。”
毕枫妈妈气得全都扭曲了。
自己儿子竟然被这个傻子打得喝了几口粪水,太欺负人了。
南画从闫翼身后站出来道:“阿姨,你老是傻子傻子的叫,你又有何教养呢。”
“你,你,你就是个傻货。叫你家长过来。”
毕枫妈妈用手指着南画的脸,气得全身发抖。
“对,叫你爸妈过来。”吴志爸爸在一边也跟着坚持。
等南玉山夫妻过来,他可要好好的羞辱一番。
以前在商场上他老被南玉山压制,这次绝不放过。
闫翼说:“这次事件我已经了解清楚,是高良毕枫吴志先带头找南画同学的事,南画同学出于自保,才还手的,要不,同学之间互相道个歉,这事就结束了吧。”
“啊呸。”毕枫妈妈手指向了闫翼,“这哪有你个臭老师说话的份,也不看看你是在谁办的学校里工作。”
南画想起来了,圣文国际私立学校是由元家在三十多年前创办,后来规模扩大,又有新股东入股,其中就有高良,吴志和毕枫的家族投资。
难怪这三人这么嚣张。
南画生气了,闫翼是个多么正直的老师,这家长就因为自己是学校的股东就盛气凌人,真是过了。
“阿姨,既然老师在你眼里都是臭的,你们还巴巴地挖这些老师来干嘛呢,还把儿子送到学校来让老师教干嘛呢,说这话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看吗?”
闫翼本是其他私立学校的物理老师,因教学极其出色,被校长三顾茅庐才挖到圣文学校。
“你这傻子还有理了啊,让你家长来,这学校不收你,滚回家去。”
毕枫妈妈本就没有多少知识,天天只围着老公儿子转。
最会狐假虎威了。
此时被南画顶嘴得说不出话来,拿出泼妇本质吼道。
“呵呵,你说了不算,开除一个学生是由校办决定的。”
南画淡淡一笑。
“把你家长请来解决一下这事。”吴志爸爸说。
他一定要当面羞辱一下南玉山。
“快把你家长叫来,这件事一定要家长处理。”高良爸爸脸色阴沉地催促。
“南画,要不然让你家长来一趟。”
闫翼见事情弄成这样,必得家长来,就低声和南画商量。
他心底里是挺怜惜这个孩子的,乖巧,听话。
只是休学了一年多,他不知道这孩子脑子是真好了还是没好,竟然还敢和珍珠班的尖子生叫板。
现在又得罪了学校股东们。
他真为她捏了一把汗。
南画蹙眉叫道:“向阮,你偷偷摸摸来干什么?”
这个小佣人来南家没多久,好像是她回来前两天才到南家的。
平时不见她说话,只是干活挺麻溜的。
叫向阮的小佣人不好意思地走过来,从兜里掏出一盒药来,不好意思地说:“这个给大夫人用,活筋化淤很有效果。”
南画没有接,微笑问:“你是来打探情况的是不是,我妈受伤挺重的,你告诉你家老夫人,人暂时死不了的,不会找她赔命。”
向阮脸红,结结巴巴道:“没有,我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真是我自己的意思。”
南画见她这样,也猜测应该和陆白梅无关,遂接下了药,闻了闻,确实就是不错的外伤药。
“谢谢。”
向阮脸红红地跑开了。
南画笑,这小佣人真有意思,那么害羞。
这天早晨风波过后,南画一家人第二天就再没有去餐厅吃饭。
如此相安无事了两天。
这天到了学校,南画往自己的教学楼走去。
看到她的同学都投之以鄙夷的眼光。
南画纳闷。
就听到同学们咬耳朵道。
“你说她真是个傻子吧,竟然能把疼她的奶奶给气病。”
“就因为她奶奶说她两句,她竟然打她奶奶。”
“听说她爸是养子,她奶奶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的把他养大,但他爸是个白眼狼,收养了两个小白眼狼,他爸怂恿一家人老是和她奶奶作对。”
“我也听说了,她爸残疾后,什么都不能干,她奶奶还一直照顾她一家,但他家人还经常威胁她奶奶要股份要钱,不给钱就一家人就搬到后面的小破房子住,让她奶奶没脸面。”
“还天天欺负南诗和南情,南诗好脾气好教养,从来都忍让着她。”
“真是气死我了,一家子白眼狼,想咋滴呀,想把咱们诗诗一家赶走,自己鸠占鹊巢啊。”
“打她,打这个傻南画,让她这个白眼狼在学校混不下去。”
南画都听笑了。
这混淆黑白的说词一点也不耳目一新。
真有几个男生女生过来围住南画,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南画不说话,唇角噙着一丝微笑,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一丝自己的判断。
不用说,也知道这消息是谁散发出去的。
围着她的学生,看着这个长得瘦弱,看起来乖巧的女孩微笑着看着他们。
有人于心不忍了。
这样弱弱女孩一巴掌就打飞了吧。
但另一些学生越看她这样越来气。
就是这样弱弱傻傻的样子,才会蒙骗所有人,变着花样地欺负他们的诗诗女神。
简直就是一朵小白莲。
“真要打吗?”
南画淡淡一笑,有点不太想动手。
“住手。”
就在那些男生要动手之前,南诗匆匆赶来。
“你们干什么?”南诗挡在南画面前,质问那些男生。
“南诗,我们太生气了,为你不平。”有一个学生气得眼睛都红了,怒声道。
“你们是不是听了今天的流言蜚语,没有的事,别人瞎说的。”南诗着急地给她辩护。
“南诗,你就不用维护她了,我们都知道了。”
“真的没有,你们都误会了,我们一家人挺好的,真的挺好。”南诗急得不行。
她越是这样为南画辩解,越是让周围的同学为她不平。
这都隐忍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都快去上课吧,别找我姐麻烦,她是无辜的。”南诗委屈地催促围观的学生赶紧走开。
周围的学生渐渐都离开了。
南画微微一笑,南诗急切为她开脱的样子,明着暗着对付她的人只会更多。
可惜,你白莲,我黑花。
“谢谢妹妹替我解围,不过,这流言蜚语是哪里传出来的?”南画笑笑着问。
“谁知道呢?”南诗不在意的回答,“反正姐,别理那些话。”
“不理不理,等咱抓出是谁造谣,打他一顿。”南画笑笑说。
“好。那我走了。”南诗低头一笑,匆匆离开。
到自己班级的楼层时,南画被几个男生挡住了。
“小傻子,我们打个赌好吗?”
一个同学笑眯眯地看着她,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南画认识这个男生,叫高良。
他身边的两个男生,一个叫吴志,一个叫毕枫。
都是元家少爷元迎辰的追随者。
也是南诗的忠实拥护者。
前世,这几个人就特别喜欢捉弄欺负南画。
捉弄他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门。
南画每次都吃大亏,狼狈不堪。
“我不赌。”
南画微笑着后退一步。
她现在不太想和他们玩儿。
“南画,你把这盆脏东西喝了,我就送你一件你想要的东西。”
毕枫阴测测地说道,指着地上的一个红色的大盆。
里面装满了黑乎乎的东西,散发着一股酸臭怪味。
“不要。”
南画继续后退一步。
盆里装的什么玩意,够恶心的。
前世她上高一时,几人还没这么恶心,又长了两岁,这捉弄人的方法也升级了。
本不想理会这几人的,既然步步紧逼,那就看看是谁捉弄谁好了。
此时,听到动静,各班教室里就出来了好多人看热闹。
但看到是学校里的“三人组”,众人便不再说话了。
元少爷的追随者,家里也是又富又贵,惹不起。
中间看热闹的人中,便有南情,她抿着唇,眼里含着狠厉的笑。
南画,看你今天如何出丑。
很快,你吃屎的视频便可以传遍整个网络。
三人组见她后退,便齐齐走过来抓她,笑着。
“小傻子,今天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叫你一家欺负人。”
“今天得教训一下白眼狼。”
“看傻货如何变成臭傻货,看你们一家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怎么变成烤焦狼。”
几个越来越靠近她。
南画真的怒了,骂她怎么老是把她家人给扯上。
她大叫一声“救命。”
跳过了那盆脏水。
随手抽过教室门口不知谁放的一个长把扫帚。
啊啊着闭着眼睛就乱挥舞。
毕枫的手刚伸到南画胳膊上抓住她时,一记扫帚便扫到他身上。
他不受控制地松开了南画的胳膊,往前奔了几步,一头摔进那盆脏臭的屎水里,喝了两口,直呛得他差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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