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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夺疆土全文免费

白色孤岛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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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兴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浑身的肥肉乱颤。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要当皇帝了!这可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马上要变成现实。想到自己坐在那尊贵的龙塌上,成为万民跪拜的对象,他就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心情。从一名颠沛流离的藩王,马上就要一跃成为九五之尊,朱由崧笼罩在巨大的兴奋中难以自拔。“大哥,您虽然是新皇帝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想成为我大明皇帝,恐怕有人会从中阻挠啊。”看到兴奋不已的朱由崧,朱由榘开口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敢阻挠本王?”朱由崧也是一愣。现在他笼罩在兴奋中,压根就不知道谁敢阻挠他。“大哥,当初父王可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先帝也有意立父王为太子,可是那帮东林党人却一直阻挠,最终导致父王就藩洛阳,与...

主角:朱由榘朱由崧   更新:2024-12-09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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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榘朱由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明末夺疆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色孤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崧兴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浑身的肥肉乱颤。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要当皇帝了!这可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马上要变成现实。想到自己坐在那尊贵的龙塌上,成为万民跪拜的对象,他就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心情。从一名颠沛流离的藩王,马上就要一跃成为九五之尊,朱由崧笼罩在巨大的兴奋中难以自拔。“大哥,您虽然是新皇帝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想成为我大明皇帝,恐怕有人会从中阻挠啊。”看到兴奋不已的朱由崧,朱由榘开口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敢阻挠本王?”朱由崧也是一愣。现在他笼罩在兴奋中,压根就不知道谁敢阻挠他。“大哥,当初父王可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先帝也有意立父王为太子,可是那帮东林党人却一直阻挠,最终导致父王就藩洛阳,与...

《我在明末夺疆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朱由崧兴奋地在厅内来回踱步,浑身的肥肉乱颤。

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他要当皇帝了!

这可是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现在却马上要变成现实。

想到自己坐在那尊贵的龙塌上,成为万民跪拜的对象,他就难掩心中的激动喜悦心情。

从一名颠沛流离的藩王,马上就要一跃成为九五之尊,朱由崧笼罩在巨大的兴奋中难以自拔。

“大哥,您虽然是新皇帝第一顺位继承人,可是想成为我大明皇帝,恐怕有人会从中阻挠啊。”

看到兴奋不已的朱由崧,朱由榘开口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敢阻挠本王?”

朱由崧也是一愣。

现在他笼罩在兴奋中,压根就不知道谁敢阻挠他。

“大哥,当初父王可是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先帝也有意立父王为太子,可是那帮东林党人却一直阻挠,最终导致父王就藩洛阳,与那皇位失之交臂......”

朱由榘讲起了当年的所谓“国本之争”的事情。

“现在您要是当了皇帝,东林党肯定会担心您翻当年的旧案,影响他们在朝堂的利益。”

“所以即使您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们也势必会百般阻挠,不会让您如愿的。”

朱由榘的话刚说完,福王朱由崧的面色也沉了下来。

他知道朱由榘说的很有道理。

一旦东林党不支持自己的话,纵使自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说不定也当不了这个新皇帝。

可是要他向东林党妥协?

他摇了摇头。

他对东林党可没什么好感。

那帮酸儒一个个自命清高,满口的仁义道德,却干的都是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为了所谓的名声和一己私利,甚至不顾百姓的死活。

要不是当初他们阻挠的话,自己的老爹就是皇帝了,自己又怎么会现在四处颠沛流离呢。

他对东林党的人相当的反感,可是他却清楚,东林党在朝廷的势力极大。

他们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旦他们反对,自己这个皇帝还真当不了。

朱由崧心里的兴奋之情退却,宛如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般,相当的失落。

当年他老爹朱常洵因为东林党阻挠没有当上皇帝,难道自己也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他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神情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心。

现在东林党人把持着朝堂,拥有独立的权利,他仅仅是一名无兵无权的藩王而已。

自己的命运把握在那帮东林党人手里,自己现在却是束手无策。

面对这样的困局,他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大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看到满脸沮丧颓然的福王朱由崧,朱由榘开口打破了厅内的沉默。

“二弟有话但说无妨。”

福王朱由崧现在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复方才的意气风发。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朱由榘朗声道:“该争的我们一定要争一争的,我老朱家的事情,岂能让那帮东林党人说了算!”

福王朱由崧听闻此话后,眼睛也是一亮,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这位胞弟朱由榘。

看到自己这位始终镇定自若的胞弟,他觉得这位王弟定有办法的,否则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了。

“二弟可有良策?”

朱由崧心里是万分不甘心的,现在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渴望得到朱由榘的帮助。

“只要我们手里有兵,那帮东林党人就算不得什么了。”朱由榘缓缓地道。

“他们胆敢阻拦您当皇帝,我带兵灭了他们!”

朱由榘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浑身杀气腾腾,看得朱由崧一阵心惊肉跳。

自家的二弟何时变得如此的果断,如此地心狠手辣了?

这还是当年那个只知道逗狗玩鸟,吃喝玩乐的懦弱二弟吗?

“二弟,你想的太简单了,倘若是我们私自聚兵的话,那就形同谋逆,会被千夫所指的……”

朱由崧也知道朱由榘是为自己好,可是他觉得此法不可行。

大明朝永乐皇帝开始,对于藩王有诸多的限制,不可沾染兵权这是底线。

谁胆敢伸手触碰兵权的话,伸手必被大打。

毕竟永乐皇帝朱棣当年就是坐镇北平的藩王,最终靠着兵权夺了皇位的,他很防范忌惮地方上的藩王掌握兵权。

所以地方上的藩王吃喝玩乐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插手朝堂的事情,兵权那更是禁忌。

“大哥,我们不需要私自聚兵,况且私自聚兵我们也没钱粮可用。”

朱由榘耸了耸肩。

谋逆的事情他朱由榘可不愿意干。

搞不好的话,不仅仅无法力挽狂澜,还会导致已经摇摇欲坠的明朝陷入内乱的状态,让别人捡了便宜。

“那你的意思是?”

现在轮到福王朱由崧满头雾水了。

既然不聚兵,那兵从何来?

“我们只需要寻找几位手握兵权的督抚大员即可,只要得到他们的支持拥护,那么东林党再怎么反对,也无济于事。”

朱由榘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和平的年月里,皇帝的拥立自然是朝堂上各派系的博弈。

大明重文轻武,地方上的督抚压根没有参与皇帝废立的权利。

可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兵权则是成为了重中之重。

也就意味着,谁掌握了兵权,谁的拳头硬,谁就有了话语权。

福王朱由崧是一名藩王,本身无兵无权,完全就是一个清闲王爷。

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身份优势,他现在可是皇帝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只要游说得到手握兵权的地方督抚拥护,那么大事必成。

当然,这并不是朱由榘这位穿越人士想的办法。

据他所知,历史上的福王朱由崧能够成功上位,也是靠着军队的拥护支持,才得以成功的。

具体是谁的建议,不得而知。

但是现在他率先的提出来,那么一旦成功,自己就拥有了定策从龙之功了,这才是他想要的。

“可是我与地方督抚大员不熟,他们怎么会拥护支持我呢?”

福王朱由崧非但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是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毕竟他以前就知道吃喝享乐,对国事一概不知,对地方上的督抚也是不熟悉。

现在短时间内想得到地方督抚的支持拥护,难如登天。

“倘若是大哥信得过我,我愿意去游说地方督抚,让他们支持您当皇帝。”

看到朱由崧面露难色,朱由榘则是跨前一步,抱拳主动请缨。

他现在需要的是从龙定策之功。

只要将自己这位大哥扶上位了,自己的权力和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届时就能够施展自己的抱负,挽救大明于水火之中。

“二弟!”

朱由崧看到面色刚毅的朱由榘,抓住他的手,也是感动地一时间难以言语。

以前他对自己这位胞弟的能力并不感冒,毕竟也只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而已。

可是现在危难之际,这位胞弟却是挺身而出帮自己,无疑让朱由崧对自己这位胞弟的好感度急剧上升。

“二弟,倘若是我真的能够成为皇帝,我必不负你!”

朱由崧原先对于皇位并不感兴趣,那是因为太过于遥远,想也没用。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自然是不甘心放弃。

朱由榘愿意出手相助去游说地方的督抚大员拥立自己,无疑让朱由崧很是感动。

“大哥,咱们自己人,何必那么客气。”

看到感动得热泪盈眶的福王朱由崧,朱由榘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现在我唯有您这么一位至亲了,我不帮你,我帮谁去?”

朱由榘的一番话触碰到了朱由崧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的心里涌过一阵暖流。

“对,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还是咱自家兄弟最可靠!”

朱由崧紧攥着朱由榘的手,信任度直接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咱们兄弟携手,以后共享荣华富贵!”


“这一次他们是初犯,我饶恕他们的死罪!”

朱由榘指着那些磕头拜谢的逃兵们,朗声的开口。

“但是下不为例!”

“倘若是下一次谁胆敢临阵脱逃,立斩无赦!”

朱由榘可不认为自己是良善之辈。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

他朱由榘第一次可以宽宏大量,并不意味着他可以纵容这样的行为。

“都听清楚了吗?!”

朱由榘陡然地提高了音量,厉声爆喝道。

“清楚!”

“大声点,我没听到!”

“听清楚了!”

敢死营的官兵们也都是发出了震天的声音,表示自己听清楚了,下不为例。

朱由榘也是点了点头。

下一次要是再出现逃兵的话,他纵使是斩了,那只能是咎由自取了。

“行刑!”

朱由榘对王府侍卫指挥使赵廷光吩咐。

“诺!”

赵廷光点了点头,旋即命令王府侍卫动手当众行刑。

王府侍卫拉上来了十多条长凳,让逃兵挨个的趴过去。

逃兵们已经赦免了死罪,现在心里对朱由榘非但没有怨言,反而充满了感激。

自然乖乖的趴过去,接受惩罚。

“一!”

王府侍卫高高举起军棍,重重的落下。

“啊!”

军棍落在了趴伏在长凳上的逃兵身上,逃兵发出了痛呼。

那重重的军棍,也是让观刑的敢死营官兵们浑身一颤,面部肌肉都在扯动。

虽然军棍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可是看着都疼......

“二!”

“啊!”

......

在众目睽睽下,王府侍卫自然不会留手。

看到逃兵们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的,那强烈的视觉冲击,也是让他们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违反军律。

要是违反了军律,轻则军棍,重则掉脑袋,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朱由榘看到那些观刑的敢死营官兵,他也是有意的通过这一次的行刑,达到震慑和教育的效果。

“殿下,守卫来报,说是路府台带着一些乡绅在辕门求见。”

当朱由榘在监督对逃兵的惩罚时,老太监曹洪文走到了身旁,压低声音禀报。

“走,去瞧瞧。”

听到漕运总督路振飞带着乡绅们到了营地门口,朱由榘在错愕的同时,也是决定去迎一迎。

路振飞作为漕运总督,也算是地方的督抚大员,在两淮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更何况自己的大哥朱由崧已经在马士英大军的护送下去了南京,登基为帝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一旦福王朱由崧当了皇帝,按照他给予的建议,路振飞是要入内阁的。

到时候路振飞就是朝廷位高权重的阁老了。

自己现在和路振飞搞好关系,到时候再领兵在外的话,朝廷至少也有人帮着说话。

更何况一旦路振飞进入朝廷内阁,那他留下的这一摊子,估计得便宜自己。

朱由榘自然不会怠慢了路振飞,亲自前往辕门口迎接。

当朱由渠到了营地辕门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长溜的牛车停在营地外。

在牛车上则是装了满满的东西,路振飞带着几十名乡绅和官吏正在辕门口候着。

“不知路府台和诸位到我敢死营来,不曾远迎,还请诸位莫怪......”

朱由榘阔步走到了众人跟前,笑着拱手。

“漕运总督路振飞参见殿下。”

路振飞也是带着几十名乡绅官吏纷纷的拱手作揖行礼。

“我们贸然来访,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路振飞恭敬的道。

“路府台这是哪里的话,你们到我敢死营来,那是瞧得起我敢死营,岂有怪罪之理。”

朱由榘笑着做了一个请字说:“请路府台和诸位到营内一叙。”

“殿下,这后边的牛车上都是淮安府乡绅们采买的一些酒肉,为了感谢殿下和敢死营军兵护佑淮安,免遭乱军荼毒,还请殿下派人收取一下。”

路振飞指着身后那一长串的堆满了牛肉粮米蔬菜的牛车,主动的介绍。

“保境安民是我敢死营的职责所在,诸位太客气了。”

朱由榘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来慰劳敢死营的,心里也是很高兴。

毕竟敢死营打了一次胜仗,他给予了官兵们奖赏,现在要是有流寇酒肉庆祝,那自然是更好了。

“这都是我们淮安府乡民的一点心意,还请殿下莫要推辞。”

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的开口。

“既然盛情难却,那本王就替敢死营的弟兄收下了,多谢诸位。”

朱由榘也是对这些官绅们拱手道谢。

实际上现在封建礼教并没有崩坏,乡绅们也还没演变成为那些土豪劣绅。

这些乡绅大多数都是各城镇有名望的人物,家里也比较富裕。

他们除了供养后代科举考试外,对于自身的名声也是颇为看重的。

他们丰年里修桥铺路,灾荒的年月也会拿出一些钱粮接济穷人的,他们是朝廷稳定地方的一个基石。

只是后来随着社会环境的不断变化,伦理纲常的崩坏。

以前崇尚修桥铺路的乡绅们,也逐渐的演变成为了压榨百姓的土豪劣绅,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现在的这些乡绅们虽然也有一些坏的,可是大多数人并没有坏得那么彻底,其中相当一部分还是比较重视自己名声的。

现在既然他们拿着酒肉前来敢死营劳军,朱由榘自然也是热情的将他们邀请到了营地内。

他朱由榘是大明朝的郡王,他想要力挽狂澜施展抱负,自然离不开这些有钱有粮的乡绅们的拥护支持的。

他们这些人别看数量少,实际上在各地拥有很大的号召力和影响力的。

李自成的失败除了战略失误,被满清打得抱头窜鼠外,他们对乡绅的态度,实际上也是失败的一个重要根源。

他们对乡绅进行追赃助饷的政策,导致将这一个庞大的群体给推到了对立面,逼得他们直接投向了满清的怀抱。

倘若是李自成能够稍微的改变一下策略,改打压乡绅为拉拢的话,估计也不会那么快的败亡。

朱由榘自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乡绅们占据了大量的土地,成为了压在普通百姓身上的大山,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尖锐的社会矛盾。

要解决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将乡绅们推翻打倒那么简单粗暴的处理。

而是需要长远的谋划,需要彻底的解决深层次的土地和经济问题。

倘若是经济得到了发展,乡绅们的钱财能够有渠道赚取更多的财富,那么他们也不会再拿去购置土地,和百姓争夺土地了。

从而也能够解决土地兼并问题,确保百姓有足够的土地耕种,不至于饿肚子。

要解决这些事情,任重道远,朱由榘现在自然也不会一竿子打死,彻底的得罪整个乡绅的群体。

毕竟他现在力量还很弱小,还需要他们钱粮的支持,需要得到他们的拥护。


“当真不是闯逆的大兵?”

福王朱由崧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年在洛阳就差一点沦为李自成大顺军的刀下鬼,对那些凶悍的大顺军可是畏惧的紧。

现在听闻是马士英的兵马,而不是闯逆的大兵,他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踏实。

“大哥放心,应该是马总督的兵,前几日他就来信说要到淮安来拜见的。”

“现在道路不靖,盗匪横行,他带大兵护卫左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看到惊魂未定的福王朱由崧心有疑虑,朱由榘则是开口安慰起来。

“既然是马总督的兵,那淮安就无虞,我们去迎一迎吧。”

马士英可是大明朝的凤阳总督,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的。

现在他答应拥护福王朱由崧为新君,朱由崧对他也是心怀感激的,所以决定去迎一迎。

“也好,我们去西门迎一迎。”

朱由榘点了点头。

他们主动的去迎凤阳总督马士英,也算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董文锐,你带两千人进城平乱,恢复秩序,但凡遇到劫掠的乱兵,可先斩后报。”

现在淮安城内也是一片乱糟糟的,好几处房屋都是燃烧起了大火,烈焰翻腾,浓烟滚滚,在夜里格外的显眼。

那些都是惊闻有大军朝着淮安来了,那些受到惊吓的城守营的卫所兵干的好事。

他们一部分担心成为闯逆的刀下鬼,直接席卷了钱财当了逃兵。

还有一部分则是想要抓住福王等人,然后去李自成那边邀功请赏......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次来的压根就不是闯逆的兵,而是凤阳总督马士英的军队。

“对了,派人去寻一寻路府台。”

团练总兵董文锐抬脚欲走的时候,朱由榘补充了一句。

方才混乱不堪,他也顾不上路振飞这位漕运总督了。

现在局势稳定了下来,他这才想起,不知道路振飞这位漕运总督怎么样了。

“谨遵殿下之令!”

董文锐抱拳拱了拱手后,旋即就点选了两千名敢死营的兵折返回了城内稳定秩序去了。

朱由渠他们一行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的则是直奔淮安府的西门而去。

当朱由榘他们抵达了淮安府西门的时候,就看到远处有一条蜿蜒的火把长龙,正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开进。

“这,这得有数万兵吧?”

看到那望不到头的火把长龙,福王朱由崧也是咋舌不已。

“应该有四五万兵。”

朱由榘目光如炬,粗略的瞅了一眼,心里有了大致的判断。

“马总督当真是朝廷的栋梁,有他的这四五万兵,纵使是闯逆来了也不惧了。”

听闻来的有四五万兵,福王朱由崧心里顿时踏实了。

别看现在淮安府名义上的军队番号不少,既有城守营这等地方卫所部队,还有两淮团练,漕军等部。

实际上这些都是一些杂牌部队,不堪一战的。

从方才朱由榘敢死营就能击溃城守营的乱兵就可以看出,现在淮安的守军几乎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这倒不怪路振飞这位漕运总督,他本就是一介文官,对于编练军队一窍不通。

否则当初也不会请总兵官金声桓协助编练乡勇团练了。

只是他现在将战斗力较强一些的乡勇团练都分派出去守卫各处的河道,城镇了。

导致淮安府内部空虚,一听到谣言,就乱了套,城守营部分乱兵甚至想要附逆邀功......

“哒哒哒——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大地震颤,有百余名顶盔披甲,身披大红战袍的骑兵策马朝着淮安府西门而来。

“郭大树!”

看到那举着火把的骑兵策马急来,朱由榘也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卑职在!”

火器队的把总郭大树当即小跑到了朱由榘的跟前,俯身听命。

“让你的人将火铳架起来,随时准备开火——”

朱由榘朗声的下令。

“遵命!”

朱由榘方才临危不乱,指挥若定,已经无形中在敢死营的官兵中树立了一个高大伟岸的形象。

加之朱由榘本身就是一位郡王,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族宗室的人,是受到人尊敬的。

现在郭大树等人对于朱由榘那是相当的佩服和尊崇,对于他的命令,也是无条件的遵从。

“二弟,那是马总督的兵,你这是作甚?”

看到朱由榘竟然下令将火铳架起了对准那些靠近的骑兵,福王朱由崧也是疑惑不解。

“万一是闯逆假扮的,我们也可全身而退。”

现在乌漆墨黑的搞不清楚情况,朱由榘自然要小心谨慎一些。

他就像是蝴蝶一般,轻轻的煽动了一下翅膀,已经改变了不少的历史上的东西。

现在在情况没有明朗前,他可不敢粗心大意,万一阴沟里翻船,那就不好玩了。

果不其然。

听到对方可能是大顺军假扮的,福王朱由崧也是顿时浑身紧绷了起来,心里忐忑了起来、

老天爷保佑。

可千万别是闯逆的兵假扮的。

朱由崧心里祈祷的时候,目光也在东张西望。

要是情况不对,他得看看从哪个方向跑更为便利......

朱由榘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位胆小如鼠的大哥内心的想法。

他手里拄着雁翎刀,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那越来越近的骑兵,观察着对方的情况。

要是这些骑兵不对劲的话,他会直接下令火器队开火的。

火器队手里的三眼火铳的威力还是有的。

密集的火力下,足以让对方血肉横飞,迟滞一下对方。

趁着这个时间,他们则是可以从容的撤回城内。

“唏律律——”

百余名战袍飘扬的骑兵在距离朱由榘他们几十步外勒住了战马。

战马打着鼻响,马上的骑兵们顶盔披甲,在火光的照耀下,寒气逼人。

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面对那些浑身透着铁血杀伐气息的骑兵,火器队的士兵们也是紧咬着牙关,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是凤阳马总督麾下,靖南伯黄得功——”

一名虎背熊腰的大将策马而出,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对准了他们的一排排三眼火铳,自报了家门。

看到这名魁梧的将军竟然是靖南伯黄得功,朱由榘也是忍不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位可是当初京营出身的大将,奉命率部征讨闯逆,短短的数年间,就立下了无数的战功。

他迫降五营兵马,擒王武,杀王兴国,破张献忠,可以说是威名赫赫。

他硬是一步步的积功封为靖南伯,成为了让闯逆都惧怕的一名虎将。

现在归属于凤阳总督马士英节制,驻扎在凤阳地区,防御河南方向的大顺军。

这一次马士英率部到淮安府来拥立福王朱由崧,黄得功这位大将率兵五万随行护卫。


短暂的厮杀结束,朱由榘扶着一棵小树,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这具身体常年沉溺于酒色,早已经被掏空。

方才紧张激烈的冲杀让这具略显肥胖身体很遭罪,他感觉要虚脱了一般......

“扑哧!”

“啊!”

利刃没入了乱匪的身躯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喘着粗气的朱由榘转头望去。

几名浑身血迹斑斑的王府侍卫,正手法娴熟地处理着重伤哀嚎的匪徒。

朱由榘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作为另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人,让他颇有一些不适应。

可是他的心里很清楚。

这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

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

方才要不是他们侥幸获胜的话,估计现在死的就是他们。

以后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死在这些匪徒的手里。

“如此结果了他们性命,倒是便宜他们了......”

曹洪文这位老太监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怜悯色,反而是有些咬牙切齿地嘟囔着。

方才差一点沦为匪徒的刀下之鬼,曹洪文也是心有余悸。

当他的目光投到喘着粗气的朱由榘的身上的时候,感激的同时,更多的是惊诧和畏惧。

以往被他瞧不起的颖王弟朱由榘,竟然在关键的时刻宛如战神附体一般,连斩数名匪徒。

曹洪文朱由榘的贴身太监,对这位胆小懦弱又纨绔的皇族子弟那是知根知底的。

方才朱由榘的勇武表现,当真是让他大吃一惊。

毕竟朱由榘勇武的行为,与以往懦弱无能有着天差地别,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或许是先王显灵,冥冥中护佑着福王家的后辈子弟。

曹洪文无法解释朱由榘方才勇武的行为,只能将其归咎到祖宗的保佑上。

“二爷,奴婢无能,让您受惊了。”

“您可曾被那匪徒伤到......”

后怕不已的曹洪文看着朱由榘蟒袍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开口关切。

朱由榘方才砍人面不改色,出手狠厉果断,着实让老太监曹洪文一时间难以适应。

“我没有受伤,衣袍上全都是匪徒的血。”

朱由榘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定是先王爷在天有灵,保佑二爷您平安永福......”

曹洪文松了一口气,旋即诚恳恭敬地对着天空躬身作揖道谢。

看到曹洪文的动作,朱由榘也是不禁莞尔。

这哪是先王爷保佑。

这分明是自己运气好。

这个时代的人敬畏鬼神,他也不好直言。

“二爷,这些是从匪徒的身上搜出来的金银细软,着实不少呢。”

仅仅片刻的功夫,几名浑身血迹斑斑的王府侍卫就处理了受伤的匪徒,将两个鼓鼓的褡裢拿了过来。

他们将褡裢打开,露出了里边金条和银锭子,还有一些珠宝翡翠。

也不知道这一股匪徒从什么地方抢掠而来的。

只是现在成为了朱由榘他们的战利品。

“老天爷保佑,有了这些金银珠宝,我们就不用饿着肚子去南京了。”

老太监曹洪文的脸上满是喜色,就要将两个装满了金银珠宝的褡裢收起来。

朱由榘作为福王朱常洵的第二子,这两年随着藩地被大顺军攻陷,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他们靠着别的藩王或者官府的接济生活,经常是饱一餐饿一餐。

现在又是兵荒马乱的,盘缠早就用光了。

突然缴获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老太监曹洪文心里很高兴。

他盘算着,有了这些金银珠宝,他们接下来的路途,终于不用忍饥挨饿了。

到了下一处城镇的时候,还能让二爷能够吃几顿好的,压压惊。

朱由榘望着褡裢内的金银珠宝,估摸着有二十多个银锭子和十多根金条。

他对于这个时代的物价也没多少的概念,不知道能够发挥多少的作用。

不过他也没细究这些东西。

他从褡裢内摸出了几个颇有分量的银锭,沉甸甸的,很有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

朱由榘的目光投向了一名国字脸的王府侍卫。

“卑职赵廷光,左近的淮安府人氏。”

王府侍卫赵廷光看到朱由榘竟然和自己说话,也是受宠若惊,急忙恭敬地回答。

“这一锭银子你拿着。”

朱由榘微微颔首,将手里的那一枚银锭递了过去。

“二爷,卑职方才护卫不力,还请二爷责罚......”

只是让朱由榘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却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直接单膝跪地了。

要知道,有明一朝。

跪天跪地跪父母。

纵使是遇到一品大员,那也仅仅是拱手作揖的。

现在这位王府侍卫竟然单膝跪地请罪,足见他心里的惶恐不安。

“二爷,他们这一路上护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要赶他们走......”

曹洪文也是不忍朱由榘降罪驱赶这些护卫。

要是这些护卫被赶走了的话,仅靠着他这个老太监,是没有能力将朱由榘安全护送到南京去的。

听到曹洪文的话,再看到跪地请罪的王府侍卫,朱由榘也是面露苦笑。

看来他们是误会自己了。

自己本意是奖赏他们杀匪有功,却不料被误会成为了要给他们盘缠,要驱离他们。

“赵廷光,你且起身。”

“这银子是对你杀匪有功的赏赐,可不是要降罪驱离你。”朱由榘解释道。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朱由榘前世可是军人,对于这一规定,记忆那是相当的深刻。

唯有如此,才能做到公平公正,极大的提高人的积极性。

王府侍卫们这两年来不离不弃,一直护卫在左右,也算是忠心耿耿。

以前的朱由榘纨绔不懂事,他懒得管。

现在他是朱由榘,他就不能寒了这些追随者的心。

“怎么,嫌少?”

看到错愕愣住的王府侍卫赵廷光,朱由榘也是忍不住的皱眉。

他现在的确是摸不清楚现在的物价,也不知道这一锭银子有多重......

“不,不。”

“卑职护卫不力,让二爷受惊,无颜接受二爷的赏赐......”

王府侍卫赵廷光急忙的开口解释。

毕竟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嫌少。

“我让你拿着就拿着。”

“只要跟着我,以后我亏待不了你们的。”

到处兵荒马乱的,他朱由榘举目无亲。

唯有这几名忠心耿耿的王府侍卫和一名老太监追随。

他要想在这个乱世干出一番事业。

要想抵御建奴,重现大明风华,扬汉人之威,也是需要有人帮助自己。

先不管这几名侍卫和曹公公的能力如何,他们至少是忠心的。

他现在赏赐银两,也是安抚和笼络他们的手段而已。

“卑职必定誓死追随二爷,如有违誓,天打五雷轰!”

很显然,朱由榘低估了皇权对普通的影响力......哪怕自己仅仅是一名小小的郡王而已。

黎民百姓对于皇权的敬畏,几千年来那是深入骨髓的。

朱由榘仅仅放低了姿态,表现出了一丁点儿的笼络,王府侍卫赵廷光激动地发誓,要誓死追随。

这倒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预料。

很快朱由榘就释然了。

他是皇族之人,有着天然的身份优势。

这个皇族的身份,俨然就是金字招牌。

追随着自己,再差也比当一个受人欺凌的普通百姓要好得多。

自己高兴了,随便赏赐几两银子,就抵得上他们在田地里辛苦劳作几个月了。

不需要自己去笼络,就有大把的人愿意主动追随他,以希望过上更好的生活,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


当南京的史可法等朝廷大员在为立谁为新君而争论发愁的时候,颖王朱由榘却没有丝毫担心。

漕运总督路振飞已经明确的表态拥护福王朱由崧了。

凤阳总督马世英同时也回信,表示要拥护福王朱由崧。

有这两位手握大权的地方督抚的拥护支持,自己的大哥朱由崧当皇帝,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一旦朱由崧当了皇帝,自己这个幕后的策划人,自然也拥有了定策从龙之功。

那么,自己届时要一个督师的名号,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大明朝,亲王督师军队那可是有先例的。

当年永乐皇帝朱棣可就是镇守北部边境的亲王,麾下十余野战部队。

只是后来朱棣夺取皇位后,吸取自己的教训,藩王的权力受到了极大的削弱,各地藩王这才从此沦为清闲王爷。

现在大明朝风雨飘摇随时可能覆灭,朱由崧就算是当了皇帝,可以信任的人也没几个。

他这个胞弟自然算得上一个的。

他要督师江北,统御大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朱由榘的任务不是去拥新君,而是训练出一支敢战,善战的精锐。

毕竟到时候光拥有督师的名号,要是手底下没有信得过的精锐部队,压不住那些嚣张跋扈的军头。

实际上现在大明朝的军队已经朝着军阀的方向在发展了,对朝廷的旨意也是阳奉阴违。

特别是世代镇守武昌的左良玉,号称麾下八十万大军,实际上也有十余万军队。

面对大明朝的危局,却处于观望的一个状态,想要择主而事。

大明朝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各种矛盾尖锐而复杂。

他朱由榘想要干出一番事业,任重道远。

但是兵权是一切的前提和基础,没有实力,腰杆子挺不直,说话不硬。

这几天朱由榘没有回到淮安府的官绣园,而是直接搬到了城南的兵营内居住。

现在时间紧迫,他必须要尽快的将军队训练出来。

吃过早饭后,兵营校场内就响起了震天的喊杀训练声。

“刺!”

“杀!”

“刺!”

“杀!”

两千名身穿大红鸳鸯战袄的敢死营团练长矛士卒正在各级军官的督促下,进行紧张的训练。

这些敢死营军卒个个都是魁梧壮实之辈,而且都是良家子弟。

朱由榘让他们在一起操练,也是想要通过这种重复的动作和口令,让他们养成服从的习惯。

别看大明朝已经有了火器,只是现在的普及率却是不高。

作战的时候,依然是刀盾长矛和骑兵为主力,火器部队仅仅只有主力大军才会配备一些。

朱由榘现在搞不到那么多的火器,自然也没有办法大规模的装备和训练。

现在他招募的四千多名敢死营军卒,绝大多数都是刀盾和长矛兵,骑兵和火器部队占据的比例相当的小。

“不错,照着这个法子好好的训练,晌午的时候加一餐,红烧肉!”

看到敢死营军卒们喊声震天,士气高昂,朱由榘也是很满意。

这些招募而来的军卒都是良家子弟,有丰厚的军饷拿,有饱饭吃,他们就死心塌地卖命。

不像是那些兵油子,无论是对他们多么好,他们始终都是宛如扶不上墙的烂泥,不堪一用。

“多谢殿下犒赏!”

听闻晌午要加一餐,而且是红烧肉,敢死营团练总兵董文锐也是抱拳道谢。

大明朝的军队一般都是两餐制,普通的百姓也大抵如此。

现在训练的强度很大,加之朱由榘自己的习惯,所以直接加餐了。

重赏之下有勇夫,他如此丰厚的待遇,也希望尽快的让这一支敢死营形成战斗力。

“你在路府台的麾下当过哨官,对那边的各级军将都熟悉,要是有能力的,给我游说过来,我有赏。”

“对于那些上过战场的忠勇之士,也可将其游说到我敢死营来。”

现在别看他们这一支团练武装叫敢死营。

实际上大多数都是一些刚放下锄头的青壮而已,杀鸡尚可,要是上阵杀敌,不崩溃就谢天谢地了。

现在他急需一批有经验,有胆气,又忠勇的老兵或者军官充实进来,以组建敢死营的骨干力量。

“殿下,我正想与您说这个事情呢。”

听到朱由榘的话后,团练总兵董文锐也是笑着开口了。

“我在那边有好些熟识的兄弟,听闻这边军饷足,管吃管住,想要到这边来,还请我向殿下说说呢......”

朱由榘听闻此话后,脸上也是露出了笑意。

看来自己这个高待遇的事情,效果还不错,至少能够吸引人来了。

“你自己把握,可以让他们过来,不过你记住,一定要忠勇有才干之人,那些兵痞我可不要。”朱由榘叮嘱道。

“多谢殿下恩典,我必定细细甄别,不辜负殿下的信任!”

董文锐看到朱由榘答应下来,也是满脸的高兴。

这说明他在朱由榘的心里还是有份量的,是信任自己的。

“好好干,以后亏待不了你。”

朱由榘拍了拍董文锐的肩膀,鼓励道。

“愿为殿下效死!”

董文锐也是拍着胸脯保证。

“好了,去督导军卒训练,我去火器队瞅瞅。”

朱由榘对董文锐点点头后,则是迈步朝着火器队的方向而去。

他要建功立业,要打胜仗稳定军心民心,依仗这些刚招募的青壮那是痴人说梦。

他现在唯一的指望的就是自己组建的火器队。

毕竟火器可是能够改变战争形态的东西,也拥有扭转战局的能力。

敢死营四千军兵,火器队就足足的有五百人,足建朱由榘对火器的重视。

实际上大明朝廷对于火器也是挺重视的,而且火器的种类也是繁多。

不说远了,大明朝的京师三大营。

五军营,三千营和神机营,这可是拱卫京师的精锐野战部队。

神机营那可是清一色的火器部队,已经成为三大主力之一了。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到,大明朝对于火器那是相当的重视。

而且大明朝火器的种类更是繁多。

重两千多斤的红衣大炮到大将军铁炮、二将军铁炮、小将军铜炮等重型的火器就有许多种。

小型的诸如大铜佛郎机、神炮、飞炮、铜铳、铁铳、马上佛郎机、神箭、铁宣风炮、缨子炮、铁佛郎机、铁三起炮、碗口炮、小神炮更是数不胜数。

大明朝的工匠对各类的火器也是在不断的进行研发,进行创新改造,以增强战场上的威力。

只是奈何各级官吏层层的贪腐克扣,加之朝廷面临着剿贼和迎战鞑虏,财政捉襟见肘,主要用于作战军饷钱粮上了。

导致的结果就是没有足够的钱财支撑,火器无法大规模的生产和装备部队。

倘若是崇祯皇帝下定决心拨出巨款直接大规模装备火器,只要组建一支数万人的火器部队。

那骁勇善战的满清的铁骑面对大规模火器部队,估计就会沦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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