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徐毅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你妄野许见溪徐毅州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妄野身体顿住,深深凝视着女人咬唇蹙眉的娇弱样,神色复杂,哑着嗓子问:“你……没跟他做过?”许见溪身体微僵,微弱月光下,男人的脸看不分明,但他的话却让她莫名不是滋味儿。“有什么问题?”她忍着疼痛,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拉:“放心,不会让你负责的。”女人摸黑轻咬周妄野锋利喉结时,他眸色与夜色融合,将复杂思绪抛之脑后,狠狠掐住她细腰…………夜色漫长,房间里热潮散去时,已经凌晨两点。许见溪侧趴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都绵软无力。脑子里却闪过一抹荒诞念头:完了!一晚三次,虽然累,但她好像喜欢上被周妄野占.有的感觉了。她懒得动,被汗水浸湿过的身体已经被他擦得清清爽爽。周妄野伺候完她,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女人已经睡熟。在床边静静看了会儿,用女人的...
《许你妄野许见溪徐毅州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周妄野身体顿住,深深凝视着女人咬唇蹙眉的娇弱样,神色复杂,哑着嗓子问:
“你……没跟他做过?”
许见溪身体微僵,微弱月光下,男人的脸看不分明,但他的话却让她莫名不是滋味儿。
“有什么问题?”
她忍着疼痛,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拉:
“放心,不会让你负责的。”
女人摸黑轻咬周妄野锋利喉结时,他眸色与夜色融合,将复杂思绪抛之脑后,狠狠掐住她细腰……
……
夜色漫长,房间里热潮散去时,已经凌晨两点。
许见溪侧趴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都绵软无力。
脑子里却闪过一抹荒诞念头:
完了!一晚三次,虽然累,但她好像喜欢上被周妄野占.有的感觉了。
她懒得动,被汗水浸湿过的身体已经被他擦得清清爽爽。
周妄野伺候完她,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女人已经睡熟。
在床边静静看了会儿,用女人的毛巾随意搓了几下头发,撩开薄毯,迈腿上床,轻柔地将女人揽进怀里。
女人很乖巧,像只寻着熟悉气味的慵懒波斯猫,在他胸前找了个舒服姿势,似乎很满意地用脸颊蹭了蹭,才又安静下来。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一团,周妄野另一只胳膊抬起,轻搭上额头,闭眼。
后背隐隐作痛,有那男人在背后偷袭的一棍,也有女人动情时的抓痕。
他向来睚眦必报,这两棍子,他会还回去的。
至于女人……
他眸色暗沉,揽住许见溪的手紧了紧。
看她表现吧。
或许是身体受了伤,又或许是女人在怀,他神经难得松懈下来。
天刚蒙蒙亮时,房间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女人从他怀里起身,他毫无所觉。
直到清晨阳光洒落进房间,被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
他抬手遮挡,却倏地睁眼翻身坐起,薄毯从他光着的上半身滑到紧实腹部。
犀利眼眸扫过异常安静的房间。
不见女人的踪影,窗帘大开,衣柜半敞,看得出里面空荡荡的……
他眯眼跳下床,一把拉开衣柜门。
下一秒,一股冷冽寒霜萦绕他周身,眸光如寒潭,死死瞪着空空如也的衣柜。
女人的衣服和行李箱都不见了。
许见溪,你好样的!
这时,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稍稍转移了他的愤怒。
他在床尾捡起地上的牛仔裤,掏出手机,瞥了眼来电人,利落接通:
“什么事?”
嗓音淡漠,冷静。
“野哥,那两个杂毛天没亮就离开周水县了,车开到这会儿已经快到周市了,我叫人跟着呢,你放心,保证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
电话那头,年轻男人越说越兴奋。
周妄野眸光一紧,边套裤子,边沉声问:“车上只有他们俩?”
年轻男人顿了下,想了想:“好像还有个女人一起。”
周妄野沉默一瞬,再开口:“注意点分寸。”
挂了电话,眸光定定落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素白床单中间染上一抹暗红。
他唇角勾起,透着森冷。
许见溪,你最好跑得越远越好。
将床单一把扯掉时,无意间一瞥,伸手将掉在床头柜旁边缝隙的黑色小东西捡起来。
是许见溪说怎么也没找到,怀疑是他拿走的那件黑色内衣。
拎着袋子下楼时,吴建国正好从外面回来。
“小野,你起床了?昨晚我睡太沉了,都不知道你跟小溪什么时候回来的,今早小溪走时才跟我说你在客房睡觉,还让我不要吵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许见溪敛起笑,轻呵一声,扭头就走。
周妄野盯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腰间那一小截白在夜色下格外晃眼。
他舌尖抵了下唇角,抬起指尖未灭的香烟抽了一口,眸色幽暗,唇齿间似乎还弥漫着女人留 下的那丝香甜气息。
久久未散。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饭桌上,吴建国一行人越聊越带劲儿,丝毫没有散场的意思。
见小舅这么高兴,许见溪也不好扫兴。
又被几个红光满面的叔伯们拉着喝了几杯。
时不时吃上几口周妄野夹到她碗里的菜。
两人再自然不过的互动落在其他人眼前,又引起了话题:
“小野啊,听建国说,小溪很快要结婚了,你做弟弟的也要努努力,赶紧找个媳妇儿啊。早点成家再立业嘛,生个大胖儿子,建国也盼着呢,经常跟我们几个唠叨。”
周妄野夹菜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对面说话都快打结的中年男人,扬起一抹笑:
“不急,溪溪姐这不是还没结吗,等她结了婚再说。”
说完,把菜夹到许见溪碗里,撩眼与她对了一眼视线,便撇过头去。
“你这小子……还算有心,当初……吴家……没白养你,要是跟着你那个……混账爸,还不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去……”
那中年男人忽而大着舌头感叹一句,对周妄野家世再清楚不过的几人都愣了下。
许见溪最先反应过来,脸淡了一瞬,端起酒杯起身,怼到那男人面前:
“叔,这酒不错,再喝一杯吧。”
其他人回过神,也纷纷笑闹着劝他酒。
周妄野神色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热闹,自顾自倒了杯茶,端起一饮而尽。
那男人,也该放出来了吧。
一伙人散场时,已经十点多了,考虑到大伙得喝酒,吴建国提前约了两辆面包车接送一群人,保证个个安全到家。
等面包车开走后,周妄野叫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刚将许见溪扶进后座,吴建国已经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小野,你看着点小溪啊,到了叫声叔。”
吴建国也喝了不少,这会儿头晕乎乎的。
三人里就周妄野滴酒未沾。
“好。”
周妄野黑眸扫了眼撑着头靠窗的女人,上车关门。
出租车缓缓启动时,身旁女人倏地靠了过来,双手搂着他胳膊,头倚靠在他肩头,嘴里含糊道:
“阿……野,借我靠靠。”
浓郁酒味儿混着一股女人身上甜腻香味钻入鼻息,胳膊更是与一团柔软紧密相贴,周妄野除了眸色愈深,高大身影一动不动。
片刻后掏出手机,点开某个软件,手机屏上顿时出现疑似监控的画面。
暗淡路灯下,气派的高大铁栅栏前空无一人,只隐隐几只飞蛾在灯光下打转。
他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深邃暗眸里满是讽刺。
出租车七转八弯,从另一条巷子转进永久巷,停在院门口。
吴建国还算清醒,自己摇摇晃晃下了车。
周妄野付了车费,弯腰将后座的女人抱出来。
许见溪醉梦中惊了下,半眯着眼看清男人面容才放下心,伸手搂着他脖子,脸埋进他胸前,挡住刺眼灯光。
周妄野低眸看了眼,抿紧唇迈开长腿。
这女人知道是谁抱着她吗?
“小野啊,你溪溪姐房间在三楼……嗝……”
吴建国打了个酒嗝儿,一手撑着楼梯扶手,一手往楼梯旁指了指,
“麻烦你了,叔睡楼下了,太晚了,你就别回去了,楼上还有客房……”
“帮你只是看不惯人渣,不是为了你的感谢。”
周妄野淡淡解释。
他没吊着女人的习惯,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他这身皮囊吸引的女人不少,但他从来不屑跟女人搞暧昧。
艳红脸一红,再也呆不下去:“那,那我先走了,你忙。”
看着那女人匆匆急去的背影,许见溪瞥了眼周妄野侧脸,语气肯定:
“她根本不是你女朋友。”
“你才知道?”
周妄野偏头挑眉,“咱俩又吻又抱了,我还以为你早知道呢。”
许见溪脸爬上一股燥热,故作淡定与他对视:
“我早猜到了。”
“她要真是你女朋友,你根本不会靠近我,更别说吻我,还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做采花贼了。”
虽说是人都会变,尤其中间又隔了十年光阴,可她就是没来由的相信,他刻在骨子里的品性不会变。
一边谈女朋友,一边跟别的女人搞暧昧,一脚踏几船的事,他不会做,更不屑做。
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她不由又来了气,瞪着他。
周妄野微扬唇角,眼底情绪讳莫如深:
“就这么相信我?”
“或许我真的有女朋友,跟你接吻,包括昨晚的事,不过是为了报复你。”
许见溪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瞪圆的眼微眯。
“我有没有说过……”
周妄野勾唇笑着,深幽的狭长眼眸透着莫名的危险气息:
“只要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舒坦。”
许见溪脑袋嗡了下,感觉全身都僵住了。
他是说过。
昨天在帐篷里的吻,她也明显感受到了他粗暴的情绪,可当他的凶狠粗鲁渐渐变得缱绻柔情,她产生了一种错觉。
所以,她的心也开始放纵了,刻意忘掉自己背负的枷锁,与他相处时亲昵笑闹,仿佛两人从未经历过那场痛彻心扉的分离。
时光仍停留在十年前,只是两人都长大了。
她脸色白了几分,突然异常清醒。
周妄野漆黑瞳孔里映着女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破碎感,指尖捏着的那根香烟断成了两截。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忽而加深,轻笑:
“放心,我暂时还没有女朋友。”
许见溪定定看着他:“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昨晚的行为,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徐毅州……就是我未婚夫,昨天傍晚那会儿过来找我,是你给他们指的路吧。”
“啧啧……”
周妄野眸底如无底黑洞,微微压眉,狭长眼眸锋利嘲讽:
“未婚夫一来,溪溪姐就翻脸不认人了?”
许见溪眼都不眨一下:“你怎么知道他的?”
照理说他们不认识,没见过面,就算徐毅州站他面前,他也不会知道是她未婚夫。
周妄野锋芒微敛,笑得意味深长:“秘密。”
“……”
许见溪胸前起伏,微蜷的手指紧了紧。
估计是徐六满口京腔,又报了她舅家的门牌号,他动动脑子就猜到是来找她的。
“所以,你昨晚也是故意打电话催我出去,跟他们错开的吧?”
这样一想,就完全说得通了。
四目相对,沉默蔓延。
周妄野脸部线条冷峻如刀锋,缓缓启唇:
“你心疼他等了你一晚?”
许见溪唇抿紧:“……”
“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许见溪视线里,男人倏然靠近,她心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可后背抵在车门上,避无可避。
周妄野一手撑在她身旁车门,一手勾起她下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我就是要他等不到你,让他空等一晚,而我却抱着你在床上做尽暧昧的事……”
迎上许见溪微眯着眼眸的探究眸光,他直起身,一边脱掉手套,一边哼笑:
“你不是知道了吗?”
许见溪吸了口气:“那你对我做了什么?”
女人直勾勾的眼神,让周妄野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高大身影站定在她身前:
“昨晚太晚了,抱着你下车,又抱着你爬了三层楼,腿软胳膊酸,索性就借你床睡了一晚。”
“你体力太差,该健健身了。”
许见溪气笑了,放下环胸的手,仰头盯他:
“我记得旁边还有客房。”
“不是说了吗?懒得动了呀。”
周妄野自动忽略她嘲笑自己体力不行的话,歪头,满脸坦荡又正经,还有些无辜。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屏息:“那你动我了?”
周妄野漆黑眸色暗了两分,微俯身,四目交织。
他伸手撩起她胸前一缕大波浪卷,轻柔调笑:
“溪溪姐很介意吗?可咱俩昨天下午才接过吻呢。只是抱着你睡一晚,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他眸底深邃幽暗,看久了让人恍神,许见溪闭了闭眼。
是,他们是接了吻,还很激烈,可那是在她清醒状态下。
可昨晚她醉酒,在床上熟睡,什么都不知道,他就那样对她……
脑海里浮想联翩的画面,她又是一阵羞恼,莫名的就是想发火。
“你确定只是抱着睡了一晚,什么也没做?我一早醒来,衣服都被脱光了,还丟了一件黑色内衣。你别告诉我是我自己脱的,身上的印子也是自己掐的。”
周妄野轻笑,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抽出一根,在烟盒上轻敲两下,送进嘴里咬着,声音低哑:
“那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你睡得死沉,我做什么你也没感觉,做起来也没意思。”
“至于内衣……呵呵,我拿来自己穿吗?”
他混不吝的散漫样,许见溪羞恼之余又拿他无可奈何。
一把将他嘴里含着的烟抽走,有些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意思?”
先是主动让她吻他,昨晚又做出更出格的,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藏分裂人格,不然怎么会突然间转变这么大。
没头没尾的话,周妄野听明白了,神色一敛,沉默数秒,刚要开口,一道略显熟悉的女声从门口传了进来:
“小野——听说今天平哥带嫂子去医院了,我怕你一个人忙得没时间吃午饭,给你做了点菜……”
女声戛然而止,女人尴尬地看着车前站得极近的一男一女。
男的俊,女的美,萦绕两人周身的气氛透着古怪的暧昧。
许见溪视线越过挡在身前的周妄野,看了眼拎着个大大保温饭盒的女人,浅浅一笑。
女人还是戴着墨镜。
“阿野,你女朋友给你送饭来了……”
许见溪抬眸,斜睨着神情淡漠的周妄野,提醒他。
周妄野垂睫,扣住她手腕抬起,从她指尖拿走烟,转身面向艳红,看了眼她手上的饭盒:
“谢谢,你留着自己吃吧。”
要不是从认识的第一天,就知道他冷漠不近人情的性格,艳红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那美女不会是他女朋友吧,要真是的话,她献殷勤都献到人家女朋友面前去了,可真够丟脸的。
她尴尬笑笑:“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感谢你这几天帮我的忙,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当谢礼,就想着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干活,估计吃饭也顾不上了,就……”
后面的话在周妄野始终淡着的眼神下,说不下去了。
周妄野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微眯眼眸,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头送到唇间,吞云吐雾。
白色烟雾笼罩着的侧脸轮廓,线条流畅,立体分明,冷峻疏离。
就是那一眼,许见溪明白了男人辍学的原因。
因为她。
屋子里,明明风扇吹得嘎吱作响,她却仿佛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心跳声。
张了张嘴,想骂他太任性,怎么能拿自己一辈子的前途开玩笑。
可话到嘴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
她手指蜷了蜷,望着男人的那双琥珀瞳仁里是化不开的愧疚。
“知道又怎样?”
周妄野吐出一口烟圈,嗤笑一声,
“你能不要你妈,留在这破地方陪我考大学,永远不跟我分开?”
许见溪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心口一抽一抽的,很疼。
这是她曾经许给男孩的承诺,当时有多信誓旦旦,她离开时就有多打脸。
喉头干涩得难受:
“阿野,你知道的……当年我们才十几岁,还不太成熟,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自己没办法做主。”
那时候,她是真的以为两个人能一直走下去。
她争取考个好的大学,在大学里等他两年,等他跟自己考到同一座城市后,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一起努力奋斗,组建两个人的小家庭。
可惜,世事难料。
周妄野闻言,漆黑眸子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身形虽瘦,该有肉的地方却十分饱满有型,一手堪堪握住。
而腰肢,不盈一握,浑身透着股娇艳欲滴,诱、人采摘的气息。
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许见溪忍不住轻颤了下。
葱白指尖刚摸了摸胳膊上的擦伤边缘,男人唇边一抹似笑非笑:
“那——姐姐现在成熟不少,能自己做主了吗?”
一声亲昵的姐姐,意味深长的眼神,似真似假的问讯,许见溪心又是一沉。
与男人眼睛对上,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
是明知故问的嘲讽?还是想和她……
她心慌了,赶紧打住念头,不愿再深思下去。
“阿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们……”
“你刚才不是想睡我吗?”
周妄野勾起唇角,将女人闪躲的眸光尽收眼底,心口的无底黑洞似乎又深了。
男人的话太突然了,许见溪红唇微张,声音戛然而止。
视线里,周妄野摁灭香烟,倏然靠了过来,高大精壮的上半身将她笼罩在沙发上,后背紧贴沙发背。
“现在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压低的嗓音磁性,轻柔,蛊惑人心。
她心跳如擂鼓,脑子空白一瞬。
胸前,宽阔胸膛散发出的灼热气息,跟他鼻息喷洒在自己耳畔的温度一样烫,烫得她浑身都躁动起来。
她不自觉抿了下唇,卷翘睫毛颤了颤,微垂,搭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
不等她做出反应,男人上身退开些许。
下一秒,头顶散乱的丸子头被他大掌扯开,一头湿漉漉的乌黑卷发滑落肩头。
“姐姐卷发的样子,跟我当年幻想的一样呢。”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撩起她锁骨上的几缕卷发,缠啊缠,绕啊绕。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她,一颗心被他越缠越乱,懊悔不已。
许见溪,让你鬼迷心窍,色、欲熏心先招惹了他。
现在要为自己的冲动买单,你拿什么负责?
深吸一口气,她握住他手腕:“阿野……”
他手指顿住,抬眸。
她清柔嗓音低了些:“你知道的,我有未婚夫。”
不知道他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能跟他再有牵扯。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偷吃。”
周妄野眉头微挑,另一只大掌捏住她下巴,缓缓靠近:
“更何况,你未婚夫自己都出轨了,你怕什么?”
此时的男人犹如蛊惑人心、摄人魂魄的男妖精,尽勾着人做坏事。
“你就不想报复他吗,嗯?”
当他唇近在咫尺,灼热又透着丝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唇边时,许见溪大脑猛然清醒,伸手推开他胸膛:
“不行,不能这样……”
后面的话在撞上男人一双深沉似海,满含嘲讽的眼时,陡然噤声。
她豁然明了,这人是故意在逗自己。
松了口气的同时,一丝恼怒蹿了上来。
正想发作,门外远远传来一道方言很重的熟悉声音:
“小野啊——我家小溪在你屋里不?”
是她小舅。
盯着许见溪仓惶奔出的纤瘦背影,周妄野狭长眼尾眯了眯,眉头那条疤痕微微皱起,萦绕周身的气息阴沉而危险。
为什么还要再出现呢,许见溪。
*
小舅家离周妄野家不远,只隔了两条巷子,不同的是,小舅家是自建小洋房,十年前吴莲之嫁到梁家后,给弟弟出钱,把家里老房子推倒了重建。
从周妄野家出来时雨已经停了。
小舅见她全身都湿透了,生怕她感冒,一进门,便催着她赶紧去洗澡,又再三叮嘱别把手臂上缠的纱布打湿了,以免伤口感染。
许见溪笑着应好,转身上楼。
当初建房时,特意在三楼给她和吴莲之留了房间,但她一次也没回来住过。
最初是下意识想逃避,不敢面对那个被她遗弃在冰天雪地里的少年。
后来,所有时间都被梁家和她妈安排得满满的,压根抽不出时间回来。
要不是这次外婆土葬的坟头要强制迁移到公墓去,必须要回来一趟,还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
洗完澡出来,在房间吹着一头湿发,手指绕着胸前发尾吹时,莫名觉得头发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手指缠绕的力度,直到手指被吹得发烫,才陡然回神。
将头发吹到七八成干,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溪啊,你妈打电话找你,说你手机关机了,你来接一下啊。”
起身开门,小舅敦厚朴实的脸冲着她憨笑,把手机递过来。
“跟你妈聊着,聊完下楼吃饭。”
“好。”
笑着点头,将手机放到耳边,关上门,吴莲之女士温婉嗓音带着急切传来:
“你手机怎么一直关机,知道打不通电话,我和你梁叔有多着急吗,都二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为什么关机,你不知道吗?”
许见溪反问,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捞过一旁的托特包,翻出一包精致的女士香烟和打火机。
将手机点开扩音后,随手丟到茶几上。
娇软无骨的身子慵懒地窝进沙发里,白皙修长的笔直双腿交叠,轻搭在茶几上,抽出一支细长香烟,在鼻尖轻嗅了下,淡淡薄荷味沁入鼻腔,精神了些。
将烟衔在红唇间,微低头点燃,轻吸一口,白色烟雾袅袅升起,朦胧了她那双漂亮丹凤眼。
她没什么烟瘾,心情特别烦躁时才想着抽一支。
电话那头,吴莲之语噎了下,重重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毅州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梁叔很生气,把他叫到家里狠狠骂了一顿,你徐伯父、徐伯母也第一时间过来了,专门登门道歉。”
“所以呢,你们是想要我原谅他吗?”
许见溪满含委屈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不甘和倔强。
微眯的眸底,却闪动着讽刺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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