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序花楼的女频言情小说《渣男死后,我成了金陵首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兰渊阿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死在了花楼姑娘的肚皮上。染花柳病而亡,厢房里围满了人。大夫问我,是否需要验尸?我掩面痛哭,“谢家在金陵城颇有名望,家丑不可外传,我会给夫君找一块风水宝地。”婆母闻讯而来,谢淮序只剩一抔骨灰。我抚着微隆小腹,“孩子啊孩子,给你这便宜阿爹磕个头吧,毕竟他把全副身家都留给你了。”……赶到天仙楼时,小桃红已经被扣下。厢房外乌泱泱围了好多人。门扉虚掩,鸨母掩住口鼻引我进去。只见谢淮序仰面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大夫从床边迅速退开,颤抖着递给我一块面巾,一双手套。“夫人节哀,谢侯爷死于花柳病。”此言一出,门口聚集的看客一溜烟全跑了。如五雷轰顶,我抚着心口泪如雨下,险些站不稳栽倒在地。“橘若,你带几个小厮把外头的人拦下来,务必不能让今日之事传扬出...
《渣男死后,我成了金陵首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夫君死在了花楼姑娘的肚皮上。
染花柳病而亡,厢房里围满了人。
大夫问我,是否需要验尸?
我掩面痛哭,“谢家在金陵城颇有名望,家丑不可外传,我会给夫君找一块风水宝地。”
婆母闻讯而来,谢淮序只剩一抔骨灰。
我抚着微隆小腹,“孩子啊孩子,给你这便宜阿爹磕个头吧,毕竟他把全副身家都留给你了。”
……赶到天仙楼时,小桃红已经被扣下。
厢房外乌泱泱围了好多人。
门扉虚掩,鸨母掩住口鼻引我进去。
只见谢淮序仰面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大夫从床边迅速退开,颤抖着递给我一块面巾,一双手套。
“夫人节哀,谢侯爷死于花柳病。”
此言一出,门口聚集的看客一溜烟全跑了。
如五雷轰顶,我抚着心口泪如雨下,险些站不稳栽倒在地。
“橘若,你带几个小厮把外头的人拦下来,务必不能让今日之事传扬出去。”
贴身近婢点点头,转身离开。
鸨母早已退到一丈远。
如今这房间里的所有软饰摆件都不能要。
谢淮序死在小桃红的床上,她也被压进了暗房。
我掏出一叠银票塞进鸨母手里。
请她妥善处理此事。
大夫为难地问我,是否需要再进一步验尸?
两腿之间丘疹突起,口中淌出秽物。
花柳是见不得人的暗病。
谢府在朝堂和金陵城内也是有名望的,谢老侯爷离世半年,谢淮序刚承袭爵位。
死得这般污糟,事态断不能再扩大。
我红着眼,嘴唇颤抖,“不劳烦大夫了,我会为夫君寻一块风水宝地。”
“侯爷的尸身…烧了吧,一刻也不能耽搁。”
我抹了把泪无可奈何道,“这病是会过人的。”
命人写了封信,加急送到永州婆母的手中。
她仓皇赶回,看到的只有谢淮序的骨灰。
兜头一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
“叶蕴初,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你怎么敢趁我不在金陵,擅作主张连全尸都不给淮序留下?”
“他可是你的夫君啊!”
婆母腿脚算快,赶在谢淮序下葬之日赶回,扒着棺材痛哭流涕,只摸到冰冷骨灰坛。
她此次是陪同谢淮丰到永州收封邑去了。
没曾想回家时,儿子没了,连全尸都没留下。
她气不过,坚持认为谢淮序的死有蹊跷,将天仙楼里的小桃红拘进了衙门。
让我赶往与她对质。
“叶蕴初,你为何要一把火烧掉我儿的尸体?
难不成是他的死另有隐情?”
我颤颤巍巍跪在堂上。
抚着心口落泪,“大人,这事儿妾身早已跟当日的官差说过了。”
“夫君死于见不得人的暗病,尸身必须尽早焚毁,否则是要过人的。”
“什么暗病,淮序怎会有什么暗病?”
当日天仙楼请的大夫被迎进公堂。
“老夫人,谢侯爷死时的症状确实是花柳。”
婆母不依不饶,“他的身子一直都健康得很,即便是染上花柳,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过世。”
谢淮序的死,确实不全因花柳。
他口吐秽物,是欢好之前大量服用过烈酒和秘药的关系,那东西催发了他体内的病灶。
这是大夫给出的结论。
婆母扯着我的衣裳,口口声声说是我与小桃红合谋害死了谢淮序。
“你一个卑贱的商贾之女嫁进侯府,多年来无所出,定是心怀怨恨杀夫。”
“小桃红肯定是收了你的银子,把花柳病过给了淮序,又哄骗他服用秘药。”
“我可怜的孩子啊!
就这么被你们两个毒妇害死了。”
婆母捶胸顿足,官老爷听得越发头疼。
皱起眉,“肃静肃静,这是公堂!
即便您身负诰命,也不能随意喧哗闹事!”
“本官已经命人检查过小桃红的身体,她并无花柳,谢老夫人的指控并不成立。”
“至于那些秘药,审问过天仙楼一众人等,都能证明是谢小侯爷自己带来的。”
“谢夫人和小桃红也从无往来,您身负诰命,随意攀污旁人罪加一等。”
“没有证据的话,不可再乱说。”
婆母落于下风,指着大夫的鼻子,将枪头掉转,怒火转移。
“你这个庸医,为何不仔细查验淮序的尸身!”
“我,我哪里还敢?”
大夫瑟缩着脖子埋怨道,“半年多前,老侯爷暴毙之时,济世堂的胡大夫光是说了花柳两个字,就被您砸了医馆赶出了金陵。”
“谢府老夫人的手段,谁人不惧。”
是了,谢老侯爷也是死于脏病。
当时动静闹得不小,市井中的流言是花了大价钱才压下去的。
“婆母,这事儿若是传到皇宫里,陛下雷霆之怒,谢府的爵位不保,您的诰命也要被收回。”
婆母愤恨地盯着我。
咬牙切齿,“叶蕴初,你为人妇无所出,又在夫君死后擅专,越到我头上去。”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谢府的人,我要替我儿休弃你。”
顺势推了我一把。
我大叫一声跌倒在地,捂着肚子神色痛苦。
大夫匆忙搭了脉,面上浮起惊讶。
“这是喜脉啊!
谢夫人并非无所出,她已然怀有身孕三个月了!”
堂上有两人,面色惊变。
一个是我那如意算盘没打响的婆母。
她指认我谋害夫君无果,又心生一计想将我赶出家门,好侵占我带过来的所有嫁妆。
一个是谢淮丰,我那没开过口的小叔子。
他面上的,若我没猜错,应当是惊喜。
说起来我嫁进谢府,也是爷爷临终托孤。
我家世代行商,虽然家财万贯,但士农工商位于末位,总归没有出头之日。
父母双亡,由爷爷抚养长大的我,从小就知道他的打算。
为我寻一个朝堂上的夫君。
为我以后的孩子铺一条青云之路。
谢府世袭的爵位入了他的眼,我与谢淮序也是相处了好些日子,他待我始终很好。
可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好是装出来的。
不过是想要得到爷爷留给我的全部财产。
如今谢府除去大宅的所有屋宅田地,都是花的我的银子。
这爵位是个虚衔,老侯爷在朝堂中还有些实权,但谢淮序就是个纨绔子弟。
除了每日清晨进宫点个卯,啥也不用干。
婆母盯上了我那丰厚的身家。
谢淮序将我娶进门后不到三个月,原形毕露。
我在谢府中等同于被囚禁的雀儿,没有自由,也逃不出去,所有财产都掌控在谢淮序手中。
他几乎不进我的房中。
我又怎可能有所出?
回到谢府院子里,已经是深夜时分。
橘若前脚刚走,我卸去钗环正准备上床休息,后脚房门就被悄悄推开。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自后头圈住我。
温凉呼吸吐在耳畔。
“嫂嫂,你腹中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惊惧得浑身僵硬。
挣扎着退开,看见谢淮丰勾起唇角,倚在床边目光含笑。
“淮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夫君的。”
“是吗?”
高大的身影欺压过来,将我抵在墙边,“三个月…时间不就刚好对上了吗?”
他粗糙的指腹,隔着衣料摩挲我的肚皮。
“据我所知,我那不懂怜香惜玉的兄长,许久都没有进过你的院子了吧?”
“三个月前,王府婚宴散席后,你不是还叫得很欢吗?
算算时间,这孩子还是姓谢。”
我被呛得哑口无言。
他说得没错,三个月前醉酒进我房中的,是谢淮丰。
而谢淮序,连日来不是流连花楼,便是宿在城东的外室那儿。
想到此处,我咬着唇,微微红了眼。
谢淮丰掐起我的下巴。
“嫂嫂,哭什么呢?
这不还有我吗?”
“我既是这孩子的父亲,就有护着你们母子二人的责任。”
我抽泣着靠在他的胸口,“淮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一个丧夫的弱女子,无依无靠的,如今婆母还说要赶我出门。”
“她也不是第一天这么想了。”
“而且她也不是只想赶走你,还有我,也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谢淮丰不是婆母所生。
是谢老侯爷游历江南时留的种,年老后也许是开始念起谢淮丰的母亲,命人寻回了这个儿子。
谢淮丰到谢府时已经十岁。
婆母是续弦,一直变着法儿折磨他。
永州是老侯爷分给谢淮丰的封地。
父亲死后,婆母想要在封邑上分一杯羹,便跟着谢淮丰去监视他。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半大儿子死无全尸,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种。
“嫂嫂,我们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怎么夺?
我不懂这些。”
“兄长养在城东的外室,已经怀孕五个月,婆母定会揪着这点,把他捧成兄长的长子。”
“这两个女人,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我怔然,惊诧地抬起头。
“不,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做…”他捂住了我的嘴,“你还不懂吗嫂嫂,婆母早就跟兄长筹谋好了,只等外室的孩子降生,你所有的嫁妆都属于她腹中的孩子。”
“你将一无所有,被赶出谢府流落街头。”
我哑着声音,一遍遍地摇头。
彻底没了主意,倚在谢淮丰的胸口不断啜泣,“淮丰,我只有你了,你得帮我。”
“你帮我,我的也便是你的。”
我的孩子,我这个人,我带过来的所有嫁妆,谢府如今的一切。
以及那个世袭的爵位。
谢淮丰很想要,想要得可以为之发疯。
外室名唤聂宛言,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歌姬。
谢淮序给她买的宅子就在城东。
“愣着干什么,搬啊!”
“这是兄长的产业,如今兄长故去,嫂嫂代替他收回有什么问题吗?”
谢淮丰负手而立。
小厮们用力撞开宅院的门,开始陆陆续续清空所有家具装饰。
聂宛言带着婢女回家。
“你们几个胆子敢在我家撒野,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若是我把这事儿告知谢侯爷,所有人都得下狱!”
谢淮丰推了我一把,朝我点点头。
我定了定神,“我乃侯爷夫人,如今夫君过身,我要收回他租出去的所有产业。”
名正言顺!
“什么?
什么过身?
你在胡说什么!”
原来婆母还没来得及把我这个噩耗告知聂宛言。
以至于她成了唯一一个蒙在鼓里的人。
听闻噩耗,她惊得说不出话,双手捧着小腹连连后退。
后背抵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兄长死了,得花柳病死的,尸体也已经烧成了灰,今日这房子嫂嫂要收回。”
聂宛言紧紧扣着门锁。
“不行,你们谁也不许动我的东西!
那是侯爷买给我的宅子,里头的所有都是我的,你们这是强闯民宅,侵占我的财产!”
谢淮丰捏了捏我的手臂。
我扬起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脸上。
“闭嘴!
你什么身份敢觊觎谢府的财产!”
掏出地契丢到她脸上。
“地契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夫君的名字,这些摆件家具一应都有凭证。”
“那,那也是侯爷赠予我的,你们没权利拿走。”
“赠予?
你有赠予的相关文书吗?”
谢淮丰反唇相讥,“购买所有东西所用的银票上,都有嫂嫂她爷爷盖下的印鉴。”
那是商行的凭证。
换句话说,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聂宛言胸口剧烈起伏,扯着边上的婢女低语,“去,去把谢老夫人找来,快去!”
“淮丰,那婢女…”,我使了个眼色。
谢淮丰会意,伸手截下了她。
“这婢子的卖身契上,写的也是兄长的名字,我们也要一并收回。”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聂宛言看起来并不太好,像是动了胎气,捂着小腹不断冒冷汗。
连连说着要去报官。
却只能看着小厮把宅子里的东西搬空,连带着谢淮序送给她的金银首饰也被带走。
“淮丰,我们是不是做得太绝?”
“嫂嫂,你心肠太好,容易被别人踩在头上;若是她真的报官,你就依着我的话去说。”
我看不过眼,还是给聂宛言叫了个大夫。
没想到她不懂感恩,转头就联合婆母将我告上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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