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要吐掉,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捏着我的下巴,拿起筷子重重地将饼推到我的嘴里。
我只觉得剧痛,满嘴的腥咸。
他却慢悠悠地又问了一句:好吃么?
我的哥哥姐姐们是不是也是被他们这样折磨死的?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笑了:两位兄长,咱们这女儿心可真大,这会儿还在发呆呢,有意思!
他走过来,扶起我,温柔地给我擦拭血迹:你这两位爹爹呀,就是太粗暴了,都伤到我们的小宝贝了呢。
他的手从我的脸划过,到我的胳膊,快速捏了两下,我却感觉是被毒蛇缠上。
肌肉练得真不错!
我们小古薇是不是想披甲上阵杀敌当女将军呀?
不待我回答,他看向我的两位父亲:我看她也不像是遗传了他母亲体质的样子,不如我们就满足小宝贝,让她当一回女将军?
两位兄长,你们说呢?
说罢,另外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我有些高兴,如果能上阵杀敌,或许还有生机.但他们的大笑却让我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
下一秒,我被侍卫拖着胳膊扔到了门外,他还踹了我一脚:还不快滚!
我很痛,缓了缓,快速爬远,积蓄些许力量之后扶着栏杆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
路上遇到山长带着新同学走来。
回到校舍,听着同学们叽叽喳喳讨论声。
我才知道,这三人就是天香书院的实际掌控者,古云平,南非锦,孤云藏。
他们是我的生父,也是这书院大半孩子的生父。
只不过我们都得恭敬地叫他们主人。
我不敢睡,他们三人的话让我感到非常地不安。
胎穿之前,我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男女平等,大家同心协力,共同保卫家国的地方。
我的父亲是一个领兵将士,当时市区被台风席卷,为了救小区被困的居民,我被悬挂的树枝砸死,再次醒来就到了这个时代。
我没办法,休养几天后我开始拉着云溪在内的几个同学练搏杀术,这是上辈子我的将士父亲教我的,他说过,这都是杀招,非必要不要用。
期间还被几个漂亮些的同窗嘲讽:古薇,你从小折腾这些做什么?
好好一美人,整日灰头土脸,小心到时候送你去修河堤。
人各有志,我不想和她们磨嘴皮子,只有力量才能给我安全感。
几天后,书院最漂亮的女孩被人接走了,书院来了一批陌生人,教习安排我们量体裁衣。
路上云溪叽叽喳喳:古薇,你说我们出去后能见到母亲么?
我不知道,我上个月刚见过我那个疯了的母亲,她精准地说出我身上的胎记,递给我一个小印,让我出去之后朝北去找生路。
然后大叫着跑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跑开的背影格外决绝,似乎是去赴死一般。
很快,遴选之日到了。
书院皮囊最好的女孩也被送回来一半。
她们的脸上没了之前的傲气,像是遭遇了兵祸一样,眼神里都是惶恐不安,我和云溪去校舍看过她们,他们所有人浑身皮肤没有一寸是好的,有一个人左手没了,其中一个舌头没了。
那日嘲讽我的姑娘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古薇,他们都死了!
就死在我眼前!
我错了,我应该跟着你习武的,若是习武我当日定宰了那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