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梦世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小梦世林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从大畅的屋门口跑进来,为首的女警察亮出了证件:“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在进行低俗婚闹,请立刻停止你们的侵害行为!”所有人再次被打得措手不及。“你放屁!我们没有!”许母有些害怕地大叫起来。“录像已经全部同步到我们派出所了,我们在赶来的路上已经都看完了。”女警察淡淡道。几个男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周,这里明明没有监控。除了那台三脚架上的摄影机。改造过的摄影机的灯光还在闪烁着,未曾停止录制。而摄影师已经不知所踪。“我们这不是你说的什么低……低俗!是我们许家村的风俗!”许父脖子青筋暴起。“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宁和几个男人,说:“现在还要加一个意外致人...
《重生之我在国庆婚宴当杠精小梦世林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从大畅的屋门口跑进来,为首的女警察亮出了证件:“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在进行低俗婚闹,请立刻停止你们的侵害行为!”
所有人再次被打得措手不及。
“你放屁!
我们没有!”
许母有些害怕地大叫起来。
“录像已经全部同步到我们派出所了,我们在赶来的路上已经都看完了。”
女警察淡淡道。
几个男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周,这里明明没有监控。
除了那台三脚架上的摄影机。
改造过的摄影机的灯光还在闪烁着,未曾停止录制。
而摄影师已经不知所踪。
“我们这不是你说的什么低……低俗!
是我们许家村的风俗!”
许父脖子青筋暴起。
“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许宁和几个男人,说:“现在还要加一个意外致人伤亡罪了。”
“和我们走一趟吧。”
摄影师是我的朋友,这一切是我早就计划好的。
许家村所处的县最近刚刚下发了抵制低俗婚闹的文件,许家村因为地处偏僻,所以县里从没有收到来自这里的举报。
这次的案子可以说是恰好赶上了“热点”,可以作为教科书案例。
“皆大欢喜”。
唐黎和我都被带去派出所做了笔录,然后很快地离开了。
女警一直在安慰我们,希望以后可以和我们保持联系,必要时可以申请心理疏导。
路上,我们还收到了许宁不治身亡的消息。
我想起前世,自己的魂魄飘到许家时,许宁作为唐黎的丈夫,站在一群男人身后,静静地听着妻子的惨叫。
他的脸上没有焦急,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贱畜。
十二点过去了,国庆也结束了。
我的最后一场婚宴也结束了。
唐黎和我都换下了繁复的新娘服和伴娘服,穿着日常的休闲装,在大街上走着。
许家村的噩梦结束了。
“你说人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黎有些惆怅地问我。
我回忆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了曾经参加过的很多场婚宴。
有奇葩亲戚的,有相亲半个月立刻领证的,还有各种秀恩爱无下限的绿茶同事。
当然,也有真心实意地为别人觉得幸福的。
国庆黄金周,所有人心里的好日子,用来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人身大事”。
有在台上当女主角的,也有台下的看官。
“我也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回答唐黎。
“但我知道,不结婚或许是为了更爱自己一点。”
“永远,无时无刻,都要用力地爱自己。”
夜风吹过,唐黎笑了出来,拢紧了身上的披风。
那些男人会被判几年?
我的姑姑和小姨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吵架?
我的爸爸还会夹在中间调和吗?
没有人在乎。
从今以后,我只是我自己,只会为自己而活。
我和唐黎相视一笑,拍了下手,各自赶往新的目的地。
新的人生。
姨夫的姐姐敏锐地察觉到我的言外之意,追问道:“帮什么?”
“帮小姨。”
我立刻圆场道:“小姨还是比较没有安全感,所以希望能多收一点钱。”
小姨和继母都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小荷,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你怎么还这么多顾虑?”
姨夫皱紧了眉毛,看向小姨。
小姨顺势眼眶一红,楚楚可怜道:“我就是怕……哼,人心不足蛇吞象,文昭,我早说了,找对象不要找这种结过婚的。”
姨夫家的亲人对小姨其实并不是很满意,但奈何姨夫一往情深,坚持要娶她。
突然,小姨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小姨正急于摆脱这些亲戚的挖苦,不做他想便接通了电话。
不料她手指刚一动,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暴躁的男声:“妈!
你结婚不告诉我!
还想独吞份子钱!”
超雄男宝的声音确实大,后台洗菜的阿姨大概都听到了。
“妈?”
还没等小姨解释,小姨夫的姐姐便先发制人,叫道:“你已经有儿子了?!”
“不是!
这不是我儿子,这是诈骗电话!”
小姨慌忙辩解道,对面的表弟更生气了,大喊道:“诈骗?
白新荷!
你为了男人连儿子都不要了!
你敢!”
“把钱全部打到我户头上!
不然我让你结了婚也得再离一次!”
周围一下炸开了锅,姨夫的姐姐冷哼一声,看向姨夫,说:“小弟,我就说这个女人不靠谱吧。
居然瞒着你还有个孩子在国外,难怪方才和他们家亲戚要这么多份子钱!”
“什么真爱,她找你就是为了要钱!”
姨夫面露失望,小姨哭得梨花带雨,扯着他的袖子喊道:“我真的不认识他,你要相信我,是……是她,是我的外甥女!”
她戴满金戒指的手往我的方向狠狠一指:“是她想害我!”
继母从人群后冲出来,高高扬起了手,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敢在这里发疯!”
我闭上眼,巴掌并没有落在我的脸上。
爸爸一把攥住她的手,回给了她一巴掌。
“我看是你在发疯。”
他很少发火,但生气起来也格外吓人:“她说的话哪句是假的?
儿子是假,还是她索要十万份子钱是假?”
我和爸爸没有回头,留下哭天喊地的一群人,径直上了车。
他看起来也很累,似乎不知道好好的两场婚宴,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闹剧。
“爸爸,后面几场我就不去了,你和妈妈说一下。”
我直言道:“剩下的有一个我最好的朋友,十月七日结婚,我只会去参加那一场,其他的都替我推了吧。”
原以为他会阻止,但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我有些意外,是怕我去一场搅黄一场,还是终于良心发现了?
在妈妈去世,继母进门后,他基本上默许了一切他本可以阻止的刁难。
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我暂时搬了出来,在一个亲近的朋友家住了几天,养精蓄锐,给唐黎打去了电话。
那个我没能参加的,最后一场婚宴的“女主角”。
我们找了个田埂,坐在上面,靠在一起。
大山里的天空似乎要更明澈一些,可以看到满天星斗。
“真没想到,我还以为就我一个还魂了呢。”
唐黎轻声道。
“上辈子到最后,我都以为你是堵在高架上了。”
“没有。”
我摇摇头。
“疲劳驾驶,太累了没看清,被货车撞飞了。”
我比画了个手势,“咔,人就变成几截了。”
唐黎把我的手拍掉,说,别讲的这么恶心。
过了一会又笑起来,说算了,我们都死得挺恶心的。
“我当时很害怕。”
“摔下去的时候真的好疼,感觉自己是慢慢疼死的。”
她看着我,声音哽咽:“对不起,还害了你,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来,你也不会……”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我们都没错。”
我说,“错的是这些人。”
她没说话,过了良久,才用力地嗯了一声。
“这次我提前一天来这里,就是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我靠在田埂上,握紧她的手,让她不再颤抖。
“我帮你。”
我坚定地说道。
“而且这次,我还带了一个帮手。”
婚礼开始那天,我带来了一个摄影师。
“这也是我和小唐的朋友,这次专门过来,免费给我们拍呢”我对许家人道。
“免费的啊,那敢情好。”
许家的亲戚笑起来,特别是唐黎的婆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那我就去婚房里帮小黎了!”
我点点头,在一群不明所以的目光里走进房间。
门外,一群男人的声音响起。
“嫂子在哪?
二楼?”
“今天兄弟结婚,可要让我们好好看看!”
许宁的声音跟着响起,带着一丝讨好:“当然!
咱们什么情分!
玩得开心最好!”
唐黎的手指瞬间攥紧,我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平静地抚平了裙面上的刺绣。
“小唐呀。”
门被打开,许母走进了,手里端着一大碗墨水。
摄像机也同时开始录制。
“这个呢,是咱们许家村的风俗。”
婆婆嬉笑着,将墨汁放在床头。
“你把衣服脱了,让几个小伙子在你手臂大腿上写字,写满早生贵子福气满满的吉祥话,以后就能有福气的!”
我立刻走上前,道:“那我来吧,让男的写字怕小唐难为情呢。”
“不行!
就要男的写,才算有福气!”
许母嚷嚷着:“都是自己人,害羞什么!
快去拿毛笔。”
柜子一开,原本放毛笔的地方空空如也。
“诶?
笔呢?”
“没有笔。
我用手总行了吧!”
身后一个肥胖的男人直勾勾盯着唐黎的脸庞,说:“我在手指上沾了墨,不照样能当笔使!”
“是啊!
墨水洗得快,不碍事的。”
沉闷的房间里,男人们满含欲望的眼睛,耸动的鼻尖,像哼哧哼哧的群猪。
“说得也是。”
许母满意一笑:“那小唐快把衣服脱了吧。”
唐黎紧张地望着他们,不得已妥协道:“好,只是得快一些,我怕冷。”
“那你现在就脱,咱们立刻在手上蘸墨!”
一个男人喊道:“谁蘸得多,谁就摸……写得多!”
“行啊。”
许母乐呵呵道:“福气也多!”
我站到唐黎身前,假意给她解扣子。
男人们迫不及待,将手指浸入墨汁中,有几个甚至恨不得将手掌全部弄黑。
“嫂子,你脱好了没,我手上的墨可都要——啊!”
第一个蘸完的男人刚要凑过来,就发出一声惨叫。
“痒!
痒死我了!”
男人甩着手,将墨点甩得到处都是。
他话音刚落,后面几个男人也不约而同一起叫嚷起来,抱着手甩着,面色痛苦。
“哎呀!
可能是买到劣质的墨水了。”
我出声道:“写字可以,碰到皮肤反而过敏。”
“这……”许母也支支吾吾起来,为了省钱,她当然不会买什么好墨。
“快!
我要洗手!”
几个男人一下子冲进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打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
“怎么回事?”
他们急起来,几双手同时放在水龙头下。
一个人不信邪地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水龙头。
大股水流瞬间冲了出来。
“啊!!!!!”
比刚才更惨烈的叫声在卫生间响起,滚烫的热水同时浇在他们的手背上。
疼、痒,男人们抱着手冲出来,甚至有人在地上打起滚。
“欸!
我早上接的是热水!”
唐黎抱歉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烫到各位大哥了。”
墨水当然没问题,但里面特殊的药和热水可是我和唐黎“精心准备”的。
几个男人的手瞬间被烫出了水泡,伴随着毫无缓解的瘙痒,简直是痛不欲生。
许父见势不妙,连忙派人将几个伤势严重的男人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包扎。
剩下几个涂得较少或还没来得及涂墨水的还在蠢蠢欲动,而我当即扶起唐黎,说道:“吉时已经到了,误了去祠堂的时间就不好了吧。”
许母不甘心地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婚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祠堂门口放着火盆,新娘要跨过去,说是去“晦气”。
我在唐黎鞋尖加了隔热的材料,她脚下一绊,直接将火盆踢到了正前方许父的身上。
许父被烫破了一片皮,疼得直喊:“谁把火盆子弄这么热的!
不是说只要放几块炭就行了吗?”
是啊,是谁呢。
我和唐黎环顾了一下许家的亲戚,男男女女,有人心虚地低下了头。
许母横眉怒目,指着唐黎道:“火盆不跨,人总得背!”
许家村的风俗,成亲时要在新娘肩上放一根扁担,再背着自己的丈夫绕着祠堂走三圈。
这样,男人以后才能压得住女人,让她知道,以后的重担要落在女人身上。
许宁看着唐黎肩上的扁担,面上似有为难。
“没关系。”
唐黎展颜一笑,蹲下身:“上来吧。”
她一身华服,明艳无比,许宁一时被迷了眼,一把趴了上去,搂紧了她的脖子。
他发出了和刚才那些男人一样的惨叫。
而唐黎也似乎不堪重负的样子,一下向后仰去,将许宁当成了肉垫。
扁担深深地压进了许宁的脖间。
众人忙上去扶,却见许宁的脖子被扁担上的木刺划得鲜血淋漓。
许宁痛得直喊,质问许父为何不把扁担磨得光滑一些。
扁担表面其实并不算粗糙,只有内侧有未修整好的木刺。
而许宁跳上去时,唐宁手一抖,恰好改变了扁担的方向。
唐黎告诉我,许家本就是故意的,上一世,是她的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
于是我顺水推舟,将原有的木刺磨得更尖锐,更锋利了一些。
除了木刺,许宁的手指也鲜血直流。
唐黎不好意思地将领口的几根细小的针插解下来,说:“昨晚我让小卿帮我固定珍珠,结果针插了忘了拿下来。”
“扎到你的手了,真是对不起,”她蹲下来,看着许宁手指间滚落的血珠,一滴、两滴。
红艳艳,血淋淋的。
“你不会怪小唐吧。”
我看着地上的男人,也露出一个笑来。
流落在外?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段话了,但我还是不免为这城墙一般厚的脸皮鼓掌。
表弟在国外,早已是一个花天酒地的废人。
这笔钱恐怕我前脚给,后脚就要被他在赌场里挥霍光了。
“你弟弟买房,你就拿个十万八万的,也让他轻松些。”
小姨拉着我的手,戒指在我的手背上来回划弄着:“你现在帮帮他,以后你买房,他挣了钱,也帮你的呀。”
“你就当在我这里先存着一笔,怎么样?”
“这……”我面露难色,继母立刻向我投来不悦的目光。
“不是我不帮小姨。
可如今姨夫这么有钱,随便送您一个包一块表都不止十万了吧?
小姨还缺我这笔?”
“这个……”小姨脸色一白,不自然道:“你姨夫的钱嘛,到底还是隔了一层。”
“咱们自家亲戚之间往来,更保险些。”
“姨夫的钱您不敢花,那婚礼上收的份子钱总有您一半,不受他干涉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姨夫家都是有钱人。
小姨,我拿十万可以,但这都是我辛辛苦苦工作的钱,哪里比得上他们?”
“他们给小姨的可有这么多?
若是没有我多,那我可……当然有!”
小姨怕我反悔,立刻哄着我道:“十万对他们家那些人算什么呀?
洒洒水的事情!
他们的份子钱要是还不如你多,我都不让他们进这个门!”
“好。”
我点点头,对门外招招手。
两个男人突然出现,手里搬着一块很大的立牌,上面写着:“份子钱少于十万谢绝入内。”
我握着小姨的手,言辞恳切道:“小姨,你放心,为了表弟的事情,我特意按您刚才想的法子提前做了个牌子。”
“这次保管您收得盆满钵满,替表弟多买几套!”
“诶,不能这么写!”
小姨慌了,上来就要把广告牌搬走。
可那两个广告公司的师傅牢牢地将牌子立在原地,大喊道:“不能退不能退!
这是已经做好的!”
“你!”
小姨刚想发脾气,下一秒,男方家的亲戚便陆陆续续走进了大堂。
“这是在干什么呢?”
为首的姨夫的姐姐对小姨的样子似乎很不满:“没接我们就算了,怎么新娘子还在这和别人吵架呢?”
“份子钱少于十万不得入内?”
后面有人眼尖地发现了那个牌子,叫嚷道:“真不要脸!
我不是都已经送过你礼物了,现在还要交十万份子钱?”
“不是不是,”小姨连忙摆手,指着我道:“是这个丫头不懂事,是她定的牌子!”
“小姨!
刚刚不是您说要我十万份子钱,还说别人拿的比我少就不能进来的吗?”
我不依不饶道。
“怎么回事?”
小姨夫和爸爸恰好一前一后走出来,脸色难看。
“文昭,你看看他们。”
小姨仿佛看见了救星,立刻凑到了姨夫身边。
继母也立刻跟着呵斥道:“你和小姨是什么关系,和其他人能一样吗?
马上把牌子收回去!”
我被她一骂,吓得全身抖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那我也是想帮……”我一惊,在继母警告的目光中猛然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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