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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白的恶毒继母玛丽苏何瑾安全文免费

行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这么一段路的功夫,我走回房间已经止不住的打喷嚏。春星面露关切:「夫人,您没事吧,要不我还是叫府医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吧。」我本想拒绝,我是真受不了苦汤汁子。但转念一想,我又同意了下来。我是将军府新迎娶的未亡人,老将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我们一家的待遇也直线上升。只可惜原身却不知足,只想着不能让何瑾安长大继承偌大家业,遂万般虐待他。「给夫人请安。」我摆摆手示意府医不必多礼:「今日唤你过来,是给府中公子看病。你懂得,务必要药效足,要起效猛的。」等到府医领命离开,我才突然发觉我的话有歧义。害怕府医会错意,给何瑾安下毒,我连忙吩咐春星。「你去追上府医,告诉他,只需给何瑾安开些难以入口的,但须得是滋补好药。」不多时,春星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一根小...

主角:玛丽苏何瑾安   更新:2024-12-11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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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白的恶毒继母玛丽苏何瑾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就这么一段路的功夫,我走回房间已经止不住的打喷嚏。

春星面露关切:「夫人,您没事吧,要不我还是叫府医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吧。」

我本想拒绝,我是真受不了苦汤汁子。

但转念一想,我又同意了下来。

我是将军府新迎娶的未亡人,老将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我们一家的待遇也直线上升。

只可惜原身却不知足,只想着不能让何瑾安长大继承偌大家业,遂万般虐待他。

「给夫人请安。」

我摆摆手示意府医不必多礼:「今日唤你过来,是给府中公子看病。你懂得,务必要药效足,要起效猛的。」

等到府医领命离开,我才突然发觉我的话有歧义。

害怕府医会错意,给何瑾安下毒,我连忙吩咐春星。

「你去追上府医,告诉他,只需给何瑾安开些难以入口的,但须得是滋补好药。」

不多时,春星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一根小豆芽。

他从春星身后探出头,语气讨好:「娘…娘亲,大氅被我摸黑的地方,我已经打理干净了。」

只可惜,小豆芽如今年岁尚小,并不能完美隐藏自己。

他眼神深处的一抹怨怼,被我尽收眼底。

看来,我的保命路,任重道远。




又是春寒时节,我已经到此整整一年了。

何瑾安不似去年那般冻得手指通红,他手持长剑,在尚未完全融化的雪地里舞剑。

何瑾墨等几个小子在他身旁拍着巴掌叫好。

自从上次两位妯娌找借口离开后,何瑾墨等人就刻意曲意逢迎着何瑾安。

但何瑾安却不为所动,颇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之态。

他只是略过何瑾墨走向我,恭敬行礼:「娘亲,儿子今日舞得可好?能否向您讨赏出府半日?」

我点了点头,何瑾墨满眼艳羡。

「哇,堂兄你又能出去玩了吗,能不能给我带个糖葫芦回来?」

许是迎合的多了,何瑾墨也有了几分真情实感。

毕竟二弟妹可是从来不许何瑾墨接触那些下里巴人的玩意,更不许他吃甜腻的糖葫芦。

何瑾安抿嘴一笑:「娘亲可要儿子带些零嘴回来吗?」

我稳住人设,不知好歹的作答:「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月例银子本来就没多少。」

何瑾安也不恼,反倒是乐呵呵离开了。

只可惜万事不得尽如人意,何瑾安失踪了。




从那天起,我派人把他喊到我面前学习,并总会抨击他做得不够完美。

原书中,何瑾安善于诡辩,一步步爬上皇帝宠臣的位置,视为文官之首。

我打着令其继承老将军衣钵的名义,压着他学本就不擅长的武功。

如此既能维持我的「恶毒人设」,又能偶尔释放善意令他觉得我是在恨铁不成钢的教育他。

果然,何瑾安就不是学武的料子,连扎个马步他都坚持不了多久。

「何瑾安,你也别怪我看不起你,你可知你父亲十三岁就跨马上了战场,而你在做什么?」

我还撕了他精心绘制的画,「你如果把这些不三不四的心思放在习武上,怎会连半个时辰的马步都扎不得?」

「你今天晚上别吃饭了!」

夜晚,我端着熬好的鸡汤,来到他的院子,做足刀子嘴豆腐心的做派。

我将鸡汤撂在桌子上,捏腔拿调道:

「喝吧,万一把你饿死了,我怎么跟你战死的爹交代。」

何瑾安端起碗囫囵吞下肚,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谨慎。

他抹了一把嘴,涨红了脸:「我一定可以坚持半个时辰的。」

何瑾安在我面前愈发少年心性,我心中大定。

这条路,被我走对了。

虽然在府中下人们的眼中,我仍是那个鸡蛋里挑骨头的恶毒继室。

但在这段时间潜移默化的相处中,何瑾安慢慢放下对我的戒心。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认定我不过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实则是个好继母。




我穿成古言小说中的恶毒继母,人前虐待幼年期反派,人后却拼命找补。

原书中他为走文臣之路,内心无比阴翳。

我明知他擅文墨,却一把撕毁他潜心绘制的画作,逼迫他习武读兵书。

谁知他竟披挂上阵,成了力挽狂澜的大将军。

五载过后,原书女主跳出来指出我的居心叵测,扬言我只是把他当做攀附荣华的工具。

我本以为终究难逃被千刀万剐的既定命运,他却双膝跪地,奉上长剑。

「娘亲,孩儿不孝,请您责罚。」

我迎着大暴雨下班回家,却被一道雷劈中,穿到某本披着古言外壳的玛丽苏小说中,成为阴翳大反派的恶毒继母。

恰好这本书我在学生时代读过,我记得大反派最后把继母千刀万剐了。

为了活命,我本想讨好大反派,可系统却不许我崩人设。

我点头牢记系统的劝告,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山人自有妙计。」

我决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虐待幼年反派,实则却是为他好。

我轻咳一声,自有大丫鬟上前问询:「夫人,可是有何吩咐?」

「你可知晓何瑾安在做什么?」

大丫鬟春星低眉顺眼的回答:

「夫人,少爷在柴房歇息呢。适才牛二来报,他今日已经砍完了柴。」

我装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砍柴已经这么快了吗?春星,扶本夫人过去看看。」

虽然已是初春时节,但料峭春寒仍有些刺骨寒意,春星为我披上了大氅。

在四面漏风的柴房里,我看见了本书未来最大的反派。

他趴在地上,手指冻得通红,却依旧紧紧握住半截笔杆,在比草纸都不如的发黄纸张上,涂涂写写。

见到我,他嘴角的笑意瞬间消逝,满眼惊恐,嗫喏着。

「夫......夫人好。」

原身不许他叫娘,府中随意一个小厮也能欺负他。

我一脚踩在他尚未完成的画作上,他下意识伸手阻拦,却碰到了我的衣角。

我面色更加不善,烦躁的解下大氅,扔在他面前。

「别用你的脏爪子碰我衣服!既然这件被你碰过,那本夫人就赏你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对了,以后叫我娘亲吧。」

何瑾安在我身后小声嘟囔着什么,但风太大,我未曾听清。




我到府库挑了些精致摆件,想着明天亲自给何瑾安送去。

刚一踏进我的悠然居,就听得里面一阵鬼哭狼嚎。

「大伯啊,您故去以后,我们这些妯娌兄弟可怎么活啊。」

「二嫂,您别难过。大伯生前曾夸过墨儿,定然不会看着墨儿流落街头。」

抹眼泪的人,是何瑾墨的娘,二弟的妻子——何李氏。

在她旁边替她擦眼泪的人,是三弟的妻子——何张氏。

何李氏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大嫂,您不能这样对我们,是大伯同意我们在将军府借住的,您怎么能随意乱打客人呢?」

哟,这下跪大法看来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带着惶恐之色。

不就是演戏么,谁不会呢?

「二弟妹、三弟妹何以如此做派?这将军府说到底,是要等安儿弱冠后传给他的,府中大小事务自然要以安儿唯尊。」

「无论你们是何等贵客,也不应越过他这个主人家啊。」

何张氏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试探着:「大嫂,您当真是这样想?那从前怎么......」

吃人不吐骨头的两家子,就是欺负原主没脑子,忽悠她虐待死何瑾安,再鸠占鹊巢。

我皮笑肉不笑:「说到底安儿是亡夫唯一的子嗣,我也不好过分苛责。」

两位妯娌对视一眼,随意扯了个借口离开了。

春星问我当真要和二老爷、三老爷两家撕破脸么。

我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客,算什么正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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