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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结局+番外

长巷小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青蝉眼睛一亮,惊叹道:“你竟然会说话!”恶鬼她见过不少,会说话的恶鬼却很少见。恶鬼冷哼一声,怨气在一方天地中环绕。苏青蝉见状,语气一重:“既然有这样的神智,为什么要做此等恶事?你难道不知聚阴阵会害人?”“几条小小蝼蚁的命罢了,待我功力大成,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贡献。”恶鬼怨气更加浓重,寒气袭人,“可是你竟然妄图破坏我的聚阴阵......”恶鬼声音一顿,忽然望向陆泽舟。它的声音十分尖锐,满怀贪婪:“大补,大补之物!若我吃了他,修为定能上升许多层级!”陆泽舟感受到一股粘腻、冰冷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下一瞬,苏青蝉挡住了恶鬼的窥视。“我本体谅你灵智已开,想饶你一条鬼命,没想到你不识好歹,毫不悔过。”苏青蝉抿了抿唇,颊边...

主角:苏青蝉陆泽舟   更新:2024-12-12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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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蝉陆泽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巷小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青蝉眼睛一亮,惊叹道:“你竟然会说话!”恶鬼她见过不少,会说话的恶鬼却很少见。恶鬼冷哼一声,怨气在一方天地中环绕。苏青蝉见状,语气一重:“既然有这样的神智,为什么要做此等恶事?你难道不知聚阴阵会害人?”“几条小小蝼蚁的命罢了,待我功力大成,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贡献。”恶鬼怨气更加浓重,寒气袭人,“可是你竟然妄图破坏我的聚阴阵......”恶鬼声音一顿,忽然望向陆泽舟。它的声音十分尖锐,满怀贪婪:“大补,大补之物!若我吃了他,修为定能上升许多层级!”陆泽舟感受到一股粘腻、冰冷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下一瞬,苏青蝉挡住了恶鬼的窥视。“我本体谅你灵智已开,想饶你一条鬼命,没想到你不识好歹,毫不悔过。”苏青蝉抿了抿唇,颊边...

《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青蝉眼睛一亮,惊叹道:“你竟然会说话!”

恶鬼她见过不少,会说话的恶鬼却很少见。

恶鬼冷哼一声,怨气在一方天地中环绕。

苏青蝉见状,语气一重:“既然有这样的神智,为什么要做此等恶事?你难道不知聚阴阵会害人?”

“几条小小蝼蚁的命罢了,待我功力大成,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贡献。”恶鬼怨气更加浓重,寒气袭人,“可是你竟然妄图破坏我的聚阴阵......”

恶鬼声音一顿,忽然望向陆泽舟。

它的声音十分尖锐,满怀贪婪:“大补,大补之物!若我吃了他,修为定能上升许多层级!”

陆泽舟感受到一股粘腻、冰冷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下一瞬,苏青蝉挡住了恶鬼的窥视。

“我本体谅你灵智已开,想饶你一条鬼命,没想到你不识好歹,毫不悔过。”苏青蝉抿了抿唇,颊边发丝随风而动,少女轻声喝道,“我的未婚夫,你也敢动?”

“桀桀桀......”恶鬼黏腻的目光落在苏青蝉身上,下一瞬,它飞身向陆泽舟而来。

苏青蝉气得鼓起腮帮子,小手一挥,三张符纸齐齐飞向恶鬼。

符纸甫一接触到鬼身,便炸开万朵金光,萦绕着恶鬼的躯体,将其牢牢裹住,金光与恶鬼接触之处,发出触电般的声响。

“雕虫小技,休想拦我!”恶鬼尖啸着,仿佛是被激怒了,模样越发凶恶。

它在金光形成的束缚中左冲右突,金光渐渐消弭,它眼看着就要冲出那团金光。

苏青蝉迅速伸手掐诀,手势繁杂,气势浩然。

恶鬼终于突破阻碍,大笑着扑向陆泽舟。

苏青蝉张开双手,一支支金色的箭在她手心凝为实体,她喝道:“去!”

金箭向恶鬼飞驰而去,几乎是瞬间就贯穿了恶鬼的胸膛,随后消散在空中。

在触碰到陆泽舟的前一秒,恶鬼身子顿在原地,它低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胸口,尖叫道:“不——”

从金光贯穿的伤口处,渐渐有火焰燃起。

恶鬼的躯体几乎是瞬间就被火焰吞噬,一眨眼的功夫,它的尖叫声便弱了下去。

它渐渐消散,挣扎道:“我只是想变强而已,有错吗!”

苏青蝉眯起眼睛,衣角无风自动:“变强本身无措,可罔顾其他生灵生存的意愿,便是大错特错。”

恶鬼被燃烧殆尽,一切异象消失,连温度也有所回升。

“这恶鬼胆子很大,为了得到最好的滋养,它将自己作为聚阴阵的阵眼,如今它一消散,聚阴阵自然而然便解了。”苏青蝉脆生生道,“你们暂时不用担心了。”

“这位小姐。”李明哲终于回过神来,“方便加一个联系方式吗?后续恐怕还需要联系您。”

“好的!”苏青蝉大大方方地与李明哲交换了联系方式,向他挥手告别。

与苏青蝉一同下楼后,陆泽舟脚步一顿:“赵靖安还在楼上吧?”

“是啊,估计快醒了吧,他又不是没长腿,不会自己下楼。”苏青蝉踢着脚尖的小石子,唇角微微勾起,“你说他发现我们都不见后,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

陆泽舟思忖,点了点头:“大概率会的。”

“不管他!吃饭的点都过了,我快要饿死了。”苏青蝉揉了揉肚子,面上有几分怨念。

“说好了我请你吃饭的。”毕竟苏青蝉解决的是他名下工地的危机,陆泽舟贴心地问道,“你有什么想吃的,西餐还是日料?”

苏青蝉一双杏眼“唰”地一下就亮了,她语气兴奋,面上泛起红光:“我想见识见识夜市!”

“......夜市?”陆泽舟面上有几分惊愕。

半小时后,夜市中多出一对奇怪的组合。

女孩左手拿着章鱼小丸子,右手是一串糖葫芦,嘴里还叼着一颗鱼丸。

身旁的男人西装革履,与夜市格格不入,却任劳任怨地替女孩提着糖炒栗子、臭豆腐、车轮饼......

陆泽舟深呼吸了几次,苏青蝉帮了他大忙,陪着她逛个夜市、拿点东西是应该的。

陆泽舟不断催眠自己,当苏青蝉又买了一串铁板鱿鱼,塞进他手中时,他终于忍无可忍:“你......”

对上苏青蝉清凌凌的目光时,陆泽舟的语气陡然弱了下去:“你为什么对这些吃的这么感兴趣?”

“我以前一直在山上住。”苏青蝉腮帮子鼓得满满的,说话却口齿清晰,“晚上没事的时候,我经常刷视频,看到吃播就馋得不行,肚子开始咕咕叫,口水都要蔓延成灾了,今天终于满足愿望了!”

陆泽舟恍然,不由得摇头失笑。

苏青蝉从小在山上长大,在术法上十分优秀,捉鬼看风水她是当之无愧的行家里手,但论起其他方面......

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呢,只不过是吃点东西,就能高兴成这番模样。

苏青蝉举起那串糖葫芦,抵到陆泽舟唇边:“这些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吃呢!你也一起尝尝吧?这些可是你花钱的,不尝尝多可惜。”

少女笑容璀璨,眸中映着夜市的灯光,宛若星辰在她眼中凝聚一般。

陆泽舟瞳孔微缩,狼狈地撇过头去,不自然道:“我不吃别人碰过的东西,你自己吃吧。”

“有洁癖啊?好吧,那我自己吃咯。”苏青蝉将糖葫芦串收回去,喜滋滋地咬掉最后一个糖葫芦。

陆泽舟唇边不自觉漾出几分笑意,他刚要迈步,便察觉到腿上传来一阵阴冷。

近几日与苏青蝉相处颇多,常常接触鬼神之事,使得他对此也有几分敏锐。

若放到往常,他定会以为是寒风吹拂的缘故,可此刻......




苏青蝉摇头晃脑,解释道:“顾名思义,聚阴阵嘛,原理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它的作用是聚集阴气,导致此处阴气过盛,有利于鬼物生存。”

“鬼?”赵靖安吓了一大跳,当即否认道,“小姑娘,你别乱说了,我看这里就是长时间无法接触阳光,所以阴冷了些,与鬼啊神啊什么的不搭边,再说了,现代社会,怎么还会有人信这个啊?”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人还挺迷信的,傻子才会信鬼神之说呢。

话毕,他邀宠似的望向陆泽舟:“陆总,我说得对吧?”

没想到陆泽舟看都不看他,向苏青蝉问道:“那我们需要怎么处理,把这栋楼挖开重盖?”

“陆总!”赵靖安大惊失色,连忙道,“只是工人施工的时候没有注意而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牵扯到鬼呢......”

“工人施工时没注意?”李明哲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眼,眼刀立即甩向赵靖安。

赵靖安后退两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虚地说不出话。

苏青蝉笑眯眯道:“估计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麻烦您把他抓好了,待会儿不要让他干扰我。”

赵靖安顿时面如土灰,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头。

苏青蝉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各种阵法的作用不同,可万变不离其宗,阵法的结构基本上是没有差异的,阵法最关键的地方就是阵眼,阵眼控制着整个大阵的能量运转,你们可以将其理解成‘枢纽’,如果想要破阵,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找出阵眼,并破除它。”

陆泽舟颔首,面色严肃:“那我们快些找出阵眼,这种恶阵,还是早一些破除的好。”

“阵眼好找啊。”苏青蝉将施工图纸平铺在面前,扫视过图纸的边边角角,最终指尖在一栋楼上点了点,“聚阴阵的阵眼,就在这里。”

根据苏青蝉的判断,阵眼处于楼上的第十八层。

一路爬到十六楼,赵靖安累得气喘吁吁,如同漏气的鼓风机一般,他扶着膝盖摆了摆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那么能爬?我真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陆泽舟闻言,不由得望向身旁气定神闲的苏青蝉。

十六楼,陆泽舟是经常健身的人,都隐隐有几分吃力。

苏青蝉轻松得如履平地,连面色都没有变一下,着实让陆泽舟另眼相看。

“这算什么?”苏青蝉一脸无所谓,伸出三根纤长圆润的手指,在陆泽舟面前晃了晃,“当年师父操练我的时候,那才叫狠呢,每天山上山下要来回爬三遍!不爬完不许吃饭!”

陆泽舟不由得侧目:“你们这种......看风水捉鬼的,也要锻炼体能吗?”

“当然啦。”苏青蝉不假思索道,“捉鬼打不过的时候,可就靠这两根腿跑路。我师父还说过,当年他下山的时候,被当成招摇撞骗的骗子追着打,还好他跑得快,否则他就没命做我师父了,所以一副好身体是进我们玄门的基础,像他那样的就不行。”

苏青蝉将目光落在赵靖安身上,隐隐有几分嫌弃,她摇了摇头:“体力这么差的,一般第一个被鬼追上吃掉,连救命都来不及喊。”

赵靖安战战兢兢:“真、真的吗?”

苏青蝉弯了弯唇角,恐吓道:“真的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赵靖安立时面如金纸,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苏青蝉别过头来,忍不住笑出声,她吐了吐舌头,安慰道:“其实是骗你的,鬼要是想吃你,就算你跑得再快也没有用,所以放心吧。”

赵靖安闻言,更是眼前一黑。

“......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被安慰到。”陆泽舟嘴角抽了抽,委婉道。

几人以苏青蝉为首,一路登上十八楼。

一上十八楼,众人便觉周身冷气更盛,几乎如同身处冷库一般。

“十八楼,真不是个好兆头啊。”陆泽舟道。

“呸呸呸,别封建迷信啊。”苏青蝉看了陆泽舟一眼。

陆泽舟隐隐有几分崩溃,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更适合说这句话啊!

一个拐角前,苏青蝉举起手,示意他们停下:“我感应到阵眼的位置了,不过好像有个大麻烦......”

赵靖安连声音都在抖,他艰难地开口:“什么大麻烦?”

苏青蝉的小脸绷起来,耳朵微动,她喝道:“后退!”

几人连忙后退几步,面前的墙壁轰然炸开!

烟尘漫天,苏青蝉掐了个诀,面前的烟尘渐渐散去。

看请烟雾后的情景后,她瞳孔微缩,瞳中映出几分血红。

似人非人的鬼魅漂浮于半空中,浓重的怨气几乎要淹没整个十八楼。

苏青蝉神色严肃起来:“这是只恶......”

“恶”字说到一半,身后传来“哐当”一声。

陆泽舟适时为她解说:“赵靖安吓晕了。”

“恶鬼。”苏青蝉面不改色将话说完,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泛着金光的符纸,递给李明哲,“你带着那个晕倒的家伙去边上躲着,这张符纸可以保护你们平安,记得千万不要让它离身,否则连我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好。”知道这不是普通人能掺和的事情,李明哲郑重地接过符纸,躲到了角落。

苏青蝉一低头,就对上了陆泽舟伸出的手,有几分不明觉厉。

陆泽舟颇有耐心地问道:“我的符纸呢?”

苏青蝉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到身后:“躲在我身后,这可是整个十八楼最安全的地方了!”

陆泽舟望着身前瘦削的肩膀,竟有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心安理得地躲在一个少女身后。

“桀桀!”那恶鬼周身包裹层层黢黑怨气,人声从它“口”中发出,“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竟敢坏我好事!我今天就教教你,死字怎么写!”




“陆氏工地发生的事属于非自然事件,调查权移交给特调局了。”楚潇然顿了顿,毫不避讳,“听闻昨天这位小姐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我想了解一下。”

苏青蝉点点头:“潇然姐姐,我是苏青蝉,来自颍川,他是陆泽舟,本地人,陆氏工地就是他家的。”

楚潇然眉头微微一蹙。

陆泽舟的名号她曾听过,是个名人,打开往日的经济周刊就能看到有关他的采访,网络上关于他的报道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此人行事低调,极少在公众前露面,神秘异常。

而苏青蝉这个名字陌生得很,倒是从未听说过。

不过颍川......

楚潇然暗暗记下了这个地名,面上丝毫不显:“苏小姐,您继续。”

“在调查过程中,我发现工地施工图有所变动,去现场看过后,我断定此处有个聚阴阵。”苏青蝉注视着楚潇然,脆生生道,“阵眼在十八楼,刚上去我就与一只恶鬼对上了。”

想到昨天的恶鬼,苏青蝉的眸子闪闪发亮:“那只恶鬼会说话,灵智已开,胆子极大,竟将自己作为阵眼。将它除去之后,聚阴阵自然而然便破了。”

楚潇然做记录的笔微微一顿,语气微妙:“你是说,仅凭你一人,就除掉了一只灵智已开的恶鬼?”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苏青蝉不以为意,有几分疑惑。

一只恶鬼而已,实力强横的鬼,她以前打过不少,昨天那只恶鬼不过是会说话罢了,虽然着实新鲜,整体实力并不算顶尖,甚至在这些鬼中都排不上名号。

不过若是它借着聚阴阵再成长一段时间,实力更加精进,或许就难打些了。

楚潇然望着眼前尚显稚嫩的少女,不由得惊叹起来。

苏青蝉小小年纪便能对抗如此恶鬼,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玄门栋梁、一方大能。

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近些年来,玄门凋敝,青黄不接,像苏青蝉这种实力,已然是断层第一了。

而越是这种生长期的好苗子,越容易被扼杀在摇篮中。

楚潇然心中思绪千转,面色郑重起来:“苏小姐,经过我们的追查,阵法并非天然生成,此事有极大可能是邪师组织所为。”

一只恶鬼,哪有能耐布起一个精妙的聚阴阵?

工地施工图被修改过,大抵就是布阵者所为,恶鬼只是借势修炼,真正的对手还隐藏在暗处。

苏青蝉若有所觉,她轻轻眨了眨眼:“邪师组织?”

楚潇然颔首,严肃道:“这个组织兴起已经有段时间了,我们与他们周旋已久,手中线索不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邪师组织专行恶事,中的成员个个心狠手辣,专修邪术,各有神通,如今他们的计谋被你打破,少不了要来找你,你虽然本领不小,但还是要万事小心。”

“谢谢姐姐告诉我这些,我会多加提防的。”苏青蝉甜甜道,眸中有几分兴味。

邪师组织?

听这名字就知道有趣,她巴不得这组织对她下手,与鬼斗多了,有时也想与人斗一斗。

俗话说得好,与人斗,乐趣无穷。

“苏小姐,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若是以后有什么消息,也好互通有无。”楚潇然突然想起来苏青蝉还没有在官方过明路,提议道,“苏小姐有空可以去特调局报备一下身份,日后行走也方便些。”

苏青蝉用自己的手机扫了二维码,又帮陆泽舟的手机扫:“好,我记得了。”

三人互换联系方式后,问询也进行得差不多了,楚潇然道:“你们可以走了,切记万事小心,邪师组织不简单,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

苏青蝉道:“我明白,那我们先走了!”

楚潇然望着苏青蝉与陆泽舟一前一后走出门,她蹙起眉头。

邪师组织无恶不作,连在工地设下聚阴阵这样阴损的事情他们也做得出来,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门把手忽地被扭动,苏青蝉那张小脸露了出来,她朝楚潇然用力挥挥手:“还没告别呢,潇然姐姐再见!”

楚潇然眉头一松,下意识扬起微笑:“再见。”

苏青蝉离开后,房间中彻底被沉寂铺满。

楚潇然叹了口气,给特调局主任施学善打去电话,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他。

“施主任,苏小姐年纪这样小,就有了独自对抗恶鬼的经验,日后必定成材。”楚潇然强调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语气忽然兴奋起来:“人呢?没走吧?快快快,我和她说两句!”

楚潇然扶额,她就知道自家主任是这副德行,知道有人才就两眼放光,像是老鼠掉进米缸一般。

“人已经走了,估计这会儿都走出两公里了。”楚潇然道。

“走了?”施学善先是难以置信,随即痛心疾首,声音颤抖道,“这么好的苗子,你就这么放走了?这是特调局本年度最大的损失啊!潇然啊潇然,你在我们特调局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呢?”

楚潇然丝毫不顾施学善的心痛,冷冷道:“苏青蝉来历不明,因陆氏工地一案走进我们的视线,又实力强横,施主任,这太巧合了,如果她是邪师组织派来的,后果不堪设想,总之,这个人我们不能收。”

施学善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就苍老了几岁:“潇然呐,你不是不知道啊,我掌管着一个分部,看似风光,实则有多不容易。我手底下这群人没一个顶用的,就你一个能力不错,还老和我对着干。”

施学善越想越生气,下属能力差,他堂堂一个主任 ,天天给他们擦屁股,上级布置的检讨像雪花一样飘过来,哪一次他不得舔着脸去交涉?这张老脸都快丢尽了!

他日思夜想,日日盼,夜夜盼,就想着有个人才出现,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如今这个人出现了,楚潇然却处处阻拦他!




苏青蝉徐徐开口,声音清脆:“她养的是最邪的邪小鬼,若要救她,需得耗费我自身功德,实在划不来。”

“你要反悔?”陆泽舟微微一怔,语气有几分不善。

公司如今危在旦夕,全看眼前这个名为苏青蝉的古怪丫头有没有法子。

陆氏煊赫了这么久,绝不能就此败落,哪怕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得试试。

他眉头紧锁,望着沉默的苏青蝉,目光深邃:“三千万,我给你三千万,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她救活。”

三千万?

苏青蝉眼睛一亮,眼前一瞬间划过无数个零。

她唇角微微上扬,语气轻快:“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祖师爷当年教过我一个术法,不过......”

陆泽舟黯淡的眼眸瞬间被点亮,他急切道:“什么术法?很难吗?”

“不难呀,不过要问问她的意见。”苏青蝉眨了眨眼,望向怔住的徐钰晴,“这术法是有代价的,一旦施法便无法逆转,在施法过程中,你需要承受小鬼所承受的痛苦。”

陆泽舟不假思索道:“我同意了,你现在就施法。”

“你同意没有用,得她同意才行,我们玄门也是讲究个人意愿的。”苏青蝉的目光落在徐钰晴身上,见她仍在发怔,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回神了。”

徐钰晴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被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养小鬼本就是为了走捷径,少受苦,多享福,现在却要承受小鬼的痛苦,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我不想......”徐钰晴嘴唇颤抖,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可要想好了。”苏青蝉语气极淡,与她稚嫩的脸庞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你若是不想承受痛苦,那就等着被小鬼反噬而死吧。”

徐钰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清楚苏青蝉没有说谎,若是不配合,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左右为难,方才苏青蝉施展的神通已经证明了她的能力,可承受小鬼所承受的痛苦......

徐钰晴咬了咬唇,抬眸望向苏青蝉,目光逐渐坚定起来:“我愿意,只要能活命,别说让我承受与它相同的痛苦了,就算是十倍也行。”

苏青蝉迅速掏出一张符纸:“这可是你说的!”

越邪的小鬼能力越强,她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徐钰晴望着双眼发光的苏青蝉,嘴角一抽,微微有几分瑟缩。

她忽然有些难以确定方才的决定是对是错了。

这几天,陆泽舟屡屡见到这种符纸,却难得有仔细观察的机会。

在苏青蝉的指间,符纸微微泛着金光,陆泽舟将目光落在绯色的字符上,注视之间,他竟感到一阵晕眩。

这小小的符纸竟有如此力量!

苏青蝉注意到陆泽舟的目光,提醒道:“普通人不要乱看。”

陆泽舟这才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放在苏青蝉的动作上。

苏青蝉注视着徐钰晴,双唇轻启,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符纸金光愈盛。

徐钰晴屏住呼吸,等待着审判。

“燃。”苏青蝉的指尖轻点在符纸上,动作十分轻盈,却又仿佛带着万钧之力,连陆泽舟都隐隐感受到了威压。

符纸瞬间无火自燃,火焰跳跃着将其燃尽,符纸化作点点金光,在空中逸散开来。

在苏青蝉的指引下,金光钻进徐钰晴颈间的桃木挂件。

徐钰晴顿感如遭雷击一般,剧烈的疼痛在脑海中炸开,仿佛灵魂被无数钢针狠狠刺入,她原本恢复血色的脸重新变得惨白如纸,体中那股阴冷之气更盛,仿佛有什么将要破体而出。

刹那间,病房温度急剧下降,寒意刺骨,阴风呼啸着席卷而来,粘腻、阴冷的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徐钰晴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凄厉,好像是她的声音,又好像掺杂了几分不属于人的尖利,久久回荡在病房中。

苏青蝉伸手掐诀,桃木挂件上金光大盛。

一个浑身漆黑、面目狰狞的小鬼从徐钰晴眉心钻出,它嘴巴大张,尖锐刺耳的尖啸声不绝于耳。

陆泽舟眉头紧皱,下意识连退数步,后背撞在墙上。

小鬼的尖啸声如同指甲刮过黑板,令人毛骨悚然,苏青蝉丝毫不惧,左手掐诀姿势不变,数道金芒射向小鬼,汇成一张大网,向小鬼罩去。

小鬼嘶吼着左冲右突,却被金芒牢牢限制,身上黑色的怨气在一次次冲撞中渐渐减淡。

“锁。”苏青蝉左手用力一握,金色大网蓦地收缩,金芒被苏青蝉收回手中,小鬼的尖啸声顿时消失,室内恢复一片寂静。

陆泽舟还有些愣神:“......结束了?它死了?”

“没有呀,被我收起来啦。”苏青蝉笑吟吟道,却在看到不知何时晕过去的徐钰晴时,神情一变,“糟了,她没有挺过去,小鬼虽然被我收服,但她还在被反噬!”

“那怎么办?”陆泽舟咬了咬牙。

苏青蝉垂眸沉思,嘟囔道:“算了,就当为了三千万,这张符纸可贵了......”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取出一张符纸。

陆泽舟虽然认不出这张符纸的不同,却也能感受到它蕴含的力量与先前的那些相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去。”符纸浮于苏青蝉掌心,无风而动,颤抖着飞向徐钰晴。

出乎陆泽舟的意料,这符纸并没有形成多么宏大的场面,而是如同轻纱一般附到徐钰晴身上,与她融为一体。

而徐钰晴的面色肉眼可见地祥和起来,陷入酣眠中。

苏青蝉心疼地望着徐钰晴,眼睛一眨不眨:“我的符纸!我那么大一张镇魂符——没了——”

陆泽舟长舒一口气,拭去额头的薄汗,无奈道:“你别嚎了,再多给你五百万,补偿你的损失。”

苏青蝉立即转悲为喜,笑嘻嘻道:“这可是你说的哦!老板大气。”

“所以现在她是什么情况?”陆泽舟望向床上人事不省的徐钰晴,有几分头疼。

苏青蝉理所当然道:“她当然没事了,小鬼已经被我收服了,我还另施了镇魂符,暂时压制住了反噬,她的命保下了。不过,要想彻底根治,还得花些功夫。”




他面无表情拿起外套,让那些人直接散场,便起身离开。

苏青蝉紧随其后跟上,眼看他一双长腿迈得飞快,忍不住道:“你慢点呀,我追不上你。”

陆泽舟顿住脚步:“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苏青蝉挑眉:“我们说好的,三个时辰过了我就不纠缠你了,三个时辰还没过。”

陆泽舟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五小时五十分。

短短十分钟,他能有什么事?

“随你。”

他走向自己的车:“别想动什么手脚,否则我不会饶你。”

苏青蝉叹了口气坐到副驾。

庄园距离市中心不算近,陆泽舟一路紧绷着唇开向高架桥,苏青蝉忽然开口:“减速!”

陆泽舟沉下脸,心下有些不耐。

已经是深夜,前方一片空旷,为什么要减速?

“安分待着,不要打扰我。”

他冷着脸开口,速度不减,直奔高架桥!

苏青蝉咬牙切齿:“你不减速就等着求我救命!”

陆泽舟脸更黑,转头正要开口,忽然看见刚刚还十分平静的大桥中间忽然出现了一道巨大裂痕!

他猛地踩下刹车,却没想到车子毫无反应!

“蠢货!都说让你减速了!”

车子不受控制朝着裂缝开去,眼看要坠落桥下!

陆泽舟眉心紧蹙,松开油门试图减速,却已经来不及!

该怎么办?下面是将近百米高的大海,摔下去不死,也一定会被淹死!

就在这时,他身旁传来一道叹气声。

“未婚夫,求我,我救你。”

陆泽舟攥紧方向盘,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能怎么救我?能保住自己的命——”

苏青蝉似乎分外镇定:“你就说求不求吧。”

陆泽舟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车子已经不受控制落入桥下,朝着海面摔去。

眼前天旋地转,他鬼使神差般开口:“我求。”

耳边传来狡黠笑声,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手:“那你可要记得娶我。”

车子扑通一声砸入海底,陆泽舟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苏青蝉镇定掐了个决,金光一闪,车子在海面上直接碎裂,两人却是轻飘飘落到海中。

犟种未婚夫昏迷在他怀里,脸色有点苍白。

她拖着他游到岸边,用他的手机给陆家人打了电话。

很快,老太太那边的管家便派人赶来,直接将他们送到陆夫人所在的医院。

大桥垮塌导致有人坠桥不是小事,很快便有警方和城建的人赶来。

听说没有造成死亡,受伤那位顶多算轻微脑震荡,赶来做笔录的警察嘴几乎能塞个柚子进去:“那可是八十米的高空,摔进海里毫发无损?!怎么可能?车都摔成碎片了!”

苏青蝉一副人畜无害模样:“哎呀,这么吓人呢?可能我们吉人自有天相?”

“......”

除了这个理由,好像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警察调取了他们的行车记录仪确认大桥垮塌的情况,便离开了医院。

苏青蝉百无聊赖守在旁边,病房外却忽然传来脚步声。

她抬起头,便看见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推开病房门焦急走进来:“泽舟哥哥!”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跟陆泽舟有点相似的中年夫人,神色严肃担心。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陆泽舟,她眼圈都红了,跌跌撞撞扑了过去。

苏青蝉看出这是陆母,好心开口:“伯母,他没事,脑震荡而已。”

陆夫人皱紧眉头看向她,面色不算好看。

询问过医生陆泽舟的情况,她神色稍缓,看向她的眼神却仍旧不善:“你是老太太给泽舟安排的那个未婚妻?”

苏青蝉点头。

陆夫人握紧了拳。

当年老太太病急乱投医,她就不肯答应,虽然儿子真的逐渐好起来了,她也不觉得这事和什么娃娃亲有关。

他儿子将来可是陆氏的掌权人,怎么能娶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疯子!

“苏小姐是吧,我是泽舟的母亲,我也不想同你绕弯子,这婚事我不同意。”

她直接拿出支票簿:“开个价吧,就当陆家给你的补偿。”

不愧是母子,行事作风十分相似。

苏青蝉眨了眨眼,语气平和:“伯母为什么不同意呢?”

“泽舟未来妻子的人选我已经定好了,他只能娶门当户对的千金。”

陆夫人看向身旁那衣着精致的少女:“虽然我说话恐怕有些伤人,但是,你和宁宁没什么可比性。”

那名叫宁宁的少女也倨傲看向苏青蝉:“苏小姐,我们魏家也可以给你提供补偿,泽舟哥哥不是你这样的人能肖想的,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苏青蝉看她面相,摇了摇头:“我不太赞同你们的说法,首先,陆泽舟好像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固什么吧?他自己就很厉害了呀。”

陆夫人一噎。

这话......还真让她有点无言以对,儿子当然很优秀,但如果不是家世相当的千金,谁知道会不会拖后腿?

更何况还是个装神弄鬼的小丫头呢!

她正要开口,苏青蝉又道:“而且伯母,有句话您说错了,这位魏小姐跟陆泽舟不算门当户对,她不是她现在父母的亲女儿。”

陆夫人:?!

“你胡说八道!”

魏予宁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你以为自己是谁?也敢编排我们家!我不是我爸妈的孩子还是能谁的!”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苏青蝉看着她面相,漫不经心开口:“况且我也没编排你们家啊,你只是被人换了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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