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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鲶鱼逾桑云秋后续+完结

云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在水声中醒来的,那水声奇怪但又不完全陌生。我缓了几秒,才意识到客厅里在做什么。从窗外看去,太阳已高挂于空中。有泰迪状的土狗压住母鸡。等到水声停歇,我才穿上鞋子出了卧室门。刚好能看见姐夫满足的笑容。姐姐清早就出了门,此时并不在家中。所以刚刚那水声——来自鲶鱼。我忍住嫌弃,洗漱完背着书包出门。回头最后一眼,发现鲶鱼的触须变了色,淡淡的粉色。而它身上的红更浓了,从大红到了深红。我不敢再看,匆匆离开了。走到学校,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一种莫名的直觉,让我感觉,如果让那只鲶鱼继续变色。或许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那只是一只鲶鱼,能有什么不对劲。走到学校,才意识到——姐姐又去哪了?她往常不是不出门的吗?等到放学,还是...

主角:逾桑云秋   更新:2024-12-13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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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逾桑云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的鲶鱼逾桑云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在水声中醒来的,那水声奇怪但又不完全陌生。我缓了几秒,才意识到客厅里在做什么。从窗外看去,太阳已高挂于空中。有泰迪状的土狗压住母鸡。等到水声停歇,我才穿上鞋子出了卧室门。刚好能看见姐夫满足的笑容。姐姐清早就出了门,此时并不在家中。所以刚刚那水声——来自鲶鱼。我忍住嫌弃,洗漱完背着书包出门。回头最后一眼,发现鲶鱼的触须变了色,淡淡的粉色。而它身上的红更浓了,从大红到了深红。我不敢再看,匆匆离开了。走到学校,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一种莫名的直觉,让我感觉,如果让那只鲶鱼继续变色。或许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那只是一只鲶鱼,能有什么不对劲。走到学校,才意识到——姐姐又去哪了?她往常不是不出门的吗?等到放学,还是...

《姐姐的鲶鱼逾桑云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在水声中醒来的,那水声奇怪但又不完全陌生。
我缓了几秒,才意识到客厅里在做什么。
从窗外看去,太阳已高挂于空中。
有泰迪状的土狗压住母鸡。
等到水声停歇,我才穿上鞋子出了卧室门。
刚好能看见姐夫满足的笑容。
姐姐清早就出了门,此时并不在家中。
所以刚刚那水声——
来自鲶鱼。
我忍住嫌弃,洗漱完背着书包出门。
回头最后一眼,发现鲶鱼的触须变了色,淡淡的粉色。
而它身上的红更浓了,从大红到了深红。
我不敢再看,匆匆离开了。
走到学校,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一种莫名的直觉,让我感觉,如果让那只鲶鱼继续变色。
或许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
那只是一只鲶鱼,能有什么不对劲。
走到学校,才意识到——
姐姐又去哪了?
她往常不是不出门的吗?
等到放学,还是没有想出答案。
但一进家门,就发现今早的预感成真了。
那只鲶鱼的触须,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
体积也变大了一倍不止,水缸几乎要装不下它。
它通红的表面此时泛着黑,当红色到了极限。就变成了黑色。
我不知怎么,第一反应竟是好奇姐夫还在不在。
我打开姐姐的卧室门,姐夫正在床上睡着,但他的面色相比之前要苍白很多,消瘦萎靡。
就像是大病了一场。
姐姐坐在床边,就那么盯着姐夫,也不说话。
半晌,极缓极缓地露出了笑。
那笑容并不温暖。
带有讽刺和仇恨。
“逾桑,你怎么来了?”
在我走神时,姐姐注意到了我。
“姐姐,那条鲶鱼我以前是不是见过?”
姐姐的笑容一僵: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见过?”
“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在家里吗?说了多少遍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小声地反驳:
“我要做饭的。”
姐姐的神色一下变得莫测起来,她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姐夫,冷笑出声。
但她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太多疑问了,忍不住道:
“姐姐,那鲶鱼……”
这回,姐姐有反应了,怒目圆睁:
“不该你管的别管,记住,离那条鲶鱼远点,也别让它沾到你的血。”
“可是……”
“出去!你姐夫马上就醒了。”
姐姐的语气过于凶狠,让我有些害怕。
我退出姐姐的房间,顺便将门带上了。
但是这次,我没有出门。
冥冥中的预感,让我感觉今日或许有大事要发生。
我躲在厨房吃完了饭,又将饭菜端出去。
窝在厨房的一角,忍不住开始回忆。
最初,好像家里并不是我做饭。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姐姐又为什么会突然结婚?
爸妈为什么会突然撒手人寰,我甚至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决了。
但知道这一切的姐姐,却半分都不愿意透露。
我从厨房,可以看见姐夫摇摇晃晃地出了卧室门,脸色苍白,眼睛猩红,活脱脱一副不健康的样子。
但姐姐和姐夫都对此视而不见,他们嬉笑着吃完了饭,然后姐夫将碗筷送来了厨房。
他看见我,将食指竖起嘘了一下。
并拿清水在灶台写字:
“逾桑,你快跑吧。”
“那不是你姐姐……”
“逾桑,你姐话说的难听,但是有一点没说错。”
“女孩长大了就是要嫁人的,你别看村长长那样,他的家产可多着呢,你嫁过去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沉默着钻入了厨房,低下的头埋下了我一切的心绪。
做完饭,将饭菜端上餐桌,刚好碰见姐夫直勾勾的目光。
他在看那条鲶鱼。
“这鱼是哪来的?长得还怪好看的。”
我听到这话没忍住,瞄了一眼缸里的鲶鱼。
它细长的触须一抖一抖,吸食了血液的口在不断张合。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和好看沾不上边。
姐姐却毫不意外地勾起唇,笑道:
“从老家捞的,觉得你会喜欢就带回来了。”
姐夫伸出手摸了摸鲶鱼肥胖的脑袋,满意地点头。
“那今天就随便玩玩就好了。”
他摸得开心,鲶鱼锋利的牙却不答应。
它张开大嘴,狠狠咬中了姐夫的食指,血很快涌出来,又被鲶鱼的触须吸收了个干净。
姐夫没注意到血液的吸食,他只是下意识地抽回手,然后就看见了手上锯齿状的牙印。
姐姐怕他生气,安抚道:
“贴个创可贴就没事了,我们……进房间玩吧。”
姐夫骂了一声:
“不识好歹的东西,这牙迟早给它拔了。”
“走,等会儿进了房间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话刚说完,姐夫就揽着姐姐进了房间。
有麻雀成双,在夜色下哀哀啼鸣。
声音一直持续到半夜,房门才再次打开。
出来的是姐夫,他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摸到了鲶鱼缸旁。
他骂骂咧咧,透着怒气:
“要不是她身体承受不住……”
“还不让我碰这个鲶鱼,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宝贵的。”
他捞出了那只鲶鱼,用膝盖固定,一下下将那只鲶鱼的牙敲了个粉碎。
期间,那只红色的鲶鱼不断地翻滚挣扎,却依旧避免不了被敲碎牙的命运。
我能看见鲶鱼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姐夫,它身上的脓包在翻滚沸腾。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躲在卧室内的门缝旁死死捂住了嘴。
姐夫松开了裤腰……
他背对着我看不真切,但我能看见鲶鱼翻动的鱼尾,听见姐夫急促的呼吸。
同时,我也看见,在姐夫不断的耸动时,那只红色的鲶鱼的触须,死死地扎在了姐夫的腰间。
触须上闪动着血液的光泽,又渐渐消失不见。
触须在变短。
不对,是触须插入的深度在变深。
但姐夫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还在感受窒息与极乐。
直到触须已经只能看到根部,姐夫才餍足地提起裤子。
等他将鲶鱼放入缸中后,我分明看见鲶鱼的体型更大了。
它的触须疯狂舞动,那是饱餐后的喜悦。
一门之隔,有冷冷的笑声从隔壁的房间传来。
声音刻意压低,像是强忍后没忍住的冷嗤。
我悄悄探出头去,看到了姐姐房门后的一双眼睛。
冰冷、无情含着恨意。
同时,她也看见了我。
我们对视了。
姐夫需求强烈,我日日都能听见他们房内的高声喊叫。
每次,姐姐走出房门都双眼迷离,步伐踉跄,脸色苍白而又无力。
后来,姐姐为了摆脱每日腿软的生活,主动回了一次老家。
那天,姐姐带回来一口大缸。
缸里是一条鲜红的,张着大嘴的鲶鱼。
父母去世,我被迫跟着姐姐生活。
姐姐早婚,于是我便成了寄人篱下。
尽管姐夫无数次说不在意我的存在,我却时常感觉尴尬。
两人新婚,新房,收留我这种电灯泡……
尤其是——姐夫沉迷容成之术,在房内勤恳耕耘。
我坐在客厅,努力忽略姐姐房内传出的复杂声响。
大抵是树莺哀鸣,从压抑到放开,一波高过一波。
间或夹杂姐夫那畅快淋漓后的呼吸急促。
我捂住耳朵,感到有丝无助。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五场了。
姐夫的精力,未免过分旺盛了点。
直到月亮西斜,我做好晚饭,才堪堪等到两人出来。
姐姐的衣衫还有些凌乱,她的脸颊透着红,眼睛随意耷拉着,那是过度后的疲惫。
反观姐夫,精神奕奕,神色还带着期待,对姐姐说道:
“吃完饭,我们试试新招式吧。”
唰的一下,我看见姐姐的脸更白了,她试图推诿:
“修乐,我太累了,让我歇歇吧。”
姐夫唇角漾出微笑:
“只有累坏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云秋,你不同意看你妹妹都听害羞了。”
姐姐转过身看我,勃然大怒:
“逾桑!谁准你上桌吃饭的?”
“你真当这里是你家了?我不是说了你就在厨房吃了就滚出去吗?”
我嗫喏说不出话来,委屈漫上心间:
“姐姐,我有作业要写,今天不能出去。”
姐姐眉目间黑压压透着阴沉,别过脸不耐道:
“滚出去写!这家里没你的位置。”
姐夫挑逗地凑近姐姐,亲昵道:
“逾桑还是个孩子呢,我们快吃完~继续吧~”
肉眼可见的,姐姐的脸色倏然变了。
她猛的站起身,摔掉我的碗筷,重重推了我一下:
“你竟然还敢勾引你姐夫!”
“滚出去。”
身体失去平衡,眼睛蒙上水雾,渐渐看不清人脸。
“我……没有。”
后续的记忆有些恍惚,只记得姐姐那冰的彻骨的手一直推着我出了门,然后是扔出来的书包,和没吃完的饭菜。
姐姐的最后一句是:
“把垃圾出去扔了,你吃过的东西喂狗,狗都不吃。”
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村口,看着星光点点,内心酸胀。
蹲在草垛旁,看蚂蚁抱团,听杜鹃啼叫。
直到村里的灯一盏盏熄灭,我才抱着写完的作业回到了家。
才进去,静默的黑暗中,听觉变得越发灵敏。
姐姐的哀鸣痛呼,不断响起的水声,以及姐夫那愈发低沉发闷的嗓音……
我打开小灯,能看见隐隐绰绰下跪趴的影子。
树影纠缠,夜色朦胧。
房内传出姐夫的大骂声:
“抬高点,再高点,让你抬高,腰不许动!”
“咋没反应?又出血了……真是没用。”
“这就晕了,还没满足呢,晦气。”
之后是姐夫走了出来,他光着上身,趿着拖鞋,漫不经心。
他看见我被虫子咬的红肿的胳膊,目光暧昧:
“逾桑,客厅抽屉里有药膏,自己涂点吧。”
我愣住了。
厨房外的姐姐还在沙发上坐着,喝着往日最喜欢的茶。
但在厨房,姐姐最亲近的丈夫,却告诉我:那不是姐姐。
心里的困惑实在是太多,我不由得看姐夫继续写了下去。
“那只鲶鱼,变得那么红就是因为吃了人了!”
“你姐姐昨天亲自喂的……”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鲶鱼会吸血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吃人……
未免过于惊悚了。
我瞄了一眼厨房外的姐姐,声音压低:
“它那么小,怎么可能吃得了人。”
姐夫自嘲一声,也学着我低声道:
“你不信就去看看缸底,那有个地下室。”
说到这,姐夫转身出了厨房,只留下我迷茫。
姐姐真的拿人喂了鲶鱼吗?
她……真的是姐姐吗?
我没有走出厨房,在客厅的姐姐不喜欢我呆在家里。
我得躲着她。
但幸运的是,不过一会儿,姐姐就进了卧室。
而姐夫……则捞出了那只鲶鱼。
他取出了一把刀。
对准了那只鲶鱼——
的牙。
牙?!
它的牙不是早就被敲碎了吗?
为什么还会有。
事情越发诡异,那只鲶鱼也扑朔迷离。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变成了浆糊,到处都是谜团,我却不知该从哪根线解决。
姐夫再次敲碎了鲶鱼的牙,但这次,鲶鱼的体积变得太大了。
哪怕是姐夫这样的男人,也免不了被鱼尾结结实实抽了几下。
但姐夫就像是没感受到疼痛一般,又做出了之前半夜时的举动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再去看,内心生出无限恐慌。
姐夫明知这只鲶鱼吃过人……
为什么还会……
我透过厨房,看向了姐姐的房门。
再一次的,我发现房门没有关严。
那双眼睛,依旧直直地充满恶意地盯着姐夫的身影。
圆月从云层中显露,屋内的声音也渐渐停歇。
姐夫也进了房间,我能听见房门反锁的声音。
我静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动静了,才偷偷从厨房里钻出来。
我凑近那个水缸,看到了那只鲶鱼。
它的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恶臭中又夹杂着石楠花的味道,非常难闻。
鲶鱼的口腔有血和某种液体的残留,配上它红的发黑的身体,格外恐怖。
我不敢再看,用身体推开水缸。
水缸下面的地板有个凹槽,我将手按上去用力一拽。
地板下出现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真的有地下室。
我压抑住到口的惊呼,动作极轻地探头往地下室望。
下面太黑,我看不清。
我悄悄从抽屉里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从楼梯往地下室走去。
走到一半,我就僵住了。
身体发软,忍不住的颤栗。
透光烛火的光,我却依旧能看见随便扔在地下室的人头和盆骨。
周边零零散散有一些其他骨头。
最可怕的是,旁边放着一小桶,桶里面是散发着臭味的腐肉。
肉的来源,不言而喻。
而且,我竟然在里面看到了一颗我再熟悉不过的人头!
我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头脑空荡荡的。
从地下室走出来,再将缸移回原位,蜡烛熄灭放回抽屉,脑海里还阵阵嗡鸣。
再随便一瞥,发现那只鲶鱼的牙又长了回来。
这是符合生物常识的吗?
我不敢细想,感觉心被巨大的惶恐蒙住。
我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那只鲶鱼,宛如被蛊惑般。
“逾桑!你在干什么?”
我浑身一抖,再看向那鲶鱼,它的触须已经在缓缓向上伸了。
就差一步,就可以够到我的手。
我猛的缩回手,吓了一跳。
这才发现,姐姐不知何时竟然出了房门。
黑暗中,她的脸色看不分明,却也能感受到黑压压的沉闷。
时间匆匆,很快就是第二天了。
这天是周六,学校不用上学。
我照例躲在厨房,听客厅姐夫和鲶鱼的动静。
他的声音接近痛苦的呐喊。
鲶鱼的触须狠狠扎入姐夫的腰间……
我能看见鲶鱼的颜色越来越深了,黑的发紫。
等到姐夫慢慢恢复神智,他哆嗦着将鲶鱼扔回水缸。
我远远看见,这一次,鲶鱼的牙没有被敲掉。
我走出客厅拿出姐姐的茶杯,往杯子里添水。
手腕抖动,有粉末掉进杯里。
姐夫痛苦地弯下腰,却抬脸对我眨了下眼睛。
他看着我将杯子端给姐姐,身体紧绷。
但姐姐毫不犹豫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逾桑,以后不用刻意给我倒水了。”
“你只管顾好自己就行。”
我垂下眸子,掩盖住神情:
“姐姐,我想给你一直倒。”
姐夫也在旁边帮忙说话:
“妹妹孝敬姐姐,这不是应该的嘛。”
“都说长姐为母,更别说你还养了她这么长时间。”
姐姐向我投下目光,后又偏过头。
“谁家妹妹和她一样一直是个吸血鬼啊,赶都赶不走。”
“哎呀,养妹妹本来就是这样的,过几年就好了。”
我转身回了厨房,将饭菜端上桌子。
“吃饭吧,今天隔壁张爷爷家杀鸡,送咱们了一点。”
姐夫顿时眉开眼笑:
“还是逾桑懂事,逾桑,等会儿你还有力气活呢,可要多吃点。”
我乖巧的点头。
姐夫端起鸡肉盘子大快朵颐,姐姐坐在一旁,问我:
“什么力气活?”
我还没有回答,吃的满嘴流油的姐夫却笑出声来:
“当然是把你那只宝贝鲶鱼宰了啊。”
“你现在应该撑不住了吧,毕竟那可是见效最快的剧毒。”
“你这只鲶鱼精,逾桑早就知道真相了。”
姐姐身躯晃了一下,用手支着脑袋:
“你在说什么……”
看着姐夫的笑容,姐姐明白了什么,脸色骤变:
“逾桑!别碰那只鲶鱼!”
说到最后,姐姐几乎是吼出来的,声嘶力竭。
但手很快软了下去,她倒在了餐桌上。
我站起身,将姐姐抱到床上,又盖好棉被。
出来时,姐夫还在抱怨:
“逾桑,她死都死了你还让她到床上死,多脏啊。”
“你快去把那只鲶鱼杀了,早点宰免得夜长梦多。”
我拿起姐姐的茶杯,舔了一口:
“姐夫,姐姐的杯子里是安眠药。”
“你猜,真正的药在哪?”
姐夫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如遭雷劈地看着刚刚吃的鸡肉。
“你……你姐姐可杀了人……”
我走近几步,极轻极缓地发问:
“姐夫,你就没有杀过了吗?”
“从前在鲶村,你就没有杀过一对夫妻吗?”
姐夫的脸上浮现错愕。
他陷入了回忆。
我转过身推着缸往他身边走,顺手递给了他一张照片。
那是八年前的照片,画面里是姐夫一家和我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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