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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选秀侯府最新章节列表

侯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茵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外祖父的风范。我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得不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贺铭,他跟在赵静蓉身旁满脸哀戚。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他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贺铭,他看见我猛地扑过来。我下意识躲闪开,他扑了个空。“阿妤,你不愿理我了吗?”“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赵静妤这个人,我找不到你。”我愣了一下,仔细...

主角:选秀侯府   更新:2024-12-13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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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选秀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选秀侯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侯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茵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外祖父的风范。我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得不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贺铭,他跟在赵静蓉身旁满脸哀戚。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他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贺铭,他看见我猛地扑过来。我下意识躲闪开,他扑了个空。“阿妤,你不愿理我了吗?”“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赵静妤这个人,我找不到你。”我愣了一下,仔细...

《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选秀侯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文茵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外祖父的风范。
我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
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
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得不少。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贺铭,他跟在赵静蓉身旁满脸哀戚。
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他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
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
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
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贺铭,他看见我猛地扑过来。
我下意识躲闪开,他扑了个空。
“阿妤,你不愿理我了吗?”
“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赵静妤这个人,我找不到你。”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日我刚从训练场下来,就有守营的将士告诉我有一个男子找我。
“他说找阿妤,想来想去只有你单字一个“羽”。
“不会是你的小情郎吧,不如带回营里和兄弟们喝两杯!”
第一仗胜利后,我在城中负责安置受伤战士,常常和百姓打交道,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边塞民风开放不比皇城,男子若是遇上心仪的女子直接示爱便是,因此常有媒人来提亲。
我经常被大家取笑,久了便觉得烦闷,听他那么一说我就恼了。
“别胡说,我没这心思,都打发了吧。”
我没想过会是他。
我同侯府断绝关系后就改随母姓,在边塞一直用“姜羽”这个名字,他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我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才缓缓开口:“找我有何事?”
他往前一步又止住,“我不该找你吗,我是你未婚夫啊。”
“未婚夫?贺公子怕是忘了,定亲书和信物已经归还,你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
“何况,你不是说你的妻子是侯府嫡女吗,我不是大家闺秀,配不上贺公子。”
我这话说的是事实,也解恨。
但男儿有泪不轻弹,看见他眼角挂起泪水,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刺痛。
六年,不是六天,哪是几个月就能忘记的。
“贺公子,你我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我快步离开,又遇上前来寻人的赵静蓉。
“姐姐,没想到这没长时间没见,还是改不了私会男子的癖好啊。你这么做可有考虑过名声?”
我冷眼看她,要是在战场上早就一刀割下她的头颅。
“本将军与赵大小姐非亲非故,你该唤在下一声定远将军才是。”
“至于名声,你该问问贺公子,他当初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与你同进同出,给你上药,你们携手同游时可考虑过名声?”
“另外,这是我府上,劝赵大小姐别乱跑,要是不小心迷了路,受了伤,本将军可没办法跟侯爷交代!”
赵静蓉听完脸色突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明知道我母亲没被抬为正妻,故意羞辱我是不是!”
我意外的看着她,我记得当初祖母和父亲不是急着让她当那劳什子的嫡女吗?
“噢?是吗,那真是可惜,看来是赵大小姐的宠爱还不够啊!”
她说不过我,又是在我的地盘,只能咬牙切齿地走了。
贺铭意外地没有离开,呆呆杵在原地。
“阿妤,皇上说蓉儿生母没有当侯夫人的才和德,侯爷不敢抬她为妻。”
“你离开后,侯府受到世家排挤,大臣也多次弹劾侯爷……侯爷他已经多日不曾上朝了。”
原来如此。
没了母亲和我,没了外祖父的庇佑,侯爷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
难怪今日只见赵静蓉和贺铭,不见父亲,毕竟谁愿意见到自己丢弃的女儿比自己更厉害呢。
尤其我的功名是自己挣来的。
“阿妤,以后我就留在将军府陪你好不好。”
陪我。
我气极反笑,当初最先抛弃我,丢下我去陪赵静蓉,伤我最深的不就是他吗?
现在我有出生入死的战友们,何须他陪!
“贺公子说笑了,天色已晚,公子还是早些离开此处吧。”
彩鹦朝门口的侍卫递了眼色,两人上前将贺铭请走。
他不愿,挣扎着叫我的名字,直接被人丢了出去。
我让彩鹦先带着行李离开侯府,独自去找了父亲。
他坐在书房,点着油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桌上的和离书和断绝书已经写好了,地上全是皱巴巴的废纸,隐隐约约能看见‘和’字。
“你真的想好了,离开侯府,你什么也不是。”
“你外祖父已经离世,只剩一世英名,皇上或许会念在他老人家的份上顾你几分,但你一个姑娘家,也只有侯府能庇佑你。”
我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他了,不再以父亲的身份,而是一个陌生人。
“无妨,我在侯府不也什么都不是吗?”
“庇佑,女子不比男儿差,想要什么自己挣就是,何须靠祖上庇佑!”
这话说出来是在打他的脸。
明明就是沾了我母家的光,却不愿承认。
他气急败坏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把两张纸扔到我面前。
“滚,快滚,以后别说是我侯府的人!”
“我倒要看看,没了侯府,你如何能有个安身之处。”
我捡起地上的东西小心翼翼折好,朝他鞠躬,这是最后一次。
“民女告退,侯爷保重身体。”
我从书房出来,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直直朝侯府大门走去。
路过别院,无意间看见拉扯的贺铭和赵静蓉,我让下人把定亲书交给他们。
这次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是要等到祖母生辰再走,可又有谁会在乎我在不在呢。
漆黑的巷子里,只有月光与我为伴。
没等我走多远,身后响起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一个温热的身体将我拢进怀里。
“阿妤,你真的要把我们定亲书还回来吗?”
我没回头,“嗯,成全你们。”
“我……”
“铭哥哥,祖母差人来叫我们。”
赵静蓉真是阴魂不散,我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她锋利的眼神,像要把我后背刺穿。
“若是拿到定情信物就快随我回去吧,听说爹也去了祖母院里,想必是有急事。”
我身体不自觉地僵硬,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及笄那年,他曾送我一个羊脂白玉同心佩,说是当做定情信物。
这几年我一直随身携带,总是有意无意拿在手里把玩,早就养成了习惯。
倒差点把这东西忘了。
我挣脱开,从腰间结下玉佩递给他,“抱歉,忘了归还。”
他看看玉佩又看看我,满眼悲戚。
赵静蓉上前接下别在腰间,裂开嘴一笑:“物归原主了,铭哥哥,我们走吧,别跟这等下贱平民拉扯,要被爹爹知道该生气了。”
我看着她小人得志的嘴脸,生平第一次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赵静蓉,没什么好得意的,没了我祖父的庇佑,侯府什么也不是!”
“我再不济,也是威远大将军唯一的血脉,世家大族皆要敬我三分,离开了侯府也不会改变。”
“而你不过是妓子生的庶女,就算以后成了侯府的当家人,也罢脱不了这个身份!”
这么多年也很少有人能直面血淋淋剖开她的身世,她捂着带血丝的嘴角僵在原地,如被雷劈中了一般。
我觉得心中一阵爽意,不再理会两人大步离开。
“阿妤醒醒,赵静妤。”
我费劲地睁开眼睛,是贺铭俊俏的脸。
恍惚中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在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那么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
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我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膝盖的疼痛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你怎么来了?”
这个点应该还是他陪父亲用早饭的时候。
他失望地看着我:“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说什么?”
我双腿已经僵硬了,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贺铭就看着我在原地挣扎,神色越来越冷。
我想问他,能不能扶我起来,可事到如今我的自尊心不允许。
“阿妤,我从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侯夫人的牌位被迁出祠堂是你自己造成的,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怪罪在蓉儿身上。”
“她腿才好没多久,你又让人把她推下水,就非要毁了她不可吗?”
我听得一头雾水,昨日赵静蓉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们相携离开的画面,像一把利刃直接穿破我的胸口。
今日又怎么了,和我母亲的牌位有什么关系?
可贺铭不愿再跟我多说一句,从祠堂到主厅这段路一直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冷漠得像陌生人。
在看见赵静蓉的那一刻,他才急忙先走上去,“蓉儿,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别落下病根。”
我的腿又是一阵刺痛,好像在回应他的话。
当年他被抄家,我为了保下他在父亲门前跪了三日感染风寒,他也是这般跟我说的。
可惜,那些心疼和怜惜如今和我没有分毫干系。
“不孝女,还不跪下!”
父亲把手里的茶盏扔过来,不偏不倚刚好砸中我的额头。
“你自己犯浑,没有半点侯府嫡女的风范,我才将你母亲的牌位迁出祠堂,你居然迁怒你妹妹,怀恨至今!”
“你断送蓉儿的前途还不够吗,还想要她的命是不是?”
我擦掉额头的血,站在原地。
“女儿究竟做了何事,让父亲和祖母如此生气?”
祖母把拐杖扔到我面前。
“哼,你好意思说,你找人将你妹妹推进水里,还敢说什么都没做?”
我何时找人害赵静蓉了,昨日回到家中便一直在祠堂。
我看向彩鹦,她跪在一旁摇头,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赵静蓉在贺铭的搀扶下走到我面前。
“姐姐,我知道母亲的事让你难堪了,你若是心里有怨,直接正大光明说出来就是,何必找人将我推进水里。”
“铭哥哥帮我上药时说我颈后一片淤青,妹妹不知道,到底犯了多大的错才招姐姐这泼天的恨意!”
她说完后咳嗽了几声,贺铭忙帮她顺着气:“蓉儿,先别激动,老夫人跟侯爷会为你做主的,先坐下休息会。”
又转头看我:“阿妤,那几个蒙面人说侯夫人牌位的事是蓉儿的错,这些话蓉儿落水前亲耳听到的,这世上除了你谁还会为此大动干戈。”
“我没做,昨晚一直在祠堂,彩鹦也在门外,你们不是派人守着吗?”
我极力辩解着,脚下疼得几乎站不住。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也不愿别人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那文将军呢,谁都知道她与你交好,你昨日见她说了什么?”
“我……”
祖母拍着桌子站起来。
“够了,到这时候你还狡辩,难道蓉儿身上的伤是假的吗?”
“就算不是你做的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当初我就说蓉儿长得美,难免招来下三滥的浪荡子,让你跟威远将军说说也教蓉儿些功夫防身。”
“可你倒好,嫉妒排挤自己的亲妹妹,不啃去开这个口,害你妹妹被人害成这样也毫无还手之地,你还敢说你没错吗?”
父亲也骂道:“简直跟你母亲一个样,小肚鸡肠,上不得台面。”
我恨他提我母亲,当年明明是他自己上门求娶我母亲,有了外祖父的支持才被封为侯爷。
没过几年就要纳妾把赵静蓉生母带进门,害我母亲郁郁寡欢。
他凭什么嫌弃我母亲!
我气急了,浑身冰冷像从冰窟里捞出来,生平第一次忤逆他。
“关我母亲何事,分明是你不忠不义,背信弃义,反倒怪我母亲了。”
他气红了脸。
“放肆,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不配做我侯府嫡女!”
我气极反笑,连礼仪尊卑都忘了:“正好,这嫡女我也不想当了,你想让庶女来当就让吧,我不稀罕!”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都是不可置信看着我。
侯府多年来只有两女,不得一子,嫡女意味着什么是个人都明白。
贺铭先开的口:“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别忘了,当年我们定亲书上写的是娶侯府嫡女为妻。”
我偏过头认真看着他,笑了。
“这不正好和你意,赵静蓉成了嫡女,你们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了啊。”
我去了事先让彩鹦定好的客栈,偌大的皇城,此刻也只有这里能容下我。
文茵知道后一再让我搬到她家中暂住,可我拒绝了。
反正也没几日,将就些就过了。
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边塞有蛮族进犯,皇上命大军即刻出发支援。
彩鹦被安置在将军府,她一个小姑娘没必要陪我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何况她还要帮我照管外祖父与母亲的牌位和坟墓。
一路上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地方只做暂时修整便要继续赶路。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和军中将士们待在一起,听他们将战场上的故事。
那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厮杀。
他们从不看轻女子,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何况在战场上只有敌我,不分男女。”
我听得热血沸腾,丝毫恐惧都没有,好像生来就该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不是高门大院里的世家小姐。
整整一个月的路程,我们终于抵达边塞。
甚至行李都还未安置,便急忙上了战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脚下都是被血染红的泥土。
我忘了自己是谁,更来不及思考能不能活下去,只在刀光剑影中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昏天黑地的三天过后,敌军损伤惨重,暂时退到十里外。
我带着满身伤来到城楼,看着下面堆积成山的尸体,喉咙像卡了石子一样难受。
那个在路上和我说回家要给老娘买个大院子的将士没了。
我亲眼看见敌军将领一刀砍下他的头颅,马从他的尸体上踏过,而我只能远远看着,无能为力。
“阿妤,这就是战争,你要习惯。”
文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嗯,我知道。”
她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
“将士们不拿命拼,那死的就会是他们的家人,上至父母下至妻儿,蛮族比你想象中更残忍。”
“我们也一样,不想百姓惨死,不想女子被辱,不想敌人在家人的坟墓上践踏,只能拼!”
我终于明白当年外祖父为何走的那样决绝。
不仅为了黎明百姓,更是为了我和母亲能幸福地活着。
简单包扎好伤口后,我和战士们一起清理尸体,用牛车拉到万人坑。
回到营里已经夜深,我竟一点困意也没有。
我给彩鹦写了封信,让她去皇城外三里的村子里找一位姓孙的大娘。
从我娘的嫁妆里支点银子给她置一处院落,让她余生无忧。
我帮不了所有的人,但能帮到这一个,也心安。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训练,上过一次战场,我才知道以前跟外祖父学的那些功夫远远不够。
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我们必须无时无刻准备迎战。
两月后,几支蛮族部落联合进犯,趁着月色突袭。
可他们失算了,我们每日准备着,就等着这一天,从未松懈。
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大家积攒了几月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敌军身上。
七日的时间,敌军节节败退,只剩下一个将领带着几千人从山里逃走。
我带了一支军队乘胜追击,以少胜多将几千人围剿在万人坑旁的山沟里。
我亲自斩下敌方将领的首级挂在城门外威慑四方,这一日,城中热闹非凡。
皇上知道后大喜,我又回到皇城。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文茵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赵静蓉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她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妤,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咱们女子不只能在家中绣花作诗相夫教子,同样也能驰骋沙场,保护百姓。”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赵静蓉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伯爵夫人举办的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她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妹妹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蓉儿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嫡女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我不在乎什么嫡女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伯爵夫人压根不在,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赵静蓉的好友。
她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彩鹦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彩鹦,第一个赶来的贺铭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赵静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蓉儿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文茵,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贺铭和赵静蓉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彩鹦从外面进来被他看见,他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文茵,他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赵静蓉先一步开口:“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贺铭脸色涨红:“赵静姝,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嫡女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的温柔体贴如今只属于赵静蓉。
文茵是豪爽性子,拍桌子站起来想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住。
她父亲和我父亲一向不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得好。
“我没有跟踪你们,今日只是和好友一聚,碰巧遇上罢了。”
贺铭不信,他小时候体弱,出门总是被一些世家公子欺负,而我从小就跟外祖父习武。
那时候我为了保护他又要顾全他的自尊心,每次都是偷偷跟踪,他还笑话我是粘人精。
如今我没有跟踪了,他反而不信。
“姐姐,你跟踪这事做得不光彩,爹爹和祖母知道又该生气了。”
何止生气,简直是震怒。
回府后,她把我找人查她这事说出来,连这次和好友相聚也成了蓄谋已久的跟踪。
“姐姐,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可我受的伤是真的啊,那些痛苦地日子是我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父亲不顾我腿上有伤,让我跪在祠堂反省。
祖母找人守在门外,不让彩鹦给我送棉被送吃食。
贺铭站在离我一丈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我。
“阿妤,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敢作敢当的侯府嫡女,怎么成了蛇蝎心肠的人。”
我在心里冷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身死,还有心死。
祠堂的夜晚冷得像冰窖,我想不明白,堂堂威远将军的外孙女怎会成了这番懦弱的模样。
真是为了母亲的名声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私心作祟。
我一再的迁就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众叛亲离。
我不该强求的,从父亲把赵静蓉母子带回府那刻起,我就不该沉溺于儿女私情。
那样母亲应该也不会会郁郁而终吧。
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荒诞的过去。
眼泪漫过双眼,我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还好,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该退婚放他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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