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要分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贱命?”傅琛出现在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脸上挂着恶意的笑,语气里满是鄙夷。我扬起一个还算得体的笑容:“是贱命,所以傅总羞辱够了就可以离开了,我还有事要做……”每每想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便整夜整夜的失眠。我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模拟当年傅琛为了让我再见他一面做过的所有事,却从来不敢真正的下手。我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但我更恨那些缠绕在我身边的魔咒,我看见了我妈躺在血泊中的尸体,看见沾着血的钞票洒落一地……这些事情就像是刻在我的每一寸神经血管上,剧痛从头到脚遍布全身。我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被傅琛狠狠的抵在墙上:“怎么?姜楹,你不敢正眼看我?”我伸手用力推他:“傅琛,需要我提醒你吗?你已经结婚了。”似乎是理...
《爱到尽头要分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贱命?”
傅琛出现在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脸上挂着恶意的笑,语气里满是鄙夷。
我扬起一个还算得体的笑容:“是贱命,所以傅总羞辱够了就可以离开了,我还有事要做……”每每想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便整夜整夜的失眠。
我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模拟当年傅琛为了让我再见他一面做过的所有事,却从来不敢真正的下手。
我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我更恨那些缠绕在我身边的魔咒,我看见了我妈躺在血泊中的尸体,看见沾着血的钞票洒落一地……这些事情就像是刻在我的每一寸神经血管上,剧痛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我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被傅琛狠狠的抵在墙上:“怎么?
姜楹,你不敢正眼看我?”
我伸手用力推他:“傅琛,需要我提醒你吗?
你已经结婚了。”
似乎是理智回笼,他猛地放开我,笑得张狂:“自然不需要你提醒。”
“后悔了?你当初没离开我的话,哪里需要做这些?”
我不语,弯腰捡起地上用来装花束的空背篓时,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是姜辞班主任焦急的声音:“是姜辞的姐姐吗?
我是姜辞的班主任,姜辞在学校和同学起了冲突……”我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姜辞满脸泪痕,两只手紧紧的攥着,面上依旧是不服输的模样。
我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背,让他别紧张,出了事有我在呢。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据我所知,姜辞的脾气向来都很好,不会轻易与同学起冲突的。
“我们查看了监控,确实是姜辞先动手打了人。”
姜辞的班主任陈老师将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调出来。
我反复观看了好多遍,可以清楚的看到,是姜辞先动的手。
但之后姜辞一直都没有还手,倒是跟他打架那个男孩抡圆了膀子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姜辞身上。
最后姜辞被打急眼了,用力推了一把那个男孩。
谁知男孩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后脑勺撞在课桌的桌角上,出了好多的血。
“对方打算这么处理呢?”
我朝着四处望了望,没看见其他人。
陈老师叹了一口气后,扶了扶眼镜框:“他们不接受私了,现在带去医院做伤情鉴定,打算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姜辞双腿一弯,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听你解释。”
因为身体的缘故,我现在连走三楼都累的喘气,但此时我还是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周城在学校到处说,我是没爹没妈的孤儿,说我是野种,还说姐姐进过监狱……是不干净的女孩……”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他用力攥了攥手,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
“我气不过,就冲上去跟他打了起来。”
我的心顿时就像是数万根钢针扎了一般,连呼吸都夹杂着疼。
我告诉姜辞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夜晚,我数着微信里的两千三百零二元,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现金,勉勉强强能够凑齐四千块。
我这个病好不了了,这个月我也不想再去医院拿那些大几千的药了。
我前两个月买回来的药省着点吃,应该能撑过这个月。
撑过这关……再看吧。
好在之前进货的花束还有一些没卖,不算无路可走。
第二天我带着姜辞去学校的时候,陈老师带着我们去了校长办公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立刻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校长办公室里,除了校长和昨天受伤的男孩,还有傅琛。
“舅舅,我的头好疼啊……”看见姜辞后,坐在沙发上的周城瞬间捂着后脑勺开始嚎叫。
傅琛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姜小姐,请坐。”
我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恍惚间我听到了一声巨响,随后是血腥,是威胁,是漫骂……“姜楹,我们在谈赔偿问题,请你端正一下你的态度。”
我的灵魂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被猛地拉回来,我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也痒的不行。
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却尝到了血腥。
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
傅琛一夜未归。
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
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
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傅琛终于回来了。
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傅琛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傅琛最终还是开了口。
“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
“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
“包工头说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做些杂活,一开始没想要他,看他实在可怜,包工头才收了他。”
“昨晚他被工地上的工人捉弄,掉下一个刚挖好的洞,大概十五米深,庆幸的是他掉进去之时是脚先落地,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全身多处骨折,罪严重的是脊柱断裂,碎骨戳破了神经膜……之后,大概会是植物人。”
“涉事人员已经被警方逮捕,后续的赔偿问题以及其他的一切,我请了专人负责……”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细细的回想我这一生。
唯一明事理的父亲早逝,品行不端母亲,欠了一屁股烂账留给我收拾。
好不容易还完了,以为能过上安心日子,却没想到疾病又如潮水般扑来。
原本到我这就该结束了,所有的苦难加注在我身上就罢了,就当是惩罚我这些年来做的所有错事。
为什么连我唯一要活下去的念想都不留给我。
我看着窗外甚好的阳光,伸出手想抓住唯一的温暖,摊开手掌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谢筠愠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姜楹,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女孩,没想到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吸血鬼。”
“你妈吸完换你弟吸,下一步是不是到你了?”
“既然你都消失了三年,为什么不能一直消失?”
“你要折磨我们家到什么时候!”
谢筠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缓缓的渗出了鲜血。
“妈,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旁的女孩急忙将谢筠拉开,她站在我和谢筠中间,替我挡住谢筠。
“傅宜,你拦着我干什么?”
谢筠皱着眉不悦道。
我缓缓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那天跟我买花的女孩。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随后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替我细细的擦干净嘴角的血迹。
而我极力忍住的泪花在此刻瞬间决堤。
“对不起……”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扑面而来的无力感让我不能不束手投降。
傅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些不满和无奈:“妈,你累了,该回去了。”
“傅宜,带妈回去休息。”
傅琛的脸色很不好看,黑眸中闪烁着不可言说的阴影。
我靠在长椅上,只觉得每一寸骨头像是要被人活活折断一般疼。
我干咳了两声后,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可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漫不经心的侧头看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审视:“姜楹,我最后再说一次。”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是个商人,商人眼中只有利益交换。”
“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我抬眸,看着他认真道:“好,你想要什么?
除了钱,我都能给。”
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结婚,姜楹,我要你。”
“好。”
我的嘴张了又张,一瞬间我忽然很想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他。
但我最终还是没说。
我只是不停的道歉:“对不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年过去了,傅琛依旧执着于三年前那堆破事。
他执着的真相,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说出来的噩梦。
“没得谈?
那不好意思,我凭什么听你的?”傅琛的笑容里裹挟着刀子,锋利无比的划破我所有的希望。
我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傅琛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傅琛挂掉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离开了。
“对不起,傅琛,我快死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留给我的,只有沉闷的关门声。
我发消息给姜辞的班主任,告诉她我出差一个月,麻烦她转告给姜辞。
下一秒,陈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莫非是姜辞出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接起,对面那头传来陈老师疑惑的声音:“姜辞昨天中午被你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学校了啊……”我一瞬间急了起来:“什么?
昨天?”
“是的啊,昨天周城的舅舅才来找你们调解,调解完之后你去教室把他叫走了,当时是我在上课……”恍惚间我记起来了。
昨天我确实带着姜辞回了家,然后……后面的事情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梦……难不成,我睡了整整一天吗?
可是最后我醒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啊……姜辞一个初中生,十二岁的小孩子能去哪呢?
我急得团团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姜辞到底能去哪。
他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如果他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我把门打开,却发现原本还算好的天气此时刮起了狂风。
呼啸的狂风像鞭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我的身体。
这里距离市中心很远,光是傅琛吩咐司机送我回来就花了一小时。
此时我只恨我为什么要将他带出学校。
我只觉得当时我的脑子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靠着麻木向前走。
我将门关上,此时我能想到的,只有傅琛。
我颤抖着手拨打着傅琛的号码。
因为太过恐惧,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好几次都点错了数字。
终于拨过去后,我一边又一遍的听着那边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我在心里祈祷:只要傅琛接了我的电话,无论他帮不帮忙,我都把一切告诉他。
可他没有。
在我第三十次按下他的电话号码之后,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喉咙处带来的不适已经让我无法继续忍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摊开手掌的一瞬,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
下一秒,我感觉到有不一样的液体流到了喉咙里。
我低下头,鼻血瞬间滴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我试着借助身边的一切物体让我站起来。
我想吃药,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又或者是上天垂怜,我最终靠着最后一口气,将包里的药一股脑全吃了下去。
可我似乎是真的累了,只觉得眼皮很重。
我是傅琛。
当我在再次见到姜楹的时候,她在卖花。
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发呆。
因为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
傅宜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她以为我是想买花了。
所以她扯着我去到了姜楹面前,期间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竟然平地摔了一下。
是傅宜拽着我,我才没摔个狗吃屎。
所以她调侃我:“哥,你这都能摔?”
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只能用笑容掩盖尴尬。
傅宜是我的亲妹妹,在国外长大,她没见过姜楹。
我故意在姜楹面前放慢脚步,希望听到一句:“先生,需要买一束花吗?”
幸好,我还是听到了。
我转头,紧盯着这张三年未见的脸,一时间失了态。
我记得她对花粉过敏的,我透过护目镜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时,我猜到了。
她很缺钱。
鬼使神差的,我说出一句:“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付钱的时候,我故意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痕,我看到她眼底的愧疚,我心底涌现一股快感,我知道这很幼稚。
所以我支开了傅宜,用钱买通了一些路过的大学生,只要他们去买姜楹的花,我就给他们一千块钱。
姜楹的花很快就卖完了,我折返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她吃着大把大把的药,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还是出言嘲讽她,我骂她贱,骂她不识好歹。
我知道,只要她求我,我会立刻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但她没有。
她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我们还能破镜重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见我姐姐的儿子头上缠着的纱布,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周城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举着平板让我评评理。
我看着监控画面,忽然发现里面的小男孩很眼熟。
这不是姜辞吗?
我眯了眯眸子:“不是你先骂人,所以那个小朋友才打你的吗?”
“再者,他就打了你一次,你后面一拳接着一拳往死里打,你让我评什么理?”
周城撅着小嘴,不服气道:“他姐姐明明就是进过监狱嘛,这也不让我说”我追问:“他姐姐进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外婆告诉我的。”
此时我才知晓,为什么我找了她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第二天我带着周城去学校,见到姜楹的那一刻,我强装镇定,公事公办的胡诌了一堆赔偿。
我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只要她求我,我真的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但她似乎真的被我唬住,卑微到极点的给我下跪。
我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怒吼着问她三年前的事情,她却只字不提,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求我多给她一个月时间。
我忽然看不懂她了。
到了晚上,我去她经常卖花的地方站了很久,她都没来。
但是第二天,应酬完之后,鬼使神差的,我让司机绕路,我还是想见她。
我依旧还是让路过的大学生去买姜楹的花,我依旧还是给他们钱。
最后,我站在她面前,告诉她,五十万,买她一个月的所有时间。
我以为她会给我一巴掌,然后愤怒的说:“不要用你的臭钱羞辱我。”
但我没想到她会同意的这么快。
我强装镇定的让司机带她回郊外的那套别墅,等她走后,我又去超市里卖了酒。
我站在屋外,猛地灌了两大口酒之后推门进去。
我看着她颤抖着双手给我端来醒酒汤时,我以为她在装可怜。
这些忽明忽暗的小套路,在我们热恋时期她经常干。
只是现在这些小套路对于现在的我并不受用。
接着我的手机响了,对方说,姜辞出事了。
因为姜楹的表现太奇怪了,我知道姜辞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在姜楹带着姜辞离开学校之后,我就派了人向我汇报姜辞的行踪。
一直忙到第二天,我才抽空回去接她。
我用条件与她交换,我出钱,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救姜辞,她嫁给我。
看到红本的结婚证时,我才真真切切的圆上了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傅琛娶姜楹那是迟早的事情,无论过多少年这句话依旧作数!”
我第一次拥有了她,即使在我们热恋的时候,我都不曾逾越半分。
但命运总是以最狡猾的方式找到我的软肋。
姜楹还是死了。
她死前,我终于是听到她说她爱我。
我替她收拾遗物的时候,看见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我撕开信封,里面的信笺上写了三个愿望。
一愿,傅琛,姜辞岁岁平安。
二愿傅琛觅得良人归,白首不相离。
三愿姜楹能多活几年。
……一年后,我带着康复的姜辞去祭拜姜楹。
姜辞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头。
他对我说:“我醒前,梦到我姐了。”
“我姐说,让我好好活着。”
“还有你。”
在我妈第五次找傅琛要钱的第二天,傅琛的母亲谢筠找到了我。
她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女人,只是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就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的风度。
我坐在她的对面,局促不安。
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我妈找傅琛要了四十七万的事。
我愣在原地,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我妈从哪弄来傅琛的联系方式,更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跟傅琛要钱。
四十七万,这笔钱对于我这种家庭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谢筠拿出一个录音笔,每一段录音都是我妈撒泼打滚的声音。
“小傅啊,能不能给阿姨十万块钱?”
“反正你后面都是要娶姜楹的,彩礼钱早给晚给不都是要给吗?”
“你要是不给,休想娶我女儿。”
“你们家这么有钱,给个十万块是不是太小气了?”
“……”也是在这一刻,我知道,我和傅琛没可能了。
我忽然也明白,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
即使傅琛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他不介意我家的情况。
但我始终是自卑的,是惶恐的。
阴沟里的老鼠也妄想收获幸福,真是可笑。
我平静的打电话告诉傅琛:“我们分手吧。”
对面似乎正在开什么新闻发布会,很吵。
我果断的挂了电话,没留给对面一丝反应的时间。
谢筠说,如果我妈没去找傅琛借钱,她或许还是能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我妈尝到甜头之后得寸进尺,他们傅家是名门望族,自然是不允许养一个吸血鬼在身边。
我点头,表示理解。
谢筠倒是很意外我的做法,她赞许的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我是一个识趣的,没有浪费她时间。
我需要回到我和傅琛租的房子收拾东西。
我知道他也在,我知道他在等我的解释,我什么都知道,但我无路可走。
那天他西装革履,就连西装上的袖扣都是定制的。
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跟我这地上的烂泥混在一起。
他用刀抵着自己的喉咙,他说我要是走,他也不活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将手上的水果刀扔下,红着眼眶将我搂在怀里,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为什么?”
我笑得风轻云淡:“要不是你是公子哥,你以为我愿意跟你?”
“我现在告诉你,我姜楹爱的,只有钱。”
“我觉得林少爷就很好,你不是爱我吗?
既然爱我,那为什么不成全我?”
身后传来傅琛撕心裂肺的喊声,我连头都没回。
林少爷,哪来的什么林少爷,只不过是我杜撰的一个空壳罢了。
砰的一声,我将门用力关上的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傅琛从来没有砸过家里任何一样东西,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只有我。
我知道傅琛的性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疯事。
所以我立刻联系了救护车,以及他的母亲。
傅琛被救护车带走的时候,他的母亲也哭的不能自己。
我的眼泪流干了,木讷的站在一旁。
看着傅琛苍白的脸以及身上沾染的血迹,我几乎能听得到,我的灵魂也在为傅琛呜咽。
我回到家,我妈立刻跪在我面前。
“楹楹,你不是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吗?妈这边没钱了,他前段时间给的十万我花光了,你再去……咚”法官落下法槌的声音庄严,我被指控,故意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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