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次她不听劝阻非要上山徒步,途遇大雨被困山中,逼得我中途叫停了庭外调解,赶往山上去找她。
那时候,她对独立女性的思想只字不提。
只是依偎在我怀里啜泣,没了半点上山前的信誓旦旦。
其实,对于她的那些嚣张言论,我都是当成小女孩的戏言。
从不反驳,尽我所能教她所有我会的东西。
不是我藏私,是她实在不争气,也不听劝。
当年读法律时,若没有我长期帮她补习,她的成绩连毕业都难,更遑论进入我的律所实习了。
许多知名大律师挖我跳槽,却在我提出要带上她时摇摇头拒绝。
“不是我不讲人情,只是您妻子的能力…您也知道…若不是您收了她,估计至今她都找不到工作…”
我的态度是,有我就有秦方好,我得带着她,否则她一个人难以成事。
可是她却视我为枷锁,急着摆脱我展翅高飞。
而这一飞,登高跌重,她将摔得很惨。
这一回,没有我为她遮风挡雨了。
5
次日清晨,苏明彦派人来医院接她。
她满心欢喜,以为是对方知晓她深夜遇袭受伤,是要接她去安慰一二的。
没曾想车子在苏氏集团大楼下停落。
刚打开车门,苏明彦就迎上前来,二话不说甩了她一个巴掌。
刚好打在左脸的纱布上,疼得她龇牙咧嘴,渗出眼泪。
“这就是你说的案子结束了?”苏明彦指着大楼下乌泱泱的群众,怒不可遏,“秦方好,麻烦你给我处理干净了,别影响苏氏集团的名声。”
秦方好把目光投向人群。
身形猛地颤了颤。
那不是昨夜在深巷围堵她的中年男子吗?
他带领着将近上百人,在苏氏集团楼下拉横幅静坐。
苏氏集团,无良集团!
黑心资本家断我活路,把我一家八口逼到绝路
苏明彦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赶来,但面对手无寸铁的群众,他们只能劝导阻拦,不能动用武力强制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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