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西螭吻的其他类型小说《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林西螭吻 全集》,由网络作家“茄子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妖精,你别阴阳怪气的!”林西打断他,反握住腕上那只温热的大手。“别听他的,我不骗你!我们真的要赶快回去找父王!”她说的急切,眼前人眸光却渐归凉薄,漾起丝丝寒雾。寒雾裹挟着一些片段——那时他刚醒,黑暗中幽幽而过一缕柔光,身体轻飘飘的,许久才缓过劲儿来。“阿父!”睁开眼,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怎么回事?他恍惚了一瞬,不是在昆仑吗……“你醒了”百楼走过来,步伐间透着疲惫。“我阿父呢?”他环视一周,没有看到阿父的身影。“十煞被穷奇以崆峒印击中心脉,他......他已身化了。”宛若晴天霹雳!他看着百楼,眸中皆是惊惧。阿父死了?他阿父,竟然死了么!正要开口,脑后突然一记刺痛。头晕目眩中,他看到一块方方的石头正中阿父的心脏,阿父双目瞪大了,望...
《离谱,穿到兽世和顶级大佬恋爱了林西螭吻 全集》精彩片段
“老妖精,你别阴阳怪气的!”林西打断他,反握住腕上那只温热的大手。
“别听他的,我不骗你!我们真的要赶快回去找父王!”
她说的急切,眼前人眸光却渐归凉薄,漾起丝丝寒雾。
寒雾裹挟着一些片段——
那时他刚醒,黑暗中幽幽而过一缕柔光,身体轻飘飘的,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阿父!”
睁开眼,他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怎么回事?
他恍惚了一瞬,不是在昆仑吗……
“你醒了”百楼走过来,步伐间透着疲惫。
“我阿父呢?”他环视一周,没有看到阿父的身影。
“十煞被穷奇以崆峒印击中心脉,他......他已身化了。”
宛若晴天霹雳!
他看着百楼,眸中皆是惊惧。
阿父死了?
他阿父,竟然死了么!
正要开口,脑后突然一记刺痛。
头晕目眩中,他看到一块方方的石头正中阿父的心脏,阿父双目瞪大了,望着他似要说什么,鲜血顺着张开的嘴角晕出一团湿红。
“阿父!”掌中濡热,他举到眼前,才发现掌心里都是汗。
“不可能!不可能!”
“浮澋!”
他夺门而出,胸口有股气出不来,鼓胀的发疼。
“阿父——”
山路崎岖,他在仓惶中跌倒在地。
“澋儿”
风浮澋怔怔抬起头。
“你方才亲口说的,今日要自己走,怎不说到做到?”
黑云蔽日,大风呼啸,那人坐在石头上,一脸认真。
“不嘛阿父,澋儿要阿父抱抱!”
他看到小小的自己举起两只拳头,倔强地踩在男人腿上。
“男子汉大丈夫,要说话算话。”男人态度坚决,将他的拳头按下去。
“呜呜呜呜呜”
哭声隔了这么多年的光阴,传到风浮澋耳边。
他垂下头,眼底灼烫。
其实他那时并不想哭来着,只是突然间,很想要那人抱抱他。
就像而今这般。
“阿父”他轻声唤道。
男人冰寒的眸子转过来,眉眼淡然如水,然后他在水天一色中,化作透明的雾。
“阿父!”他颤抖着,连嘴唇也是。
黑云散去,太阳炽烈,今后再无人陪他走这世间的崎岖路了。
自他记事起,就和阿父生活在雷夏大泽。
九河既道,灉沮汇同。
天雷降西北,九曲生大泽。
大泽终年不变的阴冷天气,和阿父的表情一个样。
“阿父,你怎不笑一笑?”
那时他天真烂漫,总是笑呵呵的,不明白阿父为何不乐意笑。
阿父不作声,望着阴云密布的天,面似九河凝光般威凌。
“十煞兄!”
那个叫百楼的人走过来,长髯飘曳,气势隽爽。
见到他愣了一下:“这是那孩子么?”
他有些害怕,哼哼唧唧的,就要阿父抱他。
百楼思索了片刻,从胸前掏出一块小石头。
“喏——”
他怯生生的,不敢接。
“怕什么,给你的。”
他有些疑惑,方才这个胡子伯伯还凶巴巴的,怎么突然要给他小石头?
小石头他也有啊,多的是,阿父不理他的时候,他经常自己去河边捡石头的。
百楼又将手伸得近了些。
他望望阿父,阿父面上波澜不兴,却也没有出言阻止。
仗着有阿父在,他胆大了些,伸手接过摊在掌心,一颗姜黄色的小石头,光泽莹亮,比他所有的石头都好看。
“甜的,你尝尝!”百楼面上现出一抹僵硬的笑。
他愣了愣,第一次有人对他笑唉!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甜的味道弥散开来,嘴角不自觉上扬了几分。
林西一路琢磨着那个梦,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俗话说,日有所思方能夜有所梦。首先,她不是什么寂寞的怀春少妇,其次,她对风浮澋也没那种过分的想法。
首先、其次加在一处,这梦就做的着实有些突然了。
最关键的是,螭吻一路上都在偷偷打量她,模样贼眉鼠眼的,这老蛇精憋着什么坏呢?
难道自己睡着的时候,真的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一想到那个梦,她就心惊胆颤。
朱雀石洞已走到了尽头,他三人循着可见的地面一直向前,越走越觉得潮湿。
螭吻突然驻足:“有水声。”
四下里一片空寂。
她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哪儿呢?”
螭吻甚是同情地打量她一眼,对风浮澋道:“这洞底,有水源。”
有水源,就意味着前方有空间连接着外部。
风浮澋看他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继续向前走。
嚣张!
又行了一会儿,头顶的石壁越来越高,水流声也渐渐增大。
等到行至一个大的几乎看不见边界的地方,水流声震得耳膜都在产生回响。
怒涛顷刻卷狂沙,十万军声吼鸣瀑。
林西有些害怕地看着头顶上方,水声隆隆,似乎近在眼前,可目之所及处却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啊,这声音听着就差一头栽进水里了。
她不禁问道:“水在哪儿呢?”
诺大一个黑洞,充斥着诡异的瀑布声。
朱雀和冰晶兽在他们头顶上方盘旋,螭吻道:“只闻水声,不见水流,莫不是鬼河。”
鬼河?
那是什么?
见林西一脸好奇地看着他,螭吻悠悠道:“传闻天下有一河,只闻水声昼夜不息轰鸣不止,却不见其河水,凑近一看呐,你猜怎么着?”
林西配合道:“怎么着?”
螭吻神秘一笑:“凑近一看呐,那下面轰隆隆的可不是水,全是人界的亡魂呐!”
人界亡魂?林西心中一动,那不是阴曹地府么!
小时候看西游记,人死了魂魄是要下阴曹地府的,难道在他们这叫鬼河?
她这厢脑洞大开,那厢风浮澋听了螭吻的话,冷冷道:“这传闻,是从何而来?”
螭吻秀眉微挑:“大官人竟对这传闻感兴趣,莫不是也爱听野史话本?那可巧了,老身最爱的便是九洲内各式各样的传闻,你我二人真是投缘。”
“我只是觉得,这鬼河有些奇特。”
风浮澋面上波澜不惊,显然已经对他的调戏免疫了。
螭吻撇撇嘴:“老身早年在九洲游历,于昆仑丘见过一根神木,那神木通天彻地,脚下便连着鬼河。”
林西脊背一凉!
神木?
她记得,前世中枪后,在那黑暗之中,古老的声音——神木死,轮回生......
那“神木”,莫非就是螭吻说的这个神木?
“什么神木?”
螭吻眯起眼睛,来回打量着异口同声的两个人。
林西也吓了一跳,这厮不是什么也不关心的吗?
不仅主动问问题,还瞪着她!
怎么,就许他问,不许自己问?
林西自动忽略掉他像要吃人般的眼神,急急问道:“那神木是什么?”
螭吻抱了双臂道:“上古有三大神树,汤谷之扶桑,都广之建木,西极之若木,分别处在九洲不同的地方。这三大神树中,属扶桑最为高大,其高耸入云,连接着人界与九重天。它广袤的枝干上挂着九个太阳,不分昼夜的灼烤着九洲大陆。有人族后羿,攀至扶桑神树上欲将太阳一只只射落,射到第九只时,箭袋已空空如也。情急之下,他踩断扶桑的一根树枝做箭,射下了那第九只。可他此举也惹怒了扶桑,那根树枝带着扶桑的怨气坠到昆仑,落地生根,汲鬼河水长出一支通天彻地的神木,那神木与扶桑遥遥相望,上至天界,下通冥界,联通着人鬼神三族。”
林西虽听的头疼,但也不忘抓住重点:“那神木现在还在吗?”
如果她没听错,当时那声音说的就是“神木死”。
螭吻摇头道:“老身离开昆仑后四处游历,最后辗转来至此地,外界的事么,便不得而知了。”
可惜!林西叹了口气。
正可惜着,头顶传来风浮澋的声音。
“你问昆仑神木做什么?”
方才专注听螭吻讲故事,竟没注意到他已立在身后。
林西讪笑道:“我就是好奇,想听听。”
风浮澋盯着她,目光沉炽,倨傲之气融在一片黑暗中。
林西心里打着小鼓,这厮真是太多疑了,只要看到她对什么表现出好奇心,便要上前“拷问”一番,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螭吻见他二人又开始旁若无人的对视,便在旁轻轻一咳:“毕竟都是万年前的事了,此地倒不见得会有鬼河,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向前行,探探这水声究竟是何物。”
林西忙见缝插针:“是的是的。”
风浮澋眸光从她狡黠又明亮的大眼睛上扫过,眼中阴沉之气消了九分,施施然转过身,跟上螭吻的脚步。
水声一直萦绕在他们周身,却始终不见水流。洞内黑暗广阔,林西见那石壁皆隐没在团团黑浓的雾气之后,辨不清真模样。
又行了大概半个多时辰,一直在前方领路的冰晶兽突然俯身,向着地面冲了下去。
朱雀振着翅膀,也想紧随其后,但在下落前犹豫了一下,又转过身飞回林西身旁。
灵兽一旦认了主,主人便是第一位。
林西看到小白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惊讶道:“小白怎么不见了?”
螭吻头也不回:“都注意了,前方有坑。”
有坑?
等他三人走至方才小白落下的地方,林西才知道他说的“坑”是什么意思。
这何止是“坑”,这简直就是又一个金蟾洞!
眼前的这个坑,和月圆祭那晚她初见金蟾子的大坑一模一样,万丈深渊,临渊之人只会胆战心惊。
冰晶兽在下方目极之处打着旋,只可窥见一小片白影子。
那下面更深的地方,弥漫着黑沉沉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有什么。
骇人的恐惧感兜头笼罩下来,林西又一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可怕的大坑,是眼前唯一的路。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匆匆掠过许多场景,天光四散的暮野,车水马龙的路口,一个小时三十五分的地铁车厢哗啦啦摆个不停,手腕上的电子表不断变化着数字,从清晨到日暮到夜阑,每一幕都与这个人无关,但每一幕似乎都藏着一个他。
如果你问二十二岁的林西,她这辈子最渴望和最害怕的是什么?
她会笑着回答你:最害怕孤独。
多少人在这平凡的一生中计日以待,瞭望向着归途疾奔的生命旅程,青年时丢了喜怒哀乐,中年又丢了满腔深情。
最丢不掉的,却是孤独。
它见缝插针,入骨沁髓,在身上日复一日的生长着。
从前不用为了生活奔命的时候,林西最爱趴在窗口一个人等天黑。
看着天边云彩一点点变淡,世界也开始变得灰蒙蒙。
当关掉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她知道又一个崭新的白天结束了,夜晚和风正在来的路上。
山海辽阔,却没有一盏灯是为她而亮。
风来,万物皆在跳舞,她是躲在黑暗里观舞的人。
你问,一颗种子在孤独中浸泡了二十二年,最渴望什么?
它什么都渴望。
它渴望每一缕阳光,渴望每一滴雨露。
渴望破土而出。
它渴望发芽,渴望开花,渴望一只振翅的蝴蝶来将它亲吻。
她要有人点一盏灯,那盏灯是为她而亮。
她要有人跳一支舞,那支舞会邀她一起跳。
她要太阳终于看到她,蝴蝶终于找到她,有人终于从台上走下来。
天光大亮,蝶吻轻柔,那人对她说——
“好妹妹,想什么呢?”
林西睁开眼,期待中的璀璨星目里,却无温情,唯有杀意,悄然无声。
几乎是被雷当头劈了一遭。
“你...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螭吻?
他竟然亲了自己!
艸!!!!!!
眼泪登时簌簌流下来,指尖不假思索凝出一道火光,带着十万分怒意朝螭吻脸上击过去。
“呦~”却被他单手轻而易举地擒住手腕,“雕虫小技!”
指尖卸了力,火焰可怜兮兮地熄灭。
“放开我!”林西怒目向他,手腕被死死钳住,这老妖精的手竟硬如铁梏。
“啧啧,亲一下就气成这样,你和那小子欲仙欲死的时候,怎么不这般见外呢~”
又一道雷当头劈下来,直劈进她脑子里。
“你说什么?”
螭吻笑的轻浮:“我说了,会还你滴血之恩。太虚幻镜,引魂出窍行云雨之事,你竟当是一场梦?”
难道那不是一场梦吗?
她胸口起伏着,脑中嗡嗡。
“你没觉得自己灵力蓬勃了些?那小子的元神在你体内结了灵种,你不感谢老身,还反过来恩将仇报,真是个——”
他说着说着,眸光骤然狠辣:“贱胚子!”
颊上重重挨了一记,林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咳——”
好疼,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
口中一丝腥甜漫开,她攥紧身下的手指:“螭吻,恩将仇报的是你吧!我好心救你出来,你不仅占我便宜,还诓些胡话羞辱我!”
“呵~”螭吻冷笑道,“胡话?不若你现在凝神聚气,看看丹田之上有什么。”
它很少睡觉了,尽量花多的时间留心感受根须的变化,每长出一根新的,就会雀跃很久。
绳子兴许是无聊,不知从哪儿弄了根树杈来,在地上练习画圈圈。
“你为什么一直画圈圈?”它好奇道。
“笨,这不是圈圈。”
“那是什么?”
弯弯的,不是圈圈吗。
“是蛇!”
“蛇?”它没见过。
绳子在它眼皮底下画着:“你看,先画一个尖尖脑袋,然后一个弯,两个弯,三个弯……”
它看了一会儿,突然悟了:“这不就是你?”
绳子白它一眼:“你才知道!”
“你不是一根绳子么?”
“你才是一根绳子!”绳子破口大骂。
它顿了顿,又道:“画这个有什么用?”
“嗯……反正就是……”绳子吞吞吐吐的,“可以用来消灾。”
“消灾是什么?”
“就是别人欺负你,你可以拿这个挡住。”
“唔……”它似懂非懂。
绳子不再理它,继续画他的圈。
洞中的日子过的很慢,如果不是绳子常常吵吵嚷嚷的,它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片黑暗中。
偶尔也会有一两只鸟儿在洞口停下,好奇的打量它。
“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木头吧?”它向那些鸟儿道。
鸟儿不理它,梳理好胸前的羽毛,便飞走了。
阳光绒绒的,洒在它们身上,它追逐着那些背影。
“我若能生作一只鸟儿便好了。”
朦朦胧胧中,他衔了一叶嫩草,倚在它身上。
“阿蚩!”
可天空湛蓝的,什么也没有。
“阿蚩……”它喃喃道。
——或许,你已经如愿以偿,变作世间的一只鸟儿了。
可我还在这里,阿蚩,我还在这里。
山风日雪,年复一年。
也许昆仑忘了你,世界忘了你,我却从未忘记。
***
下了几场雨后,洞中变得很潮湿,它在湿答答的土壤里打瞌睡,头顶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绳子。”它唤道。
没有回答。
不是绳子么?
半晌,一缕金色的光自洞口泻下来,慢慢旋作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原来你在这里。”胡子老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它。
“你是谁?”它回忆自己漫长的树生,不记得有见过这个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你了。”胡子老头眼中燃起火焰。
它觉得那火焰,有几分似曾相识。
“阿父!”洞口闪过一道黑影。
怎么今天的陌生人,格外的多?
它瞥了一眼,只一眼,昆仑不息止的风便跨越无数个日日夜夜向它奔来。
大风吹啊吹,吹得它迷了眼。
“阿……阿蚩!”
他从洞口跃下来,年轻而蓬勃。
白了许多,也瘦了许多,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阿父,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走到胡子老头身边。
胡子老头眼中的火焰熄了,只留一片清冷:“不是叫你不要乱跑么!”
“我担心阿父,才跟过来的。”
他脸上又现出从前那般,纯粹而赤诚的笑,在这阴暗潮湿的洞里,熠熠生辉。
“阿蚩,我在这里!”它茫然地叫着。
阿蚩为什么不看它,阿蚩已经不记得它了么?
大风吹的它喘不过气,声音被风吞没,字字无声。
林西不乐意了:“我这发现说不定暗藏玄机呢,你们不再挖掘挖掘、推敲推敲吗?”
螭吻头也不回:“好妹妹,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更棘手,可没空陪你挖掘挖掘、推敲推敲。”
林西愤愤:“解决问题的方法往往隐藏在蛛丝马迹中,你们不觉得这大坑设计成金钟的模样,可能是在模仿什么阵法吗?”
以她上辈子丰富的小说阅历和敏锐的第六感来看,这种诡异的地底构造,一定藏有某种玄机。
风浮澋闻言,瞳孔一震。
隐藏在蛛丝马迹中......
他目光缓缓落在绞缠的棕藤上。
这些棕藤自破洞而出,就一直不停地爬动,却始终没有爬出过金子的范围。
刚刚的气旋震落了四周的土壤,原先囿于一方金池的棕藤们,此刻开始四散着向外爬行。
他有了一个推测——
这些棕藤,身体离不开“金壁”。
“金壁”看似坚硬,实则遇硬则软,在气旋之下涌动如水,普通金子怎么可能会有这般柔韧性?
与其说它是“金壁”,不如说它是一层皮,豢养、培植棕藤的皮。
还有,他和螭吻合力都不能将“金壁”击破,冰晶兽的冰刃却能在“金壁”上刺出洞,这是什么缘故?
思及此,风浮澋挥出一道气刃斩向棕藤,被斩断的藤蔓一落地便立即萎缩成黑色的干藤尸。
寻常的植物,即便被斩断,也不会这么快就枯萎,难道说......
“冰晶兽是什么属性?”
他目光灼灼看向螭吻。
凡灵兽皆有属性,好比火炎兽和朱雀性属火,蛟龙性属水,蛇藤性属木。
螭吻神色古怪的看他一眼:“冰晶兽乃昆仑山灵孕化,当然性属土啦。”
那就没错了。
风浮澋眼中漾出一丝笑意:“这棕藤,惧土。”
“惧土?”螭吻脸上尽是狐疑,“木生于土,又怎会惧土,若一定要惧,也是惧火吧。”
“蛇藤火烧不燃,为不惧火;水淹不涨,为不惧水;斧斩不尽,为不惧金;金木水火土除却它自身,还剩什么?”风浮澋顿了顿,又道:“何况,你怎知蛇藤生于土?”
螭吻哑然,蛇藤的来历他略有耳闻。
传闻先天灵宝葫芦藤生于不周山,不承日晒雨泽,日夜只吸收天地灵气滋养自身。
难道,它真不是土里生出来的?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
***
水池畔,女娲手执着一条碧翠的藤蔓笑嘻嘻道:“螭吻,快看我手中的是什么?”
他懒懒道:“藤条啊。”
女娲神秘一笑:“这可不是普通的藤条,是我从不周山葫芦藤上摘下来的。”
“那有什么用?”
女娲将它旋了一圈:“你看着。”
葫芦藤从她手里飞出去,打进池边的泥浆里,那藤像是对泥水过敏一般,疯狂的甩动,溅落满地泥点。
女娲一脸骄傲:“你看,这样造人的速度就更快了。”
***
螭吻抚着额角,对风浮澋道:“我觉得,你说的有可能是对的。”
风浮澋看向金壁外的棕藤:“这些藤蔓和外面的金壁相互依附,藤蔓离了金壁便会触土而亡,冰晶兽能伤的了金壁,恐怕也是因为棕藤惧土的原因。”
螭吻颔首:“那就直接让小白来吧,小白!”
冰晶兽循声而至,伏在他身前等候发号施令。
“去把它给我炸了!”
螭吻指着金壁气势汹汹。
冰晶兽闻言,立即就要振翅而起,却闻风浮澋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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