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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狗粮撑死所有对家 番外

天阶夜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希,小希,这儿!”滕冰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可自己跟随着这一拨人一路了一直都是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前一拨已经在这儿了的人中,一个少女正一脸期待地招着手。眼睛很大,整个人显得娇小可爱。滕冰眯了眯眼,记得这个人自己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亏我还特意给你占了座位呢。”对方嘟着嘴巴跑下来,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我是小怡啊,说起来你还可以叫我一声师姐呢。”果然如刚才那个负责人所说,这里到处都是摄影机。一个摄影师一见两人凑到了一起立刻就跟了上来,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镜头。“小怡姐啊,我当然记得。”其实并不记得。小怡频繁出没于陈珊的口中,在她还是个刚签约的小主播的时候就一直被拿来当教材,什么小怡能力出众小怡带货效果好等等等...

主角:墨承夜滕冰   更新:2024-12-16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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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承夜滕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狗粮撑死所有对家 番外》,由网络作家“天阶夜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希,小希,这儿!”滕冰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可自己跟随着这一拨人一路了一直都是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前一拨已经在这儿了的人中,一个少女正一脸期待地招着手。眼睛很大,整个人显得娇小可爱。滕冰眯了眯眼,记得这个人自己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亏我还特意给你占了座位呢。”对方嘟着嘴巴跑下来,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我是小怡啊,说起来你还可以叫我一声师姐呢。”果然如刚才那个负责人所说,这里到处都是摄影机。一个摄影师一见两人凑到了一起立刻就跟了上来,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镜头。“小怡姐啊,我当然记得。”其实并不记得。小怡频繁出没于陈珊的口中,在她还是个刚签约的小主播的时候就一直被拿来当教材,什么小怡能力出众小怡带货效果好等等等...

《重生后,我靠狗粮撑死所有对家 番外》精彩片段


“小希,小希,这儿!”

滕冰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可自己跟随着这一拨人一路了一直都是一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前一拨已经在这儿了的人中,一个少女正一脸期待地招着手。

眼睛很大,整个人显得娇小可爱。滕冰眯了眯眼,记得这个人自己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

“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亏我还特意给你占了座位呢。”对方嘟着嘴巴跑下来,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我是小怡啊,说起来你还可以叫我一声师姐呢。”

果然如刚才那个负责人所说,这里到处都是摄影机。一个摄影师一见两人凑到了一起立刻就跟了上来,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镜头。

“小怡姐啊,我当然记得。”其实并不记得。

小怡频繁出没于陈珊的口中,在她还是个刚签约的小主播的时候就一直被拿来当教材,什么小怡能力出众小怡带货效果好等等等等。然而二人实际见面也就美人面公司那一次,匆匆一面,并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嗐,没事,不记得也没关系。”她拉着滕冰的胳膊往自己原来的座位上走去,“我一看到名单上有你可激动坏了,之前我们进来的时候没见到你的人影,就特意给你占了个位置,还好你来了。”

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滕冰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太舒服。但鉴于摄影师就跟在身边,她只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另一边,其他娱乐公司的师姐师妹们也纷纷相互打招呼,现场立刻化身大型认亲现场。然而比起这边两个小网红的认亲,大娱乐公司之间盘根交错的关系显然更受欢迎,谁的暧昧对象是谁的现男友啦,谁跳槽了现在又同时遇见前公司和现公司的前辈啦,谁曾经抢过谁的角色啦,都是热点。跟在她们身边的那个摄影师原地盯了片刻,继而毫不犹豫地选了另两个相拥的姐妹继续跟拍。

小怡的手在摄影师离开的瞬间也收了回去。

滕冰挑了挑眉,娱乐圈里拜高踩低的事情她见识过,也说不上太惊讶。只是没想到这个小怡竟然也是这样,她虽然和她不熟,可是听陈珊提起的时候也全都是夸奖,什么听话啊负责啊,这副面孔倒还真没见过。

不过也没关系,她们本来就不熟,现在也不会有什么被背叛被欺骗的愤怒。两人现在的身份都是网红,自然比不过底下还在认亲的那些艺人们受关注。滕冰挨着她坐下,这样,全景镜头下的她们依然是很亲密的,自然也避免了“落单”、“被孤立”这种词眼。二人心照不宣,就这样静坐着。

只可惜她们不想招惹是非,外界因素却不会总是如愿。

“你好,这是我同公司的姐妹,刚来还不熟悉,可以和你换个座位,让她坐我旁边吗?”

这话是对着小怡说的,滕冰抬眼望过去,她们这一排的座位已经坐满,小怡身边坐着的那个人正拉着一个姑娘的手向她询问,虽则说话还算礼貌,眼神里的蔑视却是掩藏不了的。


恍惚间,童白已经撑好了伞:“走吧,我还记得你的住所,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秋雨总是淅淅沥沥的,连绵不绝却并不激烈。滕冰伸手感受了一下,从童白手中拿过雨伞之后就冷酷无情地拒绝了他:“我自己可以回去,不麻烦你了。”

说着就踏进了雨幕之中。

下一刻,视野内一阵抖动,手中的伞已经被夺去,童白一手撑伞一手箍着她的肩膀:“小桔梗,你怎么能这样?你拿了伞,我不就要淋着回去了吗?”

随后就像耍赖一样道:“我不嫌麻烦,我就要送小桔梗回去。”

“嘁,幼稚。”

有时候也真的会怀疑,这么个幼稚的人真的会是杀人凶手吗?

“幼稚怎么了,人们在不断长大的过程中能够保持本心是多么值得称赞的一件事……”

话未说完,汽车尖锐的嘶鸣声在耳边响起,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雨幕中跑出了残影,横冲直撞地朝他们奔来。童白走在外侧,一手撑伞一手揽着她,对这一切避之不及,滕冰却是目睹着这一切,来不及想其他的,条件反射般立刻伸手将他拉往里侧,二人的位置也来了个大反转。

“小心!”

童白的身手也极为利索,当即弃了雨伞,双手环抱着她的肩往安全地带拉。车却是极有技巧地从他们身边擦过,丝毫没有伤到她。滕冰也看出来了,这似乎只是要吓吓他们。

呃……

滕冰被揽在他的怀里,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所以,她为什么这么伟大,宁愿以身犯险也要保护童白?

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童白正盯着不远处停下来的汽车看,好看的琥珀色双眸戾气横生。这个时候倒是有点暴戾的样子,像是能干出那些事的人,只不过双手却是紧紧地箍着她。

滕冰顺着他的眼神往前面看了一眼,纯黑锃亮的汽车就那样静静地停在那里,里面的人丝毫没有要下来看看的样子。雨水打在车玻璃上,连里面绰绰的人影也看不太清了,滕冰却是莫名地觉得这车似乎有些眼熟。

“……”

懂了,看出来了。

她轻轻地挣扎了下,对童白说道:“放开我吧。”

童白怔然,好像忽然之间发现了什么,低下头望进她眼里的时候就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滕冰觉着奇怪,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就这么直勾勾地回望回去,看在旁人眼中倒像是在深情对视一样。

汽车又在连续鸣笛,仿佛带了人类的情绪,烦躁不安地连续发出刺耳的声音。

“放开我吧,那是我男朋友。”

滕冰觉得奇怪,面前这人好像忽然换了个模样,抓着自己肩膀的指节都隐隐泛白。好不容易挣脱开他的牵制,也像丢了魂一样怔怔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此刻雨势有些大了,滕冰加快脚步走到了停着的那辆车旁,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童白依旧怔怔地站在那里,雨伞被丢在一边,他就那么淋着雨,双眼放空迷蒙地望着这边。

不应该呀,刚才还好好的,就这么短的一段时间里能受什么刺激?

难道是刚刚车从他旁边擦过去吓到了?可是他平时不是最喜欢什么极限运动了吗,而且刚才车过来的时候她明明把童白拉过去了,他应该没受什么伤才对。

又或者受伤了自己却没有发现?滕冰皱了皱眉,看他这副样子有点不放心,刚想折回去问问,哪怕是把伞捡起来递到他手上也好,只不过刚要转身回去,身边的车门忽然打开,从里面伸出来一双坚实有力的手,强势地将她拉了进去。

“哎……”

车辆很快启动,毫无留恋地从童白身边驶过去,溅起的雨水沾湿了他的裤脚。他怔然地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许久才缓缓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有件事情,我想向你确认一下……”

乔姜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平稳又迅速,实际上内心燃烧着的熊熊八卦之火早就促使他竖着耳朵听着后方的动静——无他,隔板后方坐着的是他的老板。

还有老板娘。

像他这么一个十项全能的优秀特助,充当一个司机实在是大材小用。本来还要控诉一下老板对他太压榨,想着要不要撂一句狠话说老子不干了,可是在看到老板直勾勾地盯着路边一对相拥着的男女中的女生时,这点子想法早就烟消云散了,满脑子都是对于自家老板的揣测。

不得了了,老板有喜欢的人了。

又一想,这姑娘身边那个白毛小子,人家这么亲密,难道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不得了了,老板喜欢上有夫之妇了。

不过那个小子一副没断奶的奶狗模样,哪里有他家老板这样威猛霸气?凭着老板这样的财力和长相,抢过来一个有夫之妇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乔姜这样想着,与有荣焉,在看到那个姑娘“丢下”奶狗男朋友转而上了自己的车以后就更加笃定了。

乔姜走出没多远就找了个停车位,极有眼色地不再贸然开动。现在这两人就坐在后边,隔板上升挡住了他的视线,乔姜就这么竖着耳朵听着后面的动静,揣测着里面到底是一副怎样香艳的场面。

二十七的老板猛如虎,自从老板对于冰女神爱而不得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愿意敞开心扉再找一个。老板娘是个多么美好的存在啊,他终于也要拥有了吗?

隔板之后,滕冰跨坐在墨承夜的腿上气喘吁吁,腰肢被他紧紧地箍住,被迫抬头与他那双深邃的黑眸对视。那里面蕴含着的风暴,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你怎么来了……”

墨承夜却只抚着她的唇瓣不说话,黑眸中蕴含着深深的偏执和占有。

“我……”滕冰有些心虚,不知道从何说起。

墨承夜却是故意一动,坐在座位上稍稍往下滑了一点,滕冰顺着惯性往他怀里跌去,被抱了个满怀,听到头顶上他的声音沉沉地传到耳边:

“冰冰,我后悔了……”


贵宾室的门被轻轻地打开,门外早已围堵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以之前那个被称为张总的肥腻男为首,跃跃欲试地在商讨着怎么把里面的人请出来。

他们当然知道,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硬闯不是办法。

随着房门被打开的缓慢声响,一张昳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滕冰尚未出来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原本嘈杂的声响似乎一下子静了下去,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借过。”

清冷的声线响起,不卑不亢,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甚在意。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的张总,似乎在向他确认什么。这个张总也对面前出现的一切十分懵逼,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来来回回打量了几圈以后,终于咬牙让出了一条道。

滕冰却暗道一声不好!

这整个屋子里的人也就他一个是绝对的裁决者,并且还是有帮她一把的苗头。如果他走了,屋子里剩下的这些人可不会管自己的死活,童白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现在也就这么一个可以脱险的机会了!

滕冰咬了咬牙,加快脚步跑出去,一把就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哎你这个小丫头你……”

说话的是正在从贵宾室里走出来的那个严肃老头,堪堪走到这儿就撞上了这么一幕,一时被惊得话都说不利索,手指哆嗦着指着滕冰,那模样看着倒有几分滑稽。

滕冰却没有功夫理他,只紧紧地抱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他没有动,好像浑身僵住了。滕冰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在他没反应的现在也就下了狠劲儿把他抱得更紧一些。

“……”

崔阮和童白沉默着看着底下这一切。

“你是不是已经错过最佳时机了?”崔阮不咸不淡地开口,童白却听出了几分奚落,什么都没说,白了他一眼后便转身下了楼。

崔阮扯扯嘴角,继续盯着底下。

底下的场景因为滕冰的出现变得更加微妙,保镖们显然认出了自己的目标,但是碍于她抱着的那个人不敢轻易动作。张总站在那儿盯了一会儿,似乎也觉得就这么走了太下面子,上前几步清清嗓子,好像准备要说些什么。

滕冰有些急了,在这种敌强我弱抱得大腿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帮自己的情况下,给别人抢占了先机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她也有些怕这个张总一开口,自己抱着的这个漂亮小哥哥就会冷酷地把自己扒拉开,因此看着他张口好像要说什么,当机立断大喊一声:“哥哥!”

这位小哥哥情哥哥漂亮哥哥,可否给个活路?

她特意选了这么个含义很多的称呼,不想引起他的反感,也想和他扯上些关系好让这个什么张总知难而退。

果不其然,张总犹豫了:“你们二位是……”

滕冰手下动作加了力道,带着些暗示的意思。只是很奇怪,之前还彬彬有礼的这位漂亮先生居然从头到尾僵着身子一句话都没说,她在人身后看不到他的脸色,也只能这么继续僵持着。

“一位偶遇的漂亮小哥哥呗,还能是什么。”

又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现有的僵局,滕冰定睛一看,眼睛里简直要冒火了:童白你这孙子!

“亲爱的桔梗小姐,好久不见呀。”童白却好像看不到她的愤怒一样,依旧是笑嘻嘻的。“这位美丽的桔梗小姐是我今晚的女伴,我知道她很漂亮,但可惜,她是我的。”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要痴心妄想,跟我抢她哦。”童白这番话说着说着笑容就收了回去,目光在张总和这个漂亮先生身上来回巡视,竟然有了些摄人的意味。

呵,说得好听。

到现在这地步了,还没意识到童白是在耍她她就可以不要脑子了,你以为你现在说几句话就能给我哄回去?滕冰在心里冷哼,手上依旧是抱着这位可靠的漂亮先生不撒手。

“唉,你跟我还在置什么气呢,孤身在外跑得没影,多危险啊。”童白状似无奈,往前走了几步作势要来亲自抓她。“游戏结束了,把木牌给我,咱们回去吧。”

他是要来拿自己的木牌。

在这样一个神秘的会所,能聚集这么多大人物,要说维持着这里生计的人没点势力她可是一点都不相信。看来童白在这两人面前也占不到什么优势,也只能通过所谓“会所的规矩”来达成目的。

可惜,自己的木牌现在正在这个漂亮先生的身上。

滕冰穿着裙子并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童白见她环着人的两手空空如也,眼神一下子就暗了,直直盯上了她抱着的这个人:“你拿了?”

“童白?”

没想到他没有回答童白的问题,反而是直截了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滕冰听得疑惑,在心里拐了九曲十八弯,暗暗猜测这两人或许是有什么渊源,不过这位漂亮先生语气也并不咄咄逼人,大概率是阔别多年的故人再次相遇了。

啧啧啧,修罗场啊这是。

“先生,有什么事吗?”童白则发扬了一贯的死不认账技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把他从头到尾贬了一通。也就这人脾气好不生气,给了童白持续输出稳定发挥的机会,听得滕冰一愣一愣的甚至想坐下来给他鼓鼓掌。

“所以,你拿了她的牌子干什么?”

二楼一直在看戏的崔阮适时开口道:“先生,兰戈的游戏规则,拿到了对方的木牌可以无条件地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而这位儒雅漂亮的先生显然也没有威胁童白的意思,刚刚叫他名字的那一声像是在打招呼,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爱恨情仇。听了崔阮这话,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衣袋里的小木牌上,轻轻挣脱了滕冰的怀抱,郑重地把那块小木牌放在了她的手上。

“那么。”他从一旁的柜台上取出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滕冰,自己修长的手指则捏着另一杯,低下杯子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杯沿,“喝了这杯酒,祝你有一个美好的晚上。”


后悔什么呢?

墨承夜说不清楚,明明是自己将她送上了人气主播的位置,明明是自己答应了她要尊重她的决定。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过多地干涉她,这会让她厌烦……

可是在看到她与旁人相拥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撕碎眼前那和谐的一幕!

“后悔什么啊,我们墨总这么英明神武,每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都是出于理智对自己最有用的,怎么可能会后悔?”

灵敏如滕冰,立刻就明白了墨承夜是在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此刻要是来一句你自己做出来的事干嘛要后悔,自己今天估计是下不了这辆车了。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现在只能顺着毛,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不要意气用事。

“你看你这么忙,每次还都是你抽出时间来见我,真是太不应该了。下次我去你公司找你好不好?不过你得跟前台打好招呼,不能拦着我,但是也别像上次那样那么夸张,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滕冰绝口不提刚才的事,一开口说的都是安抚他的话。眼见墨承夜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慨叹自己逃过一劫。

“今天你难得过来,我们去吃大餐好不好?鹅肝行吗?好久没吃了。”滕冰拉着他的衣袖满是依赖,不同于往日的表现,今天难得地竟然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墨承夜闭了闭眼,好像终于缓过来了。

“去水南居。”

隔板被打开,乔姜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一句话,一个激灵立刻坐好。导航上查了查水南居的位置,是个附近很有名的餐厅,便马上驱车前往。

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一眼,这位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将老板得不到冰女神的失落中拯救出来,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怒气冲冲的老板安抚好,实在是高啊高啊。

“眼睛不想要提前捐了,省的我给你挖下来。”

乔姜一激灵,顺嘴说了一句“好的”。

“噗——”

滕冰控制不住笑了一声,立刻就感觉到周围氛围又不一样了,以身边这人为中心,向周围持续不断散发低气压。

“哎,不是,我那个……呃,没憋住笑……”

滕冰简直生无可恋,一边安抚着墨承夜,一边想这人是不是有点问题啊,脑子上的毛病可得重视起来……

一顿饭磨磨唧唧地吃了两个多小时,乔姜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这位小姐挑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菜到老板碗里,老板竟然也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了,还特么竟然反过来给这位小姐夹菜?

越看,越觉得老板是个渣男。

明明以前很喜欢冰女神的,现在冰女神才走了多久啊。

我的冰女神啊!

不过她确实有本事,轻而易举地就把老板哄得服服帖帖,也没工夫来找他的事儿了。所以饭后俩人进包厢腻腻歪歪地说话去的时候,乔姜一边吐槽渣男,一边乐滋滋地蹲在门口打了两把游戏,到后来被老板指派去送这位小姐回去也没什么怨言。

“我走啦。”

滕冰笑着跟墨承夜摆手,见周围没人注意,又飞快地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咦耶——”有伤风化。

墨承夜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乔姜才手动地把嘴给闭上。

滕冰捂嘴偷笑,知道墨承夜还在生闷气,又道:“放心啦,这个合作很快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去。你就在家收拾收拾迎接我吧,嗯……我想在卧室里加一个地毯!”

墨承夜自然应允。

乔姜抖着鸡皮疙瘩听着这俩人又腻歪了半天,好不容易等这位小姐上了车,渐渐开出老板的视线,他的八卦之火就掩藏不住了。

“老板娘?”

滕冰:?

“在叫我吗?”

“当然。”乔姜义正言辞,“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和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呀?”

滕冰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和墨承夜的初见是自己被关进仓库那天,那个一脸严肃的小少年来解救自己的时候。虽然隔了很长的时间,当时的情景也逐渐模糊,不过这个人却是不会错的。

于是就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年幼相识,英雄救美。”

乔姜就是一阵啧啧慨叹。

又问:“那你们两个是怎么确定关系的呀?”

滕冰闲着也是无聊,只能无聊之时对着有趣的人,认真回答说:“彻夜长谈,我先主动。”

对面就又是一连串的啊呀啊呀。

滕冰一脸黑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乔姜神秘兮兮道:“我说姑娘啊,你可能被当成替身了。”

“哦,怎么说?”滕冰坐着的副驾驶离他很近,斜着眼看他,戏谑道,“不叫老板娘了?”

“咳,老板娘那不是最理想的状态嘛,但现实是很残酷的。”

乔姜神秘兮兮地道:“以我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的经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老板心里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老板为她痴,为她狂,为她框框撞大墙。”

“老板曾经以高于市场价十几倍的价格邀请她合作,可是人家完全不鸟他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哈,我那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吃瘪,哈哈哈哈哈。”

滕冰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人从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科普原因到毫无缘由地仰天狂笑。

这人是总裁身边的特助?

“从那时候起,就奠定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我的冰女神!”

“咳——”滕冰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很尬。

“所以啊,姑娘,我们老板就是个渣男,冰女神刚走不久他就移情别恋了,你觉着他可能是真的喜欢你吗?”乔姜晃着脑袋语重心长,“我也是看你长得漂亮不忍心你上当受骗,我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了,除了冰女神,可从来没见过他对别人这么上心。所以我说,十有八九是把你当替身了。”

“替身梗,你懂吗?”乔姜手脚并用,企图让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呃,你就是这么挖你老板的墙角的吗?

“好好开车!”

滕冰先是说了这么一句,等他安静下来,终于憋不住笑,带着点挑逗的意味对他说:“你也说了,除了冰女神他就没对别人这么上心了,那你觉得,我和这个冰女神是什么关系?”


“我就说嘛,她是我心中的爱与美之神阿佛罗狄忒,这下你总该信了吧?”童白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了过来,他似乎刚喝过酒,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

崔阮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又看了一会儿底下的闹剧才开口道:“那你还把她带到这儿来。”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句话说出来也跟呢喃差不多,其中不乏有质疑之意。童白听得惊疑,知晓他从来不在意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难得开口为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抱不平,便也凑上来打趣了几句,末了才道:“这不是有你在这儿坐镇的嘛,我也看着呢,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而且,她和我有些关系。”童白凑到崔阮耳边蛊惑道,似乎想引起他的兴趣,只不过这次就没什么效果了,崔阮不为所动,他只得自顾自地接下去,“不出意料的话,未来我们会成为亲戚。我现在只是带她来这边玩玩儿,熟悉一下,逗逗她。我可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你的担心纯属多余。”

童白转过身去往里走,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絮絮叨叨:“你先帮我看着点儿,底下有什么事的话赶紧叫我,我去把她的木牌拿过来,可别真让这小姑奶奶受委屈了……”

“她进了VIP贵宾室。”

童白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崔阮来了这么一句,当即惊道:“什么?!”

崔阮自站在这个位置上开始就没怎么动过,将底下所有场景尽收眼底,借着灯光和地理位置优势,他的目光也一直紧紧跟随在底下那个姑娘的身上。在刚刚和童白交流对话的空档,他看到底下那个人影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扫落酒杯充当障碍物,时不时还出一记扫堂腿击退保镖。只不过她到底只是一个小姑娘,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想要以武力击退也实在是天方夜谭,因此逃了片刻以后,就果断地朝着没什么人的贵宾室方向跑了。

贵宾室当然不是没有人的,只不过人不在外面。

“那个房间,是他吗?”童白眯着眼看了片刻,从脑海中翻出了自己刚看的有关贵宾室名单的记忆,对照着面前这个房间号,脑海中显现出了一个人来。

崔阮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就,不用担心了。”里面的是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童白虽然看不惯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算是个正人君子,“这人的人品还算过关。”

崔阮往旁边瞥了一眼,身边这人手中转动得飞起的酒瓶预示着他心里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毕竟童白没有说错,进了那个人的房间也就没什么事了。

而另一边的滕冰则完全没有他们这种轻松的心态,她先是被一群保镖追逐,好不容易瞅准了机会躲进了这间贵宾室,好死不死又撞见了另一个尴尬的场景。

一群西装革履的商业成功人士打扮的人正围着一张桌子,似乎正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身后的黑衣保镖光看气势就比身后的那群不知厉害了多少。滕冰忽然闯入,惹得他们纷纷抬头,几十双眼睛一时间全都汇聚在她身上,滕冰瞬间有一种开了个错误的任意门的感觉。

“你是谁?谁派你来这儿的?”

一个年纪大点儿的严肃先生最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呵斥。在他的带动之下,众人纷纷如梦初醒,那些个保镖也开始威胁似的靠过来。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儿有人……”

滕冰极有眼色立刻道歉,而在她身后,追赶的保镖脚步声嘈杂,已经近在咫尺了。

她自知前狼后虎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便极为顺从地被走上前来的保镖制住,任由他们把自己身上“最可疑”的那一块小木牌搜了去。最先开口表情严肃的那个人见她不反抗,似乎也稍稍放下了心,转头对着最里面道:“先生,我们现在不能再谈下去了。”

滕冰这才发现,在层层簇拥的中心,竟然还有一个人。

一个容貌极其昳丽的男人。

滕冰很少用美丽来形容男性,面前的这个人则是完全超出了她之前的认知,除了昳丽似乎再也找不到别的词来描述他的容貌。他的肤色很白,不同于童白那种奶萌感,他这种白带了些清冷寡淡的疏离,尤其是在深色的衣服和头发的对比之下,这种禁欲感就更加明显。

他的头发比普通男性要长些,同样没有像周围那些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一样梳个大背头,而是柔顺地贴在耳边。同样白皙的双手从风衣里伸出来,原本在面前的桌子上相互交叠着,现在则接过了保镖递过来的小木牌把玩。一个不知是银质还是白金制的戒指套在手上,更显得那双手修长漂亮。

“放开她吧。”

声音清朗如泉流石上,他微微抬起了眼,和头发颜色相似的深褐色眸子仿佛蕴含着万千星辰。滕冰一时不慎与他四目相对,立刻就如同触了电一样别开了眼。

“会议到此结束,可以离开了。”

很显然,这位爷才是这么一群人当中说话算话的人。没什么感情的一句吩咐,其他人立刻照办,纷纷整理起自己的东西来,他自己则是率先站起来,越过众人朝门外走去。

经过滕冰的时候,她才发觉这个人个子很高,似乎和墨承夜差不了多少。不过墨承夜向来是张扬肆意攻击性极强,只在她面前才勉强维持着平和,面前的这个人倒是一点儿也不带侵略性,近了看似乎还挺儒雅的。

他感受到滕冰的目光,微微朝这边偏了偏头:“这位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滕冰此刻已经被保镖放开了,难得遇到个明事理的人,看这架势似乎能全身而退,她也知道此刻该说什么话。立刻道:“没有,谢谢先生理解。”

“好的。”对方极有礼貌,在这种明显要结束的话题之后也要由自己来结尾。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便继续往门外走。

这种有礼貌的先生一看就是家教极好,即便只有一面也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这次要是遇见别人肯定讨不了好,她本来都准备了一肚子解释的话愣是没用着……等下?

当然,以上的一切都是要在滕冰没有看到他把自己的那块小木牌放到衣袋里的情况下。

那个、其实、这位先生,我还真有一件小事,你能不能把这块小木牌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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