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鼻子上。
叉烧包艰难地眯着眼睛,探出一小截舌头舔舐我的手指。
这是它惯常安慰我的做法。
一下,两下……
很快,这轻柔的安慰就随着它短暂的生命一齐消失在了夏日的黑夜里。
5.
我抱着叉烧包的尸体回到家的时候,宋枝言和抱小孩的女人已经走了。
周方沛看着我一身狼藉皱了皱眉头:“先去洗洗吧,泡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我神情呆滞:“叉烧包脾气很好,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狂奔撞人。周方沛,你们对它做了什么?”
一室静默。
我转过头,死死盯着他。
“说话。”
他别过脸不看我:“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它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早点死了还免了病痛的折磨,你何必这样?”
我猛地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开始尖叫:“那你怎么不去死?!你和那个贱人你们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
周方沛拽住我一把掼到地上。
“差不多行了!一条串种畜牲而已,又不是多名贵的狗,死了就死了,再买一条不就行了吗?”
我冷笑:“可就是这条串种畜牲救了你一命!当年要不是叉烧包在煤气泄露的时候叫醒了我,我拖着你出去,你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他不耐烦极了:“所以我不是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们两个吗?现在狗都已经死了你还要怎么样?”
“为了一条狗在这要死要活的,神经病!”
骂完,他摔上门离开。
我跌坐在地,趴在叉烧包的尸体上泣不成声。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家里的一切还和周方沛走时那样。
我沉默着收拾好自己和家里,然后背着我的小狗去警察局报了警。
接待我的警察同志告诉我,宋枝言的行为的确违法了。
但即便是按照故意毁坏财务的行为来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