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桃掩嘴笑着,同样说道:“就是嘛,我跟你曼玉姐又不是外人。”
驴大宝苦笑着道:“对啊,我也没把你们当外人,才跟你们说起这些东西,换成外人,你们以为我会讲?”
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要说这方面的手艺,我从吕老头身上最多学到了三成,尤其是他最为得意的‘相术’,我能得一成就不错,所以吕老头才整天骂我,说我是个驴犊子,犟种,除了会顶嘴骂娘,狗鸡学不会。”
三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外面已经擦黑。
程曼玉与秀桃是中午遇见的,到驴大宝家里就没走,这一喝酒就喝了小半天。
“不行了不行了,迷糊喽!”程曼玉仰头躺在炕上,咯咯娇笑着道:“走不了,晚上就住在这里。”
歪头望着秀桃,笑着问道:“秀桃妹子,你呢?晚上不回去行吗?”
秀桃也是满脸酒红,眼神朦胧,打了个酒嗝,笑着说:“你都行,我一个寡妇,上面又没有男人管着,有什么不行的呀。”
听到这话,程曼玉好像又来精神了似得,从炕上坐起来,笑着说道:“既然行,那咱们就再喝点。”
“来就来,谁怕谁呀!”秀桃也不甘示弱。
驴大宝看着两个女人哭笑不得,拦也拦不住 ,干脆让她们自己喝。
从屋里出来,发现外面又开始飘小雪花。
驴大宝眼神里闪过精光,乍现而过,随即恢复平淡,嘴角上翘着嘟囔:“下雪好啊!”
只要大雪封山,那就算县里领导同意了开发商开采山里的矿产,也要等到来年开春才能进行。
至少让山里的生灵,能过个好冬。
从外面铲了些煤块,倒进火炉里,保证火炉上半夜不会熄灭。
看屋里两个女人的样子,十有八九是要赖在驴大宝这里,不走了。
她们喜欢喝,那就让她们喝,驴大宝不能驱赶,更不能多说什么。
给西屋里的小笨白狐狸,添了点水,弄了点吃的。
“兴许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老子还得整天惦记着伺候你!”
驴大宝笑骂着在小白狐狸的头上揉搓了会,就跟撸猫似得,小白狐狸个头不大,对驴大宝撸自己并不反抗,半眯着眼睛好似还很享受似得。
与此同时,桃园县城,最大的酒店‘天凤国际’内,一间豪华套房中,梁月茹两手捧腹,香汗淋漓,痛苦的躺在地毯上,疼的在打滚。
隐约间感觉到,自己心脏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啃食她的血肉。
钻心的疼,让她像是在经历人间炼狱。
大概过了半分钟,心口的东西好像是吃饱了,不再动弹,梁月茹承受的痛苦才停止下来。
她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半个小时都没缓过来。
脸色苍白的坐起来,依靠着沙发,勉强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来,人都没起来,就坐在地毯上,开始拨打号码。
嘟嘟嘟,电话响了几声,对面才接通。
梁月茹脸色难看,哭腔道:“婆婆,我好像被人下毒了,刚才差点没疼死我。”
手机那头的婆婆,沉默少许,才淡然的问道:“什么症状,形容一下。”
梁月茹回忆刚才,把自己的症状一五一十的对电话那头的婆婆讲出来。
“心口有物,像是被啃咬,剧痛难忍,你这不是中毒,你是被人下了蛊。”婆婆冷漠说道。
“被人下了蛊?”
梁月茹身体一颤,回想起这几天做个事情,突然大惊:“难道是吕长生?”
婆婆沉默片刻后,沉声道:“把去见吕长生的经过,详细与我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