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病危,需要大笔钱做手术。
相恋七年的女友压着我的工资卡,迟迟不肯给我。
只因新来的男助理说我在演戏。
奶奶手术不及时去世。
女友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自己没能力还怪我?”
葬礼上,一群黑衣人簇拥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原来我是京城首富,走失多年的儿子。
女友知道真相后在我车后面追了十几里。
酒吧里灯红酒绿,嘈杂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可这些比起身上如雨点般密集的拳头根本不值一提。
这时柳林儿推开包厢门走进来,身上的男人们才停下来。
她不关心我的伤势,反而问我:“洛明?
你不是在医院吗?
来这闹什么事?”
一个身穿骚粉色衬衫的男人说:“柳总,你这男朋友一进来就往我脸上招呼,哥几个看不下去才揍他,这事你不给我一个解释说不过去吧?”
一旁的白泽是知情的,却也附和着。
柳林儿训斥我一顿后就要带着众人离开。
我拉着她的裙角,“我的腿刚刚断了,能送我去医院吗?”
她拉着裙子从我手里挣开,“你自己处理。”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唉声道:“奶奶需要做手术,你把我的工资给我。”
她眼底有些动容,一旁的白泽见状附在她耳边道:“柳总,他一看就在撒谎,要是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哪里有时间来酒吧。”
就因为男助理一句话,她便扬长而去。
可她不知道,我是因为她才打架。
十分钟前。
身穿骚粉色衬衫的男人说:“白泽,你们柳总那么白,摸起来手感不错吧。”
白泽知道对面的男人权势显赫,不敢做声。
男人继续说:“别装了,谁不知道你们柳总现在的公司是靠和男人睡觉得来的。”
我气不过,冲进包厢和男人扭打在一起。
我知道白泽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可没想到,自己七年的陪伴这般不堪一击。
当我瘸着腿来到医院,奶奶已经失去最佳抢救机会,命悬一线。
奶奶最后看了我一眼,便撒手人寰,死不瞑目。
我之所以出现在酒吧,是因为奶奶临终前想见孙媳妇最后一面。
电话里,柳林儿又不愿给我钱,我才来到酒吧。
医院到酒吧才几分钟的路程,她也不愿看看奶奶。
我和柳林儿相恋七年,毕业时放弃大厂offer,帮她打理公司。
只因她把我当成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你的工资放我这儿帮你保管。”
我便将自己工资悉数交给她,七年来为了谈业务喝到胃出血,大年三十还在加班。
到头来一个子儿也没有,连奶奶的手术费都凑不齐。
我以为我的人生已经到了谷底。
直到在奶奶的葬礼上一群黑衣人的出现。
领头的男人被众人护在中心,矜贵的样子器宇不凡。
我竟然是京城首富,走失多年的儿子。
送走我的亲生父亲后,我收拾好情绪,发誓要拿回自己这七年失去的所有。
回到我和柳林儿的房子已经是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