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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囡囡杜若全文

芭了芭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絮其实是最不像囡囡的,但性格方面应该是最像的。她很爱哭,整日都很忧愁。她一看到杜若拿出支票她就哭了。她爱上了展京墨。这也是为什么展京墨不会留她们在身边太久的原因。替身怎么能对雇主产生感情呢?“我能不走吗?我还是跟现在一样,就留在这里,展先生来不来都行,反正他也很少来找我,但是只要让我有个念想,我可以一辈子做他的囡囡。”杜若只微笑不回答,她看看手表,还有好几个住的特别远,再不加紧一点一天时间跑不完。她把支票留在桌上,婉转地告诉她:“阿絮,做囡囡不是你决定的,是展先生。”杜若不顾她的眼泪,还得赶往下一家。临走前阿絮哭着控诉她:“杜秘书,你是冷血的,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也是囡囡,但你从来没对展先生付出感情。”杜若笑了:“我不是囡囡,我只...

主角:囡囡杜若   更新:2024-12-2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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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囡囡杜若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囡囡杜若全文》,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絮其实是最不像囡囡的,但性格方面应该是最像的。她很爱哭,整日都很忧愁。她一看到杜若拿出支票她就哭了。她爱上了展京墨。这也是为什么展京墨不会留她们在身边太久的原因。替身怎么能对雇主产生感情呢?“我能不走吗?我还是跟现在一样,就留在这里,展先生来不来都行,反正他也很少来找我,但是只要让我有个念想,我可以一辈子做他的囡囡。”杜若只微笑不回答,她看看手表,还有好几个住的特别远,再不加紧一点一天时间跑不完。她把支票留在桌上,婉转地告诉她:“阿絮,做囡囡不是你决定的,是展先生。”杜若不顾她的眼泪,还得赶往下一家。临走前阿絮哭着控诉她:“杜秘书,你是冷血的,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也是囡囡,但你从来没对展先生付出感情。”杜若笑了:“我不是囡囡,我只...

《逆天!替身她也把总裁当替身囡囡杜若全文》精彩片段


阿絮其实是最不像囡囡的,但性格方面应该是最像的。

她很爱哭,整日都很忧愁。

她一看到杜若拿出支票她就哭了。

她爱上了展京墨。

这也是为什么展京墨不会留她们在身边太久的原因。

替身怎么能对雇主产生感情呢?

“我能不走吗?我还是跟现在一样,就留在这里,展先生来不来都行,反正他也很少来找我,但是只要让我有个念想,我可以一辈子做他的囡囡。”

杜若只微笑不回答,她看看手表,还有好几个住的特别远,再不加紧一点一天时间跑不完。

她把支票留在桌上,婉转地告诉她:“阿絮,做囡囡不是你决定的,是展先生。”

杜若不顾她的眼泪,还得赶往下一家。

临走前阿絮哭着控诉她:“杜秘书,你是冷血的,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也是囡囡,但你从来没对展先生付出感情。”

杜若笑了:“我不是囡囡,我只是在扮演囡囡,千万不要让展先生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每个替身的表现都不一样,楚君比阿絮和雅琪都冷静。

她静静地窝在沙发里,穿着粉色的睡袍,化着精致的妆容。

据她家的保姆说,楚君每天即使不出门都会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虽然她知道有一次惹怒了展京墨,他永远都不会再来的。

因为,她已经不再满足于扮演囡囡的,她想作为楚君出现在展京墨的身边。

她贪心了,越轨了。

杜若知道楚君在想什么,她说完要说的话,做完要做的事,放下支票就准备走。

忽然楚君问她:“那你呢杜秘书,你会被遣散吗?”

杜若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淡淡回应:“如果展先生要换秘书的话。”

“你为什么能在他身边做自己?”

“因为展先生知道我是一个懂分寸的人。”

杜若点到即止,楚君能接受多少,肯接受多少,是她自己的事。

爱上不该爱的人,是她自讨苦吃。

她杜若永远是最特别的存在,她不怕被淘汰。

因为她对展京墨的爱,是可以控制的爱。

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

最后一站是思怡,她的病基本上已经痊愈了,被展京墨安排在一个疗养院养身体。

她见到杜若应该是最高兴的,对于展京墨的情感,她则是感恩大于其他。

“展先生让你来看我的吗?”她殷切地看着杜若,想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然而,她得到的却是一张支票。

“展先生说,疗养院你可以继续住着,什么时候身体养好了再离开,莲园的房子送给你,祝你身体健康,永远开心。”

“杜秘书。”在她转身的时候,思怡怯怯地恳求:“我能再见展先生一面吗?”

“展先生吩咐我做的事情里,没有这一条。”杜若表示爱莫能助。

“我只想当面谢谢他。”

“不用。”

“杜秘书。”思怡再一次拦住她,眼眶湿润了:“没有展先生就没有我的现在,可能我早就死了,我只是想好好谢谢他。”

“他救的从来不是你,思怡。”杜若轻轻拉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他救的只是他的囡囡而已。”


一场会议结束,也不过十一点不到。

杜若让老贾在会展中心旁边的酒店订了间总统套房,又让酒店等会直接把午饭送去房间,展京墨吃了午餐就可以直接休息了。

“展先生。”杜若将房卡递给展京墨:“酒店十一点一刻送午餐上来,您十二点休息,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两点半会议正式开始,我就在您隔壁,两点钟我准时敲门。”

展京墨没有接她手里的房卡,杜若识趣地用房卡把门打开,展京墨走进去,她正准备关上门退出去,他却像后脑上长了眼睛似的:“进来。”

杜若便跟着进去,轻轻关上门:“展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他却没说话,径直走进卧室脱下了外套随手丢给她。

杜若这个私人秘书,事无巨细什么都做,工作生活,就像是展京墨24小时老妈子。

而她这个老妈子业务能力也是没的说,杜若知道这应该就是她为什么还能留在展京墨身边的主要原因。

展京墨真是累了,脱了外套就躺下了,半天没声音,她悄悄走过去看了看,他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杜若想了想只能打电话给前台,把午餐先取消。

老板不吃饭她也不能吃,早上就没吃她饥肠辘辘,现在更是饿得前心贴后心。

好在总统套的冰箱里都会有吃的,她找到了一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完,对着镜子擦嘴上的奶油的时候,这才留意到自己的头发。

她拿出剪刀去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端详着自己片刻,便用剪刀剪掉早上没有剪整齐的头发。

普通剪刀剪头发会有点打滑,她剪的很费力,正全神贯注地剪头发时,忽然洗手间门口传来了展京墨的声音。

“你要出家?”

声音冷不丁响起,着实吓了杜若一跳,她手一抖,尖锐的剪刀刀锋就划破了她的手背,随着刺痛,鲜血一下子就飚出来,抛物线一般。

她还没反应过来,展京墨飞快地走过来捏住了她手上的伤口,随手拿了一条新毛巾包裹住她的手,把她带出洗手间。

那条口子蛮大的,鲜血很快就渗透了不太厚的毛巾,看着杜若瞬间就白了的嘴唇,展京墨说:“没想到吓着你,我去叫医生。”

“没那么严重。”杜若努力展开笑容:“小事一桩。”

他让她坐在沙发上,打开毛巾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口,还好血已经慢慢止住了,也没伤及血管,他找来药箱先给她简单消毒处理。

展京墨低着头用碘酒帮她清洗伤口,虽然很疼,但从杜若这个角度看他,忽然让她想起了高中的时候,她和阿陆去野营,她不小心把膝盖摔了,阿陆也是这样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伤口。

时空仿佛穿越,回到了N年前的夏天。

那是他们第一次的野营,也是最后一次。

伤口很快处理好,展京墨抬头撞上她直勾勾的眼神。

他问:“感觉还好吗?”

虽然展京墨的语气是寡淡的,眼神是寻常的。

可是,杜若还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少年。

他墨石一样的眼睛,笑起来会弯弯的,像半弯的月。

他那么美好啊,令他鼻尖上浅褐色的痣,都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杜若一夜没睡又和楚君打了一架,现在还流了不少血,她脑子很混乱。

所以,她就当自己真的穿越了。

面前的人真的是阿陆。

她慢慢靠近他的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但是,仍然一无所获。

她父母不能理解,说她跟把钱丢进水里一个样。

展京墨给她的那些钱,她可以买好几栋别墅了,也不至于他们现在还住在普通住宅楼。

“商陆是生了你还是养了你?”杜若每年这个时候回家放下一笔数字可观的现金时,她爸妈就知道她又要去尼泊尔了:“商陆不过跟你谈过恋爱,他死了这么久,你花了这么多钱找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到底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他没生我,但养了我。”杜若的童年大多都是在阿陆家度过的,爸妈永远在吵架,离婚,然后又复婚,然后再生小孩。

孩子生多了,他们又开始吵架,打架,离婚。

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不过,那么多孩子,他们每次分手的时候都会一人带走一半,唯独每次都会多出杜若。

每当她一个人蜷缩在床角的时候,都是阿陆过来找她,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他的家里。

所以,杜若觉得自己能活这么大,都是阿陆的功劳。

每次提起这些,爸妈的脸色都阴沉下来,然后俩人又开始无休止地争吵,推卸责任。

说起她父母也是极为搞笑,俩人像是上辈子都救过彼此的命,死了再帮彼此埋尸似的,无论怎么吵怎么打还在一起。

去尼泊尔之前,她得把她的工作安排的妥妥当当。

秘书科的妮娜笑着说:“杜秘,你真是太敬业了,就是休个年假,每次都跟安排后事似的。”

旁边的茜茜白她一眼:“你会不会说人话?杜秘要不是这么敬业,展先生会三年都没换过秘书?”

妮娜撇撇嘴:“我不是那个意思,杜秘,你什么时候转正啊,我也好沾点光。”

茜茜把她拽到一边:“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展先生又找到一个特别像的,比任何人都像的。”

“那又怎样,她们都是流水的兵,只有杜秘是铁打的营盘。”

杜若听了只是笑笑,把展京墨的维生素药盒交给茜茜:“你记得提醒展先生吃维生素,每天早上九点,半小时内不要给他喝黑咖啡。”

她去展京墨的办公室,把一些很重要的文件亲自放在他的桌上。

然后她就看到了桌上摊开的资料,是关于那个小童的身份信息,她惊愕地发现小童竟然很有可能是展菀童的孪生姐妹。

她们那么像,倒不是没那个可能。

但是,杜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正在琢磨的时候,展京墨推门走了进来。

她抬起头,仿佛偷看展京墨的东西正好被抓了包,她怪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把这些文件拿过来,刚好看见了。”

展京墨走过来合上了资料丢到一边,在椅子里坐下,眼皮也不抬一下:“明天休假了?”

“是啊。”杜若笑着说:“带薪休假七天,可真爽。”

正好看到了展京墨,她顺便就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当面汇报。

他似乎心不在焉:“等你休假回来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说真的,某些时候,展京墨还真有点依赖她。

杜若把工作做的太好了,有时候都不止是秘书,就像是一个全能型的管家,事无巨细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她看出展京墨此刻心思杂乱,就写了个便签贴在他的电脑上:“这些我已经跟秘书科交待过了,打五角星的是很重要的。”

展京墨眉头微蹙,靠在椅子里,大拇指按着太阳穴。


展京墨看着那些东西发愣,忽然,他从刚才夏青青的话里,好像咀嚼出另外一个意思。

夏青青的语气好像是,杜若已经回来了?

跟踪夏青青,是展京墨近年来做过的最脑残的事。

但他还是让老贾开着车跟在夏青青的车后面。

她的车子开的极为磨叽,老贾好几次都超过了她,愣是掉了个头转了一圈重新再跟在她的后面。

夏青青一路下车无数次。

去宠物店买猫粮,玩了半小时猫。

去洗衣店拿干洗好的衣服,遇到熟人聊了半小时。

去贵得要死的手办店看绝品手办,买不起痴痴地又看了半个小时。

连老贾都没什么耐心了,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展京墨,他倒是淡定的很。

最后,老贾以为夏青青终于磨叽完了,谁知她又把车开进一个胡同里,排长队买臭豆腐。

她的小破车进的去也出的来,展京墨的劳斯莱斯太招摇不说,也压根进不去,只能等在马路对面。

老贾喃喃自语:“杜秘的闺蜜跟她性格完全不一样啊。”

天都黑了,才看到夏青青心满意足提着一大盒臭豆腐出来,上了车开走了。

迂回了好几个小时,夏青青去了医院。

老贾忍不住问:“展先生,我们也要进去吗?”

“你在车里等我。”

展京墨下了车,也跟进了医院。

夏青青上了九楼的骨科,展京墨终于在一个病房里见到了杜若。

她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石膏,看来是登山出了意外。

夏青青拿臭豆腐给她吃:“今天那个老头终于出摊了,我排了好久呢!”

杜若接过来,一抬头看见了站在病房门口的展京墨。

“你怎么了,吃啊?”夏青青一回头,也看到了展京墨:“你怎么在这里?你该不会一直跟着我吧?”

展京墨走进去打开窗户,散掉一点臭豆腐的味道:“你朋友的演技很浮夸。”

“什么意思?”夏青青睁大眼睛。

杜若把臭豆腐还给夏青青:“你拿出去吃,展先生不喜欢臭豆腐的味道。”

夏青青撇撇嘴,接过臭豆腐走出了病房。

杜若靠在床上,有点拘谨不安:“展先生,您坐,不好意思我动不了,我把夏青青叫回来给您倒水。”

“知道我要来,还不把水准备好?”展京墨走到床边垂眸看她。

一个月没见,杜若瘦了很多,两颊凹陷,皮肤也粗糙,脸颊上甚至还有被晒伤的痕迹,和往日都市丽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看来,她是真的爬雪山去了。

杜若听得出言外之意,装作听不懂。

“床头柜上有一瓶水,麻烦展先生自己动手了。”

展京墨在床边坐下来,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腿上:“爬雪山的时候受伤了?”

“嗯,摔了一跤。”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多星期吧。”

“回来后也没通知你父母?”展京墨语气平淡得很:“他们很担心你,每天组团来公司找你。”

杜若抱歉地道:“我也是才听说,对不起啊展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展京墨注视着她,认识她这么久了,才发现她这样鸡贼。

“你故意的,杜若。你早就回来了,故意不跟任何人联系,明知道你父母会去公司闹,杜若,你这波存在感刷的挺好啊。”

“刚回来我就做了个手术。”杜若不卑不亢地解释:“这两天才稍微恢复了一点,展先生,您说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展京墨扬了扬眉毛,不置可否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只玻璃瓶递给她:“你闺蜜自作主张把你的东西给我了,现在物归原主。”


“不知道。”

“这个欠条怎么办?”

“扔了。”

“你不要他欠你的一个亿了?”

杜若还真能让他赔一个亿不成?

自认倒霉吧!

除非她有本事嫁给展京墨,就不用还这块帝王翠了。

嫁给展京墨,杜若从来没想过这件事。

“噢哟!”夏青青一声怪叫:“我知道他为什么眼熟了!他长得有点像展京墨!”

杜若差点被她吓死,夏青青随即又改口:“不对,确切地说,他是像阿陆,对不对?”

夏青青掀开她蒙在头上的被子:“你在找下家了?”

“我没展京墨那么变态,替身一个接一个找个不停。”

“你们老大不说老二。”

“不过,小童应该是终结者了。”

“怎么说?”

“展京墨要结婚了。”

“那个小童是替身里最像的,展京墨应该找不到更像的了。”

找一个最像的,来替代心里的那个,也算是圆满。

“那你怎么办?”夏青青又问杜若。

“不知道。”她翻了个身:“睡了。”

“大白天你睡什么觉?”

大白天怎么不能睡觉了?

大白天还能做白日梦呢!

她梦到她结婚了,新郎当然是阿陆,他们手牵手向前方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杜若一扭头,她的新郎变成了展京墨。

她惊诧不已,还没反应过来,却从不远处的玻璃门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不是杜若,她变成了展菀童了。

杜若猛的醒来,浑身都是冷汗。

“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杜若一跳,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展京墨竟然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

“展先生,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想起身,可身体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来了有一会,刚才做了什么梦?噩梦,还是美梦?”

“不算噩梦,也不算美梦。”杜若答得敷衍:“乱七八糟的,展先生忽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晚上有应酬,回去的路上刚好经过这里。”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杜若这才发现天早就黑了。

“妮娜白天回公司跟您汇报了吧,合约的事情搞定了。”

“嗯。”展京墨淡淡的:“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

杜若不知道他是在夸她还是损她,在床上呆坐了几秒钟,忽然想起了什么:“展先生,我倒杯水给你喝。”

“不渴。”展京墨向她压压手:“别乱动了。”

她只能继续在床上坐着,俩人相对无言,颇为尴尬。

她不知道展京墨来做什么,也不认为他真的只是纯路过。

就这么尴尬地坐了好一会,杜若觉得空气都要凝滞住了,正准备找个话题,展京墨开口了。

“筝园的那个房子,哪天去办个过户,出院了就住过去吧,你的腿也不方便住公寓。”

杜若一愣:“筝园?”

“你不是很喜欢那里吗?”

那是个中式的庭院,苏州林园式的布局,庭院深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建筑。

那个院子的价值,能买好几栋精装修的别墅。

展京墨一句话就让杜若知道她发财了。

接下来还有惊喜。

展京墨在床头柜上放下一张卡:“金额不满意,你随时说。”

他又是送钱,又是送房子的,杜若不知道自己笑的自然不自然:“展先生这是辞退我的赔偿金?我没那么贵...”

“你别多想,身体养好了继续上班,你是一个好秘书,毋庸置疑。”

展京墨难得夸她,就像是太阳西出那么稀奇。

“那,展先生这是...”

“不管怎样,你跟了我三年,我不能亏待你。”

杜若又是愣了愣,她一向很会表情管理,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控制住她所有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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