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知燕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宋锦书知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宋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哟!闻公子,您这还真是艳福不浅呐!”“宋家娘子虽说是商女,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画舫里乌烟瘴气的,几个富家子弟围成一桌,正在赌骰子。闻谡扭头看宋锦书,笑意藏不住,“来,来,我这手霉得要命,正巧宋姑娘来给爷开一把。”宋锦书额角冷汗涔涔,这一群大老爷们儿的,成日里不务正业,还真是让她长了见识。不是所有富家子弟都像江欲行,整日为社稷奔波,挑起族人的大梁。“闻公子,您赠予铺子,小女无以为报,备上薄礼,以示感激。”宋锦书给了秋荷一记眼神,秋荷将衣料转交于丞相府的侍女。宋锦书福身,“各位爷尽兴,小女告辞。”“别啊!”闻谡急忙拉住她,带到赌桌旁,自然而然将她压坐在腿上,“你开,快开!”男子的气息围绕着宋锦书,她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该往哪...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宋锦书知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哟!
闻公子,您这还真是艳福不浅呐!”
“宋家娘子虽说是商女,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
画舫里乌烟瘴气的,几个富家子弟围成一桌,正在赌骰子。
闻谡扭头看宋锦书,笑意藏不住,“来,来,我这手霉得要命,正巧宋姑娘来给爷开一把。”
宋锦书额角冷汗涔涔,这一群大老爷们儿的,成日里不务正业,还真是让她长了见识。
不是所有富家子弟都像江欲行,整日为社稷奔波,挑起族人的大梁。
“闻公子,您赠予铺子,小女无以为报,备上薄礼,以示感激。”
宋锦书给了秋荷一记眼神,秋荷将衣料转交于丞相府的侍女。
宋锦书福身,“ 各位爷尽兴,小女告辞。”
“别啊!”
闻谡急忙拉住她,带到赌桌旁,自然而然将她压坐在腿上,“你开,快开!”
男子的气息围绕着宋锦书,她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为好。
就是和江欲行成亲,也未曾有过的亲密距离。
“开呀!”
闻谡等不及,大掌覆盖在她手背,手把手地掀开了骰子桶。
“嚯!
大,三中二,这运气,天降福星呐!”
画舫里沸腾起来,闻谡兴奋地捏了捏宋锦书的脸,“这般招财,可真教人稀罕。”
“闻公子……”宋锦书惊惶,正欲躲,画舫的珠帘由男子修长的手拨开,他眸子里似化不开的墨,看着这一幕,脸色堪比陈年锅底。
他是和朝廷同僚来此谈事,不等他开口,身旁多嘴的人惊呼,“这不是侯夫人么?
小侯爷……这……”江欲行当是没见着般,铁着脸途径赌桌,往画舫的雅间去。
宋锦书望着江欲行冷煞的背影,原本还局促不安,这会儿倒是松弛泰然了。
她不急着起身,还坐在闻谡腿上,“闻公子,还玩吗?”
“当然!
美人作陪,闻某人求之不得!”
闻谡有意无意地拔高声调,隔着雅间,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侯爷,闻公子这是打您的脸啊!
不成体统!”
同僚为江欲行愤愤不平,反观江欲行,他周身凌然,冷淡道,“我跟宋家女和离,她想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与我无干。”
雅间内一阵唏嘘,倒不知,外头传言侯爷与兄长遗孀有染是真,还是侯夫人与闻公子暗通款曲是真。
从晌午到黄昏,宋锦书帮闻谡赢了不少,其他人意兴阑珊地请辞而去,转眼赌桌上,赌客所剩无几。
“我能走了吗?”
宋锦书发问,手里盘着两颗骰子。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玩,虽然有些怄气的成分,但不得不说,还蛮有意思的。
“走吧。”
闻谡敞开双臂,“这下,宋小姐与闻某人,可就是两不相欠了。”
闻谡轻浮不假,但收放自如,懂得适可而止。
宋锦书再次谢过闻谡,走出画舫,突然一道大力,将她拖到岸边柳树后。
江欲行黑沉沉的脸,牙关紧咬,把她抵在树干和胸膛之间,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你要作践自己到什么时候?”
宋锦书后背撞了下树干,五脏六腑震颤。
残日余晖中,男子紧绷的俊脸,犹如罗刹般阴翳。
他到底在生哪门子气?
他的腿,断了。
薄毯掩盖的地方,从膝盖往下的位置,都是空的。
他此生再无站起来的可能。
“若我说,当初我有意逼走弟妹呢?”
秦知燕满眼心疼,“我原以为,衬得我弱势,你会更加偏爱我一些。”
她何尝不嫉妒宋锦书。
同是侯府的儿媳,是江欲行钦点要娶宋锦书进门,不然,宋锦书一介商贾之女,如何能攀上侯府的高枝。
不出意外的话,她官家小姐的身份能稳稳压宋锦书一头,偏生宋锦书太能干,显得她那么微不足道。
总是暗自比较,总因江欲行的偏爱而沾沾自喜。
她宋锦书独当一面又如何,还不是不得所爱,每每在她之间,江欲行都会以她为重。
可不想得,宋锦书竟留下和离书,离开了侯府。
那日甄绣上,她才华横溢,像是在闪闪发光。
秦知燕惊觉,自己的懦弱无能,与宋锦书无干,无论做什么,都掩盖不住她的锋芒。
错以铸成,一念偏差,悔终身。
她的话,并未刺到江欲行,他看了眼秦知燕,取出怀里暗香疏影的荷包,哂然一笑,“给我再选一次的机会,我还是会向着你,这是我欠你,欠大哥的。”
他和大哥,三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习武。
大哥七岁就破了蛮夷的天险,十二岁就可用兵如神。
然而那年,兄弟并肩剿匪,江欲行却错手将大哥致死。
虽然不是他亲手要了大哥的命,但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是他,害得秦知燕新婚便守了寡。
秦知燕的珠玉发簪是大哥生前赠给她的。
他不知如何对女子好,就想着自己媳妇儿也该拥有,可踏遍河山,也寻不出比那只品相更好的,委屈了他的书儿。
究竟是从何时起,她有了离开的念头,事到如今,他都不明白。
大抵是他新婚夜,念起兄长之死,跨不去那道坎。
他独自在房顶上坐了一夜,一边喝酒,一边将酒水洒在青瓦上,阴阳两隔,若是兄长还活着,该是如何其乐融融的一家子。
亦或者是南夷进犯,势如破竹,他冷落了宋锦书两载。
为了不辱邑柏侯的名望,披甲上阵,父亲早逝,兄长长辞,他就是血洒疆场,也要扛起邑柏候府的重担。
南夷之地高山峻岭,他带的人,差点迷失在深山中困死,敌人狡猾,声东击西,他只好断其粮草,生生去熬,熬到他们军心大乱,逐步击破。
回来的那日,他先去了春草堂,给大哥敬香。
不知怎地,成亲时书儿还体贴入微的,那时就疏离冷淡起来。
两年在外风餐露宿,他最期盼的就是家书传来,她用简明的字句,给他报平安,家就是他必胜的信念,他必须活着回来,家中妻子还等他归家。
还有一种可能……她爱上了别人。
所以,宋锦书离开他后,与闻谡纠缠不清。
既是如此,望她前路春花烂漫,再无他。
宋锦书用了七年的时间, 将宋家门面扩张到了近百家,真正办到了,宋家宫绣天下知。
原先跟着她的绣娘早不在身边,传学教艺,遍布南诏的三十九城,八十二郡。
唯是秋荷年复一年地照顾她。
“秋荷,你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心仪的郎君?”
久违地回到京城,宋锦书在院子里翻地,种下些土豆。
这东西好养活,结果前开花,秋来还能刨出来当粮食,也不用施肥修剪,野蛮生长,好养活。
秋荷蹲下来,将发芽的土豆块掩埋,“小姐您说什么呢!
秋荷跟着您一辈子,不嫁人。”
“这可不行。”
宋锦书放下簸箕,“卞北坡桃花开得正好,你拿上风筝,去给你遇一桩好姻缘。”
南诏有着不成文的规矩,赏花的春日里,女儿家的纸鸢剪断了线,被男子捡到,那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得备上聘礼,循着风筝上留下的芳名,登门求娶。
桃花遍野,待嫁的姑娘多不胜数,欢声笑语阵阵。
宋锦书站在山脊,帮着秋荷将风筝送上天。
燕雀形状的纸鸢乘风起,宋锦书递给秋荷剪刀,不禁叹息。
当年她刚及笄就年年来此,每年都准备一只风筝。
然而老天跟她作对,剪断了线的风筝,全部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
到底有没有人捡到?
宋锦书怀疑自己的姻缘是被春风吃了!
随着丝线斩断,秋荷的风筝歪歪斜斜地往下栽,宋锦书催促秋荷去追。
她目光追随着风筝,不经意瞥到桃林中的两道身影。
女子推着轮椅,如春还穿棉袄。
男子坐着轮椅,望着树上繁花纷落,他手边的纸鸢那样眼熟,好似她韶华之年,放飞的那只,丑得很别致的青蛙……
虽说纵火的宋蓮伏法,大伯家也带着银子来求情,但驼绒丝怎么也找不着。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给她们的时间不多,宋锦书不得不作罢,“各位姐姐对不住,这次甄绣还是算了吧,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在京城闯出名堂,再慢慢将宋家宫绣散布到大江南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是无计可施。
绣坊重修,大家都有些蔫蔫的。
那驼绒丝,乃西域之物,前些年来朝进贡才有那稀罕物,如今交战不断,哪里还能弄来这东西。
突然闲下来,宋锦书谴人去相府送了些金银细软,却听秋荷说,“小侯爷领军去西域征战,三军正在操练,这一天到晚的哟,街头都是兵。”
宋锦书心脏一抽, “他什么时候走?”
秋荷惊讶,“小姐,这还是你离开侯府后,头一遭过问小侯爷之事呢!”
宋锦书希望是自己会错了意,太后娘娘颁布的甄绣,不是江欲行所为。
可偏偏,那日在场的人,就他有这个资格去跟太后老人家谏言。
现在又要去出征西域……淡然的心境,掀起了微澜。
她不自觉收拢指尖,意图压住自己的心绪,秋荷摘着空心菜道,“明日就启程,老夫人进宫好几次了,说好回京就不走的,这下侯府又只剩孤儿寡母。”
说来也奇怪,她和离至今,秦知燕还未改嫁。
武则天还两任夫君为父子,当朝兄嫂为妻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但凡江欲行执拗些,老夫人只得纵容,就像他要远赴西域,老夫人不也没辙么?
越想越多,宋锦书猝然到井边,打了盆凉水,往脸上泼。
撑着木盆,水珠从她光洁的下巴滴落。
她强迫自己清醒,一遍遍细数前世的林林种种。
就算甄绣是他推波助澜,那又如何?
不过是心存些许愧疚,补偿她而已。
至于出征的事, 国之危难间,挺身而出,建功立业,情理之中。
“小姐,您这干嘛呀?
大冷天的,脸该冻皴了。”
秋荷如老妈子般,给宋锦书擦干净水渍,宋锦书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有时候她不禁想,若是她死在江欲行之前就好了。
难得糊涂过一辈子,就不会耿耿于怀到现在。
秋荷下厨去,脸熟的小厮进了门。
耳闻脚步声,宋锦书睁开眼。
来人着粗布短打,是邑柏候府上的马夫,姓乔。
“奴才见过夫人。”
马夫弯腰拱手,面露难堪,“奴才斗胆请夫人去酒肆一趟。”
宋锦书纳闷,眉头一高一低。
马夫挠了挠头,“小侯爷宁酊大醉,小的带不走,他又不肯回家去,小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就近来寻夫人帮衬。”
秋荷才刚提起江欲行,当下还真就找上门。
宋锦书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给上二两银子,街上有的是人搭把手。”
她掸了掸裙摆,打算回屋,抬起的脚还没落下,马夫忙不迭补充道,“可是侯爷他……他就念着您, 跟魔怔了似的。”
宋锦书不记得怎么回到宋家四合院的。
东厢房里,她卷缩在被子里,感觉不到是暖是凉,也没有饥饿感。
秋荷送来的饭菜撤了一次又一次,天黑了,又亮起。
“锦书妹妹这是怎地?”
“不能任她如此下去,赶紧想个法子。”
绣娘扎堆在一起,出谋划策,盘算着如何让宋锦书振作起来。
这时,院门外传来公公尖细的声音,“宋家绣娘,领旨封赏!”
“怎么办?
宫里的赏赐下来了!”
“总不能我们几个去接吧?”
她们急得似无头苍蝇,谁知,东厢的门里走出了宋锦书。
“我没事。”
她牵起嘴角,对各位姐姐露出笑颜。
可她整个人如同盐渍过的萝卜,怏怏的,没了往日的朝气。
她整理着衣裳,恍惚地往院外走去。
自古接旨都在门外,让旁人目睹圣上福泽。
宋锦书以为,自己等来了太后的封赏,定会喜不自胜的。
但宣旨的过程,她魂不守舍,太后娘娘还特意赏赐了宋家‘巧夺天工‘的牌匾,彰显宋家绣品的造诣。
然而宋锦书谢恩后,木讷地回了东厢。
“这还是没回过劲来,你说这小侯爷,干嘛非得刺激宋老板?”
“可不嘛,还请喝喜酒呢!
我呸!”
宋锦书确实只想把自己关起来,独自舔舐伤口的。
听到这一句,她在房门口驻步,喜忧参半地笑了笑。
早就决定好,要自己走未来的路,不是么?
他成亲,就祝他白首不相离,家里的姐姐还等着她支棱起来,宋家的绣坊,才刚刚启程而已!
“我饿了,秋荷,我要吃大肘子!”
宋锦书一声喊,在东厢取出银匣子,“今儿高兴,赏,都赏!”
宋锦书生龙活虎,这是绣娘们都乐意看到的。
太后娘娘给的匾额挂上了宋家宫绣的招牌上,店门前还放起了鞭炮,小孩子都来讨红包,好不热闹。
可这东市,还有更热闹的。
一行迎亲的人马,敲锣打鼓招摇过市。
“是邑柏候娶妻吧?”
“这给二房续弦,也不觉忌讳,长子死的那般惨,就怕是新妇克夫,小侯爷也没个好下场。”
“那是人家的家事,人家乐意娶!
抓紧去侯府吧,去晚了,可就没彩头咯!”
宋锦书正将一个红包分给孩子,孩子的娘就拽着小娃的手,着急忙慌地往邑柏侯府方向跑。
门庭若市转眼空。
雪中鞭炮的碎纸片,如散落的梅花瓣。
“小姐。”
秋荷忧心忡忡地唤着,就怕宋锦书还挂记着侯府那位,伤了心。
“无事。”
宋锦书释然轻笑,“后天就是新年,开春后,我要出远门,京城的店就交给紫苏打理。”
邑柏候成亲这么大的事,宋锦书想不听都难。
有时候是绣娘避着她,背地里议论。
有时候是来定绣款的京中贵妇小姐们,好奇地探究一二。
他们说成亲时邑柏候未曾拜天地,说是婚事从简。
他们还说,年岁之宴,邑柏候也不在场。
坊间甚是揣测,邑柏候是不是根本没救回来,但朝廷不仅给他加爵,还赐了免死金牌,破了谣言,但迷雾重重,倒是分不清什么状况了。
宋锦书不去理会,年初二,在爹爹墓前敬了香,洒脱地离京而去。
二月来,春花开。
侯府扶苏阁内,秦知燕取来薄毯盖在男子双腿上,“侯爷真就甘愿同一片天,你与她永世不见?”
男子不再如往昔那般骁勇硬朗,坐在轮椅,理了理薄毯的边,“我全须全眼的时候,她都看不上,况且如今是个废人。”
宋锦书想象不到马夫所说的画面。
那不该是秦知燕亡故后,江欲行的作为么?
行军打仗,戒酒戒贪,宋锦书只有在秦知燕离世后,才看过江欲行醉酒。
“夫人,您就去吧!
再不去,小侯爷就喝死自个儿了!”
马夫恳切之下,宋锦书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她披上外衣,跟着马夫到了酒肆。
酒馆里就只剩下江欲行一人,因为他打砸了店内的酒坛子,洒了满地的酒,和随处可见的土陶片。
店家不敢吱声,眼下,江欲行趴在桌上,双眼迷离地摆弄着酒碗,转半圈,再转半圈。
瞧着马夫归来,店家如同遇见了救星,“兄台,你赶紧把侯爷带走吧!
这要是在我店里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啊我!
他喝了足足三坛子酒,再喝下去,会出人命的!”
马夫没办法,求助的目光给到宋锦书。
宋锦书看着满地狼藉,不禁发问,“他为何不回侯府?”
马夫赧颜道,“您离开王府不久,小侯爷就日日夜宿军营,方才酒过三巡,还叮嘱奴才,莫要将他送回府上。”
宋锦书有些纳闷,江欲行这是怎么了?
原先对秦知燕的态度,完完全全转变成她的礼遇。
莫不是她还得感恩戴德,感谢在侯爷心中,她与秦知燕同等分量?
宋锦书梗着一口气,不想管这闲事。
趴在桌上的男子突然发了疯,肘边的空坛一扫而落,“酒!
给本侯拿酒来!”
“哎哟,祖宗!
这可真是活祖宗!”
店家欲哭无泪,赶又赶不走,留又不能留,真怕侯爷耍起酒疯来,把他这小店都给烧咯!
他上哪说理去?
二人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宋锦书,寄予厚望。
宋锦书被架在火上烤,叹气道,“你们下去吧,我来试试。”
她走到酒桌前,看着男子潮色尤重的脸,“小侯爷,您该回家了。”
江欲行注意到宋锦书,皱紧眉头,眯了眯眼,脖子往前探,“你是?”
宋锦书脸一沉,他认不出谁是谁,怎么可能叨念她的名字?
宋锦书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愣住了。
她本能地在期待什么?
难道近一甲子的冷落,还不够痛彻心扉?
下一瞬,男子舒开了眉眼,迷离的墨瞳里似清明了些许,“书儿,是你?”
书儿。
如此亲昵的称呼,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同眠共枕无数个春秋,她还从没听江欲行这么唤过她的名字。
宋锦书如同木头桩子般,反而是男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蹒跚地靠近来。
他比寻常男子高大,身形修长。
展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如同陈年老酒汇聚成的浪潮,把她紧紧裹住。
他的呼吸灼热,扑散在她发间。
他下巴蹭着宋锦书的乌发,犹似贪恋温暖的猫,“书儿,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为什么要走?”
“我做错了什么,可以改。”
“两年在外,他们都死了,死了很多很多人,我一直惦记着,夫人在家中等我,跌入冰川,我爬了两天,才接洽到援军……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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