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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陷阱 全集

鸭子屁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为此争辩,他对她生气的来源再清楚不过,也懒开尊口。归根结底,他们只是SexualPartner。当初懒得解释,今日却拿出来说道,要不是别有用心,周舟想不到其他可能。她懒得揣测他的心。另一边,美人挽着程聿的手臂,走到电梯门口。她刚要按上行的按键,程聿却先一步伸出手,按了下行。“阿聿?”美人困惑的看向他。房间在楼上,他怎么按了下去?程聿靠着墙壁,垂眸看着地面,没说话。美人想了想,问他,“是要去找陈少爷吗?”程聿视线淡淡的略过她,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浮在脸上:“三个人不喜欢吗?”美人微愣,脸上泛起一阵薄红。这些公子哥,常流连于花草之间,时间长了想玩些别的是常有的事。只是没想到,程聿也有这个癖好。陈少爷带来的小明星走了,今晚也是一个人,程聿...

主角:周舟程聿   更新:2024-12-30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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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舟程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对陷阱 全集》,由网络作家“鸭子屁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为此争辩,他对她生气的来源再清楚不过,也懒开尊口。归根结底,他们只是SexualPartner。当初懒得解释,今日却拿出来说道,要不是别有用心,周舟想不到其他可能。她懒得揣测他的心。另一边,美人挽着程聿的手臂,走到电梯门口。她刚要按上行的按键,程聿却先一步伸出手,按了下行。“阿聿?”美人困惑的看向他。房间在楼上,他怎么按了下去?程聿靠着墙壁,垂眸看着地面,没说话。美人想了想,问他,“是要去找陈少爷吗?”程聿视线淡淡的略过她,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浮在脸上:“三个人不喜欢吗?”美人微愣,脸上泛起一阵薄红。这些公子哥,常流连于花草之间,时间长了想玩些别的是常有的事。只是没想到,程聿也有这个癖好。陈少爷带来的小明星走了,今晚也是一个人,程聿...

《绝对陷阱 全集》精彩片段


两人为此争辩,他对她生气的来源再清楚不过,也懒开尊口。

归根结底,他们只是Sexual Partner。

当初懒得解释,今日却拿出来说道,要不是别有用心,周舟想不到其他可能。

她懒得揣测他的心。

另一边,美人挽着程聿的手臂,走到电梯门口。

她刚要按上行的按键,程聿却先一步伸出手,按了下行。

“阿聿?”美人困惑的看向他。

房间在楼上,他怎么按了下去?

程聿靠着墙壁,垂眸看着地面,没说话。

美人想了想,问他,“是要去找陈少爷吗?”

程聿视线淡淡的略过她,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浮在脸上:“三个人不喜欢吗?”

美人微愣,脸上泛起一阵薄红。

这些公子哥,常流连于花草之间,时间长了想玩些别的是常有的事。

只是没想到,程聿也有这个癖好。

陈少爷带来的小明星走了,今晚也是一个人,程聿和他关系好,两人一起玩再正常不过。

“你好讨厌啊,阿聿。”美人美目娇嗔,长长的睫毛扑扇,带着水汽的目光看过来很容易酥了男人的一颗心,一副我见犹怜的既视感。

柔弱又无辜,却没动。

程聿看着她的表情,冷着眼无动于衷。

电梯门缓缓打开时,美人抬步要往里走,却见程聿倚着墙壁没动。

“阿聿,怎么了?”

“自己下去。”程聿说。

美人不解。

她是程聿带来的,难道要她单独去邀请陈少爷,两人再一起去房里找他?

他们喜欢玩这种戏码?

她还没想通,程聿射过来的目光像是啐了寒冰,冷得她一个哆嗦:“来玩就要分得清主次,你什么身份在我面前耍小心思?”

要说不成器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京城一抓一大把。脑子生锈的,算起来真没几个。

扎在女人堆里的男人,寻常的小手段不管用。

男人只分想懂和不想懂。不想懂不是真的不懂,而是装不懂。

美人让周舟喂异性酒,别人看是贴心,到程聿这里味道就变了。

敲打他?

还用得着她来告诉自己,周舟身边有男人么?

程聿不像陈奕阳他们,女人新鲜时有足够的耐心,能够追着女人哄。就算有点小手段也忽略,先把人吃到手再说——他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一整晚的好兴致,就这样被败坏了。

周舟送严以祁出来时,没想到又在电梯口撞上程聿。

美人贴着他的胸膛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委屈到颤抖,摇着头说自己没有。

程聿交叠着双腿靠在墙壁,夹着烟不耐烦:“滚下去哭。”

“阿聿……”美人还在哭,豆大的泪水滚落。她原本就很娇小,哭得更是可怜,周舟身为女人瞧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程聿无动于衷,目光在她的哭声中一寸寸冷凝。

他的视线扫过他们,很快掠过,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滚,趁着我还有耐心。”程聿冷觑她眼,周身萦绕森冷气息,“老子今天再听见你的声音,你看京城谁敢让你有攀高枝跨越阶级的机会。”

美人颤抖了下,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程聿。

“阿...”她想叫他的名字,摄人的眸光再次扫过来,她下意识噤了声。

以为哭几声能让他心软,没想到他如此狠心。

对面是程聿,背后有晟易,自己又是资本,京城能横着走的小霸王。他一向说一不二,她还真不敢赌让他怜惜。

美人眼里的泪光逐渐淡去,那点轻声抽泣在刹那间消失殆尽。她从他胸膛退离,捏紧手中的包转身进了电梯。


这件事他们早有打算,礼服都提前准备好了。

吃过午饭,定做好的礼服便送到了别墅。

今晚参加的是寿宴。

张老爷子今年七十岁,老一辈人思想比较传统,礼服中规中矩简单的没什么花路纹样,选的是温柔的木槿紫色,并不张扬。

但还是做了点巧思,鱼尾设计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玲珑有致,走起路来盈盈而摆,顾盼生姿。

什么都没露,反倒美不胜收。

林悦很满意,还拿了一幅名家画作给周舟,让她单独送给张老爷子。

周舟打开看了眼,便仔细收好。

手边的手机震了下,周舟拿过手机。

通讯录里万年没动静的人突然活跃在她消息列表上,还冒出了小红点,她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

程聿给她发了消息。

一贯的简洁风格。

CY:晚上?

这是想约她去酒店。

距上次分开,两人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过面。中间陈奕阳他们在群里好几次叫她去玩,她忙着赶手上的稿都推了。

周舟看着手边的礼服,暗道还真是不巧。

Zoe:今晚有事。

程聿回的很快:这么快有新人选了?

周舟笑了下。

她打了几个字,想到什么偏头往外探,林悦已经出了房门。

删掉后,她发了条语音过去:“放心吧,要是有新人选会先告诉你,不会让你蒙在鼓里。”

没一会,那边也发来一条语音。

程聿不着调的嗓音带着戏谑笑意:“出轨前还要通知我一声,我怎么那么绿呢?”

周舟看过信息,没回他。

那边也没再问。

晚上跟着林悦到地方,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别墅。

别墅有三层,依山傍水而建,从哪里看都有各自别样景致。从外面看有些年头了,窗户还是黄花梨红木做的,别有一番韵味。

林悦说这是张家的老宅,老夫人念旧,就喜欢这点古色古香。

周舟拿着礼物下车,跟在林悦身边。

有人认出林悦,走上来热情攀谈。周舟站在旁边挂起标准笑容,逢人就叫。

已经做好一整晚的无聊,直到看到几个歪七扭八站在门口,穿着正装还没个正型公子哥,才忍不住露齿一笑。

原来妈妈口中的张老爷子,是张凯的爷爷。

张凯爷爷生日,父母让他在门口招呼宾客。

张凯不拘小节惯了,哪有这样恭谦有礼的时候。让他在门口浑身不自在,还平白惹得裴书臣耻笑,说他端正的像个酒店迎宾。

他骂骂咧咧的拽着几个兄弟一起。

几个人站在门口,宾客是一个没招呼,等于换了个地方喝酒聊天。

宋越从托盘拿了香槟,招呼几个兄弟合照。男人拍的随便,按下按键就完事,他翻转相机打开录像,拍了现场。

拍了没两秒,镜头里走近一个人,一张脸怼到他屏幕上。

高清镜头下,那张脸依旧白皙无瑕的很抗打。就算是淡如白开水的妆容,眼睫轻挑间,还是悄无声息的勾人心魄。

宋越眼睛一亮:“我去。”

他按了暂停,视线飞速从屏幕上移开,“周舟,你怎么在这?”

扭头看见旁边雍容华贵笑容端庄的妇人,陡然意识到刚刚爆了个不算粗的粗,摸了摸嘴巴尬笑,“周伯母好。”

旁边几个也跟着叫。

林悦笑着颔首,脸上没有不快,并不介意。

年轻人有几句口头禅很正常,只要不太过分,他们做长辈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后面的几天,两人气氛不算太差。

很多人心中不快,就会把对方当空气。看见对方当即拉下脸不说话,一种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既视感。

他们没有如此。

过了一个晚上,两人见面如常。一样会调侃说笑,坐在一起打游戏,却没了前两天那种呼之欲出的暧昧。

雪下了两天就停了,外面终于出了太阳。

阳光撒过每一处,照上暖烘烘的金光。不过大半天的时间,地上的雪终于有了消融的迹象,屋顶的白雪也慢慢变成了冰渣。

比预期被困半个月好,他们只在别墅住了六天。

司机来接他们的时候,陈奕阳急着去找小明星,让周舟坐程聿的车回去。

周舟简直无语:“你猴急什么。”

“你懂什么。”陈奕阳说,“她今天有拍摄,我正好去探班给他们剧组送点吃的。刚解封就迫不及待找她的痴情男子人设,她怎么舍得今天不跟我回家?”

周舟:“你有人设这种东西么。”

陈奕阳不以为意。

程聿将车从车库开出来,抬眼看见寒风中的周舟。

她坐在行李箱上,懒懒的趴在杆上。披散的头发遮了她大半张脸,一双腿没有规律的摇晃着,一眼看就是在等他。

程聿将车停在她身边,打下车窗,一针见血道:“把你撂这了?”

“不然呢。”周舟从行李箱上下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段见色忘友的剧情该录下来,又能在小明星面前显摆一下他的痴情。”

她绕到副驾驶,直接上了车。

程聿垂眸看了眼,粉色的行李箱被她扔在雪地里孤单瑟瑟。

手指搭在车窗处,轻轻的敲打了几下,没动。

周舟低头系着安全带,语气稀疏平常:“要是懒得放,就扔这,下次让陈奕阳送过来,反正京城这天气也穿不上。”

“不至于。”程聿开门下车,将她的行李箱拎起来,放在后备箱。

周舟透过后视镜看他的动作,笑容很淡。

程聿放好行李箱上车,问了她的地址,拿着手机导航。

路上的积雪有人清理过,堆在道路两边。郊区的路走的人不多,马路上还结着一层薄薄的冰,车开的很慢。

车内很安静,两人一直没说话。

周舟玩了会手机,似乎是觉得太安静,抬头问他:“听歌吗?”

“随便。”

周舟便凑过来,伸手开了音乐。

她没挑歌,开了就让它放着,只是调了下音量,让声音保持一种舒适的程度,又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车子开到半路,周舟的电话响了。

铃声响了许久,旁边的人都没接电话,程聿余光扫了眼。

“不接?”他问。

周舟含糊说了声:“情债。”

她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

说是情债,电话接的很平和,没有不依不饶的纠缠。

程聿并不好奇她的情感经历,也对她所谓的情债没兴趣。

两人在一个车厢里,不可避免听了个七七八八,大约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明天到京城,想和周舟见面。

周舟应下了。

电话挂断后,周舟打开车内化妆镜,看了看自己的脸。

倒是挺迫不及待。

程聿看着她的动作,抿了抿唇说:“周舟,我们只是睡了一觉。不想睡了就好聚好散,没必要搞这么僵,你又不是玩不起。”

原本他不打算说这些话。

从郊区别墅离开,他把她送回去,他们两个人就到了终点。

两人还说话,关系不算太差。日后在局上见面,也不会让共同好友尴尬难堪,这样就够了。

她接了个电话,程聿改变了想法。

情债都能让她轻轻松松,何至于处处针对他。

他和周舟一开始,都将想睡对方的心窥了个一清二楚。两人没在第一晚厮混在一起,就是怕麻烦。

周舟挺聪明一人,他稍微给了她一点信号,她便懂了他的意思,两人一拍即合。

怕麻烦,不制造麻烦便可。

都是成年人,不至于这么拎不清。

出来玩都有玩的规矩,周舟先打破了他们之间的规则,程聿并不爽快。

周舟用指尖拨着睫毛,表情没什么变化:“我以为我们今天就是在好聚好散。”

程聿冷笑:“你开什么玩笑呢?”

“你想找我讨什么说法?”周舟合上化妆镜,声音比他更冷,“我不爽的时候你没当回事,你现在在我面前不爽什么?”

程聿沉了口气:“我没必要为你的情绪买单。”

他确实知道周舟想要什么。

周舟和男人玩过的次数不少,说是情场老手也不为过,那么两句玩笑话不至于让她生这么大的气。

他们两人之间,与其说是简单睡了一觉,不如说是一场博弈。

程聿想征服她。

两天的相处,他觉得周舟带劲。所以他将她压在厨房的门板上,想听她半推半就的服软。

周舟也想征服他,所以她成功撩拨了他。

程聿是想睡她,只是想着她饿了很久,吃过饭也不迟。

他收放自如,像是耍人。周舟嘲讽他,他云淡风轻的反驳回去——这两点信号落在周舟眼里,是她落了下风。

程聿一眼看透,却不想哄。

周舟觉得好笑:“你精虫上脑想睡我的时候,也能这么大言不惭的说没必要为我的情绪买单?”

程聿没说话。

周舟轻嗤了声,将话说的更明白,“你清楚我想要主动权,是你先释放了放低姿态的信号,我才乐意与你玩一玩。我们的游戏一向公平,我是坏了规矩没错,你吃到手便打破游戏平衡,也不是什么好人。”


周舟的手刚贴上他,就被他拽进雪里。

她贴上他的身体,左手虚虚压在他的胸口上,没多大作用。右手被他紧攥着,十指交错,他的指腹在她的虎口处轻轻摩挲。

室外冰雪寒天,他们在外面呆了一下午,他的手却异常温热,像个暖炉。

冻得发麻的手后知后觉有了温度,逐渐被他的体温同化,逐渐温热。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之上,一遍遍提醒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不容忽视的距离。

周舟的视线往下落了落,落在他的唇上。

她抬手,顺了顺他额前的碎发,望进他的眼睛:“陈奕阳说你不会睡我。”

他眼眸深邃,漆黑的瞳孔倒映着一大片的白,还有她的面容。

接着,那双眼睛微眯,眼底荡漾开细碎的光,有些狡黠,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嗯,那怎么了。”

脑后的另一只手抽出来,压在她的背上。

他轻轻的笑,“你也说过不会睡我。”

周舟嗯了声,手指顺着他的鼻子往下滑:“哥哥,我是说真的。”

程聿的笑容更加深邃,甚至有些轻狂:“嗯,那怎么了。”

停在她背后的手上移,将羽绒服的帽子翻上。

帽子压在她头上,投下一片笼罩他们的光影,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周舟压下了身体,覆唇亲了上去。

一场暧昧,不知从哪里变了味,成了程聿的勾引。

他的勾引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一点点撬动了周舟的心思,拉着她和他一起沉沦。

周舟知道。

凡事撕开一道口子,就能轻而易举的攻城略地。

周舟刚贴上他的唇,他便反攻上来,直接含住了她的下唇。

他的手隔着帽子握住了她的后颈,让她更贴近他。齿尖轻咬,下一秒便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同她唇齿交缠。

程聿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极其具有攻击性。

他一遍遍的汲取着她的气息,又一点点放,同捏着她后颈的手保持同样的频率,将这种潮涌拉的忽上忽下,让人更是难耐。

周舟动作微滞,不再去跟他的节拍,转而去吮他的唇。

相比起他的狂风暴雨,她更像窸窸窣窣的小雪一般,温柔的在他唇上辗转。

不更近一步,却时不时用舌尖带过他的上唇,勾得人心痒痒。

她在他唇边流转,呵气如兰:“暖和多了,谢谢哥哥。”

“这点诚意?”慵懒的声音透着微微的哑意,带了点戏谑的意味,“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和男人过家家呢。”

他半阖着眼,有些意犹未尽。

他看到她的唇,被他吻的嫣红,娇艳欲滴,还带着水光。

周舟只说:“雪下大了。”

两人进屋,没看见陈奕阳的身影。

程聿看了眼二楼紧闭的房门,倒了杯热水给她:“估计还没哄好。”

室内外温差很大,身体回暖的时候,僵硬的有些发麻。

周舟捧着热水在原地站了会,才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换了拖鞋。

程聿站在她旁边,顺手接过她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转身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唇上啄了啄。

太猝不及防,周舟没反应过来。

一瞬间没来得及藏住的僵硬和羞赧,尽数落在程聿眼底。

他还没看过她这般模样。

周舟一向是自信的。喜欢有主动权,就连接吻都不喜欢处于被动的局面之下,难得有这样一瞬怔愣到不知所措的可爱。

程聿笑,故意凑过去再次贴了下她的唇:“搞这么纯爱的?”

“你要吃这套,搞搞纯爱也行啊。”

周舟收放自如,葱白玉如的手指抵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画圈,“和正经妹妹接吻,哥哥怕是不想搞纯爱。”

程聿姿态懒懒散散的,任由她的手在他胸口作乱。

目光扫过她的脸,一声低笑从喉间传来,似是无心,又带着几分戏谑:“混惯了,就喜欢搞这种不伦不类的。”

不知是谁先握住对方的手,总之一只脚才踏进房间,两人已经吻得难舍难分。

拥着往里走时,程聿反手关上了门。

周舟单手抓着他的领口,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程聿托着她的后脑勺,纠缠着她的唇舌,倒在床上前悄然和她换了个身位。

手从她的衣摆探进,毫无阻碍的掐住她的腰,他呼吸微喘:“洗澡吗?”

“忍得住吗?”周舟的手,贴上他裤腰。

他穿的休闲裤,松紧的腰,轻轻一拽便露出底裤的黑色边缘。

程聿的呼吸声更重,他仰起脖颈欲攥住她的唇瓣,她却偏移了头,去吻他的喉结,如愿听到身下人更重的喘息。

周舟媚眼如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像不太行。”

她尤为主动,更喜欢把控节奏。不等程聿回答,她的唇便更往下去,径自亲吻他的锁骨,在他锁骨上细细啮咬。

不痛,酥酥麻麻,电流过了身。

程聿掐住她腰的手上移,轻而易举解了她背后的暗扣:“浴室里来。”

男人的力气在这一刻展现了先天优势,他将她从床上捞起,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

周舟夹着他的腰,若有若无的蹭着。

程聿走得很快,脚步有些浮躁。踢开浴室的门,转身将她放在洗手台上,隔着衣料精准的在她胸口咬了下。

他没有她的温柔,咬的有点重,像是报复她的挑逗。

周舟搂着他的脖颈,眼波流转:“干嘛,咬妹妹的妹妹?”

程聿双手撑在她的腰侧,抬眸去看她,唇角漾着痞气:“妹妹给不给咬?”

一语双关。

周舟笑而不语,抬脚轻推对面的男人。

程聿微微退开,转身去放热水。

放好水回头,周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着一物了。

主动的女人,程聿不是没见过。像周舟这样的,直观的给人带来刺激的,是头一回。


程聿随手拨弄了下碎发,冷睨了他一眼:“京城近五成GDP是晟易贡献的,再提升你们拿什么家伙吃饭。”

在京城,晟易集团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程聿和他们这些二世祖不一样,除了花天酒地,生意上的事也精通。

美国留学期间开始创业,自己开了个C·Y投资公司,专注于风险投资。

别人都考虑投资成熟项目尽可能规避风险,他另辟蹊径,投资大家最不看好的学生创业。

他看的很准,一个华人两年就在美国华尔街做的风生水起。毕业后逐渐将重心转回国内,很快又在京城炙手可热,连自家老爷子都看着眼红。

他在美国投资的项目,有一个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

程聿初创业时,拿出五百万投了同校学长的机器人项目。

这期间,他也投资了许多回报快的小项目。

机器人项目未盈利的情况下,他拿着这一年多赚的三千万进行二轮追投,将全部身家丢了进去,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别人都说他太过莽撞,毕竟投资原本就是风险重重,何况还是最容易翻车的学生项目。

那段时间他顶了很多压力,别人都讽刺他公子哥初创业就好高骛远想当资本,纯粹是仗着家底好拿钱丢着玩,一时还成了很多人饭局上的谈资。

毕竟他背后的晟易集团,几千万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他要想,每个行业玩一次都没问题。

不过一年,程聿就让那些笑话过的人闭了嘴。

他投资的机器人项目,两年收益翻了二十倍不止,还不算后面的持续增益。

裴书臣和陈奕阳说:“看到没,这就是咱们聿哥哥。一个字,狂。”

程聿嗤了声:“拉倒吧,我没你这么娘的弟弟。”

“走吧,出去喝几杯。”陈奕阳痴痴的笑了几声,推着裴书臣往外走。

裴书臣从小包厢出来,重新和严以祁打了招呼。

京城这块土地,有着极强的阶级圈层,也代表了不同的交际。他们这些人盘踞在这块土地上,自然不用对其他人殷勤。

严以祁身后是新加坡的家族,面子上也不能敷衍。

一时间,这点风吹遍了包厢,大家都知道严以祁的来历。

不过,裴书臣听了八卦,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两人之间的那段情感纠葛,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出去。

裴书臣坐在周舟旁边,心直口快:“周舟姐,你也不介绍清楚点,我还以为是你的新朋友呢,整这一出。”

“陈奕阳知道,哪还用得着我挨个介绍。”周舟笑得淡定。

她不是没看出他们最开始的态度,但身份层级就是这样,交际中也有弱肉强食。

刚进别墅时,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就和他们带来的女伴没俩样,只是这些人嘴里的谈资。

周舟对这些不在意,是与生俱来的自信。

她了解严以祁,他同样不在意这些,不会因为别人无意的冒犯而脸红脖子粗。

她去强调给他长面子,不如借陈奕阳的口来说更有效。

“阿聿,抽烟吗?”歌曲交换的间隙,有一瞬间的沉静。周舟听到一声柔柔的嗓音,像酒后的微醺,格外清甜。

她侧眸看过去,不知方才没看见的人怎么又突然出现在包厢里面。

程聿坐在双人沙发上,闲适的翘着二郎腿。单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正在和斜对面的陈奕阳说话,举手投足间透着慵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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