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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全文

杜施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说!顾叔能帮的都帮!”“麻烦借用您公司的律师,帮我出具一份离婚协议书。”杜施诗为了蒋文林,能将我的性命都置之不顾,而这次,又险些害死了我。对她,我早就已经半点爱意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满腔恨意和怨气!如果不是顾叔,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而蒋文林,那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的面孔,我一定要给他“活生生”地扒下来!我将大致的情况告诉了顾叔,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这简直就是在杀人!阿浩,这婚一定要离,不仅要离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顾叔动作很快,没出半日就让秘书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给送了过来。我仔细看了一遍后,找了快递上门取件。杜施诗收到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见我不接她的电话,就顺着邮寄地址找到我。毕竟是要离婚,早晚都是要和她碰面的。...

主角:文林杜施诗   更新:2024-12-31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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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林杜施诗的其他类型小说《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全文》,由网络作家“杜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顾叔能帮的都帮!”“麻烦借用您公司的律师,帮我出具一份离婚协议书。”杜施诗为了蒋文林,能将我的性命都置之不顾,而这次,又险些害死了我。对她,我早就已经半点爱意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满腔恨意和怨气!如果不是顾叔,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而蒋文林,那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的面孔,我一定要给他“活生生”地扒下来!我将大致的情况告诉了顾叔,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这简直就是在杀人!阿浩,这婚一定要离,不仅要离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顾叔动作很快,没出半日就让秘书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给送了过来。我仔细看了一遍后,找了快递上门取件。杜施诗收到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见我不接她的电话,就顺着邮寄地址找到我。毕竟是要离婚,早晚都是要和她碰面的。...

《同患肾病,妻子将我的救命肾源让给初恋全文》精彩片段

“你说!顾叔能帮的都帮!”
“麻烦借用您公司的律师,帮我出具一份离婚协议书。”
杜施诗为了蒋文林,能将我的性命都置之不顾,而这次,又险些害死了我。
对她,我早就已经半点爱意都没有了。
剩下的,只有满腔恨意和怨气!
如果不是顾叔,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而蒋文林,那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的面孔,我一定要给他“活生生”地扒下来!
我将大致的情况告诉了顾叔,他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这简直就是在杀人!阿浩,这婚一定要离,不仅要离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顾叔动作很快,没出半日就让秘书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给送了过来。
我仔细看了一遍后,找了快递上门取件。
杜施诗收到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见我不接她的电话,就顺着邮寄地址找到我。
毕竟是要离婚,早晚都是要和她碰面的。
我原定今天就要出院,是顾叔好说歹说让我多住一段时间。
我不过是下楼散步,就碰巧和她撞了个正着。
“程浩你站住!你还敢先提离婚?要离婚也是我先提,你凭什么先提!”
我不屑地朝她笑了笑,也如她所愿地站在原地。
“那行,你提吧。”
杜施诗向来强势又霸道。
大概是觉得我提离婚,折损了她的面子。
可见我这么说,她还是不高兴。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你做错的事,我不过是及时纠正,你冲我甩什么脸?把你关在房间里一个月那不过是小惩大戒!我饿着你了吗?我是不叫你吃还是不叫你睡了?”
“程浩,你现在要离婚,你是忘了你当初怎么跪着求我嫁给你了吗?你是忘了自己那个时候有多下贱了?你牛什么牛?你有什么可牛的?你生病还不是我在照顾你?你住院看病输液不需要花钱啊!”
我攥紧了拳,强忍着没朝着杜施诗打过去。
“我没忘,正因为没有忘记,所以我要和你离婚,杜施诗,娶你是我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我就他妈是个傻X才会娶了你!”
“从我生病起,你有哪一天照顾过我?钱?你跟我谈钱?那些钱,全部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抚恤金!我不查不知道,你竟然背着我把一部分钱转给了蒋文林,甚至是连他生病住院的钱都是用我这笔钱出的!”
杜施诗心虚的眼神一晃而过。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拿钱转给文林看病?我是拿出过一笔钱,但那是用来投资基金的!”
“文林是这方面的专家,你懂什么?你除了花钱,除了吃你爸妈的老底,还剩下什么?你拿什么跟文林比?文林能让钱生钱,你不懂感激,还在这儿冤枉他!”
我呵笑一声。
我做生意就是败家,蒋文林搞基金就是专家。
这些年,杜施诗上班工作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被公司领导骂了以后,干脆辞职在家,看到别人做微商,自己也有样学样,我说什么都不听,硬着头皮也要进那些“三无”产品的货。
光是货款就出了好几万,到最后,上家老板被抓,货品还没卖出去几套,就惹了一身的官司缠身。
那段时间,她总是难过自责,全是我不离不弃地陪伴在她身边,安慰她,不计较,鼓励她再做别的就好。
可原来,她只把那些当作理所应当。
还将自己的错误归结在我的眼界短,是我阻碍了她赚钱生财的路。
我冷下脸,不再去看她。
“那我们之间,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你选择救蒋文林的那一刻起,你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
杜施诗的包忽然脱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可在拾捡起包后,又恢复了以往的不屑。
“程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欲擒故纵吧?来的时候文林就对我讲了,你故意躲起来,转医院,不接听电话,不回家,就是为了让我担心生气。”
“现在又想拿离婚吓我?程浩,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幼稚下去了?你不觉得累吗?”
“这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的幼稚!出院后,早点回家,你不在家没人收拾屋子,地还等着你扫呢!”
杜施诗将离婚协议书撕成两半,丢在我的脚下。
看着她昂首挺胸的渐渐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不禁笑出了声。
这就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我弯下腰,捡起离婚协议书。
我原以为,当我拿出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杜施诗会迫不及待地要在上面签字。
可刚才她的种种神情反而告诉我,她对这段婚姻。
竟然还有依恋?
真是可笑,她口口声声地不爱我,却还不舍得和我离婚。
虽不知道她的这种情感是怎么萌生的。
可我却只觉得恶心又离谱。
践踏真心的人,根本不配说爱!
……
临出院的前一天。
顾叔身边的林特助收到指示,跑来帮我收拾东西。
多日相处,我们已经处成了朋友。
正当我和他有说有笑的时候,杜施诗带着蒋文林破门而入。
我淡漠地扫了一眼他们。
杜施诗怕是第一次瞧我这么看她,气顿时不打一处来,隔着一小段距离朝我使劲瞪了一眼。
反倒是蒋文林,一脸惊讶地看向我身边站着的林特助。
他大步跨过,走到林特助面前,一脸恭敬地伸出了双手。
“是瑞恩公司的林特助吗?您好您好,我是力升公司的职员,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林特助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更没有去回握蒋文林的手。
而是转身看向我,“阿浩,你这边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过去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我微笑点头,送客出去。
再回来时,杜施诗和蒋文林十分“自觉地”地坐在病房的沙发上。
杜施诗拿起桌子上的车厘子盘子,递给了蒋文林。
“文林,多吃点补一补,我看那边柜子里还有,一会儿我全给你带走。”
蒋文林笑着接下,手指还故意蹭了蹭杜施诗的手心。
我装作没看见,径直走进病房。
杜施诗见我回来,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蒋文林见状站起身,“施诗,我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有消息给我打电话。”
蒋文林这话,明明是冲着杜施诗说的。
可他的眼神,却好像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到我身上来。
杜施诗满脸心事地点了点头,送走了蒋文林。
等她再转身,见我拿着外套要出门,立刻挡在了我的身前。
“程浩,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瑞恩公司的总裁特助?”
我的脸被凌厉的纸页给划烂。
血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
“你根本就病得不严重,可你因为嫉妒文林,死活就是不同意将肾源给让出来,如果不是我出此下策,文林怕是要让你给害死了!”
“程浩,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是我眼瞎,居然没看透你,还选择嫁给你这样的人!”
我痛到眼睛泛起红血丝。
可杜施诗全然当作没看见,又或者是她看见了,也只当我是在演戏。
玻璃窗外映出了蒋文林得意的笑脸。
瞧准了时机,他转动门走了进来,又趁着杜施诗向我发难,将门紧锁住。
“施诗,你别生气了,程哥这么做怕也是有苦衷。”
“他有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文林你不要替他说好话!如果不是你拆穿了他的把戏,我怕是还要被他骗得团团转!”
我强撑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我…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医生!”
杜施诗冷冷地呵笑一声。
“这儿的医生,怕是早就被你拿钱收买了吧?程浩你可真行,你是出了多少钱能让他们这么配合你?”
“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吗?那可是肾源!你知道多重要吗?你竟然这么自私!程浩你不是喜欢住医院吗?那你自己就住个够,文林,我们走!”
杜施诗转身就走,我没去理会,使劲抬手向按铃伸去。
蒋文林缓步走向我,在我最要接近按铃时。
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压低了嗓音,蹲在我耳边狂笑,“程浩,你拿什么跟我比?我说需要肾源,施诗就想尽办法也要帮我把肾源抢过来,我随便找个人,说你病历可疑,施诗就信以为真。”
“程浩,你活该知道吗?谁让你抢我的女人?竟然还把从前像是一根狗尾巴草的女人娇养成了玫瑰,这点我倒是要谢谢你。”
蒋文林的手掌,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脸。
临走的时候,又抬脚使劲踢向了我的后腰部。
我痛到蜷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
我昏睡了很久。
但连睡觉时,梦里都是在和杜施诗争吵。
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本写满爱意的相册。
相册里的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用钢笔写下的话。
翻看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一个笑话。
原来,杜施诗和我结婚。
不是因为爱,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因为要和另一个男人置气。
我平静地将相册放回原位。
又麻木得像个机器人一般,洗菜做饭收拾家务。
杜施诗回来后,将大衣随便一丢在沙发上。
看到我的第一眼,便是紧蹙着眉头。
从前,我以为是她工作太累。
后来我才知道,不爱一个人,便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又满是担忧。
“顾叔,是你救了我吗?”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一旁坐着的男人。
“你这孩子,向来要强,做什么事都怕拖累别人麻烦别人,可这次你说说,差一点人就没了,你要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你爸妈?”
才动过手术不久的我,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大脑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
可杜施诗得绝情,我却历历在目。
“顾叔,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再醒来,鼻孔里被塞着鼻导管,手上夹着东西。
耳边的机器声,嘀嘀地响着。
病房内没有杜施诗的身影。
我摘下身上缠绕的线,缓缓挪动脚步出了病房。
门刚一打开,我就听见了里间步梯传来的声响。
是杜施诗的声音。
步梯内昏暗一片,杜施诗被蒋文林紧搂抱在怀里。
“施诗,那会儿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动手打你!如果他要是敢真的动手打你,别看这肾源是他让给我的,我也照样要揍他!”
杜施诗红了脸,用手推了推他,“他怎么会舍得打我?你想多了文林,再说,这不还有你在吗?”
“施诗,我真的后悔了,如果当初我没走,而是留在了这里,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我嗤笑一声,看着蒋文林低头去吻住杜施诗,堵住了她口中想要说出的话。
“你是1号床的病人吧?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响,吓了步梯里面的女人一跳。
杜施诗慌忙打开步梯间的门,甚至没来得及擦脸上的泪痕。
她蹙眉看向我,“程浩,你怎么起来了?”
我深深看了杜施诗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一脸得意地蒋文林。
没有杜施诗看着,他终于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你还问他呢?你是怎么看护病人的?病人把心电监护给拆了出来乱跑你都不知道,医生叫你多久了,你去哪儿了?”
护士厉声责问杜施诗。
杜施诗咽了口唾沫,什么也没回。
我转身回了病房,杜施诗紧随其后地跟上。
等不到杜施诗,医生亲自来到了我的病房。
“程浩,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现在才来医院?”
我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作答时。
杜施诗一脸诧异地开了口:“他这病不是一直都这样吗?透析也都好几年了,就算在医院也不过是输输液,消消炎,回家吃药去诊所输液不也一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杜施诗。
那些年,因为害怕杜施诗担心,我总会提早赶回家。
来回跑医院不方便,又怕她不放心,再加上杜施诗又是刚换的工作不好请假,我就去离家不远的小门诊输液。
输完液,时间早的话,就能去隔壁的超市,买些饭菜做她最爱吃的那几样。
结婚这么久,我却从来都不知道杜施诗,她居然还会炖鸡汤。
鼻腔一阵酸涩,心口的洞又像是被挖得更大了些。
“一样?那能一样吗!检查报告结果又不是没和你这个家属讲。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身体的代谢也严重出了问题,他这么大个人怎么还会营养不良?你们家属不给他吃饭的吗?”
杜施诗被医生指着鼻子骂,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她自然不敢和任何人说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而我即便能开口控诉,却也已经换不来属于我的那一颗肾源。
我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而站在床边的杜施诗,紧蹙着眉正一页接着一页地翻看我的检查报告。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在此之前,她其实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些,也没有去认真听过医生说的话。
妻子的初恋患上了肾病,为救初恋,她将属于我的肾源让给了初恋。
为防止我去医院大闹,还将我紧锁在房中。
她日日夜夜陪伴在初恋病床前,为他洗手做羹汤。
却只给我留下了压缩饼干和一箱已经过期了的牛奶。
一个月后,她打开了我房间的门。
“你想明白了吗?”
我惨白着一张脸绝望地看向她:“如果没有肾源,我会死的。”
“说什么死不死的,你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就是再疼再难受也早就习惯了。你有必要说这些话来吓唬我吗?”
“可文林他不一样,他向来就忍不了疼,就不能多理解理解他吗?”
“理解。”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走出屋子的我,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
她却身中数刀,也不肯松开我的手!

……
我艰难起身,想走出这间卧室找水喝。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喝上一口热水了。
杜施诗把我关在这间屋子的时候,只给我留下了过期好几个月的牛奶。
牛奶早就喝完了,没水喝,我只能去喝洗手间水管里的生水。
“你给我回来!我允许你走了吗?”
杜施诗怒极了,用力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我浑身虚弱无力,胃部隐隐抽痛,猝不及防被她甩到了桌角。
“你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久不也没事吗?已经熬了这么久了,再晚个一两个月找肾源又能怎么样?你在这儿给我发什么鬼脾气!”
手臂被撞得又麻又痛,可明明痛感那么强烈,却又好像不是从这处传来的。
我缓缓抬起眼皮,看向眼前这个,我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心口就像是被人掏出了一个大洞。
那些踏不出这间房间的日子里,我都在不停质问自己。
我就这么贱吗?我在她杜施诗眼里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杜施诗见我不说话,紧蹙着两道秀眉,这才极认真地打量起来我。
“程浩,你难道是要拿绝食来威胁我?”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吧?”
我垂下眼皮。
和杜施诗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又何止这一项。
喉头上下滚动,嗓子口里的酸涩却像是怎么都咽不下去。
“杜施诗,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把我关在这里,早早将窗户封死,又没收了我的手机,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将我的肾源给了蒋文林?你没有给我留下食物和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要如何生存?你是故意要忘记我需要透析的事情吗?我——”
“行了行了,你哪儿来得那么多废话。”
杜施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垃圾桶怼在我眼前。
“这是什么?啊?你看看这是什么?程浩你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到我面前,控诉我想要饿死你吗?”
眼眶一阵酸涩,我立马抬起干瘦的手,狠狠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
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你去哪儿!我话还没说完!”
杜施诗紧随其后跟出了房门,可却随着我的脚步,一同顿在了原地。
客厅内,在那张我给自己买的按摩椅上。
此时此刻,正躺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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