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秀秀王宝宝的女频言情小说《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张自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测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身材很好。八哥一个劲儿喊着“欢迎光临。”我说:“你好,我就是元吉当铺的掌柜,张元吉,有什么可以帮你?”“不对呀,听我爷爷讲,这家店的掌柜的是个老人家,怎么会是你这样的愣头青。”“你爷爷?”“江东胡五爷。”少妇言语尽显高傲之态,她说这人我听过,北方三省有名的大老板。胡五爷以矿业起家,后进军房地产,投资娱乐业,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在北方,你要说主播赚一个亿两个亿,怎么怎么有钱,不算什么。但如果搞土方的,搞矿业的,能赚这么多的钱,那就绝对惹不起。因为前者只是有钱,后者才叫有势。我爷爷在元吉当铺的时候,除了收东西,也与一些土方矿业老板联系,爷孙俩接力为死去老爹还债,所以他们都经常找爷爷去看风水。我说:“直接说事儿就...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目测女子大概三十岁出头,身材很好。
八哥一个劲儿喊着“欢迎光临。”
我说:“你好,我就是元吉当铺的掌柜,张元吉,有什么可以帮你?”
“不对呀,听我爷爷讲,这家店的掌柜的是个老人家,怎么会是你这样的愣头青。”
“你爷爷?”
“江东胡五爷。”
少妇言语尽显高傲之态,她说这人我听过,北方三省有名的大老板。
胡五爷以矿业起家,后进军房地产,投资娱乐业,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
在北方,你要说主播赚一个亿两个亿,怎么怎么有钱,不算什么。
但如果搞土方的,搞矿业的,能赚这么多的钱,那就绝对惹不起。
因为前者只是有钱,后者才叫有势。
我爷爷在元吉当铺的时候,除了收东西,也与一些土方矿业老板联系,爷孙俩接力为死去老爹还债,所以他们都经常找爷爷去看风水。
我说:“直接说事儿就行,我爷爷走了,现在当铺由我掌管。”
少妇惊讶道:“老爷子什么时候走的?”
我心里很无奈,到底是他们耳朵有问题,还是我表达有问题。
“还是说事情吧。”
“我爷爷说,有件邪物想请张老爷子去矿上掌掌眼,十年前,张老爷子断出我胡家遭遇的变故,次次皆应,还捎带着请他再去府上算上一卦,可是...。”
少妇顿了顿语气,随后长叹口气,显得很是失落。
我说:“现在当铺的掌柜是我,我爷爷在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当然是你如果信不着我,可以现在就走。”
少妇双手插肩,无奈道:“好吧,那你就跟我走一趟,既然是张老爷子的孙子,想必也不会太差。”
我不太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开什么玩笑,先生见官儿大半级,更何况咱好歹也是个掌柜的。
我直接告诉她,爱找谁找谁去,不去。
少妇一听也很意外,说:“你真的不去?”
“废话嘛,要不你把东西拿来,要不咱就别交易,我爷爷的规矩是他的规矩,现在当铺我说了算,我说不去,那就不去。”
我看不上对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清了清嗓子,说:“送客。”
八哥同样发出清脆的声音:“欢迎下次来。”
少妇皱着眉,轻哼道:“行,你要那就算了,我就不相信,以我胡家的财力,还找不到其他人来解决这件事!”
“爱找谁找谁去,我特么才不伺候呢。”
最近可能天气的缘故,再加上孟梦的事儿,导致我火气比较旺。
少妇也是硬脾气,把门一摔,头也不回地离开当铺。
我寻思,她跟谁俩呢。
少妇走了以后,我喷洒点空气清新剂,简单收拾下李雷,把收音机打开,像爷爷一样靠在摇椅,一边听着半岛局势,一边抽着烟袋,饿了就要外卖。
每天盘算着老爹欠下的饥荒还有多少钱,在那天下午,电话忽然响起。
等我刚接通,就听见那边传来沙哑的声音,“元吉。”
“爷爷?”我一下子就精神了。
“你别说话,听我说就行了。”
老爷子抢险一句打断我,继续说:“我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我算出自己的子孙宫入墓,如果继续留下来,咱们俩就得死一个,另外你今年有一个生死劫,若想渡过此劫,必须由一个姓胡的人找你。”
“卧槽?”
“小王八羔子,你跟谁俩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管你什么意思了,你仔细听我说,十年前我帮助胡家做过一次风水局,躲过一次劫难,可风水轮流转,可借的十年地运是要还的,作为交换,他们家老爷子答应把孙女嫁给你,但是那女孩儿我见过,天生有狐骚,专门勾引男人,你小子要和他结婚,活不过三十就得被吸人肉干。”
“爷..她来过了。”
“该来的躲不掉,你到了胡家,不管给你什么条件,你都不答应,只要胡家的二孙女当老婆,至于大孙女,你离她远点,打小她就是天生眉骨,铁汉子都能炸出汁来,你小身板扛不住,他们家二孙女长得丑点,但人好,旺夫,能替你过去一劫。”
“爷,你这咋还给我联系上婚事儿了。”
“你以为我想啊,咱家没钱,不得找个有钱的么!”
我一愣神,没毛病啊,爷爷这脑回路绝对领先我。
爷爷继续说:“胡家的风水叫‘五鬼分山’局,那个局是当初我给布置的,谁知有一年地震,导致五鬼跑了一个,风水不全,每年都要死人,这事儿我有因果,你也跑不了。”
“凭啥啊?”
“就凭我是根儿,你是叶,根儿有问题了,叶子能不黄吗?”
爷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咱爷俩其实也苦命相连,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算了,你以后争点气就行,现在开始我把五鬼坟山局的特点都告诉你,你先听着..。。”
在电话里,爷爷把五鬼分山局的布置方法都告诉了我。
山上一共有五处养尸地,每一处都埋着小棺材,棺材用钢钉固定在,防止随着地质变迁而发生偏移。
里面的尸体都是极其有特点的五种灵尸,分别为高坠、毒药、刀杀、车裂、土埋五种凶死人身上的骨头。
棺材里择是束缚好的草人,借来五种大凶,以掩盖住胡家可能面临的凶祸。
这也是风水中常用的“先应”法,意思是让本该发生的事情,通过别的术数的手段,提前让它发生。
可现在五鬼少了一个,凶气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根本没有办法制止。
由此一来,胡家人为了避免自己遭受危险,专门找一些“领路人”,这些人故意引来一些人去五鬼分尸地,到了那儿会莫名其妙的失心疯,最后喂给另外的四只恶鬼,让胡家免于灾难。
死的人越多,我爷爷背负因果就越大。
就像他所说,他是根儿,我是叶,根儿要出了问题,我叶子能好才怪。
后来我一琢磨,怪不得最近总出问题,原来是我家根儿上出问题了。
胖子赶到我店里,发现我竟将店里新收来的“清代女装”换上,一边哭一边跳。
当时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没办法他出去叫好几个人一起把我弄到珍宝斋。
赵正中掀开我的衣服,发现锁骨......
王宝宝倒吸了口气,她猛地站起身,烟头不小心掉在丝袜上,“新买的巴黎世家,可惜了。”
她将锁骨菩萨装起来,说:“你可真会开玩笑,什么回魂夜和小鬼,当这儿是拍电影呢,我今天来可是来当东西算命的,你要是解决不了,我就不当了。”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当铺这行,自古以来就是解他人之所难,没有强买强卖。
王宝宝前脚离开,可 “李雷” 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大门方向。
我缓缓卷起旱烟,自言自语道:“一,二,三......” 当数到 “7” 时,王宝宝折返回来。
她脸色煞白,喘着粗气,“好吧,我错了,我承认你说的鬼子灵童,你能不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
我就知道她会回来,因为李雷最大的特点,它能预知死亡。
我说:“你的事儿,光这一块锁骨菩萨,价值不够,如果你有全套,我们可以再谈谈。”
“第一次来元吉当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实力,何况物品原价贵重,我也不敢一次性都带来,剩下的都被我放在家中。”
王宝宝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取,然后顺便吃口晚饭。
开门做生意,哪有拒人的道理。
我锁上门,简单收拾一下装备。
一只手捧着 “李雷”,与她一同匆匆离开当铺。
傍晚,抵达王宝宝所居住的欧式豪华小区。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小区内外种植着花花草草,干净整洁。
她家是两百多平的大平层,不仅装修是欧式豪华风格,距离重点实验小学仅不到五百米。
王宝宝先是带我走到书房,“老公去世不久,保姆就辞职了,现在每天晚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心里还真是空落落的。”
她打开书房灯,看到展柜处有一个用经条带缠绕着的骨头摆件。
“我老公生前去大西北旅游时,被一位法师指点,声称买来这个说是可以旺财旺运,还别说,他请回家当年确实没少赚钱。”
提到这儿,王宝宝沉思半晌说:“我总觉得我老公的死和这个骨头有关,根本不是我克死的。”
按照八字看,人与人之间本就是能量互相吸引。
她是克夫命,那自然喜欢短命鬼。
将李雷放在一旁,我打开皮箱,取出特制的 “朱砂线”。
我的绳索是用三十二根棉麻线,配合生附子、肉桂、干姜、仙茅、桂枝等九种阳性草药熬制动物脂肪,将棉麻线浸泡,以及一些特殊祭炼手段制作而成,专门用于束缚凶狠的邪物。
我又点燃乳香,经条所写是密宗降魔咒,这东西保不准有什么麻烦,对付邪物自然越谨慎越好。
淡淡味道弥漫,一瞬间激发出金色锁骨的香气。
两股味道掺杂在一起,王宝宝掩住口鼻,连连干呕,“这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恶心!”
“邪正纠缠产生败卵味,好在问题不大。”
按道理来讲,锁骨菩萨是慈悲女性所化,属于 “正器”。
但它这个不纯,里面有黑点,导致香气是一种迷幻人的味道。
别看是佛门之物,我也不敢太过大意。
见乳香产生作用,我把窗户统统打开放味儿。
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金色锁骨缠好。
用力收紧红线,之前用于缠绕锁骨的经条带 “砰” 地一声燃烧起来。
见状我方才松了口气,将半截骨头拼接回去,使锁骨菩萨变得完整。
奇怪的是,骨头内部的黑点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细的血线,如果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但按照货物本来的价值打对折,也是很值钱的。
我拿出当票,交给王宝宝,说:“元吉当铺的规矩,我既然收你的东西,那就要解决你的麻烦。”
王宝宝拿起当票,检查下我们当铺的钢印,说:“我老公花了三百万买的古董,你就出 1 块钱呀?”
我说你当不当随你的便,又不是我求你。
她埋怨了几句,然后她极不情愿地签下字,按下手印,当票生效。
对她来讲,听过关于锁骨菩萨用处只是旺财。
可实际上,旺财只是其中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但有人可能会抬杠了。既然那么好用,我为什么不留着?
普通人执着于 “欲念”,沉溺色欲界,放纵掠夺的天性。
打个比方,一个只能抬动 50 斤的人,根本扛不起五百斤的财富。
世间能量是守恒的。
得到也意味着失去。
不排除一个人天生命好,攫取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足够强大。
天生拥有名誉、财富、地位。
但大多数人都是平凡,就像世间的花草,无法控制自我的旺衰。
王宝宝叫我一同去了客厅,她问我吃什么?
我说不必客气了,咱们有事儿就办事。
王宝宝说:“实话说了吧,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克夫命,小时候我爸认识一个南方道士,在我 13 岁那年,家里帮我抓到一个替身,我这才能活到今天。”
“活人替命?”
王宝宝缓缓点头。
这时,李雷有些不太安分。
我下意识皱起眉,能让李雷变得不淡定,证明附近有很怨气很深的阴灵在活动。
“替我去死的那个女孩儿是我最好的闺蜜,她爸妈常年在外地打工,我们同吃同睡,穿一件衣服,用同一副碗筷,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就连我们喜欢的男生也是同一个人。”
我说:“替身借命本就有伤天和,人家前来索命,你最好能详细说说。”
王宝宝点点头,于是将此事娓娓道来。
她父亲好多年前找人算命,知道王宝宝命里有一劫,而且是避不开的那种,那道士欠她父亲一桩人情,打算做替身来渡劫。
但纸扎人根本没用,唯有找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
一起生活,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
之后在关键时刻,引导女孩救她,只要她肯救,那么替身之法就算成了。
古代大户人家挑选书童、丫鬟、奶娘,都要挑选八字生助的格局,除伺候起居生活,关键时刻还要起到替命的作用。
现实生活中,你也会看到比如两个很要好的朋友一起出去,遇到陌生人行凶。
其中一位好朋友奋不顾身搭救,为了对方丢掉性命。
王宝宝就把目标放在自己同学 “陈雪莹” 的身上,开始一起长达两年的借命计划。
我趁她停顿的机会,猛地丢出铆钉,正中王宝宝手臂。
就听 “砰” 地一声闷响,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脱离王宝宝的身体。
“鬼” 和 “阴灵” 的区别。
前者有意识,后者是无意识。
王宝宝通过封印,配合长年累月的供养,使怨气不断发酵。
“陈雪莹” 死后只剩下一个杀死王宝宝的强烈执念。
由于被束缚在木雕当中,无形的执念反而成为催旺财运的手段。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看 “捞偏门” 的人,外面恨不得有上百个人想弄死他,偏偏人家什么事没有,反而越来越有钱。
但由于这些钱都不是什么正道来的,最终结局多数不怎么好。
陈雪莹速度极快,猛地向我扑过来。
仅仅一次接触,我胸口发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
阴灵企图侵入我的身体,我浑身恶寒,四肢冰冷,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接连撞翻了衣柜。
一旦阴灵强行闯入体内,哪怕是三伏天,都会感觉到刺入骨髓的阴寒。
好在我早有准备,强忍着不失去知觉,随身的 “桂附地黄丸” 被我一口吞掉整瓶。
“嘎嘣嘎嘣” 像嚼黄豆似的,连水也不喝,干咽。
元阳之火猛地 “噌” 地一下就升起。
身体恢复温度,四肢有了活动能力。
“我们是朋友......。” 陈雪莹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
“走你!” 红绳被我丢出,稳稳当当套住她。
借此机会,我顺势又是一个侧翻逃出去。
捡起铆钉准备来一次致命暴击。
万万没想到,我这边正磨刀霍霍打算出手,锁骨菩萨竟冒出一道红光。
眼看陈雪莹被红光罩住后,一眨眼竟消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 “咯吱咯吱” 地咀嚼声,来不及去看锁骨菩萨,我先抱起王宝宝:“你怎么样?快点醒醒。”
被强大灵体上身之后,我是真担心她出事儿。
王宝宝全身冰凉,我掐她的人中,又搓她的手。
屋里就我们两个,刚才铆钉又打在她身上。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好在她微微睁开眼,然而接下来却让我大跌眼镜!
王宝宝暧昧地说:“我以为你是坐怀不乱,没想到是喜欢偷偷摸摸这一口。”
“啥一口两口的,刚才陈雪莹来找你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我无奈给她指向一旁的剪刀,这要是攮一下,人铁定没命。
我问她摆什么剪刀啊?
王宝宝也挺尴尬,说这个是闺蜜教她的,声称能辟邪。
我说这个是封建迷信,结果王宝宝也愣住,问我不是迷信吗?
我愣了一下,好在对方没什么大碍。
其实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存在一些小说里的童子封印。
但是我很清楚明白,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她长得虽然很漂亮,但这种命格的女人,谁碰谁倒霉。
我赶忙去检查锁骨菩萨,被我贴好的封条脱落。
“陈雪莹” 彻底消失,甚至连李雷也无法感知到阴灵存在。
重新检查下锁骨菩萨,却发现里面的红线变得更清晰了。
这事儿有点诡异,元吉当铺的封印,还是头一次被邪物破坏。
我正琢磨事儿呢,哪知王宝宝突然抱住我,一边故意蹭一边说:“元吉,咱俩好歹以前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是你对我没感觉,还是你压根儿就不行了......”
她还想更过分地摸我,被我一把握住手腕,咔嚓回手就是一记小擒拿。
“唉呀,疼疼,你轻点,张元吉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没见过孤男寡女还有擒拿的!”
我脸色一板:“老同学,请自重。”
用力把她推到床上,王宝宝被拒绝后有点挂不住脸儿,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再理我。
当天实在是太晚了,我去她老公生前的书房休息。
那个企图报仇的陈雪莹,竟然被锁骨菩萨给吃了。
我还将锁骨拿出来打量,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活人眼珠子一样!
为了搞清楚价值,天色刚亮就不辞而别。
可走着走着,我脖子特别沉。
整个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早晨五点多,外面也没公共汽车。
我走一会儿就觉得腰酸。
玛德,最近也没接触过女人,还年纪轻轻腰子就不行了呢?
索性我就坐在路边休息,赶巧路过一个拎大保健的老阿姨从我面前经过。
那老阿姨突然停下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我。
我说你这么盯着我,是想介绍对象吗?
老阿姨突然叹了口气。
我寻思你有病咋滴,大清早瞅人家叹息,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非得骂你。
老阿姨挺不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别见怪,我老伴儿前几天刚去世,他死的时候,脖子后边有个黑印,你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平时咱也是龙精虎猛的壮小伙,咋还一晚上就腰酸腿疼嘴没味儿。
赶巧来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直奔当铺。
到家把锁骨菩萨放进保险柜,自己又转头去医院。
我是又排队,又挂号,又排队,又照相,又抽血又验尿。
大夫盯着我的化验报告看了小半晌,叹了口气。
我当时就蒙了,有话好好说,你叹个鸡毛气啊?
大夫说:“小伙子,你这个指标有点不对劲,你怀孕了。”
“卧槽,你他妈拿我开玩笑,还是找揍呢!”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大夫又说你先别激动,瞧你的化验单,绒毛膜促性腺激素67,按照女人标准就是怀孕,可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长瘤子了,你再去拍个片。
我有点懵逼,这要是比较起来,还不如怀孕呢。
我又去排队化验,腰特别酸,靠在墙边休息一下,就看到有个小女孩儿对我指指点点。
我问她这样是不是挺不礼貌的?小女孩儿紧张地说:“大哥哥,刚才我看到你身上有个菩萨,和我家墙上的画一模一样,不过你身上的菩萨脸上都是血,太吓人了。”
卧槽?终日打雁,难不成被雁给啄了?
我还想再问两句,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化验单跑过来。
她瞪了女孩一眼:“出门在外,少说话!”
我一愣,他娘的,怎么回事?我上前去拉小女孩儿想再问问。
结果她妈不干了,说你耍流氓啊!
小女孩儿竟被吓得 “哇” 地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喊:“菩萨我错了,不要带我走......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眼看着小女孩儿一边哭,嘴角渐渐肿胀起来,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腮帮子肿得好像吞了一个乒乓球。
临近饭点,等我那边联系好方案,一切全部准备妥当。
我又给刘江河发信息,确定得到那边回复,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为了不打草惊蛇,由我委屈一点,扮演刘晗的男朋友。
她还白愣我一眼,说我是占她便宜。
刚到饭店,就看见刘江河早早就站在门外等待。
他身穿唐装,梳着大背头,一手盘着玛瑙石,轻哼道:“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你不是去读书了么!”
一开始牛气哄哄的刘晗,见到她爹立马老实了。
她怯生生躲在我身后,见状我只好无奈道:“老刘,咱俩不都说好,就当这事儿没发生。”
“行,今天给你个面子,不过等事情解决完,晗晗你必须给我回去上课!”
刘江河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我在这儿,保不准会冲过去给个大哔兜。
我和刘江河关系很铁,他能出去投资,也是我帮他调整的风水。
他前是在珍宝斋打工,赚死工资。
我那时候初入江湖,跟随爷爷刚开始接触算命,看出刘江河眉宇煞气,便将他近期的事情全部断出。
随后我还断出他有血光之灾,必须借官家才能保命。
刘江河按照我的说法照做,不仅把劫难平稳得过,又外出经商,短短几年就成了当地的商业精英。
进了包厢以后,我和刘晗一个屋,刘江河带人埋伏在旁边的包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晗也收敛起平时的玩闹。
17:30分,听到服务员礼貌的声音,“先生请进,这里是地天泰包厢。”
随着服务员推开大门,穿着毛衫的阿古,缓缓走进来。
刘晗“噌”地一下就站起身,说:“阿古。”
阿古拉了一把椅子,因为对方帽衫很高,加上背着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阿古说:“你好刘晗,上次一别,我一直期盼着第二次见面,这位是?”
他一边说话一边摘下帽衫,阿古长得很秀气,薄薄的嘴唇,面颊削瘦,眉宇间有有着一丝媚态,又不缺乏阳光,让脑海中想起那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站起身,说:“你好,我是他男朋友。”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仙胎”寄居在刘晗体内,一旦入海,或者出事儿,那么阿古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阿古笑着说:“之前没听刘晗讲过,原来他有男朋友了,要不然我还想尝试追求他呢。”
我笑着说:“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刘晗听后冲我偷偷做个鬼脸。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阿古又问。
我说:“其实也不着急。”
“不着急那就多待几天,我也是第一次来到东北,不如一起转转。”
谈话间,我始终观察阿古。
对方年纪在二十岁出头,但整个人有着一种淡定从容的感觉。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问,上不上菜?
我点头应允,接着问阿古喝不喝酒,他说喝茶水就可以。
瞧对方端茶的姿势,我更加肯定对方是苗疆仙师。
因为他的食指与中指关节较为粗大,小的时候仙师为了能够操纵毒虫,会用自己的鲜血来喂养。
我借着机会,问阿古,是做什么的?
他很淡定,说自己家里种植药材,父母都是当地的村医。
借着机会,我又问:“听说你们苗疆毒虫很多,你父母都是村医,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中了蛊虫,在你们当地该如何化解?”
阿古的筷子明显停顿了一下,他轻轻擦擦嘴,说:“其实刘晗提出去海边玩儿,我就已经想到事情露馅了。”
我笑了笑说:“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
“这次仙胎的事情是个意外,去珠峰因为天气和伤病问题,队伍半路折返,导致我的计划失败,仙胎只能靠人血维持营养。”
阿古深深吸了口气,又说:“仙胎已经在刘晗身上种下,她就是未来的仙母,我会保护她的。”
“保护?”
“没错,在仙胎孵化之前。”
阿古的话也恰恰验证了我的猜想,因为一旦仙胎出世,刘晗就会死。
我说:“别人的事情我不管,如果你敢碰她,我会杀了你。”
“能够孕育仙胎,那是她的福气。”
“那就是没得谈了?”
阿古轻笑了一声,然后轻轻解开外套,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画满古怪符文。
他腰间悬挂着五个颜色不同的陶瓷瓶罐,阿古打开一个,里面飞出一个灰色蚂蟥,当他一口吞下,眼珠子化为淡淡绿色。
紧接着,他皮肤开始长满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阿古说:“现在整个房间都是看不见的蚂蟥蛊,你躲不掉的,把仙母交给我,我要带她走。”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全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仅仅不到一分钟,食物都散发着一股发臭味,连同玻璃,墙壁都浮出一层霉菌。
看到这儿,我感慨爷爷说的没错,苗疆仙师的伤害力确实强大。
好在我提前有准备,加上随身携带的打神鞭,这都是我们元吉当铺立足的东西。
我在包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在桌上点燃。
火苗刚一出现,霉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阿古惊讶道:“怎么回事?”
我说:“这是鲸鱼油脂的蜡烛,有很强的却邪作用,所以你的蚂蟥蛊对我没用,另外我家开当铺的,小时候稀奇古怪的东西没少吃,寻常的毒对我也没作用。”
“不可能!”
阿古说着就要动第二个瓶子。
大门也在这一刻被人推开,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个个手持汽油桶,在阿古还未做出反应,里面的装着的狗血泼洒出去。
狗血不是杀狗,以道家善念的思维,并不是屠狗,而是取狗腿位置放血。
在不影响狗的生命,取九条狗为极阳数,接着兑鸡血。
鸡可能会说:你清高,你了不起。
但是牲畜之说,华夏自有道理。
而狗是家畜,不是牲畜。
两桶血泼下去,阿古直接懵逼了,说:“你..你..你!”
“别我我我,给个痛快话,能不能好使!”
我拿出打神鞭,阴笑着走过去,一步步向他走去。
妈了个锤子,这是我们元吉当铺的镇馆之宝,打一下,能把人疼到魂儿里,再铁的汉子也看不住两鞭子,今天就是铁骨头,我也给他熬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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