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白雾小说 > 女频言情 > 风流倜傥国公爷:徐信徐强番外笔趣阁

风流倜傥国公爷:徐信徐强番外笔趣阁

七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风雪落宫城。车撵在肃穆的街巷中沉默地前进,有谈话声传出。“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地方,军营也就是那样子啊。”女子的声音在风雪之中,脆生生的。车撵里,她已经摘下了太监的宫帽,长发乌云般垂下,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倒是那个徐信,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姜无咎听了心里本能的一提。这是一个雄性生物察觉到了危险信号的表现。“凤仪,你不要看他看起来有意思,但以前是个疯子来的。”这女子就是当今皇帝姜玮的小公主姜凤仪。对于哥哥的说法,她有些不屑一顾,撇着小嘴反驳。“如果那样都是疯子,我看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正常人了。”说着,她扶着自己的小脸,带着些许的神往。“你看他把范长顺怼的哑口无言的样子......”“可是!”姜无咎心头的警铃又加重了几分。“他昨天晚上...

主角:徐信徐强   更新:2024-12-31 14: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信徐强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流倜傥国公爷:徐信徐强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七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雪落宫城。车撵在肃穆的街巷中沉默地前进,有谈话声传出。“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地方,军营也就是那样子啊。”女子的声音在风雪之中,脆生生的。车撵里,她已经摘下了太监的宫帽,长发乌云般垂下,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倒是那个徐信,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姜无咎听了心里本能的一提。这是一个雄性生物察觉到了危险信号的表现。“凤仪,你不要看他看起来有意思,但以前是个疯子来的。”这女子就是当今皇帝姜玮的小公主姜凤仪。对于哥哥的说法,她有些不屑一顾,撇着小嘴反驳。“如果那样都是疯子,我看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正常人了。”说着,她扶着自己的小脸,带着些许的神往。“你看他把范长顺怼的哑口无言的样子......”“可是!”姜无咎心头的警铃又加重了几分。“他昨天晚上...

《风流倜傥国公爷:徐信徐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风雪落宫城。
车撵在肃穆的街巷中沉默地前进,有谈话声传出。
“还以为是多厉害的地方,军营也就是那样子啊。”
女子的声音在风雪之中,脆生生的。
车撵里,她已经摘下了太监的宫帽,长发乌云般垂下,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
“倒是那个徐信,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姜无咎听了心里本能的一提。
这是一个雄性生物察觉到了危险信号的表现。
“凤仪,你不要看他看起来有意思,但以前是个疯子来的。”
这女子就是当今皇帝姜玮的小公主姜凤仪。
对于哥哥的说法,她有些不屑一顾,撇着小嘴反驳。
“如果那样都是疯子,我看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正常人了。”
说着,她扶着自己的小脸,带着些许的神往。
“你看他把范长顺怼的哑口无言的样子......”
“可是!”
姜无咎心头的警铃又加重了几分。
“他昨天晚上还把自己的爷爷给亲了。”
“那有什么?”姜凤仪耸了耸肩:“我还经常亲父皇呢。”
姜无咎又不好在妹妹面前开黄腔,只得气馁地摊了摊手。
同时在心底打定主意,尽量不能让徐信和姜凤仪见面。
“好了,我要去给父皇复命了,你赶紧回寝宫吧。”
可姜凤仪没打算放过他,拽着他的袖子:“皇兄,下雪了,皇宫里没意思的很,我等下和你去王府找皇嫂玩啊。”
若是往常,姜无咎欢迎还来不及。
可现在有了徐信这档子事情,还是敬谢不敏的好。
“胡闹!”
姜无咎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僵硬了,迟疑了一下,和颜悦色地劝慰。
“今天初雪,母妃估计会找你赏雪边炉,找不到你,该有多伤心?”
他二人乃是一母同袍,母亲淑妃出身南方,虽然不耐北方酷寒,但最喜欢雪天。
姜凤仪撅着小嘴,有些闷闷不乐:“那好吧!”
看着小丫头下了车撵,姜无咎心中一疼,扬声道:“回头等雪停了,带你去南苑狩猎。”
姜凤仪也不回头,只是远远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风雪中,姜无咎缓缓走进养心殿。
皇家威仪比之国公府当然要强上不少。
还没有进门,就有热浪扑面。
通传之后,姜无咎在太监安德海的引领下走进书房。
“回来了,处理的怎么样?”
姜无咎躬身低头:“回父皇,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简单的垂询,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兵部处理。”
他虽然恭顺,但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上瞟。
那宽大红木桌子后的高大身影,是他这一生的追求。
“徐信的事情,你怎么看?”
声音虽然漫不经心,但还是让姜无咎心头一颤。
“徐信莫名其妙的苏醒,其心智远超同龄人。”
“啪!”
姜玮将手中的奏折随手扔在龙案之上,良久,叹息了一声。
“知道了,回去吧。”
姜无咎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知道,在父皇面前,心眼多等于自寻死路。
就躬身行礼,离开养心殿。
姜玮负着手,在书房内踱步。
“这徐家,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桀桀桀......”
阴影处有笑声传来。
“能在先帝微末时就敢于散尽家资,奉先帝为主,福德怎么会薄?”
“可你别忘了,当年我们对徐信做的事情!”
姜玮道:“徐家是发现了什么吗?”
“回头我去探探!反正老东西已经半身不遂了。”
姜玮的眉头还未舒展,良久,才缓缓舒了口气:“还是不要了,老东西已经不行了,但还有那老婆娘呢......”
“当年她的一双鸳鸯刀下,可也是血腥无数,等等看吧。”
......
皇宫里的波诡云密徐信并不知晓。
此时,他已经回到徐府。
一来一回,身子骨有些乏了。
陪着老太君用过午膳,那肥腻的红烧肉属实有些倒胃口。
大冬日里,也没有水果解腻,还是让青莲给找了两个水萝卜,这才有些缓解。
下午,徐晃带着名单上门。
与之前后脚倒的,还有范长顺。
范长顺一脸的肃穆,摆出了公事公办的架势。
“奉兵部谕令:着国公府在十日内制作火药三千斤,以弥补神机营之空缺。”
说完,将谕令交给徐信,就要离开。
徐信就看不惯这便宜老丈人一本正经的样子。
在其将要出门之际,忽然开口道:“范侍郎,昨天你为世妹着想,要取消婚约,我能理解。现在我已经完全好了,你看......”
范长顺的身体明显以僵,心中大是懊悔。
早知道,今天上门的时候带上聘礼直接退聘了。
明天一定要退了!
心里打着注意,也没有回话,径直出门。
徐信耸了耸肩,从徐晃手中接过名单。
粗略地看了一下,弹了弹:“这些士卒的家恰好都在国都,等下跟我一起去慰问一下。”
徐晃对这种支使很不习惯。
你都不用问问我的意见吗?
毕竟我可是徐立的义子啊。
可看着徐信信步往前的坚定模样,只是出言提醒了一下。
“三皇子殿下不是说要先向他禀报一下吗?”
徐信顿住脚步,笑着摇头:“这事也汇报,那事也要定夺,估计过了年关都做不成。索性先把事情做了,回头一并汇报吧。”
他今天回来后,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铜钱和各色礼品。
他已经搞清楚了这个年代的经济体系,大体上和他了解的明朝差不多。
一吊钱大概相当于后世的两百块,吴雄以前照顾车马,一个月也就十吊钱的月钱。
看着吴雄备好车马站在府门前,他在对方扶自己上车后,闻言劝慰道。
“今天回去后去账房支两吊钱,等这几天忙完了,再给你补上三吊,算你的加班费。”
“加班费”这个词在这个年代可是很稀奇的。
下人和主家的奴隶差不多,让你干你就干,让你滚你就滚。
念着你出力出的好,赏点肉食就是天大的恩情,更不要说赏钱了。
特别是国公府,以前让徐强把持着,那叫一个苛刻。
现在公子一好,先是赶走了徐强不说,出手又这么大方,着实让吴雄大为感动。
这么一来,风雪中的严寒都仿佛消减了许多。
“敢不为公子效命!”
哪怕是徐信已经做进车里,吴雄还是站的笔直,在风雪中喊出了自己的感激。
说完,奋然扬鞭,两匹高头大马踏着小碎步缓缓前行......

徐信从睡梦中醒来,先听到的就是窗外呼啸的风。
他的脚探了一下,先前的软玉温香已经不在。
看着雕花窗棂里透进来的天光,一个鱼跃起身。
拖延症,赖床什么的,不存在的。
行动力才是成功的第一要素。
还没把袍子穿好,就听见吱呀一身,青莲气呼呼地推门进来。
她鼻头冻的发红,一脸地委屈。
“管家说昨天晚上熬夜熬的太晚,没来得及给我们准备早饭......”
徐信愣了一下,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这货还真勇啊!”
“他一直是这样吗?”
青莲摇了摇头:“不是,以前对府内上下照应的都很好,否则也不会让他做这个管家。”
她微蹙着秀眉:“好像是几位公子出征以后,对我们这些下人就开始嚣张跋扈了起来。”
徐信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人的。
洗漱了一下,就要去看看老国公的情况。
“就这么算了!?”
青莲有些郁闷:“少爷你之前傻的时候被欺负也就罢了,可现在......”
徐信冷笑了一声:“这种货色,还需要我专门对付,他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不成?”
说完,就迈步出门。
再次来到内仪门,发现门口多了两个家丁。
在寒风中,家丁们哆哆嗦嗦地来回跳着往手上呵气。
看到徐信过来,都装模作样地直起了身子。
“管家有吩咐,老爷和夫人身子不好,需要静养,谁都不能进来。”
他妈的没完了是吧!
徐信心中暗骂。
到底是这个徐强太傻了 ,还是太自信啊。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干得过自己这个国公府唯一的独苗啊。
还玩儿这一套挟天子令诸侯的把戏,真是弱智。
徐信冷冷地瞪了一眼二人,也不说话,就闷着头往院子里进。
两个家丁并排一站,堵住他的去路。
反正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不让徐信见老太君和国公爷。
虽然都说徐信疯症好了,但在他们看来,五公子还是以前的那个大傻子。
只要不伤着他,那就一切都好。
可徐信压根儿就没有跟他们讲道理的打算。
实力不够才需要布局。
自己国公爷唯一的亲孙子,对付个家丁和管家都需要绞尽脑汁,那就是侮辱自己的身份。
想到自己前世无聊看那些小说,主角一个个身份无比尊贵,却跟个下人在那里斗智斗勇都有些想笑。
如果不是自己做个局就能弄上几千万,真想去写小说抢了那帮傻子的饭碗。
徐信直接一个提膝,重重地顶在了一个家丁的下体上。
那家丁脸色一僵,整个人就如同大虾一样佝偻了起来,歪倒在冰凉的地上,喉咙间挤出了狗一样的悲鸣。
徐信愉快地跨过他,进了内仪门。
爷爷这屋里的暖气可真足啊!
一进屋,徐信就活了过来。
他直接进了内室,徐破弩还没有醒来,倒是于慧君已经在床边看顾着,茶几上,还放着各色的点心。
徐信先向于慧君问了安,然后就捏起点心大快朵颐起来。
“奶奶,那个徐强,换了吧!”
老太君愣了一下,随即舒展了眉头:“那就换了。”
一切就这么的顺滑自然。
甚至都没有问什么原因。
“不过也不着急,先物色一下人手,弄完了之后再换。”
老太君更加满意,看向徐信的眼神带着慈祥。
两人没说几句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徐强额头青紫,怒气冲冲地进来。
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亲信,夹着呼痛不止的那个家丁。
他也不看徐信,直接冲着老太君叫起冤屈。
“老夫人,国公爷刚刚大病一场,你也熬了一夜,我就想着今天不让其他人打扰到你们。”
“不料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小公子上手就把旺财打伤了......”
“噗嗤!”
徐信听了伤者的名字,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神特么旺财。
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叫一个狗名字?
徐强更加愤慨:“大家伙儿都尽心尽力服侍老爷夫人,小公子这样做,怕是要伤了大家的心啊。”
说到这里,他甚至开始赤裸裸地威胁了起来。
“现在老爷夫人身体就这个样子,小少爷如果失了人心,到时候有人怀恨在心,有个三长两短......”
“啪!”
见徐强越说越不像话,徐信忍不住抓起盘子砸了过去。
这次徐强有了防备,躲了过去。
徐信指着他,压着声音道:“爷爷现在病重,别在屋子里吵吵。”
可他越是这么说,徐强越是要闹。
“都说你的疯症是好了,但我看你的疯症是越来越厉害了。”
说着,他一挥手:“把小公子送回房间,再请医生,好好修养。”
这若是在以前,徐强断然是不敢这么嚣张的。
毕竟,徐信的几个哥哥可都是万人敌一样的存在。
可眼下整个国公府,两个老的快断气的,一个病了八九年的,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自己把这些人都给控制住了,再慢慢转移国公府的财产,转眼富家翁那是一定的。
到时候,再威胁老爷老太君,收养自己的儿子做子嗣,混个国公之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过程中,于慧君眼睛眯着,等着看徐信的反应。
徐信眼见着人要涌上来,也不害怕。
他轻轻敲了敲桌子:“我刚刚病好,也不知道你们都是什么人。但我现在对家里的安全很不满意,你们几个谁的拳脚好一点,来跟我自荐,我要提一个家丁头领。”
话音一落,几个人的动作停下了。
他们左右看着对方,都试图猜一下彼此的想法。
徐强一听急了:“你们愣着干什么,你们以为这个傻子说话做数不成?”
“都赶紧上,回头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哎,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徐信本来还打算找到人手之后再说换掉徐强,这时候索性直接摊牌。
“这么说吧,不但是家丁头领,就连这个徐强我也打算换掉了,而且已经征得了奶奶的同意。”
说着他冲着于慧君道:“奶奶你说是吧!”
待到于慧君微笑着点点头,才把双手一摊:“路子我已经给你们指明了,至于该怎么做,需要我教吗?”

灯火噼驳,映的人影忽明忽暗。
恰如这风雨飘摇的国公府。
徐信看了看桌子上的油灯,摇了摇头。
这灯油肉眼可见的低劣。
国公爷的卧室都用这么差的东西,看来这个大管家太肆无忌惮了。
淡淡的血腥味里,于慧君拉着老国公的手,眼泪连连。
“老爷,天无绝人之路,虽然我们的子孙都战死沙场了,但我们的小孙子疯症好了。”
徐破弩躺在床上,眨着眼睛,肉眼可见的开心。
徐信这时候反而不好把银针的事情拿出来说。
否则,老爷子一个急怒攻心,自己就算是再勇武,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爷爷,你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好好将养着身体,我还等着你将来给我撑腰呢。”
少顷,熬制好的简易版速效救心丸端了上来,徐信闻了闻,确认没有事情之后,这才亲自给喂了药。
“下次再熬药的时候加点蜂蜜,太苦了。”
看着徐破弩皱着眉头喝药的样子,他又吩咐了一句。
于慧君看着爷孙二人,哪怕是刚刚经历了丧孙之痛,也是一脸欣慰。
虽然不知道徐信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孙子好了之后,肉眼可见的懂事。
国公府终于算是后继有人了。
服药以后,老国公的状态很快平稳,陷入了沉睡。
“这边让下人照看着就好,你也早点歇吧。”
于慧君不想离开老伴身侧半步,正要拒绝,院子里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汉子带着寒霜闯进内院:“老太君,半个时辰前,城东大营发生了爆炸。”
于慧君豁然起身,身子摇摇欲坠。
“怎,怎么可能?”
徐信有些莫名其妙,城东大营是个什么东西?
爆炸了于慧君怎么会这么惊慌?
“奶奶,怎么了?炸了就炸了,跟我们徐家有什么关联?”
黑色劲装汉子他也不认识,原身对此并没有什么印象。
劲装汉子讶异地看了看徐信。
他知道这个疯少爷的存在,但却不知道对方已经好了。
于慧君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
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拍着徐信的手背道。
“这些事情,你迟早要知道的。”
“城东大营是三大营的神机营,而神机营的京营节度使一直都是我们徐家的人在做,那是因为,我们徐家才是神机营的立营根本。”
还有这种事情?
如果按照于慧君所说,三大营应该和前世的明朝三大营差不多。
可三大营那可是皇帝亲军的存在。
这种权利,皇帝可一般不会下放,怎么会容许国公府一直执掌一营?
“因为,神机营的火药,只有我们国公府能够制造!”
我去!
徐信的脑子豁然开朗。
或许,这个火药的配方和制造工艺,才是徐家真的被人谋夺的东西吧。
这么说来,自己的叔伯父亲,四个堂哥的死因都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徐破弩也不像是老眼昏花之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关窍呢?
“也就是说,皇帝很快就要来国公府问责,同时,国公府也要再造一批火药了?”
真他娘的千头万绪啊。
说完,才发现劲装汉子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于慧君点点头,有些欣慰徐信能立刻想通这些关窍。
“问责倒是不怕,只要是伤亡不大,我不信圣上会对我们怎么样。”
“但是这火药可就难了......”
不消说,一定是这制造火药的关键工艺流程只有老国公或者于慧君知道。
于慧君不方便抛头露面,而老国公身体不堪重负。
徐家的火药配方能不能保住,就看怎么应对了。
徐信点了点头,对黑衣劲装汉子道:“你是?”
汉子躬身行礼:“卑职徐晃,乃是京营节度使徐立的义子。”
徐晃?
徐信打量了他几眼,倒是有几分三国猛将的模样。
只是这个时空,有没有三国这段历史还是个问题。
“好!”
徐信直接发出指令:“信你已经传到了,接下来我和奶奶自然会做出应对。你现在赶快回去,让徐立清点伤亡人数,同时把现场保护好。”
“告诉他,哪怕是我的四个哥哥也都战死沙场了,但国公府有爷爷奶奶在,倒不了。”
徐晃有些不太适应,把目光转向于慧君。
后者点点头:“按照五公子的话去做。”
徐晃躬身一礼,匆匆而去。
他这么一走,于慧君的气势更加萎靡。
徐信陪着她说几句话,见她心神杂乱,根本不能入睡,索性用出了按摩的手段。
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于慧君按入了梦乡。
天大的事情,也要天亮以后再说。
徐信的这个身子有点弱,折腾了这么久,也有些困倦。
吩咐了一下,哪怕是徐立和徐晃有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要吵醒老太君,就先回了自己的小院。
从内仪门到自己的院子有六七百米的距离,进屋的时候,自己早就被冻的透透的。
幸好,屋里面有火盆。
额!
还有一个女人。
徐信微微皱眉,看着女人脸上那偌大的脚印,冷声道:“不是说了让你滚吗?呆在这里干嘛?”
青莲吓的一哆嗦。
这个疯少爷难不成是真好了?
她撇着嘴,楚楚可怜地道:“少爷,之前是小婢孟浪了,可你把我赶走了,你脚凉了怎么办?”
徐信目瞪口呆,什么叫赶你走了我脚凉了怎么办?
老子脚凉不凉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他现在乏的就想着沾床就睡,也不理青莲,跳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就在马上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到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了抬眼皮子,就看到青莲已经解开了外面的袍子,里面只穿着洁白的小衣。
那婀娜的身段,有些许的提神。
“还不死心是吧!”
徐信怒道:“信不信老子明天就让你滚出国公府!”
如果不是没了力气,高低要再赏这个女人一脚。
可下一刻,青莲摸索到了床上,抓住了徐信的脚放在自己的胸口。
青莲红着眼睛:“少爷,你就让婢子再伺候你一次吧!”
徐信终于知道这个青莲主要的作用了。
除了日常照顾自己,还要在寒冬帮自己活血。
封建社会,真骄奢淫逸啊!
不过你还别说,挺爽!

进了里间,一眼就看到徐破弩喘的如风中残烛。
几个老妈子噙着泪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徐信一眼就看出来,徐破弩这属于急性心梗。
他一个箭步,冲到床沿,把几个老妈子吓了一跳。
“少爷,可不敢乱动。”
“御医已经来看过了,也开了药,只是老爷现在的情况,药根本就灌不下去......”
徐信也不管那些。
如果还想着灌药,就准备办白事吧。
他翻开徐破弩的眼皮,果然,瞳孔已经有了放大的趋势。
来不及了。
徐信纵身上床,开始对徐破弩进行心脏复苏。
他前世专门接受过培训,还拿了AHA证书。
只要不到病入膏肓,把徐破弩暂时弄回来还不是什么难事。
哪怕是对方的嘴唇都是血污,他也没有任何排斥。
按压了几下之后,直接就开始人工呼吸。
往复交替。
这在他的世界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这个年代,那是妥儿妥儿的离经叛道。
几个老妈子愣了半天,手足无措地边喊边往外跑。
“来人啊,少爷疯的更厉害了......”
于慧君刚刚被徐信的动作搞的发蒙,还没搞清楚情况,就听到里屋的哭爹喊娘。
她慌了神,匆匆跑进去。
果然看到徐强正坐在老伴的身上,按上几下,然后就嘴对嘴地亲了上去。
卧槽!
于慧君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但她又知道,这时候她必须要坚强。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于慧君心中滴血。
当年,前朝无道,自己和徐破弩散尽家资,跟着先帝提三尺剑,举百万兵,立下不世功业。
怎么先帝才没了十几年,徐家就连遭变故,最后一根独苗也疯魔成这样了。
“徐强!”
于慧君哆嗦着:“快去把少爷拉下来。”
徐强强忍着头疼,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哇呀呀怪叫着就要去拽徐信。
莫名其妙地挨了这么一下狠的,他一定要借着这个机会公报私仇。
徐信虽然看似慌忙,其实冷静无比。
随着心脏复苏的进行,他能感觉到徐破弩的胸口有了一些动静。
只要再有个三两分钟,就能把对方救醒。
徐破弩戎马半生,现在虽然七十多岁了,但弓刀石马步剑还不在话下。
如果能救醒再正确用药,估计还能撑上几年吧。
总比自己两眼一抹黑,接个国公府好。
徐强张牙舞爪地冲过来要公报私仇,他手下动作不停,骤然做怒发冲冠状。
“滚!”
“想要让爷爷活,就给老子消停一点。”
徐强吃了一亏,又给他这么一下舌战春雷,仿佛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徐破弩的英姿。
一时胆颤,竟然停了脚步。
于慧君这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小孙子的异状,用一种难以名状地眼神看着。
她身边的老妈子看着披头散发的徐信,有些害怕地把住她的手臂。
“老太君,少爷,少爷这是真疯魔了。”
可不管怎么说,再没有人敢上前。
特别是徐强。
他害怕徐信疯症上来,咬自己一口怎么办。
私下里他能欺负那个大傻子,当着于慧君的面他还敢?
一阵诡异的沉默。
只有徐信逐渐浓重的喘息。
他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汇成了股,往下滴落。
一滴汗打在徐破弩的额头上,徐破弩忽然爆发一阵猛烈地咳嗽。
徐信翻身而下,将徐破弩扶坐起来。
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五指稍屈,握成空手拳状,开始不轻不重地拍击。
他的力道拿捏的很准,就几下,徐破弩就咳出了一团黑色粘稠的血块。
听到对方嗓子里的气息顺畅了,他这才轻轻扶着老人躺下。
“拿药!”
此时,房间里一片狼藉。
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以至于徐信的第一个指令竟然没人应。
若不是徐破弩需要静养,他真的要怒吼了。
“拿药。”
一个老妈子如梦初醒,慌忙冲出院子。
于慧君则一小步一小步靠过去,探着头看徐破弩的情况。
只见徐破弩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但是眼睛已经能微微睁开,胸口的起伏也很平稳。
她讶异地看了一眼徐信,没想到这个疯孙子歪打正着,把徐破弩弄活了。
“慧君......”
徐破弩此时脑子混乱,但还是开了口。
徐信眉毛一皱:“先不要说话,你现在要保存元气。”
说话间,一股药香弥漫,老妈子拎着药壶和一个小碗进来。
“药来了......”
徐信微微一闻,脸色大变。
这药的味道苦涩中有一丝奇异。
“这个药不能喝!”
徐信连忙阻止,端过来仔细闻了一下。
“御医开的药方拿来我看看。”
徐强接二连三地在徐信面前吃瘪,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御医开的方子你也不信,你以为你是谁。”
徐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爷爷是我救活的,我说这个药不能喝,就不能喝。”
开玩笑,他现在已经万分确定,这药物里含有麻黄碱。
突发心梗吃这玩意儿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去,换成川穹一两和冰片两钱,大火熬煮两刻,然后快速送来。”
心脏病,再没有这两味药来的好了。
后世的心脏病人,有那个没有被这两位药救过性命?
老妈子愣在那里,把目光转向于慧君。
徐强又跳了出来:“老爷现在这个样子,再不早点用药,恐怕撑不久啊。”
“况且这还是御医给出的方子......”
“御医的方子如果都有用,那皇家还有病死的人吗?”
徐信老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然后沉声催促:“还不快去,一切事情都由我来负责。”
于慧君眼神复杂,点了点头:“去,按照少爷的吩咐。”
老妈子忙不迭地出去了。
徐信接着吩咐:“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屋里打扫一下,这么浓的血腥气,爷爷不好恢复。”
于慧君迟疑了一下:“要不换个房间?”
徐信摇了摇头:“刚刚救过来,用了药平稳以后,再说换房间的事情。”
一众老妈子手脚麻利,飞快地把房间整饬了一下。
徐信瞪了一眼愣在一旁的徐强:“还不快滚,想流血流死吗?”
徐强不敢违拗,捂着头离开,走出门的时候,阴狠地瞪了一眼房内......

初雪落轻袍!
徐信走出门的时候,鹅毛般的雪花开始落下。
他抖了抖脖子,把袍子裹紧了些,往正厅而去。
所谓的正厅,并不是昨天议事的地方。
那里是老国公徐破弩商议正事,接待圣上同僚的正式场合。
不过饶是如此,内院的主要建筑正厅也有几百平的样子。
沿着斑驳的石板路,跨进内院,就见正厅前黑压压地站着一片人。
哪怕是头顶着越来越大的雪花,一个个冻得哆哆嗦嗦的跳着脚取暖,也没有进入正厅的打算。
徐信皱了皱眉:“这么多人站在院子里算什么事,都给我进屋。”
先前在屋里表现神勇的家丁跳了出来:“少爷,我们国公府的规矩,除了洒扫伺候的下人,都不能进入正厅。”
“不妨,我们抗冻的!”
妈的,工贼。
以为自己要上位,就牺牲手下的体验和健康献媚是吧。
徐信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抗冻是吧,那你站在门口听,其他人都进屋,别让我重复。”
那货当场就傻眼在那里。
待徐信先迈步走了进去,一众国公府的下人小小地欢呼了一声,跟了进去。
看着那货,一个个脸上都是幸灾乐祸。
事实证明,没有组织度,再多的人都是一盘散沙。
徐信坐在椅子上,无奈地看着一群人在那里推推搡搡。
已经二十分钟了。
他现在无比怀念在龙国的时候,哪怕是小学生也能五分钟内排出相对整齐的阵列来。
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开始冰冷的茶水。
“停!”
一声大吼传出去了很远。
不但让屋里的骚乱停下,也让走到正厅门前的徐晃顿住了脚步。
他是过来汇报情况的,不想老太君竟然让他先和徐信商量。
这让他很是狐疑。
谁不知道,徐信是京城有名的二傻子。
昨天的惊鸿一瞥,还不足以让他打消这个印象。
难不成徐家真的要大厦将倾,到了无人用的地步了吗?
那自己将来要何去何从?
正厅里,徐信长身而起。
他把右手高高举起。
“现在,以我为中线,左右分开。”
有强有力的人物主持着,一众下人自然是从命。
呼呼啦啦,很快分出了一个两三米的过道。
徐信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高声道:“所有负责膳食的,都到中间,站成一列。”
很快,几个脑满肠肥的厨师和厨娘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站成了一列。
“所有负责卫生的......”
他忽然想起这么说可能有点笼统,又补充了一句:“洒扫庭除和浆洗衣物的,站成一列。”
这一次,四五个年纪大的妇女挤了出来,站在了厨师旁边。
“丫鬟......”
“家丁......”
也就两分钟不到的功夫,七八列人就这么整整齐齐地站好。
徐晃目瞪口呆。
他从记事起就在军伍里晃荡,也见过所谓的治军严谨。
可把这些没有任何素质的家丁给训练成这样,他自忖是不行的。
或许,真是天不绝国公府啊。
在队列的缝隙中,徐信看到了呆愣在门口的徐晃。
他用目光和对方示意了一下,就开始国公府的第一次中层干部选拔。
这一次只是为了应付赶走徐强所带来的空缺,外面还有千头万绪等着他来处理。
所以徐信做的很随意,只是用了推举加投票制。
每一个群体推一个或者几个人出来。
如果是一个,就直接当选。
如果是几个,那就票数多的人当选。
三下五除二,十几分钟就把事情全部处理妥当。
并且宣布,这些小头目的月钱将会在之前的基础上有所增长,一时间皆大欢喜。
除了那几个之前兴致勃勃地以为自己要被重用的家丁。
在被宣誓效忠,让他们散了之后,几个家丁脸色不善,跟着徐晃一起踏入正厅。
“少爷,事情不是这么做的吧!”
当先那人脸色阴沉,捏着指节啪啪作响。
“我们弟兄几个打跑了徐强,为你和老夫人效了力,你这转眼就要过河拆桥不成?”
“你们想干嘛!”
没想到徐信还没说什么,骚货小丫鬟青莲先跳了出来。
今天虽然她没有当上个一官半职的,但也正好称心如意。
伺候徐信七八年了,莫名其妙当个女官,不能再守在对方面前,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昨天既然公子还愿意让自己暖脚,加上疯症又好了,更加坚定了她要跟着徐信的心思。
所以,哪怕面对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她也壮着胆气把徐信护在身后。
“少爷是国公府的独苗,岂能容许你们无礼!”
徐信哪里会忽略这几个货色。
但他有心看看徐晃的实力,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徐晃,这几个人你处理一下!”
徐晃一愣,脑子跟不上手。
拳风呼啸着已经砸了过去。
几个家丁,无非是身强力壮一点的常人罢了。
徐晃可是神机营的校官,国家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
虽然不知道徐信要做到什么程度,但他还是在刻意留手的情况下,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几个家丁打的哭爹喊娘。
“你......”
一个家丁捂着自己乌青的眼眶,正要痛斥徐信过河拆桥的恶劣行径。
徐信哪里会给他机会,抢先一步道:“你什么你,徐强蛊惑你们一下,你们就准备对我动手,这种咬人的狗,我不杀了煨肉就足够仁慈了,还跟我逼逼赖赖。”
一群家丁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肚子里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
早知道就跟徐强博一下,也好过现在有苦说不出。
“我......”
还没等他们把狠话放出来,徐信再次打断!
“我什么我,你们这帮杂碎都不配拥有姓名,再不滚把你们狗腿打断。”
在他看来,古代那些所谓的名医本来就是很扯淡的事情。
伤风感冒能稳定地治好就小有名声。
如果能瞎猫碰上个死耗子,治好或者碰好一个疑难杂症,那马上就能名声远扬。
断腿这种伤,古代几乎就没有治好的先例。
果然,就这么一吓唬,几个家丁吓的哭爹喊娘的就跑了。
而小丫鬟青莲则站在一旁,看着徐信挥洒自如的模样,满眼都是小星星。
虽然动手的是徐晃,但不都靠公子运筹帷幄?
公子好了之后真帅!
而徐信则耸了耸肩:“还打算给他们点遣散费呢,正好省了。”
“徐晃,那边是什么情况?”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