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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番外

難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睁开眼,透光的车顶映入帘里。路程与正不耐烦地坐在一边看我。见我醒来,他眼中的厌恶更甚。“以后少装死,镇定剂是正常剂量,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给你姐姐赎罪。”看着熟悉的医院景象,我一脸茫然。“今天是你姐姐生日,我顺路来看看她,你在车里老实待着。”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按照以往,担心回去他再换着花样“治疗”我,我很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今天,或许是因为那段医嘱,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生日,我想见她的心情愈发浓烈。所以......路程与再见到我时,我浑身都是刺眼的血红。尤其是握紧的双拳,还在不断向下滴着血团。他刚走到我面前,神色紧张地想把我推走。啪——!一个巴掌突然毫不留情地从身侧袭来,让我无法自控地向后倾倒。头猛地磕在瓷砖上。强忍着发...

主角:思思姜思   更新:2024-12-31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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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姜思的女频言情小说《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番外》,由网络作家“難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睁开眼,透光的车顶映入帘里。路程与正不耐烦地坐在一边看我。见我醒来,他眼中的厌恶更甚。“以后少装死,镇定剂是正常剂量,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给你姐姐赎罪。”看着熟悉的医院景象,我一脸茫然。“今天是你姐姐生日,我顺路来看看她,你在车里老实待着。”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按照以往,担心回去他再换着花样“治疗”我,我很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今天,或许是因为那段医嘱,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生日,我想见她的心情愈发浓烈。所以......路程与再见到我时,我浑身都是刺眼的血红。尤其是握紧的双拳,还在不断向下滴着血团。他刚走到我面前,神色紧张地想把我推走。啪——!一个巴掌突然毫不留情地从身侧袭来,让我无法自控地向后倾倒。头猛地磕在瓷砖上。强忍着发...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番外》精彩片段

2
睁开眼,透光的车顶映入帘里。
路程与正不耐烦地坐在一边看我。
见我醒来,他眼中的厌恶更甚。
“以后少装死,镇定剂是正常剂量,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给你姐姐赎罪。”
看着熟悉的医院景象,我一脸茫然。
“今天是你姐姐生日,我顺路来看看她,你在车里老实待着。”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姐姐的生日。
按照以往,担心回去他再换着花样“治疗”我,我很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今天,或许是因为那段医嘱,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生日,我想见她的心情愈发浓烈。
所以......
路程与再见到我时,我浑身都是刺眼的血红。
尤其是握紧的双拳,还在不断向下滴着血团。
他刚走到我面前,神色紧张地想把我推走。
啪——!
一个巴掌突然毫不留情地从身侧袭来,让我无法自控地向后倾倒。
头猛地磕在瓷砖上。
强忍着发出闷哼声,我死死地按着头,努力让眼前的漆黑复明。
疼痛从我的四肢逐渐蔓延开来。
就好像有绞肉机在我身上慢慢碾过,所有骨头都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
缓缓睁眼,妈妈怨毒的眼神露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脚正在我身上来回碾压,口中则是不停地怒骂。
“你还来干什么,还嫌你姐姐不够惨,想要彻底害死她吗?”
我强撑着抱住妈妈的腿,想要审视这张五年未见的妇人几近沧桑的脸。
“妈妈......”
我嗫嚅着喃喃,试图唤醒她的母爱。
她却像踩中了地雷一般,满脸憎恶地移开脚,紧接着又想伸出手来打我,被爸爸急忙拦下。
“你别拦着我,怎么成植物人的不是她,该死的人是她才对!”
“都说了当初不应该留下她,不然我们的欢欢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她这个疯子,就应该早点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爸爸艰难地把她拉回病房,对我的语气满是无奈。
“姜思,麻烦你在精神病院好好待着,别出来祸害我们一家三口了,我们没人想见到你。”
他口中的“一家三口”,彻底击垮了我的希望。
是啊,我早该明白,放弃心中的奢求。
姜思,不过是对人之将死的希冀罢了。
或许在他们心底里,只有天之骄子般的姐姐才配成为他们的孩子。
而我这种中规中矩还刁蛮的人,就应该早点死才好。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孩子。
毕竟从小到大,这个家里只有姐姐真心对我好。
如果能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我又怎么会变得刁蛮任性?
似乎是终于想明白了,所以我虽然周身痛得要死,唇边却升起一抹轻蔑的笑。
“思思,思思?”
姐姐的呼唤声突然从我耳边响起,我拼命地睁眼,眼皮却如千斤重。
“姐姐,我真的没有害你,我不会害你的......”
“姐姐相信思思。但是思思要快点振作起来,你这样姐姐会心疼的。”
姐姐轻柔的呢喃让我卸掉了压在心中六年的巨秤。
没有她的爱意,或许我早就死在这灰白的世界之上。
为了姐姐,我要好好活下去。

3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流泪么?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但六年前你推姜欢坠楼时,怎么没想着流泪?你以为被伯父伯母打两下就能还清欠下的孽债么?”
“姜思,要不是精神病患者受法律保护,我真想把你送进警察局,让你获得该有的惩罚。把你的眼泪憋回去,看见的每一秒,都让我忍不住作呕!”
路程与的低吼不断从耳边传来,我的意识逐渐清明。
看着熟悉的铁房子景象,我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强忍着头部的剧痛,我干瘪的双眼紧盯着他,后者被我盯得一惊,忍不住将视线挪向别处。
“路程与,我求你把我送进警察局,让警察查明六年前的真相,可以么?”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冷笑了半晌,他才停下,然后死死攥住我的手。
我因徒手砸车窗而血肉模糊的手已经被包扎好。
在他粗鲁的动作下,白色的纱布再次渗出红痕。
“你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姜思,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真疯还是装疯?不会是为了逃避故意伤人的罪责,才在这隐忍了六年吧?”
“我真后悔,没能早点拆穿你的真面目。你姐姐明明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活该你爸妈都不喜欢你!”
他的话像一把把利剑,把我本就破烂的心插得更加千疮百孔。
可明明姐姐没出事前,他对我还温和以待。
清楚地知道我的童年经历,他甚至亲昵地攥着我的手,说不管我的童年有多不幸,他都会尽力弥补我,给我一个真正幸福的家。
原来,男人的真心许诺可以随时变成谎言。
甚至,他还会用我的软肋,在我最脆弱时给予我致命的一击。
我把他的手狠狠甩开。
后者的愤怒则全部汇聚在通红的眼圈上,他的眼中似乎能喷火,将我烧得体无完肤。
不过在看到我再次渗出鲜血的双手时,他眼中的怒火不在,转而是错愕和内疚。
“我本来就没疯,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来,连诊断都没做,就妄下定论,对我进行数不清的酷刑!”
“那是治疗手段......”
“有病的从来不是我,是你,是他们!你们都病得不轻,你们才应该被电击,被针扎!被灌肠!”
他还想说什么。
突然,墙边的铃声响起。
刺耳尖锐的声响就像是催命符,我深知那是什么信号,眼中的愤懑瞬间被恐惧替代。
路程与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头离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起身,牢牢抓住他的衣角。
“路程与,我真的没疯。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不能再被电击了。”
他转过头,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扒掉,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没有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绝望地闭上眼。
可是,没疯的人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再电下去,我就真得要疯了......
半个小时的电疗结束,护工大姨面带不忍地清扫一地的黄色液体。
见我抽搐着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她叹息着替我盖上被子,然后悄悄离去。
除了我的呻吟,四周一片寂静。
不多时,开门声传来。
我以为是护士进来替我涂抹药膏。
用尽全身力气,我才勉强坐起来。
一双殷红的高跟鞋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第二日清晨,敲门声响起,季景风穿着整齐地出现在眼前。
今天是他出征前的送行宴,我们需要入宫同庆。
我注意到,他腰间的带子,正是我亲手缝制的那条。
“白雪怎么被调到我的书房了,你屋里都没个趁手的婢女。”
见我笨拙地尝试盘发,他略有不满地扫向我空荡的房间。
“真拿我的小安歌没办法,那就只能让为夫亲手为你梳洗打扮了。”
说着,他拿过我手中的梳子,小心翼翼地为我束发,人夫味十足。
透过铜镜,我看到他尚未整理好的衣领之下,尽是斑驳的红痕。
所以出门前,我佯装无意地替他整理衣带,后者神色紧张地紧盯我的手,生怕下一秒,我就会揭穿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到熟悉的轿门前,我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设,才在他的搀扶下踏入其中。
其实轿内已经被整理得很干净。
美中不足的,是被遗忘在角落处的那件女子肚兜。
他愣了下,立刻让轿夫换一顶轿子过来。
“四弟昨日借我的轿子都做了些什么,一会儿见到他定要狠狠打他一顿才行。”
四王爷季光霖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不闻朝中政事,一味流连于花柳之地。
从前有过类似情景,季景风都会用他做挡箭牌。
每一次我都会信。
因为我对他足够信任,他才能一次次骗过我。
真是虚伪至极的男人。
忽略他伸来的手,我径自坐进轿子,顺着小窗向远处眺望。
也正是这一望,我看到白雪正眼噙热泪地趴在季景风的怀中,嘴里不停呢喃着请王爷赎罪。
灵活的小手偷偷地向下探索,男人虽面露威严,眼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情欲。
等了半晌,他才匆匆进轿。
“白雪刚刚摔了一跤,我怕别人嘲笑王爷府管教下人不严,扶了她一把。”
我点了点头,没看他一眼。
“乖,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儿。”
一路沉默地入了宫。
白雪等一众仆人需要去偏殿等候,我和季景风被带到正殿。
席间,他略带木讷地回应着众人的祝福。
通过他情欲尚未消散的双眼,我知道,他虽身在我旁,心却早就飞到了偏殿。
无聊地看着大家相互敬酒,直到季光霖称病离去。
没多久,一个小厮凑到季景风的耳边,小声囔囔。
我听了个大概。
季光霖正在偏殿,与亡国公主交谈甚欢。
季景风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紧握手中的酒盏,一杯接一杯地将酒水灌进腹中。
即使他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但眼中的冰冷暴露出他隐忍的怒意。
喝了半晌,他突然拉起我走向殿外。
前往的方向,赫然是偏殿。
隔了老远,我就听到白雪与季光霖洽谈的爽朗笑声。
聊到兴起,她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给自己灌了一杯酒,随即面色潮红地凑向季光霖。
男人的眼正不时往殿外瞄,见白雪如此主动,他满目惊慌。
发现殿内二人的动作,季景风发出一阵冷哼,然后半抱起我,一路拥吻着走进殿中,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这是......想利用我让白雪吃醋?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系统,我要脱离这个世界。”
深巷中熟悉的马车正上下起伏。
风吹起遮帘,夫君季景风正满身红痕地拥吻新来的婢女。
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
“王爷,轻一点,露出异状王妃该怀疑了。”
季景风一怔,随即停下动作,发狠地扣住女人的喉咙。
“若不是父皇催生得急,你不会有机会爬上我的床,既然怀了子嗣就好生生养。”
“不过,别妄想取代安歌的位置,你不配!”
系统的机械音从耳边传来:
“系统检测王爷对您的爱意值仍为百分百,宿主是否确认选择离开本世界?”
我点点头。
“好的。将于三个工作日后完成指令。”
1
马车中,白雪使尽浑身解数,才把季景风哄得再次情迷意乱。
我静静地听着一片旖旎之声。
直到最后他低吼着喊出我的名字,听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走回王府的路上,我拎着礼盒,眼眶发酸。
为了准备他的生辰礼,我特地找了京城最好的绣娘当师傅。
足足准备了半年,好不容易绣好一条腰带,打算今天取回送他一个惊喜。
在归途中,我却意外撞见他出轨婢女的事实。
而白雪,是我亲选的贴身婢女。
她本是亡国公主,被发卖到京城做奴隶。
初见时,她跪下求我收留她。
“小女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凭本事为自己挣来一份体面,不侮辱养我到大的国家。”
在这个时代有如此观念,我对她高看一眼,所以让季景风把她买了回来。
初进王府,她本是公主之躯,什么杂活儿都不会干。
所以我时常看见季景风对她大发雷霆。
“白雪,这份奏折是要呈给陛下的,你怎么敢把它当厕纸?”
“不会做活儿就趁早滚,本王从来不养闲人!”
白雪跪在地上,周身不住颤抖,静谧的空间下是她隐忍的哭声。
“要哭就滚出府哭去。”
是我担心她把季景风彻底惹恼,才上前打着圆场,把她叫到我的房中当贴身婢女。
“多谢王妃,白雪一定会努力报答您的恩情。”
我一直以为她是知恩图报的上进人设。
现在我才明白,她所谓的“努力本事体面”,是指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季景风的床。
离府门不远处,我看到站立姿势十分别扭的白雪正等在门口。
见我回来,她得意地拉低纱裙,露出红肿不堪的皮肤。
“王妃,白雪刚才好像在街角看见您了,我们不妨谈谈?”
我斜睨一眼,手中的礼物顺手撇给她。
“你是什么身份,敢与本王妃交谈?”
她愣了愣,强按捺住自己的怒火,再抬头时,她又换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是白雪逾越了。”
没再理她,我径直向府中总管的房间走去。
“把白雪调到王爷书房,立刻马上。”
白雪满脸喜色,眼中满是挑衅地看着我。
“王妃放心,不论白雪走到哪里,都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淡然一笑,随即走回房间。
此刻,我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
毕竟几日后亡国死灰复燃,将季景风带领的军队杀得片甲不留时,还要靠她才行。

4
熟悉的女声传进耳畔。
我的心脏不可思议地快速抽动。
看着光鲜亮丽的朱珍珍正满脸得意地看着我,我想冲过去,颤抖的双腿却支撑不住我的肉体,让我狠狠摔在她的面前。
“姜思,你可真能活,跟你那个死姐一样。”
我正急促地调动麻乱的四肢,听她提起我的姐姐,愤怒让我瞬间丧失了理智。
我不管不顾地扑倒她,然后直接爬在她的身上,死死拽住她的头发。
“你怎么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不是你,我姐姐不会变成植物人。”
“你不配出现在这里,你不配活着!你去死,去死啊!”
掐在她喉间的手愈发用力。
似乎是饱受电击的并发症出现,我突然燥郁不止,脑中不断传来一个声音:
“都是这个女人,掐死她,你姐姐就能回来了。”
朱珍珍开始还能喊救命,随着时间流逝,她的挣扎幅度逐渐减弱,眼珠则不停翻白。
就在她几乎昏迷之际,我的身上再次传来熟悉的酥麻痛感。
然后,一堆人鱼贯而入。
有人把我踹倒在一边,有人把我狠狠捆起,还有人去关心正在干呕的朱珍珍。
前两者是我的父母,后两者是路程与,我曾经的未婚夫。
妈妈用电棍将我电麻后,一脚用尽了全力。
我直接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木质板凳被我压得粉碎。
喉间忽然涌上一股腥甜,大量的血从我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溢出。
痛意翻涌。
是身痛,更是心痛。
可我像是着了魔一般,即使爸爸将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却还是被我挣扎出来。
我手脚并用地爬向朱珍珍,想继续打她。
直到路程与皱着眉头拦在我面前,冷声道:
“冷静点,珍珍是来给你庆生的,不要不识好歹!”
大朵大朵的泪花在我脸上绽放,又滴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我才发现,六年前的订婚戒指还好好地戴在他手上。
趁我愣神的功夫,他迅速上前把我的手反扣,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对手铐,把我绑在铁床边。
“程与哥哥,姜思真的疯了,她想掐死我......”
眼见我的威胁不在,朱珍珍慌乱地起身,躲在我爸妈身后。
她的眉宇间满是惧意,丝毫不见刚才的跋扈。
“不是的,她才是伤害姐姐的人,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我嘶声力竭地重复着真相,即使手腕被磨出血,我还是不断冲着爸妈的方向挣扎。
可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中的厌恶依旧。
“我都说了不来看她,欢欢那边还照顾不过来,你非要来看这个丧门星干什么?”
“真是疯子一个,看着就让我恶心!”
说完,妈妈拉着朱珍珍,恨恨地离开。
爸爸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跟了上去。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路程与。
看着爸妈毅然离去的背影,最后一滴泪从眼底滑落。
我用猩红的手擦干脸上的湿润,然后静静地跪坐在原地。
过了很久,我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缓。
“姜思,燥郁是精神病人最明显的症状。”
“你的病......似乎又严重了。”
慢慢抬头,这次我的眼中只剩下释然和空洞。
“我是病了。”
“都是被你们这群疯子逼的。”
路程与的面色闪过不忍。
在我们僵持之际,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突然响起。
通话的过程中,他的眉先是紧蹙,然后平缓,最后是惊喜的跳跃。
“好,好,好,我马上到。”
最后看了我一眼,他急匆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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