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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番外

容景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突然,我想到了自己刚见过英国公老夫人。容景泽不会是看到老夫人同意帮忙后,考虑到我爹可能起复,所以想要提前卖个好吧?那他还真是“足智多谋”。我不打算惯着他,出言讽刺:“容景泽,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吗?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为了赵莲儿,连那么明显的陷害都装作看不见,以善妒的罪名逼我和离,伤我至深。”“如今又在我面前表现得情深意重,全然不顾为你生儿育女的赵莲儿。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和赵莲儿都不算什么。”容景泽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着急地解释:“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你爱的只有自己,我已经看透你了。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我算是看透他了。...

主角:容景泽侯府   更新:2025-01-01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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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景泽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番外》,由网络作家“容景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我想到了自己刚见过英国公老夫人。容景泽不会是看到老夫人同意帮忙后,考虑到我爹可能起复,所以想要提前卖个好吧?那他还真是“足智多谋”。我不打算惯着他,出言讽刺:“容景泽,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吗?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为了赵莲儿,连那么明显的陷害都装作看不见,以善妒的罪名逼我和离,伤我至深。”“如今又在我面前表现得情深意重,全然不顾为你生儿育女的赵莲儿。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和赵莲儿都不算什么。”容景泽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着急地解释:“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你爱的只有自己,我已经看透你了。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我算是看透他了。...

《侯爷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番外》精彩片段

突然,我想到了自己刚见过英国公老夫人。

容景泽不会是看到老夫人同意帮忙后,考虑到我爹可能起复,所以想要提前卖个好吧?

那他还真是“足智多谋”。

我不打算惯着他,出言讽刺:“容景泽,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吗?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为了赵莲儿,连那么明显的陷害都装作看不见,以善妒的罪名逼我和离,伤我至深。”

“如今又在我面前表现得情深意重,全然不顾为你生儿育女的赵莲儿。

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和赵莲儿都不算什么。”

容景泽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着急地解释:“柔儿,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心里是有你的……”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

你爱的只有自己,我已经看透你了。

所以,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

我算是看透他了。

我娘家显赫时,他算计我婚后一直无子,让我家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的前程铺路。

我娘家败落后,他就明目张胆地让外室住进府里。

他想让赵莲儿名正言顺地生下他的孩子,就一纸和离书打发了我,迎娶新妇。

如今还想着诓骗我,让我保留对他的爱意。

这算盘打得可真好。

曾经我爱他,便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可惜当初的那份情爱早已消耗殆尽,我已经不爱他了。

容景泽被我说得脸色一白。

我绕过他打算离开,没想到他跟了上来,拽住我的手说:“柔儿,如果我说后悔与你和离了,你还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瞥了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赵莲儿,摇了摇头:“宣阳侯,开弓没有回头箭。”

说完,我转身上了马车。

后面传来了赵莲儿的声音:“容郎,你送张喜帖怎么送了那么久?

我都等得快睡着了。”

“她现在是罪臣之女,还差点让你绝后,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容景泽假惺惺地说:“你别这么说。

我们能够在一起,还要多谢她成全。”

这话听得我想笑。

他还妄想我能够回心转意呢!

做梦!

叶淮舟进京面圣后,以军功求皇上彻查我父亲贪污一案。

皇上对此乐见其成,雷厉风行之下,案子很快就查清,还我谢家清白。

此事是我爹的几个政敌联手做局,只为把我谢氏一族一网打尽。

父亲经此一难,身体每况愈下。

他老人家无法操持府中事务不说,还得常年服药。

他得知容景泽与我和离一事,怒骂容景泽是落井下石,狼心狗肺之徒。

为了宽慰他,我告诉他,叶淮舟想要向皇上求娶我的事情。

提到叶淮舟,我爹也陷入了回忆。

他怀念地说:“我记起你母亲病逝时,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

她说淮舟是个不错的人,可交托终生,让你日后择婿时选叶淮舟这小子。

如今看来,还是你娘亲看人看得准啊!”

情窦初开之际,我对叶淮舟的确有好感。

只是后来他从军去了,音信全无,本以为我与他的人生再无交集,没想到他还是来娶我了。

多年不见,叶淮舟的样貌与小时候可谓是天差地别。

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眼睛,蕴藏着满满的情意。

他说:“我会进宫,请旨赐婚。

你若不喜欢,也只有现在这一次机会拒绝了。”

说完,他害怕看到我不情愿的表情,转过身等待我的回复。

思虑良久,我还是把心里的顾虑告诉他了。

“将军,我嫁过人了,又是和离之身。

你行军打仗不容易,用军功换你我的婚事,值得吗?”

叶淮舟立马回道:“你是我认定的女子,一切都值得。

在军中每每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你就是我坚持下来的理由。”

“你以前不是好奇大漠风光吗?

等婚后,我回军中的时候,你与我一同前往,一路上便能领略到京城中没有的风景。

如何?”


最终,我还是决定改嫁了。

圣旨上赐婚的是我和叶淮舟。

皇上对于他这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的请求还是很重视的。

本来,起初我并没有再嫁的打算。

可叶淮舟的表现让我多了几分信心。

嫁给叶淮舟之后,我还能跟着他到边疆去,以往那些在说书人口中的见闻,我就能够亲眼见证了。

嫁给叶淮舟,我想我还是愿意的。

所以,我们成婚的日子定得很近,就在一个月后。

叶淮舟特意推掉了同僚们的宴请,只为了陪我置办婚礼上需要用到的物品。

他还不曾成亲,却对各种礼节熟悉得很。

我诧异地问他:“将军,你一个未婚的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成过亲的妇人懂得多?”

他俊逸的脸庞逐渐染上了红晕,耳朵也变得通红。

他不好意思地说:“你及笄那年,我本来准备回京向你家提亲。

可那时匈奴来势汹汹,害我不得回京。”

“不然,那三十抬贺礼就是聘礼,而不是给你添妆用的了。

后来我深觉遗憾,却不敢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闲暇无事时,我常常想着我们若是没有错过,那我们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想得多了,也就变得娴熟了。”

我感受到他真诚炽烈的感情,觉得有些难为情,脸蛋发热,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了叶淮舟全权负责婚礼上的一应事务,我当起了甩手掌柜。

趁此机会,我搬回了谢宅,安心地待嫁。

却在这时,赵莲儿找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去看看容郎,劝一劝他吧。

他得知你要嫁人后,现在夜夜酗酒,颓废不已,在书房里画满了你的画像。”

“再这样下去,他头顶上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陷害你。

求求你去劝劝容郎吧。”

我摇了摇头:“我早就和宣阳侯和离了,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位夫人找错人了。”

赵莲儿不死心,说:“容郎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难不成还要我三跪九叩,你才肯答应吗?

好,我这就给你跪下。”

突然,一道怒斥响起:“你这妇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她都不想理会你,你就应该有点眼力见,赶紧离开。

难不成要等到我们派人轰你走,你才肯离开吗?”

来人正是叶淮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一板着脸,锋芒毕露,让人生畏。

赵莲儿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最后,她回头说了一句:“容郎现在分明是心中还有你,你若是不想再和他有纠葛,何不趁此让他死了心呢?”

我看了眼叶淮舟,他说:“你自己决定。

你若想过去,我陪你一道便是。”

我倒想看看容景泽荒唐成什么样子,才会让赵莲儿低头请求我。

当然,我可没有那么好心会劝他回归正途。

有因必有果,也许这就是他的果呢?

坐上马车来到侯府,推开书房的门,浓郁的酒气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心里也在诧异,容景泽居然这般颓废。

房间里除了东倒西歪的酒瓶外,还挂满了一幅幅画像。

上面画的人竟然全部都是我。

看着这一幕,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容景泽自己酿下的苦果自己咽。

听到有人来的声响,容景泽醉醺醺地睁开了眼睛。

一看是我,他激动地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惜体力不支,他又跌倒在地。

他惊喜地说:“柔儿,你来看我了吗?

你是不是心里也还有我,你回来好不好?

我让赵莲儿给你腾位置,我们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成婚三年的竹马夫君骗我喝了两年的避子汤,被我识破的这天,他还是一副深情,“柔儿,我也是心疼你,你身子不适合有孕,莲娘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侯府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他本以为我会大发脾气,坚决不同意他纳妾的事情,可我却只是坦然接受,“是这个理,先把人接回来,看着给个名分吧。”

容景泽愣了好久,毕竟我从小就骄纵。

“你若是不喜莲娘,等她生下孩子,就把她送....不用这么折腾。”

我淡定的摇头,他不知道,那个凯旋回京的将军已经向皇帝请了旨,用满身军功,只为求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夫人,报信的小厮说那外室赵莲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我的陪嫁丫鬟翠兰愤愤不平地说。

我一怔,闭了闭眼。

容景泽在我面前演得可真好啊,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要不是前些日子在医馆里不小心看到他买药的场景,我压根不会对他起疑心。

派去调查得到小厮说,那赵莲儿的容貌与我有三分相似,是容景泽的上峰所赠。

容景泽推拒不得,便把人安置在府外。

一开始他只是偶尔去看看,再后来,就连夜里也留在了那里。

我带着翠兰偷偷去那处宅子,亲眼看到容景泽至明方出。

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容景泽的心已经游离了。

难怪他近来公务在身,夜里都不回府过夜。

可笑我信了他的谎言,心里还担忧他忙起来不顾身体。

他瞒得太好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年少时会红着脸说此生只爱我一人的容景泽会变了心。

“侯爷。”

门口的下人们叫道。

我回过神来,就看到丰神俊朗的容景泽走了进来。

他快步上前,关心地问:“夫人,你今天身子觉得怎么样了?

可有好些?

我给你戴了一副上好的补药,你可要好好喝完。”

我与他相识多年,自然看得出来他脸上的担忧不是作假。

他好像真的爱我。

可我却更觉得荒唐恶心!

真是令人作呕!

容景泽让丫鬟把汤药端上来,想要亲手喂我。

不知情的嬷嬷还在打趣道:“夫人,您这一病,可把侯爷急坏了,告假两日在家里守着您。

京城里的贵妇们都羡慕坏了呢!”

若是以前,我可能早已羞红了脸。

可如今听到这话,脸上连一丝笑容也没有,只觉得讽刺至极。

容景泽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递到了我嘴边。

看到他深情的样子我只觉得厌烦,挥手就打翻了汤药。

我真好奇,养在外面的女子的是那副安胎药,那我现在喝的这碗汤药到底是补药,还是避子汤呢?

容景泽愣了一下,然后又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夫人,别使性子了。

你要是觉得苦,我让下人去拿些蜜饯过来,给你甜甜嘴,如何?”

看着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我直接抄起手边的汤婆子砸了过去。

他来不及避开,砸了个正着。

他捂着被砸到的地方,错愕地看着我,发现我仍无动于衷后他发怒了:“谢柔,你干什么?”

我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不干什么,只是想问问,你那个外室怎么样了?”


容景泽一瞬间就僵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你在胡说什么啊柔儿,我何时有外室了?”

我冷漠地看着他还在狡辩的嘴脸,嘲讽一笑,“翠兰,你带些人过去把她带来,看看侯爷还有什么好说的?”

翠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的神色,应声退下了。

容景泽看我果决的样子,神色终究还是变了,踌躇片刻后,犹豫着开口:“夫人,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听到他话里对那名外室的维护之意,我的心头刺痛了一下。

我与他青梅竹马,是年少夫妻。

娶我那天,他就发了誓,此生只爱我一人,绝不纳妾。

那时,我真的以为我会和他白头到老。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容景泽何时已经变成了这幅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如今在他心里,我和那个外室究竟孰轻孰重?

咬牙忍下心中的委屈和难过,我懒得再看他惺惺作态,干脆闭上了眼睛。

等了大半个时辰,翠兰回来复命了。

几个嬷嬷把赵莲儿带了进来。

她一看到容景泽,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挣脱了嬷嬷抓着她胳膊的手,朝容景泽就奔了过去。

她柔弱可怜地喊道:“容郎救我!”

容景泽一把接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揽着她为难地看向了我。

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冷漠地开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容景泽支支吾吾地说:“半……半年前的事情了。”

我的嘴角扯起了一个嘲讽的笑。

明明在一个月前,我的生辰那天,他还带我回忆过往,说此生绝不负我。

如今一想,真是荒唐可笑,他竟演得把自己都骗过去了。

我把视线转移到那名外室上,她的眉眼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

注意到我的打量,她瑟缩地低下了头。

我对容景泽说:“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夫君,既然你违背了誓言,也知道我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那就和离吧。

之后你是想给这位姑娘,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名分,都随便你。”

“我可以解释的,柔儿,你听我解释……”我把头转了过去,不欲听他多言,可他的声音还是钻进了我耳朵里。

“我喝多了,把她认成了你,才会酿成错事,不得不把她收下。

我本想找一个好时机再跟你坦白的,没想到会被你先发现了。

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我按了按刺痛的心口,咬着牙说:“何须找来这些借口,你往日醉酒都是昏睡过去,这么就那日乱了性?

事情已经做了,就该想到后果,多说无益,还是去写和离书吧!”

容景泽声音嘶哑地问:“柔儿,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我们多年的夫妻情分,何至于走到和离这一步呢?”

夫妻情分?

有吗?

我回想起那夜在他金屋藏娇的别庄听到的一切。

他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哄着怀里的小娇娘:“你要是生个儿子,将来就是侯府的继承人。”


我惊讶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清过眼前这个枕边人一样。

容景泽以为我同意了,又继续说:“莲儿已经怀孕三个月了,等她生下孩子,孩子就养在你膝下。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这下子真的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你想的倒美,你现在是欺我娘家无人,才敢光明正大地把外室和外室子往我跟前送了是吗?”

容景泽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他叹了叹气:“柔儿,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那孩子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能放任他流落在外面的。”

我愤恨地盯着他:“容景泽,我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告诉你,想让我帮你养孩子,没门!”

容景泽的脸色很快就阴沉下来:“谢柔,你以为自己还是不可一世的谢家大小姐吗?

你如今是罪臣之女,能保留你侯府夫人的位置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可你居然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真是让我失望。

你要是这么不识趣,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赵莲儿端着一盘糕点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

“容郎,不要生那么大的气,吃点东西吧。”

我不想留在这里看着这碍眼的场面,便回道:“那就和离呀!

和离之后,你想纳妾还是娶平妻,都没人拦着你。”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

没想到赵莲儿猛地转身,一脸愧疚地靠近我。

“夫人,你放心。

奴婢不是来破坏这个家,而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等孩子一生下来,我就把他送给夫人您抚养。

只要您肯让我在府里有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容景泽眼疾手快,用力地推开我,伸手扶住了赵莲儿。

我被他大力一推,直接撞在后面的书架上,疼得直吸冷气。

“莲儿,你怎么了?

没事吧?”

容景泽焦急地对赵莲儿嘘寒问暖。

看他对待赵莲儿小心翼翼的态度,早已心灰意冷的我心里面还是感到了一阵疼痛。

赵莲儿轻咬嘴唇,颤抖地说:“不关夫人的事情,她没有推我,是我自己站不稳。”

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她一开口就直接定了我的罪。

她继续哽咽地说着:“夫人只是太在意你了,容不下别人跟她分宠。

你不要怪她,她现在变成罪臣之女本就心里难受,看到我就更不开心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无名无分地待在侯府里,碍到夫人的眼睛。

只是为了孩子,就算夫人再怎么讨厌我,我都能够忍受得了。”

我就静静地看着她演戏,她回望着我的眼神里分明是得意之色。

容景泽瞥了我一眼,像看仇人一样。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只怕我早就千疮百孔了。

他低头抚摸着赵莲儿的脸,感叹道:“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欺负。

如果没有我护着你,你们母子可怎么办是好?”

赵莲儿柔柔弱弱地说:“容郎,我没事,我就是心疼你而已。

姐姐娘家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再也无法为你提供助力,你却还要费心神去搭救,太辛苦了。”

然后,她又朝着我讨好地笑笑:“姐姐,容郎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要跟他作对了,好吗?”

容景泽听完她的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本来还想着解释,看到这一幕,忽然就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还有必要解释吗?

在怀着孕的赵莲儿面前,我大概是没什么胜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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