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城渊阿妩的女频言情小说《揽君心后续》,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婚那日,我身着金丝织就的大红嫁衣被迎入了六王府。隔着红盖头,我只能隐约看见萧城渊挺拔高大的身影。在喜娘的搀扶下,我与他并肩走入厅堂,在宾客们的祝贺声中开始拜堂。随着礼官高唱“礼成——入洞房!”,我直起身子,随着喜娘的搀扶准备离开。萧城渊却情不自禁大步走了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阿妩,我让嬷嬷在房中准备了点心,你先垫垫肚子,我很快就回来。”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激动于自己得偿所愿,成功把心上人娶了回来。我僵着身子被喜娘送入洞房,手心都渗出了冷汗。但好在萧城渊没能像他说的那样很快赶回。嬷嬷说他被下属拉着敬酒,中途皇上还派大太监送来了许多赏赐。她笑眯眯地说着什么皇上看重王爷王妃、王爷王妃天作之合日后必得贵子之类的讨喜...
《揽君心后续》精彩片段
大婚那日,我身着金丝织就的大红嫁衣被迎入了六王府。
隔着红盖头,我只能隐约看见萧城渊挺拔高大的身影。
在喜娘的搀扶下,我与他并肩走入厅堂,在宾客们的祝贺声中开始拜堂。
随着礼官高唱“礼成——入洞房!”,我直起身子,随着喜娘的搀扶准备离开。
萧城渊却情不自禁大步走了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
“阿妩,我让嬷嬷在房中准备了点心,你先垫垫肚子,我很快就回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
激动于自己得偿所愿,成功把心上人娶了回来。
我僵着身子被喜娘送入洞房,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但好在萧城渊没能像他说的那样很快赶回。
嬷嬷说他被下属拉着敬酒,中途皇上还派大太监送来了许多赏赐。
她笑眯眯地说着什么皇上看重王爷王妃、王爷王妃天作之合日后必得贵子之类的讨喜话,我却在盖头底下稍微松了口气。
万幸萧城渊被绊住了脚。
之后,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我倚在雕花床榻上险些睡着时,外间房门才被人推开。
我惊醒过来,赶忙端正地坐好,手指轻颤着理了理繁复的喜服。
“阿妩......”
一道低沉的男声自门外传来。
听到这声呼唤,我心头顿时一颤。
我闻到一丝酒气渐渐靠近,那人在我面前站定。
萧城渊,回来了。
我紧握着手中的锦帕,手心的汗在帕子上晕出一片痕迹。
我努力放缓呼吸,试图平复纷杂的心绪。
“阿妩,你终于是我的了...”
萧城渊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沙哑。
我却从那声音中听出了一种如愿以偿的欣喜,仿佛是得到了令他心心念念的珍宝一般。
他缓缓抬手,掀开了我头上的红盖头。
视线豁然开朗,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双含着温和笑意的眸子。
可当萧城渊看清我的容貌时,那双眼眸中的温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森冷可怖的寒意。
刚被摘下的红盖头瞬间被他捏得起了褶皱。
萧城渊厉声质问:“为何是你!”。
他竟是认得嫡姐的。
我与嫡姐的确五官相似,幼时祖母常常唤错我们的名字,总是拉着我喊:“阿妩啊,到祖母这来。”
但那是因祖母年迈眼花。
若是相熟之人,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我们姐妹的不同。
父亲和嫡母笃定萧城渊认不出我的身份,是因为他在边关征战十年,从未见过嫡姐。
却不曾想,他竟能认出我并非嫡姐。
萧城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目光凌厉如刀:
“你究竟是谁?竟敢冒充太傅独女,不怕本王砍了你吗?!”
手腕的骨头好似要被萧城渊的大掌捏碎。
我皱眉忍痛,直视着他如实回答:
“我是商婳,太傅府的二小姐。”
萧城渊周身瞬间散发出骇人的怒气,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阴沉。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太傅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圣意,违抗圣旨。”
“这样的欺君之罪,若是我报上去,你们太傅府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萧城渊紧盯着我,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刺穿。
可这事说是欺君,实则不然。
在家待嫁的那段时日,我发现这场替嫁分明是皇上默许的。
他断不会让自己最重视的太子的心中所爱,嫁给这个忤逆混账的六皇子。
父亲是得到了皇上的暗示,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藏匿嫡姐。
这其中曲折,也只有萧城渊和朝臣们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我?”
我已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决然。
“处置?”
萧城渊忽地勾起唇角。
他脸上的怒意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玩味。
那眼神,像是饥饿的猛兽终于寻到了猎物,充满着危险和兴奋。
“本王自会好好善待你,定不辜负太傅的一番美意。”
萧城渊冷笑着,转身走到桌前,一把掀翻了桌上的合卺酒。
我听着玉盏破碎的声响,只觉得那声音像是利刃划过心口,激起一阵惊悸。
萧城渊冷冷地凝视着我,眼中尽是讥诮:
“你那好爹爹可别忘了,日后时日还长,一切都还未成定数。”
“这合卺酒,本王定会与你姐姐同饮。”
话音未落,他已拂袖离去。
等我终于能从榻上起身时,中秋节已悄然而至。
皇上今年在宫中设下了宴席,邀群臣一同赏月。
萧城渊遣人过来传话,要我随他一同赴宴。
他还命人从库房中取出许多首饰送来,摆满了我的妆台。
内室的衣架上也挂着一件火红的云锦宫裙,穿堂风拂过时,裙摆轻轻摇曳,如同一簇燃烧跃动的火焰。
那抹刺目的红色令我心头一颤。
嫡姐向来爱穿红色的衣裳,她性子又霸道,从小到大,府中无人敢在她面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
记得幼时,父亲带曾嫡姐去围场打猎,她着一身红色骑装,艳若朝霞,光彩夺目。
萧城渊既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北疆,都能知道嫡姐是何模样。
那他知晓嫡姐的喜好也不足为奇。
现在看来,他也爱极了嫡姐身着红衣、英姿飒爽的模样。
伺候我梳洗的孙嬷嬷神情木然地为我套上那件宫裙,又拿起妆台上的一只翡翠镯子问道:
“王妃,戴这支镯子如何?”
我轻轻点头。
她扶起我的手腕,拨开衣袖便要为我戴上,却见到那道从手背蔓延道手腕的狰狞疤痕,手上动作一滞。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麻木地将镯子套在了我的腕上。
夜幕降临时,我随着萧城渊入了皇宫。
走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我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
这是我受罚后第一次见到萧城渊。
无论在嫁入王府前做了多少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他的狠辣无情惊到了。
尤其是在病中还做了那些古怪的梦,梦见萧城渊登基后将我家满门抄斩。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娘亲给我的预示,提醒我要为未来早做准备。
萧城渊生得高大,步伐也大,再加上他根本没有等我的意思,不一会儿便将有些出神的我甩在了身后。
我乐得不用紧跟在他身后,隔着一段距离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
行至一处水榭时,我忽然被湖面上漂浮的花灯吸引了目光。
不觉停下脚步,痴痴地望着那些光影摇曳的花灯。
“你喜欢这些花灯?”
萧城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突然出声询问。
我惊讶地回头,对上他那张俊美却冷峻的面容。
垂下眼睫,我轻声答道:
“倒也算不得喜欢,只是小时候听娘亲说,对着花灯许愿,水会带着愿望流向天上的神明。”
“今夜见到这些花灯,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是吗?”
萧城渊似乎来了兴致,挑了挑眉问道:“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让娘亲复生。
我想逃离萧城渊,做一个自由之人。
我还想......与那个人,长相厮守。
千言万语凝结在心头,我最终只是对着萧城渊浅浅一笑:
“我的愿望,神明也无能为力。”
卫无争一身素白长袍,玉冠束发,清雅如风。
待他稍稍走近了,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才看清他消瘦的面容带着病态的苍白,唇上也看不出任何血色。
我心中一颤。
他为何要来此处?
指尖几乎嵌进掌心,我顾不得痛,在心里不断哀求卫无争,别再往前走了。
在我颤抖的目光中,卫无争还是一步步走近,在萧城渊和我面前站定,对着我们恭敬地拱手行礼。
“六王爷,王妃。”
起身时,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定定地望着我手背上的伤痕。
我慌忙用袖子遮住疤痕,不住地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快些离开。
卫无争垂眸立在原地,轻声问:
“王妃近来可好?看着比之前消瘦了不少,可是天寒受凉了?”
这一声问候,如同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口。
我已沦为他人妇,他却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招惹。
以萧城渊阴鸷的性子,岂会容忍他这般挑衅?
果然,下一刻萧城渊就冷笑着开口:
“卫大人如此关心本王的王妃,是当本王死了吗?”
卫无争直直对着萧城渊的视线,声音低沉:
“从前被我视若珍宝的人,如今落入王爷手中瘦成这副模样。”
“王爷若只是不爱惜便也罢了,为何要如此伤她?”
卫无争这番话犹如惊雷一般,在我的耳边炸响,让我瞬间感到一阵眩晕。
他这是不要命吗?
我惊恐地看向萧城渊,咬着牙准备俯身告罪。
萧城渊却并没有动怒,反而抓住我的手臂制止了我的行礼。
他的目光慢悠悠在我和卫无争身上转了一圈,似笑非笑道:
“卫大人如此激动,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与本王的王妃之间存有私情啊?”
我虽与萧城渊相处的时间不长,却也向府中的老人大致打探清楚了他的脾气,知道他最厌恶别人触及他的底线。
卫无争今日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日后若是被萧城渊抓到机会,必会遭他毒手。
“卫大人!”
被钳制的手臂处传来的一阵阵痛意昭示着萧城渊此刻的怒火。
我急切地开口,想要阻止卫无争继续回话,却被萧城渊一把扯到了身边。
他低头看向我,眼中闪着危险的笑意:
“王妃,你这是要做什么?”
“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和你的卫大人说吗?”
我心头一颤,垂下眼帘掩饰内心的惊惧,强自镇定地对着卫无争道。
“多谢卫大人挂怀,王爷这些日子待我很好。”
这句违心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口好似被一把尖刀插入。
萧城渊不愧是人人称道的冷血王爷,
他得不到我嫡姐,如今便要看我与卫无争互相折磨取乐。
我忍住心中的恶心和恐惧,继续说道:
“手上的伤是我不慎所致,卫大人是我儿时故交,我知晓大人自小把我当妹妹看待,但如今你我都长大了,我也已有夫婿,还望大人慎言。”
卫无争静静地看着我,良久都没有说话。
半晌,他才微微侧身,郑重地行了一礼:
“是臣逾矩了。”
这一声“臣”,彻底划清了我与他之间的界限。
萧城渊挑出了一个满意的笑,牵起我的手大步从卫无争身边走过。
一直走到宫门,我的心神依旧在御花园中的卫无争身上。
萧城渊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手指轻轻摩挲我的掌心,声音轻慢又暗含威胁:
“王妃既然这么舍不得卫大人,要不要本王将他请到府上常住?”
我悚然一惊,连忙摇头:
“卫大人不过念及我们儿时的情分,才一时失言,还望王爷不要怪罪他。”
萧城渊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如今他又手握重兵,权倾朝野。
倘若他真将卫无争抓到了王府,朝廷上下又有谁敢置喙?
只怕到时我和卫无争悄无声息死了,也不会又人知道。
听了我的回话,萧城渊挑了挑眉:
“原来如此啊,那是本王错怪王妃了。”
萧城渊爱慕我的嫡姐爱到发疯。
他甘愿用多年军功换来和嫡姐的赐婚圣旨,硬生生把嫡姐从太子那抢了过来。
可大婚那日,嫡姐却逃婚不见,我被迫登上花轿替她出嫁。
洞房之夜,萧城渊掀开我的盖头,当即摔了合卺酒夺门而去,只留下我和满地的狼藉。
后来,他身着龙袍登基那日,我饮下一杯毒酒。
他却红着眼眶将我拥入怀中,声音破碎:
“商婳!我不准你死!不要离开我......”
萧城渊是当今圣上的第六子,是诸位皇子中最不受宠的一个。
说起皇上对他的不喜,皇宫内外都津津乐道。
听闻他出生那日,皇上正在寝宫中与妃子饮酒作乐。
宫人前来报喜时,他醉眼朦胧,只随意丢下一道圣旨,便将这个刚出生的小皇子打发去了京郊的行宫。
萧城渊在一众皇子中根基最浅,又备受皇帝厌弃。
为了给自己和母妃拼出一条生路,他请旨去了最苦寒的北疆。
北疆之地,风雪侵蚀,外地频扰,凶险非常。
谁都没想到,多年后,萧城渊竟能率军平定北疆,凯旋回京。
金銮殿上,皇上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跪地抱拳,淡淡开口:
“儿臣,只求太傅之女,商妩。”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众人皆知,太傅独女商妩与太子早有婚约在先。
萧城渊此举,无异于在满朝文武面前,下皇上和太子的面子。
据说那日皇上气得面色铁青,却还是咬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应下了这门亲事。
说起来,萧城渊这些年心心念念的确是我那嫡姐。
但嫡姐并非是太傅府中独女。
我,商婳,便是那个不为人知的另一位小姐。
因生母早逝,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庶女,日子总是不那么好过。
为了活命,我便跟在老嬷嬷身边干些粗活,久而久之,府中上下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粗使丫头。对此,我并无怨言。
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路。
临终前,娘亲紧握我的手,殷切叮嘱:
“阿婳,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如今,我做到了。
我还活着。
圣旨降临府中时,我正在厨房煲着一锅老参汤。
“二小姐,老爷唤你去前厅议事。”
我正专心往炉中添着柴火,忽听门外丫鬟青芷开口,打破了厨房中的宁静。
二小姐?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府中已有多年不曾有人这样唤我了。
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我放下手中的柴火,跟着青芷去了前厅。
踏入前厅,父亲与嫡母高坐堂上,面容凝重。
嫡姐则一袭水红色襦裙,坐在下首,拧着手帕低声啜泣。
父亲见我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声道:“阿婳,坐吧。”
厅内的气氛如同被冻结一般沉重,我的心中已有了不详的预感。
我缓缓地走到嫡姐对面坐下,抬眸看向父亲,轻声问道:
“父亲急召女儿前来,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父亲沉默良久,仿佛在心中权衡着什么。
半晌,他才沉声道:“陛下已将你姐姐许配给了六王爷,你也知道,你姐姐与太子自幼便情投意合......”
我当然知晓。
嫡姐与太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待到今年初冬,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期。
如今六王爷强行讨要这门亲事,无异于是在逼嫡姐走向绝路。
我强行压下心中莫名的慌乱,轻声问道:
“父亲可是对女儿有什么吩咐?”
我话音方落,嫡姐的啜泣声也渐弱,攥着手帕紧紧地盯着父亲。
父亲眉头紧锁,又沉默了下去,半晌没有说话。
倒是平日里从不正眼看我的嫡母,此刻竟破天荒地对我露出慈爱笑容:
“阿婳啊,那些外人都不知道,咱们府上还有你这个孝顺的女儿。”
“你与你姐姐生得相像,我和你爹爹想着,不如就由你代你姐姐嫁入六王府,你可愿意?”
她的声音柔和,却仿佛一柄重锤,砸得我一时不知身处何地。
我......可愿意?
先不说这可是欺君的大事,就是那个凶名在外的六王爷,会不会在新婚夜斩了我都未可知。
我又怎会愿意。
可府中上下,谁又会为我这么一个小小庶女说话?
我恍然惊觉自己已被推到了悬崖边缘,退无可退。
我不愿去,却不得不去。
我这才明白,方才那声二小姐是因何而来。
我重新回到了这个尊贵的位置,却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我抬头看向嫡母那张慈爱中带着算计的脸,轻声应道:
“女儿愿意。”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看到父亲和嫡姐同时松了一口气,和嫡母一样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而我,只能将对前途的茫然和恐惧深埋心底,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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