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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溪月全文+番茄

陆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庄楚霜和陆宴的那场婚礼成为轰动海城的盛事,就连溪月在医院里,也一连好几天都能听到人议论。这天她去帮郑澐买了学校旁边那家的馄饨回来,进电梯后还听着背后的小护士们在聊。“这算是豪门联姻吧,陆氏大家都知道,那个庄小姐家是做什么的呀?”“庄家大概算不上豪门,但听说陆大少暗恋庄小姐好多年,之前女方因为学业出国了,男方就一直等,等到她回来……他真的好爱她,交换戒指的时候女生都快哭了,他贴过去在她耳边安慰她,真的好温柔好温柔,我当时看的也快哭了……”小护士们嘻嘻哈哈,感叹着庄小姐真好命,陆续在不同楼层下了电梯。要升至顶层时,电梯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溪月没在意,在手机上回郑澐问她到哪儿了的消息。直到电梯“叮”一声,溪月抬脚要出去,靠在最里面站的那人摘...

主角:陆宴溪月   更新:2025-01-0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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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溪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陆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楚霜和陆宴的那场婚礼成为轰动海城的盛事,就连溪月在医院里,也一连好几天都能听到人议论。这天她去帮郑澐买了学校旁边那家的馄饨回来,进电梯后还听着背后的小护士们在聊。“这算是豪门联姻吧,陆氏大家都知道,那个庄小姐家是做什么的呀?”“庄家大概算不上豪门,但听说陆大少暗恋庄小姐好多年,之前女方因为学业出国了,男方就一直等,等到她回来……他真的好爱她,交换戒指的时候女生都快哭了,他贴过去在她耳边安慰她,真的好温柔好温柔,我当时看的也快哭了……”小护士们嘻嘻哈哈,感叹着庄小姐真好命,陆续在不同楼层下了电梯。要升至顶层时,电梯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溪月没在意,在手机上回郑澐问她到哪儿了的消息。直到电梯“叮”一声,溪月抬脚要出去,靠在最里面站的那人摘...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陆宴溪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庄楚霜和陆宴的那场婚礼成为轰动海城的盛事,就连溪月在医院里,也一连好几天都能听到人议论。

这天她去帮郑澐买了学校旁边那家的馄饨回来,进电梯后还听着背后的小护士们在聊。

“这算是豪门联姻吧,陆氏大家都知道,那个庄小姐家是做什么的呀?”

“庄家大概算不上豪门,但听说陆大少暗恋庄小姐好多年,之前女方因为学业出国了,男方就一直等,等到她回来……他真的好爱她,交换戒指的时候女生都快哭了,他贴过去在她耳边安慰她,真的好温柔好温柔,我当时看的也快哭了……”小护士们嘻嘻哈哈,感叹着庄小姐真好命,陆续在不同楼层下了电梯。

要升至顶层时,电梯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溪月没在意,在手机上回郑澐问她到哪儿了的消息。

直到电梯“叮”一声,溪月抬脚要出去,靠在最里面站的那人摘掉墨镜,出声:“小溪。”

溪月一下顿住。

陆宴从溪月进电梯起目光就一直黏在她身上。

看她低头走进来,看她伸手按楼层,看她时不时捋一下掉落的碎发。

他像一个长途跋涉在沙漠的旅人,贪婪地盯着那一汪清泉。

从前她在他身边,一切只道是平常,如今,就连看一眼都是奢侈。

在海岛上,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她,忍了又忍,克制了又克制,怕招她厌烦。

得知她回来,明知不该来,还是没忍住过来。

只想远远看她一眼,却又忍不住开口叫住他。

溪月转头过来,陆宴眼下有青影,人也更清瘦了些。

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她接起来,郑澐的声音慵懒散漫:“再不回来都以为你走丢了,我要出去找你了。”

“你一个病号乱跑什么。”

溪月皱眉,收回视线,抬脚出了电梯。

她走的匆匆,陆宴的脚步声跟在后面。

迎面一个小护士撞上来,溪月护着手里的打包盒差点摔倒,后面伸出一只手稳稳扶住她。

小护士道歉走了,陆宴的手却不肯松开。

溪月挣了一下,陆宴没动,她正要说话。

“陆总——”郑澐摇着轮椅从拐角处出来,语气算不上客气,目光盯在溪月的胳膊上。

陆宴脸色也不好,冷冷看向郑澐。

郑澐忽然勾了勾唇角,“新婚快乐。”

陆宴死死盯着他,三秒后,松了手。

陆宴当天跟郑澐两人单独在病房里谈了一会儿,时间不长,十分钟不到。

之后的一个月,两边的人频繁接触,谈判谈了十几轮。

陆宴没再单独来过医院,郑澐在一个月后出院。

他出院的当天,林斓从牢里出来。

次日,陆氏对外宣布了陆廷振的死讯,同时公布了遗嘱。

遗嘱里公开了郑澐陆家二儿子的身份,获得大量股份赠予,占比仅次于陆宴,成为陆氏的第二大股东。

到此,陆氏似乎以某种表面和平的方式,完成了平稳过渡。

一周后,在溪月打算离开海城时接到了林斓的电话,邀她出席家庭聚会。

“你好歹是我名义上的养女,总得尽一尽你的孝心。”

溪月犹豫片刻,答应下来。

对于林澜,她始终觉得欠着一份情。


溪月在出教学楼时接到陆宴的电话。

“小溪,我买了你喜欢的荷花酥回来,你不在家,这么早去学校了?”

陆宴的声音里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夜里做了噩梦,睡不着,就来学校了。”

“做了什么梦?

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陆宴语气里的担忧和关切不加掩饰。

“……是恶心。”

陆宴怔了怔,歉疚道:“抱歉,你噩梦时我没能陪在你身边。

昨晚……突然有了灵感去画室那边了。”

溪月勾了勾唇角:“你已经很多年不画画了。”

从庄楚霜出国那年,他就不画画了。

溪月只知道陆宴有很大的画室,有很多被封存起来的画作,还从旧杂志上知道他少年成名,是很有天分的画家。

从她到陆家来就没见过他动笔画画,她唯一见过的他的画作,是庄楚霜发过来的那张画,右下角有陆宴的签名。

陆宴语滞,一时没说话。

“师姐,我一大早就来帮你,手都酸了,是不是该请我吃顿早饭?”

郑澐一只手从身后搭在溪月肩上,在她回头时,又收回插进兜里。

“是谁在说话?

学校的同学?”

电话里陆宴的声音沉了一下。

溪月觉得好笑,当初她刚进大学时,陆宴三天两头来看她,但凡身边有男生出现,都被他以哥哥的姿态审视警告。

那时她嘴上不满反抗,心里却有隐秘的欢喜。

现在呢,在他跟庄楚霜那样之后,他是以什么立场还要来管她身边有些什么人?

溪月唇角讽刺:“国外来的交流生,同项目组的师弟,姓郑,身高185……小溪,我没有要管束你的意思。”

陆宴急切打断她,顿了顿:“你好好吃饭,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挂了电话,郑澐笑眯眯看着溪月:“师姐怎么知道我身高185?”

溪月冷淡瞥他一眼:“因为电话那头的人跟你一般高。”

“我年纪小,还会长的!”

郑澐挺直了背。

“长那么高,是打算去补天吗?”

溪月扔下他走了。

傍晚,陆宴果然开车来接溪月,去吃了她最喜欢的餐厅,晚上俩人又去看了电影。

这两年因为陆宴正式接手陆氏的产业,没日没夜的忙,而溪月跟了个严厉的导师,论文和做试验也忙的昏天黑地,两人已经很少有这种一起出来休闲的时光了。

这次约会陆宴安排的很妥帖,处处都顾着溪月,可溪月还是注意到,在很多个背对着她的瞬间,陆宴都在查看手机。

终于,电影放到一半,在陆宴再一次偏过头在手机上回复消息时,溪月失去了陪他演下去的耐性,从座位起身:“头疼,不想看了。”

陆宴着急起来,忙着载她回家,又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查不出什么,只说让溪月多休息放松,别有精神压力。

陆宴送医生出去时,溪月瞥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发来消息。

确定不来吗?

你会后悔的随后,庄楚霜手执皮鞭,回眸一笑的照片传了过来。

浑身上下,只着一双黑色长靴。

不多会儿,陆宴匆匆返回,找到桌上的手机后,松了口气。

“小溪,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下。”

他端着杯牛奶走至床边。

“别去,可以吗?”

溪月看进他眼里。

“我……”陆宴回避着她的眼神。

溪月笑了,侧身背对他躺下:“我随口说笑的,我睡了,你自便吧。”

隔了片刻,溪月听见牛奶杯搁在床头柜的声音,陆宴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夜里,手机震动。

庄楚霜发来一张照片。

雪白的背上,粉色鞭痕纵横。

阿宴越来越能给人惊喜了。

随后是一段视频。

空旷画室中,女人红唇微张吟哼,男人用力覆上,背脊上的熟悉的深色刺青纹路虬结耸动。

溪月扔掉手机,将头深深埋进臂弯。


飞机升空。

溪月蜷在座位上,漠然看着黑漆漆的窗外。

郑澐走过来,关切道:“小溪,冷吗?

我让人再拿条毯子来。”

“戏到这儿已经够了,你不用再演了。”

溪月态度冷淡。

郑澐手指抚上她的头发:“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聊聊,我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溪月终于转过头来,看向郑澐:“你接近我不就是因为我陆宴未婚妻的身份吗?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彼此都没必要再装下去了。”

郑澐手顿住。

“我不管你姓郑还是姓陆,不管你接近我是为了报复还是膈应陆宴,现在我跟他毫无关系了,用不着再在我身上花力气了。”

郑澐在长达十几秒的沉默后,笑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不是那种能吸引人的性格,值得一个大帅哥围着无故献殷勤。

在实验室,你的钱包掉出来了,我看到了里面你小时候和你妈妈的合照。

你妈妈年轻时的照片,恰巧我曾经在陆家见到过一次,我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

“原来如此。”

郑澐扬了扬眉,“我就说师姐很聪明嘛。”

隔了片刻,郑澐:“陆家人是怎么形容我和我妈的?

那个小三和私生子?”

溪月沉默,没说话。

在林斓的形容里,是“那个杂种”。

郑澐似乎猜到,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不过刚刚有一点你说的不对,溪月,你挺吸引人的,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了。”

溪月偏头过去,不理会他的油腔滑调。

“那么溪月,你最后故意让我接近,又是图什么呢?”

那天,在刺青店的外面,溪月遇到了郑澐,她跟他谈了条件,让他以未婚夫的身份陪她去参加林斓的宴会。

郑澐当时笑而不语,在溪月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他抓过她的手,手指上那枚偏大的钻戒滑到他掌中。

他说不合适的戒指就不要戴了,随后一挥手扔掉了那枚鸽子蛋。

两人达成了协议。

“我不想接受林斓给我安排的婚姻,需要一个挡箭牌。

还有,我不想被陆宴找到,而你作为陆廷振未公开的二儿子,这么多年林斓费劲力气想找出来都没办到,你有办法让我永远不被陆家找到。”

溪月坦白。

“你都说了你现在都已经不是陆宴的未婚妻了,对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为什么还要帮你?”

“因为你扔了我的戒指,那个戒指值八千万。”

郑澐扑哧笑出声来,“我现在都要怀疑扔戒指的环节是你设计我的了。”

之后的十几个小时的航程,两人再没有一句交流。

溪月背上很疼,断断续续地昏睡。

而郑澐一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飞机终于降落时,溪月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溪月,溪月……”郑澐轻晃她,“你在发烧,等入境后我带你去医院。”

溪月这一次病了整整一个月。

背上的伤口感染,之后便是反复发烧,眩晕,无法进食。

短短一个月时间,瘦成了纸片人。

最后郑澐给她找了一个心理医生。

“就那么爱他吗?”

他盯着她看。

“你走之后,陆……不用告诉我。”

溪月静静看着虚空的某一处。

一个月后,溪月出院,郑澐带她坐船,去了一个海岛。

岛不算大,只有十几户居民,郑澐领她进了一栋红顶小楼。

“现在,你是我的租客了。”

夜里,溪月睡不着,听见楼下有声响。

走下去,看见郑澐在厅里喝酒,各种酒瓶摆了一地,他看起来也有些醉了。

“还没睡?”

郑澐扬起眉,“要不要来喝一杯,今天我生日,请你喝酒。”

“生日快乐。”

溪月说。

“只有这个?

没有别的礼物什么的?”

“生日歌,要听吗?”

溪月淡淡。

“这算是人道主义关怀吗?”

郑澐摆摆手,“算了,不听。”

溪月最终还是走过去,陪他喝了一杯。

“我从没想过我的出生是不被祝福的。”

郑澐说。

“我妈在我十五岁生日时自杀了。”


来人只往溪月身上凑,嘴里的酒臭气直往她脸上喷。

“救……”溪月被捂住了嘴,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又往下身摸去。

溪月拼命挣扎,一脚踹在了那人身上。

男人被踹了个趔趄,一怒之下扯着溪月的头发,直拖到床上去。

溪月的头撞在床头,一时间眼冒金星。

男人解了裤带压上来,溪月一口咬在那人肩膀上,那人明显吃痛,但依然一声不吭。

溪月还要挣扎,男人抬手打了她一耳光,又欺身上来。

溪月能感觉到这人并非是醉酒对她有欲望,而是像急着完成任务。

掉在门边的手机这时响起来,嗡嗡震着门板,男人有些顾忌,起身去捡。

趁他弯腰的功夫,溪月扑过去,抓起玄关的花瓶往他后脑砸去。

“砰——”一声,花瓶碎掉,男人有些懵掉。

溪月抓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郑澐”,接起来抖着声音:“郑澐我在三楼,救我……”手臂狠狠一痛,是那男人扭住了她,抓起手机挂断。

他明显有些慌了神,一边去扯溪月的裙子想要继续,一边又紧张的东张西望。

三楼很快传来动静。

“溪月!

林溪月——”郑澐的声音传来。

溪月被男人捂着嘴,死命用头去撞门,发出声音。

男人见形势不对,丢下溪月,飞快从阳台窗户翻走了。

溪月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冲进来的郑澐按亮了灯,看清室内情形,又惊又怒。

尤其在看到溪月脸上的红肿,还有肩头的指痕时更是心疼不已。

他脱下外套裹在溪月身上,溪月断断续续跟他说了事情经过。

她虽然受了惊吓,头脑还是清楚的。

那人从头到尾不敢让她看见,也不敢发出声音,显然是知道她的身份有所顾忌。

这不是临时的见色起意,而是有人指使,拿钱办事。

陆宴也在第一时间赶了来,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林澜。

陆宴不管不顾地推开众人,要去看溪月的情况,被郑澐挡住。

郑澐脸色阴沉,直直盯过去:“被我查到是谁做的,这次我不会手软。

陆氏的股份我没那么在乎,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那个人死。”

林澜生气叫起来:“什么意思?

怀疑我?

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我还看不上!”

陆宴沉着脸吩咐人去查所有的监控和出入名单,再次看向溪月,看她红肿着一张脸躲在郑澐身后,心里难受,对郑澐说:“先带小溪回去检查有没有受伤,这边的事我会查。”

深夜,车子载着陆宴和庄楚霜两人回别墅。

陆宴全程一言不发,庄楚霜几次搭话,他眼皮都没抬。

回了卧室,庄楚霜洗完澡,穿着单薄的吊带出来,只见陆宴坐在沙发上,烟缸里堆满烟蒂。

庄楚霜走过去,抬腿跨坐在他腿上,吊带裙缩至臀上,她抓着陆宴的手摸上去,揉搓。

陆宴一动不动,吐出口烟气。

庄楚霜贴近他的耳朵,舔舐,“听说今天林溪月差点被人……啊——”庄楚霜被陆宴猛然掀开,倒在地上,头磕上茶几。

她不怒反笑:“陆宴,你这副活死人样多久了?

只有在提到林溪月的时候你才有反应,你是不是有病?”

陆宴脸色冷极了,眼睛猩红,他拖起庄楚霜,推开窗户,将她按在窗沿上。

庄楚霜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放声尖叫,一头长发在半空飘荡。

“今天那人是你安排的。”

陆宴冷声,用的是肯定句。


“我听说陆伯伯……身体不太行了。”

溪月还是不明白陆宴怎么这时候会离开海城。

住在陆家的那段日子里,她没见过陆振廷几面,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她其实并不关心。

只是陆家家大业大,现在这当口,海城怕是早已经激流暗涌,就差一阵风,浪就要翻天了。

“郑澐回去海城,我通过他的行踪反向找过来的。

我怕我再不过来,你又走了,我就找不到了。”

陆宴说的很坦诚。

他也知道,这时候,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他实在不该动的。

但得到郑澐行程的那个晚上,他整夜没睡,第二天早上便什么都不顾地走了。

“小溪,跟我回海城吧。

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见我,但让我能知道你好好的,在海城我能护着你。”

溪月笑一声:“你护着我?

你知道你父亲的遗嘱里写了什么吗?”

陆宴默了一会儿,说:“之前不确定,后来,庄楚霜回来后就知道了。

她舅舅是我爸的律师。”

庄楚霜是陆宴和溪月都不愿意提及的话题,但陆宴知道自己得给溪月一个交代。

“她母亲葬礼之后,我陪她去庙里给她母亲做法事。

我想让她去套一套她舅舅的话。

后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跟我聊起从前,我没经住诱惑,她用了手……”陆宴难堪地说完这段,见溪月只是木然看着海面,迟疑地不想再说下去。

“后来呢?”

溪月却开口。

后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他没抵制住欲望的裹挟,如同所有的俗套故事。

一边沉沦,一边想摆脱。

庄楚霜说要跟他真枪实弹的做一次,之后就回英国。

他就势说服那个虚伪的自己,最后一次,然后一切恢复如初。

溪月听完,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异样,从始至终都很平静。

然而就是这种平静,让陆宴感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凉意。

在知道她做了林斓的养女,要彻底跟他划清关系时,他有愤怒,但不信她那么决绝。

在车场,她对他吼着“恶心”时,他难受,但他并不绝望。

而此刻,看着溪月平静无波的眼睛,陆宴心头被一种没顶的黑暗笼罩。

她收回了对他全部的情感,她已经全然不在意了。

“明天就回海城去吧。”

溪月对他说。

“你希望我跟郑澐谁赢?”

陆宴在她身后问。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溪月烦躁。

为什么他和郑澐都要问她同样的问题。

“小溪,我跟郑澐天然站在对立面。”

陆宴声音低沉,“在我十八岁知道有他的存在时,我的所有来自家庭的幸福感和底气变成了虚幻的泡沫,全部崩塌。

我再也没法信任我爸,我妈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我的家,散了。”

“郑澐不是要去争陆氏,他是要毁了陆氏。

所以我不可能退让。”

“小溪,你别爱上他。”

说到最后一句时,陆宴拼命咬着牙,才没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溪月以为陆宴第二天会走,但他在岛上待了一整天。

知道她不待见他,他也没来烦她,只远远看着她。

第三天,陆宴在海里冲浪,他不是太擅长,溪月看他一直在海里沉浮,不断从浪板上栽下来。

但他好像爱上了这项运动,在海里一泡一整天,毫不厌倦。

陆宴背脊上的刺青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疤,比溪月身上的还要狰狞。

第四天,陆宴在沙滩上放了烟花。

烟花炸了很久,有各种各样的主题。

只有溪月看得懂,那是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年生日时,陆宴给她放过的烟花。

后面又放了很多,是她没见过的。

陆宴大概是要把未来的没办法给她放的烟花都放了。

凌晨,溪月在滞闷中醒来,一时无法再入睡,于是换了衣服出去沿着海岸跑步。

今天的天似乎要比往常亮的晚一些,一直到五点,海天相接处都还是浑浊一片,看不见太阳的亮光。

天边似乎有擂鼓的声音轰隆。

溪月忽然意识到不对,转头拼命往岸上跑。

但浪头来的太快,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一切。

耳边风浪声巨大。

昏天黑地之中,溪月看到岸上一个人影逆着风向她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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