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二蛋蒋小方的其他类型小说《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蓝冠鳕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一众仆人的簇拥下,美艳的少妇把我们师徒俩请进了他家的大别墅。宽敞华丽的别墅里冷冷清清,几米高的白布从顶棚披挂而下,两侧摆满了黄白花圈,中间一副巨大的黑白遗像上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臃肿的大脸盘尽显富贵之相,只是人中生有横纹,眼神游离似有横祸加身。“小师傅,看出什么了吗?”我盯着遗像正入神,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老太太衣着干练,一身黑色素服,头戴一朵小白花,似也是陈家的仆人。我看了看此时身后,正和美艳少妇攀谈火热的林瞎子,朝眼前的老太太强挤出一个笑容:“啊...哈哈,没...没什么。”紧接着,老太太把我和林瞎子单独请进了别墅的一间里屋,说是小少爷有请,特意说明不让外人跟随。美艳少妇不以为意,...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在一众仆人的簇拥下,美艳的少妇把我们师徒俩请进了他家的大别墅。
宽敞华丽的别墅里冷冷清清,几米高的白布从顶棚披挂而下,两侧摆满了黄白花圈,中间一副巨大的黑白遗像上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天庭饱 满地阁方圆,臃肿的大脸盘尽显富贵之相,只是人中生有横纹,眼神游离似有横祸加身。
“小师傅,看出什么了吗?”
我盯着遗像正入神,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
老太太衣着干练,一身黑色素服,头戴一朵小白花,似也是陈家的仆人。
我看了看此时身后,正和美艳少妇攀谈火 热的林瞎子,朝眼前的老太太强挤出一个笑容:
“啊...哈哈,
没...没什么。”
紧接着,老太太把我和林瞎子单独请进了别墅的一间里屋,说是小少爷有请,特意说明不让外人跟随。
美艳少妇不以为意,也跟了上来,竟让老太太一伸胳膊拦了下来。
身披孝衣的美艳少妇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语气却冰冷不再像先前那般温婉:
“梅姨,我是外人吗?
咱们老爷走了。
你说说,这个家里的主人,除了我和小少爷还有谁啊?”
此时我也注意到,这宽敞的别墅里的冷清。
原本我以为,这老陈家这么有钱,死人这么大个事儿,祭拜的不说是满堂的孝子贤孙那也得是亲戚朋友一大堆吧!可自打我师徒俩进了这监狱似的大院套,正经有资格穿孝服的就看见一个美艳少妇,其余的都是一身黑的仆人。
这老陈家人呢?不会这么大个别墅里姓陈的就一个小少爷了吧。
面对美艳少妇的质问,叫梅姨的老太太不敢抬头,只是胳膊依然挡在那少妇身前。
正此时,里屋传来一声小少爷的叫喊:
“梅姨,你拦我小妈做什么,快请人进来!”
老太太无奈的放下了胳膊...
来到里屋,宽敞的茶室内,一张几米长的黄花梨茶案前,小少爷陈泗源已沏好了茶,起身请我们落座。
这小少爷与我年纪差不多,雪白的孝服里裹着一身名牌运动装,长得也是白净秀气。
我不自觉的低头瞅了瞅自己赶集时地摊儿上买的衣服和鞋,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人家一出生就在罗马。
这位叫陈泗源的小少爷说话文绉绉的,很有礼貌,对待我师徒也是客气,一上来亲自给我们各自满了一杯茶,接着又推过来两个大红包:
“二位师父,这次家父的丧事,就拜托您二位辛苦操持了!
人死为大,还请您们一定要让我父亲舒舒服服的走,
葬礼期间有什么需要我和小妈配合的,无论是出钱还是出力,我们陈家定是不遗余力...”
林瞎子也连忙起身,向这位小少爷和美艳少妇打着包票,承诺送阴路上各项规矩定会尽心尽力,黄泉路上一定要让老爷子风风光光的走。
我听着两人的客套,一双眼睛却始终盯着面前厚厚的信封,看这信封的厚度要都是百元的面额那至少得有上万块!别说租个房子,再添点钱都够我在镇上买半个小门市了。
我美得有些合不拢嘴,心想这趟真是没白来。
突然,陈家小少爷捂着嘴咳了起来,咳的直淌眼泪直不起腰,一旁的老太太梅姨赶忙上前扶着他一阵拍打后背,小少爷才缓过劲来。
此时我才注意到,眼前的小少爷白净脸上的异样,那人中上的一条横纹赫然醒目,和那刚刚那遗像上的陈老爷一般无二!
短命之相!
仔细想想又哪里有些不对,看那照片上的陈老爷年纪少说也有六十五岁朝上了,人生七十古来稀,活到这个年纪去世肯定不能称之为短命。
这就很奇怪!如果陈老爷的短命之相是天生的,那他几十年前人可能就没了,哪会等到今天!
除非...
一个看起来有些荒谬的想法此时出现在我脑子里。
除非,陈老爷的短命之相是后天人为施加给他的!
想到这儿,我心一惊!
此时再看我师父正在一旁拉着小少爷低声耳语着什么,只看那小少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神色无比惊恐,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对啊,陈家的这些古怪连我都能看出来,林瞎子又咋可能不知道,估计是把小少爷挂短命相的事儿告诉他了。
我正瞅着两人,突然一只冰凉柔软的玉手握住了我的胳膊,似有似无的在我胳膊上轻轻揉 捏了几下。
紧接着我耳边一阵香风袭来,一股柔软贴在我的后背上,竟是那个美艳少妇,陈少爷的小妈:
“小师父,你在紧张些什么呀...
瞧你这胳膊,绷得硬邦邦的,
是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吗?
林老师父,在和我们家泗源说什么啊?
你也是知道的吧...”
这女人的突然接近,言语间还带着挑 逗,让我这个初生的牛犊子如同触电,身体一阵发麻,一时间话都磕巴了:
“知道..
啊...没...”
我无意识的刚想把自己的发现说给身旁的少妇,就看见林瞎子那边已经耳语完了,林瞎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嘴里的话一下就咽回去了。
少妇一阵失望,扭着腰肢关门离开了房间。
少妇离开后,梅姨也和小少爷打了一声招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房间内,就只剩下我们师徒,和那陈家的小少爷。
林瞎子此时不再避讳,压低声音对陈小少爷说道:
“小少爷,当初,您家这院子里的风水是请的哪位高人布置的?
这几年,您家是否有接连的横事发生?”
话一出口,陈泗源一惊!
只见他面惨白,张着个嘴巴,呆呆的倚靠在凳子上,久久才回过神儿来:
“您的意思...是说...
我们陈家的风水...出了问题?...”
林瞎子缓缓点了点头...
陈泗源突然紧张的站起身,绕开茶案,朝我们师徒这边走来:
“林师父!二位师父!
求您二位一定要救我!
救救我呀!”
顶了仙儿,立了堂口,我成了正经八板的出马弟子,同时咱也依旧是阴阳先生林瞎子的小徒弟。
做人不能忘本嘛,嘿嘿,我家老头子和林瞎子他们总这么教育我。
所以,在我出完了马,林瞎子打算赶我走,说我蒋小方以后在这龙江三县地面上就是他的同行,打算将我扫地出门,另立门户的时候!
我是抱着门框子不撒手,死皮赖脸就是不走。
去县里租个门面,再算上装修,再杂七杂八的再拾到拾到,这得花多少钱啊!我可没有那么多钱。
就算是去镇上房租,房租再便宜,那也不如在这李家沟村头,守着林瞎子的棺材铺房租水电全免来得舒服是不是。
自立门户啥的,以后等我赚了钱再说吧。
林瞎子逼急了,我就把从电视上新学的“子公司”的时髦说法搬过来,给林瞎子好好上上课,我跟他说:
“师父,咱打个比方,比如说,您老人家的棺材铺是个大公司,咱们十里八村的红白喜事等业务都是你的菜,那徒弟我这个小小的出马堂口以后就是您的子公司,我可以跟您创造利润!分担市场!
以后有棘手的您不愿接的活儿,您就交给徒弟,徒弟我赚了钱,咱们一九分账,我九你一,房租五年一交,连本带利息一分不少,您看怎么样?”
林瞎子听完血压都上来了,照着我的屁股狠狠来了一脚,骂了几句,也就拿我没办法了。
就这样,我出了马以后,又在林瞎子的棺材铺里混了大半年,这半年是来找我看事儿的一个活都没有,给我呆的是五脊六兽。
因为我刚出马,主要是没啥名气,农村这地方市场宣传全靠七大姑八大姨口耳相传,我家又没啥亲戚,林瞎子也不帮我的忙,我就只能天天看着林瞎子左一趟右一趟的接活儿,看他把红红的票子揣进兜,我只能在旁边干瞅着闻闻味儿。
这日子,眼瞅着过了年都开春儿了,房檐上的冰溜子滴答滴答,院子里的积雪化的稀烂。
这天,一大早,我和林瞎子正放着炕桌吃着粘豆包,通过窗户看见,一辆路虎车开进了院子,紧跟着后面是一辆黑色奔驰,在太阳底下油漆倍儿亮。
一帮穿着黑西装城里大老板模样的人下了车,来到门口邦邦敲门:
“林师父,您老在家吗?...”
我一听,这是有大生意找上林瞎子了,看这排场,来头应该还不小。
我摆出一副笑脸,最近孩子都饿坏了,逮到机会也想分一杯羹,屁颠屁颠的登上鞋想要下地去开门。
谁知道林瞎子这老机灵鬼儿一把按住了我,摆起了龙江县头号阴阳先生的谱儿,端着白酒稳坐泰山,拿起了架子来:
“小子,学着点,别说师父没教你真东西。
吃咱们这碗饭,光凭一身本事还不够,见啥人说啥话,高人倒驴不倒架儿。
都是生意经,你就学吧...”
果然,这伙儿黑西装也不恼,规规矩矩的就在棺材铺的院子里等了足足几十分钟,等林瞎子悠悠哉哉的吃饱喝美了才下地去给他们开门。
门一开,这伙人客客气气,见面就是一个大红包塞进林瞎子怀里,恭恭敬敬的把林瞎子请上了车。
林瞎子这一手儿,我着实是学到了,有钱人还真就吃这一套...
那天,虽然没人请我,但我以林瞎子得意弟子的身份,也厚着脸皮蹭上了车。
上了车听他们跟林瞎子仔细一聊,才了解到。
这伙人来头确实不小,是给我们龙江县出了名的老陈家办事的。
这次请林瞎子来的,是老陈家的小少爷。
为的是请林瞎子操办一桩白事儿,小少爷他爹,陈家主事儿的陈老头子前两天没了。
去世的这位陈老头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我们龙江县首屈一指的富商,人称陈半县,据说连我们龙江县的副县长都是人家的大舅哥。
人家经营的买卖从商圈房地产再到米面粮油生活用品,据说就连县上的几家医院都大半是他老陈家的资产。
这趟活儿要是能给主家伺候好了,酬劳肯定是少不了,想到这儿,坐在车上的我格外的兴奋,可不知为啥,我看林瞎子的样子却是不咋高兴,反而是一脸的愁容,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还在那儿端架子,也就没再多问。
汽车悠悠逛逛跑了几十里山路开到江边,终于到了地方。
主顾陈家独门独栋,宅子坐落在龙江县郊区,一座形似蛇头的孤山脚下,庄严气派的大宅三面临江,似是特意填江而建的地基。
大院外,青砖白瓦的围墙足有五六米高,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看门老头儿一左一右,吃力的推开一扇厚重的大铁门。
汽车驶进院套,宽阔的院套里,一进门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大片池塘,雪白的方砖在池塘中间铺成一条小路,路两边种着两排茂密的柳树,通过重重的树影勉强可以看见,路的尽头有几栋别墅。
这是什么风水格局?
下了车,当我看到这陈家宅院的景物布置,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怪!
很怪!
虽然我是个半吊子阴阳先生,拜师的五年,只跟林瞎子学了一点皮毛,但这老陈家的布局,哪怕不懂风水的人都能打眼儿瞧出来这股子怪劲儿。
哪有好人家门口修池塘,往院子里种柳树的...
林瞎子似是察觉到了我脸上的表情,似是无意的踢了我一脚,给我了一个不要多嘴的眼神,打接了这趟活儿坐上车那一刻他就神秘兮兮的,搞得我一头雾水。
我们师徒俩跟着黑西装沿着池塘中间的小路,一路走向路尽头的那几栋别墅。
虽是阳春三月,但北方在这个时候依旧很冷,可我却留意到路两边池塘里的冰早就化了,一池子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边上飘着几条腐烂的锦鲤,透着难闻的死寂...
穿过池塘,来到别墅门前,一位丰 腴美艳的三十多岁少妇,一身洁白孝服,头戴白花孝布,带着几名黑衣服的仆人朝我们迎了过来。
打过招呼,相互介绍,这少妇正是亡人陈财主的小老婆。
老话说,要想俏一身孝,眼前这少妇虽头戴孝布,装模作样的摸着几滴眼泪,可那敞开的孝服中间穿着的竟是一件饱 满的低胸装,白腻的脸蛋上妆容精致,讲着话时那一双狐媚眼也是止不住的勾人儿。
一口一个大师,给陈瞎子叫得老脸通红,说话时都不敢抬头看这女人,女人的嗓音那叫一个酥 软,把一旁的我都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林瞎子神色凝重的向我和众人交待道:
“小方,今夜咱们师徒俩在这儿守夜,只要这灯不灭!
就不会出什么事儿!
你们其他人都离开,明天天亮了再回来!
准备些桃木,天一亮外面的雨一停,这棺材必须烧掉!”
陈泗源点了点头:
“烧吧!
今晚的事儿,只能拜托您二位师父了!
您们二位对我陈家的恩情,我陈泗源都记着...
梅姨,您带着仆人们尽快离开,我陪两位师父再呆一会儿,
也算给我爹守会儿灵,尽尽最后的孝道...”
半夜...
暴雨拍打着玻璃,噼啪作响,窗外电闪雷鸣!
此时空荡荡的别墅里,陈老爷巨大的黑白遗像前,仅剩下我们师徒两人枯坐着守着红棺材。
“嘀嗒...嘀嗒...”
别墅二楼传来的滴水声似人的脚步,棺材盖铜灯里的火苗忽明忽暗...
“啊!”
死寂中,别墅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
紧接着两个陈家的女仆急匆匆的跑进了大厅:
“林...林师父...
您快去看看吧...
车坏在...坏在路上...
梅姨...梅姨她好像中邪了!...”
我一旁盘腿的林瞎子猛得坐起身:
“快!快带我去!”
林瞎子迈开腿紧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我,语气恳求着对两位女仆说道:
“姑娘...你...你们俩能不能留下一位在这儿陪我徒弟呆一会儿,
另一位赶紧带我去看看小梅,没啥事儿咱们很快就回来...”
其中一位单眼皮长相秀气的姑娘神色挣扎着点了点头,看着大红棺材的神情难掩恐惧。
我没有说话,此刻坐在地上的我大概已经知道那天半夜隔壁林瞎子的房间的女人是谁了...
一阵沉默...
我起身看了看林瞎子和两位姑娘:
“不用了,你们都走吧,
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
师父你快去快回...”
之后,林瞎子带着另一位女仆急匆匆的离开了,那位单眼皮的姑娘主动愿意陪我留了下来守着棺材。
总之我很感谢她,具体让她留下来的原因就不问人家了。
漫漫长夜,两个人总不会比一个人难熬。
起初,眼前的棺材让单眼皮的姑娘很恐惧,她低着头,不敢看,一双手抱着肩膀,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两人听着窗外的雨声,我尝试着主动找起话题,说的都是一些:
“你叫啥啊...
你多大啦...
你家住哪啊...”
诸如此类查户口一样没营养的话...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女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是不是还没谈过女朋友呀...”
说得我一阵脸红...
我确实没有谈过,辍学的也早,离开学校后这五年多就没怎么和同龄人接触了,尤其是姑娘。
女孩比我大两岁,家里也是我们龙江本地的,在陈家做工已及有几年了...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
深夜。
“滴答...滴答...”
眼前的红棺材缝隙里开始渗出水来,青铜灯上的一束火苗忽明忽暗,棺材里的煞气太盛...
我站起身,又给铜灯添了点油,想了想对那姑娘说道:
“你还是走吧,我师父应该也快回来了。
放心吧..
要是明天有人问起,我会说你陪我守到了天亮。”
单眼皮的姑娘也坐起了身,面露犹豫...
我没再看她,而是自顾自的盯着红棺材,沉默不语。
身后姑娘的脚步声朝别墅门口远去,走着走着脚步声停了下来,姑娘温柔的声音响起:
夜半,三更天。
棺材铺内,没有开灯。
小木桌儿上铺着一张黄裱纸,纸上画着五小人儿,有名有姓的五阴将。
五个小酒盅分别压在纸人上,酒盅中间又围着一口吃饭用的青瓷碗,桌子的东南角还点着一根白蜡烛。
火苗幽幽曳曳,照得三人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红。
此时的我正端坐在桌前,手里拎着个旧怀表,等待着时间。
一旁的陈泗源正拎着个水壶,慢悠悠的往桌子上那口空瓷碗里蓄着水。
马老头则是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看着我们:
“孩子,这...”
“嘘!”
我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别说话,时辰,快到了。
紧接着,时辰到了。我单手结剑指,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之间,紧紧的掐着一张,我先前按照书上的样子,画好的五鬼运财符,头上的汗珠颗颗滴落。
这五鬼运财术,我也是第一次用,难免有些紧张...
我双目紧闭,尝试着放空思绪,去专注。指尖掐着符,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天苍苍,地苍苍,五鬼在何方?太公押来五方鬼,押来五方生财鬼,拜请五方生财鬼,拜请东方生财鬼,拜请西方生财鬼,拜请南方生财鬼,拜请北方生财鬼,拜请中方生财鬼,鬼是鬼,神通大无比,威灵显五方。专管人间运财事,运来东西南北中方财,日日财,月月财,年年财,五路五方财,有财来,无财去,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烛火摇曳,法咒诡谲!
我口中念着法咒,心中来了感觉,只觉此时空荡荡的棺材铺内,拥挤的木桌前,有阴风阵阵绕着桌子盘旋...
“轰!”
某一瞬间,我指尖的那张黄符纸无火自燃!
待黄符燃烧殆尽,我将那纸灰完完整整地洒进瓷碗里,而后又从陈泗源手中接过一张大红纸,往那碗口上一扣!
将碗捂得严严实实。
“老马叔儿,你一地的瓜大概值多少钱,如实说!”
一旁惊愕的马老头儿讲话磕磕绊绊。
“大概,约莫着...一两万吧...”
“你得说精确一点!”
“啊!两...两万!两万...”
“好!那咱就拿两万!”
紧接着,马老头儿他活了一辈子,将近60年,从未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一幕奇景,出现在了我们三人的眼前!
红纸下盖着的瓷碗里开始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碗中掺了符灰的清水此时正在咕噜噜的冒泡!
“来了!”
老马头儿和陈泗源,惊讶地张大了嘴。只见我小心翼翼地将手,试探着伸进红纸下面的碗中...
再往出一掏!
一张湿漉漉的百元大钞,就这样凭空地出现在了我手中!
紧接着是一张,两张,三张,有时候是一次从碗中拽出来好几张。
那口红纸下的瓷碗,我的手伸进去,就如同伸入了冰凉的大海中,海水里深不可测,漂浮着大把的钱票子。
不一会儿的功夫,桌子上的钱就摞了厚厚的一沓。
马老头扶着桌子角,看着桌子上湿漉漉的一沓前,眼珠子瞪得溜圆,手伸出一半,想要拿又不敢上来拿。
我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钱,递在老头子手里。
“这些钱,够你的两万了吧!”
“够...够了,够了...”
马老头儿开心的捧着钱,笑着说够了,够了,可眼珠子却依旧往那红纸下的碗里看。
我笑了笑,嘴角一挑,自顾自地说道:
“你的够了,我的还没够!”
人的贪心一上来,就啥都不管不顾了!
我在你面前的柜子里...”
果然,床底下,那个单眼皮的姑娘声音颤抖着回应:
“是...我...
我...好...害怕...
该怎么...办...”
我告诉她僵尸已经走了,又小心安慰了她几句,告诉她我们这间房间里有法器,可能就在床底下,她的身边的某个不起眼的东西。
只要我俩就呆在这房间里,挨到天亮,或者我师父回来,就没事了。
姑娘得到我的安慰后,抽泣声渐渐停了。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柜门,尝试着伸出脑袋,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撬开这房间的窗户带她离开。
突然!
当我的头伸出柜门的时候!
我看见面前床后面的角落里!
一个蓝色人影就直直站在那!
“我曹!”
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我直接叫了出来!
床底下的姑娘也惊叫了一声,猛的从床底下钻出一把扑进我的柜子里!
......
许久,墙角的人影依旧没动。
恐惧产生愤怒,我推开姑娘,一步蹿上床飞起一脚。
墙角的人影咣当倒地。
借着窗外闪电的光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个套着蓝裙子的假人模特。
我心中不解,林瞎子你个老头子房间方女人的衣服干啥?
仔细看去着衣服上还别着一张手写的贺卡:
“祝韩淑梅同学58岁生日快乐!”
我曹了!你个老不正经的林瞎子,真是吓死我了!
多大岁数了还整年轻上学时送礼物那一套,这老头子和那个梅姨多年前是同学吗?
“蹦...”
“蹦...”
“蹦...”
刚刚房间里搞出的一系列动静有的大了,门外的脚步声好像自别墅的二楼正往一楼我们这边来呢!
我赶紧关好门,招呼吓坏的单眼皮姑娘一起,再把之前我们藏身的柜子抵在门上。
而后我又让姑娘仔细去床底找找,是否真有法器。
我则是来到窗户前,一把打开窗户!
“呼呼....
哗啦啦....”
狂风暴雨瞬间涌入屋内!
借着雷声,我抱起小巧的床头柜,拼命的一下下撞击着窗口上的不锈钢管制成的护栏!
一下...
两下...
护栏有些弯曲!
三下...
突然!
暴雨中,梅姨狰狞惨白的脸出现在窗外!
阴冷的眼神死盯盯的注视着屋里的我们!
“咔!”
又是一道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雨幕,梅姨的脸随即消失...
我不再理会门外的脚步声,疯狂的抡起床头柜拼命的砸窗,我就赌那僵尸是进不来这房间的。
又砸了一会儿过后,两根钢管严重弯曲,终于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缝隙,只可惜这缝隙对我来说还是太小,单眼皮的姑娘也许还能勉强钻过。
“别管我了,你先走!
不用你担心,我没事!”
能活一个是一个,我抱起姑娘的大腿,把她扛在了肩上,向那洞口推去。
好一会儿,费了一阵九牛二虎之力,姑娘终于在我的帮助下逃了出去!
我们两人隔着栏杆相望,单眼皮的姑娘对我说:
“你等我!
我去找人来救你!
一定要活下来!
我以后,要报答你!”
......
我望着,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房间外的,传来一阵躁动。
“砰!”
一双坚似寒铁的紫黑色手臂,将我身后的门和衣柜同时刺穿!
“饿......”
扑面而来的阴寒煞气伴随着野兽般的吼叫!
僵尸一把掀飞了挡在面前的柜子,漆黑干枯的人脸上,胸前和下巴染着一大片的鲜血!
“蹦...”
僵尸拔地而起,一瞬间干枯的利爪逼至我的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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